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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小葵,本宫好心好意请你来一叙,酒菜都已经备齐,难道你就不赏光吗?”
“对不起,丽妃娘娘,您的好意小厨心领了。小厨身份卑微,岂能与位高权重的诸位娘娘同桌共饮呢?丽妃娘娘还请高抬贵手,让小厨回御膳房吧。”朱小葵不卑不亢的说着。
“放肆!本宫抬举你,你还不知趣了是吧!你以为你是谁呢?你以为皇上还会给你撑腰吗?别给你好脸,你就还当自己是尽妃了!你这狐媚子,就会媚主祸国!本宫今天就划花你的脸,好好教训你一顿,让你长长记性,从此不敢再去勾引皇上!”丽妃一双眼睛凶恶起来,便没了一丝美丽。
“丽妃娘娘,小厨只希望能在御膳房度此余生,并无非分之想。您容貌无双,高高在上,何必跟卑微小厨过不去,显得娘娘心胸狭窄呢?”
“放肆!竟敢说我家娘娘心胸狭窄!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允儿怒声说。
“允儿,给本宫教训她!让她也懂点规矩。”丽妃怒不可遏的说。反正现在她只不过是个奴才!就算打死了,又能怎么样?
“是!”
就在允儿要动手的时候,忽然有人前来传报:“丽妃娘娘,严公公来了。”
“他怎么来了?”丽妃一挑眉毛,疑惑道。这时候,严寒已经走了进来。
“奴才参见丽妃娘娘,各位娘娘。”
“平身吧,严公公,你来此有何事啊?”
“回娘娘,皇上点名要朱小葵做膳,奴才方才去御膳房,才知道她来娘娘您这儿了,所以就来此宣召。”
“哦?原来是这样啊!本宫知道了。”丽妃狠狠的瞪了朱小葵一眼,一副气没有宣泄,等待下次的样子。
朱小葵心中松了口气,心想这回唐毅总算做了一件好事啊!
朱小葵跟着严寒回到了御膳房。严寒对她说了唐毅的用膳要求。
“严公公,我没有听错吧?八十一道菜?十二种主食?”朱小葵咽了口唾沫,心想这唐毅是存心想刁难她啊!刚刚对唐毅生出来的一丝感激之情又消失殆尽了:原来他在这儿等着她呢!
“是啊,咱家还没说完呢!皇上说了,除了主食和菜色外,还要六道汤,三个水果盘。至于做什么,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这、、、、、、”朱小葵犯了难,她用寻求帮助的目光,向四处看了看,只见那些人要么连忙低下头,要么假装没看见,看来是没有人愿意帮助她了。
“朱小葵,皇上说了,他相信你一个人也能出色的完成任务。你抓紧吧,皇上可还等着呢!”严寒说完,一摆拂尘,扭脸走了。
朱小葵挫败的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叹了口气,心想:这个唐毅可真够狠的,变着法儿折磨她。她看着准备做膳的材料,发起愁来。
“算了,豁出去了,能做多少做多少吧!”朱小葵暗暗给自己加把劲,就开始行动起来。好在,林贵山没有来捣乱,其他人也都自己的活儿,没人前来打扰。
“小葵!”就在朱小葵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听见有人叫她。
朱小葵一看,原来是丁香。她十分高兴,连忙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忙不迭的关心:“丁香,你怎么来了?你还好吗?如今在哪里?有没有人欺负你?”
第5卷 你知道凉玉是无辜的?
“小葵,我很好。我仍在岚烟殿,也没有人欺负我。倒是你,受苦了。”丁香一见朱小葵这般真诚的对待自己,心里很感动,不禁真情流露,两眼含泪。
“我没事,你别哭嘛!”朱小葵忙为她拭泪。
“你放心,总有一天皇上会回心转意的!你千万别放弃。”丁香握着朱小葵的手安慰说。
“是我主动要求到这里来的!我在这里挺好的。你别担心。”朱小葵笑言。
“在这里有什么好啊!小葵,其实皇上心里是有你的,他经常去岚烟殿小坐一会儿。”丁香说着,试图让朱小葵有些感动。
“他心里有我?哼,他只是觉得没面子罢了。你瞧,他的晚膳竟然要我做八十一道菜品,十二种主食,六道汤,三个水果盘!大晚上的,不知道能不能消化!也不怕被撑死!”朱小葵愤愤然的说。
“嘘!你小声点!这话要是被人听见,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是要被杀头的!”丁香做了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说着,又四下里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她们,这才放了心。
“怕什么!反正我也没打算活着出宫!”朱小葵气愤的把菜刀砍进菜板里。
“好了,别说气话了!我来帮你。”丁香说完,准备动手和面。
“不用了,你会受牵连的!你还是快走吧!”朱小葵连忙阻止了她。
“没关系的。岚烟殿空着,我也没什么活。你一个人做到天黑,也做不完的。到时候,皇上用不到晚膳,那就麻烦了!”丁香一边说着,一边动手和面。
朱小葵见挡不住她,也就由着她了。她看着她忙来忙去,心里有了一丝的温暖。
“别傻站着,快干活吧。”丁香冲朱小葵一笑。
“哦,好!”朱小葵点点头,忙把切成丁的肉,装进盘子,准备倒进锅里。
“哟,我当这是谁呢!原来是曾经女扮男装的厨娘,如今过气娘娘的宫女丁香啊!”李旭没个好气的说着。
“李总管,是我。我见小葵忙不过来,所以我、、、、、、”
“所以你就来凑个热闹搭把手是吗?你还真是个尽忠的奴才!不过,你难道不知道皇上不准有人帮她吗?再说了,单单是林贵山林公公,也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宫女能惹得起的吧?”李旭阴阳怪气的说。
“李总管,你就让我帮帮小葵吧,她一个人做不完的!”丁香恳求着。
“你赶紧走,否则本总管告诉皇上,你可吃不了兜着走!”李旭厉害起来。
“可是、、、、、、”
“丁香,谢谢你来帮我。但是如果因为这个,让你受罚,我会内疚不安一辈子的!所以,你还是快走吧!你不帮我,就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朱小葵拍拍她的肩膀。
“好吧,那我走了,小葵。”丁香转动眼眸,心想:若是得罪了唐毅,自己再被关进大牢,可如何还有机会刺杀他?还是先走为妙。
朱小葵给丁香一个放心的表情,目送她离开。
“朱小葵,离皇上用膳的时辰越来越近了,你抓点紧吧!”李旭不怀好意的瞥了朱小葵一眼,不屑的说。
“是,李总管,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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銮阳殿内,一片灯火辉煌。
唐毅正悠然的看书,这时候,朱小葵和一些侍从带着食盒来了。
“皇上,您的晚膳来了。”严寒哈腰低声说,生怕打搅到唐毅的雅兴。
“嗯。”唐毅放下手中的书卷,随性的坐着,看着朱小葵上饭菜。
“才几天的功夫,她怎么瘦了这么多。难道就学不会照顾自己吗?”唐毅心里这样想着,有丝丝的心疼,脸上却依旧冰冷淡然。
“皇上,饭菜已备齐,请您用膳吧。奴婢告退。”朱小葵说完,迈开脚步就要走,却被唐毅叫住了。
“站住。”
朱小葵后背一僵,无奈何的转过身来问:“皇上,您还有何吩咐?”
“朕要的,你好像没备齐吧?”唐毅扬了扬剑眉,嘴角勾起一个冷然的笑。
“回皇上,小厨已经不遗余力,全力以赴了!要我一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那么多食物,真是蒙皇上您错爱了。”朱小葵有些冲动了,声音有些高。
“错爱?是,朕是爱错了!但是朕认为你有这个能力,你又何必谦虚呢?”唐毅直勾勾的盯着她。
“对不起,皇上,您谬赞了!小厨无能,实在无法完成任务,恳请皇上您谅解。”朱小葵抿抿嘴唇,声音冷清。
“哼,这样就想打发朕?今天,你若无法说服朕,令朕高兴,就休怪朕用欺君之罪办你!”唐毅脸色阴沉了下来,一双黑眸逼视着她。
“皇上,您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难道非要我说出难听的话来,您才满意?”朱小葵忙活了大半天,米水未进,又累又饿,心里早窝了一肚子火,也无处宣泄,更不敢发怒,他却这般不依不饶!朱小葵的脑子就抽筋了,就不管不顾了!好啊,大不了,死就死吧!
“难听的话?在你口中说出的难听的话,朕听的还少吗?又何妨多今天这些?”唐毅唇角微微勾起,带着嘲讽。
“那好,这可是你逼着我说的!”朱小葵指着唐毅,直摇头感叹,“你身为一国之君,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人敢违抗你的命令!就凭你的权势和地位,又何必跟我区区一名小女子作对?刁难我折磨我,是你这个英明神武,受万人敬仰的人中之龙该做的事吗?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她痛心疾首的绕到他背后,突然又绕到他面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再说,你吃得了那么多吗?简直是浪费!万一撑个半死,还得请太医给你瞧病,浪费药材不是!你不知道有的老百姓饥寒交迫,甚至饿死街头吗?这些吃的用的,分发给百姓,岂不是美谈?南方洪水泛滥,多少人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吃不上一顿饱饭!你身为一国之君,却在这里暴殄天物,浪费粮食!你眼里还有百姓吗?你不知道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吗?你不知道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的道理吗?若他们知道你不仅大吃二喝,还这么不知节俭的话,一定会揭竿而起,另辟新潮,逼你下位,另觅贤能者居之的!”朱小葵越说越来劲了,越说越激动。
“大胆!你、你、你竟敢这样说皇上!”严寒又惊又吓,无法理解朱小葵的思维。这小丫头竟敢如此大逆不道,以下犯上!他用手指着朱小葵,眼睛里满是惊慌讶异,说话都结巴了。
“怎么,我说错了吗?”朱小葵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把严寒的气势给压了下去。
“啪啪啪、、、、、、”一阵稀稀落落的有节奏感的掌声响起来,“说得好,朱小葵,你这一张嘴可是毒得很!不过,朕若没有记错的话,当初是你和朕一起募捐的!朕心中若没有百姓的话,朕会心急如焚的筹措救灾银、救灾粮吗?”
“但是仍有很多穷苦百姓吃不饱穿不暖啊!若皇上心存仁慈,是个仁君、明君的话,就该节约用度,能省则省。把所节约出来的银子,分发给穷苦百姓,让他们感激你,奉你若神明!你所筹措的救灾物资,本就如杯水车薪,更何况下面的官员贪污受贿,私自克扣,真正到百姓手中的便所剩无几了!你应与八王爷相商,揪出更多贪官污吏,让他们吐出来,吐干净!”朱小葵神色认真,义正言辞。
唐毅神情莫测的盯着她看了半天,突然哈哈大笑:“说得好!朱小葵,你的确与众不同。如果你是男子,可做朕的谏官哪!朕会考虑采纳的,你可以走了!”
“谢皇上!”朱小葵松了口气,刚才的英勇劲头过去了,吓出一身冷汗。毕竟她也是怕死的啊!
严寒送她出去,抹了一把汗,叹息说:“朱姑娘,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只不过吃一顿饭而已,你就讲到贪官身上去了!知不知道咱家都替你捏了一把冷汗哪!”
“没事的,严公公。皇上其实还是蛮讲道理的。”朱小葵害怕劲儿过去了,一脸灿烂的笑。
“也不尽然哪!当年玉嫔激怒皇上,皇上盛怒之下,将她打入天牢,后来又将她囚禁揽玉轩。并且颁布了女子做厨师杀头的律例!这是什么律例啊!多亏被你给破除了!”严寒四处看了看,小声的说。看来,严寒对唐毅也是有诸多不满的。
“他一遇到感情上的事,便不知如何处理了。只不过凉玉是无辜的。”朱小葵倒是对唐毅也有一些了解。
“唉!是啊!可怜这玉嫔了!咱家也知道她是无辜、、、、、、”严寒摇摇头,叹了口气,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连忙掩上了口。
“你知道?严公公,你知道凉玉是无辜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朱小葵一听,急切的上前一步,拽住了严公公的衣袖。
“咱家不知!咱家只是觉得玉嫔是个很好的女子,对皇上也是极好的!所以咱家认为她不会谋害皇上!这都是咱家的猜测!”严公公急了,又抹了一把汗,拼命的想要挣脱,无奈朱小葵抓得很紧。
第5卷 难道她真的会妖术?
“朱姑娘,你快走吧!还是不要惹祸上身的好!咱家也要回去伺候皇上了!”严公公好不容易挣脱了朱小葵,急忙转身就走。
“哎哎,严公公!”朱小葵一把又抓住了他的胳膊,急切的说,“严公公,凉玉是我的好朋友。我想帮她,求求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这、这!朱姑娘,咱家觉得皇上心里还惦记着你。不然,就你说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话,早被杀头了!你还是别再节外生枝了!说不定,有一天,你还可以回岚烟殿做你的尽妃娘娘,你这又是何苦呢?”严寒为难的说。
“严公公,为了我的朋友,我甘愿受苦!只求你把真相告诉我,好不好?您的大恩大德,我朱小葵铭记在心!”朱小葵诚恳万分的说。
“这、、、、、、”严寒四下看了看,无奈何的小声说,“好吧,若是有人问起,你可千万别把咱家给供出去了!”
“这个你就放心吧!我发誓,我一定不会的!”朱小葵很认真的举起手发誓。
严寒见朱小葵认真发誓的样子,就放下心来,又朝四周看了看,这才小声说:“田公公田中喜,你认识吗?”
“田公公?莫不是太后身边的红人?”
“对!他是太后的心腹。其实当年就是太后指使他在皇上的膳食里下了毒,以此来陷害玉嫔!”
“可,为什么太后要害凉玉?”原来,陷害凉玉的人,就是太后!
“那是因为玉嫔听到了沁兰殿失火的真相!太后才要杀她灭口!”严公公说完,又朝四周看了看,只见四处黑漆漆的,花草树木如同怪物,静静的立着。
“难道沁兰殿失火案,和太后有关?”朱小葵问。她突然想起,凉玉就是这么说的。因为她知道了沁兰殿失火的真相,所以才遭人嫁祸!只是不曾想,这人是太后!怪不得她三缄其口,原来是为了唐毅和唐宣!
“嗯,而玉嫔受到太后的威胁,也不能说出去。皇上痛心之下,就把她打入了冷宫。”严寒点点头,又四下里看了看。
“天哪!都说虎毒不食子,她、她竟然、、、、、、”朱小葵喃喃自语。
“唉,这就是后宫的可怕之处。”严寒摇摇头。
“严公公,你能把沁兰殿失火案也跟我说说吗?”
“这个,都是田公公醉酒的时候,告诉咱家的。咱家也不知到底是否属实。听说,太后怕先皇的兰妃和当时的太子唐惠,威胁到她和还是二皇子的皇上,就让田公公放火烧了沁兰殿。”
“原来是这样。”朱小葵恍然大悟,内情全知。若唐莫氏知道唐惠还活着,不知道会有什么表情。
“这件事,事关重大,你一定不要说出去!一定不要!”严寒又四下里看了看,小心翼翼的说。
“你放心,就是有人用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会把你供出去的!”朱小葵认真的点点头。
“那咱家就放心了。你快回御膳房吧。咱家也要回去伺候皇上了!”
“谢谢你,严公公!”
严公公点点头,又摇摇头,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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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膳房。
“参见八王爷。您怎么来御膳房了?”李旭一脸堆笑。
“本王来找朱小葵。她人呢?”唐宣到处看,也没有找到朱小葵的身影。
“这,奴才去叫她过来。”李旭尴尬的走开,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万一八王爷看到朱小葵每天干那么多活,一定会怪罪自己的!
“不用了!本王自己去找。”唐宣说着,自己大踏步向前走。
“哎哎,八王爷,八王爷!”李旭心里有些发怵了,却怎么也叫不住唐宣。
唐宣在一堆木头上,发现了朱小葵。她正躺在木头上打盹,嘴巴微微张着,很是疲累的样子。她一脸灰尘,像是刚生完火。唐宣看得一阵心疼。
“怎么可能?一大堆木头,全、全劈完了?”李旭跟在唐宣身后,一副惊讶得合不拢嘴的样子。他见唐宣正专注的看着朱小葵,便准备悄悄的溜走。在他走之前,拍醒了正在发呆的秦嬷嬷,揪着她的耳朵出去了。
“哎,轻点轻点!老身一把年纪了,李总管你怎么能这样对人家!”秦嬷嬷不满的皱着眉,大声嚷嚷。
“还好意思说呢!本总管派你来监视她,你自己却睡着了!你知不知道,朱小葵也睡着了?”李旭气得大声说。
“知道知道!那她的活全都做完了,我也无话可说啊!”秦嬷嬷点点头,无可奈何的说。
“什么?是不是有人帮她?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快做完?”李旭难以置信,心想朱小葵一定是有帮手。
“没有!她、她好像会妖术!做得很快!我一直盯着呢!”秦嬷嬷瞪大眼睛,摆摆手,很认真的说。
“奇了怪了!难道她真的会妖术?不然为什么上至太皇太后和皇上,下至王爷和公主,甚至那个小十一王爷,都对她着迷?”李旭也很奇怪的揣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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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宣默默的看了朱小葵一阵子,见朱小葵衣衫单薄,便脱下自己的长袍盖到她的身上。他怕吵醒她,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重又专注的看着那张满是灰尘,却依旧感觉纯净清新的脸。
“啊——真舒服!”朱小葵醒了,坐起来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身上披着被自己刚才伸懒腰弄得,滑落了一半的长袍。她奇怪的自言自语:“咦?哪来的衣服?”
“你醒了。”唐宣站起身,满脸笑容。
“啊,八王爷?你怎么来了?对了,你怎么不叫醒我啊?”朱小葵见是唐宣,忙从木头上跳了下来,很亲切的嗔怪。
“本王见你睡得香甜,不忍心叫你。现在天气渐渐凉了,你这样很容易得风寒的。”唐宣俊美的脸上,升起迷死人不偿命的笑。
“没事,我习惯了嘛!哈啾!”朱小葵晃了下心神,话才说完,就打了个喷嚏。
“你看你,被本王说中了吧?”唐宣摇摇头,掏出一块雪白的手帕,要帮她擦擦脏兮兮的脸。
“我,不用了。我自己来,自己来。”朱小葵不好意思的接过手帕,擦拭着自己的脸。
“呀,糟了,我的脸这么脏,把你的手帕都弄脏了!”朱小葵擦完脸,见手帕已经乌七八黑了。
“哈哈!你才知道啊!你的脸脏得就跟一只从烟囱里爬出来的小猫一样!本王忍了半天,现在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哈、、、、、、”唐宣又恢复了以前那种玩世不恭,坏坏的样子。他邪气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