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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大师-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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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白婳竟然是那个为了利益而选择继续对四国联盟方面出售那些物资的人,这多少让易之觉得非常不真实。不太可能吧!?

    但这种事情,陆建明根本没必要欺骗他。他并非没有打听一二的渠道。而另一方面陆建明和白家关系很不错,从一开始易之就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陆建明怎么会说谎呢?

    “这、这?”易之很无措,“是不是应该让白忆娥劝劝她姐姐?”这是他仓促之间能够想到的唯一的方法了。

    陆建明却只是摇头苦笑,“白婳她,就是脾气太倔了。也是她的经历让她变成这个样子。她要是决定了一件事情,是绝对不会被别人劝动的。而且说实话,她对白忆娥的态度也比较反复。也就是你毕竟是白忆娥的老师我才说这些,说到底,这是人家的家事,不好干涉。”

    长久以来完全没有发觉白婳和白忆娥之间真的存在什么让人难以干涉的问题的易之,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真的了解到身边一些人的情况。

    白忆娥是这样,赵静章是这样,岳激流是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唔,之前突然发生了妈妈手术住院的事情,这几天全在陪床……

    本月内完结。真的。

    对了……我是怎么写出来的这么多战争情节?这不太对啊,明明一直我都觉得自己完全不会写……结果稀里糊涂就接下来了……看上去还挺有逻辑的,难道是从初二开始就看军事小说的后遗症?纷舞妖姬大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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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矛盾和煽动() 
白婳是个合格的资本家,即使知道那是可能让自己绞死的套锁,她也会将之卖出去,只为了能够得到的利益。因为套锁是否会套在自己脖子上尚且未知,但眼下的利益却是切实可见的。

    易之理所当然认为这是不对的,但是问题在于即使他认为这并不应该,又能怎么样呢?说到底易之是个相对现实的人,在明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对方的情况下,想要他不断付出努力去劝说对方,这实在很困难。况且在旁敲侧击之后,易之就知道了白忆娥并非没有劝说过白婳,但是她的劝说对于白婳的意志毫无影响。

    以天下为己任并不是个问题,可是世界永远是不会绕着你转动的。就像商业领域完全就不是易之所擅长的范畴,他再怎么想要做出巨大的改变也得先度量一下自己的能力范畴。所以当下的现实在于,一直的的确确没有任何手段或者方法,能够改变白婳的决定。

    除非,他真的打算在大明的国土上开运动会。通过激进情绪煽动学生等人群,通过过激甚至暴力的手段来达成自己的目的。但是易之能够这么做吗?

    从一开始,易之就致力于让自己的学生有自我思想和看法,不轻易地被各种理念糊弄过去,做出过激的行为来。毕竟,学生这个群体是一个极度特殊的群体。同一件事情,由普通人做和由学生做,得到的结果和外界的反应可能是截然不同的。从某个角度来说,实际上,学生团体是一个政治团体,一个很容易被外界诱导,很多时候认死理,很多时候又没有固定的政治态度和趋向的团体。

    煽动学生开运动会,实际上并不是非常困难的事情,然而这个口子一开,之后洪水就堵不住了。所以,易之绝对不可以这么做。

    即使这样的选择,总让人有一种非战之罪的憋屈感。但易之明白,既然走在了这条道路上,遇到这一切都是一种必然。是选择放任心头的不痛快和这些腌臜事情较劲还是继续前行,将这一切抛在身后?至少他已经有所选择了。

    而就像是易之有自己的选择,按照自己的想法走向自己的道路一样,他身边的人,也是一样的。

    每个人对于这个世界都有着自己的看法自己的选择,他们做他们认为正确或者应该做的事情,事实上,很少有人能够真正干涉到另外一个人的人生道路,决定对方应该如何走,如何做。就像易之改变不了岳激流在他眼中过分激进甚至无理取闹的态度,也难以改变赵静章保守温吞甚至让人觉得是得过且过的态度。

    而如老师这样的职业之所以为人所敬畏,不过是因为他们能够对人们面对世界的态度产生一些影响罢了。

    说是如此,易之却不可能看着白婳就这样继续出售相关物资。即使倒退回汉朝,出售战争物资给匈奴也是夷族之罪,何况如今?

    身为文化界人士,除了嘴和笔杆子,易之似乎也没有别的什么武器了。

    然而,即使是用笔杆子和嘴,也是有不同方式的。就像之前,易之是借助了自己的名气和上层的联系,直接向顾斯、朱鼎钧传达电报机的信息。然而这种“上达天听”的行为,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做的。因为这毕竟是一种对规则的破坏,仅仅能够在十分重大的事情上使用。如果易之有事没事就用这样的方式川大自己的思想,那么不论是文化圈还是政治圈,所有人都会觉得他这个人是在试图用自己的思想去影响当权者,这样就不好办了。

    作为文化圈人士,即使做起来十分无力,但最正常的表达自己想法和干涉他人的手段,还是写文章。而这,现今也成为了易之最习惯的手法。

    而想要达成抑制战争时期对外交易法案的目的,易之清楚,这种涉及到整个大明商业格局的情况的事情,不可能仅仅是面向上层决策者。他必须同时照顾到民众的感官,甚至因为目前大明家族资本和统治阶级的重合问题,需要利用民众力量倒逼上层。也就是说,必须要有煽动性。

    不管煽动哪一群人,煽动总是必须要有的。即使易之打从心里觉得这并不是他所喜欢的方式。然而既然路只有一条高效而有力,那就先放下心里的不情愿,先着手实行再说其他。

    提起煽动性,易之第一时间想到的,肯定是地球上20世纪最著名的人之一,甚至在后世充满争议的被称为元首的人的演讲稿。他的演讲,已经是公认具有强烈的煽动性和号召力的文字,即使是经过翻译等等转录手段,人们一样可以感受到其中的力量。

    大明的情况和当时的德意志自然是不同的,但是许多立场,和人们所真正在意甚至捍卫的东西,还是一样的。

    和陆建明告别,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易之从抽屉里拿出稿纸,放在了书桌上。

    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已经十分习惯了用纸笔书写的方式,甚至对于当初高效率的键盘敲打陌生了起来。或者说,他已经是粉习惯了这个原本对他来说陌生的时代陌生的国家的许多事情,甚至于现在坐着许多他以为自己只会对华夏做的事情。就像自己生于斯长于斯,骨血里流淌这这片土地的芬芳一样,全心全意都是这里的一切。

    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从前了吧?

    但人怎么可以总是回忆从前呢?

    思绪不过一掠而过,易之将钢笔在指间旋转几圈,然后落在了稿纸上。

    &&&

    “这一战很重要。”顾斯如是说。

    “这一战很重要。”宋谦士重复这一句话。

    对于易之遭遇的情况,此时此刻已经在海洋之上的他们不会十分清楚。或许身为特务头子的宋谦士会有了解?但是至少,目前为止事情的重点绝不会在易之身上。对于已经传承了五百多年的大明而言,当前的问题,理所当然是四国海军入侵的问题。

    或许也不仅仅如此。

    站在旗舰里,说出一样的话语的两个人,所处的立场是完全相悖的。

    作为新兴阶层的权利代表的顾斯,效忠于皇族的死忠宋谦士。两个人都极度精明,他们都清楚,所谓的“这一战很重要”,并不简单地说是大明面对这些犯上作乱的家伙的一战很重要,而是隐藏在这一战之后,作为大明国内两大对立派别之间的争斗。

    任何稍微对此有一点了解的人,都明白,在这一场战争当中,任何一点情况都可能成为两大派别互相攻讦的理由和□□,进而可能引发更大的波折。对于当前正遭遇着新崛起国家挑战的大明来说,内斗很大可能会造成问题,甚至到最后以大明多年的底蕴和积蓄,会意外被这些根本没有资格挑战大明的国家给掀翻了。

    这是个波澜壮阔的大时代,谁都明白这一点。

    无论是顾斯还是朱鼎钧以及他们身后的其他人,都需要在权衡保护大明利益的基础上,和对方派系进行斗争。

    并非是在紧要关头这群人还不想着为大义而付出,仅仅是因为,这两个团体,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两个阶级,面对这一切,必然会有这样的反应罢了。或许其中的个人会有不同的看法,然而有背叛阶级的个人,却从来不会有背叛阶级的阶级。这样的斗争,从一开始就成为了一种必然。身在领导者位置上的顾斯和朱鼎钧,已经是尽其所能地将事态控制下来了,否则在事情刚开始发生的时候,报纸上就应该充斥两大阶级不断指责对方的过错的情况。

    到目前为止,对垒的两方海军已经有了几次遭遇,除了刚开始阶段大明方面被偷袭受到了一定损伤之后,之后大多情况下,各有胜负。而大明正在不断扳回前期损失所造成的劣势。毕竟说到底,这个最早进行改革,有着穿越者诸多超出时代的努力的国家,有底气。

    所谓的底气就在于,面对绝大多数问题,只需要堂堂皇皇直接碾轧过去就可以了。就像唐朝,这个强盛的国家,百分之八十的战争都是输掉了的,然而它有足够的底气,输掉十次八次都绝不会伤筋动骨,活生生把那些敌对者彻底拖死!

    以弱胜强或许是十分传奇而戏剧性的故事,然而对于一个国家来说,不断的以弱胜强未必是好事,因为这只意味着它并没有足够的资源和底蕴,在长时间的国家之间的争斗中,它会是被拖死的一方,不管有多么光荣的战绩。

    只要能够控制国内的斗争情况,以大明的底蕴,将目前来犯的四国联军直接拖死是一种必然。

    不过,能够减少损失,在短时间内解决对方的话,谁不会愿意这样呢?

    只可惜,就算现阶段这样的斗争被压抑了,对于不能离开皇城的朱鼎钧和在外征战必然立下天大功劳的顾斯来说,矛盾在战争之后才会真正显现出来。

第104章 离别前奏() 
离别前奏

    战争究竟如何,对于生活在陆地上的人们来说,还是有些遥远。

    然而物价,流言,关于世界另一头的国度的消息,依旧让所有人都意识到,战争就在身边。易之明白,在报纸上挥斥方遒批评时政并不会对这一场战争有任何的帮助。就像作为大明目前为止明面上最高领导者的朱鼎钧被困在紫禁城,而顾斯作为领军者却被所有人视为了在整个世界之前代表大明的人。

    有些事情当局者迷,站在易之的立场上,却已经逐渐清晰。从那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开始,大明,或者说是华夏的血脉中,对于权威的挑战,一代又一代就这么传承着。

    只是有些时候,易之也会隐约有着希望一些人能够稍微尊重“权威”一些。

    “大明已经不安全了。”白婳是这么说的,她总是这么一副带着点讥诮的模样,好像整个世界的人都欠了她的一样。易之能够体谅,因为她的生活环境,的确已经近似于所有人都迫害过她的状态了。而如今只不过是她也成为了迫害者的一员。

    “但是我觉得这不应该是你这么选择的……理由。”易之尽量斟酌自己的语气,即使站在他的立场上,愤怒是应该的事情。然而易之并不希望自己也成为一个迫害者,所以他总是尽可能为白婳寻找理由,用温和一点的方式对待她。

    白婳的眉毛被画成了高挑的曲线,像弯刀的刀锋,有些咄咄逼人。也许是因为这个缘故,她的脸颊才会显得那么瘦削,美丽被尖刻掩饰了三分。她说:“但是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大明已经不安全了,被那么多国家针对,局势根本就不是报纸上那么乐观。既然一个地方不安全,我当然要走。”

    “但是大明是你的母国。”

    “对,那又怎么样呢?”白婳活动着空荡荡挂在她细瘦手腕上的镯子,反问着:”你自己也是写文章的,实话说难道你不知道那些报纸上面说的都是些什么胡话吗?要是那联军那么容易打败,这都几个月了,海军早就该返航了吧?但是看看现在都是什么避重就轻的话,胜利一定属于我们?夸奖大明一向坚韧的精神?哈!“

    易之摇摇头,”我是相信胜利一定属于我们的。“因为他所经历的历史就是这样,所以他从不怀疑中华民族即使跌落到烂泥之中,也能再度站起,绝不让任何人看轻。

    ”噗,“斜眼瞥了易之一下,白婳嗤笑一声,”大概吧,但是我不可能继续呆在这个国家,命没了,什么都没了。我可没那么大的心去冒险…… “

    易之不知道怎么回应这样的话,就像他一直以来都难以回应那些以“国家爱我吗”之类的话语讥讽他的人,大约是因为他从来都觉得很多事情是理所当然的,然后却发现很多事情对于其他人来说并不是理所当然的缘故。但是他会觉得难过。

    白婳还在继续说着,中间的话他并没有听得太清楚,只听见最后三言两语:“被一两句话,什么精神什么主义轻易地鼓动起来,不管不顾地把什么都交出去?傻子才会这么做。”

    “姐!”他们所谈话的暖房的门被猛地推开,摔在墙壁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然而这巨大的声响并不能掩盖白忆娥几乎是尖叫的那一声“姐”。

    易之这个学生,恐怕已经在门口偷听了半天了。因为她一张脸全是涨红的模样,胸口起伏着,情绪十分激动。她的眼神浑然没有落到易之身上,死死盯着白婳。

    “姐!你怎么能这样!”她又叫了一声,这一次,声音终于脱离了尖叫的范畴,但是并没有离开太远,听上去有些刺耳。

    “他们……我们不是傻子!”她嚷嚷着,“你觉得我们是被鼓动的吗?才不是!我是大明人,我爱她,我愿意为她付出,这根本就不需要别人来鼓动!我的同学,老师,不管是赵老师还是越老师,在这种时候都不会有和你一样的想法!”

    “我,我觉得丢人!”嚷嚷着,她的声音带上了浓重的鼻音,“你为什么要这样呢?姐,你根本就不应该是这个样子,你明明那么好,就是在这种事情上不对。现在大家都在等我们胜利的时候,结果你在和老师说这种话,太……太过分了!我要怎么和其他人说?就是陆先生那个人,他对家里人再没良心,至少他没有像你一样!”

    “你觉得我给你丢人了?”白婳凉飕飕地插话,“就因为这点事情,你就把我拉扯你长大的恩情都忘了,听外人的话,就觉得你姐对不起你?”

    易之坐立不安。他觉得白忆娥的有些言语,混杂了许多对白婳而言过分苛刻的信息。然而他却也不能否认白忆娥的很多想法是从他那里学到的,所以这一刻,作为“挑拨”了这一堆姐妹感情的人,他有些尴尬。

    “不关老师的事情!”白忆娥用手背糊了一把眼镜,还是用疾速的语气说着,“我就是觉得你这样不对。而且,而且你是想要带我走吗?我不想离开大明,我不可能离开这里,就为了什么有危险之类的话。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要是大明真的出现了什么危险的话,我更不可能就这么不负责任地跑到其他国家去!”

    “我是为了你好,之前你不想联姻这种事情我都算了,现在不过是担心你不安全打算带你一起走,你还不愿意!?”白婳站了起来,眉毛挑得极高,“你别忘了是谁在供你读书!”

    易之忍不住开口:“我——”

    “那又怎么样!”一声大吼,白忆娥撕扯着嗓子,“你说什么我就要做什么吗?根本没有这样的道理,而且你根本就没有讲道理!”

    白婳彻底地面无表情了,她扯着嘴角,憋出了九个字:“我就是这个家的道理!”

    “那我就不要这个家,不听你这个不讲道理的道理!”白忆娥用力地吼着,眼眶绯红,然后一把攥住易之的手腕,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直接拉着易之冲出了房门。

    “出去就别给我回来!”白婳提高了的声调带着逼迫的冷峻。

    “我就没打算回来!”白忆娥头也不回地回应。

    被一路拉出了房间,花园乃至大门的易之着实感到混乱,他只能不断去劝死死拽着自己的学生:“忆娥你冷静一下!那毕竟是你姐姐……”

    “我不要这样的姐姐!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姐姐!?”白忆娥的口气依旧激动,“我不是傻子,老师你更不是傻子!”

    “你别生气。”易之颇有无奈,白婳的有些言语很让人觉得刺痛,但是白忆娥对白婳说的很多话,难道就不难听了吗?至少,从这姐妹两个人的关系来说,白忆娥的话里有着太过分的内容。只是他不能这么直接地说出来,毕竟,她年纪还小。

    想了想,易之还是按照自己的思考说了:“其实,如果说傻子,我们也的确是傻子。”

    这样的一句话,让一直拉着易之往前走的白忆娥,终于停下了脚步,回头抬眼,透过朦胧的眼泪望着她所信任的老师。

    “因为人总是会利己的,不利己的决定总会让人觉得,这就是‘傻’。”温和地解释着,易之回忆起了很多东西。

    “人总是利己的,但人不能永远利己。有些东西,是更重要的。就像你,把大明看得很重很重,所以在姐姐想要带你去一个更安全的地方的时候,选择要留下,对不对?”

    白忆娥轻轻点了点头,鼻腔里发出细微的抽泣声。

    “傻并不是一个侮辱性的词。如果没有那些傻子的话,大明不会建立,大明的姑娘们会不会只是被当做财产和物件,被欺辱买卖呢?如果所有人都很聪明,都在不安全的时候就离开这里,没有了一个强大的国家作为后盾,他们再聪明又能怎么样呢?”易之说得很认真,他知道很多东西,对于这个其实相对强大的大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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