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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军指挥官提出投降?”刚刚走了一步臭棋的罗根,听到这个消息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译密电的电报纸没有什么好看,寥寥几句话也毫无歧义。
“如此一来,总算是解除了一块心病!”说话的是空军作战部的参谋官阿尔伯特中校,虽然顶着萨克森国王之“名”,他的出身却和贵族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样最好,这样最好!”罗根乐不可支地点点头,“就怕克里特之战会在最为关键的时刻功亏一篑,现在好了!”
“那战斗结束之后,我们是将那里的作战飞机和空降部队调回本土,还是直接配属在南线集群?”作为资深的参谋军官,阿尔伯特并不是在询问结果,而是有意提醒罗根要站在空军总调度的立场上进行及时的调整。
“当然是调回本土,我们现阶段的作战行动实在太需要这支力量了!”罗根振奋地捏紧了拳头,“有了空降部队,我们就有希望继续坚守住奥尔什丁和华沙,那两个支点守得越久越好!是的,越久越好!”
冯。德切斯特从位置上站起来,说道:“如果我们真的能够守住它们,堪称这个时代的战场奇迹吧!”
最一开始的时候,罗根并不对华沙和奥尔什丁这两座落入苏军重重包围的城市抱太大的希望,毕竟随着苏军的持续推进,德军战线远离那两座城市已经有百余公里的距离——除非德军能够及时发起大规模反击,单凭一城一地的争夺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结尾。不过在看过这两天的空中航拍照片之后,罗根意识到苏军在激烈巷战中原没有想象中那么强大,尤其在轰炸和炮击之后推进的办法并不足够有效。在华沙,他们已经损失了六百余辆坦克,这相当于德军一个装甲军的装备!在奥尔什丁,苏军也损失了大半个装甲军,阵亡者不计其数,但人海战术并没能攻破德军坚守的核心城区。
“当然,还有什么奇迹能够胜过于此?如果所有的一切都能够按照我们划定的轨迹运行,那么不出两个星期,战局就会出现扭转!只要两个星期!”
“您是说我们两个星期之内就能够挫败苏军的攻势?”冯。德切斯特有些不敢想象地盯着罗根,德军打垮规模看似强大的波兰军队只花了两个多星期,但如今这支强大的苏联红军岂是狂妄自大的波兰军队所能比拟的?
“站在德国空军的角度,一个星期用来稳定战局,一个星期投入反击!”罗根盘算着手中的实力,随着从不列颠、法国、挪威以及希腊调来的空军部队陆续抵达,即便不加上意大利空军允诺一周内派来支援的两个航空军,用于和苏联空军抗衡的作战飞机可以达到6000架以上,且大部分都是较为精锐的战斗机和轰炸机,相比之下,苏军在进攻的时候已经将空军的大部分兵力都投入进来,四天以来却损失了2600多架,是德军损毁飞机的两百还多,而且由于作战区域大都位于德军控制地区,被击落后跳伞逃生的苏军飞行员绝大部分都难逃被俘的命运,而德国飞行员们只要活着落地,很快就会被自己的地面部队送回到后方——空战形势如罗根所期盼的那样进行了德版的“不列颠空战”,如果苏军不改变他们急功近利的作战模式,那么一个星期确实足以让局势发生改变!
狂傲,怒剑横空耀欧陆第52章雨中阳光
雨,平静地下到了早晨。
出于某些让罗根非常好奇的原因,苏军没有重复之前四个夜晚的大规模空袭,天亮之前,甚至没有哪怕一架喷涂红星的轰炸机越过边境。
柏林和德国东部的军民得以度过一个平静而又忐忑的夜晚,但这只是漫长战争时期的一个奇特而又普通的夜。
利用夜间向华沙和奥尔什丁守军实施空投补给的容克机群在黎明之前安然返航,一整晚德国空军出动了运输机709架次,空投弹药和补给品逾千吨,按照标准陆军师的野战消耗,这些物资足以供给4万人作战之用,但如果将空投损失计算进来,困守孤城的德军官兵们仍然面对着非常艰难的形势。
天亮了,罗根可以想象到在遥远的克里特,占据优势的德国空军作战飞机正一遍遍盘旋在英联邦官兵的头顶,催促他们的指挥官在无条件投降的文件上签署自己的名字,因为不论是心理还是物质方面,他们已经不可能再支撑一个漫长的白天。
只拥有九节车厢的空军专列在柏林周边空寂的轨道上缓慢运行着,一队队由梅塞施密特公司制造的战鹰不断从空中飞过,它们继续捍卫着德国东部以及波兰西部有限区域内的控制权——尽管一大早苏俄空军就通过不断轰炸德军波兰防线来诱使德军出战,但在空军作战部和东线作战指挥部的严格约束下,百分之九十九点八的德国飞行员都能够恪守战术要求,仅有两架Bf…109E以双机编队的方式对靠近德军控制区的苏军轰炸机实施了追击,尽管两个小伙子成功击落了一架苏军SB…3型轰炸机并顺利返航,但是回到机场之后,指挥部还是毫不犹豫地给予了他们停飞和关禁闭的处罚。
战场,尤其是现代化的战场,并不是个人发挥英雄主义的舞台。
4月5日,苏军进攻后的第5天,对于在前线煎熬的德军将士来说并不是一个什么特殊的日子,但在这一天,隶属于德国空军的第96试验大队头一次参加空战,而这也是FW…190型战斗机创纪录的第一次实战。当天下午4点,在法兰克福以东约40公里,12架这种新式飞机与来自其他战斗机联队的26架Bf…109一道拦截了由近百架苏军作战飞机组成的轰炸机群,它们的目标似乎是以化学工业为代表的法兰克福地区,但也许在轰炸行动的表象之下是对德国空军部署的一次深入试探。护航的苏军战斗机以伊…16为主,但有德国飞行员认出了“雅克…1”,苏军的新锐战斗机。
就综合性能而言,“雅克…1”和德军的Bf…109E相当,苏军的这种新式战斗机在1941年初刚刚投产,装备时间甚至比德军的FW…190还晚,结果在波兰上空的第一次碰撞,德军新式战斗机就取得了一场干净利落的完胜!整场空战中,德军一方仅有4架Bf…109被击落、2架被击伤,而被击落的苏军战斗机和轰炸机达到了20架,而这样的战损比例才是双方战机性能的真实体现——2比1的总体战损比,最大的因素就是德军在开战当日有数百架飞机没来得及起飞就被摧毁在了前线机场上!
4月5日,华沙与奥尔什丁被围困的第4天,柯尼斯堡要塞区被围困的第3天,也是德军在波兰防线坚守的第3天。新组建的东部集群在李斯特元帅的指挥下,以95万兵力挫败了180余万苏军的一次大规模进攻和多次区域性的突击进攻,承受了苏军轰炸机群上万架次的空袭,挨了五千多门苏军火炮接连倾泻的近十万吨炮弹。令人称奇的是,这条以土石结构为主的防线竟完成了钢筋混凝土之“东墙”所未能完成的任务,看似足以吞噬一切的红色狂潮头一次停住了脚步,而在这种卓越表现的背后,4。6万名德军官兵阵亡,10万人不同程度负伤,战损比率远远超过了西线参战部队,仅次于残酷的挪威之战!
在轻微晃动的车厢里,罗根默默地计算着这一大堆与战争休戚相关的数字,从而做出自己对战争前景的主观判断。不知不觉间,专列已经抵达了风景优美的波茨坦,从火车站出来,沿着一条笔直的道路前行就能抵达久负盛名的夏宫,但阿道夫。希特勒一贯都不喜欢前朝遗留下来的建筑,他带着最高统帅部的军官们住进了一座30年代中期修建的高档度假旅馆。尽管没有一颗炸弹落在这个地图上并不起眼的小地方,但出于安全的考虑,警卫部队利用附近的一座大酒窖构筑了地下防空掩体,并谨慎地将施工造成的泥土运到了树林中,但一路上的斑驳泥污还是破坏了原本的自然景致。
“克里特岛之战结束了!”
罗根一进门,小胡子元首主动说话了,一如既往的,他的消息总是要比帝国空军的作战部长快那么两步。
“无条件投降?”罗根揣测道。
“是的,两个加拿大旅、一个澳大利亚师和一个英国旅,全部无条件投降!”阿道夫。希特勒故作镇定,但放光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的真实心态。
该高兴的时候已经高兴过了,罗根不慌不忙地说:“这些部队加起来还不到2万人,说明英联邦军队的补充远远跟不上损失!对吧,我的元首!”
“那是肯定的!英国人打心底就是自卑的,他们害怕按照实际规模缩编部队会严重影响士气,哈!一个师又三个旅,却被我们两个并不完整的空降师加上一个装甲团、一个步兵团给打败了!没有了希腊这个后顾之忧,我们的意大利盟友终于可以把全部的经历放在非洲了,他们的胜利也许会让我们等待久一些,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心情好的时候,说到意大利人,小胡子的言语也是柔和的,要知道他在得知意大利进攻希腊的时候,气得吹胡子瞪眼不说,还把墨索里尼描绘成“思维还停留在人类愚昧时期”以及“危险份子”。
从小胡子的话中不难揣测德国对于地中海和北非的战略部署,罗根虽然担心北非局势如历史那般大起大落、最终沦为轴心国阵营的一大败笔,但作为空军将领,他只能对最高统帅部的战略部署提出谨慎的建议,过多的言论可就容易招致凯特尔等高级将领的敌视态度了。甚至有那么一些时候,罗根觉得自己迟早会变成阿涅利那样的补锅匠,俱乐部老板在转会市场上胡作非为一通,该买的球员不买、该卖的球员乱卖,到头来只能靠自己的技战术安排去弥补这些战略上的缺失——面对苏军进攻准备不足,空军和空降部队恰也是扮演着补锅匠的角色!
“我并没有忘记我们之前的约定,汉斯!事实上,我准备这次将你和库特一并晋升,不过除了克里特的胜利,汉斯,在你这个年龄担任兵种将军还需要更大的胜利方能服众!”小胡子走到罗根面前,脸上的微笑已经有好些时日没有看到过了。
“我看到了你关于‘魔术师计划’的方案和部署,很巧妙,很有想法,我很期待这次防空作战的实际效果!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也想坐着指挥列车到处转转,但是汉斯,你知道,这个世界上阴谋家太多了,他们时刻想置我于死地,而苏军轰炸又能够给他们制造一些很好的机会,我并不想在这关键时期离开柏林,哪怕是呆在柏林郊区的乡下地方也好!”
说着说着,小胡子又莫名的烦躁起来。自从掌权以来,他所遭遇的刺杀事件多达十余起,尤其是将德国带入一场前所未有的战争之后,试图干掉这个战争魁首的人越来越多,这其中既有仇恨德国的英国人、法国人、波兰人,也有不少反对纳粹主义、**统治以及战争行为的德国人。起初的时候,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只能够从外围入手,想方设法获取希特勒的行踪然后埋设炸弹或者制造刺杀的机会,但自从德军登陆不列颠之后,英国情报部门加大了对刺杀者的援助,并利用那些暗地里与英国联系、试图谋取某些利益的德国军政官员进行活动,党卫队控制下的国家秘密警察曾提前破坏了一起刺杀事件,而这也让希特勒格外提防起那些能够出现在自己周围的人,即便是一些资深的军官也不例外。在一些私下的场合里,他并不指名道姓地称一些国防军将领是打心底不服从自己,几欲取而代之,但在台面上,他又通过各种手段笼络这些能够替自己打胜仗的将领们——如此复杂的情绪长期集中在一个人身上,难免性格愈发地乖张。
罗根尚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已经被这位**者列入了因为需要提防而进行笼络的名单之中,但他自己一直对这位野心勃勃的领袖怀着极其复杂的想法。
汇报完了工作之后,罗根本欲告辞,却被元首留下来共进晚餐,而且小胡子还邀请了一位重要的客人,党卫队领袖希姆莱。
狂傲,怒剑横空耀欧陆第53章着魔
“汉斯。罗根将军是我见过的年轻军官中最具有军事才华的一个,他独到的眼光往往能够看到一些深入而透彻的事情,而这恰恰是那些老将军们所不具备的!我绝无轻视之意,但在军事作战方面,他们太拘泥于传统教条,思想有些僵化,很多时候都无法跟上元首您的步伐!”
毫不掩饰的赞扬,来自于总是戴着一副圆框眼镜的海因里希。希姆莱。人们习惯于称这位党卫队领袖为养鸡场主,一方面是因为他曾经营过一家养鸡场,另一方面则是他能够像杀鸡一样处死犹太人以及被看作为“危险份子”的德国人——这当然不是什么称赞。尽管年仅40岁的希姆莱已经成为德意志第三帝国最具权势的人物,但国防军将领们一贯看不起这样一个歹毒的家伙,以及他那些拿着最好装备却鲁莽不堪的党卫军士兵。
到1941年春为止,希姆莱已经建立了旅级规模的“元首警卫旗队”和4个党卫军师,即帝国师、骷髅师、警察师和维京师,加上一些以旗队规模派驻各占领区的部队,这支原意为“近卫军”的部队规模已经超过了10万人,足迹遍布德军的每一条战线——唯独在北非还没有他们的战斗部队。
在这样一间充满了传统气息的餐厅里,原本可以容纳十多人的大餐桌旁仅仅坐了三个人,厚重的窗帘将外界隔开,但隐约还是能够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烛光造型的壁灯照耀下,元首小口小口地嚼着专门为他准备的素食,包括蘑菇、蔬菜和一些豆制品。不抽烟,少喝酒、吃素,这位**者的生活习惯健康到了一种令人惊讶的程度,然而就实际的身体情况而言,他似乎并没有从这些良好的生活习惯中获得足够的益处。随着年龄的增大,他开始弄混一些并不复杂的东西,例如他会叫错一个只为他工作了几周时间的厨子,或是把戈培尔几个孩子的顺序搞错,但对于前线部队的作战部署,以及那些已经从原岗位调离的将领,他依然能够非常准确地回忆起来。
罗根是餐桌旁唯一的无党派人员,也是唯一的国防军将领。对于这种充满了家庭气氛的聚餐,他觉得很不习惯,尤其当希姆莱有意讨好元首而选择相对清淡的菜肴时,唯独他一个人在用力地切着牛排,心里则在揣摩着这场延绵不绝的雨究竟会下到什么时候——若是再下上一整晚的雨,苏军会不会继续延缓他们的夜间空袭?经过了更多时间的准备,“魔术师”行动计划的各项条件已经具备,只等着用实战来进行检验了!
“啊……海因里希,难得听到你对一位年轻人如此赞赏!”小胡子暂且停住了手中的动作,“其实说到才华,我相信汉斯是同龄人中绝无仅有的,就算是作战经验,他也不比那些人少多少!”
“感谢您的夸赞,我的元首!”罗根很是汗颜地客套道,“我要学的东西其实还很多!”
“有时候阅历并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一个人心是否忠于理想和信念!”希姆莱这话像是在刻意炫耀他自己,尽管他直到1925年才参加国社党,比赫斯等元老级人物晚了整整5年,但这丝毫没有妨碍他成为元首最信赖的臂膀,并因此获得了令旁人无比羡慕的权势。
“说的很好!”小胡子放下刀叉,端起装着清水的大玻璃杯饮了一小口,“忠诚甚过一切!”
“当然,我的元首!”希姆莱别有用意地看了罗根一眼,接下来所说的话则完全出乎了对面这两个人的意料:
“上次罗根将军提起他曾在1932年加入了我们的党派,只是由于当时国防军不允许学员卷入政治派系,因而一直保持了秘密党员的身份,后来在一些不幸的事件中,有关于他的档案资料全部丢失了。我们特意去翻看了一些封存的文件,结果意外发现了另外一些非常蹊跷的事情!”
1932年?纳粹党?
罗根心中大惊,按照“汉斯。罗根”的履历,1932年的时候他19岁,已经加入国防军有一年多的时间,而进入军校历练则是1933年之后的事情。对于那段时期的真实经历,罗根当然是一无所知的,可是希姆莱刚刚却说受自己所托,什么情况?
“喔?1932年?”
希特勒也很是惊讶地转头看着罗根,一直以来,这位年轻的将领都和大多数国防军将领一样极力避免与政治事件发生关系。他们虽然宣誓效忠德国元首,但在**者心里,总觉得欠缺了那么一些踏实感!
“是的,元首!根据我们查实的资料,当时罗根将军被编入了罗姆冲锋队麾下的秘密机构,因而档案也被非常谨慎地保存起来,而知情者偏偏死于那个动乱的夜晚……”希姆莱说到这里便有意不再往下说,1934年的长刀之夜震惊全国,而这也是希特勒在后来一直不太愿意提及的事情——就事件的本质而言,希特勒是为了获得国防军的支持而出卖了自己的战友,并最终铺陈了一条通往权力巅峰的道路。
“原来如此!”希特勒拿起餐巾擦擦嘴巴,所吃的食物恐怕还没有一只兔子那么多,“汉斯,欢迎你回到我们中来!可是……这件事你为什么一直没有跟我提过?”
这时候,罗根还是听得云里雾里,全然不知这个“养鸡场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当他的目光扫向自己的时候,那种得意的表情又令罗根很是忐忑。
“我……”
罗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而希姆莱抢着说道:“我想罗根将军是担心我们追究他曾作为冲锋队的秘密成员吧!这也难怪,直到今天也还有很多同志不理解我们当初的抉择,但从长远来看,德国获得了稳定的局面并且逐步发展起来!对了,元首,您猜猜我们还查到些什么?”
希特勒想了想,“是关于米尔希的?”
“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逃过您的眼睛!”希姆莱谄媚地恭维道,紧接着,他别有用心地看着罗根,“其实我很想知道罗根将军对于自己曾经的上司有什么看法!”
“米尔希元帅?”虽然肚子还只填了个半饱,罗根毅然放下手中的刀叉,经过了片刻的混乱,他正逐渐梳理出希姆莱的用意所在:在德国国防军中,陆军中的纳粹党员数量最多,但他们往往分布在基层和低阶军官中间,真正的军官团尚且保持着他们信奉的军人传统;海军在雷德尔和那群传统将领的主持下,政治方面比陆军和空军都更为“纯洁”——除了一些外派的所谓风纪军官,舰队官兵鲜有加入党派的,而且每年征募的新兵中,拥有纳粹党籍的往往会遭到淘汰或是列入备选名单;真正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