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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这话说的,本教主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来做什么,我怎么会知道呢?”唐惠给唐端一个无辜安然的笑脸。
“我来给你送东西。”唐端说完,从衣袖里掏出虎符,“拥有它,你就可以调动千军万马,加上你自己的势力,攻进皇城易如反掌。”
“想通了?愿意和本教主合作了?”唐惠笃定的望着唐端疲惫的脸。
“我只求你,不要伤害自己的手足兄弟。拿到你想要的,就罢手吧。”唐端难过的说着,心似乎被一双手攥成了一团。
“如果他乖乖退位让贤的话,本教主绝不会动他一根汗毛。”唐惠冷绝的说着,一双黢黑的眼眸里散发着莫测的光芒。
事到如今,唐端也没有好决策了。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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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唐毅心里如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不知道为什么,他知道朱小葵是细作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恼恨。他由最初的震撼和愤怒,变成了淡漠和木然。
她没有对自己痛下杀手。她不是没有机会的。也许,正如她所说,大皇子也不是她害死的。朕应该放了她。
放了她?唐毅为自己不由自主的想法吓了一跳。即使大皇子不是她害的,那她也是个细作啊!
也许是因为思念儿子,他信步走到了祠堂。突然,他听到一阵女人呜呜咽咽的哭泣声,在这静谧的夜晚,阴森的祠堂,听起来格外令人毛骨悚然。
第5卷 岂容你们在此妖言惑众!
突然,他听到一阵女人呜呜咽咽的哭泣声,在这静谧的夜晚,阴森的祠堂,听起来格外令人毛骨悚然。
唐毅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多半。他轻轻的来到窗前,只见一个女人正跪在祠堂里喃喃自语。唐毅仔细一看那女人的身形,像是皇后李金云。难道她也思念儿子,所以才来祠堂的吗?
想到这里,唐毅心里多了一丝怜悯,刚想推门进去安慰她一番,只听到李金云说了一句令他无比震惊的话!
“纯儿,你莫怪母后狠心。母后实在不知道那么一点点药,能把你毒死啊!呜呜、、、、、、”
“纯儿,母后对不起你,为了除掉朱小葵而失去了你!这是报应啊!”
唐毅听到这里,无比愤怒!他一脚踹开了门,大踏步的走到李金云面前。李金云吓了一跳,一看来人是唐毅,更是吓得面无人色!
“皇、皇上?夜深露重的,你,你怎么来了?”李金云神经紧绷,表情惊慌失措。
“你少废话!朕问你,你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唐毅目眦尽裂,心痛难当。
“臣妾思子心切,跑到这儿来诉说思念之情,并不知皇上您指的是哪一句?”李金云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唐毅的脸。
“李金云!朕三番四次的宽宥你,你却不思悔改!都说虎毒不食子,朕做梦也不会想到,你竟把魔爪伸向了自己的儿子!贱妇!”唐毅的一张俊脸覆盖寒意,因为恼怒痛心而扭曲变形,眼眸里尽是愤怒的火焰。他一脚将李金云踹倒在地!
“皇上,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是为了清君侧啊!朱小葵乃红颜祸水,祸国殃民,臣妾为了除掉她,稳固我北赫江山社稷,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啊!臣妾也不知道,这药的毒性,竟然这么大啊!”李金云跪在地上,一边哭泣一边对唐毅解释。
“你还敢为自己辩驳?朕半句都不想听到你的解释!从今日起,除去皇后封号,关入冷宫,永不得出冷宫半步!”唐毅的双眼通红,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愤怒加上酒精的作用,令他几欲歪倒。
“皇上!皇上——你不能这样对臣妾啊!皇上!”李金云一听,顿时面如土灰,立刻起身如同泼妇一样抱住唐毅的腿。
唐毅一用力,便挣脱了。李金云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唐毅一边快速的走着,一边想:果真,朱小葵是被冤枉的。
他又气又恼,不知如何自处。
这几天,接二连三的事,令他头疼欲裂。
他忽然觉得头晕眼花,再也支撑不住。于是他扶着一棵树,缓缓的坐到了地上。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本来,他想去天牢,释放朱小葵的,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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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惠集结了所有的兵马,开始浩浩荡荡的朝皇宫进发。
“小严子,传朕口谕、、、、、、”唐毅头疼欲裂,所以一直睡到中午,才刚刚起床。他想让严寒去传旨释放朱小葵的,就在此时,一个侍卫连滚带爬的进来了:“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张?”唐毅心知一定有事发生了。而且一定不是小事。
“明心教,明心教快打进来了!”
“什么!”唐毅一惊,心想,该来的还是得来。“小严子,随朕出去。”
“这,皇上,您乃万金之躯,可不能有任何闪失,外面有禁卫军守着呢!您还是别出去了吧!”严寒阻止着。
“朕倒要看看,朕的大哥,是怎么攻进皇城的。你让开!”唐毅一把推开严寒,表情莫测的走出了銮阳殿。
“皇上!皇上!”严寒见拉不住唐毅,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这可怎么办才好?”
同时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的人,还有唐宣和唐恬。他们混在一群人里,眼睁睁的看着朱小葵和丁香被押上了法场。眼看着,午时三刻就要到了。
“八哥,怎么办啊!不知道六哥现在在哪里?”唐恬急死了。
“别急,别急。六哥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的!”唐宣手心里都是汗。他那是在安慰唐恬,更是在安慰自己。如果,唐端的办法行不通,那么他只好铤而走险去劫法场了!虽然,他也劝过唐端,知道这不是个好办法,但是,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身首异处!
“要换新朝了!明心教攻进皇城了!”不知道谁大喊一声,所有的老百姓都混乱了。
“你说什么?又打仗了?”
“早就该推翻旧朝了!明心教万岁!”
“明心教万岁!”
“明心教攻打进皇城了!北赫要改朝换代了!”
“释放人犯!这些人犯都是无辜的!唐毅是个昏君!”
“释放人犯!释放人犯!”一些老百姓也跟着喊叫起来。
看来有很多明心教的人趁着混乱的场合,制造恐慌,蛊惑人心。
“不好!十一,二哥有难!”唐宣一听,十分为难。一边是正要被处决的朱小葵,一边是正等待支援的手足皇兄。
“所有禁卫军听令,速速去皇城,解救皇上!”唐宣颇有王者威仪的对着禁卫军大声说。
“是!王爷!”禁卫军一看,发话的是八王爷唐宣。
这时候,场面更加混乱不堪。老百姓拥挤着,呼喊着,大声叫嚷。午时三刻已到,监斩官一看这个架势,大有群情激愤,蜂涌而上的样子。一时间,也不知该不该下令斩杀。
“十一,我得去皇宫解皇上的围!我看现在这个样子,监斩官也不敢杀她们了!”唐宣一看这个局面,心里稍稍安慰,于是对唐恬说。
“可是!万一那个监斩官下令了怎么办?八哥,不如你先救了小葵姐姐,再去皇宫啊!”唐恬眉头纠结。
“好!”唐宣豁出去了!法律不外乎人情!
就在此时,监斩官也是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大喊了一声:“斩!”
唐宣见状,迅速的向刑台奔去!
这时候,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而朱小葵和丁香闭上眼睛等待处决,这时,只听得一阵衣袂声。朱小葵睁开眼睛一看,唐端犹如天神,从天而降!他拧了一圈刽子手的手臂,只听一声惨叫,紧接着大刀落地。
“唐端?”朱小葵看着他英武不凡的样子,心下除了有一丝劫后余生的感觉,更多的竟是见到他的欢喜之情。
“端表哥。”丁香也叫了一声。
唐端没有说话,只是把两人的绳索解开了。然后,他一把抱住了朱小葵,闭上眼睛,泪流满面:“对不起,对不起,我来迟了。”
朱小葵一动不动,乖巧的如同猫咪一样依偎在他的怀抱里。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好安全,好温暖。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值得去爱。
唐宣迟了一步,痴痴的看着这一幕,忽然失去了全身的力量。
等了一会儿,朱小葵突然说:“唐惠攻进皇城了!”
“本王知道。”
“我要去阻止他!”朱小葵坚定的说。
“凭你一己之力,是不可能的。再者,已经迟了。”唐端摇摇头,心中有十分的愧疚。
“不!再困难,我都要试一试!”她要阻止唐惠杀人!
“八王爷!唐恬!”这时,朱小葵看见人群中,呆呆立着的两人。那些老百姓早已零散的消失了。
“咱们快回宫吧!”朱小葵大声着急的说。
这时,他们才回过神来。一行五人向着皇城进发。
一路无话。一行五人来到大殿。只见唐惠和唐毅正神色复杂的对峙着。此时,唐莫氏和太皇太后也赶来了。
唐莫氏一见此等光景,就气愤的大声责骂:“你这大逆不道的反贼,竟敢起兵造反?难道你就不怕遭天谴、诛灭九族吗?”
“遭天谴的可能是太后你吧!如果诛灭九族的话,恐怕这大殿上的人,大都无法幸免。”唐惠沉声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唐莫氏语调高了起来。
“太后,你当真不认识我了吗?”唐惠走进几步,看着唐莫氏冷笑几声,“我是唐惠,北赫唯一的太子唐惠!”
唐莫氏愕然,惊呆了:“唐、唐惠?你、你没死?”
太皇太后一听,惊讶之余,欣喜若狂。她踉踉跄跄的走了过来,抚摸着唐惠的脸,老泪纵横:“惠儿,哀家的好孙儿,你没死?你可回来了!”
“皇祖母,你的惠儿没死。”唐惠也很激动,在这宫里,他最惦念的也就只有太皇太后了。
“母后,不光惠儿没死,臣妾也没死!”这时,飘儿竟也来了。她一脸恨意的看着唐莫氏。
“飘儿?你的疯病又犯了吧!快退下!”唐莫氏看着她阴森恨愤的眼眸,不禁吓了一跳。
“她的确是本太子母妃兰妃娘娘!”唐惠冷声说。
“谁信你们的鬼话!兰妃母子早在二十一年前的一场大火中丧生了!岂容你们在此妖言惑众!起兵造反,乃大逆不道!来人哪!给哀家抓起来!”唐莫氏努力控制好自己紧张的情绪,大声说着,以求壮大自己的声势。
第5卷 宫里的墙可是透风的!
“太后,那你可还记得老臣?”丁奉上前一步,紧盯着唐莫氏。唐莫氏一惊,已认出是丁奉,但是仍眼神闪烁的否认:“哀家不认识你!你是谁?”
“是丁太傅!这是惠儿的老师丁太傅啊!”太皇太后定睛一看,一口说出了丁奉的身份。
“老臣参见太皇太后!”丁奉对着太皇太后深深的施了一礼。
“快起来,快起来!当年沁兰殿失火后,丁太傅你就失踪了。莫非你知道这内情不成?”太皇太后急切的问。
朱小葵唐宣等人都屏住呼吸,紧张的看着这一幕。
“不错,当年,老臣带着儿子去沁兰殿找太子殿下温习功课,还不等老臣带着儿子和太子出去,那场大火就烧了起来。老臣为了救太子,抛下了自己的儿子。所以大火中丧生的是老臣的儿子,而非太子惠王殿下。”丁奉说起当年之事,仍心有余悸,隐痛异常。
“太皇太后,臣妾在这次大火中烧毁了容貌,被烧死的,是我的贴身婢女飘儿。这么多年,我忍辱偷生,装疯卖傻,就是为了等到今天,看老天爷给我们母子一个公道!”一直假扮飘儿的兰妃,恨恨的盯着唐莫氏,悲愤的对太皇太后说。
“你真的是兰妃?”太皇太后疑惑的问,依稀觉得她的身形样貌是有些像兰妃。
“是的,臣妾的的确确就是兰妃。”兰妃重重的点点头。
“哼!就算你们果真是兰妃和前太子惠王,那就能做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吗?”唐莫氏强撑着忍住内心的紧张和恐慌,拿出太后的威仪,十分刚硬的说。
“唐莫氏,你难道还不承认自己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吗?这场大火,是怎么样烧起来的,你比谁都清楚!”兰妃充满仇恨的目光,直直的瞪着唐莫氏。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哀家会去放火吗?”唐莫氏眼神闪烁,有丝不安,但是被她很好的掩饰住了。
“田公公,当年的事,你最清楚了,你说吧。”兰妃死死地盯着唐莫氏身边的田公公。
田公公看着兰妃可怖狰狞的脸,阴森莫测的表情,心里一哆嗦,有些害怕了,冷汗顺着脊背流了下去。
“田公公,你莫要害怕,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吧!”太皇太后安慰他说。
“是,太皇太后。这、、、、、、”田公公有些为难,脑门上也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是太后指使田公公放的火!”朱小葵见状,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说了出来。
严寒见状,吓得咽了一口唾沫,心想:这姑奶奶一激动,别再把咱家供出去了!
“放肆!你害死哀家的皇孙,是本应被斩首的囚犯,怎么跑到大殿之上胡言乱语?哀家为什么要这么做!”唐莫氏气得手直哆嗦。
“你别以为大家什么都不知道!要知道,宫里的墙可是透风的!”朱小葵更加激动起来,她对着唐毅说,“皇上,你知道吗?凉玉就是听到了沁兰殿失火的真相,才被太后陷害的!你所中的毒,就是太后指使田公公做的!”
唐毅听到这里,表情莫测,只是平静的看着朱小葵。
“混账东西!越说越离谱了,哀家怎么会做这种事!来人哪,把这个疯女人给哀家拉出去砍了!”唐莫氏气得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到底从哪里听到这些的?难道是凉玉说的吗?
太皇太后护着朱小葵,大声说:“哀家看谁敢动她!”她说完这句话,失望的看着唐莫氏说,“哀家以为你的性子能改一改,没想到你是死性难改了!”
“母后,不是这样的!这些事不是臣妾做的!”唐莫氏直摇头。
“田忠喜!你速速如实相告!否则休怪哀家无情!”太皇太后突然厉声说。
只吓得田忠喜田公公一下子跪倒在地,害怕的说:“回太皇太后,当年的大火是、是太后指使奴才做的。还请皇上和太皇太后开恩啊!”
“你,你这狗奴才!平常哀家对你可是不薄哇!你竟敢污蔑哀家!哀家什么时候让你做了?你说!”唐莫氏气坏了,照着田公公身上踹了一脚。
“太后,对不起,这些年,奴才一直受着内心的煎熬,连睡觉都睡不踏实,总是梦见太子殿下和兰妃娘娘在大火里挣扎着,要奴才偿命的情景啊!”田公公哀哀的说着,泪流满面。
“好一个田忠喜!你说,到底是谁指使你来污蔑哀家的?是不是他们?”唐莫氏忍住内心的恐慌和焦乱,手指指向唐惠和兰妃。
“母后,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唐毅突然说了一句震惊全场的话,见唐莫氏惊愕慌乱的看向自己,他点点头冷静的说,“没错,二十多年前的事,朕全都看见了。”
“毅儿,你、、、、、、”唐莫氏眼神闪烁,不安且恐慌,又十分震惊和讶异,她万万想不到唐毅早就知道这件事。
“多少次午夜梦回,朕和田公公一样,都会从噩梦中惊醒。朕不想坐这个皇位!因为它沾染了太多的鲜血!大哥,七弟、、、、、、母后,那都是朕的手足兄弟啊!你是朕的亲娘,朕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不知道该如何自处。这些年,我一直生活得很压抑,很痛苦,你又知不知道!”唐毅面带苦涩,双目流泪的说。
唐宣不敢置信的看着唐莫氏,充满疑惑和痛楚的问:“母后,难道这都是真的吗?你不是告诉儿臣,你让田公公放火,只是想吓唬一下兰妃娘娘吗?”
“哈哈哈,没想到,最后出卖哀家的,竟是哀家的亲生儿子!”唐莫氏踉跄了几步,犹如醉酒,忽狠狠道,“没错!这是哀家的主意!”
“母后!你这是为什么啊!为了母后你,儿臣看着无辜的玉嫔,在冷宫受尽冤屈!儿臣最好的朋友,和儿臣割袍断义!你这是为什么啊!”唐宣有些崩溃了!他没想到,自己的母后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朱小葵见他如此,心里也有些不忍了,后悔当初与他割袍断义了。
“为什么?先皇当年一直独宠兰妃,根本不把哀家母子放在眼里。哀家实在难以咽下这一口气!”唐莫氏冷笑一声,面带憎恨。
“那你就对我们母子痛下杀手?当年,你把惠儿从本宫身边抢走。本宫以为你会视他如己出,你却对他冷漠至极。还有,我万万没有想到,你有了毅儿之后,会将我们母子赶尽杀绝!”兰妃愤恨的说。
“谁叫你当初飞扬跋扈,不把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的?你不过是生了嫡长子,母凭子贵,得了贵妃之位。太子之位,那应该是哀家所生的儿子,才有的资格!难道哀家要忍让你,任由你凌驾到哀家之上吗?如果有一天,你坐上了哀家的位置,你同样会做出这样保护自己孩子的事!”唐莫氏咄咄逼人,竟丝毫不让!
“住口!你这疯妇!本太子曾一度视你如同亲娘,你却这般待我!这些年来,本太子一直忍辱负重,就是等待今天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的!岂容你在此狡辩?”唐惠“哐啷”一声抽出明晃晃的宝剑,愤恨的指着唐莫氏。
唐毅见状,一下子挡到了唐莫氏的前面:“朕知道,你心中有恨。但是不要伤害朕的母后。”
“毅儿。”唐莫氏颤抖的望着唐毅,流下来悔恨的泪水,而后决绝的望向唐惠,“哀家自知罪孽深重,死不足惜。但求你放过毅儿。他毕竟是你的手足兄弟。”
看着这个和自己有着同样血脉的兄弟,唐惠心中也有些不忍:“你还这么护着她?”
“她毕竟是朕的亲娘。来吧,拿走属于你的!”唐毅累了,倦了。
“好!”唐惠举起剑朝唐毅刺去!
唐端看得十分惊心,见状大叫:“大哥不要!”
唐宣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发现这局面,也已来不及相救。
“唐惠不要!”朱小葵也大叫起来。
所有的人,都紧张的有些呆呆的看着这一幕。说时迟那时快,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一个娇小的身影,快速的扑了过去!唐惠那剑正好刺穿了她的身体!鲜血,汩汩流出,很快洇透了她的衣衫。
“玉儿!”唐毅定睛一看,为自己挡了这一剑的人竟是凉玉。
原来,凉玉听说皇城被攻破,生怕唐毅有危险,就急匆匆的来到了大殿。一路上,只见很多宫女妃嫔都在四散逃窜,包括平时盛气凌人的丽妃云嫔等人。
她一直窝在角落里,也没有人注意到她。此时,她见唐毅有危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