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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大师-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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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但朱鼎钧是完全没有看出来易之竟然会写出这样内容的东西。之前,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况,易之都显得克制而小心,甚至于在他自己被一群人拥戴的时候,都会写《一只特立独行的猪》来表达他希望大家不要将它作为领袖,而是有自己的想法的观点。

    可是现实是,这一篇风格如此明显“易之”的文章,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刊登在了报纸上,内容还如此劲爆。

    朱鼎钧从小接受的教育就要求他喜怒不形于色,他也太习惯这样的姿态。但是在阅读这篇文章的时候,也禁不住跟着文章的情绪时而微笑,时而苦笑,时而又仿佛回马枪一样感觉讽刺。

    这是一篇太优秀,又太具有煽动力的作品,而在这之前,朱鼎钧是真不以为易之能够写出这样的作品的。这么激进,感觉上都不像是主张“中立”的易之,反倒像极了易之那位激进派先锋室友岳激流了。

    但,看看易之写的东西,就知道人家的才华就在那里,积累就在那里。这使得朱鼎钧越发想要招揽易之。只是……以易之的傲气,是真的没有办法忍受皇室的许多事情的吧。这是他最大的阻碍了。

    想着这些事,朱鼎钧只能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这是他所改变不了的东西,既然身为大明的帝王,他就必须负担一些……

    只是很可惜,很可惜吧。

    他有预感,他应该在许多想法上都和易之有共同点,只是这样的处境,别说三顾茅庐求知己了,不直接惹恼了对方还是轻的。

    与此同时,带着讥笑一样的表情的顾斯,阅读完这篇《致射阳先生的一封信》之后,却不过是放下报纸,喃喃一句:“我就知道”。

    他和朱鼎钧虽然是双方的领军人物,两个人的才能处境基本相当,可问题在于,皇帝毕竟是皇帝,传统使得皇帝本身是没有办法做很多他能够做的事情的。至少除了能够召见易之一两次,次数还不能太多之外,朱鼎钧是不能微服私访真正和易之交流的。

    而一个领导者,如果不和自己想要的人才交流,如何才能得到这样的人才呢?

    按理说,顾斯习惯军方,自然是习惯更加干净利落的一些作风的。而易之在之前总是太绵软,让人踏着底线踩了一脚又一脚不动手。这会让顾斯下意识地产生对易之的厌恶。但偏生顾斯并不是一个完全的军人,他身后站着军方,但他是个政治家。在一些情况下,即使苍蝇在你面前嗡嗡嗡,也要忍着不去打,只有到了最后才会上重击。毕竟政治上的很多事情,从来不是讲道理就能够讲清楚的。否则现在大明的皇室和军方不是早就和平收场了吗?至于针尖麦芒到如今吗?

    顾斯很欣赏易之。因为易之的才华从来不是局限于在故纸堆中翻找字句,也不是做点诗词故事,他所关心瞩目的东西,都是一些就在当下的事情。无论是《红楼梦》中对于新旧贵族更迭的问题,还是《一只特立独行的猪》里对于大众缺少自我意志的思考,又或者是《致射阳先生的一封信》里对现在的某些制度的讽刺。即使抛开他每一次撰写文章的时候所思所想,他的作品大多也是具有现实价值的。

    百无一用是书生。因为太多的文人或者自己认为是文人的人,虽然说是以天下为己任,想着要兴盛国家要发挥才能,但是本质上就是眼高手低,从来没有考虑过现实的情况,当他们因为不看现实凭空胡说而被厌弃之后,却又认为是没有人赏识他们,看出他们的才能。

    说白了,文人这个群体,很多时候都很麻烦。因为他们不靠谱。但是又不得不说,文人这个群体是非常重要的。从古至今,他们几乎就象征着一个国家的文化软实力,甚至撑起了民族精神。作为一个群体而言,有好有坏。单独对个体来说,至少顾斯认为自己非常需要像是易之这样的文人。

    至于那些抓着易之什么身份不够追击的所谓“文坛前辈”,在顾斯眼中是完全的垃圾,半点价值都没有,只会浪费粮食。

    如此想着的顾斯,做了个决定。

    “这是污蔑!这是对现行制度的不满!这是在挑战应该有的秩序!”

    第二天,诸多被踩中了痛脚的“文坛前辈”们大肆发文,驳斥易之的《致射阳先生的一封信》。将字句都掰碎了挑刺,说这句是对皇室的不敬,这句是对当前社会的不满,这句是对收留了他讲学的学院的讽刺,说得有头有眼,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似的。

    这段时间一直在关注这场骂战的人都饶有兴趣,只是鉴于之前那一篇易之的文章,给人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想起《孙悟空是猴类异装癖考》,绝大多数人就不会觉得这群“文坛前辈”是真占理,只觉得这是困兽犹斗,看着他们蹦跶,就期待着易之的回应会是如何有趣。

    无辜中枪的学院、教育部门、皇室都没有发话。就好像这件事没有发生一样。易之还有点犹豫,朱怀仁就直接递了话过来,告诉他别担心这些人的胡言乱语。

    如此这般,易之也放心了,隔天就给出了回应。

    整个专栏只有加粗加大的那么一句话。

    “没说你,谁蹦出来就说的是谁。”

    本来还想着会有如何精彩的讽刺文章出炉的普通民众,文学圈人士,再如朱鼎钧和顾斯这样的人,全都傻眼了。

    这么赖皮像是小孩子一样的话,是易之给出的回应?

    可是这样的一句话,放在这样的时候,偏偏这么……嘲讽。

    至少顾斯反应过来之后,对着这么十几个字笑了足足五分钟才能停下来。就是朱鼎钧,在一群内侍之中竟然都没忍住把茶汤给喷了出来。

    所有人都不怀好意地盯着“文坛前辈”们,不知道他们是如何一个模样。

    接着就是一个大新闻,主导牵头对易之开炮的某位“文坛前辈”被家人送进了医院,怒火攻心中风。晕倒的时候手里还死死攥着易之专栏所在的那一页报纸。

    “不至于这么输不起吧?”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的岳激流这么说,“这心眼小的,还能被气得中风?”

    “养气功夫不到家,不应该。”就连赵静章都没有表达出对此人的同情,只是这样说。

    说到底,这个世界上没有只许你针对别人,不许别人反击的道理。反击之后还要生气,那就更不是个道理。

    易之觉得这件事情就到这里应该画上一个句号了。毕竟地方领袖都已经进了医院,他也没有打算落井下石。并非是什么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之类的问题,仅仅是基于对一个多少做过研究,有过建树的前辈的尊重,还有对于病人的怜悯。

    可就在这个当口上,报纸上再度冒出一大堆文章。

    这一次,这群人不说易之的学术建树不足之类的话语了,一边逮着易之是对当今不满穷追猛打,一边还把那位中风住院的先生拉出来游街,说这都是易之的错,难道他就不知道对一个上了年纪的前辈更尊重一些吗?如果不是因为他如此尖酸刻薄,或许到了最后人家就不会中风住院……如此这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把易之给批评了一通,好像他们一群人都是道德模范;好像最开始的时候不是他们先挑起了战斗,易之只是在应对一样。

    易之觉得,这群人一定是研究了自己弄出来的《厚黑学》,否则这么厚的脸皮,这么黑的心肠,怎么看都不是天生会给出的。老天爷不至于这么让人糟心。

    道理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而之前朱怀仁告诉他的消息则让易之更肯定了自己并不会被上边追究,自然可以继续挤兑打击这群人。

    但是在易之决定再度回击的时候,他再一次被朱怀仁给约了出来。

    此外还有那位号称是朱怀仁好友的,忠于皇室而阴阳怪气的宋谦士先生。

    “易之,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不用再反击他们了。”朱怀仁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个,脸上笑容阳光,手臂搭在宋谦士的肩膀上,很是亲密的样子。虽然对于易之来说,总觉得他的画风和宋谦士那种阴测测的画风都不太一样。

    “怎么,你又给我带来了什么好消息?”听这话,也不像是要自己忍气吞声。而且就算易之忍气吞声,事实也是广大群众已经看清楚了形式,不会让这事儿这么容易被压下去的。

    “当然是好消息。”宋谦士扯了扯嘴角,如是说。

    作者有话要说:  嗯,大家都知道这两年时间刺儿因为种种现实问题基本没有太写过文。最近才复活过来。

    我的习惯是,如果我没有更新,我就不会看书评。所以之前书评区是否对我写的一些东西有观点有看法这事情……我是完全不知道的呢(傻笑)。然后今天忽而看见一个负分,才发现似乎之前有过风波,只是我完全,完全,没发现……(愚蠢的表情)。写东西的,难免会发散开想很多,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我最近开的一个纯粹的随笔坑【《笔写我心》第五章,关于反对】手机党的话……搜笔名应该能找到吧?不过这是纯粹的杂文散文集子,没兴趣也没什么看的必要了。

第78章 军方和皇室的支持() 
每次看见宋谦士和朱怀仁,易之都要想起一句话:造化弄人。

    身为皇族的朱怀仁最后对外支持顾斯。本质上算是军方出身的宋谦士却是皇室的忠实追随者,这样倒置的身份让人不知道应该如何评判。而这样两个人竟然还是从小时候就一起的好友,直到如今依旧是这样。

    而且,现在朱怀仁指间夹着的那一支烟,分明是市面上难得一见的采镇出产的玉生牌蓝装烟,这一款烟的名字取的就是“蓝田日暖玉生烟”的意思。本身烟草就是很珍贵的,算作是这个时代的奢侈品之一。

    易之知道朱怀仁其实有烟瘾,但是平时对方很少抽烟,就是因为他只盯着这“玉生烟”抽,品味够高的。

    不过……“我记得你前几天没忍住已经把这个月的烟都抽完了?”易之随意问着。即使朱怀仁算是个亲王,在这个皇室已经是君主立宪的权利制约的时代下,再想要抽一种烟也不能要求对方进贡,想要多少要多少的。而玉生烟,产量有限又要对上面有权有势者均衡,每个月朱怀仁拿到的也有限,抽完几支之后就不太情愿屈就其他的烟了。本来易之还想着说又要看朱怀仁犯烟瘾却死活不愿意抽其他的烟的情态,谁知道这烟怎么又冒了出来。

    低头看了看自己指间的烟,朱怀仁一笑,“这家伙给我带的。”一听这个称呼,就知道他和宋谦士的关系有多亲昵。

    而宋谦士居然记得给朱怀仁带他喜欢的烟草,怎么都和他这么一个让人觉得阴冷的形象有点无法搭边呢。

    一个性格仁厚的人和一个阴阳怪气的家伙,身处不同阵营还能有这么好的交情,无论如何,易之都觉得很奇妙。

    “也难得你们两个一起过来找我,既然不用我出去和人对骂的话……还卖关子?究竟是什么事?”他问朱怀仁。没有将目光落在宋谦士身上。不论如何,他是有点畏惧这位保皇党的,那种一举一动都让人觉得阴测测的感觉让易之不太乐意和宋谦士有什么联系。反倒是朱怀仁,多少易之都将他看做是朋友。至于朋友的朋友……那还得看情况。

    对于易之对自己刻意的忽略,宋谦士没有什么感觉,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好友身上,等对方先说话。

    “其实你也知道,虽然我和谦士的关系很好,但这种事情上我们代表的是不同的立场。也难得我们两个居然有一天要表达差不多的意思了。”朱怀仁说着,在话语的间隙中奖过滤嘴塞进嘴里,深深向肺里吸入一口烟气,再缓缓吐出来,一副满足了的样子继续说:“我这边接到的消息,是要直接把那群不干实事的家伙直接一杆子打翻。”

    宋谦士适时开口说:“陛下给我的旨意这是这样的。对那几个在文化圈上蹿下跳的家伙,要申饬一通。他们可以有自己的观点,也可以对旁人羡慕嫉妒恨,但是任何事情都不应该直接牵扯到说对皇室不敬或者污蔑旁人在对当前的情况不满。这太容易造成了没有人敢说话,最后舆论□□纵的情况。至少也会造成人们开始用这样根本莫须有的罪名打击敌人的情况。这对大明来说会有很大的伤害。”

    易之愣了愣,他想起当自己第一次在报纸上看见那群人说自己写的文章是在污蔑当局,刻意抹黑的时候,心里也是有惊惶的情绪存在的。因为他现在大小也算是个“舆论领袖”,越是这样的人,越要注意自己的言语。如果不是当时朱怀仁传话告诉自己不用担心的话,说不准他就会选择先想办法解决这种可能的误会了,那时候就要变成混战,双方不断踩痛脚而不分上下。

    想到这里,他却喃喃道:“三十四年,王益严,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史记·周本纪》中的这句话,很明显地展示了舆论控制产生的一些问题。而无论是皇帝还是顾斯,在这种时候都十分清醒,没有做出错误的选择。而同时却不是放任不管,他们所处理的是那些乱扣帽子试图在这种舆论攻击中获利的家伙。

    仿佛在一瞬间突然感受到了这些上边的人的手段,易之是真有些感慨。然后他又想起了之前朱怀仁私底下给自己透消息的事情。想想朱怀仁的立场,不论是好友还是如何,在那种时候对自己直接透消息,背后一定是有顾斯的意思在的。能够在那种几乎算是打草惊蛇的时候还关注到如自己这样小虾米的心情,不愧是能够和皇室分庭抗礼的人。

    虽然觉得这中间多少是有权术手段在内,但易之还是感觉到了顾斯的细心和熨帖,甚至不由自主产生对这样人的好感……果然是,一代人杰才会有的让人不由自主想要跟随的领导能力。

    “不愧是易之,一开口就是《史记》啊?”朱怀仁却笑道,好似没有发觉易之在想什么一样,然后话语陡然一转,“不管怎么样,既然现在我们双方都想要在这件事上表达一下态度的话,易之你就可以趁机得到很多好处了。至少,对一些脑子不太清楚的家伙,也是可以敲山震虎一下的。这样你以后也算多了一道护身符。”

    易之明白朱怀仁的意思,虽然皇室和军方都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在很多人看来,这就是双方同时都维护了易之这么一个人,这样思考的话,自然会显得易之非常特别。之后很多人就算想要像现在那几位“文坛前辈”一样攻击他,也要掂量掂量惹不惹得起曾经被两大对立势力同时下手保全的易之了。

    这的确是可遇不可求的一道护身符,即使是岳激流或者赵静章都没有办法得到的护身符。

    但易之叹了一口气,“我怎么觉得我遇到的事情都这么跌宕起伏的呢?还是说我到这个世上来,注定要成为一个传奇?”语调是调笑的,很明显易之自己并不如此觉得。

    朱怀仁却一本正经地顺着他的话头往下说:“易之先生这句话说得实在是太有味道了,我一定要记下来,然后专门透露给杂志报纸什么的。啧啧……‘我到这个世上来,注定要成为一个传奇’,不说别的,感觉上这句话简直充满了名言警句的味道,说不准等我七老八十的时候还能把你对我说这句话的样子讲给其他年轻人听。到时候我就说,当时易之先生脸上满是自信的模样,挺直地站着,掷地有声地说……”

    “咳!咳!”宋谦士终于没能忍住朱怀仁的打趣不正经,在一边假咳了两声。

    看向自己的好友,朱怀仁笑得爽朗,“行,行,我知道你的意思,谦士,不就是到时候再帮你说两句好话吗?到时候我就先说一句‘当时我的好友宋谦士也在场,别看他现在也是个皱巴巴的小老头,当年可是个英俊潇洒的年轻人’……”

    “朱怀仁!”宋谦士几乎要翻白眼了,却只是叫了一声,然后好似拿朱怀仁没办法似的叹了一口气。

    虽然说易之自己对宋谦士好感不高,但在朱怀仁这样活跃气氛之下,却渐渐失去了之前带着抗拒和警惕的心思,看着宋谦士,也觉得对方仅仅是个和朱怀仁差不多的青年罢了。虽然位高权重,但他们的思想和情感,也和普通人相似吧。

    “不开玩笑了。”宋谦士正色对易之说,“陛下是支持你的,至于那些想要胡搅蛮缠的家伙,我们自然会对付。之后,还是希望易之先生能够写出更多的优秀作品。更多和现实有关,和社会有关而非仅仅是其他人那些风花雪月而狗屁不通的文章。”

    易之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只是多少在听别人说“陛下”,而表达对他的殷切期盼的时候,总有一种好像小学生被父母转告老师的夸奖的感觉。这并不能够让已经是个成年人的易之感到被期许的满足感,只是哭笑不得更多一点。

    易之似乎意识到了,事到如今,他虽然算是中立派,但根本上对顾斯那边产生了极大的好感,反之则对皇室方面不太感冒了。

    而无论怎么思索,易之都不觉得这中间有多大的问题,因为这就是他自己思考,自己判断之后得出的结论。虽然这并不意味着易之要彻底倒向顾斯那边,却多少会让他的行为有些偏向吧。还是说,只是因为顾斯拉拢人的手段太过高杆?

    他没有再细想下去,或许只是想要逃避之类的。

    在易之的注意力已经被论战之外的斗争转移的时候,一群试图上位的“文坛前辈”们却聚精会神等待易之的回应。他们如果不把易之踩下去的话,倒下的就只能是他们自己了。毕竟之前的不断攻击,不断挑刺,加上易之的反击,如今已经是势同水火。但是无论如何,易之直接把一位老人给气得住了院是事实。人们总是同情弱者的,现在他们就想要通过这一点来操控舆论。

    如果易之死不认账,他们自然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谴责。如果易之软了下来,那么就能连带攻击之前的事情,无论如何看,他们都不会是输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有事被室友拖出去……,本来答应了,打算明天双更的,如果回来早的话我就尽力加更吧,回来晚了我就没办法了。我这儿写完了马上要去整理头发和尝试化妆风格什么的,还得洗个澡,没时间了。

第79章 陆建明的歉意() 
关于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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