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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大师-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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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愧疚。

    但不后悔。

    他想起《厚黑学》里的那句话。

    以孔孟之心,行厚黑之术。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里通知一下,那篇很久前写的至今没写完的恶魔法则同人因为是np文的缘故,在高压之下,被全文锁定了,我就表示一下不是我主动锁的,本来还打算这个月拼一把几万字内完结。但看现在这风头……所以,我正式宣布此文成坑。'蜡烛'另,我手里并没有这篇文的稿子,如想回味请自行搜索网络资源。

第81章 打翻在地,踏上万只脚()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生活,在这大时代中,即使是一个普通人的生活,被记录下来之后也像是个传奇。

    正在一群人弹冠相庆,都以为自己这算是要胜利,而支持一直的人却充满疑虑,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师父要站出来为易之摇旗呐喊的当口,最终一锤定音的重量级信息出现了。

    《警惕新“文字狱”》,这是刊登在大明最官方,发行量最大的《大明日报》头版的特邀评论员文章。但是谁都知道,《大明日报》所谓的特邀评论员,根本就是皇室这一边的意思。至于执笔的,或许是某位被选中的文人,或许是几个人共同完成。这并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而在相应的另一份影响力巨大的《□□日报》上,则刊登了由顾斯方面授意的,和之前那篇文章有着类似内容的《怜悯之心与坚持正义》这么一篇社论。

    顾名思义,《警惕新“文字狱”》的内容主要是从用言语给人扣帽子,而后将人踩到从而获利这个角度出发,针对当前存在的总是用污蔑和咬文嚼字之类无理的方式找人麻烦的现象进行了批判,要求警惕一些缺少文化,缺少个人素养的人利用这样的风气上位的情况。当然那,或许是身为第一大报不太好对一些东西直接指名道姓,多少给点面子,对于是易之和其他人论战的这件事,文章里并没有直接说出来,多少有点遮遮掩掩含含糊糊。只是明眼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这是个什么意思了。特别是诸多官员们,个个都是明眼人。

    这不就是说那些没事儿就跑去打压声名鹊起的后辈的“文坛前辈”的事情吗?

    不用说,即使没有指名道姓,这也是上边直接帮易之说话,而打压那几个上蹿下跳的家伙了。

    大明前期是存在文字狱的,而在后来,搞出文字狱的皇帝们的评价都不高。而采用这么一个“新文字狱”的说法来描绘那些家伙的举动,可说是意味深长。

    谁才能弄出文字狱?皇帝。他们是皇帝吗?不是。就这么一个用词,皇室一边的态度已经表露无疑。

    看懂的人都暗叹,那几个家伙死定了。至少在文学圈,他们是绝对别想再混下去了。能被批评为搞出文字狱的人,谁都不敢去搭把手。

    而《□□日报》向来是走的鹰派风格,坦荡直接,难得这一篇《怜悯之心与坚持正义》好好论证了一番关于对弱势者的同情趋向心理和很多事情的是非正误并非以身份定这一点。不是针对易之这一次论战的双方,而是针对在旁边看着易之和人论战的普通民众。

    从众心理和人云亦云是普通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同情弱者和主持正义也是。但是很多时候,因为片面的信息,人们很容易因为同情弱者而颠倒了正义。就像易之在后来被人用某小心眼先生中风事件攻击之后,竟然有很多人真的稀里糊涂就觉得这件事易之做错了一样。就好像比赛中输的一方哭了,于是所有人为了安慰这哭泣的败者就把胜利的果实给了对方一样。说来可笑,却是每个时代的现实。

    虽然针对是普通民众的一些行为,但《□□日报》方面直接指名道姓地,一上来就是:“最近,关于作家易之和文学圈保守派数位文人论战的事情受到了整个社会的全面关注……”而结合后面的立场一看,谁都知道《□□日报》是个什么意思了。

    原本看过《大明日报》就觉得某几个人死定了的人们,再一看《□□日报》,心里登时咯噔一下。

    这什么情况!?

    谁都知道两份报纸的不同立场,甚至很多时候双方会不着痕迹地打嘴仗。但是对同一个问题发出同样的或者是类似的看法,这未免也太难得一见了吧!或者根本应该说是天上下红雨。这种事情,竟然真的会发生在现实当中,而不是某个人迷茫的梦境?

    以同一个事件为出发点,为同一个人说话,虽然本质上两篇文章都是借题发挥,不过是通过这一件事来批判当前的另一些现象,但是这毕竟有这么一个意思了。

    易之,易之!不过才冒出头不过一两年时间来,竟然能够博得两大庞然大物的橄榄枝!而且这家伙到目前为止都既不理会保守派,也不跟着激进派,还自称是中立的,居然也能有这样神奇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

    “多打打关系吧,难得现在你近水楼台,多拉近一点关系总不错的。”翻了翻报纸,白婳恹恹的看着自己指甲上精心涂抹出的鲜红色彩,对白忆娥交代着。

    白忆娥有些茫然,“啊,可是姐姐,这是我老师,本来关系就很亲近了吧?现在老师还只有我一个学生呢。”

    “你呀!”白婳有点恨铁不成钢,“老师算什么!他还是其他学生的老师呢!你之前说的,没有磕头没有敬茶的,根本就算不得数!”

    “可是,可是是老师说的不用这样做啊!”白忆娥不太认可白婳的意思。老师和老师是不一样的。就像其他学生叫易之永远会加上姓氏,只有她不用。而且很多老师的稿件之类的事情,也是她在处理。

    “他说你就信?男人的话能信吗?”白婳几乎要尖叫起来,“你到底在想什么啊!除非他让你当着赵静章和岳激流的面儿,让你给他磕头敬茶,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否则这个什么老师的身份就做不得数!这都什么时代了知不知道!”

    总是开口就对男性抱有深刻的怀疑心态,白忆娥也只是讷讷,不去和自己姐姐吵。她是吵不赢的,因为很多时候,她姐姐根本就不讲理。而且算是把自己养大的相依为命的姐姐,她也不愿意和对方吵架。

    “现在这个情况,你简直是被他糊弄住了。”白婳有点气急败坏,“现在你和易之根本就不是稳固的老师学生的关系,要攀上他就只好用另一种方法了!”

    白忆娥不乐意。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要“攀上”什么人。就因为老师这一次得到了两份报纸的同时支持?要是他没有被支持的话,之前自己姐姐还劝自己和老师划清界限。这样趋炎附势,让白忆娥觉得非常难堪。

    “我得把你好好打扮一下,反正我家忆娥年轻又好看……”白婳念叨着,“我们家已经损了太多底蕴,硬要给你找一个好的联姻对象也找不到……”

    “姐!什么联姻啊!”白忆娥皱眉了,她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和联姻这种事情会牵扯到一起。对她来说,婚姻应当是遇到某个合适的人,然后两个人一起相携而行。可是联姻?难道说疼爱她的姐姐一直有想让她联姻的想法?这也太……太可怕了!

    “怎么?不找个好人家嫁了,你以后怎么生活?”白婳牢牢记得当初她和母亲妹妹的生活到底是怎么样的。那种要饿死人的痛苦,和在穷困之中将自己交换到这个家庭来保全白家。她吃了多少苦?她付出了多少?白忆娥什么都不知道,所以白婳没有去恨她,可是正因为白忆娥什么都不知道,白婳才越发觉得一切讽刺。怎么,用她的自由,她的幸福来换取了现在的东西之后,白忆娥就要去追求自己的自由和幸福了吗?难道她就不怕重新落入当初白家那糟糕的境地?

    是了,那个时候她还小,怎么会记得贫穷有多可怕呢?

    “我又不在乎对方家庭怎么样,这不是最重要的,才华和能力才最重要。”白忆娥强调自己的看法。

    白婳嘴角一勾,道:“才华和能力,这两样东西易之有。我们家现在是没办法找到特别好的人家的,但是如果你和易之结婚的话,有才,有财,加上白家的勋贵地位,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这一回,白忆娥彻底瞪大了眼,“你在说什么啊!老师,老师是我的老师,我怎么可能和老师结婚!这不是,这不是乱——”

    “没有磕过头敬过茶,算什么老师学生。”白婳嗤笑,“而且,多的是老师娶了自己学生的。前几年那个谁来着不就是?都娶了三任了,都是他的女学生。这还被视为风流韵事呢。你要是喜欢易之的话,姐姐就教你怎么把他抓在你手心里。要是不喜欢,那就离了就是了,反正有了这么一段之后,你的地位也会被拉高,之后要找其他人也好找得很。”

    姐姐到底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白忆娥简直不敢相信,她的目光扫过那两张报纸,然后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她完全没有办法和自己姐姐沟通。

    “我先回学校了,这件事再说吧。”

    看着自己妹妹像是逃跑一样的背影,白婳脸上的笑容陡然消失。

    她觉得自己已经为妹妹找到了最好的道路,可对方却半点都不识趣。还是说她们白家就是这样?女儿不愿意再认把自己卖了的母亲,妹妹无法理解为了她牺牲那么多的姐姐。简直是,可笑!

    手指在黄花檀雕刻的椅子扶手上轻轻摩挲,鲜红的指甲将手指衬托得白皙修长。白婳神情阴郁。

    作者有话要说:  嗯,首先说这一章提到的一些东西,白婳的那些话。

    文科方向的有才的人,多少都是有着深刻的浪漫主义情怀的,或者换句话就是有魅力。特别是典型的文科男,从民国时期的诸多大师开始,就有着深刻的和女学生恋爱的“传统”。笑,你们就当我自黑一下自己的专业吧。我学汉语言文学的,我的老师里也不止一两个曾经有过不止一任老婆是他们女学生的……毕竟文科男,有才华又浪漫,非常容易让年轻小姑娘沦陷。我就不太八卦了,就举个例子——做毕业论文的时候,我们的一位老师的课题是要外出考察的,一般而言大家就包个车是吧?但是我们老师直接把自己跑车开出来了,回来的时候姑娘们很疲惫在车里睡着了,他就硬生生等了一个小时等她们醒……

    对了,之前有妹子提到了柏杨的《丑陋的中国人》。这本书的争议很大,呃,我站在客观一点的角度说,这本书说了很多实话,很多情况是真实的。但是同时,不得不承认它的很多内容其实有点过了,因为一些问题,并非是国人的问题,而是人类普遍的人性问题。而且吧,就像是文中各位文坛前辈做的那样,无论如何,站在道德制高点批判旁人总会让旁人感到不太舒服的……作为一个“旁人”,看这书会觉得冒火之类很正常。我个人的观点就这样吧,但是易之应该不会写这个题材的文章,不太合适。

    摸摸泥泥,有时候没办法啊,我之前电脑坏过一次,那个时候手头就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几本书的稿子了,叹气。而且我们要事实求是,既然现状如此,我并非鼓励这样的行为,但有需要的时候还是得用呗。

第82章 沉默的大多数() 
事情到了这一步,在易之同时被双方支持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这大约就是这件事的结束了。

    可是对易之来说这件事却显得可笑。因为一开始他的文章原本是想要阐述他对于这个波澜壮阔的大时代的一些看法,想要将他认为正确的价值观传递给人们的。但是这个计划中是一系列的文章才刊登出一篇就惹出了一大堆问题,一系列波澜到现在,估计都没有几个人记得他当初那篇首先谈到《厚黑学》的文章的名字了。

    《大道废,有仁义——浅谈大时代中的是非观》。这才是那篇文章完整的名字,而不是《浅谈厚黑学》之类的现在人们看来真正概括了它内容的名字。

    大时代中的是非观,怎么会是说厚黑学就可以说完的呢?这篇文章在易之的心里,本来就是一个系列文章的一部分。当时他打算写一点发一点,把自己的想法都理清楚,说明白。但还有太多的内容他想要说,却被中间的风波给打断了。关注的重点因为易之为了加强说服力而丢出来的《厚黑学》而转移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可越是这样,易之越发觉得自己之前打算撰写的这一系列文章对于大明的影响。

    或许只是他自视甚高,又或者他想得太多。但易之是真切地觉得,大明需要它们,需要有人站在过来人的高度上告诉所有人,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而在这让所有人都迷茫的时代里人们应当如何做。易之明白总会有人摸索出正确的道路的,但是那势必会让这个国家在南墙上撞了头流了血。所以为什么他不出来指路呢?既然身为这样的身份,既然已经处于这个时代。这一切的想法使得易之产生了一种责任感。

    假如说,用纯然的理论性的文章来述说,容易引发太多的矛盾甚至让人发散到其他地方去的话,或许他应该像是撰写《红楼梦》时那样,用更加委婉的方式将自己的观点融合进故事里,然后再让其他人领会他的想法?

    在开始撰写第一篇文章之前就准备好了的写作思路被记录在笔记本上,甚至于易之已经完成了一篇初稿。很多时候人的惰性会让易之想着,何必花费这么多心思,直接就把这稿子交出去了事,反正上边两边的势力都压过阵,也不怕人出声对自己说什么。可与此同时,易之却又在心里犹疑。他清楚并不是不明真相者所以为的双方都是在为自己撑腰,这一次同时被军方和皇室支持,只是正好碰上了,双方都想要打压一些典型的不良的风头,只是借了他这件事发挥而已。而即使同时被双方支持,对易之来说也不纯然是一件好事。总有人会觉得这是易之两头讨好,总有人会看他不顺眼,而易之弄出来这不上不下的所谓中立派,更是很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所以到了最后,他将这篇花费了他大量心力写出来的稿子夹进了作废初稿的文件夹。另外拿了两张稿纸,空出一行给标题,将笔悬停在第一自然段上方,迟疑着不知道第一句如何下笔了。

    这一段风波中他遇到了很多事情。

    支持他的,因为友谊、因为正义、因为利益而支持他的。反对他的,因为性格、因为立场、因为名利而反对他的。还有那些被裹挟在中间人云亦云者或沉默不语者。众生百态,似乎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都对着易之表露无遗。而他最难以理解的是那些不断找各种方式攻击他的所谓“文坛前辈”。甚至于到了已经落败,完全不占优势的地步,还要恬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然后利用之前的盟友的失败来指责易之。这让易之想起那句后世常用的话。别和傻x计较,因为他们会把你拉到和他们一样傻x的水准,然后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在这一刻,易之比任何时候都清楚,他的基础太薄弱了。大明的保守派和激进派都有着悠长的历史,不仅仅只是历史上坚持祖宗之法或者要求变革如北宋时期新旧两党的区别,这两派真正开始形成是明英宗改革之后,因为根本的新生利益者和旧的利益所有者的矛盾而产生的。文学上的矛盾并非是这两派诞生的根源,政治才是!

    在这之上,皇室和军方的矛盾,看上去和两派的斗争也是重合的,军方支持激进派,皇室支持保守派,但事实上只是一种大的态势。军方选择激进派作为代言,却并非没有在保守派中有势力,皇室也是如此。无论是保守派还是激进派,都在争取上边两大势力的关注和力量倾斜。

    而易之所想要建立的中立派,说白了就是这两种流派的政见之间的一个缓冲。所谓的中立派担当的工作更多的是和稀泥,避免冲突加剧,同时却也代表了绝大部分对于上边的斗争不感兴趣的普通人。但是几百年的斗争下来,无论是保守派还是激进派,都对新生力量十分敏感,所以无论如何易之都会被排斥。特别是在两大势力同时为他说话的时候,两派自然会产生他是来抢饭碗的感觉,即使他并不是这么想的。

    能怎么样呢?

    如果继续这样的态势的话,无论易之是以多么客观公正的态度在述说问题,总会有人为了反对而反对。而又不可能每一次都会有相关势力站出来为自己说话。就像他在之前所意识到的那样,他必须有能够庇佑自己的力量。现在的温和中立的力量却处于蛰伏的状态,无法让人有所忌讳……

    他必须把这股力量唤醒,必须成为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需要有许多人拥护他,认同他的言论并为之出声。否则,这样被针对被攻击的日子,就绝对不会结束。

    想到这里的时候,易之的手腕一动,重新移动到空出来写标题的地方,笔尖一顿,就在纸张上写下了几个字。

    沉默的大多数。

    易之知道自己并非没有支持者,只是他的支持者都是沉默的。就像是《赞美》中一圈又一圈转在土地上的农夫。绝大多数的人民就是这样,除非到了最糟糕的时候,他们总是对那些斗争漠不关心,听着那些人叫嚣,而自己不过是沉默,颇有几分置身事外的感觉,却又身不由己地被不同的声音所裹挟。摇旗呐喊者总是忽视他们的存在,因为他们的沉默。

    可是沉默者并不是真正的不存在。他们每一次的发声,都是在忍无可忍之后,掀起巨浪,在一声震动云霄的怒吼将天宫都崩塌之后,他们会再度陷入沉默,而其他人也渐渐忘记他们的声音,直到再一次的忍无可忍,发出怒吼。

    写下这篇文章的名字之后,易之的笔再度停顿了下来。他抬起脸,看向窗外,眼神中却空无一物,没有放入任何的景物。活动的眼球暗示着他在思考,纷杂的思绪取代一片空白正在他脑内旋转。他的手里捏着笔,钢笔的笔尖在纸张的上方虚画着,却没有落下去。半晌之后,他方才重新低头,在纸上写下了第一行字。

    “有这样一个故事,在一个战败后寻求重新崛起的国家……”

    易之写得很慢,这一篇文章写给的不是那些同样有足够文化底蕴的人,而是更多并不会咬文嚼字的普通大众。这些普通大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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