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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家产财物全部贡献给本教之后,你就可以在幽冥世界获得永生,不再受轮回之苦了,有许多人还无福进入本教的灵界殿堂呢!”
“呵呵呵!我的武功比伏魔剑客还要高强,做贵教的弟子是不是大有用处?”
“不,本教不能收你这种人才相貌特殊,本性暴烈意志坚强,气势不同凡响的人做弟子。人才出众极易引人注意,对本教的发展反而有百害而无一利,而且武功的高低,也不是本教选择弟子的首要条件。你将和曹姑娘一同被带入后面的香坛,由本教的灵堂长老,替你施予摄灵大法,了解你的家世根底,以后会派人随你返家去,接收你的家财产业,之后你就可以正式升入灵界永生了。”
“哦!看来,你们已经决定我和曹姑娘的命运了。”
“是的,而且是早已决定了。在你们第一次在本城露面时,便已决定了。”
“我……”
“不要意图反抗,年轻人。也许你的武功很了不起,但在这里武功毫无用处,任何意图反抗的举动,都只是白受痛苦枉受折磨的蠢事。你现在,除非我的命令站起来,否则你自己绝对无法挺身的起来,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看。”
“有这么厉害?”
“不错。”
“呵呵!如果真有这么厉害,你实在用不着白花那么多工夫,浪费时间和我唠唠叨叨的,干脆一下子就控制我的灵智任由你摆布,岂不免得劳师动众省事多多?我听你说过摄灵大法。”
“那是本教弟子的绝技。”
“连一个三流巫门男女,也会摄灵大法,可知你们的道行,实在不怎么样。好吧!我也不想多事,按你们的计划办事好了,反正会来的终须会来。我的家财其实值不了多少的,几千亩田地,几家行号兼盐商,几座庄院,几柜金银,一些珍室古玩,在吴头楚尾的豪门世家中,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要怎么样处理,你们瞧着办好了。”
“哈哈哈……”这人狂笑着,阴森之气一扫而空,得意极了:“那简直就是一座大金矿,你家在吴头楚尾,距这里也不远,好!真的好,这就领你们进香坛……”
警锣声打破夜空的沉寂,其声急骤绵绵不绝传入。
门外冲入两个也是浑身黑的人,发出急促的呼喊信号。
堂中一片乱,堂下的十二个人立即快速向外飞奔。
为首的人举手一挥,离案急抢下堂。
快要崩溃了的月华曹娇,感到腰肢一紧,被文斌的大手所挽住,将要软化的身躯缓缓升起。
然后阴风乍起,黑影闪动如魅,满堂幽光乍明乍灭,只感到身躯如在狂风中飘舞,眼前一片朦胧,人已逸出阴森诡秘的秘堂。
整个大院人影往往复复奔窜。
有些地方出现火把的红色光芒。
有些地方传出暴叱声。
接着传出铿锵的金铁交鸣,以及震撼夜空的震天长啸。
桑家大院内到底有多少房舍?有多少外围的建筑?有多少地道秘室?恐怕五爪蛟桑大爷也不知道。
层房套院其势连绵,院中有院屋中有屋,所有的房舍皆不高,栋与栋之间不易分清,防火巷窄小,白天在里面绕来转去,也不易分辨身在何处。
院内的人却不多,住的全是桑大爷的心腹,长工佃户都住在东北角三里外的下庄,心腹不可能太多,因此大院内能舞剑动刀的人只有三二十个而已。
其他都是只会一些花拳绣腿的人,碰上武功高强的人派不上用场,呐喊助威吓唬三流人物聊可胜任。
入侵的人,却是高手中的高手,而且人数不少,桑家大院像被捣破的蚁窝。
文斌乘乱带了月华曹娇脱身,不分东西南北,各处灯火全无,屋内更是黑暗,两人只能摸索着觅路。
他们不时可以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却无法看到人影。
好不容易钻入一座小院子,终于可以看到天光了。
“从屋上走。”月华曹娇已恢复了元气,指指屋顶示意:“在屋子里摸索,何处才能脱出这座鬼魅横行的妖宅?必须尽快脱身。”
“上屋?你受得了暗器攻击?”文斌却极力反对登屋:“防卫的人都蛰伏不动,在屋上动的必定是敌人,向动的人发射暗器,517Ζ很可能四面八方向一点集中目标攻击,你受得了?而且……”
“而且什么?”
“我还不打算走。”
“你……”
“我要知道是哪些人袭击桑家大院,更要找五爪蛟讨公道,先找地方躲藏,天亮后再说。这附近没有人走动,可能是不重要的地方,正好歇息,走。”
文斌完全估错了桑家大院的实力,大院防卫的力量薄弱得超出他想像之外。
当然他并不知道,大院已经派出近半人手,在州城监视伏魔剑客,以及几个可疑人物的动静,事实上大院的防卫为已减了一半。
他更是没有料到,入侵的人不但人数超出他的预料,来人身手之高明,也出乎意料之外。
桑家大院的人,更是做梦也没料到强敌如此之强。
入侵的人以三人为一组,近攻用刀剑,远攻用暗器,每一组皆以快速的行动猛然突入,然后另一组超越。
每个人皆穿了夜行衣,戴了仅露双目的怪头罩,用声号指挥进退张合,见人就杀,碰上门窗一概击毁。
几组人像一把尖刀,猛然锲入片刻便贯入中枢,所经处波开浪裂,血肉横飞中狂野地向各处席卷。
冲向东院的一组人,浑身浴血抢入院子里。
大院的人衣衫不整,总算手中有兵刃,两个人高举火把,五个人刀剑左右一分。
“什么人敢来本院撒野?亮名号……”为首的中年人挺剑厉叱。
没有把话说完的机会了,对面三支剑有如爆发的激光,光一现剑气便已压体,入侵的人无意打交道,身形一现便挥剑直上。
蓦地,剑影漫天,风吼雷鸣。
“铮!”为首的中年人百忙中一剑封出,火星飞溅。
糟了,剑被震偏空门大开,还来不及躲闪,对方的剑光已顺势锲入,狠招长虹贯日快得令人目眩,锋尖奇准的贯入咽喉,一撇剑人倒剑滑出。
剑光再次旋发,风雷再起,劈断左侧另一个人的右脚。
一照面便摆平了两个人,攻击猛烈如雷霆,另两个穿夜行衣的人也从右方切入绕至后侧,把另三个防守的人击倒。
三人向前一涌,把丢掉火把逃命的两个人刺死,剑出如穿鱼,逃命的人以背向敌而又逃得不快,注定了是输家。
三人毫不迟疑地踹倒一座门,狂风似的无所畏惧冲入,里面立即传出惨叫声,有人被杀了。
不与大院内的人打交道,不留活口,谁也不知道入侵的人是何来路,也无法估测到底来了多少人。
好一场惨烈的大搏杀,桑家大院有一半人糊糊涂涂送了命。
防守的阵线全被冲垮了,没有能挺得住的高手防卫,而且宅院过于广大,桑察大院比一座不设防的城差不多,任由入侵的人八方纵横。
幸好入侵的人不用火攻,房舍甚多容易隐藏,一些惊破胆的人,放弃抵抗找地方躲起来,敢挺身据险死守的人不多。
入侵的人控制住大局之后,停止轰雷掣电似的攻击,开始分组逐屋搜寻首要的爪牙,进展相当缓慢。
全力搏杀与在黑暗中逐屋搜索,是两码子的事。
一鼓作气的雷霆攻击维持不了多久,逐屋搜索时,气势已到了强弩之末,精力也耗损得差不多了,人毕竟不是铁打的。
而且有些房舍,入侵的人也不敢贸然冲入,仅在外面击毁门窗,一沾即走避免进入中伏,也意在恐吓屋内的人,逼屋内的人外出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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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趁火洗劫
文斌并不知道情势,也不知道藏身的地方是不是大院的重要所在,反正不见有人防守,有足够的地方藏身。
两人挤在一处室内走道旁的一处隐蔽壁角里,左面不远处是黑暗的走道,有几座小窗,隐约透入一些星光。
视力特佳的人,隐约可看到附近的概略轮廓,视觉锐利,也就是所谓的夜眼,当然不可能像猫一样灵敏。
月华曹娇对天视地听术颇为自负,附近的动静一清二楚,以为文斌的修为除了武功比她高之外,其他方面皆比不上她这个老江湖。
但经过秘堂的变故、她对文斌有了更高的评价,文斌所表现的胆气和应付那些人的机智,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时,她整个人快要陷入崩溃境界了。
她知道幽冥教的底细,那是一个极为神秘,专门利用女色和残忍的手段劫财,可驱神役鬼的可怕组合,列为江湖十大妖异教派之一。
人数并不多,但真正的教中弟子,都经过易心变性的训练,脱胎换骨完全变了本来的面目。
且成为半妖魅性的生财工具,替教中的一些首脑人无止境地敛财,当然自己也获得颇为令人羡慕的享受,也一生都受到禁制。
她如果成了幽冥教的弟子……她连想也不敢想。
她对江湖浪女的生涯十分满意,自由自在惬意刺激,比那些被家庭束缚得死死的女人,活得愉快万倍。
现在要她改变成幽冥教的弟子,不但要失去自己,还得永远受到禁制听命行事,她宁可死掉。
文斌居然不怕幽冥教,她大感意外,居然在动乱刚发的刹那间,将她带出十五名神秘高手的包围,像电火流光般逸走脱出神秘殿堂。
这期间,她浑身因惊惧而发僵,根本无法行走或活动,完全是被文斌挟住移动的,仅神智可以察觉感受到身侧的模糊变化而已。
她对文斌的估价猛然提升,把文斌看成她的保护神,一切听由文斌安排,信心与勇气逐渐恢复,她本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江湖名女人。
她挤在文斌身侧,全神留意四同的声息。
“我们该乘机远走高飞的,于虹。”她在文斌耳畔低语着:“等双方胜负已决,恐怕脱身不易了。”
“我要看结果。”文斌语气坚决:“要弄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旦胜负已判,双方的死伤也就差不多了,正所谓鹬蚌相争,渔人得利,谅他们也拦不住我们,有幸目击幽冥教与仇家对决,也该看到结果呀!这是十分难得的机会,毕竟这种事不可能每天都有发生。”
“你……你好像真的一点也不害怕,幽冥教的声威……江湖朋友可说是闻名而变色……”
“事已临头,怕能解决问题吗?”文斌倚壁席地而坐,坐得松散惬意,毫无害怕的现象,信手轻抚她的肩颈:“一旦你面对所要发生的事害怕,存活的机会便减少了许多。你挥出的剑,发挥不了一半功能,所以俗语说,置之死地而后生,置之死地便会勇气倍增,活的机会也倍增。幸生不生,必死不死,道理并不复杂。”
“我……”
“你害怕,我知道。”文斌轻抚她发凉的脸颊,安抚她惊恐的情绪:“那些人在殿堂摆出的阵仗,已经让你丧胆了,我还以为你真是不怕死的女亡命呢!所以……”
“你少挖苦人了好不好?”她抓住文斌的大手抱在胸怀里:“如果我真的不怕死,为何被吓得像漏网之鱼逃离湖广河南?”
她以为文斌的大手,定会在她身上给予她温存,却发现那只大手,拒绝在她颇为自负的敏感地带停留,反而向上一抬,抚上她柔软腻滑,但最为脆弱的咽喉,强而有力的手指令她产生寒意,一点也不愉快。
假使五指一收,会有何种结果。
幸好她没想到结果,而且大手的强劲感及时消失,五指的肌肉放松,变得温暖柔软极了。
“所以什么?”她在文斌怀中转首追问。
“没什么。”文斌不加解释:“听,好像快要结束了,桑家大院是输家。”
“怎见得?”
“如果入侵的人走了,必定有人现身大呼小叫收拾残局,四处一定有人走动。”
“有人来了。”她警觉地从文斌怀中跳起来。
“对,从右面来的,两个人……不,三个人。窜走的速度不慢,似乎熟悉房屋的格局,黑暗中仍可知道方向,是桑家大宅的人……后面一个不是,走走停停,但走时速度很快,近了,小心。”
文斌的听觉视觉,都比她锐敏些,她只能听到脚步声,文斌却有如目击所发生的活动情形。
事实上,正在向他们接近的人,仍在二三十步外的邻室或毗邻的厅堂中,即使是白天,也无法看到那边的景物。
她的听觉比视觉灵敏,夜间视觉在黑暗中作用不大,听到声息,眼中看不见人影,但她仍然知道危机已近,还来不及再躲起来,模糊的人影已经突然幻现在身旁,走避已来不及了。
噗噗两声闷响,幻现的两个人影出现得突然,幻没也快,突然向下一挫便不见了。
两个人躺在地下,并没有消失不见。
“咦!”她讶然轻呼。
“击中脑门,昏了。”黑暗中传来文斌细小而清晰的语音:“你不该站出去的,差一点点就被他们撞上了。贴壁站,第三个人来了。”
她看不见文斌,以为文斌还坐在壁角下呢!
听声辨向,她已感觉出快速接近的人了,急急闪退,黑暗中交手太过危险。其实她仍然心虚,没有出手攻击的勇气,来人如果武功比她高强,仓卒间出手她有输无赢,也不知该如何出手与该攻击何处部位。
又是一声闷响,依稀中她看到文斌出手的形影了,出手打击精准无比,一击便中那人要害。
这次,她看到冲倒在她身旁地面的人影了,人影直滑出丈外,手脚在着地时便失去活动能力,所以摔倒的声响特别沉重。
“你干什么?”
感觉中,她知道文斌按住了那个人。
“我要一把剑,这个人正好佩有剑。”
“杀掉他们。”她咬牙切齿:“整座大院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不能杀。”文斌出现在她身旁,手中有一把连鞘长剑:“这时杀掉他们,岂不成了谋杀的凶手?那边有声息,走,去看看。”
文斌伸手挽住了她,不由她不走。
任何一处建筑,一座宅院,一栋房舍,都有所谓名义上的禁区。
比方说房屋的内堂,就是外人止步的禁区,俗语说:内无三尺之童。意思是说,家中的儿童长高至三尺,就不许进入内堂了,三尺之童仍然是男人。
桑家大院不但有一处禁区,而且有许多处禁区,某人可以进入某一处地方,规定得非常严格,擅自闯入,很可能立即被处死。
攻击这种大庄院,禁区是主要的攻击目标。
入侵的人有备而来,胜局已定之后,自然而然地向禁区行致命一击,以竟全功。
宅院深处的一座小院,双方的主脑人物终于见面了。
小院子有灯笼,有火把,光度不算太明亮,足以让双方的人堂堂正正打交道。
这是两组奇怪人物的组合,火光下依然鬼气冲天,主人一方有九名之多,全穿了黑宽袍,黑头罩,只露出一双怪眼。
入侵的人有十一名,鸦青色的紧身夜行衣,青巾缠住头面,也仅露出双目,兵刃系在背上。
穿袍的身材显得宽大壮实,多了几分神秘阴森鬼气;穿夜行衣的浑身都是劲,杀气极为凌厉。
只消看第一眼便可分出敌我,外露的鬼气杀气,也明显地可以感觉出来,气势各有春秋,很难明白说出谁强谁弱。
主人站出来打交道的人,就是胁迫月华曹娇的发话人,嗓音鬼气减弱了许多,增添的是愤怒怨毒的感情,所说的每一个字,都饱含怒愤怨毒,也流露出隐约可以发觉的恐惧和不安。
“你们杀光了我的人,手段极端残忍。”主人凄厉的嗓音极为刺耳,像是冤鬼呼号:“你们到底是何来路,到底想要什么?就这样无缘无故突然杀人,刀如雷剑如电,暗器像是追命符,没给我们任何分辩的机会,这算什么?你们无权如此恶毒地残害我们。我一定要知道,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我们的作为手段,决不比你们幽冥教残忍,我们是凭正常的杀戮,来惩戒你们的。”夜行人主脑声如洪钟,压下了对方阴厉的气势:“幽冥教的罪行,用不着我多说,你心里有数。至于这次袭击,与你们的罪行无关,你们的教徒弟子并不多,还不成气候,所以往昔我们不想在你们身上浪费工夫,你们所积的财宝也有限。”
“那又为了什么?”
“来向你要月华曹娇,顺便搬空你们所积的财宝。”
“什么?月华曹娇?”主人骇然叫:“你们……你们是伏魔剑客的人?可能吗?你们……”
“你不需要知道,无此必要,我也不会告诉你。指给你一条明路,也是唯一的活路,你如果不合作,我要杀光你们。”
“你……”
“我再郑重地警告你,你们任何人有任何异动,有如雷电的暗器,必定向你们聚合集中,贵教的妖术非常了得,所以我门决不容许你们有从容施展妖术的机会。”
十一个人的兵刃皆不在手中,双手自然下垂在身侧,掌心到底藏了些什么歹毒暗器,对方不可能看到,更不知道种类和数量。
施展妖术与未修至五六成火候的内功一样,需要有充裕的时间才能施展,决不可能手一伸就有天兵鬼怪降临,没有机会运气行动劲道就能爆发。
九个幽冥教的人,已暴露在高手的暗器威力圈内。施展妖术需要时间,而使用暗器的人早就严阵以待了,双方如果发动,暗器将在刹那间取得胜机。
“我要求按江湖规矩……”
“去你娘的江湖规矩。”入侵首脑沉声大骂:“你幽冥教从不理会江湖规矩,凭什么要别人守规矩?快将月华曹娇从地窟带出来,不然……哼!”
“我们还来不及囚禁这浪女,当时情势紊乱,她乘乱逃走,很可能死在香坛的机关里了。香坛附近设有禁制,那浪女不可能活着逃出。你们要她死,死在我这里与被你们杀死,有什么不同?你们反而省事……”
“混蛋!我们如果要她死,她早就死了,哪能等到今天才杀她?”
“那……你们……”
“她真逃走了?”
“是的,与那个花花公子于虹一起逃走的。”
“不知道下落?”
“天太黑,出了门就失了踪。”
“那你对我们毫无用处了。”
“动手!”
十一人双手齐动,满天雷电问幽冥教九个人集中攒射,有如暴雨打残荷,每一枚暗器都是致命的追命符。
十余名入侵的人,正在兴高采烈选取金银珠宝。
幽冥教的确人数并不多,入侵主脑说他们所积的财物有限,却估计不正确,因为有些珍宝是难以估计价值的。
然而,幽冥教所获的财物,却是以珍宝为主。
这是密室中的库房,箱与柜所盛的珍宝数量可观,灯光下打开箱柜,满室闪烁着珠光宝气。
室外,摆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