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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吉祥-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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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到甲板上看风景。汤氏算了下,这几日见到文慧的次数实在少的可怜,那日自己吐的不行,也只是让丫鬟过来问上一句也就完了。

如此想着,看文竺的目光就越发柔和,文竺却不敢托大,见汤氏伸手,连忙上前,拉了她的手,坐在床沿,看着边几上的剩下的早饭,皱了眉头,“四婶娘这几日瘦的厉害,可要多吃些才是。”

汤氏轻笑,“还说我呢,你也是瘦了不少,这船上的东西可不就是难吃,等到了济南府,咱们就下船吃好的去,反正时日还早,倒不如咱们娘几个在那逗留两日,也治治你我这肠胃。”

听了这话,不止文竺心里高兴,连带着画屏、水莲心中也是高兴的,更不用说那些小丫鬟们。

算上重生,文竺这样出门游玩的次数屈指可数。

年幼的时候,文竺跟着继母和父亲去过潭柘寺,那时不过四岁的样子,只觉得坐了很久很久的马车,爬了很久的山,天气阴冷,中途又遥远,回家就病倒了。而后再有出游踏青之事,继母就不太愿意带自己去,而自己不想惹人厌烦,也就顺了她的意思,推辞不去。

重生后到了彭城,便是只去过一回正月十五的灯会,此后,杜氏掌家,她便被抓去帮忙,再也没有闲心玩耍了。

画屏见早饭已冷去,便亲手将其撤下,刚交给门口的小丫鬟,就见一个黑胖的妇人走了进来,粗着嗓门道,“小姐夫人们可笑的开心啊,看样子俺家的方子倒还挺管用的”《|Zei8。Com电子书》

一眼看到画屏手上端着的早饭,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脑袋,“呵呵,这船上没有什么新鲜的活物,只有这些晒干的鱼虾菜叶,俺家不是那大船,能装那新鲜的菜。”

这便是老板娘了,虽说粗了些,为人却是热情,文竺冲她笑了笑,“不碍的,只是我婶娘没有胃口罢了。”

那老板娘又拿了几贴膏药放到了桌上道,“夫人且忍忍,再过几日就到济南府了,到时候小姐夫人们去城里转转。”

汤氏听了高兴的道,“正是如此想的,大嫂来回走了许多趟了吧,不知道可进过这济南府?”

听到汤氏对济南府感兴趣,老板娘也略有些得意,别的不说,她们家走的便是京杭这条线,济南府路过不下百次,虽说进城的次数寥寥可数,但吹牛的功夫可不是盖的,于是她也不经人吩咐,径自坐到了那木杌之上,朗声说道,“这别的地方我可能未必说的着什么,但济南府小妇人可是去过多次的,要说那济南府,可是安王的府地,街道宽阔,马车也豪华的多……”

听到这儿,文竺心下诧异,安王?安王竟然在济南府?那安王世子为何在京城?若不是为那世子妃之位,自己也不会落得那个下场。她心情突然极差,只看着眼前那黑胖妇人的嘴一张一合,却听不到她说了什么。

众人都被那老板娘的话吸引,无人注意文竺的神情,那老板娘说的高兴,牛皮吹破了也浑然不觉“济南府可不是彭城,那城墙厚的,比这船带宽,集市也比彭城大的多了去了,不止如此,那济南府的蚊子也大,若是那立秋的时候被咬了,说不得要立冬才能好呢……”

这几句话把众人逗乐了,画屏见汤氏高兴,便也不说破,只顺着她的话说道,“这还好是春天,不然我们哪还敢上岸哟”

几日后的一个上午,果真到了济南府的码头,船却是停滞了下来,文竺开了窗看,只见在码头前等着进港的船只排了长队,客船码头外,放眼望去,全是乌压压的船顶,竟是能一连排出好远。

船家也不知道出了何事,只让大家少安毋躁,又派了水手过去打探,过了约一盏茶的功夫,那水手便回来了,却是带来了一个让人沮丧的消息。

“说是安王世子的船要先进码头,恐怕还要等上一个时辰,小姐夫人们莫着急,左右今日是能住到岸上的。”从崔管事嘴里说出来的话要委婉许多,船家的打算却是在此等上半日,安王世子虽然不是那招摇的,但皇家之人,又怎是平民官宦可比。

二个时辰之后,文竺从窗户里看到一艘豪华的大船缓缓的驶近了,那大船之上站立着一个并不熟悉的身影,却霎那间让文竺泪流满面。

第九十四章 小人

这个并不熟悉的身影,虽只见了一面,但让文竺此生再难忘记。他依然穿了一件丁香色缠枝宝相花的织锦袖袍,远远的,虽看不清面庞,但那份威仪仍在。文竺想像的出,他的脸上依然挂着那淡淡的微笑。

为了这样一个人,葬送了自己的性命,文竺流着泪,暗自警醒,若是能够,绝不跟这些皇家世族有所牵连,最好只嫁一个中等的人家,哪怕只是商贾,只要平平安安,就算夫婿不那么出色,日子不那么富贵,只要他能敬爱自己,这一生便也如此了。

大船缓缓的驶进了码头,离其它船只近了,那人扭身进了船舱。文竺这才听到琉璃忧心的轻唤,“小姐,到底怎么了?”

用帕子擦净了脸上的泪水,文竺这才转过身来,手上紧紧的抓着庄家老太太给的香囊,那香囊硬鼓鼓的,不似装了一般的香粉,只是她心里紧张,一时并没有察觉,“没什么,看到这个,想起了祖母,也不知她老人家怎么样。”

“放心吧,老太太是心宽的人,何况有七小姐和大*奶陪着,她定然不会有事。”琉璃不疑有它,轻声安慰着,想着什么时候进了济南府就好了,有新鲜的事物,小姐的心情也会好起来。

日头偏西之时,终于下船,崔管事留在了船上,跟着船家去采买物事,又雇了两辆马车,吩咐了跟着的忠伯陪着小姐夫人们进城。

马车只有两辆,除了主子们坐一辆,服侍的下人们再坐一辆,却是不够坐了。文竺这边的人商议了一回,最后琉璃和芽儿带着小丫鬟们留在了船上,只有青杏和水莲随着文竺一同上了马车,青杏活泛又机灵话多,自然可以调节气氛,水莲却是大家体谅她,想让她出去散散心的。

马车缓缓启动,带着众人进了济南府。车帘被轻轻撩起,众人看着街边的景色新鲜不已。济南府果然如那妇人所说,大气、繁华,相比之下,彭城不过就是个小小的镇子。但文竺心下不惊,只因若是去过京城,这里实不算大,而且少了许多富贵豪华的府宅。

沿着码头向西行约数十丈,再往南一拐,便是济南最宽阔的街道芙蓉街,这条街修的十分漂亮,地上铺着清一色的青石板,两旁种了松柏,还有若干花草,两边的铺子不管是招牌还是台阶,都是精心设计过的,看着别致却不突兀,远远看去整个街道干净、整洁却又不失繁荣,实是难得。

众人看到兴奋不已,文慧虽然嘴上不屑,但却趴在车窗上看的眼睛都不眨,她虽是大房名义上的嫡长女,但吕氏待她严苛,本性也略为刻薄,彭城的世家小姐皆不喜与她来往,自是极少出门。

汤氏更是一改船上的萎靡,疲惫的脸上露出几丝兴奋,在众人的影响下,本来情绪不高的文竺也高兴起来,一同听着那车夫热情的介绍。

“……这芙蓉街啊,是济南最热闹的街道,小姐夫人们都爱去,不管是脂粉还是绸缎,宫里的,还是江南的,都买的到。呵呵,夫人小姐别嫌我啰嗦,这脂粉店最有名的就是镜花堂了,这镜花堂是京城的分店,那里东西好多都是宫里传出来的,若是得空不妨去看看……”

街上从南往北,一路行去,先是数家三层的高楼,那竟是几家客栈,再往北便是饭庄酒肆,最后便是夫人小姐们最喜爱的脂粉、银楼、绸缎庄了,这车夫说的那家镜花堂便在此处。文竺对此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听说京城分号,略有些感触,倒是文慧低声劝着汤氏,要明日去那镜花堂瞧瞧,跟平日用的有何区别。

今日下船晚了,此时已经傍晚,车夫先要将人送到饭庄去用了晚饭,然后再送去客栈休息,时间不早,今天却是不能闲逛了。众人听了略有些失望,连着文慧都将脸对着街面,一脸的不悦的看景,汤夫人见了便安慰道,明天要逛一整天,后天一早再启程,众人这才又都欢喜起来。

不多会,马车便停在了一个饭庄的后院里,这是济南府最有名的聚丰饭庄,崔管事早派了人过来包了一间房。此时众人陆续走下车来。

一路车马劳顿,好不容易站在了陆地之上,文竺有些稳当的感觉,看着汤氏疲惫的面庞,她又不敢放松,上前将汤氏哄了进去,自带了帷帽安排这些锁事。

看着忠伯让店里的小二将马车拉走,文竺便嘱咐其先到刚刚路过的客栈去订房,虽说许多人还是住在了船上,但这一行人要订的房间也有不少,忠伯应了,扭身出门,文竺这才由青杏陪着往前院走去。

几声嗒嗒的马蹄声响起,转眼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进了院子,文竺和青杏已是进了前院,听到响声不由回头去看。

马车停下,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上车走了下来,又是那件丁香色缠枝宝相花的织锦袖袍,文竺心中一惊,越是想躲却越是躲不开。急忙拉了青杏便走,倒是让青杏吓了一跳,她一边跟着文竺的脚步,不解的问,“小姐为何如此慌张?难道认得那人?”

“胡说我怎能随便认识男人,不过是躲开事非罢了”

看着小姐口气严厉,青杏闭上了嘴巴,小姐虽然替四夫人打理事务,但总是养在深闺的,见到陌生男子,自然要回避,自己的话确是唐突了。

几步进了前院,匆匆上了二楼的雅间,看到汤氏和文慧已经落坐,庄家虽是小地方来的,却也是富户,对下人也宽厚,因而除了贴身伺候的,其余丫鬟下人们也在隔壁开了一桌小小的席面。

这一顿吃的极好,海味有葱烧海参、绣球干贝,肉食则点了锅烧肘子,除此之外,还有一道九转大肠,文竺吃的香甜,汤氏也吃了几口,只有文慧捏了鼻子作恶心状。

文竺也不管她,既不让人将菜撤去,也没有端的远些,有意的在她面前吃的津津有味。这种东西,在家里是不吃的,文竺在京城也只见过一回,若是汤氏厌恶,她便将此物端下去罢了,可偏偏就不搭理文慧。

气的文慧狠狠的撂了筷子,几乎没怎么吃东西,看的汤氏直摇头,文竺明显是有意逗她,可文慧这自私刻薄的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啊却也不去管,只是吩咐下去,要了两包特色的小烧饼带着,以备文慧回头再饿着。

顷刻,众人吃饱喝足,便下了二楼,忠伯早就回来,在隔壁简单用了些饭菜,这才过来跟文竺交待,已是订了最好的一家客栈,文竺取了银子给忠伯,让其去结帐,这才又带了青杏出来。

走进后院,众人已经上车,文竺急忙快走几步,却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声音低沉听不清楚说什么,但文竺却是肯定,这人她一定认识。

转过头去,就见一位穿着紫色云雁衫的年轻男子从后院走了出来,剑眉星目,冷冰冰的脸上有着清晰的棱角,文竺心下一惊,脸色略有些发烫,她想起了那个灯会,正想着要不要上前打个招呼,又想着人家定然不认得自己。恍惚间,那穿着丁香色缠枝宝相花的织锦袖袍的安王世子也从后面跑了出来,口中轻唤,“段兄等我”

文竺慌张的转过头去,几步到了马车旁,但下面的话却让她又顿住了脚步。

安王世子略带了讨好的轻轻拍拍段公子的肩头,两人并肩行走着,段公子轻轻抖肩,安王世子只好放手,却是带了些气道,“段兄何必如此,这庄崇礼既是讨好我那人,定然是留不得的。让他尝尝苦头,也能给那人提个醒儿,你又何必生气?”

一时听到庄家老2的名头,文竺不由大惊,自己在京城时,曾经听说,父亲是在为太子的手下办事,如此说来,父亲讨好的极有可能是太子。而这安王爷以前又与父亲也有来往,却不知这安王世子又是哪一个殿下身后的人。

听这意思,是自家老子讨好什么人,安王世子留不得他了,这可怎么办,文竺一时紧咬贝齿,此时已经走到马车之后,那二人看不到自己,而自己却能看得到他们。冲着青杏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便躲在马车后看着。青杏连忙将头一缩,她不是笨人,听到自家二老爷的名讳,自然明白小姐的意思。

段公子听了这话便转过头来,脸色略微缓和的道,“世子既然这样说,段某就再说一句,你若是为他着想,那每一步棋都要走的慎重,万不可让他落个跟我家一样的名声” 这声音铿锵有力,正义凛然,让人听了心生好感。

安王世子却是略有玩味的抱了臂膀,咪了一双凤眼,咧了嘴角笑道,“怎么?段兄觉得自家的名声不好么?”

段公子翻了个白眼,转身又走,安王世子连忙扯住了他的胳膊,讨好的道,“好了好了,不过是玩笑而已,今儿就听你的,放过他便是,不过却要教训一下,若是下回他庄崇礼再犯到我的手上,可断不轻饶。”

这句说完,文竺才放下了心,一旁的青杏也跟着松了口气,忙又将脚凳摆好,让小姐踩了上马车。

文竺转身感激的看向那处,安王世子和段公子似已经说和,两人并肩走了回去,只是安王世子转过身的同时,腰间挂着的一只上好的羊脂玉佩轻轻甩了甩,只是文竺却是心下极凉。

虽是远远的看去,也能看出那玉佩光泽柔和,必是上品,只不过玉上雕着栩栩如生的凤凰,凤凰歪着头,好似也在回首一般,得意的摇晃着。

不过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文竺如此想着,紧咬着下唇,恨恨的上了马车。

第九十五章 斗气

月光如水,透过窗棱,映到了文竺的脸上,衬的肌肤如雪,但那站在窗前的身影却显得清寒孤寂。

看着那皎洁的弯月,文竺的心思也如这初春的夜色一般的清冷。

原以为是个有情义的男子,或是为着自己心爱的女子,或是为着自己的娘亲,费尽心思去取那块玉佩,自己见他脸上焦急,抛了成见,主动上前相帮。

却原来,不过是个笑话,一个趋炎附势,巴结主子的小人罢了说不得对自己父亲的相救也是妙的不能再妙的一步棋,京里的这些皇族世家,官宦商人,哪一个不是追逐利益的小人,或是为钱、或是为权,或是为那个位子,又能有什么好人这世间,有谁不是如此呢?文竺生气伤心的,不是那段公子如此,而是自己,自己的眼界太过狭小,也太过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夜梦境,早上起来,文竺疲惫不堪。看着那乌青的眼框,水莲叹息着取了热热的帕子文竺敷了半晌,心里想着的却是小姐也跟自己一样的想家呢,不觉又对文竺上心几分。青杏却又唠叨了几句,说什么这客栈的床就是没有自家的床睡的舒服,给文竺打了好多的脂粉去遮掩,这才出门。

在昨日车夫的提议下,众人没有在客栈用早饭,而是去了济南府另一家有名的饭庄燕喜堂,点了有名的油旋儿和甜沫,还有锅贴、包子。除了那甜沫并非文竺所想,其余的味道的确不错。

文竺刚吃了八分饱,就见文慧已是撂了筷子,又用帕子抹了嘴,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她,好像在催她一般。

文竺这才想起来,今儿要去逛胭脂铺子和银楼的。她们这些女儿家,身上的衣物料子自然是家里承办,手上那点子银钱,平日里也就是采买一些好些的胭脂,因着出远门,各自都得了家里约五十两银子的贴补,看文慧的意思,自然要好好置办一番。

再看汤氏,还在慢慢的嚼着嘴里的包子,手里拿着白瓷的小勺,不紧不慢的撇着碗里的甜沫,文竺便不理文慧,笑嘻嘻的道,“四婶娘,这甜沫为何不是甜的呢?”

“这个我却不知了”虽是这样说着,汤氏略有些兴致,便转过头去,叫了画屏去问。文慧心里着急,却又不好催促,只能干瞪眼。文竺心下好笑,汤氏也看出来了,便又再随意吃了几口便放了筷子。

待众人都吃好了,画屏才回来,却是笑着道,“夫人小姐,原来我们都叫错了,这东西叫添沫儿,添补的‘添’,不是甜咸的‘甜’呢”

原来如此,文竺等人这才了悟,却又玩笑了几句,等的文慧直翻白眼,文竺这才放了筷子,抹了嘴,跟着众人不慌不忙的上了马车。有了这个插曲,文竺的心情倒是好了许多,倒让文慧一路撅着嘴不理文竺。

几经周折,这才到了镜花堂的门前,因着此处几乎全是女子,汤氏便没有要求文竺和文慧再带上帷帽,但一下马车,便都带进了店里。

一进门,便有那小厮将这一行人引到一个安静的屋子,将那上好的胭脂水粉拿了许多过来。这大店就是不一般,不似那街边小店,顾客们同在一处,看上哪个拿哪个,挤就不说,万一同时看上一个,说不得还会生口角。

这镜花堂除了大堂是摆满了货物供那客人参观以外,一般像文竺这般乘了马车过来的夫人小姐,都是带到雅室,有专人伺候的,茶水点心自不必说,还有小厮在一旁解释。

“那个蓝盒的是宫里新制的黄粉,这外面是买不着的,夫人您可以试试,扑到脸上比那白色的要自然的多……” 那卖东西的小厮是个机灵的,一眼就看出来,只有汤夫人是大主,这两个小姐么,那个长的漂亮的穿着一般,另一个长相平平的倒还穿的略华贵一些,别的不说,就头上那枝赤金红宝石凤簪,就不是凡品。

于是文竺耳朵清静了许多,只站在一旁喝茶吃点心,看着文慧这个也试试那个也试试,一时问了价,却又想着太贵,只说东西不好,那卖东西的小厮略有些不耐烦,便发话激道,“小姐,这盒子香粉是卖的极好的,不信你去大堂看看,连安王府都差人过来买呢,不止如此,那安王妃用着好,还赏赐了一只极贵重的前朝花瓶给我家,现在就在大堂摆着……”

听到这儿,文竺不由有了兴趣,很想去大堂看看那花瓶,便冲着青杏道,“我去方便一下,你在这儿等着便是”

青杏此时正跟水莲看着一盒花蜜,水莲虽然担忧的站了起来,却被文竺一个眼神给制止住了。她见众人都忙和着,转身溜出了屋子。

那熙熙攘攘的大堂里,果然用几个板子围了一块地方出来,里面放着一只约一人高的花瓶,看的出,是宋代的定窑紫金釉梅瓶,造型别致,釉水润泽,虽是价值一般,但是王府所赐,也算是铺子的荣耀了。

文竺叹息了一回,这梅瓶在外面不过百两银子,但经此一围,它日若转手卖出,便不止千两了,这铺子老板好会生财。心中却想到了祖母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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