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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之醉卧双王怀-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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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凌瑄喊了一声,一个侍卫便跑了进来,凌瑄将扇子打开,道:“不用去请掌门人了,让周围的人也都退下吧。”
  “是。”那侍卫领命后便退了出去,既然玉狐有十足的把握与掌门对峙,那他的身份自然也是没有问题,至于玉狐的来历他可以改日再问掌门人,也不急于这一时。
  “诶?你怎么又不问了?”玉狐不解的问向凌瑄。
  凌瑄笑而不答,向里面的屋子走去,拿起里屋卓上的糕点,道:“这些糕点你都可以拿去,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玉狐的眼中立刻冒出许多激动的小星星。
  “我要在道观中住几日,而这几日我要与你同吃同住,当然,我不是以现在的身份,而是和你一样的小道士,如何?”凌瑄举起手中的糕点说道。
  玉狐咽了咽口水,盯着那盘点心,道:“可是你和我在一起会很苦的,早上起来要跳水劈柴,还要去山上砍柴,若是厨房缺人还要去厨房帮忙,都快要累死了呢,你这种贵人哪里受得了。”
  凌瑄听到玉狐说这些眼中闪出一丝心疼,但很快掩饰好,道:“我就是想要体验一下,所以想要请你帮我啊。”其实凌瑄只是想要和玉狐一起生活几日,若他是玉狐,即便是改了名字,一些生活的习惯和做事方式也是不会变的。
  “好吧,反正你倒时候想走就走喽。”玉狐说完便跑过去接过那个盘子,拿起一块糕点吃了起来,道:“这个糕点真好吃,说来也奇怪,我总感觉我以前应该是吃过。”
  “是吗?”凌瑄看着玉狐的吃相微微一笑,怜惜的为他擦去嘴角的碎屑。
  玉狐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嘴,道:“你告诉我一声就好了,我自己会擦的。”
  凌瑄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看着,却感觉怎么都看不够似地。
  转日
    凌瑄派人通知太后与众妃子在道观中多留几日,他则是与掌门人去不远的灵山祈福,让众人在此等候,当然这一切都是幌子罢了。
  凌瑄此时已经换上了一套小道士的服装,在脸上抹了一些灰,来到后面的禅院打听着玉狐的住处,这太虚观里有几百个道士,忽然多出一个也不会有人发现。


第96章 惠吃
  凌瑄按着其他道士的指点来到了玉狐的禅房门口,这件禅房十分破旧,简直比皇宫里的柴房好不到哪里去。
  凌瑄不敢置信的推开大门走了进去,里面有一张不大的床,上面的纱帐因为年久的缘故沾了许多的污垢,整个屋子里没有一件好的桌椅,而此时的玉狐就躺在床上睡觉,小脸上还挂着一行口水,小脚丫伸到被子外面,看着十分的可爱。
  凌瑄坐在玉狐的床边,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个人是自己的玉狐,遂一手摸上玉狐的脸,道:“玉狐……是你吗……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凌瑄说完便叹了一口气,自己是不是疯了,到处在自己的身边寻找着玉狐的影子,昨日他已经问了道长,说玉狐是他们捡来的道士,若玉狐没有死掉,那又怎么会出家,既不去找完颜璟景也不来找他。
  “嗯。”玉狐嘤咛了一声行了过来,揉了揉眼睛,道:“你怎么会在我这里?”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给你糕点,你就要让我体验一下你的生活。”凌瑄好笑地看着玉狐一脸的呆样。
  “啊……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呵呵,我都忘了。”玉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那你有带糕点来吗?”
  “当然。”凌瑄就知道玉狐忘不了吃,遂从腰上解下一个袋子,道:“你看!”
  玉狐将袋子打开,俩面是各式各样的糕点,看着都好好吃,不仅如此还有一些肉干。
  “这……我是出家人……不能吃肉的……”玉狐盯着那些肉干眼睛都发直了,却还是死鸭子嘴硬。
  凌瑄看着他直流口水的样子微微一笑,道:“这个蜜汁肉干很好吃的,上面还抹了蜂蜜呢。”
  凌瑄说完便拿出一块放在口中咀嚼起来,道:“你要不要尝尝,反正你们的掌门现在也和皇上离开了,没关系的。”凌瑄诱骗道。
  “你确定不会去告密吗?”玉狐怀疑的眨着眼睛问向凌瑄,这人平白无故要来吃苦已经是够奇怪的了,如今又来诱骗自己吃肉,到底是何居心,可想来自己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道士,他又能对自己做什么呢?
  “自然不会。”凌瑄说完便拿了一块肉干喂给玉狐,玉狐开心的将肉干放进嘴里大嚼起来,感觉这入口的肉香真是人间美味啊。
  “你平时都是住在这里吗?”凌瑄将点心带子放在玉狐的手中问道,看着这间破旧的房子不由心酸。
  “对啊,你不要看这里破破烂烂的,但很凉快啊,毕竟现在是夏天,这里是阴面,还好吧,而且我只有晚上才回来。”玉狐吃着口中的点心,忽然想起一事,道:“对了,昨天我答应给惠清去送糕点,而且他还不舒服,我要去看看他。”玉狐说完便站起身子快速的穿上衣服,之后又将脸草草的洗了洗就向一旁的禅房而去,凌瑄则是跟在他的身后。
  凌瑄见玉狐进了一间同样破旧的屋子,这两件屋子的格局很相似,都是一样的破旧,而玉狐却好像已经习惯了一样,坐在床边推了推还在睡觉的惠清,道:“师兄,你快起来,看,有点心吃了,”
  凌瑄将玉狐管这么小的孩子叫师兄不免觉得好笑,道:“你确定他是你的师兄而不是师弟。”
  “当然,惠清师兄入门比我早很多的,当然是我的师兄。”玉狐理所应当地说道。
  惠清此时揉了揉眼睛,虚弱的看向玉狐,道:“师弟啊,你来了。”
  “嗯,师兄,你看,我给你拿了好多糕点呢。”玉狐说完便献宝一样的将手中的带子打开给惠清看。
  “呵呵,真好。”惠清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道:“可是我现在浑身没有力气,可能是因为这痢疾闹的。”
  “那我一会儿给你去叫大夫来看看。”玉狐用袖子擦去惠清头上的汗水说道。
  而一旁的凌瑄只是静静地看着,这样的玉狐他是没有见过的,以前的玉狐有些刁蛮霸道,还喜欢作弄别人,像这样伺候一个人却是从来没有过的,不过这样的玉狐却更让凌瑄心里暖暖的。
  “那谢谢师弟了。”惠清的嘴角带出一个大大的微笑,看向凌瑄问道:“师弟,这个人是谁啊?”
  “他……他是师傅刚收的弟子,也是我们的师弟啦,呵呵。”玉狐干笑了几声,这么高的个子若真是他的师弟,他都要不舒服了。
  “哦,那他的法号是什么?”惠清问向身旁的玉狐。
  “他……他叫惠……惠吃。”玉狐瞎编乱造道,反正他们两个人是因为吃的有认识的,那就叫惠吃呗。
  “惠吃?”惠清眨了眨眼,而一旁的凌瑄差点被气死,他堂堂一代皇帝竟然叫什么惠吃!若这人不是长得像玉狐,他早就将他拉下去斩了。
  之后玉狐叫来了大夫,其他的师兄为惠清熬药,而惠清今天的工作却全都落在了玉狐的身上,当然还有‘惠吃’师傅。
  “你起的那是什么土鳖名宇,难听死了!”凌瑄边走边抱怨道。
  “反正你也在这里待不了多久,等过一阵师傅回来了,你就要走了,无所谓啦。”玉狐轻笑一声说道。
  “无所谓的是你吧。”凌瑄白了一眼傻笑的玉狐,两人向后面的院子走去。
  凌瑄一进去吓了一跳,我的天啊,这里的柴火都快堆成一座小山了,凌瑄左右看看,道:“其他人呢,你不要告诉我,我们两个要把这些拆都劈了?!”凌瑄不可置信地问道。
  “嗯,原来是我和惠清的工作,不过今天就由你来帮我了。”玉狐说完便将斧子递给凌瑄。
  凌瑄叹了一口气,但也没有再抱怨,拿起一根木柴开始劈柴。
  玉狐将袖子挽起来,很认真的坐在那里劈柴,因为这是夏天,天气十分闷热,两人干到中午已经累得汗流浃背。
  凌瑄用袍子的下摆扇了扇风,却也不见凉快,如今已经管不了什么斯文,只将身上的袍子脱下。
  凌瑄的身材十分好,虽然他平日斯斯文文的,但皇家的武术课却是从未拉下过,打仗也不再话下,只是问过比较偏文,着装也以宽袍大袖为主,所以显得凌瑄颇有书生之气。
  “对哦,这么热就应该把衣服脱掉。”玉狐恍然大悟地说道,遂也将身上的袍子脱下,而这一脱却是不同凡响,已经沾染了汗水的身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白皙的身子透露出来的是原始的诱惑,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让人忍不住想将其搂在怀中,胸前的乳头为粉色,脖颈上不太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着,汗水从玉狐的脸颊滑下,又从下颗滴落到胸前,让每个男人看了都口干舌燥,而玉狐自己却完全没有自觉。
  而凌瑄却看着愣在了原地,老天啊,他……他疯了吗!凌瑄几步走过去,拉住玉狐的胳膊,道:“你是不是疯了!快点将衣服穿上!”
  “什么疯了,你放来我!好疼啊!”玉狐甩开凌瑄的手,凌瑄的手劲之大将他的胳膊都捏青了。
  “你怎么可以在外面脱衣服,快穿上!”凌瑄几乎是大吼着说道。
  “我为什么不能脱衣服!你不是也脱了!”玉狐不服气的扬起脖子说道。
  “你怎么能跟我一样,快穿上!”凌瑄快疯了,若现在谁敢进这个院子,他发誓他一定会摘掉那人的眼睛。
  “我不,热死了,你能脱我为什么就不能脱,我又不是女人!”玉狐不服气地说道。
  “你!你再不穿上,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凌瑄大喊道,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你还要打我不成,我才不怕嘞!”玉狐挺着脖子说道,声音有些发颤,却依旧死鸭子嘴硬的不承认。
  “好,你不怕是吧!”凌瑄气得双手拉住他的肩头,印上了玉狐的嘴。
  “呜呜!”玉狐吓得眼睛睁得大大的,没想到凌瑄回这样对自己。
  “你!”在凌瑄放开他以后,玉狐赶紧倒退了几步,用袖子擦着自己的嘴,道:“你……你怎么还有这个爱好,你还喜欢乱啃别人的嘴巴!”
  “呵呵,是啊,我就是有这个毛病,尤其是对不听我话的人,现在快穿上,否则我还会继续啃!”凌瑄将衣服披在玉狐的身上说道。
  “哼!就知道欺负我!”玉狐气哄哄的将衣服穿上,十分不服气。


第97章 洗澡
  凌瑄轻笑着为玉狐将散落的头发缕好,而玉狐则不以为意的拍掉他的手,道:“做活就做活,干嘛动手动脚的。”玉狐白了他一眼,继续干活。
  凌瑄看着玉狐感觉心里满满的,这么多年了,他从没有这样安心过,唯有此刻他的心理最是安宁。
  两人又劈了一会儿柴,凌瑄坐在一旁的树下纳凉,道:“我们歇一会儿吧。”
  “嗯。”玉狐用巾子擦了擦脸上的汗,坐在了凌瑄的身边,肚子里忽然鼓鼓的叫了起来。
  “呵呵。”凌瑄笑了一声,玉狐瞪着一双水水的大眼睛,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你为了师兄才来偷吃的,结果自己却一点都没有落着。”凌瑄调侃地说道,拿起蒲团扇扇了起来,倒也是惬意,一点都没有皇帝的架子。
  “惠清师兄毕竟是孩子,而且他现在生病了,那些东西就是应当给他吃啊。”玉狐理所应当的说道。
  凌瑄看着玉狐天真的表情没有回话,连他自己都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自己曾经认识的那个玉狐。
  午膳的时候膳食也不是很好,玉狐却吃得津津有味,似乎早已经习惯。
  “我一会儿再给你带些好吃的吧。”凌瑄轻笑着说道。
  “嗯,呵呵,你真好。”玉狐说完便将碗里唯一的一个鸡蛋夹给凌瑄,道:“那这个鸡蛋就给你吃吧。”
  “你刚刚不是肚子还饿得咕咕叫了吗?”凌瑄看着他的动作讪笑道。
  “可你第一次做这种活儿,一定更累的。”玉狐理所当然地说道。
  凌瑄没有再说话,而是吃下了这个鸡蛋,他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却不知世间的食物还可以那么好吃。
  下午凌瑄又帮着玉狐挑了几缸水,总算做完了这些活,两人回屋后都累得要命。
  “你要洗澡吗?我去帮你打些热水吧。”玉狐说完便打算出去打水,而凌瑄却拉住了他的衣服,道:“不必了,你也很累了,我歇会儿去外面打水就好。”凌瑄说完便看到柜子上面竟然放着一把古琴,不过那琴上已经沾满了灰尘。
  “这琴是……”凌瑄开口问道,玉狐顺着凌瑄的眼神看去,道:“这把琴有些年头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弹。”
  凌瑄走到柜子旁,将上面那把沾满灰尘的古琴拿了下来,用布巾擦去上面的灰尘后,波动了几下琴弦,道:“琴音还不错,应该还可以弹。”
  “是吗,可我都不会弹,真是浪费,你会吗?”玉狐弯腰在凌瑄身倒问道。
  “一会儿我们沐浴后,我弹给你听。”凌瑄调了调琴弦说道。
  “嗯。”玉狐点了点头,凌瑄将琴身擦了擦便差人烧了一大锅的水,完全不用他自己操心,毕竟道士也爱钱。
  不一会儿两个道士将烧好的热水抬了进来,玉狐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两个平日凶神恶煞的师兄竟然会给他抬水,这人还真是厉害,说起来他还不知道这人叫什么呢。
  等两个道士走出去后凌瑄试了试水,道:“差不多了,你先洗吧。”
  “那个……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玉狐上前问道。
  “呵,你不是给我取了名字了吗,叫什么惠吃的。”凌瑄调笑地说道。
  “我是问你真的名字。”玉狐撅着小嘴说道,这人还真是记仇。
  “等我走的时候,自然就会告诉你,不过我更希望是你自己想起来的。”凌瑄用巾子将手擦干净说道,后面的半句更像是自言自语。
  “不说就算了。”玉狐撅了撅嘴,道:“那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好啊,我们一起洗。”凌瑄理所当然地说道,嘴角带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
  “什么!你说笑的吧!”玉狐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
  “我说的是真的,这浴盆足够大啊,而且我们都是两个男人,互相看看又能怎样?难不成你是女的啊?”凌瑄故意用激将法说道。
  “切!我知道这是激将法,不过为了证实我不是女人,洗就洗!”玉狐挑眉说道,而他这样的说法让凌瑄的嘴角带出一丝笑意,这句话玉狐也曾经说过的。
  “那最好。”凌瑄的嘴角带出一丝得逞的笑意,三下五除二就将身上的衣服脱去,露出了倒三角的完美身材,长期在室内练武使得凌瑄的身子并没有那么黝黑,而是一种健康的蜜色,八块腹肌配上那张绝美的脸更是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相信只要是个女人便拒绝不了这样一个男人。
  “喂!你怎么脱得那么快!”玉狐拉住自己的衣领说道,总感觉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的某个地方就要遭难了。
  “洗澡自然是要脱衣服啊。”凌瑄很快将最后一件蔽体的亵裤也褪了下去,玉狐尖叫的转过身子,道:“我……我不和你一起洗了!”
  “看你那个反应就知道你是个娘儿们,那就算了。”凌瑄用水洗着自己的身子说道。
  “哼!洗就洗!”玉狐低头将自己的袍子脱下,当他要脱掉裤子的时候便见到一道火热的目光盯向自己,玉狐猛的抬头,而凌瑄却没有看向他,径自的洗着身子,难道自己刚刚的是错觉吗?
  玉狐拉着自己的亵裤咬了咬唇,最后还是将自己唯一的一条亵裤脱了下来,只见那稀疏的草丛间卧着一个小巧的分身,颜色很淡,这样赤诚相见让玉狐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几步走到水桶边坐了进去。
  凌瑄见他进来嘴角带出一丝笑意,道:“要不要我帮你擦背?”
  “好啊。”玉狐完全没有防备心的趴在了浴桶的边缘,将那个挺翘白嫩的小屁股对着一头欲火焚身的雄狮,而这头狮子却还得拼命装作自己是羊。
  凌瑄拿起巾子在玉狐雪白的背上擦着,水珠从背上滚落的瞬间是那么迷人,玉狐丝滑的肌肤上几乎不带一丝水痕,可以想象这样的肌肤摸上去的感觉会有多好。
  凌瑄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口干,但也不能在此处破坏了他与玉狐刚刚建立起来的关系,只能压抑住自身的欲望,帮玉狐擦着背。
  “嗯……”玉狐舒服的嘤咛了一声,道:“没想到你这样的贵人帮人擦背的感觉竟然也那么好。”玉狐若知道为他擦背之人的身份有多尊贵恐怕他就不会这般安然,而他完全没有察觉此时两个男人坐在浴桶里的感觉有多奇怪。
  “哼……”凌瑄对此只是冷哼了一声,这天下除了玉狐恐怕也没人敢指使他做这种事情。
  两人沐浴后,凌瑄换上一身宽袍大袖的白衣,玉狐擦着自己的头发问道:“为什么你这么喜欢穿白衣。”
  “因为我的娘子。”凌瑄看了玉狐一眼淡淡地说道。
  “娘子?你的娘子死了吗?而且你这样根本就是不合规矩,丈夫哪有给妻子穿孝的,岂不是差辈分了。”玉狐穿着一身蓝色的道袍坐在一旁的蒲团上说道。
  “以前我以为他死了,可最近却找到了一个与他十分相似的人,你说他会不会就是我的娘子?”凌瑄看向玉狐问道,眼睛里满是疑问,似乎想要玉狐给自己一个答案,却不想听到自己不想要的那个答案。
  “这我哪知道,不然你去问问那人,我猜那人九成不是你要找的人,人有相似,难免看错啊。”玉狐托着下巴说道。
  “是吗……”凌瑄苦笑一声,道:“不说这些了,我弹琴给你听吧。”
  “好啊。”玉狐趴在矮桌上,托着下巴看着凌瑄的动作。
  凌瑄修长的手指伏在琴弦上,随后便弹出了一首哀怨悠扬的曲子,悲伤的气氛让人忍不住想要落泪。
  凌瑄边弹着曲子边说道:“这首曲子,我本来是想要与他琴萧合奏的,可终究是没有机会……”
  “你说的是你的娘子吗?”玉狐脱口而出,他看着凌瑄落寞的表情心里也不自觉的难过起来。
  “是啊,他长得很美,人也很善良,虽然偶尔有些调皮,但却能让我真心地笑,因为他给我的都是真的……”凌瑄的眼中流出一丝泪水,哽咽道:“他为了我……付出了很多,而我却只是个懦夫而已,人就是这样,当所有想拥有的都拥有时,才发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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