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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雄心-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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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上的风依旧呼呼地刮着,突然间,天空中传来了炮弹袭来时才有的刺耳怪音,海军官兵对此自然不会陌生,所有人都在第一时间往各自的舱室或者炮塔跑,慌不择路有之,连滚带爬亦有之,反正世界漆黑一片,没有人会注意自己此刻的举止有多么狼狈。

转眼之间,大角度袭来的炮弹呼啸着落下,在波涛起伏的海面上激起一根又一根粗若石柱、高比大树的水柱,英国人仿佛进入了验证操船技艺的考场——只要能够左拐右转地绕过所有的水柱,必定会得到对手颁发的竞技大奖。

在并不强大的敌人面前,来自文明国度的海军保持着他们一贯的野蛮风格,领头的英国轻巡洋舰毫不在乎地直冲过去,全然不顾舰桥和甲板被浇得湿答答的,后面的驱逐舰有样学样,严密保持着炮击纵队,顺着海岸线继续南行。

俗语道:姜还是老的辣。面对突如其来的炮击,“班德”号的舰桥指挥室里,现年58岁的老舰长比勒尔。休莫中校沉稳自若地指挥道:

“传令各舰,保持队形,先别急着开火!法斯特,推算敌人的大炮的位置!”

从海岸方向射来的炮弹不多,一时间还没有直接造成驱逐舰上的伤亡,而且从炮弹落下时的角度来看,火炮应该位于远处——但从方向来看,显然不是由这支驱逐舰队先前轰击的德军炮兵阵地所发射!

站在比勒尔身旁的,是37岁的副舰长安东尼。赫德森少校。和往常一样,他依然戴着纯白色军帽、穿着纯白色海军制服、踏着纯白色皮鞋,帅气的面容、绅士的腔调,加上贵族背景的身份,整一个开着战舰的白马王子,在舞会上有多受异性欢迎自是不用多说。他紧紧皱起一双浓眉,紧握着望远镜向海岸方向搜索,在舰长所唤的“法斯特”给出推算答案之前,他便故作深沉地说:

“13000到15000码……本布里奇港方向……4英寸榴弹炮……6门!”

比勒尔面无表情地站着,仿佛压根没有听到这句话。半分钟之后,第二波炮弹袭来,法斯特——一个瘦瘦高高的皇家海军上尉,专长是技术测算,终于忐忑地报告说:“距离在14000到15000码左右,本布里奇港方向,6门炮,口径……4到5英寸之间!”

“很好!”

比勒尔终于动了动他的嘴唇,炮声平息之后,指挥室里很安静,至少站在五步之内的人可以听清他的声音。

“那是本布里奇港外的岸炮阵地,我们距离它们有点近,但不用理会,等陆军传来弹着点校正参数,我们继续炮击!”

除了通讯官回答“是”,指挥室里的其他军官都识趣地保持沉默,黑暗之中,他们想都能想到自己年轻而自认为才华横溢的副舰长是怎样一副表情。以他的资历,指挥一艘轻巡洋舰不成问题,但皇家海军一贯汇集了军界的精英人才,竞争之激烈远甚于空军和陆军。

过了足足5分钟,陆军才以无线电传来的数据:之前三轮速射的弹着点距离德军炮兵阵地尚有两三公里,非但没能阻止德国人的大炮继续阻击英军进攻部队,甚至还误伤了英军的一小支侦察部队。

比勒尔的脸还是像铁板一样坚硬,“保持航向,各舰调整射击诸元,三发急速射!”

在雷达普及之前,夜战是各国海军既头疼却又想方设法取得突破和领先的大课题之一,英国皇家海军也不例外。在完全看不到目标的情况下,远距离炮击只能依靠近处的观察哨引导纠正。如此往复调整了两次,岸上的友军终于传来电报:“德军炮击停止了,请继续保持压制!”

黑漆漆的海面上,8艘排成一字纵队的英国战舰开始了整齐而持久的炮击,不知不觉间,他们向着本布里奇港方向又移动了一段距离,但来自那个方向的德军炮火,却奇怪地停止了……

********

飞跃,神来之笔震寰宇第48章年轻的代价

在行军队列中,大概没有什么地方比坦克座舱更加安全。坐在德国目前最强大的四号坦克里,罗根心安理得地揣摩着怀特岛结束后更大规模的作战行动:以德国陆军目前的装备水平和兵员素质,只要牢牢掌握住制空权,再运送十个八个精锐师登陆英国本土,不列颠之战的胜负就基本没有悬念了——英国政府要么妥协,要么将政府迁往殖民地,再无第三条路可选!

想象一下德国的装甲集群在英格兰风景优美的田野中快速推进,那该是一幅多么伟大的历史画卷啊!

不过德国海军眼下筹集到的船只,貌似还只能将一个德国师运送上岸,这可是令罗根感到头疼的大问题。怀特岛终究是面积狭小,又有索伦特海峡与英国本土相隔,德国海空军运力不足的缺点并没有完全暴露出来,若是要向英国本土发起登陆作战,添油战术可就是死路一条咯!

“上校,您还习惯吧?”

一个沉稳干练的声音从耳机中传来,委婉地打断了罗根的思绪。其实说话的人就在罗根“上边”,但坦克行进的时候舱室里面的杂音实在太吵,若是没有内部通讯,恐怕就得靠肢体动作来表达了。

罗根按住位于喉部的通话器——不起眼的小东西,却是德国装甲部队领先对手的重要因素。

“嗯,很好!谢谢!”

“换您上来透透气?”那个声音建议道。

这四号D型坦克不仅重量和体型较一、二号坦克有了极大的提高,内部空间也要宽敞得多,但其正常编制增加到了5人,即驾驶员、通讯员、炮手、装填手和车长,如果偏巧又都是人高马大的,塞进座舱仍是相当拥挤滴——好在艾文。奥德里奥少校有心帮罗根挑了一群身材相对矫健的坦克兵,并临时撤下了装填手,所以一路上虽然颠簸,罗根倒也不觉得很憋闷。

“噢,不用了,你在上面能够更好地指引坦克前进,换了我,没准过两分钟就翻到沟里去了!”

车长爽朗地笑了:“哈哈,别担心,博格是我们连最好的驾驶员,就算我闭着眼睛,他也能将坦克开得飞快!没事的,长官,距离目的地还有半个小时路程,天这么黑,敌人没办法狙击我们!”

这最后一句话让罗根“盛情难却”,只好跟这位个子只有一米六五左右的车长换了位置。脑袋刚一探出舱口,新鲜的空气扑鼻而来。视线中只有微弱的灯光——每辆坦克、装甲车和卡车尾部都开着小灯,用以引导后续车辆紧随自己前行。由于部队走的是岛屿西南部的公路,等于绕了一个大弯,整个行程达到了近30公里,由于是夜间行军,即便是全机械化纵队,预计完成全程的时间需要一个半到两个小时。

远离了战场,炮声微弱难辨,耳边除了各种车辆稳速前行的轰鸣声,便只有风吹动树丛发出的悉悉索索。

两天来,英国出动轰炸机恐怕早已超过了2000架次,投在怀特岛的炸弹也是数以万计,但绝大部分炸弹都集中到了德军的各处机场和港口,以至于岛上的大部分公路还能保持畅通。在罗根看来,这,绝对是英军指挥官们的一个致命疏漏!

又一阵湿润的海风吹过,脸上忽然感觉到了冰冰凉的颗粒,罗根仰起头,又一滴水珠点在脸上,突然想起了一句儿时的歌谣:下吧下吧,我要发芽;下吧下吧,我要开花……

大颗大颗的雨点砸落下来,在暗色的海面上激起纷纷点点的水花,乍一看像是无数的弹片、子弹所造成的。在风和潮的作用下,索伦特海峡中的风浪渐大,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了8艘英国战舰的射击精准度。

结束了二十分钟时间里的最后一轮炮击,“班德”号和它的小弟们有些疲倦地安静下来。

射,是畅快的,但射的太多,亦不是好事。

“地面部队的进攻遭到挫败,韦斯上校要求我们对德军的防御阵地实施20分钟炮击!”通讯官说出这话的时候,指挥室里的气氛颇显沉重。

“休息5分钟!”比勒尔中校毫无商量余地的口吻,让军官们小小地松了一口气。这听打*的人累,炮塔里那些负责打*的人更累。

摸了摸口袋,中校步伐稳重地走出指挥室,那些烟瘾或大或小的军官们也都跟了上去。

安东尼少校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偶尔透过舷窗,冷冷地看那些老老少少的烟棍们吞云吐雾。他从小厌恶别人吸烟,哪怕是用最优雅的姿态夹着细长的烟卷,也会被他看作是伪绅士,至于吸烟的女人,他素来是敬而远之的。

尽管下着雨,海面上却很安静,没有电闪雷鸣,没有汽笛嘶鸣,就这一刻,他们根本不像是置身于残酷的战场上。

视线中,突然出现了两颗弱弱的光点,像是拖着小尾巴的信号弹,又像是逆向飞来的流星。舰上的军官和水兵们自然而然地仰起头,瞬间的思维还没转过弯来。

一刹那,它们绽放出刺目的光芒,将大片的海面连同这支小小的英国舰队映得通亮。世界依旧安静得出奇,人们耳边仿佛只有照明弹炽燃时发出的滋滋声,转眼间,海岸方向传来了澎湃汹涌的炮声……

刺眼的照明弹当空,人们只能隐约看到海岸方向闪跃的火光。一呼一吸之间,二十余发炮弹齐刷刷地落下,平直的弹道意味着它们来自于近处,落点之精准,显然是早就盯上了这支不断向岛上倾泻炮弹的英国舰队!

幸运的人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上也能安然无恙,倒霉的人,战斗一开始就会荣升为烈士。

鹤立鸡群的“班德”号瞬间成为敌方炮火覆盖的焦点,一发炮弹不偏不倚地击中舰桥上部,纷飞的弹片顺势扫倒了所有没来得及逃跑的烟棍。

年迈导致的速度减缓,在这个时候成了致命伤。

看着带了自己4年零7个月的老舰长倒下,安东里心中竟有种难以言语的解脱感——若不是这场灾难性的战争,比勒尔中校本该在早些时候转入二线舰队的。

炮弹接二连三地在舰首、舰舷之外轰起一根又一根白色的水柱,海水猛烈冲刷着甲板甚至是舰桥,而这样的场景永远是令人热血沸腾的!

“保持镇定!”

目睹舰上乱糟糟的场面,安东尼以舰长的姿态大声招呼着身边的军官们。

愣了有两秒,身材敦实、长着一副农民面孔的二副才抓起电话,将新舰长的新指令传达到舰上各个关键舱室,并要求各处报告损伤情况。

除了击中舰桥的那一发,战舰后部也传来了中弹爆炸的强烈震感,纷纷扬扬的水花还未落尽,海岸方向又出现了群炮射击时的火光!

“它们在那里!右前方!可能只有8000码!”(约合7200米)

一名年轻并且不抽烟的中尉军官面朝右舷,嗓音在明显颤抖着。

安东尼眯起眼睛看着相同的方向,语气深沉地说:“不,中尉,它们的距离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近!4000码,也许更近一点!它们竟然部署在海岸线上,而我们的侦察机一下午竟没有发现!”

“难道是德国人夜间新设的炮兵阵地?长官,是不是赶紧让舰队加速转向、远离海岸?”中尉惴惴不安地揣测说。

“不!别急!”安东尼稍一思量,“敌人拥有20多门火炮,部署在近岸处,肯定是早有准备的,但刚刚落下来的……似乎是高爆弹?”

当军官和水兵们还在手忙脚乱地抢运伤员时,确实没几个人会去考虑击中自己的炮弹是穿甲型和高爆型,但考虑到这级轻巡洋舰平均装甲厚度仅有1英寸左右,两者的破坏力是截然不同滴!

“呃……好像是……但……”

中尉实在不太敢肯定,还好,舰上军官的损管报告很快验证了安东尼的推测——炮弹将舰尾甲板(1英寸厚)炸出一个大口子,尽管附近炮位上的舰员伤亡惨重,但下层舱室几乎没有损伤,而落在舰桥上那发导致舰长比勒尔在内的3名军官阵亡、2人受重伤,却没有击穿指挥塔的外部装甲(3英寸厚)。

按照惯例,舰长阵亡后由副职接替指挥,舰队指挥官阵亡后同样由副职或是舰队中军衔最高者指挥——若是出现军衔相同的情况,再按照各舰级别排大小。

机会当前,雄心勃勃的安东尼自然不会错过,他咬咬牙,让通讯官向其后各舰发出指令:

“舰队左转10度,保持现有航速,各舰自由射击!”

任何能够保持冷静头脑分析战场形势的人,都知道这道命令意味着自己的舰队将与敌人的岸炮展开对射。在火力对等的情况下,用战舰对抗敌方要塞无疑是愚蠢的,但如果是对付没有钢筋混凝土工事保护的陆炮战地,优劣就正好换了个方向。

战场本来就是勇气与智慧相拼的博弈场。赌对了,成功名就;赌错了,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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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跃,神来之笔震寰宇第49章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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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弹炮与加农炮的区分,在于前者身管较短、弹道弯曲,可用于打击障碍物背面的目标,以面杀伤为主;后者弹身管长、射程远、弹道平直,以点杀伤为主。

以岸炮对付水面舰艇,加农炮似乎是较为理想的选择,但如果考虑到舰艇防御“舷侧强、甲板弱”的特点,榴弹炮亦不失为一步“奇招”。

沿着怀特岛东部海岸行驶的英国本土舰队第11分遣舰队就成了德军新战术的头一批受害者。其实以榴弹炮的正常命中率,即便二十八门一起射击,打中轻巡洋舰或者驱逐舰大小的物体也是很难的——只是这一次,英国舰队距离海岸实在太近了,而且每一艘舰艇都明晃晃地暴露在照明弹之下,六轮射击的百分之三的命中只能说明德国人在运气方面不落下风!

5枚直接击中英国战舰的炮弹分布相对集中:领舰“班德”号净吞三弹,位居其后的J级驱逐舰“两面神”号(舷号F。53)与部族级驱逐舰“旁遮普人”号(舷号F。21)各挨了一炮,而其余战舰就连近失弹也很少吃到。显而易见,德军岸炮瞅准了领头的轻巡洋舰!

“班德”号被击中的次数最多,但它终究是舰队中防御最强的,落在舰桥和舰尾的炮弹除了造成人员伤亡之外,对于舰体几乎没有影响,倒是落在主烟囱根部的炮弹炸坏了两艘交通艇和舰上唯一的水上侦察机(德里级较达娜厄级多了飞机弹射器和前部机枪塔),顺势震伤了舰上的测距仪、干掉了几名炮手,所以当各驱逐舰按照自由射击命令纷纷开火还击的时候,这艘旗舰却迟迟没有动静。

指挥室里,代理舰长安东尼焦急地来回踱步,这轻巡洋舰不比战列舰,每座主炮塔都有独立的大型测距仪,只靠附带在炮座上的光学瞄准器,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根部无法判定敌方阵地的精确位置。

新一轮的爆炸声还未平息,二副就抓着电话“大声点,大声点”地喊着,经过了片刻的煎熬,他转向从头到脚一身白的海军少校:“长官,‘两面神’号传来了射击参数,德军阵地在我舰右前方大约4200码处!”

“好!很好!让各主炮按照这个参数开始射击!”

安东尼显然非常享受这种发号施令的感觉——指挥室里少了好几个人,但像这样一艘巡洋舰,每个岗位都配备有副职或者候补,以确保激烈战斗中的人员伤亡不致于影响全舰的运转。

巡洋舰上的6门6寸主炮以单装的方式配置在6座半封闭式的炮塔内,前甲板、舯部和后甲板各两座,能够以较快的速度向同一舷侧倾泻火力。在射击参数下来之前,炮手们大都在这突如其来的打击面前感到茫然而惶惶不安。

舰内通讯电话响起,身材敦实、脑袋硕大的炮长几乎是触电般伸出手抓起听筒,只两秒,转头喊道:“快,右舷42度,仰角19度,准备射击!”

生死当前,炮手们飞快地完成了技术动作,尽管每个分解动作不尽合乎规格,但速度肯定要超过任何一次演习。

“准备完毕!”负责调整炮口角度的水兵一边喊着口令,一边高高举起自己的右手。

“一号炮准备完毕!”炮长对着话筒喊道。

一呼一吸之间,开火的指令传来,他放下听筒,在喊“开火”的同时迅速用手指堵住耳孔——近距离听炮绝不是一件常人能够忍受的事,以致于不少当过炮兵的人退役之后听力仍难以恢复到正常水平!

白白挨了好几轮打,英军官兵们的忐忑与怒火全都随着舰炮的嘶吼宣泄出来。远远近近,隆隆的炮声一阵接着一阵,炮弹呼啸而去,转眼间就在岸上迸发出团团火光,这似乎是在告诉对手:皇家海军的威严不容挑衅!

英国战舰执着地发起反击,海岸方向飞来的第8波炮弹也呼啸着落下,虽然不像头一批那样齐整,但落点基本上都散布在了转向中的英国旗舰周围,有两发几乎是擦着舰舷爆炸。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无防护炮位(机关炮和机枪)上的水兵们都在军官的呼喝下撤回到了舱室之内。

在敌方炮火占得先机的情况下,转向确实能够降低被击中的概率,但负面作用就是射击指挥官必须不断调整射击参数并将其传递到炮位上,等到炮手们完成调整重新开火,时间差又将导致炮弹偏离原定目标——各种微小的因素叠加在一起,导致提前量的估算根本无法精确进行!

海岸方向频频射来的炮弹证明了这支英国舰队在转向时没能够给对手造成破坏,三轮岸炮接踵而至,“班德”号再次舰尾中弹,居于舰队次位的“两面神”号亦不幸成为新的中炮者!

“报告损失情况!”安东尼尽量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沉着稳健,但眉头已然悄悄凝结。

炮弹命中舰尾,在战舰快速航行的时候,浓烟不致于向舰桥弥漫,但剧烈震感还是让人心里为之一紧:可千万不要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军官们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舰队完成集体转向后,安东尼既没有下达新的转向命令、舵手也没有擅自转舵,但这艘战舰却突然向左偏转——速度不快,但以海面作为参照,转向的迹象还是较为明显的!

片刻之后,二副拿着电话,顶着炮声,惊慌失措地喊:“长官,不好了,敌人的炮弹击穿两层甲板落在轮机舱位置,左侧桨轴卡死,轮机兵阵亡3人、重伤1人,其余人正在抢修!”

“见鬼!”安东尼愤愤地爆了粗口,尽管平日里有些孤傲,但他的行为举止确实很符合绅士风度,上一次说脏话竟要追溯到4个月前竞争另一艘新服役轻巡洋舰的舰长位置失败的时候,因为胜利者是一位退役后重新入役的老中校——竟较比勒尔还年长一岁!

破戒与否,无助于改变已发生的事情,若是让这艘战舰继续在海面上打转,悲惨的后果不难想象,好在安东尼是个在海军服役了16年之久的“老鸟”,他略一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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