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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困扰本王的地方。冷太医在左手手心里写了个字,大概是个信字,不过没写完。估计是拼尽最后一口气写的。本王想,会不会是有所指啊?”唐宣转转眼珠,实在想不出头绪。
“有所指?会不会洋金芋这三个字,可以拆成一个地名,在那里能找到些线索?”朱小葵想了想说。
第4卷 金醉楼走水了!
“地名?洋河?洋槐大街?对了,冷太医就住在洋槐大街啊!”凉玉一惊,想起来冷冬住在洋槐大街。
“对啊!本王怎么没想到呢?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许在那里可以找到些什么线索!本王去了!”唐宣拍了一下脑袋,恍然大悟,忙像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
“八、、、、、、”朱小葵这句八王爷没有喊出来,唐宣就已经不见了。
朱小葵心中升起一股感激的暖流。
当唐宣和韩虎赶到洋槐大街时,只见火光冲天,有人已经抢先一步烧了太医府!
“八王爷,小心!”眼见着唐宣冲进太医府,韩虎惊呼,只得跟了进去!太医府已经乱作一团,众多仆人在提水灭火,还有些人吓得哭爹喊娘往外跑,只有唐宣和韩虎是往里面冲的!
韩虎从仆人手中夺来一桶水,全泼到唐宣身上,又浇了自己一身,然后两人闯进了大厅。只见厅内桌椅全倒在地上,古董字画摔满一地。
此时,火势越来越凶猛,一根横梁倒了下来!
看来,一定是有人搜索无果,便放了火!
“书房!韩虎,书房!”唐宣想起上次他来太医府的时候,冷冬是按动了机关,二人才进的书房暗室。那些人一定找不到机关!
于是,在烟熏火燎之下,唐宣按动机关,进入书房暗室。只见桌子上,赫然放着一封信。唐宣大喜过望,忙塞进怀里,冲了出来。
这时候,火越发凶猛,一根柱子烧着,很快砸了下来。
“王爷,小心!”韩虎眼疾手快,推开唐宣,自己却被那根柱子砸中!
“韩虎!”
“王爷,快走!不要管我!照顾好敏儿!”韩虎吃力的说完,再没了力气。
“不!本王要带你出去!”唐宣坚定的说着,小心用力,把韩虎给拖了出去。
这时候,火更大了,韩虎已经有些不清醒了。
唐宣很着急,幸亏自己还有过硬的功夫,否则早已葬身火海了!他强撑着,半抱着韩虎,从火海里冲了出来!
“八王爷,您没事吧?”太医府的侍从问。
“本王没事。你把本王侍卫送到王府,自然有人会照顾。”
“是。”那侍从忙把韩虎接过来。
唐宣顾不得整理衣装,就匆匆赶去了揽玉轩。
揽玉轩。
“八王爷,你这是怎么了?”朱小葵和凉玉吃惊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唐宣。
“本王刚从太医府回来,那里走水了!”唐宣神色凝重肃穆的说。
“啊!那你有没有受伤?”朱小葵和凉玉更是震惊了。
“本王没事!只是韩虎为了救我,受了些伤。不过,还好,本王抢出一封信,也算有收获了!”说罢,唐宣兴奋的从袖口掏出一封信来。
这时,朱小葵才注意到唐宣的手上有烧伤的痕迹,血肉模糊。
“八王爷,你的手、、、、、、”凉玉不忍,并没有说下去。
“本王没事!小葵,你快打开看看,冷太医都说了些什么?”唐宣对自己的伤口毫不在意,只是催促着朱小葵打开那封信。
“还说没事!都烧成这样子了!凉玉,麻烦你把治烧伤烫伤的百花凉露膏拿来。”朱小葵一边打开信,一边皱着眉毛,看着唐宣的手对凉玉说。
“我这就去拿来。”凉玉说着拿来药,细心的为唐宣涂抹到手上。
唐宣忍着疼,心里却觉得十分开心,尤其看到朱小葵皱着眉毛嗔怪自己的样子。他期待的看着朱小葵认真的模样,挑挑眉毛问:“信上都说了些什么?”
朱小葵很失落的说:“没,是冷太医写给凤二娘的家信而已。”
“什么!”唐宣一听,错愕的站了起来,凉玉没有防备,一下子碰痛了他的伤口,只疼的唐宣吸了一口气,俊美的表情有些扭曲。
“本王拼死抢出来的信,居然,居然只是一封家信?”唐宣心中十分激动错愕,从朱小葵手中拽过信纸,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无所获。
“那也许我们找错方向了,洋金芋另有所指?”朱小葵想了想说。
“会是什么?既然洋河,洋槐大街都不对,那金什么?金銮殿?芋什么?”唐宣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
“等一下,八王爷,凉玉,你们看,这封信上的字有什么不同?”朱小葵又从唐宣手中拿过信,仔细的看了看,似乎有所发现。
“没什么不同啊!嗯——好像用了两种墨汁。”凉玉仔细看了看,说。
“有的字用的是楷体,有的则是小篆。你们注意把用小篆写的字单独抽出来,第二行、第五行、第七行、第九行、、、、、、”唐宣发现了巧妙之处,一边看着一边指着。
“金、醉、雪、贵、惊、妃、酒,这几个字有何指?”凉玉疑惑的念出声来。
而唐宣早已找出一张纸,写下了凉玉读的这几个字。
“把它们随意组合一下,可以成为贵妃醉酒惊雪,那金字应该放在哪?”唐宣指着这几个字说。
“我看应该是金贵妃惊雪醉酒,这样很通顺。”朱小葵说着看向凉玉,“宫中可有一位贵妃姓金?”
“没有,从未听说。”凉玉想了想,摇摇头。
“金、雪、惊、醉、金、、、、、、醉、、、、、、金醉,莫不是金醉楼?”朱小葵自言自语着,忽然眼前一亮。
“金醉楼?那贵妃惊雪酒又作何解?”凉玉疑惑问。
“贵妃应是信贵妃了!其余也许见到凤二娘便可知!”唐宣说完,看着朱小葵,“本王这就回王府,把这封信交给凤二娘!”
“八王爷你受伤了,不如先找太医给瞧瞧。”凉玉说。
“不必了,此事十万火急,本王得马上回王府。我府内有略懂医术之人。”唐宣对凉玉说完,又转向朱小葵说,“小葵,你放心,本王一定为你讨回公道!”唐宣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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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王府。
“八爷你说,你说什么?冷冬,冷冬他死了?”凤二娘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是的,对不起,二娘,本王没有保护好他。晚上韩虎一直陪着,今天早上护送他去的太医院。没曾想,在太医院,他还是遇害了。”唐宣神色悲凉歉疚,声音低沉。
“这不能怪你,王爷。其实我早就料到今日了。在宫中当差,哪里是个好差事啊!那得随时提着脑袋。”凤二娘擦擦眼泪,逐渐平静了下来。
“这是他留给你的信,你看看吧。这是本王与韩虎从大火中抢出来的。”说到这里,他掏出信递给凤二娘,并关切问道:“对了,韩虎怎么样了?”
“他还昏迷着,宜雪和敏儿在照顾着,王爷放心。”
“哦,你快看看信上都说了些什么?”唐宣点点头。
凤二娘点点头,拆开了信。她看着看着,泪流满面。她把信纸揉搓到胸口,一副悲痛万分的模样。
“二娘,你错怪冷太医了。他并非无情无义,而恰恰是怕连累你和宜雪,这才故意与你争吵,并借机休了你。你也莫要太伤心了。”唐宣见状,忙劝慰。他看了信,知道是冷冬对凤二娘解释的信。
“是啊,上次他来,我偏偏不听他解释。我只以为他是为了自己的颜面,怕我给他丢脸,为了荣华富贵抛妻弃女。实则,他只是爱医成癖,当年便是为了找洋金芋而上京、、、、、、”凤二娘擦了擦眼泪,喃喃自语。
“洋金芋,二娘你也知道它吗?这信里有几个字,本王觉得蹊跷,二娘你看看。”唐宣挑挑剑眉,有些吃惊,指出那几个字。
“洋金芋是他发现的,他还取了个别名叫醉惊雪,为了汇集名医,研究医理,他就走了。想必醉惊雪指的是这个。”凤二娘指着信说。
“醉惊雪?本王和朱小葵还以为所指是金醉楼呢。”唐宣疑惑的说。
“金醉楼?醉惊雪?贵妃、酒?”凤二娘念叨着。
“啊!我想起来了。上次冷冬喝的就是贵妃酒!他去的包厢名字是惊雪阁!”凤二娘把这些联系起来,恍然大悟。
“那我们赶紧去金醉楼!”唐宣一阵惊喜,也有眼前一亮的感觉。凤二娘点点头。
唐宣和凤二娘来到惊雪阁,见物品摆放和之前无异,应该没有被人翻动过,不禁松了口气。
“这坛贵妃酒,便是冷冬当天喝的。”凤二娘把桌边一坛酒抱到桌子上。
唐宣打开酒盖,一股酒香扑鼻而来。他把酒倒进所有的碗里,然后伸手探进酒坛里,触摸到一个油布包。他与凤二娘相视一眼,心知其里便是冷冬苦心隐藏的证据了!
“不好了,金醉楼走水了!”忽然有人尖叫起来,顿时外面一片混乱。
“不好,定是有人故意破坏!二娘,我们快走!”唐宣脸色一沉,将油布包放进自己的衣袖,确保万无一失后,和凤二娘快速走出惊雪阁。
楼上火势不大,楼下已经是一片火海。一些龟奴侍从打手在泼水熄火,那些青楼女子吓得连连尖叫,四处乱窜;嫖客们也都抱头鼠窜。
就在唐宣和凤二娘下得楼下之时,大厅里不知何时窜出一批蒙面人,凶神恶煞的朝唐宣和凤二娘扑来。
第4卷 皇上自有定夺
“放肆!难道不知道本王是谁?”唐宣厉声道。
“我们只效命于自己的主子!兄弟们,上!”为首的蒙面人说完,就挥着利刃杀了过来,带着凌厉的风。
凤二娘跟着唐宣学过一些防身的拳脚,一时倒也吃不了亏。唐宣见状很安心,便英勇杀敌。只是敌人实在太多,所谓寡不敌众啊。唐宣的体力消耗实在太大,一天之内经历两次火灾,一般人可没这“待遇”。
这次还有那么多敌人,渐渐的唐宣只有招架之力,再无还手之力。
凤二娘是女流之辈,年纪也大了,功夫也不是很好,眼看着就要吃亏。唐宣奋力一搏,用胳膊挡住了向她砍过来的刀,顿时鲜血如注!
“王爷!”凤二娘见状,大惊失色。
“二娘,快走!”唐宣说罢,奋力杀出一条血路,拉着凤二娘向楼上冲去。
这时候,火势越来越大,整个大厅都烧成了一片火海,为求自保,蒙面人各自散开,寻找出路,都向门口跑去,再无人追杀他们。
“火势、咳咳、太大,王爷,咱们、咳咳、快逃!”凤二娘被烟呛到了,直咳嗽。
“二娘,他们一定在门口守着,我们不能出去。”唐宣忍着疼痛说。
“可是、、、、、、”凤二娘见火势太大了,不禁十分忧虑。
“你怎么忘了,金醉楼有以备不时之需的秘密通道,水火不侵!我们可以从那里逃走!”唐宣很有把握的说。
“对,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事不宜迟,火太大了,咱们赶紧去密道!”凤二娘顿悟。
火燃得更凶,在他们进入密道的一瞬间,险些冲进密道!
等安全的进入密道后,凤二娘扑通跪倒在地,带着哭腔说:“八王爷,二娘有罪,让您受伤,实在罪该万死!”
“二娘哪里话,这些年,本王早就视你如同亲人,何必这般,快起来吧。”唐宣把凤二娘搀起来。
“王爷,你的伤怎么办?”凤二娘看着唐宣沾满血渍的衣服,于心不忍。
“没事,一会出去了,找个药铺子包扎下就好了,没大碍的。现下最要紧的,是看看这个油布包里面是什么,若不是证据就糟了。”唐宣神色焦虑,充满期待的看着油布包。
凤二娘听命,打开了油布包,见里面有两张纸。一张是药方,另一张是遗言。遗言上交代的清清楚楚,他为信贵妃作假陷害朱小葵一事,看来他早就料到会遭毒手,所以做了这个准备。那天他是准备告诉凤二娘,万一自己有不测,就拿出这个,只是没来得及。
唐宣大喜过望:“二娘,这下看那信贵妃还有什么戏唱!”
“是,这狠毒的女人,该遭报应了!”凤二娘也有些欣慰。
“二娘,你恨她吗?”唐宣忽然这么问。
“是的,我恨她。她杀了冷冬。如果她这次能遭到应有的报应,我情愿一生吃素!”凤二娘目光坚定,透着愤恨。
“那就劳烦二娘一事。”唐宣又道。
“王爷请讲。”
“去告御状。”
“告御状,怎么告?”凤二娘有些讶异。
“本王自会为你做主。只是告御状,要先滚钉板,是极痛的,你可愿意?”唐宣沉声说。
“为了给冷冬报仇,也为了无辜的人,二娘受再大的痛,也情愿!”凤二娘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
“好,那本王先谢谢你了。”
“你这样说,二娘岂能受得起?你都能为我挡刀,二娘又有什么不能为王爷做的呢?”凤二娘心知,唐宣大抵是爱上朱小葵了,否则怎么会如此拼命?想想自己的女儿,不禁又生一丝疼惜和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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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人击鼓鸣冤告御状。”严寒急急忙忙跑进来,小声对唐毅说。
“哦?告者何人?”唐毅神色一凛,已经略知一二。
“是冷冬冷太医的妻子凤二娘。”严寒小声回答。
“可曾滚过钉板?”唐毅沉声问。
“嗯,滚了,浑身是血。皇上,您得受理了。”严寒低头哈腰,低声说。
“嗯,宣。”
“是!”严寒退到大殿门口,大声喊:“宣冷凤氏上殿!”
随着凤二娘一起上殿的,还有一身缟素的宜雪。另有二人抬着冷冬的尸首,其上蒙着白布。
“民妇冷凤氏(民女宜雪)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冷凤氏,你所告何人?”唐毅目光灼灼,看向二人。
“回皇上,民妇所告之人乃信贵妃。”凤二娘倒不惧怕,抬起头来看向唐毅。
“臣弟参见皇上。”这时唐宣走进大殿。只见他手上缠了白布,胳膊也用夹板固定了,像是受了重伤。
“八弟,冷凤氏告御状,可与信贵妃小产一案有关?”唐毅看了看他,扬眉问。
“回皇上,是的。还请皇上明察。”唐宣点头示意。
“冷凤氏,你因何状告信贵妃?”唐毅高声询问。
“回皇上,信贵妃为求圣宠,假孕争宠,陷害尽妃娘娘,并且在事后杀人灭口,将民妇夫君冷冬杀害。”风二娘唇色惨白,浑身是血,不住的颤抖,忍着疼痛,眼里都是泪水。
“冷凤氏,状告妃嫔,兹事体大,你可有充足的证据?”唐毅一听假孕争宠这四个字,手渐渐握成了拳头。
“若无凭证,民妇岂敢状告信贵妃?自是有的。”凤二娘肯定的回答。
“好,宣信贵妃。”唐毅点点头。
“是。”严寒应着,迅速离开大殿,直奔秋水小筑。
“冷凤氏,你把证据拿出来吧。”唐毅说。
“是。”凤二娘将与唐宣一起找到的油布包交给了一个太监。
“皇上,这两张纸是冷冬藏在金醉楼里的酒坛子里的。其中一张是他的遗言,另外一张是信贵妃服用的药方子。”唐宣指着油布包说。
“嗯。小刘子,你去太医院,拿冷太医平时用的手札来,朕要核对一下字迹。”唐宣对那个太监说。
“是!”
“据冷太医所言,这张药方子是推迟月信的。传甄太医、谢太医来验证一下。”唐毅一边念出声来冷冬留下的遗言,一边叫人传其他太医来验证。
“是!”
这时候,付翩然来了,一看这阵势忐忑加恼怒。那几个废物,还说什么八王爷和凤二娘已经丧身火海,这会子怎么好端端的在这里站着,还来告她杀人?
“皇上——”付翩然娇滴滴的充满委屈的开口,“臣妾是冤枉的!定是八王爷想救尽妃妹妹,才指使人来诬陷臣妾!”
“信贵妃,本王见你是新嫂,又是母后娘家人,向来敬重。你何苦冤屈本王?本王差点葬身火海,受了重伤,还不知道是拜谁所赐呢!你倒信口雌黄起来了!”唐宣不卑不亢,话里有话的盯着付翩然。
“你,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受伤,是我指使的吗?”付翩然的眼神里有一丝丝的慌乱,强硬的说。
“本王可没这么说。这件案子,皇上自有定夺。”唐宣一侧唇角上扬,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接着向唐毅一作揖道,“皇上,臣弟还有人证物证。”
“呈上来。”唐毅的神色难以琢磨。
“劳烦严公公去太医院把打理药圃的小厮找来。”唐宣对严寒说。
“是,八王爷。”严寒领命,一路小跑出去了。
这时候,两位太医急匆匆的赶来了。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参见八王、、、、、、”
“行了行了,免了。你们赶紧来看看这张药方,为朕分析分析。”唐毅打断了二人的繁文缛节,把药方递给这两个人。
“是,皇上。”
就在两位太医凝神看着药方,小声讨论的时候,付翩然的脸色慢慢变了。她一会看看他们,一会看看冷冬的尸首,下意识的不敢抬头看唐毅。当她碰触到凤二娘和宜雪憎恨的目光时,便立即转移了视线,显得焦躁不安。
“回皇上,这的确是推迟月信的药方子。”谢太医郑重开口,甄太医拱手附和,“皇上,的确如谢太医所言,此乃推迟月信的药方。”
“皇上,冷太医的手札带到。”小刘子快步走了进来。
唐毅看了看手札,对照了一下字迹,发现字迹是一模一样的。
这时候,药圃里的小厮也被严寒带到了。
“奴才参见皇上。”小厮有些紧张不安的跪拜行礼。
“嗯,你说说你知道的事。”唐毅道。
“皇上,奴才不知是何事啊?”药圃小厮一脸迷茫,慌乱的看着这个场面。
“今天早上,本王去药圃见到你,你正在做什么?把早上发生的事,如实禀告给皇上就是了。”唐宣提醒说。
“哦,是这件事啊。今天早上,信贵妃的人来到药圃,翻烂了药草,还掘地三尺,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小厮明白了缘由,便不觉得怎么害怕了。
“混账东西!本宫是派人去药圃了!但是那是因为本宫小产,要用药草熬药膳进补而已!哪是在找什么东西?”付翩然按捺不住,大声训斥,以安抚自己焦躁恐惧的心情。
“找什么药草,还要掘地三尺啊,信贵妃?”饶是一直恬淡性子的宜雪,因为憎恶付翩然害死自己的爹爹,这时候也愤怒的责问起来。
第4卷 一定是你买通了严公公
“本宫怎么知道那些奴才是怎么当差的?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质问本宫!”付翩然胸口起伏着,神色极度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