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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妃宫略-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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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蝇。”朱小葵撇撇嘴,有点怕怕的低下头,声若蚊蝇。

“哇——”唐端一听,和自己想的无二,胃里早就翻江倒海,于是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立马吐了起来。

朱小葵见状,连忙拔腿就跑。

“朱小魁,你给本王回来!”唐端脖子上的青筋暴露,近乎咆哮的大叫。好像,还从来没有人,能让他如此这般的乱了章法!

而朱小葵才不理会,早已跑到外面,拉着莫名其妙的魏大力,跑得无影无踪了。

第1卷 带自家厨子是必然的

朱小葵从“案发现场”逃离后,也着实紧张了一阵子。不过,两天过去了,也不见唐端有任何动静,她也就把心放到肚子里了。

这天,天气好得不得了。天极蓝,因此显得高远。偶尔有白云,一大团一大团的从柳树稍飘过。朱小葵刚忙活完唐端的早膳。于是她无比惬意的舒展了下筋骨,走到留香坊的院子里,找了一棵大柳树,靠在树底下欣赏这明媚的晨景。

“朱副厨,朱副厨,朱副厨,朱副厨!”来人平静低稳的语调在得不到任何响应的时候,变得高起来。

“干嘛呀,你谁呀!扰我清梦!”原来朱小葵竟靠在树下睡着了。她正做梦啃鸡爪子呢,就被这人吵醒了,很是不满。

她揉了揉眼睛,才看到自己面前站着的人,原来是和“冒牌货”一样不苟言笑的徐忠哲。而他手上正端着她给唐端做的早膳。这才头皮一麻,想起自己不是在21世纪,而是在封建王府!

“呃,徐侍卫,你找我?”朱小葵连忙站起身,用手背蹭了蹭嘴角的口水,一脸堆笑。“冒牌货”的手下,也不能得罪不是。

“朱副厨,今天王爷要出远门,你也一起去。”徐忠哲表情有一丝不自然,似乎对朱小葵现在这个状态十分不适应。

“嗯?他出远门,带我干嘛?”朱小葵扬扬眉毛,有些讶异。这个“冒牌货”,又想做什么?不会是想变着法儿的整她吧?草菅人命?抛尸荒野?想到这些词儿,朱小葵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王爷出门,带自家厨子是必然的。”徐忠哲面无表情的说完,抬脚要走,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脸来对朱小葵说,“王爷用完早膳,即刻出发。你若没用膳,赶紧吃点儿。”

虽然说话间,他的脸一直僵硬的绷着,但是却暗含着一丝丝的恭敬和怜悯之意。

“哦,我知道了,徐侍卫。谢谢你。”朱小葵心里还忐忑不安着,但仍感激的笑了笑。

徐忠哲神色不自然的点点头,端着唐端的早膳离开了。

待他走后,朱小葵心下暗暗说:不愧是主仆,都会这么奇异的表情组合。

第1卷 狠心的家伙!

朱小葵走到王府门口,看见门口停着一顶豪华的八人软轿。八个轿夫站立在轿子旁边,等候着出发。到底是皇族贵胄啊,出个门都这么气派,真奢侈!

朱小葵正想着,只听一个女子清脆欢喜的说:“表哥,我已叫人备好软轿了,咱们快走吧。”她抬眼望过去,只见一个大约十六七岁,清纯可人、高挑白净的女子,正笑嘻嘻的挽着唐端的胳膊,一脸憧憬美好生活的样子。无来由的,朱小葵心里有那么一点堵得慌。

“你是谁?”唐端不耐且生硬的推开她,幽黑的眼眸里充满了陌生。

“表哥——”这女子一脸委屈的扑上来,摇着唐端的胳膊,拖着长音娇嗔着,“人家是胜儿啊!怎么你得了失魂症,真的连胜儿都不记得了吗?”

朱小葵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把脸别到一边。徐忠哲见朱小葵这样,目光也有些闪烁,神色有丝丝不安。

而唐端则拨开胜儿的手,冰冷冷的对她说:“现在我朝提倡节俭,你还备八抬大轿!本王还没那么铺张浪费。”

他说完这句话,便对胜儿不予理会,面无表情的对徐忠哲说:“忠哲,备马。”

“王爷,早已备好。”徐忠哲说罢,拍了拍手,早有下人牵来一白一红两匹骏马。

唐端径自走出府邸,看见朱小葵,脚步顿了下,又对徐忠哲说:“再牵一匹马出来。”

朱小葵瞪大了眼睛,不会吧?她求助性的望着徐忠哲,希望他能帮她说句话。

见状,徐忠哲有丝不忍,抿了抿嘴,还是对唐端说:“王爷,朱副厨前段时间挨了板子,只怕骑不得马。”

朱小葵一听,一个劲儿的点头,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哼,忠哲,你何时变得这么多事?难不成你要本王为他备轿?”不知为何,唐端看到徐忠哲对朱小葵那关切的样子,心里十分不悦,语气异常冰冷。

“狠心的家伙!”朱小葵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属下不敢。”无奈之下,徐忠哲又让人牵出一匹毛皮油亮的黑马。

“走。”唐端说完,飞身上马。

“表哥,表哥!”胜儿见他要走,忙连声喊叫。可是唐端充耳不闻,已走出几米开外。

“表小姐,回去吧。”胜儿的丫环说。

胜儿嘟着嘴,望着唐端离去的方向,有些不甘。

“那个、、、、、、”同样,朱小葵话没说完,也只好挫败的看着他的身影消失。

“走吧,朱副厨,王爷不喜欢等人。”徐忠哲说。

“那个,徐侍卫,我不会骑马啊!”朱小葵为难的说。

第1卷 任何人不得提及雁夫人!

徐忠哲听朱小葵这么说,这才顿悟:原来她不是惧怕伤口挣裂,而是根本不会骑马。

“朱副厨,像我这样。”徐忠哲看到她窘迫的样子,忙飞身上马,给她做了个样子。

“哦。”朱小葵咽了一口唾沫,把心一横,学着徐忠哲的样子,踩着马镫,上了马背。

徐忠哲见唐端已经不见了身影,于是快马加鞭的追他去了,在此之前,撂给朱小葵两句提醒:“用膝盖夹紧马腹!身体向前倾!”

朱小葵按照徐忠哲的说法用力拍马:“驾!驾!”但是这匹黑马只是从大鼻孔里喷着热气,在原地打转嘶鸣,并不前行。

胜儿本来满脸不开心,见状,“咯咯”掩口笑了:“你这个新来的厨子,倒也有趣,竟连马也不会骑!”

“表姐!你不是也不会骑!”一个稚嫩响亮的声音响起。

朱小葵和胜儿一看,原来是唐恬。他骑着一匹矮小但是精神十足的小马。只见这匹小马不足一米,毛色油亮,大大的眼眸,明亮水润,很招人喜欢。

“我可是女子,在咱们北赫,不会骑马的男子可很罕见。除非、、、、、、”胜儿虽是对着唐恬说的,但是却坏笑着,上下打量着朱小葵。

“除非什么?”马背上的朱小葵心跳加速,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马缰绳,一滴冷汗从脊背滑落。她不会是看穿了自己的女子身份吧?

“除非你是——太监!”胜儿说完,又脆声笑起来。那站在轿子前的八个轿夫也哄笑起来。胜儿的丫环也掩口笑了。

“放肆!不许笑!谁再敢笑话小魁哥哥,我要他吃不了兜着走!”唐恬从小马上跳下来,指着那些轿夫大叫。顿时,无人再笑了。

胜儿忍住笑意,好奇的问:“我说十一,你为何这么护着一个厨子?”

“要你管!”唐恬扮个鬼脸,翻身上马,一夹马肚子,那小马就向前奔去。唐恬把拇指和食指放在口中,对着朱小葵的马唿哨一声,那高大黑马忽然咴咴叫了两声,便跟了上去。

朱小葵没有防备,惊呼一声,险些坠马!她只得紧紧的抱住马脖子,趴在马背上,一动不敢动,连大气也不敢喘,任由黑马向前狂奔。

胜儿见他们消失了,只留下一路尘土飞扬,心里有些失落。她挥挥手,让那些轿夫都散了。

然后,她攥着粉红色的丝帕,一边往府里走,一边嘟着嘴巴问自己的丫环:“小蝶,表哥是真的得了失魂症,还是装的?”

“表小姐,听钱公公说王爷一向不喜欢带女人出门的。就连端王妃也没和王爷一起出去过。”小蝶边走边说。

“是吗?”胜儿扬了扬眉毛。

“嗯,听说王爷只带过一个女人出去过。”小蝶想了想,又说。

“是谁?”胜儿好奇心胜。

“雁儿。”

“雁儿?那是谁?”显然,胜儿并不了解。

“就是王爷的雁夫人,听说坠井死了!从此,留雁苑就成了禁地。”小蝶四下看了看,小声说。

“坠井死了?!”胜儿瞪大双眼,大声说。

“嘘——”小蝶左右看了看,又说,“表小姐,你小点声!在王府内,任何人不得提及雁夫人!这是王府的规定!”

“哦。”胜儿嘟嘟嘴,心想:表哥,是个怎样的人呢?

第1卷 奴婢觉得他像一个人

不远处,端王妃美珊在心腹丫环春芽的搀扶下,坐到了凉亭里。她看到了胜儿和小蝶。

“哼,以为她父亲是威远大将军,姨母是先皇宠爱的妃嫔之一,自己是表小姐,就得意忘形了呢。”美珊不屑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起身折了一串杏花,放在鼻下嗅了嗅。

“就是!王妃,她还以为王爷会带她出远门呢!一大早就吩咐下人备好了轿子。谁知道,王爷根本不买她的账!”春芽鄙夷的轻笑。

“她哪里了解王爷?她来咱们府里才不过半月有余,还不如那个新来的厨子来的时间长。她以为自己身份尊贵。可你见王爷正眼瞧过她没有?”美珊说着,提及新来的厨子,想起方才她看到了他的背影,似乎像极了一个人。

“王妃说得极对!王爷连您都不带,岂会带她一个无名无份的、、、、、、”春芽只顾拍马屁,不料拍到了马蹄上。她见美珊目光阴毒的扫过来,便识趣的闭了嘴。

“王妃,奴婢的意思是说,您怀有身孕,王爷是怕小世子有闪失,才不带您出去。这全都是因为对您的疼、、、、、、”春芽见美珊脸色有所缓和,于是小心翼翼的解释。

“够了!本王妃都知道!”美珊不耐,心烦意乱,低声打断了春芽。她气呼呼的把手中的杏花,一朵一朵的摘下,扔到地上。

能让他带在身边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雁儿。从今以后,只怕没有人能被他带在身边了。想到这里,她越发生气,把杏花枝子掰断了。

“奴婢错了,王妃您别生气,小心动了胎气!”春芽扑通跪倒在地,低头认错。

“算了算了,你起来吧!”美珊皱皱眉毛,不耐的挥挥手。

“谢王妃。”春芽如释重负,磕头谢恩。

“王爷只带了那个新来的厨子?”对于朱小葵,美珊心里有一丝丝的疑惑。

“是的,王妃。”春芽也只是瞥见了朱小葵的背影。她觉得她的背影很像一个人。

“呃,王妃、、、、、、”春芽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

“怎么?”美珊挑了挑眉,疑惑的问。

“奴婢,奴婢觉得他像一个人。”春芽思量再三,终于脱口而出。

“像谁?”美珊心里已有了答案,原来不止自己有这种感觉。但是,这种相似的感觉,却令她十分的烦躁。

“那么远,奴婢也没看清。”春芽看到她的表情,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

“哼!本王妃知道,你想说的是谁!不过,她早已坠井死了,不是吗?”这么久过去了,她早该尸骨无存了吧。

“是,王妃。”

“以后,你休要再危言耸听了!”

“奴婢记下了。”春芽低眉顺眼的应着。

第1卷 本王在这里受了重伤

朱小葵抱着马脖子闭着眼睛,瑟缩在马背上,任由黑马狂奔着。她感觉身体被马颠得快零散了。

“小魁哥哥!莫怕!放松点!你看这里的风景,多美啊!”唐恬对着朱小葵大喊。

朱小葵慢慢的半睁开一只眼睛,只见他们已经来到了郊外。到处生机勃勃,入眼即是一片春天明媚的景色。不会吧,他这么闲?竟然是来郊外踏青吗?

不知道马儿又飞驰了多久,总之他们距离京城是越来越远了。朱小葵渐渐的放松了些,看来骑马也不是一件难事嘛!只不过,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她不得而知。

终于,唐端勒马停了下来,四处张望了一番,便动作利落的下了马。紧接着徐忠哲也下了马。朱小葵在徐忠哲的帮助下,也紧张兮兮的下了马。当她从马背上下来的那一刻起,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地。她拍拍胸口,吐了口气。整个人立即被周围的美丽风景所吸引了。

只见眼前有一条澄澈透明的溪流,明净得能看见水底下的鹅卵石和游鱼,两三只水鸟游曳其中,逍遥自在。一行刚吐出新绿的柳树,随着溪流蜿蜒远去。远远望去,如同绿雾氤氲。

大片大片的草地,柔软嫩绿,不知名的野花夹杂于中,五彩缤纷。草地上的小径两侧,有几株粉嫩的杏花开得安静雅致;还有两三株桃花也绽放得轰轰烈烈,娇美迷人。

远处,几重春山含黛,隐约于若有似无的云雾中,如同美人新描的眉。天空蓝得剔透,几缕洁白飘逸的云,慢悠悠的飘过。

“哇——”朱小葵张开双臂,惊呼赞叹,“这里好美!”她陶醉的闭上眼睛,嘴角噙着享受的笑容。

“你不知道这里?”唐端质疑的目光投了过来。

“不知道啊!”朱小葵睁开眼,无辜的摇了摇头,仍是看着这大好的风景。

“本王就是在这里被人发现的。”唐端冰凉的薄唇轻启,鹰隼般锐利的黑眸死死的盯着她。

“哦。”朱小葵漫不经心的应着,满心欢喜的欣赏着迷人的风光,全然不知某人已经蕴了怒意。

“这里曾经是战场。本王在这里受了重伤。”唐端走近了几步,声音更加冰冷阴沉,幽黑的双眸蕴藏了怒气。

“哦。”朱小葵依旧应着,忽然惊讶的看着他,惊叫,“这、这里是战场?”天,这么美的地方,怎么可能是战场?美景如画,无论如何也无法和铁马冰河联系在一起啊。

“哼,你总算没法装下去了吧?”唐端薄唇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乖乖承认你的身份吧。”

“我装什么了我?”朱小葵双眼迷茫: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里距离南赫朝的边界很近。”唐端用手指了指远处的几座山,然后盯着朱小葵,笃定的说,“你就是南赫朝派来的细作。”

他靠近了些,朱小葵感觉到危险的气息逼近了:“你最好如实相告,否则本王随时都可以杀了你,知道吗?”

“你才是细作!你这个冒牌货!”朱小葵的惧意被气愤所代替了。想杀她灭口,就干脆痛快点,还非得扣个帽子?何必大费周折!还来这么诗情画意的地方草菅人命,岂不大煞风景?

“你、、、、、、”唐端微眯双眸,就那么看着生气的她。只见她柔润的红唇嘟着,两颊因生气泛着红晕,眼眸水亮纯净,含着怒意和倔强。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总能轻易的挑起自己的情绪。

朱小葵也看着他,薄唇微启,欲语还休,深邃明亮的双眸,让人看不透彻,但还是从他的神情中看到一丝怒意和迷惑。他似乎被什么给困惑住了。

两个人就这么安静的互相看着,似乎周边的一切都静止了。

第1卷 你,认识野菜?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互望着,周围静极了,似乎连落花的声音都能听见。徐忠哲看着他们,不知道该欢喜还是该忧愁。就在此时,在一旁独自玩耍的唐恬,兴冲冲的跑了过来。

“王爷,小魁哥哥!”春暖乍寒,这小子头上居然有一层薄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欢愉,脸颊红扑扑的,直冲着朱小葵和唐端笑。

“小、、、、、、呃,唐恬。”朱小葵刚想顺着自己的心,叫他小光头,又怕得罪了他。现在自己的命就捏在“冒牌货”手中,若再出错,不晓得会不会更惨。

“小魁哥哥,我饿了!你要给我做好吃的!”唐恬拉住朱小葵的胳膊,闪亮的眸中充满孩童的狡黠和欢喜。

比起臭着脸,一心想置她于死地的“冒牌货”,唐恬就显得可爱多了。

“好啊!呃,可是,在这里,怎么吃?”且不说锅碗瓢盆,也没有任何食材嘛!不知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吗?

“属下带了。”像变戏法似的,徐忠哲从马背上拿来一些大米,还有炊具。

“小魁哥哥,咱们去挖些野菜来,可好?”唐恬兴致勃勃的说。

“你,认识野菜?”朱小葵疑惑的扬了扬眉。

“小瞧我不是?贫僧在光法寺,可是经常跟师兄弟去后山挖野菜的!我还会钓鱼呢!”唐恬一本正经、神气十足的说。

朱小葵忍住笑意,点点头:“那好吧。”

“走吧!”唐恬眯眼一笑,拉着朱小葵的手就走。一大一小欢笑着走开了。走之前,朱小葵还挑衅似的,看了唐端一眼。

唐端神色复杂的看了看朱小葵的背影,向徐忠哲使了个眼色。徐忠哲会意,点点头,跟了过去。

不多时,朱小葵和唐恬就满载而归了。两人用衣襟各包了一包野菜。

唐端双手环抱,靠在一棵树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忙来忙去。只见她一会儿跑到河边去洗野菜;一会儿和唐恬说笑打闹;一会儿生火做饭,呛得直咳嗽,满脸抹了烟灰。唐恬见状,一手指着她,哈哈大笑起来。唐端也不自觉的噙了笑意。徐忠哲则心下惴惴:王爷这种自然流露的笑容,是很少见的。自然也很值得珍惜。他多么怕,有一天,这样的笑容再次消失。

“咱们去钓鱼吧?”朱小葵见米饭已经快煮熟了,笑嘻嘻的对唐恬说。

第1卷 救命啊!

“好啊好啊!”一听朱小葵提议要钓鱼,唐恬乌黑的眼珠儿一转,连忙拍手称好。

“可是我们没有钓具啊!”想到这个问题,唐恬的笑容一下子没了,脸上的表情很是失望。

“嗯——”朱小葵拖着长音,黑亮的眼珠来回转动着,显然在想办法。

“不如属下去捉鱼?”徐忠哲忍不住说。

“那多无趣!我就要钓鱼!”唐恬嘟着嘴,任性撒娇。

“有了!”朱小葵眼睛一亮,盯着唐恬,笑着说,“我需要抽些王爷衣衫上的丝线。”唐端的衣袍做工精良,其上绣制的精美图案,可少不了一些个金丝银线,完全可以用来做鱼线嘛!

“干嘛?本王的衣服岂容你肆意撕扯?”唐端黑着一张脸,冷酷的拒绝。

朱小葵耸了耸肩,无奈的朝唐恬摊开双手:“唐恬,那没办法了。我本来是要用那丝线来做鱼线的呢!”

唐恬一听,立马跑到唐端身边,摇着他的手,小嘴一瘪,开始撒娇耍赖:“王爷,我要钓鱼!你就让小魁哥哥抽点线吧!谁叫我们几个人中,你的袍子最金贵呢?”唐恬穿的可是干练整洁的短打衣衫,朱小葵和徐忠哲的装束更是简单朴素了。

“不行!这成何体统?还是让忠哲去抓些鱼回来吧!”在唐端看来,何必那么麻烦,反正结果只要逮到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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