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受伤的芦苇不开花-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女人,就是这么凶。

才知道,这一切,早就在父亲的计划和操作之中。他是怕呀,怕我考不取县城的重点高中,考大学就没有保障了。把我的户口迁去县城,按县城的名额考一中相对容易多了。

生米既已煮成熟饭,不去也得去。如果还呆在龙溪中学,我就算借读了。

最难以面对的是小康,我向他保证过不转学,永远不离开他。如今,我食言了。

除了对他食言,我还背叛了他,想起这些,我的心就一阵一阵痛,小康对我这么好,任何事情都为我着想,我竟这样对他。

记得期末考试结束后,我告诉小康,我家要搬到镇上住,房子都买好了。小康不说话,忧郁得像天边乌云,大眼睛往下垂,放射出暗淡、无助的光。

我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小康脆弱的神经,他也爱我,从心底爱,我们之间的爱慕,秘而不宣,各自心理亮如明镜。

关于转学,父亲保密工作做得天衣无缝,直至暑假补完课的最后一刻我才知道,我不愿意转学,这他知道,为了不影响我补课,只能保密。

记得补课的最后一天的最后一节课,教室外面,父亲和校长谈着什么,甚是欢喜,时而做些夸张手势,一下课,父亲就把我叫出了教室。

我问:“有什么事吗?”

父亲一般只和学校的领导打交道,很少直接来学校找我。

父亲说:你收拾收拾东西。

我又问:为什么?

父亲大手一挥:给你办转学了。

当时我就懵了,傻傻站在那一动不动。不少同学露出羡慕表情,快速围过来向我祝贺,我却觉得分外刺耳。

第二天,父亲就把我送去了县城。县城离龙溪六十公里。听奶奶说父亲师范毕业后就分在县城的政府部门工作,因关节病严重,适应不了经常骑自行车下乡的繁重,便把他调去了学校。

我竟还未来得及通报小康。补课期间,小康来学校看过我几次,还给我龙溪的新家送大西瓜。没想到,弹指间,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发生变化的还有刘大丰。

这小子,期末考试结束没几天,便消失的无踪无影。连黄平也不知道他去哪了。补课期间,我曾一个人沿着蓝河的河滩慢慢往燕村走,偷偷去他家找,当时我就笑着问自己,要找他吗?为什么要找他?

可问归问,脚却不听使唤,还是朝他家的方向迈步。

他家空无一人,连开门的人也没一个。

我扫兴而归,牙龈咬得嘣嘣响。

臭小子,还说喜欢我,要和我做朋友,你就是死了也让我见见尸体呀!

二十四

开往县城的巴士里,我没精打彩靠着玻璃窗,窗外的风景渐次远去、模糊。父亲千叮咛万嘱咐,无非是要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考取重点高中,再考重点大学,希望我出人头地,光宗耀祖。

我对父亲打着哈哈,心里却在说:真是古板的老东西!

我寄住在一个亲戚家,确切说是姐夫罗新华的亲戚。姓张,叫张远光。张远光是罗新华的姑父,当兵复员后分到县公安局工作。

听说张远光当兵之前就和姐夫罗新华的姑姑有染,张远光复员时硬被罗家拽回了县城,可见罗家背景的硬实,能把一个当兵的人从大西北给拽回来。当然,这都是后来从别人嘴里听到的后话,这里只是稍作背景交代。

说是他亲戚的家,其实也是他的家,他和张远光共同出资盖下了这座四层楼高、格局匀称的房,一人一半。

我在姐夫家里睡觉,在张远光家吃饭。姐夫平时经常来县城,他们廊丰镇来县城相对近些,他又是跑运输的老江湖,为停留方便,在县城投资盖房就不足为奇。

通过他亲戚,我又了解到,姐夫还在县城投资开了餐馆和小卖店,其中一家卖店就是由姐夫投资,由他的姑姑经营。

难怪漂亮、高挑的大姐死心塌地要嫁给罗新华,好歹人家也是有钱的大款嘛。看来,我们罗家的女子,个个有经济头脑,说二姐差点吧,马德军也不是软柿子,人家父亲还是裁缝店的大老板呢,以后呀,就看三姐这个大刁女钓凯子的本事了。

和大款姐夫做亲戚的感觉就是好,姑姑(我也叫她姑姑)对我很是好,张远光更是如此,我不知道他们是真心想表达对我的好,还是看在姐夫的钱的份上。

那所XX中学离家很近,转学到那后,我和一个城里的孩子上学没什么区别。我穿着时尚,用的、吃的、穿的都是清一色的高档货,没人知道我是从农村中学转过来。

没多久,我便显山露水了,打开书包,拿出的是复式自动文具盒,咔嚓,一按键,带香味,印着孙行者图案的橡皮弹跳了出来。再按键,咔嚓,钢笔出来了,油光闪亮,他们围过来:哇,派克耶。

课堂简直成了我的个人表演,我真是搞不懂,XX中学的学生每天都在学什么。

前一两个月,我不动声色,后来,我忍无可忍了,我需要表现,需要得到他们的承认,尤其是陌生新环境。

老师提问和演板,我准是把手举得最高。当然,我很聪明,在别人举手时,我从来不把手举出来,我只在老师说了三遍“有没有人起来回答或是有没有人上前来演示”,而还没一个人举手时,我才高高举起我的手。

我是带着他们的惊叹声上黑板前表演的。所以,我举的手最少,但我表演的质量最高,得到的瞩目最多,得到老师由衷表扬也最多。

他们说我是大城市来的,懂得真多。

我暗自窃笑:不是我懂得多,而因为你们个个是傻逼。

很快,我又开始想小康了,疯狂地想。

开学后,我给三姐写了一封信(那时候电话不普遍),大意是要她把她的单人宿舍给小康住,还要多多照顾小康。

三姐的信还没收到,我就先收到小康的信了。

#奇#记得那天,我在学校的操场大扫除,班主任冲我挥挥手:林涛,你的信。我提着笤帚跑过去。

#书#起初,我以为是三姐写来的,没在意,拿起信就准备撕封口。

#网#不对劲,不像三姐笔迹。翻过一看,熟悉而久违的字迹映入眼帘。天呀,是小康写来的。我当即失声叫了叫,笤帚一扔,跳了起来。班主任笑了:看把你高兴的。

是呀,我高兴呀,怎能不高兴呢?

我把信贴在胸口,小心翼翼装进我内衣的兜里。我兴奋地拿起笤帚在操场胡乱划弄了几下,便急匆匆地跑回了教室。

坐下,屏住气,我整理了一下情绪,开始缓缓从内衣的兜里摸出那封信。我相信我当时的手肯定在颤抖,要不,摸了那么久也没掏出来。

信封很漂亮,上面有两个小孩,一男一女,手牵着手走在花丛中。想必他特意跑去店铺买的。想到这,幸福的眼泪就要掉下来。

我开始拆封口了,用的是小刀,我轻轻地划了一道小口子,再顺着那道口子,一下一下把封口割开,然后把手指伸进去。

信出来,我看见了,是的,我看见了,真真切切看见了,那就是小康给我写的信,是他生平给我写的第一封信,我至今还永远地保留着。

漂亮的纸张,米黄的格子,灰色的格底背景,靠左下边的一角有两个小孩在手牵着手,仔细一看,是两个小男孩。如此漂亮的信纸在当时比较少见,也不知道小康怎么弄到的。

我开始看信了,很仔细地看,一个字也不漏过。

涛子:

我想你。

开学报道很久了,到处找你也找不到。问秀娟姐,她说你转学了。你为什么要骗我?你说过不转学的。你总是骗我,我很难过,看不见你,我学习总也提不起劲,总在想着你。你为什么骗我?

你的地址是秀娟姐告诉我的,我向她问了,她就告诉我了。你现在好吗?生活还习惯吗?那里的老师和同学对你好吗?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晚上要先把明天早上的洗脸水打好,免得你早上起来和别人抢水,你没力气,又抢不过人家,挤伤了就不好办了。你不要再生病了,那么远,没人照顾你,生了病就惨了。

。。。。。。

你还回来吗?回来了要来龙溪中学找我哦,我会给你留好吃的。

。。。。。。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没隔几天,我收到三姐的信了。前面一大段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废话,煞尾才提到了小康。说,这孩子,犟,要强,说什么也不愿搬过来。末了,三姐还提了一句:我现在教小康英语,她的英语尤其棒,学习还刻苦,你有他那股子懂事、学习劲就好了。

我决定回龙溪镇一趟,在期中考试过后。我给小康写了一封信,告诉他我回去的日期,要他等我。我给小康买了复习资料,还给他买了一套很好看的衣服,和我刚买的那套一模一样。

二十五

我见到了小康。

半个学习不见,他仿佛长高了,嘴角有一圈浅浅的绒毛。他还是那么帅气,不,应该是比以前更帅气了,只是神色不大好,似乎有点忧郁。

当时,他在教室和一个同学下棋,神情很专注。

轻轻走过去,来到他身后,用双手捂住他的眼睛,然后对那个和他下棋的同学嘘了嘘。

小康抓了一下我的手后,咚的从凳子上窜了起来,棋子撒了一地。

“涛。。。林涛。”他转过身,兴奋地叫了一声,盯着我看,我的目光和他对视了几秒,他眼圈一红,低下了头。

小康急急地走出了教室,我冲那个同学摆了摆手,示意他捡棋子,然后不好意思地裂嘴一笑,走出了教室。

“小康,等等我。”

小康步子迈得很快,往寝室的方向走。果然,他进了寝室,打开箱子,拿起书包就背了起来。

“小康,你要去哪?”

“回家。”

“回家?”

“是呀,今天星期六,不回家去哪?”

“去我家呀。”

“我有家不回去你家?”

“你信上不是说一定会等我回来吗?”

“你现在不回来了?”

“见我一面就回去?”

“还能怎样?”

“去我家。”

“不去。”

“走。”

“不”

我用脚踢了一下身后的门,砰的一声,门关上了,今天星期六,同学都已经回家了,为了等我回来,小康一直呆在学校没走。

我默默走到小康身边,我想他应该知道我走过来了,但他没有抬头,双手一直在摆弄着那个包。

“小康……”我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小康微微一颤,立马调整过来,标准的站姿,一动不动,也一声不吭,任由我动作。

我把脑袋凑进了他的脖子,在他脖子上吻着,咬住他大大的耳垂。双手沿着腰际伸进了他的衣服,摸到了他柔滑的肚皮。

小康还是一动不动。

我一只手轻轻抚摩着他的肚皮,再慢慢往上滑,摸到了他的胸肌和小小的乳头,小乳头开始一点点膨胀,我就这样轻轻揉弄着。另一手逐渐往下滑,我摸了摸他的肚脐,再蠕呀蠕呀蠕,越过皮带,蠕到了腹部,我在放肆地掠夺,再往下就是禁区了。

这时,小康转过身,把脑袋扑进我怀里。

“涛子!”他颤抖地叫了我一声。

我看见了什么,小康清瘦的脸上正淌着一行泪,晶莹、剔透。

我的心猛然一颤,停止了动作,双手从他身体上抽出来,我捧着他的脸,用嘴唇吻他脸上的泪水,吻着吻着,自己也不由自主流起了泪,沾在他脸上。

“涛子,你为什么要转学?”小康呜咽着哽了一下,死死抱紧了我,“你走了我怎么办?我每天都在想你,要看也看不到你。”

“小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是我父亲偷偷给我转的学。”尽管解释很苍白,但我必须说出来,否则会更难受。

“涛子。”小康止住了哽咽,“你跟我云泉,去看看你家原来的房子吧。”

“回云泉?”

“恩!”

“我住哪?”

“我家。”

“你家住不下。”

“能住下。”

“住不下。”

“怎么住不下?小三跟我爸睡。”小康急了。

小康、小三、二妹三人住一个屋。小康和小三睡后面那张床,二妹睡前面那张床。当然,住肯定能住下,我和小康、小三其实就可以住一张床了,但我和小康都知道,既然我们住在一起了,肯定得发生点什么,何况我们都半年多没见面了。

“二妹呢?”

“二妹去彩霞家借住。”

“彩霞?那个给你写情书的杨彩霞?”

“是呀,你不回去她就会继续给我写情书。”

“我去。”

“真的?”

“恩。”

“那走吧。”

“不走。”

“为什么?你不是刚答应了吗?”

“我想亲你。”

“回家亲吧,”小康拉了拉我的手,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我现在就想亲。”

小康看了看窗外,没人。他一把抱紧我,把嘴唇送了过来,我一下咬住了他的嘴唇。四片嘴唇火热的交织在了一起。。。。。。

真的很久没回云泉村了,物是人是,心情和身份却不一样了,以前回云泉,我是那个村子的主人,现在回去,却成了客人。熟悉的村人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语气变了,打招呼的方式也变了,变得恭敬,还彬彬有理。个个夸我变帅了,穿得好看了等之类。

小康显得很是开心,一路上就开始给我讲这家怎么啦,那家怎么啦。我从来没见过他说过这么多的话。

风秀婶对我的到来很是意外,表露出从未有过的热情。见我从包里掏出给小三买的笔、文具盒和油条、芝麻糖,给二妹买的围巾、日记本,给他们俩的壮骨药酒和棉鞋,脸蛋早就笑得像朵高度绽放的向日葵,嘴里却连连说:哎呀,我说涛子,来就来贝,还买东西,破费!

我想说,破点费算什么,人不破就行,可我不敢,壮骨药酒和棉鞋我本不想带,爷爷奶奶硬塞进包里。

我抱着正吃着芝麻糖的小三,有一搭没一搭和他们聊着天,小康在房间整理床铺,二妹则在镜子前一遍又一遍试那条花哨的围脖。

夜色很快降临了。

在县城呆了大半年,才切身感受到农村的夜生活如此单调、无聊,除了睡觉,别无他事。真不知道那些没有结婚的单身男女或寡妇、鳏夫之类的,在晚上睡不着时,该如何消遣,他们懂的手淫吗?我脑海闪现出这个荒诞的问题。

幸好今晚,我有小康。

一想到小康,我就抑制不住的兴奋,我们该有三个月没见面了吧。

二妹很是配合,小康说一句你去借住吧,她就走了。

小三可不好办。

二妹走了,那屋就有两张空床,没有理由要他和鲍叔叔一起睡,总不能说:你去爸爸房间睡,我们要激情一夜。

果然,小康冲小三挥手,示意他去和鲍叔叔睡时,小三撅着嘴,满脸的不乐意:“我。。。我要和涛子哥哥睡。”

我对小三好,他当然和我亲,小孩子就这样,有糖就是爹。小康也奈何不了他。

由于两张床都挂着蚊帐,如果小三睡一张床,我和小康一床,动作大点也就大点,小三他不会知道。他人小,还单纯,听见了响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问题是小三非得和我一起睡。

睡吧,我搂着他,拍着他的后背,唱起了睡眠歌谣。等小三睡着了我就偷偷跑到小康床上,我打着如意算盘。

谁知,小三竟是如此的兴奋,一个劲结结巴巴和我说着话,还不时捏着我的鼻子,和我亲热玩着嘴对嘴的游戏。

这小子,仗着我喜欢他,没大没小的,越来越放肆了。

我有气无力回答小三提出的各种古怪问题,还给他讲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故事,加上今天刚从县城回到龙溪,又从龙溪回到云泉,我疲倦得实在不能动弹了,没把小三哄睡,自己却慢慢进入了梦想。

困呀,没办法,人一困,什么事都能忘,包括和小康心照不宣的“性”福约定。

第二天醒来,我还紧紧搂着小三,和他嘴对着嘴亲着。

嘻,别说,感觉还真不赖。

而那一年,小三刚好十岁。

为此,小康还嗔怪我:你呀,抱着三三就把我忘了。

不能否认,我确实喜欢小三,他和小康长得太像了,看见他我就仿佛看到小康那个年龄的模样。我忘了小康十岁时是什么样子,我只记住了十二岁以后的小康。

由于我还得回县城,吃过早饭,我和小康就往龙溪赶。走到村口,王大叔开着他的拖拉机从身后嘟嘟嘟过来。

“呀,涛子回来了。”王大叔热情打着招呼。

“哦,王叔叔好。”我一向嘴甜。

“回龙溪吗?”

“是呀。”

“来,上车,王叔叔捎你。”

小康转过头,向我眨了眨眼,使使眼色。

“不了,骑自行车也蛮快的。”

“来来来,上来吧,骑车多费力气。”

靠,这么热情,连拖拉机也停住了,下了车,王大叔拽过自行车龙头就往拖斗上送。我和小康面面相嘘、哭笑不得。

我还一直惦记着芦苇坡上的那丛芦苇,虽是晚秋,苇絮败落,可那没人呀,我和小康怎么拥抱怎么嘶叫都行。

我和小康钻进了驾驶室。

王叔叔在前面开车,问这问那,和我天南地北说着话、唠着家常。

我坐在后座,一边恩哦啊的回应,偶尔还故作惊讶地问:哦,天呀,王爷爷这么快就作古了?一边对小康动手动脚不老实起来。心理却在嘀咕:你家王老爷子都七十有八了,走路也摇摇晃晃,不作古才怪。

小康一声不吭,紧紧拽着我的手,不让我乱动。我做乞求、可怜状,他非旦不松手,反而拽得更紧。

我只好使出杀手锏,奋力抽出手,生气,脸色挂下来。

这招果然好使,小康怕我生气,他靠过来,把我的手拿过去,轻轻放在了他裤裆的部位。

哇,这么大了呀,我兴奋地抓了抓,浑身燥热,蠢蠢欲动起来。

也难怪,我有很长时间没有和小康的命根发生实质性接触了,也不知道那里又有了哪些新变化。

小康却是谨慎的,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开车的王叔叔,如果一发现王叔叔的眼神有瞄向驾驶室门外反光镜的迹象,他就立刻把我的手打开,或是使劲咳嗽。

由于判断不准,反复几次,大扫兴致,只好作罢。

回到龙溪再收拾你。我对自己说。

算盘再怎么打也没有变化来得快。

亲家马老板又要去县城进货,包了一辆面包车,我的东西在我回龙溪之前母亲就已经准备好了,塞进了面包车。

本来他们打算先走的,可偏偏我在他们就要走的时候赶到了家。

我说你们先走吧,我自己乘巴士。

母亲不乐意了,父亲不乐意了,马德军和挺着大肚子的二姐不乐意了,连一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