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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骆曲荷一走进游泳池所在大厅,目光在第一时间就远远地搜索到正背对着她,从游泳池里爬出来、浑身都闪着水光的封明鉴,还没展开笑容打招呼,脸色已像被迎面泼了盆冰水般突然僵在当场,气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封明鉴是在这里和客户一起游泳没错,可此刻迎接他的却是一个身材比她还要妖娆丰满的女人。那个女人一见封明鉴一上去,就立刻亲昵地凑了过去递上毛巾,同时还恬不知耻地紧紧地贴住了封明鉴结实而修长的身躯主动索吻。
更可恶的是,封明鉴居然根本就不拒绝。不仅不拒绝,而且还反过来搂住那女人的水蛇腰,并在她的翘起的红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两人嬉笑着一起走到一株棕 树下,和旁边一个一看就是肥肠满脑的中年男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在女人的服侍下躺了下来,喝了一口女人递到唇边的饮料,同时一只手很惬意地在女人只着三点的胴体上游移。
那神态,俨然是十分的享受,哪里有半分平时对她的那种看似礼貌矜持实则特意保持距离的态度,看的骆曲荷双眼顿时几乎喷出火来。
他宁可找个不要脸的女人作陪,也不答应她好几次一起游泳、充满暗示的邀约,这分明根本不是什么绅士风度,而是明摆着拒绝她骆曲荷了!
骆曲荷正气的咬牙,旁边那个挺着啤酒肚的地中海先生却先注意到了她,一双色迷迷的眼睛顿时扫了过来,并在她高耸的胸膛上停留了好几秒,这才笑着侧头对闭目养神、还不知道骆曲荷到来的封明鉴说了句什么。
虽然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不过看着他脸上那副淫亵的神态也猜测得出来肯定没什么好话。
封明鉴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往骆曲荷这边望来,看见居然是骆曲荷,抚摸女郎的手意外地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不悦的光芒,但随即扬起了迷人的笑容,打招呼道:“原来是曲荷呀,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你,真巧啊!”
“是啊,真的很巧啊!”骆曲荷强笑着回道,隔着游泳池站在对面。
按照她的千金大小姐脾气,早在看见这一幕的时候就要愤然离去,可是心中强烈的不甘又让她移动不了脚步。心中一腔醋海更因封明鉴明明已经看见她了,却还不放开那个女人而更加波澜滔天,若不是还要在封明鉴面前维持她淑女的形象,她真恨不得马上冲过去甩给那不要脸的女人一个响亮的耳光。
“明鉴,这位漂亮的小姐是谁呀?怎么也不给我介绍一下?”地中海男人的手中已在摸着一个女人,眼睛却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地一直盯着骆曲荷的身段不放。
看着他如蛇一样字自己身上游移的目光,骆曲荷心里顿时一阵恶心,真想掉头就走。她这身比基尼是穿给封明鉴看的,可不是穿给这种恶心的肥猪瞧的,但她要是现在就走了,今日就真的白来了,还浪费了那高昂的会员费,不如先冷静一下,想想怎么才能扳回一城。
吸了口气,骆曲荷努力地给了封明鉴一个微笑,纵身跃入了泳池,借着游泳的动作发泄了起来。
“这是我一位世伯的女儿。”封明鉴其实也很想借地中海男人来赶走明显是跟踪自己来的骆曲荷,可是毕竟碍着骆列侯的面子,还是实说了骆曲荷的身份,巧妙地阻止了企图也下去游泳的地中海男人。
两家毕竟是世交,生意上有有些往来,真闹僵了也没什么好处不是?何况今日这一撞破,以后他反而更好地让骆曲荷死心。
第七十三章 羊也会变成狼的
浩天躲在车中,眼睛死死地盯着蓝鲸俱乐部的门口,腔的抑郁。
要不是这个俱乐部光最普通的年卡都要一万元一张,还不包括其他的消费,他真要冲进去看看骆曲荷是不是正和封明鉴在一起。
想到自己和封明鉴之间的巨大经济差距,又想到自己在骆曲荷身上不知下了多少功夫却只换来她的反复无常,照这样下去不仅血本无愧,更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跻身为人上人,席浩天就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心头。
若是等会骆曲荷是单独出来也就算了,若是她真的和封明鉴一起出来,那可就别怪他席浩天也翻脸无情。
席浩天的祈祷没有被神灵听到,在等了一个小时之后,从门口中走出的身影就像是一支燃烧的火把一般直接刺入了他的眼睛。
骆曲荷果然是和封明鉴在一起,虽然他们旁边还有个中年男人。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骆曲荷那吝啬的笑容此刻正无比大方地为封明鉴绽开,重要的是骆曲荷一脸的得意。
骆曲荷是很得意,要不是她强忍着恶心坚持下来,她差点还真的以为那个陪游的女郎是封明鉴的女朋友呢!她就说嘛,她的明鉴哥才不是那种好色的人,一定是因为陪着客户要谈生意所以才逢场作戏的。再说,男人婚前花心点也无可厚非,只要能在婚后收敛性情专心当个好丈夫就可以了。
骆曲荷刻意让自己忽略内心深处那隐隐的了然和悲哀,一遍遍地催眠自己,在封明鉴什么都没解释前,就已在心中帮他找好了理由。
“曲荷!”
长久的等待所积压的怒火在再次见到封明鉴地那一霎那。让席浩天忍无可忍地喷发了出来,他重重地关上车门就直接向骆曲荷走去。
“这位是?”相对于席浩天的来势汹汹,微感惊讶的封明鉴的眼中却几不可见地闪过一丝鄙夷,但脸上却仍挂着温和礼貌的微笑。
他们两个站在一处,虽然面目都十分地帅气英俊。可气质却立见判别。虽然称不上是云和泥,可明眼人却一看就能看出席浩天那股刻意做作出来的潇洒和封明鉴那贵族般地从容神态实在无法相比。
“我叫席浩天。我是曲荷的男朋友。”席浩天自以为风度十足地首先伸出了手,口气几近咄咄逼人,恶意地要给骆曲荷一个难堪。
“席浩天,你不要胡说!”骆曲荷万万没想到席浩天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冒出来,慌乱之下也顾不得许多,忙大喝道。
“幸会。我叫封明鉴。”相较之他们两个一个敌意十足一个慌乱无措,封明鉴却笑得十分云淡风清。恰到好处地回握了他一下就放开了手,心里暗笑其幼稚。
他的记忆一直十分傲人,当然记得曾经和骆曲荷一起上报过的这个男人。事实上,他真的十分欢迎对方的打扰,要是现在席浩天立刻就能把骆曲荷接过去。那更是再好不过。
“我胡说?我胡说什么了?”席浩天装糊涂,眼底却在暗暗地打量着封明鉴,见他从里到外。一身服饰虽然都毫不张扬却每一件都出自名门,一股人上人地气度浑然自成,心中更是嫉妒。
“你都胡说!”骆曲荷气急败坏地喊道。
她以前在男人丛中一向游刃有余,就算偶尔两个男朋友一起碰到,也因为她的家世地位让她处于完全主导地一方,随便发点小脾气就能把整个场面镇住,让双方都不敢在争风吃醋,哪里遇到过像今天这样的情况?
而今事出突然,她根本就毫无防备,此刻一边想极力地维持自己在封明鉴前面的形象,一边又想训斥席浩天给他施压,往日的聪明伶俐反而全然不见踪影。
“我姓席名浩天,这没胡说吧?我是你交往一年多的男朋友,这也没胡说吧?曲荷,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我不过是无意看到你在这边,过来打个招呼而已。”席浩天表面一副很无辜地样子,心里却念头急转,吃不准封明鉴的意思。
他的镇定,是因为对骆曲荷本来就无意,还是根本就不屑他这个情敌?
“明鉴哥,你不要误会,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是他自己自作多情而已。”骆曲荷一把拉住封明鉴地手,拼命地解释。
失措之下,她当然要选择先安抚封明鉴。在她的心目中,席浩天不过是个用钱就能打发掉的小白脸而已,根本就无法和封明鉴相比,当然不值得她骆大小姐一而再地低声下气。更何况席浩天生气问题好解决,一旦封明鉴真的误会了,那麻烦就大了。
“我看你们还是先好好谈谈吧,我和顾先生还有事,就先走了。顾先生,请!”封明鉴看了一眼脸色有些铁青的席浩
笑着客气地抽出自己的手臂,巧妙地向前走了一步,先生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再次避开骆曲荷的手。
“请请请!”地中海先生打了个哈哈,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骆曲荷,带着神秘的笑走了。
“明鉴哥,你听我说呀!明鉴哥!”骆曲荷向前追了两步,还待解释,却被席浩天抓住了手。
“曲荷,你好像欠我一个解释。”
“解释你个鬼!”骆曲荷看到封明鉴充耳不闻地越走越快,很快就一起上车离去,偏偏席浩天又不肯放手,气的转身就给了席浩天一个巴掌,“席浩天,你以为你是谁?也配做我骆曲荷的男朋友?”
席浩天被她打的脸一偏,半天才缓缓地转了过来,看了一眼不远处已有人对这边开始指指点点,不怒反笑,目光如冰:“看来你骆大小姐,是真的打算过河拆桥了!”
骆曲荷和他认识这么久,一贯只见他伏低做小的柔顺和刻意地讨好,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眼底的寒意,不由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后退一步,嘴硬道:“那又怎么样?这一年来,你从我这里已经拿了多少钱了?难道你还不满足吗?”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萧弄晴那边也没有提出要翻案的意思,那个记者这两天也没见着,想必被打一顿以后也老实了,她骆曲荷是今年广告比赛第一名的事实已经变成铁板上的钉子,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既然你无情,也别怪我无意。”席浩天冷冷一笑,突然从口袋中拿出一只录音笔晃了晃,“骆大小姐,你可能没料到吧,为了给我自己留条后路,一直以来我都秘密地把我们要紧的对话录了音。如今你事一成,就想背信弃义地抛下我,只怕不是那么容易吧?”
“你……”骆曲荷的脸色顿变。
“想想看,要是我把这些东西都交给记者,然后告诉他们事情的真相,你说后果会怎么样呢?”席浩天轻笑。
“你不会的,要是告发了我你自己也逃不了。”骆曲荷勉强地保持着镇定。
“啧啧,我的骆大小姐,你也想的太天真了吧?我席浩天是什么人?不过是个小人物而已,就算不能在W市混了,换两个地方我照样重来。可你骆曲荷就不一样了,骆家在W市是怎样的名声不用我说了吧?就算你骆曲荷丢得起这个人,你父亲骆列侯,整个骆氏也丢不起这个脸吧?想想看,广告行业老大骆列侯的女儿,骆氏公司堂堂的总经理,却是个偷了对手的创意才能赢得比赛的剽窃者。你说,要是公众知道了这件事情,你们骆氏还能稳稳地站在现在这个地位上吗?”席浩天凑近骆曲荷,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地道。
“你要怎么样?”骆曲荷面色更白,终于露出怯色。
“两个选择,第一,很简单,只要你和我订婚,并且让我进骆氏当副总经理。我就可以当作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这不可能。”骆曲荷虽然心中已生寒意,却还是断然否决道,“第二呢?”
“第二条么,就更简单了,给我两百万的封口费,我席浩天从此离开W市,再也不回来。”席浩天把录音笔放回口袋,一只手插袋,一只手轻轻地搭在骆曲荷的肩头,佯装温柔地将她的鬓发绕到而后,“区区两百万对你们骆家来说,不多吧?”
骆曲荷浑身冰冷,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她一直以为席浩天不过是个可以任她捏来扁去的小绵羊,没想到这个小白脸竟是一只真正披着羊皮的恶狼,一旦被缠上,不被咬得血淋漓就不会罢休。
一时间,她真后悔刚才自己撕破了脸皮,否则还有机会再缓缓。然而,此刻就是再后悔也是来不及了。恶狼也终究是恶狼,迟早都要现出本性。
“怎么样?考虑好了没?你比较喜欢哪一个?”席浩天的声音一如往日般温柔,却也让骆曲荷更加不寒而栗。
“你总得给我时间让我好好想想。”追悔莫及之下,骆曲荷几乎是颤着牙关挤出这么一句,往日嚣张的气焰早已躲的不见踪影。
“没问题,我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再打你电话。”席浩天很是爽快,轻笑着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哈哈笑着大步离去。
其实他还有第三个要求没有一起说出口。他追了骆曲荷这么久,一点真正的便宜都没占回来,这多伤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啊?这口气,总要讨回来才行的不是?
骆曲荷站在原地不住地颤抖,只觉得那刺耳的笑声仿佛在耳中无限放大,放大……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第七十四章 梦魇
色渐渐深了,俯瞰窗外的W市,点 》= 还要耀眼。而天上……这个不夜天的城市的夜空,似乎永远都是暗红和混沌的,就算有星光,也往往都是模糊的,几乎找不到一颗可以用“纯净透澈”来形容。
祁七里站在十七楼的窗前,手中握着钻石手链的盒子,长发柔顺地垂在肩背上,孤独地就仿佛天边的弯月。
这样同时交织着黑暗和明亮的夜景是陌生的,哪怕这些日子以来夜夜见到,可总还是让一直习惯白日便是白日、黑夜便是黑夜的祁七里有一种虚幻的感觉。仿佛那些繁灯一日不灭,他就一日无法回到熟悉的世界一般。
那个世界,比起未来来虽然落后许多、萧条许多、也混乱许多,可那里有他的家、有他的国、有他需要担当的责任,以及正殷殷地期盼他回国的父王母后……那一切的一切,都是无法的割舍,而他,却偏偏困在了未来的时空之中,不知如何才能回去。
思绪纷扬中,身后有轻微的鼻息声均匀地传来,他不用回头,也可以想象萧弄晴那沉睡中的娇颜。
穿越到未来是他平生从未想象过的奇遇,遇见萧弄晴更不在他的预期之中。
祁七里轻叹了口气,慢慢地回转到萧弄晴的床前,俯身凝视,门口处廊顶昏黄的夜光朦胧地洒在萧弄晴的脸上,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她微动的鼻翼,以及其下娇润的红唇。
祁七里修长的手指悬在萧弄晴地面容之上,虚空地勾画着她的五官。却不敢真正地轻触,清澈如溪的双眼中充满了疑惑,不明白这样只能算是中等姿色的女孩子,为何偏偏就能吸引住自己的目光。
这是他第三次看见她地睡容。
第一次是在山上萧弄晴被伏幻城惊吓地昏倒之后,不过那时候自己正因初到未来而茫然。几乎整个心神都用来压抑控制那份惊骇,根本就无暇也无心去细看这名言行举止奇异的女子。现在想来。那时候地她短发蓬乱、妆容模糊,整个人狼狈无比,反而应该别有一番自然的可爱。
而上次……想起萧弄晴醉酒之下的厮打,祁七里的脸上也不禁泛上一层薄晕,随即又微蹙起眉头,如果不是那一晚。他还真不知道这个每天都很乐观开朗的女孩子,心中还有那么深的痛苦和心事。
那个骗了她又骗了她公司地男人。到底是谁?
自那晚后,这个疑问一直深藏在他的心里,可萧弄晴从来不提起,他似乎也没有立场问人家地私事,何况萧弄晴次日醒来似乎已全然不记得醉酒时的情景。他能做的。唯有在自己还在她身边的时候尽力地守护她,再不让那个男人有机会来伤害她。
或许,他甚至应该问问沈语心。到底是哪个人害得她那么痛苦,非在酒醉之时才能发泄心中那份压抑?
“嗯……”床上的萧弄晴突然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蹙了下眉头。
祁七里手指一曲,忙直起了身,心虚地后退了一步,差点撞到了另一张空着的病床之上,全然不见素日的镇定,却见萧弄晴并没有醒来,反而轻颤了一下,似被梦魇缠住。
她在做噩梦吗?祁七里心中忍不住泛起一缕怜惜,重新走上前,有心想握住她地手给与安慰,却又生怕她突然醒来会尴尬。
白日的时候他关切之下就曾握过萧弄晴的手而被沈语心取笑,幸而后来病房之中护士医生一直络绎不绝,总有人会找各种借口进进出出。那些目光大部分是投向自己,犹如观赏稀有之物,却也解了两人之间的窘迫。
“嗯……”祁七里正自犹豫,萧弄晴的呼吸忽然明显加粗,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薄毯下的身躯又抖了两下,显然正被噩梦所困。
“弄晴……弄晴……”祁七里心疼地呼唤,不忍她再在噩梦中挣扎。
“师傅,求求你再开快点,他追上来了……啊,他快追上来了!”萧弄晴的双手猛然地挥舞了起来,长长的睫毛轻颤个不停,眼睛却还是紧紧地闭着,细汗不住地从她摇晃的脸上泌出。
该死的伏幻城,堂堂一个男子汉,这样恐吓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祁七里眼眸陡深,再不想顾虑什么一把抓住萧弄晴的一只手,牢牢地握在自己的手心中。
“啊!”手一握住,萧弄晴挣扎不动,反而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声,身子霍然坐起,另一只手拼命
着祁七里,恐惧地呼喊,“放开我,放开我……”
“嘘,弄晴,是我,是我,我是七里啊!”祁七里怕伤了她连忙放手,顺手开了床头灯,室内顿时发放光明,明亮的光线清清楚楚地映出萧弄晴满脸的惊吓和惧怕。
“七里!”萧弄晴怔了怔,凝聚了一下焦距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谁,不由一声呜咽,失控地投入他的怀中寻求慰籍。
“……”祁七里一时猝不及防,待到佳人入怀后才觉得满怀柔软,鼻端更是立时地冲入了淡淡的清香,一时间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发生了什么事了?”
砰!病房门突然被推开,值班的护士快速地冲了进来,差点又让惊魂未定的萧弄晴吓了一跳。
“没事没事,只是弄晴做了个噩梦。”祁七里忙有些笨拙地拍了拍怀中的萧弄晴,递给年轻的小护士一个温和的笑容。
“哦,原来是做梦啊!那你们好好休息,有事就叫我们,千万不要客气。”小护士嘱咐了几句,有些羡慕地看了一眼祁七里怀里的萧弄晴,殷勤地笑笑,然后轻手轻脚地带上了房门。不过那小脑袋却还在门上的小窗口依恋地晃了晃,这才带着烙在脑海里的迷人微笑遗憾地离去。
神哪,要是被那个温柔的美男子抱在怀里的人是自己,哪怕只有一秒她也会幸福的死去。
“我刚才做了个噩梦,梦见那个杀手追上来了,还一把将我从车子里拉了出去,满脸凶神恶煞的样子。”梦中的极度恐惧,让萧弄晴将上半身完全依偎在温暖宽大的胸怀中才感到些微的安全,十指紧紧地扣住祁七里的肩头,脸色犹自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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