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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啊!”这名德国军官依然是那副不急不躁的口吻,像是在扯无关正事的题外话,却让对面的被俘者绷紧了面部肌肉、怒目冷视。
“我知道你并不畏惧死亡,更不害怕皮鞭和烙铁,但遵照占领军司令部的指示,我还是要向你转达一个建议:如果你愿意跟我们合作,几个月后你就将坐上从葡萄牙前往北美的客轮!”德国军官掏出一根烟丢在桌上,“不必急着回答我,你有一根烟的时间!”
被俘者眼中原本是充满决绝之色的,但这个时候他似乎已经失去了说“不”的勇气。片刻的犹豫之后,他竟然从桌上拾起了那支烟,凑在蜡烛上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
外面的枪声几乎已经完全平息了,偶尔的声响听起来更像是德国人在处决那些奄奄一息的抵抗者。
烟抽了一半,被俘者突然问:“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德国军官把脚从凳子上放了下来,单手朝上:“我以国防军之名起誓,刚刚所列的条件皆是由占领军司令部所发布的命令。只要德国和英国之间结束战争状态,不论德国还在与其他国家作战,都将释放与我们合作的英国战俘!”
剩下半根烟都抽完了,被俘者深深地叹了口气,“我只能告诉你们我所知道的!”
“当然,当然!”德国军官将和善的微笑挂在脸上,同时对他的手下说:“哈尔,给乔森先生包扎伤口!佩特尔,让所有人打扫完战场后到这里集结,我们接下来还有新的任务呢!”
淬炼,大浪滔天我独航第54章迷失的前路
夜深了,在苏格兰高地西北的查恩巴恩湖深处,大片近水而生的灌木丛后面藏着一双双期盼而焦急的眼睛。在这乌云蔽月的夜晚,不论高空巡弋的飞艇还是中低空掠过的飞机都难以发挥侦察效用,如此时机,在整个7月份也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天。
一阵轻微的突突声伴随着哗哗的水响从外海方向的湖面传来,人们摒住了呼吸,黑暗中出现了闪动的光点,微弱但有规律可循。这时候,只见一个黑影从灌木丛中站了起来,用手中的电筒向湖面发出同样有节奏的光信号。
无声的接应最终引来了一艘游艇模样的船只,它周身刷着深灰色的漆,似乎是为隐蔽航行所为,驾驶舱上部只有短短一小截桅杆天线,前甲板上装有一门和民用船型极不匹配的单装机关炮——虽然连普通的德国巡逻艇都不能对付,至少在碰到敌机袭击时不会完全束手无策!
没有栈桥,没有码头,这排水量约有百余吨的大游艇无法完全靠岸,只是在离岸十数米外远远停住。从灌木丛中起身的数十黑影迅速淌水而去,到那船边时,他们的胸口已然没于水中。甲板上的人将整箱整袋的物品放下,水中的人各扛一样或是两人合作,搬着这些颇为沉重的物件奋力往岸上走,而灌木丛中还站着许多人,有高有矮,最矮的那些一看就是孩童的身形,他们静静站在那里,既不敢贸然向前,又唯恐离开时落于人后。
在那些黑影的不懈努力下,游艇运来的物品一个小时后就已经基本运上了岸。一个男人朝灌木丛招了招手,那些高高矮矮的人便相互搀扶着向船只走去,中途不断有人摔倒,却没有人哭喊,水越来越深,那些孩童不得不由大人抱着、背着或是骑在肩膀上,等这只足有百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地来到船边,甲板上的人才放下几根软绳梯,但对于没有过航海经验的人来说,借助这种工具攀爬是异常艰难,船上的人有时干脆像拎行李一样把相对瘦小的人从水里拎上甲板。如此折腾了约有一刻钟时间,涉水而来的人才都上了船,这时候不仅内部船舱,就连船头船尾都坐满了人——甚至没有多余的空间供那些年老体弱者躺着。
在一阵沉闷的突突声中,游艇朝着远离湖岸的方向缓慢驶去,这片湖直接和外海相连,绕过刘易斯岛北端便进入了大西洋海域。刚刚登船的这些人虽然身上还是湿漉漉的,海风一吹不免泛起寒意,但许多人脸上莫不浮现出逃出生天的解脱感。然而,此行向西北方需400多海里才能抵达英国抵抗政府军控制下的冰岛,这中途还得远远绕过已经被德军占领的法罗群岛,漫长的旅程仍充满了艰险!
狭长的查恩巴恩湖就有十几海里的航程,考虑到全速航行时的发动机噪音可能惊扰了附近的德国巡逻艇,这游艇仅以缓慢的航速沿着南岸行驶,所幸中途并未遭遇意外。两个小时后,它驶入了辽阔的海面,突突的发动机声霍然变得清晰起来,船首激起的水浪开始跃上甲板,呼呼而来的海风不多会儿便将好几顶帽子吹落海中,转眼便消失在黑暗深处没了踪迹。
“嗯,这游艇大概是经过改装的,我们现在的航速少说也有25节,普通的德国巡逻船根本赶不上我们!别担心!我们马上就能住上暖和的房子、吃上香喷喷的食物了!”
船甲板上,一位左臂只剩小半截、断口缠着厚厚绷带的中年男子用和蔼的语调安慰着身旁的男孩。这孩童看起来大概有6、7岁,有着一头略微偏褐的金发,模样很是可爱。他紧紧依偎在中年人身旁,目光似乎是因为恐惧而空洞失神,苍白的脸色大概源于营养缺乏,与中年人那种失血造成的白一样的令人忧心。
一名坐在甲板机关炮位上的水手穿着英国皇家海军的制服,帽子上的飘带随风飘拂,他善意地看着这对父子,目光落到中年人只有拳头长短的左臂根时,脸上又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一种敬意。
天,渐渐亮了。海面上的日出美丽而壮观,这景象吸引了人们的一些注意力,有几个人从拥挤而摇晃的甲板上站了起来,他们面朝东方极目远眺,仿佛看到了明天的美好情景。
刘易斯岛早已被这艘快船抛在了后头,若是保持这样的航速,再有七、八个小时就能够抵达冰岛港口了。可是突然间,呆在驾驶舱上部的老水手声嘶力竭地喊道:“南面发现船只!”
一名穿着皇家海军准尉制服的年轻人从驾驶舱推门而出,他举起挂在脖子上的双筒望远镜看了看,面色严峻地朝舱门里面喊道:“全速行驶!”
甲板上的人群已经陷入了慌乱,只是身在船上,他们无处可去,只能眼巴巴地望着船员们,希望这些曾经带给他们荣耀和希望的人能够拯救自己的命运。
突突的发动机变得愈发沉重,但这一次游艇加速并不明显——虽然有动力强劲的柴油发动机,可普通民用船舶并不适合长时间的高速疾行,何况百余吨的船体在浩瀚大洋上也难以获得足够的平衡。
随着海风的愈发狂啸,船体果然剧烈颠簸起来,海军准尉一手紧抓栏杆,焦急地喊道:“大家坐稳了,抓紧身边的绳索!”
游艇前甲板平整而光滑,所以船员们在这里铺了结网的粗绳,不用这位年轻的船长招呼,人们就已经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着绳索,唯独断臂的中年人单手紧紧揽着怀中的小男孩,只是以脚用力勾住绳网。
“到这来吧!”
一脸青涩的炮手主动向中年男人伸出手,试图让他坐到这机关炮旁更为安全的位置上来,然而炮弹划过的声音破空袭来,瞬间在海面上掀起一团惨白的浪花。虽说人们留在苏格兰高地的这几个月没少经历德军的轰炸和炮击,但甲板上依然尖叫声一片,女人们尤其显得惊恐,而断臂的中年男人抱着小男孩侧身而卧,想要移动显然是难上加难了!
炮手无奈,回身和同伴一起转动机关炮——敌人的舰炮显然更为强劲,肉眼看来他们的舰艇仍是海际的灰黑色小点,距离缩短一半也超出了机关炮的射程!
“该死,它的速度很快!”
站在驾驶舱门旁的海军准尉依然在向左舷后方张望,望远镜中隐约可见那艘舰船的正面轮廓,船首激起的水浪像是两片醒目的白花,这正是舰艇高速航行的景象!
“长官,是德国的驱逐舰么?”负责嘹望的水兵从驾驶舱上部探出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它们速度虽然很快,但性能不太可靠,全速跑上几个小时就得熄火!”
游艇的横向摇摆使得望远镜观察变得十分艰难,年轻的海军准尉瞧了好一会儿,摇头道:“不,从轮廓以及刚才那炮来看……我们碰上的应该是一艘德国鱼雷艇!”
正说着,远处那艘舰艇上火光一闪,灰白色的硝烟旋即随风而散。准尉心中默数着,等到第19秒的时候,炮弹呼啸着落在船尾大约50米外。
“还有9海里!”驾驶舱上面的老水手比自己的年轻长官先一步喊道。
准尉点点头,“但愿我们能够坚持到英国空军的控制范围!”
出现在南面的德国军舰速度虽然快得惊人,但也没有比这艘经过改装的游艇高出很多,两者之间的距离只是缓慢拉近,倒是它不断发射的炮弹距离游艇越来越近,有一发甚至就落在五米开外——若是再近一些,炮弹爆炸的弹片和冲击就可能伤及游艇舱壁,一旦漏水,眼下的航速恐怕就无从保证了!
在年轻的海军准尉指挥下,游艇在海面上连续进行了两次大角度急转,甲板倾角最甚时几乎把乘客们甩了出去,经过这么一番机动,德舰炮火的落点终于又拉远一些。可惜上天似乎并不愿意眷顾这群可怜的英国人,两架德国飞机突然从云端俯冲而下,惊得甲板上又是一阵哀声。
炮手们忙不迭地调整炮口,这40毫米口径的单装福博斯机关炮虽然性能出众,但接连射击却没能伤着那两架德国飞机一根毫毛。像是嘲讽这些无助的英国水兵,两架Bf…110呼啸着从游艇上空掠过,机腹下圆滚滚的炸弹看起来是那样的扎眼!
甲板上没几个人抬头,耳边尽是弱弱的祷告声。
机关炮的嘶吼停息了,两名水手从内舱搬来弹药,其中一个非常不合时宜地喊道:“最后一箱!”
要保持尽可能高的航速,又要装载往返所需要的基本燃料,还得载运尽可能多的乘客,船上自然无法携带充足的弹药——就算弹药无限,在游艇被击沉之前以这门福博斯炮接连干掉两架德国战机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的!
转眼间,两架Bf…110再次俯冲而来,机头射出的枪弹旋即在海面上激起几排整整齐齐的水花——眼看着游艇已经来不及躲避,它们却主动停止了!侥幸不已的人们抬头望去,却看到两架德国战斗机安然无恙地飞过,机翼下的铁十字徽标似乎在彰显他们的骑士精神!
“天啊,下一次就该我们撕成碎片了!”老水兵从驾驶舱上面爬了下来,那里显然是全船最危险的地方,再说眼下的局面似乎已经没有嘹望的必要了。
“闭嘴!别泄气!”
年轻的海军准尉转身望着那两架重新爬升的德国战斗机,斯图卡全速俯冲时能够达到惊人的速度,但整个俯冲过程要保持较为平直的航迹,而这种双发战斗机就不一样了——富有经验的德国飞行员会让他们的座机左摇右摆以规避自下而上的炮火,并且在他们认为适当的时候发出雷霆一击!
面对上司的禁声之令,老水手最后还是说了一句:“长官,别忘了这船上百分之九十都是平民,我们无权让他们像帝国战士一样战至最后!”
听了这话,海军准尉无言地仰起头,满脸绝望……
(本卷完)
挥毫,史诗画卷堪落笔第1章新的航程
结束了对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为期两天的军事访问,罗根一行的北欧之行也宣告结束,在7月的最后一天,德国空军司令部专机以疲惫之姿飞抵素有“波罗的海明珠”之称的斯德丁。这个曾经吹响德军反击号角的军事要地如今依然是德国空军在东部战区规模最大的军事基地,不仅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远程轰炸机和数以百计的运输机都部署在周边军用机场上,用于本土防空的昼间和夜间战斗机亦将这里作为空中防线的北部支点,这里的天空故而显得异常忙碌。
此外,斯德丁还是目前德国最为忙碌的港口,每天都有好几十艘运输船从这里装运上万吨物资启程前往柯尼斯堡等东普鲁士港口,以弥补铁路线修复之前公路运输捉襟见肘的运力。
在斯德丁五号机场,国防部长兼陆军总司令费尔多。冯。博克元帅的亲临让罗根大感意外,虽说元帅淡淡的解释自己是恰好视察至此,但他对于北欧局势的密切关心还是让罗根看在了眼里。
如实报告了此行的主要收获,罗根简单地判断道:“相比于芬兰人的有条件参战,瑞典政府置身事外的决心则是难以动摇的,他们甚至不能接受德国空军的过境请求……他们还警告说,任何进入瑞典领海的外国舰只都会受到武力驱逐,哪怕它们比整个瑞典海军都更为强大!”
“算啦,瑞典人希望严守中立,只要他们继续向我们供应铁矿砂,我们也不必太过强求!”冯。博克看来也是对瑞典政府不抱希望的,紧接着,他以谨慎的口吻说:
“罗根元帅,有些事情你也应该看得出来,眼下的东线战局处于僵持态势,这对我们不甚有利!最近一段时间,希姆莱的残余势力蠢蠢欲动,想要迫使我们释放牢狱中的战争罪犯,虽然有国防军的坚定支持,但新政府还是需要一场坚定有力的胜利来说服民众、赢得民心!因此,我们正着手准备一场大规模的反击,把苏联军队打回他们在1939年前的边界去,而且除了波罗的海三国,我们还要力争将深受莫斯科压迫的乌克兰解放出来,好为下一步挺进高加索地区奠定战略基础!”
罗根微微点头,虽说以勃劳希奇为总统、鲁道夫。赫斯为总理的政体看似回归了魏玛模式,但德国在军事上却依然在沿袭阿道夫。希特勒时代的战略,即继续巩固对西欧各国的占领,与不列颠建立起紧密的协作关系,同时向东方争取“生存空间”。在这种战略思想的指导下,德国在非洲投入的兵力仍然仅限于由隆美尔统帅的北非军团,轴心国的非洲攻略仍然由庞大却缺乏战力的意大利军队担当主力,以至于轴心国战线在越过苏伊士运河后仅仅缓慢地向东推进了两百公里,以航运为主的漫长补给线也受到了英国潜艇的极大挑战,疲惫不堪的德意联军已在耶路撒冷城下与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对峙了一个多月,盛产石油的波斯湾近在咫尺,轴心国军队的士兵们却只能望着遭破坏的石油设施上升起的滚滚黑烟!
冯。博克继续说道:“反击初定于8月11日发起,考虑到北方战线对苏军的巨大牵制作用,我们迫切希望芬兰能够提前参战,所以……相关协调事务我们准备继续全权委托予你,同时,我们拟委任你兼任北方战线总司令,全权指挥在不列颠、挪威和芬兰作战的德国部队,包括陆军和海军!”
罗根考虑了一会儿,就个人意愿,他显然更希望指挥规模和意义都非比寻常的东线战事,但东线已经有了勒布、克卢格、李斯特、维茨勒本等一干名帅,就算是空军元帅凯塞林,在大场面上也更富有经验。纵使罗根在早期不列颠登陆作战以及这一次行将结束的英国北方战役中有着极为出色的表现,陆军也不可能将整个东线两百多万军队全部交予年轻的空军总司令来指挥——如今这个空军总司令的位置很大程度上源于动乱时期的“政治投资”,经验、资历以及个人威望方面,罗根自知还有很大的差距。于是,他最终接受了冯。博克代表总统和国防部提出的任命,以空军总司令之职兼任北方战线总指挥,继续在远离主战场的地域发光发热。
国防部长似乎非常乐于将繁杂的北方事务全权交托出去,他兴致高昂地拍拍罗根的肩膀,“好好干吧,元帅,帝国的明天是属于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另外,鉴于我们已经草拟出来的作战计划,我们希望两个空降军都能够配属在东线使用。当然了,空军作战方面你是行家,如果你确实认为北方战线需要一支足够强大的空降力量,我们也会尊重你的决定!”
在和国防军高层将领谈话的时候,罗根照例给了自己半分钟左右的思考时间。
“这样吧,国防部长阁下,我和斯图登特元帅具体商量一下,根据我在芬兰的观察,北方战线虽然不适合大规模的机降作战,但一支精锐的空降突击队具备关键时刻打破僵局的能力!在这方面,我会尽快给您回话的!”
“好!”博克元帅几乎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然后又补充道:“在战斗机和轰炸机方面,我们同样希望将绝对重心放在东线,同时尽可能地满足北方战线的需求!”
“我需要一个完整的航空军!”罗根语气肯定地说道,“我们需要这支空中力量来增添芬兰人的信心,而且可以想象,苏军会不遗余力地保护列宁格勒,我们每投入一架战斗机或者轰炸机,他们都会双倍甚至三倍的投入,这对于减轻东线作战压力也是很有好处的!”
经过慎重考虑,博克元帅当场回答说:“这一点应该没什么问题,同时为了确保攻击力,我们最好从北非抽调回第9航空军,反正意大利空军足以对付残余的英国航空兵力!”
“暂时可以,但从长远来看,我们不应该忽略非洲战略的重要意义!”罗根好意提醒道,然而令他有些忧心的是,博克元帅似乎并没有认真听进去——不列颠之战的胜利致使德国高层在石油储备方面做出了一个充满争议的判断:凭借从比利时、法国和英国缴获的石油成品加上罗马尼亚油田以及恢复通航的大西洋航线,德国在这场并不会持续太久的战争中应该不会受到石油的困扰。
然而现实却是罗马尼亚油田在苏军入侵和撤退时遭到了严重破坏,维修工作正在紧锣密鼓地开展,但从乌克兰起飞的苏军轰炸机仍然时不时飞来并投下炸弹;看起来已经成为轴心国囊中之物的波斯湾,许多石油设施也在英军撤退时遭到了破坏,即便德意联军占领那里,恢复石油生产也需要一段时间;至于说拥有丰富石油储量但还未被勘探开发出来的利比亚石油资源,仅靠罗根灵光一现的建议,短期内显然是指望不上的!
会谈结束之后,罗根与博克元帅便“分道扬镳”。正直而敬业的国防部长直接回柏林去了,罗根以空军总司令的身份在东线进行了一番巡视,四天后才乘车返回德意志第三帝国时期独一无二的政治、经济和军事中心,向一个多月前新成立的国防委员会报告了北欧之行的收获以及下一阶段的作战计划,并顺利地获得了多数通过——显而易见的,担任委员会主席的冯。博克事先已经征得了勃劳希奇以及陆海军主要将领们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