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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大师-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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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如果我要嫁人的话应该是爹娘做主的,但是爹早就去了,娘在姐姐出嫁之后没多久也去了。所以现在能做主的就是姐姐。如果姐姐要让我嫁人的话,我就真的没办法了。本来我以为姐姐很疼我,只要撒娇的话她一定会答应我的,但是这次不管我怎么说,姐姐都铁了心要让我早点和人订婚。我想了半天没办法,也只有给自己找个老师,这样的话老师就能在这件事上插手,姐姐也没办法让我嫁人了。”

    易之听着,适时问:“那你姐姐也是十五岁就嫁人,所以才会觉得你这个年纪应该嫁人了?”

    白忆娥点点头,又摇摇头;“姐姐是十五岁就嫁的人,但是以前姐姐说她觉得女孩子应该晚点嫁人才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姐姐会变。”

    易之奇怪了,“既然你姐姐觉得女孩子应该晚点嫁人,为什么她十五岁就出嫁了?”

    “是娘让姐姐嫁的。”白忆娥回答,“爹爹走得早,家里做主的就是娘。娘老是担心她要是走得早没人照顾我们,就想让姐姐快点出嫁。”

    “我想不清楚娘是怎么想的。反正,姐姐嫁出去没多久,娘就走了。但是这也不能说是娘有先见之明,因为姐姐才嫁过去一年多,姐夫也走了。虽然姐夫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但是这样的话,姐姐虽然嫁出去了,还是没人照顾。”

    “等等,”易之注意到一个细节,“你爹和你娘都不在了,你呢?”

    白忆娥说:“娘走了之后,姐姐就把我接到了她身边照顾。”

    易之似乎找到了一点脉络,他问:“除了你姐姐和你姐夫,你们家里还有什么人?”

    “仆人啊。”白忆娥理所当然地说,“呃,不对,以前还有姐夫的妈妈,一个老奶奶。但是老奶奶一点都不慈祥,她不喜欢姐姐也不喜欢我,还打过我和姐姐。”

    简直是一出狗血家庭伦理剧。易之想着,说:“那现在家里有什么人?你,姐姐,还有仆人?”

    白忆娥点了点头,肯定了易之的说法。

    总结一下白忆娥所说的话,再加上一点推测。易之现在大致已经了解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他没弄错的话,这还真的就像是一出狗血家庭伦理剧。

    父亲早逝,只有母亲和一对姐妹,白忆娥原本的家境应当并不会太好的。而已经撑不住的母亲决心为自己的女儿找个依靠,然后不知怎的,就将大女儿嫁入豪门了。根据白忆娥姐夫早逝来看,说不准还是最可笑的冲喜?否则白忆娥的姐姐很难嫁那么高。然而实际上,姐姐并不想那么早嫁人,被逼出嫁心中一定很难过,而在这个时候,母亲又去了,她开始照顾妹妹。表面上看没什么,实际上姐姐心里恐怕很复杂。一方面知道母亲是想让自己衣食无忧,一方面又夹杂着被迫嫁人和嫁得好似乎就是为了照顾妹妹这样的想法。即使是面对自己曾经疼爱的妹妹,恐怕她也很不是滋味吧。不知道娘到底是疼自己还是利用自己,不知道该疼爱妹妹还是妒忌妹妹。

    紧接着,丈夫早逝。他不清楚白忆娥的姐姐和她丈夫的关系如何,但是不论如何,一个女人早死了丈夫,外面对她的评价总不会太好。加上有一个看她不顺眼的婆婆在,恐怕她过得很难。好不容易婆婆也去了,留下的偌大家业怎么落在了一个没有生孩子的媳妇手上的?她又经受了多少压力?这都是未知数。然而现在的情况很明显,白忆娥的姐姐对白忆娥的情感应该是很复杂的。身为姐姐对妹妹的疼爱,常年照顾如母亲对子女的感情,妹妹的天真和她经历了那么多对比之下的嫉妒,怀疑母亲是利用她保全妹妹的愤恨。

    简直是混乱一团,爱恨交织。

    一方面,是嫉妒影响之下也想让妹妹早点出嫁,弥补自己当年被迫嫁人的难过。一方面,又因为疼爱,不会刻意让妹妹嫁到不好的家庭中去。恐怕,此时白忆娥的姐姐心中也是一团乱麻,说是要让白忆娥早点订婚,实际上未必真的做了准备,甚至随时会改变自己的想法吧。

    理清楚了这条线,易之方才决定了自己的做法。

    好歹白忆娥也是个听话的学生,力所能及的帮助,他当然会帮,然而真要收徒,牵扯就太多了。易之虽然有点热血,但到底还是个现代人的想法,自然不会愿意把自己陷入什么麻烦的事情中去。

    “白同学,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姐姐改变主意,你要听吗?”

    白忆娥当即瞪大了眼,“要!”

    “回去之后,你继续向你姐姐撒娇,就说你觉得女孩子不必那么早出嫁,理由随便你说,但是记住,不要提你爹娘,不要提你姐姐夫家的任何人,只是单纯地说现在女性都开始解放了,凭什么女孩只有出嫁才行?自己过也可以。懂了吗?”一边勾起白忆娥姐姐对于自己从前观点的回忆,同时让她内心女权的想法浮起。一边不刺激到对方最敏感的事情,加上她对白忆娥的疼爱,不出问题的话,应该能够解决这件事。

    “真的有用?”白忆娥听着,有点怀疑。

    “试试吧,严格按照我的话去做。”易之回答。不然,难道他真的要收白忆娥为徒?未来他或许会收徒,却绝不会是因为这样奇怪的原因找上门的徒弟,他需要的是自己思想的传承者。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的字数和章节数真带感。

    最近几章涉及到的社会背景是女性的解放。实际上在颤抖这篇文里面,女性解放已经开始了。而且因为不是正史是陆小凤同人的缘故,女子的地位其实不低,所以现在这个阶段的明国,女性解放算是全球数一数二的了。但是,毕竟是几千年时间沉淀下来的不平等,在很多观念上到底还是有问题存在……没有直接写,但是侧面透露了很多。看得出来吧?这几章过后,关于白忆娥的大概背景就清楚了,同时泄露了白婳这个还未出场的姐姐的形象。都是苦命人啊啧,看了这段,有熟悉的姑娘估计都看出来了,白婳的原型是谁。

    对了,之前有人问,一直忘记说了。虽然我有提到大商人,但是不会写资o阶级,无o阶级,不会写马o思之类的思想,因为这篇文的性质,写了就要探讨一下,探讨一下呵呵呵呵我就等着自己被和谐吧……

    上一章写的时候不自觉地被带歪了……看多了起点文之后的后果让白忆娥的形象不是很讨喜,不过事实上写出来和她本身的人设也没有太大的差距……十五岁不到的妹子,有自己的想法,有中二和自私的一面,挺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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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竹笋和人() 
“我以为,岳先生是在思考自己的人生?”下课之后,赵静章和易之、岳激流一起凑在酒楼里打尖,赵静章请客。在上菜之前,赵静章盯着岳激流,说出了这句话。

    整天都处于这种茫然状态的岳激流仿佛被这一句话召回了人间,方才回了一句:“啊?”

    易之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赵先生轻飘飘地瞥了易之一眼,然后再度开口说:“好吧,我确定,你的确是在思考人生。不然的话,我觉得来上我的课的人不至于因为我讲得太差一整节课都神游天外。”

    这一次,终于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岳激流露出了有些尴尬的表情。正如赵静章所说,他的思绪根本没有放在课程上,虽然答应了易之一起来上课,却一直在思索一些自己的事情。只是,毕竟是在上别人的课,这样的行为是对赵静章的不尊重。

    “抱歉。”他这样说。

    赵静章摆了摆手,“我比较想知道的是,你到底在想什么?难道真的在思索人生?”

    岳激流侧了侧脸,像是想要掩饰什么地说:“也可以这么说吧,我在想一些对我的一辈子都可能有影响的事情。”

    “想到什么结果了吗?还在犹豫?”赵静章抬了抬眉毛,顺手端起桌上的茶吹了吹,说完话之后,才缓慢地用嘴唇试了试茶水的温度。

    岳激流垂着头,半晌才回答:“是的,我很犹豫。我知道自己心里是想要选择某个……的,但是如果这样选择的话,我一定会遇到很大的阻力。然而,如果选择顺应别人的想法转变我的选择的话,我又觉得不甘心。”

    他说的很模糊,但是在场的两个人都大概明白了他到底在犹豫什么。岳激流遇到了两难之局。一方面是他自己的想法,另一方面是旁人对他的期望。两者对他都是很重要的,然而这两者发生了冲突。

    易之没有想太多,他想起的是那些曾经告诉自己说被父母逼着选了这个专业,其实自己根本不想走这一条路的学生们。他们当初的情景和岳激流也是类似的吧?一方面想做自己喜欢的事,然而选择的专业未必能够很好找工作,甚至会很辛苦。而父母为他们选择的路虽然安稳顺遂,却不是他们喜欢的。有的人选择了坚持,有的人选择了顺从父母。

    “我觉得,这种事我给不了你太多建议。如果可以的话,想办法做到两全吧。我的意思是,两边都做一点牺牲,尽可能保全你的想想法,也不违背其他人的期望。”易之这么说。

    岳激流却摇头,“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就能两全的。”他总是保持平静的面孔上露出了一丝苦笑,“我觉得我不能就这样妥协,否则我这一辈子还有什么意思呢?一直被人安排着。”

    “但是你也不想为了实现自己的想法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吧?”赵静章不紧不慢地插话。

    对于赵静章的话,岳激流只能回以一个无奈的笑容。

    易之并不怎么能理解岳激流的心态,他心智成熟早,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做主的,加之少年天才的光环,大部分人根本就不会管束他,如此一来更是如脱缰野马一般。即使有的时候需要做一定的妥协,他也没有遇到完全没办法转圜的情况。所以,他把目光投向了赵静章,到底他是三个人中阅历最多的,面对岳激流的问题总会有些办法的不是?

    赵静章却不急着说话,在点好的菜都上了之后,先尝了一口,用筷子指着那碟笋子说:“笋子的味道不错,你们都尝尝。”

    摸不清赵静章在想什么,易之也不急,果然尝了尝那凉拌笋子,吃起来鲜嫩爽口,感觉很好。

    “一吃就知道,这笋子必定是晴了半个月之后,天降大雨,把土地都浇得透透的,一夜之间长出来的。就是那种只长了一夜的嫩笋,不然没有这种味道。”在餐桌上挥斥方遒,赵静章的表现像是个老饕。

    “这竹笋,非得要在清晨去折的才能有这样的鲜嫩。要是稍微晚上半天,笋子的味道就要差上一成。今天能吃到,倒也难得。”赵静章继续说着,“这人啊,和笋子一样,如果不在合适的时间去做该做的事情,到了其他时候,就再也不是那个味儿了。”

    “年纪轻轻的,思虑那么多有什么意思呢?什么选择,什么顾虑,都没有意思,年少嘛,该轻狂就轻狂,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顾左右而言他,却也是在劝慰。易之听着赵静章劝人少年轻狂,忍不住插了句话:“难道赵先生也曾经年少轻狂过?”却是促狭的口气。

    盯了他两眼,赵静章只说:“人不轻狂枉少年。”

    哎呀?还真有?易之上下打量这赵静章这沉稳过分一副已经要升仙的模样,着实不敢想他原来居然也有过所谓轻狂的时刻。就是原本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岳激流,也不免露出好奇的神色,看着赵静章。

    被看得不大自在,赵静章掩饰一样地咳嗽了两声。他明明是想开解开解岳激流的,怎么现在却变成了那两个想要让自己抖落自己以前的事情?

    然而,扭扭捏捏从来不是大丈夫行事之道,赵静章虽然不自在,却也直截了当。

    他说:“我十几岁的时候,可是出了名的‘狂生’。嗯,那时候我就是觉得,外夷传进来的东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些外夷都想着要咬我华夏一口,没见一群跳梁小丑经常在国际上挑衅我华夏吗?所以吧,我就对什么西方文化之类的恨得要死。有一天喝醉了酒,在街上看见一个小姑娘拿着英国的莎氏的话本,也不知怎么想的,上去就把人家的话本抢过来撕了。嘿,把人家小姑娘吓了一跳。”

    易之只觉得有趣,完全看不出来现在这个赵静章年轻的时候居然也能做出这种事来。

    岳激流却忘记了自己的事,追问赵静章,“那后来呢?那位姑娘?”

    “成了我夫人。”赵静章说这句话的时候,面上浮上点红色,因为这种原因和自己的妻子相识的事情,着实让人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哈哈哈!”易之和岳激流却同时笑起来,易之还一边笑一边拍掌,“赵先生,你这一轻狂可轻狂得好了!竟然得了段好姻缘!”

    “咳!咳!”用力咳嗽,赵静章眼神四处乱转着,却无法让那两个人的笑声停止。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我自己饿了……糟糕。

    所以说其实当年赵静章也是个热血青年,实际上即使是现在,他的内心仍有热血。只是修养太好,看不出来的说……我好喜欢赵静章这个角色……捧脸。嗯当然喜欢他的话被我挖的坑给坑了的几率会小很多,他是个安全的人物。

    话说,真的不要在很奇怪的地方较真啊亲们。这样较真我的压力会很大的我只是个不怎么努力的文科生而已……早上五点爬起来写小说好痛苦,困……求温柔抚摸。

第25章 章() 
好不容易笑了个够,岳激流停下来,才对易之说:“其实,要说赵先生狂,那还真是狂。这件事是我以前不知道的,但是在圈子里,关于赵先生狂的事情可不止这一件事。”

    “哦?”易之脸上浮现好奇的神色,斜眼瞥着赵静章,却见对方不大自在的样子,越发感兴趣了。

    “我给易之讲讲,赵先生不会怀恨在心吧?”即使还是一张平静的面庞,岳激流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带上了调侃的味道。

    赵静章摆摆手,“别磕碜我了,一个两个都叫我赵先生长赵先生短的。不过就比你们两个先出生十几年,至于吗?直接叫我的字吧,美华。”

    美华?听起来就像是在说某两个国家一样,这个字让人觉得颇为好笑。然而,易之当然不至于真的笑出来,因为他很清楚,赵静章的这个字,取自杜预、孔颖达《左传注疏》——“中国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章服之美,谓之华。”赵静章的名字,是很典型的世代书香门第出身的文人才会有的名字。静,多半是他的辈分;章,代表礼乐文章,足见其父母对其期望;而这美华的字,更是将这个“章”的意思阐释得清清楚楚。

    “好名字,好字!”易之不由这么说。出身在那样的家庭里,有这样的名字,也难怪当初在第一次听赵静章的课的时候,他会因为自己告诉他自己没有字而感到不快了。

    岳激流点头附和,“的确是好字!”

    “我有好字,你们两个却没有。”赵静章却如此说,“这年头,越来越多的人没有字了。”却是有些落寞。作为保守派的中坚人士,他一向认为身为华夏人,就应该保守华夏的传统,而字号就是其中之一。岳激流作为崇尚西学的激进派人士,没有字还好说,易之这个异军突起的中立派,也是没有字的,他也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感觉。

    气氛有点凝滞,赵静章却陡然收回了话题:“算了,私底下提这些做什么。小岳你想说我哪件事来着?我狂的时候多了,也不知道你能都说出来么?”才说了自己的字,就直截了当地喊着岳激流“小岳”,这幅做派,倒是自在随性得很。

    岳激流也顺势继续了话题,“这件事,也是我从别人那儿听来的。据说是赵……美华早年的著名事迹啊。”

    “那会儿,美华还没考过会试,不过早已有才名。据说那时候有位著名的先生见过美华之后,给了八字评语,说是什么来着?”

    赵静章自己接上了嘴,“虽有才学,年少轻狂。”

    “没错!就是这句。”岳激流笑,“所以说美华早年狂,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不过听说了那位先生的评语,美华做了一件更狂的事情。要不然,你自己说?”他看着赵静章,脸上带着一层薄薄的笑意。

    “咳,其实我早就说了,人不轻狂枉少年。年纪轻轻的时候,狂一点也没什么。”顾左右而言他,似乎是在为自己开解的话语,赵静章提起这件事的时候,神色有些不大自在,“我听到那位先生说的话,觉得哪能这样,什么叫做‘虽有才学,年少轻狂’?好像我狂就是错了似的。所以我就托人给那位先生送了一首打油诗。”

    岳激流适时插嘴:“这首诗才是真狂。”

    易之的好奇心升到了最高点,盯着赵静章,“打油诗?你写了什么?说出来听听。”

    赵静章咳嗽了一下,再酝酿了一会儿,方才慢慢念出自己那首作品:

    “房杜应惭甘罗相,天资何为稚龄妨?孔丘愧却接舆生,留侯谦卑黄石狂。无名渔父梦铁马,美人放浪汨罗江。昏昏浊世谁独醒,我与古人换肝肠!”

    一时间,易之语塞。

    “果然……够狂!”半晌之后,他才能说出自己的评语。果然够狂!竟然能将自己与那一系列的古人相比,还说出“我与古人换肝肠”这样的话,听起来就让人心潮澎湃难以自制。比起赵静章的这篇作品,易之突然发觉,自己以为已经很过分的诗词根本就和人家不是一个档次的东西。也难怪一群抨击自己狂傲的人当中,赵静章从来不出声了。他根本就是做过更加狂的事情。

    在说了这件事之后,赵静章似乎彻底放开了,“其实这也不算是什么,当初我华夏和北边那个国家发生冲突的时候,我可是带着一群人跑到大使馆,往里面扔烂番茄臭鸡蛋的。我还曾经和一群学画的人,半夜三更跑到京城最繁华的大街上去,把所有广告牌上的人物都用油漆画上正统的汉服。虽然没有偷鸡摸狗,但也曾经鸡飞狗跳。”

    “反正,我就是觉得,只有中华文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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