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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更何况听完了‘花木兰’的猜测之下,张严也绝得很有道理,再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不行也要试试了,否则的话手中没有任何的线索更是一筹莫展。张严的眼睛无意中扫过了屏幕一眼,微愣了一下之后刚要再仔细看的话,海子却是又气愤的道,“那些人真他妈的不是玩意,有本事明刀明枪的来,搞这种事算什么本事,真是,妈的,闷死老子了。”海子的话代表了这里很多人的心声,像这种心理战尤其是考验一个人意志的时候,但是普天这下又有几个人可以真正的就会这种战斗?至少海子不是那块料,张严也不是,他只能勉为其难。
生与死(6)
‘哄’的一声巨响突然间响起,整个大楼都跟着晃动了起来,桌子上的东西纷纷滚落到地下。“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了?”海子大叫了起来,只是没有人可以回答他现在的问题。张严也倏的一下站了起来,他的眼睛里再次的充满了斗志,他知道,对方终于动手了。这一场无声的交战终于拉开了序幕。
刘慎之捉住了黑子的身子滚到了一角去,眼前所有的东西都是晃个不停,剧烈的晃动让人的视觉都如同产生了幻觉一般看什么东西也是模模糊糊的,变态是生是死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关心,刘慎之只关心自己能不能从这次剧烈的爆炸当中活下命来。变态果然够狠,知道他自己不是刘慎之的对手,再拖下去话他一点反抗的机会也没有,便采取了两败俱伤的办法,引爆了秘室当中的爆炸。这些爆炸的威力之简直无法想像,偌大的秘室早已经乱成一团,到处都是爆炸的声音,所有的设备乱飞着,灯光忽明忽暗的闪烁,尘土四场,密室上方的盖顶也不时的落下。不知道过了多久,剧烈的晃动才停了下来,刘慎之一直在护着黑子并没有出现什么大的伤害,只是身上又多了几道轻伤,这种伤对于刘慎之来完全可以无视。在这种巨大的爆炸当中,一切的身手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没有了用处,只能听天由命。还好刘慎之和黑子的运气不错,两人所在的角落并没有倒塌,免去了被活埋的遭遇,只是看着眼前的残壁断墙,刘慎之却是不由的苦笑,这种大爆炸后产生的混乱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让人逃脱的。
先不说这种剧烈爆炸所带来的混乱,单单只是空气的流通就成一个问题,更何况在剧烈爆炸的时候都会产生高温,这种温度对人体的伤害非常的大,如果不能在最快的时间内降温的话,氧气很快便会被消耗掉,到时候因为缺氧人的大脑就会产生幻觉,陷入到昏迷的状态当中,那个时候的人是最危险的。就算可以逃的过一劫,能不能找到办法出去还是未知数。刘慎之虽然在有着比野兽还要强悍的体质,可是在这种恶劣的条件下想到找到活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这一点刘慎之非常的清楚,黑子也清楚。只是他们清楚归清楚,却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更没有过这样的经验。谁会闲着没事把自己活埋玩。
叹了口气之后刘慎之便马上恢复了正常,他还是有点低估了变态的决心,只是一时的失手便陷入到了这种绝境当中,如果有第二次机会的话,刘慎之绝对不会给变态任何的机会。只是这也只能想一想吧了,遇到问题就要去解决问题,这一向是刘慎之的原则,他还从来没有被问题吓倒过。收拾好心情之后,刘慎之便打量着眼前的处境来,想着有什么办法可以摆脱现在的困境。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之后,刘慎之的心中便是一沉,照现在这样的情况来看,想要逃生的机会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人在绝望当中会做出很多疯狂的事情,比如女人的大喊大叫,比如男人的哭天喊声,不同的人在面对着绝望的处境会有不同的反应,而这些反应刘慎之都没有。他只是对着黑子笑了笑,然后便把黑子扶正靠在了墙上,然后从身上的衣服里翻出了一个小盒子来,只有手掌一半大小的黑色小盒子上有一些奇怪的花纹,黑子从来没有见过刘慎之的这个小盒子,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刘慎之看了黑子一眼却是没有说话,只是把小盒子打开,露出盒子里面摆放着的十来根细小如牛毛的银针。这是刘慎之唯一的宝贝,也是唯一一件有着纪念价值的东西。“我现在给你刺穴,如果我们顺利的话可以把你中的毒逼出来,不过这个过程可能会有一点点的痛,你先忍忍吧。”
黑子点了点头,他已经知道了刘慎之接下来要做什么。他的眼神已经代他回答了。
刘慎之一笑却是捡了根不知道从那里断掉的棍子来,把身上的衣服拉断一条后把根子包裹了起来,递到了黑子的嘴中,“咬住了,这种痛可不是那么好忍的。”
银针刺穴(1)
刘慎之一向在所有人的面前都是一幅嘻嘻哈哈的样子,他很少严肃。在刘慎之的观念里,这个世界已经很残酷了,更没必要每天都像是死了爹妈似的摆着张脸,可是当刘慎之的脸真的认真起来的时候,那就代表着这件事绝对很严重。黑子是条汉子,绝对是条响当当的汉子,在现在这个年代里,像这样的汉子绝对不会多,他曾经中过枪都没有呻吟的叫痛。可是现在,刘慎之竟然告诉他这种痛不好忍?由此也可以看出这种痛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否则的话,刘慎之也不会特意的提醒黑子。
黑子看着刘慎之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的神色,但是很快便用眼神示意了刘慎之放手去做。刘慎之托开黑子的嘴后把木棍放了进去,对着黑子一笑突然间右手快如闪电一般的已经从那个小盒子里取出一根手指长的银针刺进了黑子的人中穴。黑子还没有来的及做好心理准备一股尖痛便从他的人中穴传到了头里,就像是刘慎之的这一针并不是刺入人中穴而是刺进了他的脑子一般,那种刺痛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也许得过头疼病的人可以感觉的到一二,那种脑仁一跳一跳的疼痛,是直接由疼痛传到脑额前叶,根本不是人可以忍受的。黑子也不行,在那一瞬间黑子本能的便咬紧了木棍,头上豆大的汗珠马上便滚滑了下来,这么多年黑子什么伤没有受过,可是这种疼痛和以前所有的伤比起来,就如同重伤残废的人和擦伤一样的对比。黑子额头上的青筋跳动着,眼中的瞳孔在一瞬间都放大了许多,他从来没有想到只是单单第一针就有如此的疼痛,而且刺的还是最普通的人中穴。他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只是拼命忍着那种痛。
刘慎之刺了第一针后并没有急着所第二针,而是在观察着黑子的反应,只是一会的功夫黑子的衣服就被身上的汗湿透,眼中的瞳孔是一忽大忽小的跳动着,刘慎之的手指已经搭上了银针,又观察了片刻之后,刘慎之手中的第二根针猛的刺进了黑子的喉咙偏下处。这一针令黑子头上的青筋又是一跳,眼中的瞳孔却是不再像刚才那般忽大忽小的跳动,脸也没有刚才那么狰狞。这一针就像是春回大地,在沙漠中干渴了很久的人突然间喝到一壶清水一般的爽透了全身,可是黑子还没有来有及舒爽一下的时候,从喉咙处的那种银针之后突然间传来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就像是用火大燃烧一般,让人感觉整个喉咙都像是被烧掉了,完全感觉不到他的存在,而且这种燃烧感还在继续的上升,很快便传到了下巴、嘴、鼻子,眼睛,然后一直燃烧到大脑里。这种感觉比起刚才的疼痛来还要难以的难受,让人感觉整个脑子都要爆炸开来一般。黑子的手无意识的猛然间捉紧,手臂上的青筋直跳,刚刚出过虚汗的身体再次的涌出大量的虚汗,如同刚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人一样。
银针刺穴(2)
刘慎之的眼睛仔细的观察着黑子的所有表情,“人的身体很奇妙,人身体里有多少的奇迹没有人知道,就拿传统的穴道来说,就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发现,可是这并不代表你已经了解了人体的奇妙。事实上,当你知道的越多,了解的越多的时候,你才会发现,在你的眼前出现的不是一个门,而是一个广阔的天空,你会发现很多你以前自以为知道的事情原来都可能是错的,原来你还是一无所知,比婴儿还要无知。”刘慎之缓缓的说着,他知道黑子现在并不好受,只能用语言来缓解一下黑子的压力,分散一下黑子的注意力,这样,身子不会那么痛苦可以好受一些。
“就拿这两个普通的穴道来说,很多人并不陌生,可是却不知道这两个穴道刺入的深度不同,却产生不同的效果。刺入三分和刺入四分是完全不同的,差距之大好比天堂与地狱,除此之外,施针的顺序不同,产生的效果也是不同的。”刘慎之注意着黑子的所有反应,嘴里在说着的同时,黑子眼中的瞳孔却是猛然间放大,就像是死人一般,额头上的青筋也停止了跳动,而在这一瞬间刘慎之手中的第三根针却是快速的再次刺了上去,刺到了黑子的胸前。这一针刺下去后好一会黑子眼中的瞳孔才收缩了回去,如同死而复生一般,眼睛里失去了光彩也恢复了过来只是换成了深深的疲惫。从刘慎之开始扎刺到现在还不到一分多钟的时间,黑子却感觉自己死了又生生了又死,那种痛苦如果可能的话,黑子绝对不会再想尝试第二次。人身上的神经很多,尤其是末梢神经更是丰富的让人难以想像,而疼痛与痛苦的感觉很大程度上都是刺激的神经末梢,可是刘慎之现在所有扎针的位置并不是神经末梢,却怎么会产生如此大的疼痛?
没有人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刘慎之自己也不知道,他这一套扎针的方法并不是他所创,而是学自一个老人,一个隐居的老人,这个老人的医术很高,他给人看病从来都没有收过钱,同样的,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名字叫什么。听其它老人讲,他来这里至少有三十年的时间,平时他很少与人交流,为人沉默寡言,刘慎之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与他认识。起初的时候老人也并不理会刘慎之,只是刘慎之这人的性格根本不是一般人,他死缠烂打自言自语之下,老人也是无奈只能接受了这个如同苍蝇一般的人存在于自己的周围。在老人临死前的那一年里,才把这套银针传给了刘慎之,他的眼神在看着银针的时候那种流露出的不舍而又复杂的光芒,只要不是傻子都可以看的出来。而这套针法便是老人最后传给刘慎之的,只是这套针法之古怪与常理完全不同,其中会有什么样的危险没有人知道,所以刘慎之轻易没有用过这套银针,从他接手到现在,只用过一次。那一次他是救一个摔下山崖的重伤之人,那一次,他虽然没有救回那个人的命,却奇迹般的让他多活了三个小时,正是这三个小时满足了临死之人的愿望。这套银针可以刺激人体的潜能,发挥出超常的功效,这次能不能救得了黑子,其实刘慎之的心中也没有底。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在这种情况,如果黑子还是不能动的话,那么两人绝对必死无疑,刘慎之只能再赌一次。
银针刺穴(3)
人生如棋局局新,也许会有柳暗花明的那一天呢?
刘慎之的第四针第五针相继的刺了进去,黑子再次的又体会到了另一番的感受。这套针法一共七针,分别是痛,灸,麻,酸,痒与痛。前面的五种感觉都可以承过去的话,那么离成功已经走了一大半,最后的一针才是最重要的,它会重新的回到痛,这种痛比起第一针的痛还要厉害许多,这种痛根本不是人可以承受的,而事实上这种痛只是一种神经的刺激,并不是要人忍受,而是要突破人体的界限。这最后的一种痛才是柳暗花明的一种痛,它会冲击人的神经,让人破而后立。如果黑子可以承的过这最后一针的痛,才算是真正的成功。能不能承的过去,就要看黑子的造化了。
简短的把要点告诉黑子后,刘慎之的第六针已经捻在手中,眼睛看着黑子那毫无神采的眼睛,然后第六针也刺了上去。这一针的痛苦超过了前面所有的针带来的痛苦,黑子的嘴猛然间张大,做出了要大声喊叫的样子,却没有任何声音的发出,这么诡异的一幕让人看上去感觉阴森森的。黑子的眼神也是前所未有的涌起一股阻寒的光芒,黑子的嘴一直张大着,就像是一直在呐喊着一般,过了足足有几分钟后黑子的眼睛一闭,身子便靠着墙倒了下去。刘慎之一直在注意着黑子的反应,见到黑子要倒下去马上便伸手扶住了黑子,拨开黑子的眼皮看了一下,全是眼白瞳孔根本看不到,又探了探了黑子的鼻息,刘慎之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黑子已经熬过了这最后的一关,他成功了。
一根接着一根的把银针收了回来,当最后一根银针拨出后,黑子的嘴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哼声,然后眼睛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无神的望着刘慎之过了好一会才有了光芒。“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刘慎之连忙问道。黑子勉强笑了笑,显然还是认识刘慎之并没有失忆,“我没事,只是有些虚弱,休息一下就会好了。”黑子虚弱的道。“你现在试一下身子能不能动?站起来活动一下,感觉一下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黑子点了点头费力的站了起来,轻微的活动了一下身子后,黑子对着刘慎之点了点头。虽然他现在很虚弱,但是却已经可以独自行走,没有了活动障碍,虽然不是最好,却是已经比以前好上太多,两人逃出这里的机会也增大了许多。黑子活动了一下后对着刘慎之点了点头,现在,该是两人寻找生路的时候了,逃出这里才是最终目的。解黑子身上的毒只是第一步而已。
刘慎之也点了点头,然后转过了头来看着眼前的残壁断墙,眼睛仔细的寻找着生路。其实逃命也是一门学问,尤其是像现在这种情况下的逃命,熟悉结构建筑学的人都知道,不同的搭落方式可以承受的力是不同的,刘慎之和黑子想逃出这里,就要想办法移开一些眼前的障碍,而怎么移动,如何先后移动就是这里的学问。如果不仔细观察,枉自动手的话,不但不能逃离这里,反而会让他们陷入更危险的境地当中。
观察了片刻之后,刘慎之回头看了黑子一眼,终于动手了。
杀戮,开始(1)
“发生了什么事?”海子大叫着冲了出去,整个楼里早已经乱成一团,刚才的强烈晃动让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这里是政府大楼,代表的是权力的象征,坐在这里除了□□之外其实大部分都是文职人员,可是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这么恐怖的事情会发生在他们的身上。强烈的晃动还在继续,桌子上方柜上的东西早已经散落成一团,到处都可以听的到尖叫声和哭喊声,这种场景不禁让人想起几年前的A国大楼被栋的事情,当时的情况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乱成一团呢?是不是也是这么的恐惧?没有人知道,那种无助的恐惧如果不是亲身经历的人是无法体会的到的。
张严仍然坐在那把椅子上,自始至终他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屏幕,他总觉得会在这里看到什么,那是一种直觉,就像是有人可以感觉到危险一样的直觉。外面已经乱了一团糟张严都没有去管,他的眼睛只是死死的盯着同样在晃动着的屏幕。“张哥!”小雅的叫声从门外响起,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看到张严仍然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小雅刚想要跑过来眼角的余光却是看到在张严的头顶处,一大片屋顶已经碎落,一个见长的水泥块直落了下来,正好砸向张严的头。小雅吓的尖叫了一声,也不知道从那里涌出来的力气,一下子便跑到了张严的侧面用力的把张严推了出去。张严全部的心思都集中在屏幕之上,根本没有察觉到小雅的到来。就在小雅刚推到张严的瞬间,张严的眼睛猛的一亮,他从屏幕上终于看到了想要看到的东西,紧接着他的身子便翻流了过去,狠狠的撞在了坚硬的地面上,一刺刺痛似乎有液体缓缓的流了出来。
张严这时才反应过来,一转头便看到了在自己原来所坐的位置上,一大块水泥已经把椅子砸烂,从水泥的侧面伸出一只女人的手臂,下面还有缓缓流动的鲜血。张严马上便从地上爬了起来,顾不得头上的伤口冲到了水泥块前,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那人,张严的眼角一阵的跳动,手也没有来由的哆嗦了起来。颤抖着手伸了过去,张严把倒在血泊中的女人的头发拨开,看着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一种无法形容的痛从张严的心里涌到了全身,令他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像是完全冻结了一般。张严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然后发了疯似的大叫着了起来。“小雅,小雅!”可是任凭他怎么叫喊,小雅都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她的脸全是血,她手臂的温度在一点一点的降低。张严用力的搬住了那块大水泥,拼尽了全力水泥块仍然丝毫未动,他的双手却已经被水泥上的碎块划破,鲜血也一滴滴的落了下来,可是他却仍然未知,只是仍在用尽了全力的搬着。
“头儿。”海子听到了里面的声音冲了进来,一看到张严那张狰狞的脸便是一愣,很快他便看到了砸在那里的水泥块和下面的鲜血,海子赶紧的跑了过来,当他看到小雅那张脸后便傻了。无论怎么想都没有想到,小雅竟然会被水泥块砸中。海子愣了片刻之后马上便冲出去叫人进来,七八个男人跟着海子冲了进来,二话不说赶紧一起帮忙,可是那块水泥块实在是太重了,七八个人也只是勉强搬起一点,想要移走小雅根本是不可能的。小雅还有微弱的呼吸,可是再这么拖下去的话,怕是凶多吉少,海子和小雅的感情自然不用提,眼睁睁的看着小雅生死未知,海子也急了。
杀戮,开始(2)
“你们这么做帮不到她。”门外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淡淡的,在这种情况之下,这个声音听起来尤其的刺耳。海子一抬头看走进来的是‘花木兰’心里一急便脱口问道,“那怎么办?你快点说呀,现在救人要紧。”‘花木兰’瘦弱的身影走了进来,看了一眼仍然在那里不知疲惫的搬着水泥块的张严,仍然淡淡的道,“先把他拉开,他再这样乱搞的话,只会害了小雅姐。”张严此时的表情之狰狞吓到了所有的人,谁也不敢上前去劝张严,还是海子赶紧跑了过来拉住了张严,可是没想到张严一个转身便给了海子一拳,卒不及防之下海子的脸便肿了起来,这一拳的力量之大也可见一二。海子顾不得脸上的伤再次的跑了过来,抱紧了张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