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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满身的光环开始褪去,他高傲的心也慢慢的被恨意填满。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要把许廷飞踩在脚底,让所有人知道他沈奕阳才是站在金字塔顶尖的人。
然而,他的计划还没有来得及实施,许廷飞英年早逝的噩耗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许廷飞的死并没有让他觉得痛快和解脱,反而让他背上了一生都没有办法洗去的耻辱。
所以当他看到陌白那一刻起,他就告诉自己,他一定要追到这个女孩。
等追到手以后,再把她玩腻,抛弃。
不为别的,只因为她是许廷飞曾经捧在手心的女人。
可惜的是,陌白表面看上去大大咧咧,可是那颗心却比石头还硬。
整整四年,他连下手的机会都没找到几个。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沈奕阳低着头,不敢看陌白的眼睛。
“我答应做你女朋友后,你去廷飞坟前的那天。”陌白回答得很清楚。
自从答应了做沈奕阳的女朋友,陌白心里就一直打着一个死结。
父亲走了,楚悦疯了,罗薇薇去了国外,孙静沓无音信,她的世界里唯一还可以倾诉的人就只有许廷飞,那个已经离开很久的人。
每当陌白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买一束白菊,然后去许廷飞的墓前坐上一会。
可是那天当她走到墓地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了沈奕阳。
为了避免被发现,又想知道沈奕阳的目的,她便躲在了离许廷飞最近的一块墓碑的后面。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听到沈奕阳不为人知的心事。
虽然她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但是她并没有去捅破那一层纸。
每个人都有自己内心阴暗的一面,一旦见了光,这辈子就可能都会活在阴影中。
她虽然不爱这个男人,但也并不想伤害他。
包括这一场分手,她原本是希望以感情的破裂而告终,只是没想到还是发展到了这一步。
沈奕阳身体像抽空了一般,怔怔的站着,过了许久,才什么话都没有说,缓缓的转身向自己的车走去。
接着启动引擎,一个倒车,离开。
“今天谢谢你。”陌白叹了口气,直到沈奕阳的车消失在夜幕里,她才转过身对上寒子郁的脸。
“然后呢?”寒子郁俯身低看着陌白,眼睛里流露一种本能的**。
“有时间请你吃饭。”陌白打了张白条。
陌白说完也不等寒子郁回话,就想离开。
几个月没见,她已经不习惯面对这样的他,特别是已经变得有点陌生的他。
“跟我走,你不能再一个人住在这里了。”寒子郁追上几步,然后非常霸道的扣上陌白的手腕。
“你放开。”陌白奋力的想要甩开寒子郁,可是却不敌他的力道。
“我不会放手的。”今天若不是他来得快,也许,这辈子他都不会原谅自己。
“放手。”陌白眼睛里含着星光,脸上是死一般的沉静。
虽然她和沈奕阳已经不再可能,但是不代表她陌白一定要往他这棵已经有主的树上挂。
寒子郁没有回话,但是手上的力道更紧了一分。
陌白漂亮的眼睛顿时燃烧起一团熊熊烈火,然后非常认真地问道:“你放不放?”
寒子郁非常坚决的摇头。
陌白于是定了定神,然后毫不客气的一口咬在寒子郁的虎口。
“啊”寒子郁怎么也没想到陌白会用这么偏激野蛮的方式逼他,这突如其来的痛让他忍不住大叫一声。
可是**的疼痛又怎能抵挡得住内心的坚决。
见寒子郁并没有屈服,陌白牙齿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直到鼻尖里传来血腥的味道。
她才终于收回了自己的武器。
“难道你想变成残疾吗?”陌白愤愤的问道。
“只要能让你高兴,放点血又何妨?”寒子郁扬起衣袖,为陌白擦去嘴上的血渍。
陌白不作声,眉头却已经皱成一团。
伤他,非她本意,可是不伤他,那么伤的就只是自己。
“我们能好好说话吗?”不想再用这样偏激的行为做出伤害两个人的事情。
“上车。”寒子简单的说了两个字,眼睛一直没有从陌白的脸上移开。
寒子郁的倔强陌白很清楚,如果这样小小的屈服,能够让各自退回到自己的位置,那么她先退一步又有何妨。
可是她小看了寒子郁的城府与手段,在她关上车门的那一瞬间,寒子郁就丝毫没有犹豫的启动了引擎。
“你要带我去哪里?”陌白心里涌起了一丝不安感。
“去你的新家。”寒子郁回答得很利落。
“停车。”陌白终于感觉自己上了贼车,大声喝令。
寒子郁目光直视着挡风玻璃前的路,加快车速闯了一个红灯,完全不给陌白任何机会。
“寒子郁,你别逼我。”陌白急了,感觉自己刚逃离虎口,又进了狼窝。
“你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寒子郁打着方向盘,一个急转弯,转了两条街,脸上却漫上一丝难得的笑意,昨天陌白一直喊他寒总,他听得特别刺耳。
见寒子郁丝毫不受影响,陌白解开身上的保险带,接着愤然的拽着车门的把手:“我再说一遍,停车。”
“如果你还想见到你父亲的话,就乖乖把保险带系上。”寒子郁打着方向盘,余光扫过陌白,声音里却已经有了商人谈判时的雷厉风行。
他并不想置她的生死于不顾,只是她太了解这个女人了。
也许她不会为自己而活,但是她一定舍不得,放不下那些关心和爱着她的人。
“你把我父亲怎么样了?”那用着力的手立刻软了下来,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怀疑。
那天父亲走的那么匆忙,那么焦急,而且还带着不可相告的秘密,莫非这一切都是寒子郁的阴谋?
寒子郁自然不会告诉她,他和陌然庆之间的协议和计划。
“他很好,你放心。”
都把父亲当成人质用来威胁她,她怎么还可能相信他的话:“我不信,我想见我爸。”
“安静点,小白,你会见到他的,你觉得我有可能伤害自己未来的岳父吗?”寒子郁宽慰道。
“寒子郁,我和你的事情希望你不要牵扯到我的家人。”陌白的语气里带着埋怨。
“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不想牵扯,也难。”寒子郁说着伸出一只手将陌白的五指抓紧。
“你现在带我去见我父亲。”这样的话题在陌白看来就是一根尖刺,所以她并不想继续,于是转移了话题。
“会有机会的。”寒子郁说着,开始减速,然后慢慢地将车停下来。
“这是哪里?”陌白借着车子发出的光看着不远处那栋房子,才发现自己已经跟着寒子郁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进去就知道了。”寒子郁钻出了车,然后非常绅士的帮陌白拉开了车门。
虽然夜色甚浓,但是四处无声无息,无火无光的环境,让陌白感觉到此处的偏僻与荒凉。
“送我回去。”陌白定在原地不肯移动半步。
直觉告诉她,面前的房子就是寒子郁为她准备的牢笼。
“小白,别任性。”寒子郁拥上陌白的肩哄道。
“我要回家。”陌白坚持自己的决定,虽然她明白她的挣扎百分之九十都是徒劳。
事已至此,寒子郁又岂肯罢休,于是半推着陌白的身体说道:“这里就是你的家。”
两人推拉之时,屋檐的灯突然亮起来,然后一束更亮的光透过打开的大门透射出来。
接着两个女仆般打扮的人出现在了门口。
“过来扶少奶奶进去,带她去沐浴更衣。”寒子郁的脸色立刻严肃起来,像换了个人般,然后放开陌白就进了门。
陌白呆呆的立在原地,看着寒子郁的背影,心里莫名的涌上一丝害怕。
刚才的他陌生到让她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寒子郁。
“少奶奶,我们走吧。”两个女人走到陌白跟前,低着头,诚惶诚恐道。
“这是什么地方?”陌白问道。
女仆们摇摇头:“少爷吩咐不能告诉你,希望你不要为难我们。”
陌白眯着眼睛,回看了一眼天色,然后转身大步往回走。
“少奶奶,这房子外面有围墙,你走不出去的,你还是跟我们去沐浴吧。”女仆立刻跪倒在陌白跟前。
果然寒子郁很了解她,这么快就抓住了她的软肋,看着面前两位训练有素的仆人,陌白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了吧。”洗好澡,裹着一身素色的袍子坐到也已经换上睡衣的寒子郁对面。
“你们都下去吧。”寒子郁挥手示意女仆离开。
两女仆安然退下,将诺大的客厅留给男女主角。
“你想问我什么时候让你回去,对吧?”寒子郁坐到陌白身边,指尖绕起她落在肩部的一缕秀发,然后放至鼻尖:“真香,离开,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事。”
“我绝不可能做你的情妇。”陌白站起身来,非常果断的说道。
寒子郁淡然一笑,站到陌白身边,伸手抚上她的脖子:“她们不是都叫你少奶奶了吗?”
“寒子郁,你别这样行吗?”陌白拍开寒子郁的手:“我不希望你成为这样轻浮的人。”
“一个对任何女人都会这么做的男人,叫轻浮,可是对自己爱的女人,不是。”寒子郁说着两手端起陌白的脸,俯身正视着她的眼睛。
“小白,我想要你,这就是现在真实的想法。”二十多年,他都没对任何一个女人说出过这么大胆的话,但是今天却破天荒的说得这么直接。
原本他并没有打算这么快把她弄到自己身边,可是看到沈奕阳今天的动作,他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等了。
他受不了别的男人在她的生活里进出,更无法容忍沈奕阳那样出格的行为。
所以他必须在她身上早早的烙下属于他的烙印,这样她才会乖乖的守在他的身边,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一个人。
“寒子郁,你疯了。”陌白抓上寒子郁的手,用力的掰开那像八爪鱼一样粘在自己脸上的五指。
“是,我是疯了,想你想疯了。”
“你知道没有你的这几个月里,我每天晚上是怎么过的吗?”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好像在一天一天的被抽干,对你的思念一点一点的增加,重到我的灵魂都快要负荷不起。”
“我从来不知道爱一个人会这么痛苦,可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我每天都在告诉自己,坚持,只有坚持了,我们才有希望。”
“可是你的一个信息打破了我所有的计划。”
“所以,小白,我不能再等了。”
“让我成为你的男人,好吗?”
寒子郁深情的看着陌白的眼睛,手已经从脸上滑到脖子,然后到肩膀,一寸一寸:“我不会弄疼你的。”
“不不可以。”陌白摇着头,想要离开魔掌,可是身体却被寒子郁空出的另外一只手用力的揽住了腰。
“小白,乖,不闹。”寒子郁说完两片已经贴上了陌白的小嘴,灵巧的舌头开始进攻她的唇腔。
如果说沈奕阳是一只猛虎,那么寒子郁就是一只恶狼。
陌白怎样也没有想到,自己刚脱离了一场地震,又迎来一次海啸。
难道她今晚注定难逃此劫吗?
“咳咳”因为不会换气,在寒子郁的强攻之下,陌白不由自主的咳起来。
“接吻的时候不能闭气,放松点。”寒子郁放开她唇齿间那抹柔软,轻拍着她的胸口,顺势攻入她的上半身,那本就松散的睡衣瞬间在他毫无技巧的动作下瞬间就被扯下一半,五指笨拙的滑过她的肩胛。
“子郁,求你,停下来”那陌生的触感让陌白全身一阵颤抖,那奇怪的感觉瞬间像激流一个漫遍全身。
此时的寒子郁脑子已经被自下而上的**填得满满的,哪里还能听得进半句哀求。
挣扎的力气消耗殆尽,剩下的只有泪水弥漫的双眼:“子郁”陌白哽咽着,后面的话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小白,给我。”**的火种已经烧上了寒子郁的皮肤,滚烫的心。
他已经再也停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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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城失守·彻底沦陷()
“不要让我恨你。”泪水湿润了陌白的眼眶,烫伤了她的皮肤,也刺痛了她的心。
一天两次的折磨,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面对沈奕阳的强夺,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反抗。
可是当当事人变成寒子郁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内心透着一种让她元气尽失的悲凉。
她承认她是爱他的,所以她不希望她爱的人用这样的方式对她自己。
可是男人的**一旦点燃,想在关键时候偃旗息鼓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此时的寒子郁已经听不进陌白的任何声音了。
在没有遇到陌白前,他是一块绝缘体,对任何女人都没有产生过如此原始的冲动。
更不知道这抑制了二十多年的涨潮突然到来,会有着如此惊涛骇浪的结果,让他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匹自由的脱缰野马,只希望随心所欲在他喜爱的草地上奔跑释放。
当然,他更渴望的能把身下这一片土地耕耘成属于他一个人的肥沃。
然后将他最好的种子播洒进去,等待着某一天收获那颗颗丰收的硕果。
“小白,我爱你。”寒子郁吻着陌白的耳垂,在她的耳边深情的呢喃。
温热的气息一丝丝的打在陌白的脖颈间,那痒痒的感觉,暧昧的气息让她全身不自觉的颤栗。
这是一种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很想抓住它。
女人也许就是这么矛盾的动物,总是徘徊在内心的真实和伦理道德的束缚之间。
她渴望身体的满足,但又不想因此而丧失最起码的节操。
于是,她的开始进行着强烈的思想斗争。
在身体内两个小人不断的搏击下,最终强大的理智还是暂时战胜了生理的需求。
她两手扯着寒子郁的睡衣,企图让他停止正在进行的行动。
可是寒子郁却借着她的力道让衣服自然地从身上滑下。
当陌白的五指再次攀上他的身体时,却发现触摸到的是他滚烫的皮肤。
那带着温度却又光滑的触感让陌白的双手立刻无所适从。
然而,她还来不及犹豫,寒子郁已经将她的两臂圈在了自己了脊背。
寒子郁的皮肤很好,光滑细腻,细嫩得如婴儿一般。
当陌白发现自己脑子里的信息已经完全与自己的意愿相违背时,寒子郁已经攻陷了她的上半身。
接着,他的魔掌开始伸向她的外城池,然后一下一下有频率的将她的温香暖玉研磨。
同时用他光洁伟岸的胸膛作为她小鸟依人的良窝,互相摩擦。
毕竟是未经世事的姑娘,加上面前这个男人是自己内心深爱的,尽管她并不希望他用这种方式得到她,但女人水一般的体质,在这个时候却被强烈的激发和显现出来。
于是,那最初的反抗不时间已经变成了陌白脸上无法掩饰的潮红以及大口的粗气。
当寒子郁胸前的皮肉贴紧陌白上半身身为女人标志性部位的那一刹那,两人都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这一刻,寒子郁感觉自己二十多年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存在感。
来自她身体的温度让他产生了一种奇妙无比的愉乐,他听到了身体里发出的爱的信号。
那种感觉像电流穿脑一般,激活了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刺激了他的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他从来不知道,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就能让他去到了另外一个美妙绝伦的世界,享受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有一股巨大的浪潮在拍向那一直遥不可及的海岸。
而他很想快点靠岸去享受沙滩带给他的惊喜与欢愉。
于是,他开始进军更深的一层的空间,希望能尽快探索到能让他排山倒海的未知星球。
陌白的本不多的衣物在她恍惚的神色里被寒子郁一点一点的剥落。
当身体的四周只剩下寒子郁独特的男人气息,他不断升温的滚烫皮肤,还有那一发不可收拾的饱满时。
她知道所有的挣扎,愤怒,哀求,哭泣都只是徒劳。
她最终将成为他的猎物,被他吃得一口不剩。
与其作无力的挣扎,不好平静的接受,于是她闭着眼睛任由寒子郁将他自然生成的玉液一点一点的涂满她的身体。
任由那奇怪的感觉像驻虫一样,一寸一寸的腐蚀她的大脑,吞噬她烙守已久的原则和道德底线。
“相信我,我会很温柔,不会弄疼你的。”寒子郁的五指从陌白的额头将她的发丝全部拢到她的脑后,温热的唇吻上她的眼睛。
陌白身体微微的打颤,两手的五指紧紧的抓在沙发的边缘,她知道有些事情终于要来了。
只是陌白没有想到这一刻来得这么快,快到她来不及反应,来不及思考。
因为寒子郁根本没有打算给她机会。
他本能的驱使着自己的**,让彼此终于像亚当夏娃般闯入各自的身体。
春色旖旎,两人的紧密的贴合,那么自然,那么默契。
谁也没有一切竟然来得这么快,这么顺其自然。
就在这一刻,寒子郁感觉那突如其来的海潮,打向他那一直摇晃在风口浪尖的船帆,扑灭那在他胸口熊熊烧起的烈火。
让他一直飘浮不定的心有了方向,有了目的,有了这一生最美好的时刻。
那来自人类历史最原始的悸动,穿透他心灵的最深处,带着永恒不变的律动在彼此的生命中摇晃,撞击。
直到一阵又一阵的海潮涌起,一次又一次的灵魂交汇。
一阵巨浪翻起,带着无法预估的力量,催促着他的灵魂,揪着他的力量,不断的向前,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