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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们将那座颇有梦幻色彩的山城抛在了身后,等到第一缕阳光洒在湖面上,他们已经觅到了一处靠近公路的树丛。确定周围没有敌人活动的踪迹后,身穿英式军装、腰挎盒子的小个子士兵像只猴子般攀上电线杆,轻车熟路地用一根电话线将自己身上的盒子与电线杆上部的一条线路连接起来,然后又迅速退了回来。
刚拿起耳机的时候,里面并没有什么声音,等了大约十分钟,通过电话线传送的信号便被这小小的方盒子原样转换成了声音信号。大个子听,小个子记录,还有一名年轻白皙的士官负责操作背负式电报机。不多会儿,天空中传来了隆隆的轰鸣声,数十架深色涂装的德军俯冲轰炸机在几架战斗机的掩护下气势汹汹地飞来,它们尖啸着将威力巨大的炸弹投向湖畔的山城,整个大地都在爆炸声中颤抖着,滚滚浓烟立即让这祥和的世外桃源变了样——虽然早在几个月前,德国人的炸弹就曾光临过这里,但眼下的攻击强度显然是空前的……
渐行渐远的轰鸣声中,大个子紧闭着双眼,口中却在不断念叨着一些具有特殊意义的词句:“弹药库……安全!指挥部……遭到轰炸破坏!炮兵阵地……所受的火势威胁正在解除……或许它们是部署在树林中的,那弹药库呢?噢!布鲁克元帅……他要转移到威廉堡去?威廉堡!”
耳机中的声音最终还是消失了,大个子有些疲倦地摘下耳机,“发报:我们的轰炸只破坏了英军指挥部,未能直接攻击到炮兵阵地和弹药库,它们或许隐藏在树林中!布鲁克元帅将向威廉堡转移,但不确定是走水路还是沿岸的陆路!”
年轻的士官立即对着背负式发报机忙碌起来,没过多久,一名负责警戒的士兵猫着腰跑来,用有些生硬的英语报告说:“长官,有一辆卡车朝这边驶来,还有大约3公里!”
“乔!”大个子示意下属去拆电话线,自己若有所思的环顾四周围。在此停留完全是因为这里的隐蔽地形和二十多米外的电线杆,现在细细揣摩,这里开阔的视野亦是个打小伏击战的好地方。至于说手中缺乏铁拳一类的得力武器,考虑到如今的英军部队已经不再是当初那支精锐的远征军,在这里遭遇坦克、装甲车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轻机枪和手榴弹已经足以摆平一般的目标。
“考斯,英国抵抗政府军现役的总指挥官待会儿可能从这里经过。可一旦交起火来,我们可能无法顺利逃脱!”大个子以征询的口吻对自己的下属说。
这名穿着英军士官制服、佩戴中士徽标的军人寻思了片刻,“这样的机会可不容易碰到!我觉得我们可以让乔和斯卡尔特带着装备先撤离,就算我们失手了,他们也能够继续执行剩余的任务!您觉得呢?”
“我确有此意!”大个子说,“这场仗应该很快就会结束,即便被英军俘获,用不了多久我们也会被释放……但击杀英军统帅这样的事迹,足以让我们在余生中享受英雄的荣誉!”
这名“英军中士”掂了掂手中的恩菲尔德短步枪,寻思道:“我们可以把一部分手榴弹集中起来做成简易的拉式炸弹,足以干掉一辆改装的英军装甲车!”
“如果目标选择水路……”大个子瞧了瞧路对面那片灌木后面的运河,“我们就将机会留给那些轰炸机飞行员吧!”
“您决定!”“英军中士”咧开嘴,“不过我觉得英国人不会在白天乘船行动,这摆明了是挨炸!”
“就这样安排吧!让大家先后撤到树林里,没有我的命令,切勿开火暴露了目标!”大个子看着已经从电线杆上撤下监听线的士兵,而车辆发动机的嘶鸣声也已经隐约可闻了——从声音判断,这辆车的状况可不太好!
在用英语说了句“遵命”之后,这名“英军中士”非常小声地用德语说:
“愿幸运女神眷顾我们!”
大个子从枪套里拔出威伯利左轮手枪,这家伙比鲁格08和沃尔特38重不少,而且大口径未必意味着大杀伤,只有在较近的距离上,这种结构简单的武器才有发挥的余地——英军官兵自己尚且没有好感,何况是在精密和性能方面有颇高要求的德国人?
淬炼,大浪滔天我独航第42章生死由命
手握11。14毫米口径的威伯利左轮,阿尔伯特。卢特兹疲倦地靠在山桃树的树干上。盯着大路看了好几个小时,除了偶有几辆破旧的卡车驶过就是一群又一群逃难的平民,没有哪个目标是值得他们暴露自身位置的。远处的炮声隆隆作响,看来从因弗内斯出发的德军已经逼近了奥古斯都堡——英军撤退时虽然破坏了运河以及沿途的公路,但这并不能阻碍以步兵、山地兵和海军陆战兵组成的德军进攻部队。
晴朗的天空属于德国空军,战斗机、俯冲轰炸机以及双发中型轰炸机一波又一波的飞来,长期的封锁和压制已经使英国抵抗政府军的空中力量虚弱不堪,战役打响后才短短几天时间,他们再也无法派出哪怕一个小队的战斗机升空拦截!
既然德军锋线不断逼近,艾伦。布鲁克,如今留在苏格兰高地的唯一一位英国元帅,为什么还没有出现。是不远从那摇摇欲坠的指挥部撤离,还是已经通过其他路径奔威廉堡去了?
轮替值守的小个子依然全神贯注地眺望北方,别看他其貌不扬,以前可是在赫尔曼。戈林直属的监听部门工作。这个总是藏在暗处的部门可不简单,1940年夏天德法代表于贡比涅森林谈判期间,他们监听了法国代表与国内专线联络,帮助德国高层摸清了法国人的底牌,为德国最大限度地争取自身利益做出了重要贡献。
除了这种临时任务,该部门还在戈林的授意下建立了一个庞大的监听网络,各国外交使馆、国内重要人员办公室或官邸都是他们的监听目标,正因如此,该部门鼎盛时期拥有上千名工作人员。在赫尔曼。戈林死后,希姆莱的帝国保安局接管了这些技术专家,监听工作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大有变本加厉之势。在争夺国内主导权失败后,党卫队迅速衰弱,遍布欧洲的秘密警察遭到分化瓦解,一部分并入各州的安全部门,一部分被军方情报部门吸纳,保安局亦难逃此劫——得到军政界支持的卡纳里斯全面执掌国家情报部门,这位颇为神秘的领导者显然是国内高压统治的反对者,监听机构和人员只有少数得到保留,大部分人要么转入地方警察部门,要么重回国防军效力。相比于陆海军的保守,空军统帅在这方面显然要“开明”得多,大批被看作是垃圾的人员被吸纳进来,经过短期征询后加入到空军技术部门或是一些具有特殊使命的部队之中。
在阿尔伯特。卢特兹率领的这支空降小分队,拥有党卫队背景的就有4人,占到了总人数的近一半。事实上,由于空军军官中有相当一部分是拥有党卫队背景的,这个规模仅次于陆军的兵种如今已经成为不少旧党卫队人员理想的容身之所。在人们看来,空军在那场变故中的鲜明立场获得了现任总统勃劳希奇以及一些陆军元帅的好感,所以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无赶尽杀绝之意!
沉重的眼皮正准备合上休息一会儿,卢特兹突然看见那个来自党卫队的小个子在原地舞动自己的右手。浑身一个激灵,他从地上窜了起来,一猫腰飞快地奔了过去。
沙土路的尽头出现了两辆篷式汽车,简朴的外形像是目前颇为流行的民用轿车,但底盘更高、轮胎更大,看上去并未配备车载机枪之类的武器,橄榄绿色的车身像极了苏军的涂装。
卢特兹连忙举起望远镜,一番仔细观察后,他几乎可以确定那是一辆苏军常用的嘎斯汽车,动力以及其他方面的性能都与一般的德国军车无异。在德军的历次反击中,士兵们总是能够击毁和俘获许多这样的苏军车辆,无需改装便能够换做己用!
“好啊,终于来了?”虽然没有十足把握,卢特兹还是向潜伏在周围的士兵们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做好战斗准备。
只见打扮成英军中士的卡尔。塔克泽拎着一包东西飞快地跑向沙土路,然后将它埋入事先挖好的小坑内,填土、掩线,小心翼翼地退回到灌木丛中——只要他猛力一拉,用8枚英式手雷制成的土炸弹完全能将一辆普通汽车炸翻过去!
左轮手枪的一个好处就是无需担心保险问题,卢特兹拉着小个子后退了一段,耳边接连响起了拉动枪栓的声音。仅仅装备恩菲尔德短步枪显然不能够满足近战的火力需求,考虑到布朗式轻机枪过于沉重,这支空降小队配备了两支有着“芝加哥打字机”之称的汤姆森冲锋枪。不过,若不是这次任务的特殊性,卢特兹宁愿配备德军标准的班族武器,一挺弹药充足的MG34在中近程的距离足以担当阻击重任!
沿湖而建的沙土路还算完好,两辆汽车很快驶近。望远镜中,卢特兹已经能够分辨出第一辆车的驾驶员穿着英军制服,眼看着伏击战就要打响,那两辆车却突然离开道路驶入一旁的树林中。卢特兹的疑惑很快得到解答:两架梅塞施密特战机从东南方飞来,转眼便从这条道路上空掠过。它们在空中拐了个弯,从西面直飞奥古斯都堡,紧接着便是炸弹的爆炸声和机枪机炮密集扫射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防空炮火才断断续续的响起,在远处的天空中幻化成为一朵朵灰黑色的烟团。
受限于航程,两架梅塞施密特战斗机风一般调头返航了,卢特兹从灌木丛中探出头来,瞧见离开汽车躲避空袭的英军官兵正重新回到车上,但从他们的夏季军服来看,其中并没有身份特殊的元帅!
“幸好提早发现!”卢特兹心里想着,赶忙给负责引爆炸弹的手下做停止行动的手势,然而那家伙全神贯注于远处的那两辆嘎斯,迟迟没有回头。卢特兹唯恐这家伙坏了大事,赶忙低头猫腰跑了过去,终于赶在他拉线绳之前阻止了——可是这时候两辆嘎斯已经驶近,车上的人显然注意到了窜过的人影,前面一辆“嘎吱”一声猛然停住了,后面那辆飞快地打方向盘,最终也停在了路旁。
“什么人?”几名手持步枪的士兵飞快地从车上跳了下来,其实刚才他们下车躲避空袭的时候卢特兹就已经注意到了,每辆嘎斯坐了6个人,除了正副驾驶,可以用来载货的后座挤了4名士兵。
躲也无处可躲,卢特兹一咬牙,干脆霍地站了起来,一边把左轮手枪插回到枪套里,一边用脚跟磕了磕同伴,示意他跟着自己站起来——一名中尉军官是不应该独自出现在这里的。
“别开枪,自己人!”卢特兹高喊道。
“站着别动!”对面的英军士兵却没有将枪放下,坐在第一辆车副驾驶位置的军官也下了车,并且拔出了自己的手枪。
这时候,卢特兹心中大感不妙,今早另一支空降分队已经和敌人交了火,不管他们有没有被歼灭,只要英军看到了他们身上的军服,便会意识到有德军伪装成自己人在附近活动。
事已至此,他主动出击:“步枪团3营3连乔斯。麦沃尔中尉,追击敌人至此!”
“步枪团?”那名军官犹豫了一下,朝一旁的士兵挥了挥手,然后大声说道:“你们别动,我们要检查一下证件!”
卢特兹看见那名士兵放低枪口往这边走,心知有戏,便无所谓道:“没问题,伙计!证件就在口袋里!”
这时候,从第二辆车上传来一个沧桑的声音,由于音调很低,卢特兹压根辨别不出内容,但这个声音还是让他灵机一动。
“布鲁克元帅,我是乔斯,昨天下午还和您讲过话的,您记得吗?”
那个苍老的声音没有立即回答,但从前面那名军官的反应来看,卢特兹已经有七八成的把握了。
“我不记得什么乔斯,不过……上尉,时间无多,我们还是赶紧过去吧!”
那个苍老的声音终于传来,这时候,卢特兹耍了个骗小孩子糖果式的把戏,他转头看着刚才梅塞施密特战机飞来的方向高喊:“看,德国飞机!”
出于本能,对面的英军官兵都转头去看,此刻,唯独那个苍老的声音在喊:“该死,德国人!”
卢特兹知道那家伙已经识破,但他已经拉着手下扑倒在了一旁,并且扯着嗓子用德语喊道:“开火!”
恩菲尔德短步枪和汤姆森冲锋枪的声音旋即如炒豆子一般在耳边响起,前者超越寻常步枪的射速又一次成为扼杀英国人自己的凶器,英国抵抗政府花费巨大代价从美国购得的“黑帮武器”也在五十米的距离上发挥出了相应的杀伤力。
卢特兹从腰带上扯下一枚手雷,拉开拉环之后用尽全身力气朝英国人扔了过去,在手雷脱离手心的刹那,他有种奇怪的感觉:闪耀的勋章很快就会佩戴在自己的领口,这次至少是一枚银橡叶!
淬炼,大浪滔天我独航第43章引吭高歌
穿着英式粗斜纹棉布军服的“陆军中尉”,手持韦伯利左轮缓步走向两辆车胎炸裂、玻璃尽碎的“嘎斯”汽车。这场短促而激烈的战斗只持续了一分多钟,占据伏击位置的枪手们以一阵精准而凶猛的射击结束了战斗,效率之高令人咋舌。
横七竖八的尸体散落在汽车周围,有的身中数弹,有的脑浆迸裂,惨不忍睹的一幕却是战场上非常寻常的情景。走到距离第一辆汽车还有三、四米处,地上有个趴着的家伙突然踌躇一下,这名军官毫不犹豫地向身负重伤的“同胞”连射两枪,这穿着同款军服的倒霉蛋像是刚被钓上岸的鱼儿蹦跶几下,彻底不动了。
狠下杀手之后,“陆军中尉”继续在这些尸体中搜寻着。他从第一辆车走向第二辆车,像是发现了什么,步幅突然加快——汽车的左前轮旁,一名面朝下趴着的家伙军帽滚落一旁,阳光下,花白相间的头发与质朴的校官制服似乎有那么一些不合拍的感觉。
军官左手持枪走过去,皮面厚胶底军靴用力一撩,便让这家伙翻了个向。
苍老的面孔白得骇人,皱巴巴的皮肤让人想起风干的木乃伊,典型的英式唇胡相当浓密,陆军中校的领章与肩章十分明晰,胸前的1918年胜利勋章也是他这个年龄的英国军官席稀松平常的佩饰。
“陆军中尉”盯着这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脸孔看了好几秒,嘟囔道:“艾伦。布鲁克,大英帝国的救命稻草,新任的陆军元帅,与德军抗争的英雄人物,死时却穿着低阶军官的衣服!”
手持汤姆森冲锋枪的士兵站在一旁,表情复杂地看着地上的这句尸体——他也许从未在这么近的距离接触过一位货真价实的元帅。
“陆军中尉”蹲下身,替这位不幸的英军指挥官合上了双眼,然后轻手轻脚地在他里外口袋里摸了摸,搜出一本证件,翻开瞟上一眼,揣进口袋,又替他整了整衣领,这才起身、摘帽、默立。片刻之后,他毅然望向远方:“撤!”
此时此刻,在直线距离不足一百公里的布莱尔城堡,后德意志第三帝国时代的首任空军总司令、年轻的空军元帅汉斯。罗根正在享用他劫后余生的第一顿午餐。来自巴伐利亚的德国厨师,用从爱丁堡运来的食材烹制了一桌美味可口的德式佳肴,在山间公路颠簸了两天的将领们个个都胃口大开。当然了,话题还是离不开昨夜的惊魂。
“我觉得那应该只是英国的游击队,虽然射术不错,却只有暗枪偷袭的本事,只要我们加强两公里内的戒备,他们就完全无机可趁了!”由陆军总参谋部派遣来的德尔奇。弗恩里克将军,在这个前线指挥部只是扮演联络官的角色,但不知是个人性格使然,还是对自身背景的有恃无恐,他不论作战讨论还是决策部署的时候都喜欢插上一杠子,而且态度还是非常鲜明的那种。
虽然打心里不喜欢这种过于乖张的同僚,罗根和其他握有实权的将领们听之任之,做决定的时候该怎样还是怎样。借着侍从官上汤的空当,第15航空军指挥官伯恩哈德。拉姆克语气平静地说:“游击队也好,正规军也好,看这几天城堡内外进进出出的车辆,看我们在城堡周围的警戒,再猜不出来点什么……那就只配当猪了!”
围坐在长餐桌旁的将领们一阵哄笑,唯独弗恩里克笑得有些尴尬,却又挑不出话中的刺来。
“总司令!”拉姆克用餐巾擦擦嘴巴,“两个空降师剩余人员和装备基本运抵前线,我们什么时候在英国人的心脏位置插上一刀?”
罗根耐心地切着羊排,头也不抬地说:“不着急,现在英国人看起来完全不堪一击,其实是将兵力化整为零、避开我方攻势,等我们占领交通相对便利的城镇港口向偏僻地区推进时,他们好在我们的后勤补给上寻求突破!我们现在已经动用了1。2万名空降兵,余下的另一半……估计得当一次‘消防队员’!”
拉姆克拾起汤勺,“虽然这个角色并不怎么痛快,但我必须承认,英军不在重点城镇与我们硬拼是明智的策略!他们想在这里死死拖住我们的30万兵力,苏联那边也已经迫不及待地动起来了,这确实让我们很为难!”
“别担心!”弗恩里克刚刚向侍从要了甜芥白香肠,手里举着叉子,满不在乎地说,“我们已经在东线给苏联人布下了重重陷阱,他们这时候进攻只能是自找麻烦!”
这轻佻的口气让罗根无意识地加重了右手的力道,餐刀切开羊排,碰在盘底发出令人心悸的刮蹭声。
“抱歉!”罗根轻描淡写地说,“有冯。博克元帅亲自坐镇,东线自是固若海堤。诸位,我们眼下只要专心致志地打好这一场,唯有彻底的胜利,才能彻底消除双线作战的不利局面!”
由于德国本身所处的地缘位置,自从德意志帝国成立以来,军队将领们就一直被“双线作战”这个问题所困扰。德皇威廉二世时期,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德国军队不论规模还是素质都凌驾于英法俄等国之上,若是逐一对阵,打败它们亦非难事,然而在“双线作战”以及盟友不力的拖累下,德国在1918年品尝到了数十年来的最大惨败,痛失全部海外殖民地不说,国家还陷入到了动乱的深渊当中,那灾难性的一幕不堪回首。
正因如此,罗根的话立即得到了在座将领们的强烈赞同。
待众人的情绪稍稍平复之后,海军中将冯。德拉皮埃尔面朝罗根说:“抱歉,总司令阁下,请容许我插个题外话……以我们目前的部署,拿下苏格兰高地也不是什么难题,可若是英国抵抗政府军以冰岛为前沿基地对我们展开海上和空中的袭击作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