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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寒子郁走到陌白面前,送上99朵玫瑰,脸上的笑容比面前的花瓣还要红艳,还要迷人。
“谢谢。”陌白的眼睛里擒着感动的泪水,接过寒子郁手里的鲜花,第一次完全心领寒子郁的这片心意。
寒子郁脸上绽放出的色彩比那正在闪烁的几个大字还要夺目,虽然陌白并没有完全认可他,但是他能够感觉到,她的心已经在慢慢的尝试着接受他。
“给你的生日礼物。”趁着陌白的感动还没有被内心那份固执取代,寒子郁立刻拿出了自己亲自挑选的礼物。
陌白看着眼前的玫红色礼盒,上面漂亮的金色蝴蝶结还在晚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格外醒目而令人喜欢。
陌白两颊绯红,将横托着的鲜花尽揽到左怀,然后伸出右手接过礼物:“是什么?”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吗?”陌白接受了他的礼物再一次让寒子郁内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这种满足感从寒子郁发光的眼睛一直渗到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块。
陌白疑惑的看了寒子郁一眼,然后低下头将盒子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根白玉的手链,只那晶莹剔透的光泽,就让人移不开眼睛,手伸向链子,指尖顿时传来那如天蚕雪冷般的触感。而当陌白拿起它,看到上面静素如雪的百合时,心里立刻有一股暖暖的东西荡了开来。
“喜欢吗?”寒子郁观察着陌白表情的变化,看着她在灯光下异常娇羞的面容,还有那渐渐有些小女人的姿态,他就越发觉得自己的心像泰坦尼克沉海一样,陷在这样的柔情里,再也拔不出来。
陌白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闭了起来。
“我来帮你戴上吧。”寒子郁说完也不等陌白回话,就拿起了手链,戴在了陌白的手腕。
冰凉的触感从手腕传来与内心升起的热流汇在一起,这样一种感觉让陌白很是享受。
“在一起,在一起”就在陌白徜徉在自己的小女人姿态里时,周围突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接踵而至的是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叫唤声。
等到陌白抬眼之时,发现周围已经满满的围了一圈人,而她和寒子郁成了中心的焦点。
“谢谢大家的祝福,我会努力的,希望下一次,你们能在这里见识我们的幸福时刻。”寒子郁脸上带着幸福的笑,一手将陌白紧紧的搂在怀里。
闻着寒子郁身上干净清爽的味道,看着他精致而帅气的侧脸,感受着怀身体传来的温度,陌白瞬间觉得自己像在做梦一般。记忆不自觉的倒回了六年前的某个片断,那个时候,许廷飞在她的宿舍楼下,用几百根蜡烛摆成了一个大大的心形,然后拿着吉他唱着他为她写的歌,那时,他身上也是这种味道,脸也和这一样的精致,还有那气息也是如此的让人留恋。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为了避免陌白尴尬,寒子郁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
“好。”陌白向来低调,更不喜欢被别人当成焦点,所以非常用力的点点头,表示赞同。
两人于是穿过人群,在众人的掌声中离去,甚至忘记了和他们一起来的陌然庆。看着女儿在寒子郁身侧渐行渐远的身体,陌然庆深吸了口气,然后满意的笑了,接着独自往回路而去。
寒子郁搂着陌白,一路半推着她绕到了微扬的后面,映入陌白眼前的是块用大理石铺成的小型广场,那黑色的石头反射着灯光,显得格外静美。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陌白实在没有看出这个一览无余的地方有什么玄妙,但步子却没有慢下来。
寒子郁神秘一笑,没有立刻作答,而是淡然道:“待会你就知道了。”说完就拉着陌白走到广场的中间。
陌白非常温顺的跟着寒子郁,今天的她就像一只被驯服的野马,顿时少了烈性。
然而就在陌白环视着四周,等待着寒子郁安排的惊喜之时,突然感觉脸上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然后就见四周升起水气。
“哎呀”陌白想要逃离,可是却被寒子郁紧紧的拥紧。
“你不觉得这种感觉很好吗?”寒子郁拢着陌白的肩,指着四周升上的水气问道。
陌白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小广场竟然会是一个喷泉,可是她不得不说,这种置身水色气氤中的感觉很特别,像隔绝了外界的纷扰一般,让她焦躁不安的心立刻平静下来。
不多时,两人便在喷泉之中嬉闹起来,直到衣衫尽湿。
“走吧,要不然会生病的。”寒子郁提议。
陌白点头,收起那份张扬的快乐,然后和寒子郁一起离开,向车库走去。
然而就在寒子郁放开陌白的手走向自己的宾利时,突然一束强光从远处袭来,然后以极快的速度驶向陌白所在的方向
化险为夷·共宿一室()
强烈的灯光刺得陌白眼睛泛花,她条件反射性的用手挡住自己的视线,可是下一秒,她就发现寒子郁风驰电掣般的向自己飞来,与那趟正朝自己驶来的车进行着速度的比赛。
陌白此刻脑袋嗡的一声响,记忆蓦地倒回许廷飞出车祸的现场,眼前放映出那一滩让她至今回忆起来都深觉恶心的血迹。她什么都来不及思考,直到重心往后一倒,然后整个人的身体都压在了寒子郁的身上,接着那辆车从耳边呼啸而过
陌白的神经在刹那间紧繃,整个人呆若木鸡,目不转睛的看着那远去的车尾,大脑一片空白。
“看你平时挺机灵的一个人,怎么关键时候连命都不要了?”寒子郁斥责的口气,但是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有些吃力。
陌白从寒子郁身上爬起来,然后两手抓起寒子郁的肩,像发疯一般的摇着,声音像河东狮吼般咆哮道:“你丫的真不要命了,你知道刚才多危险吗?”说完泪如雨下。
寒子郁也缓缓的坐起身上,看着有些失控的陌白安慰道:“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若是你有什么闪失,我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看到车子驶过来的那一瞬间,他心底就涌出一丝不好的预感,而看到陌白并不像往常一样反应灵敏,他便立刻采取了最快的行动。
“那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出了什么事,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陌白一边流着泪一边指责,许廷飞的死是她心里无法愈合的伤,如果寒子郁也因她而出了相同的事,那么她此生便再也看不到希望,她将在混沌与黑暗中过完这一生。
“我知道,但是你看我现在不是活生生的在你的面前吗?”寒子郁说着对陌白抱以一个慰藉的笑容。
“你若是敢有事,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陌白赌气说道,此时此刻,她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里还有些许撒娇的味道。
“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寒子郁举起一只手做着发誓的动作。如果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他又怎么能保护得了她呢?
陌白的脸这才由阴转晴,然后起突然想起寒子郁的伤:“你伤到哪了?”刚才他以人为肉垫,那重重的一摔可不是普通的跌倒,所以肯定是有伤的。
寒子郁这才皱起眉头指着自己的膝盖:“这里好像出血了。”
陌白立刻将寒子郁的脚挪到自己的双腿上,然后轻柔的推开他的裤子仔细检查,看着那血红的颜色染红了他的裤腿,她心里莫名其妙的一阵心疼,然后将裤子小心的卷起来:“伤得这么厉害,我们赶紧去医院吧!”
而寒子郁显然不这么认为:“就一点皮外伤,拿点药水消下毒,上个药就好了。”
“不行,必须得去医院,要不然感染了就麻烦了。”陌白反对。
陌白的固执让寒子郁很受用,想到她这样的激烈反应都是因为担心他,他心里就感觉暖洋洋的。
“医院现在估计也就几个值班的医生,等到那里排队,我的伤口已经感染了。”寒子郁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再说我还有专属医生呢,何必跟那一趟?”
“那就打个电话把他叫过来吧!”陌白提议,现在她满脑子都是寒子郁脚上的伤。
“我派他去美国进修了。”寒子郁非常淡定的回答道,为了不让陌白再有劝他去医院的打算又加了一句:“其实我也略通医理,像这种小伤,我自己都能治,你和我一起去我楼上的办公室吧,我那有药箱。”
陌白抬头看着那高高的楼层,没有再反对,而是非常主动的将寒子郁扶了起来,然后搀着他一步一步向微扬大楼走去。
进到寒子郁的办公室,看着里面自己的桌椅还没有收掉,陌白心里不由得涌起一丝悸动,但当务之极是帮寒子郁止血消毒,于是立刻收起了自己的这份思绪。
接下来,陌白在寒子郁的指示下开始清理他的伤口。
灯光静幽,不大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陌白一手捏着棉签,一手拿着药水,认真的擦拭着。寒子郁静静的看着陌白低头的模样,心里不由自主的感到满足,甚至连陌白用了很大的力气,他都感觉不到疼痛。
时间过得很快,不一会儿,陌白就已经把那些渗着鲜血的伤口拭擦得干干净净,并上了药。
当她抬起头起,却发现寒子郁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那眼神是非常明显的男人打量女人的眼神,这让陌白的脸不由得一阵绯红。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陌白起身,看着天色,准备离开,虽然她并不排斥寒子郁,但也不想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发展得这么快,这个节奏她一时还适应不了。
寒子郁转过脸也看了看窗外,然后有些哀怨的说道:“你就忍心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而且你现在衣服都是湿的。”
寒子郁的提醒,让陌白才想自己全身早已被水淋湿,这样出行显然是不行的,于是在纠结了半天后才软软的问向寒子郁:“那现在要怎么办?”
“寒子郁看了看后面的书架,然后忍着疼痛站了起来,接着伸手按了一下屋里的开关,继而就见那书架向左移开,然后出现了个非常豪华的单人卧室:”今天先到这里休息吧!“
陌白虽然知道寒子郁在公司是一定会有他的房间的,可是怎么也没想到设计得这么复古,这让她对这个房子不由得有了些兴趣。
”要不要进去看看?“寒子郁自然看出了陌白眼里的惊艳,虽然这是他的私人空间,至今他都没有让任何一个人进来过,陌白是第一个。
陌白没有回答,而是径自的向层里走去,房子内的装修并不多奢华,只是那简约而大方的气息让人觉得格外舒服。
”如果今天我睡这里,那你睡哪里?“陌白很喜欢这个屋子,所以睡一个晚上这样的诱惑对她来说很诱人了。
”自然是我们一起睡啊!“寒子郁回答得理所当然。
男女共室·好友询问()
陌白脸色绯红得如刚成熟的蜜桃,悠悠的年地寒子郁很长一段时间,然后才无情的拒绝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从来都只和男人的上半身打交道。”
虽然她并不排斥这个男人,但是睡在一起似乎来得太快,而且现在并不合适。
寒子郁摇了摇头,然后从房间的橱柜里抱出一床被子放在地上,接着铺好:“你想太多。我睡地下。”
他也并不是个随便的人,倘若他只对女人的身体感兴趣,那么不会到现在还保留着自己的第一次。他要的是全部的她,首先必须是她的心。
“看来是我想多了,莫非真的像我说的,你不举或许那方面有病?”为了掩饰自己的自作多情,陌白立刻反将了寒子郁一军。
这次轮到寒子郁脸红了,那如血一样的颜色立刻感染了他的眼眸,然后非常**的看向陌白:“如果你今天真的想试试我的狼性的话,我不介意一展雄风。”
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说不行,而陌白已经是第n次挑战他身为男人的底线了,看来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陌白尴尬的笑笑,然后立刻转移话题:“对了,今天晚上住这里,我可没有衣服啊,你让我穿什么?”
因为彻底的被这房间的幽雅所征服,所以陌白决定抛弃女人的矜持,享受享受这高层人士的特殊待遇。
寒子郁想了想,然后拉开衣柜,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件白色的t恤衫丢给陌白:“就穿这件吧!”
陌白接过衣服,然后放下身上的物品,给了寒子郁一个严厉的警告:“我去洗澡,你在外面老老实实的呆着,可不许偷看。”
尽管她很信任他的人品,但是凡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特别是刚刚刺激出了面前这匹狼的肝火,所以必须给予提醒才行。
“我觉得防止偷看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一起洗鸳鸯浴,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看我,我也可以肆无忌惮的打量你,而且你还可以顺便检验一下,我到底是不是个男人,顺便考量一下有没有达到标准。”
“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陌白轻呸了一声,然后拿着衣服就往室内的浴室走去。
“还不是和你学的。”寒子郁看着陌白窈窕的背影,还没有忘记为自己作辩护。
在没有碰到陌白之前,他确实是个做事很有原则,说话很有涵养的人,要他在她面前说出这样的话,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可是陌白却把这个不可能变成了现实。
浴室里的阵阵水声透过那贴着高级玻璃窗花的门传来,打乱了整个空气的氛围,也扰乱了寒子郁本来就狂躁不安的心,使他脑袋里不自觉的浮现出陌白未穿衣服的样子,当然这也是他第一次对女人产生这样的冲动和遐想。
而当水声停止,陌白优雅的美腿暴露在未被遮挡的身体部分时,寒子郁的整张脸都直了,他以一起以为,穿着白t恤的女子在出浴那一刻可以令男人神魂颠倒。可是此时此刻,看到陌白,寒子郁除了神魂颠倒外,鼻子下还淌出了两滩鼻血。
“你鼻子怎么了?”陌白看到寒子郁的鼻子突然出现了红色的血迹,以为他又是在哪里受了伤,于是有些关心的问道。
寒子郁才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立刻用纸巾将鼻子上不干净的液体擦掉,然后小声的回答道:“最近有些上火。”
“多吃点泻火的东西就好了。”陌白显然没有往那方面了,于是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回答,而他根本没有听明白,寒子郁说的火是什么火。
寒子郁又是一阵无奈的摇头说道:“那东西她不给吃啊,所以我只能委屈自己了。”
陌白这才明白寒子郁说的是什么,于是指责道:“你丫的也太没出息了,你是不是见到女人都会这样?”想到寒子郁对着别的女人流鼻血,陌白就感觉自己心里就莫名的不舒服。
看着陌白脸上的醋意,寒子郁拉开嘴笑得很甜:“这是我第一次流鼻血,而且在我眼里只有你是女人。”
“那别的女人是什么?”男人的情话还是有一定的杀伤力的,虽然她一直想让自己心如止水,但是此刻,她不得不承认,其实她还是很希望有一个男人天天像这样说情话给她听的。
“白骨精。”寒子郁回答道,然后淡然一笑:“在我眼里女人只有两种,一种是爱人,比如你,另一种就下属。”
“今天谢谢你,现在有些累了,我先睡了哈。”陌白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说完,毫不犹豫的倒在了房里干净而舒服的大床上。
被子的面料很顺滑,像流水的锦锻,摸上去有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上面带着皂角的味道。陌白很喜欢这种软软,又舒服的感觉,于是抱着被子就睡觉了。
看着陌白微闭的容颜,均匀的呼吸声,寒子郁顿时感觉自己的心安静了许多,就像经久漂泊的一块浮木突然靠了岸。
第二天的阳光很艳,当那漂亮的光线从窗外洒进来的时候,陌白才恋恋不舍的眯了眯眼睛,而当她回过脸,看到正睡在自己对面的寒子郁的时候,不由得全身一抖:“你你你怎么睡这里了?”
看着陌白如此紧张的样子,寒子郁不由得笑然,然后非常淡定的回答道:“我认床。”
“去你丫的”陌白说着一脚就击向寒子郁的身体。
寒子郁像早已有了防备一样,在脚的力道没有到之前,他立刻从床上翻下来,然后不清楚:“我早就醒了,早餐也买好了,你起来吃吧。”寒子郁说着指向桌子上的那丰盛的早饭。
“你几点钟起来买的?”看着那份早餐,陌白心里不自觉的又漫上一份淡淡的温暖。
“这个你不用管。”他当然不会告诉她,他五点钟就起来了,就是为了让她能好好的吃个早餐。
吃完早餐,寒子郁看了看时间,然后关上暗室的门,拉着陌白准备出门,然而在拉开门的那一刻,陌白发现多天未见的孙静突然站在自己的面前。
“小白,你有看到鸣飞吗?”孙静的声音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新的发现·分开理由()
孙静问完后,才发现自己其实是来找寒子郁的,只是因为先看到了陌白,所以条件反射性的问了出去。所以当觉察到寒子郁和陌白同时出现在总裁办公室,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来错了时间,然后看到陌白身上那件男式的白色衬衫,就更让她不得不怀疑两人的关系,于是一瞬间,她的眼神有些错愕
“总裁,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什么也没看到,我我只是想来问问你关于鸣飞的事情。”孙静慌乱的解释。
对于孙静的出现,陌白也很意外,因为现在离上班时间至少还有两个小时,而寒子郁自然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带她出门。
倒是寒子郁表现得十分淡定,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孙静的打扰。他是怕陌白心里有芥蒂,所以才打算赶早送她回去,所以这种突如其来的意外,反倒让他十分欣慰。
“没关系。”寒子郁笑着回道,他没有向孙静解释自己和陌白的这种关系,当然他也不需要向一个下属解释什么。
“那总裁,你知道鸣飞在哪吗?我打了他几天的电话都找不到人。”她低头着,咬着唇,脸上既有怨愤,又带着娇羞。她不是不明白凭她这样的身份,是没有资格来询问寒子郁的,而且她今天也是抱着试试的心态,当然这已经是她第三天在这里守株待兔了。
“我也正准备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