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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激烈的空战中击落英国战斗机299架、轰炸机126架,使得英国皇家空军力量削减到了不列颠空战开始时的三分之一弱,基本控制了不列颠南部和东南部的制空权。
小小的怀特岛,终究成为撬动不列颠空战进程的支点,年轻的军官完全有理由为自己的胜利而骄傲!
有了“堡垒”作战行动前期的准备经验,罗根这一次同样要求任何与“海神之怒”计划相关的文件一概不得以无线电的方式传送,传统的纸质公文传递虽然速度较慢,但可靠性方面却能够得到最大限度的提升——为了验证英国人对德军恩尼格玛的破译能力,罗根在“海神之怒”中特意安排了一个无关大局的小“情节”,好让那些迷信“哑谜”无解的将军们看看清楚:英国佬甚至知道你们大腿上有几根毛!
目送蝗虫般的德国轰炸机群远去,罗根转头看了看北面,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所谓的东风,便是北海多变的天气!
“上校,最高统帅部刚刚派人送来了急件!将军请您一同到会议室去!”
“噢!”罗根转过头,看到副官卡尔。奥古斯特精神抖擞地从楼梯间那边快步走来。虽然直到现在,罗根都还不能确定这位年轻的空军少尉是不是耶舒恩内克或者说戈胖子派在自己身边的“卧底”,但在正常军务方面,罗根无需避讳,而22岁的奥古斯特也表现出了比哈特曼更高协调能力和军事涵养——不愧是出生在军人世家又经过正规军事院校培养的传统军人,行事一丝不苟,传令准确到位。不过能否成为将才,除了战斗的磨砺,那还得看个人的修为。
“战斗,马上就要开始了吧!”
临下楼之前,比罗根还要年轻的空军少尉远眺着湛蓝色的大海,眼中充满了期待。
在会议室里,包括行动总指挥沃尔夫拉姆。冯。里希特霍芬、副指挥官、库尔特。弗雷克在内的主要成员无一缺席,由于陆军在这次行动中只承担佯动任务,故而只派了参谋部的威尔汉姆。佛利陆将军担任高级联络官。
里希特霍芬拆开统帅部派专机送来的文件,迅速看了一遍,“诸位!”
房间里所有人齐刷刷地立正。
“根据派驻挪威的气象站预测,未来一个星期,北海和不列颠以晴朗天气为主!因此,最高统帅部下令,‘海神之怒’从今天起开始实施,各作战环节由行动总指挥部全权负责!”
耳边,一阵雀跃却不喧闹的欢呼。
命令一经下达,位于阿姆斯特丹的德军通讯站最先打破无线电静默,紧接着,位于德国西北部、荷兰、比利时和法国的电台像是从冬眠中醒来一般突然活跃起来,普通加密和双重加密的电波无形地传播着。很快,法国北部的公路上随处可见自西向东调动的装甲部队和步兵队列,德国空军的侦察机几乎每隔两个小时就要对英格兰南部和东南部沿海重要军事目标进行一次航拍侦察。不仅如此,下午和傍晚,德国空军还出动了战斗机和轰炸机1200余架次,对克罗默以南、布赖顿以东的“大伦敦防御圈”进行了集中轰炸!
一切的一切,都让英国人意识到,对岸的德军终于要有所行动了!
当天晚些时候,集结于德国东北部波罗的海沿岸区域进行训练的海空军航空部队,陆续向指定机场或港口进行转场。海军主力舰队的“格耐森瑙”号战列舰也率领着德意志级装甲舰“舍尔海军上将”号、希佩尔海军上将级重巡洋舰“欧根亲王”号(6月修复)和若干驱逐舰,于9月6日夜通过基尔运河从波罗的海进入了北海,暂时驻泊在威廉军港。
德军的大规模调动,自然没能“逃过”英军情报人员的耳目,仅仅6日当天,德军无线电监测部门截获的可疑无线电讯号就多达52条,经过努力,破译了其中7条,每一条都与德军此次大规模调动有关:空军转场、陆军调动、舰队集结,消息及时而准确。很显然,远征军黯然归国,空军也无力染指欧洲大陆,但英国多年构建的强大情报网仍在运转,平时他们潜伏在各个角落里刺探情报,然后通过各种途径传递回国——以无线电通报虽然是速度最快的一种,但暴露自身的危险性也是相当大的。
德国情报安全部门一夜之间抓获多少英国间谍,那不是罗根所关心的。如他说了,英军于次日凌晨出动数十架轰炸机对法国的瑟堡、勒阿弗尔、费康、迪耶普、加莱等港口进行了空袭,而这些港口无一例外地集结了大量的运输船只。德军虽然早有准备,在这些港口周围部署了大量放开火炮,并动用了Bf…110战斗机进行拦截,但这些双发战斗机此时还不能称为真正的“夜间战斗机”,拦截效率仍然很低。结果,英军轰炸机成功投下了几十吨燃烧弹,使得德军在上述港口集结的人员和船只遭受了较大的损失——这,竟与原本的历史时空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黎明前,多弗尔海峡北侧的英军岸炮阵地上,警戒的哨兵仍密切关注着前方的海面。这里是英吉利海峡最窄的地方,两岸相隔仅仅三十四公路,快艇跑个来回也就一个小时,即便是慢吞吞的运输船,五个小时之内也能往返一趟。更要命的是,德军在加莱一带部署了远程重炮,那些口径超过150毫米的家伙能够轻而易举地将炮弹送到海峡对岸,这不禁令人想起一战时期的巴黎大炮——德国人眼下的实力,可比1914年的时候强多了!
“长官,海面上似乎有船!还不止一艘呢!”一个平日里就自称拥有“顺风耳”的英国士兵急切地找到了自己的班长。
年长的士官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吉姆,你最好不要拿这种情况来开玩笑!”
年轻的士兵赌咒道:“当然,如果那里没有东西,我自愿在黑房间里呆上一个星期,并且让老鼠咬掉我的脚指头!”
“好吧!大家都回到炮位上去!”士官一面招呼着下属各归各位,一面拿起电话,“团部吗?这里是3营1连2排1班,我是约翰。卡尔梅斯中士,我们怀疑有德国佬的船只在海面上活动,说不定是在布雷……把握?长官,事关重大,我没办法给您一个准确的百分比……好的,好的!”
挂下了电话,士官独自呢喃着,并且紧皱着眉头注视着漆黑一片的海面。
一分多钟之后,啪啪两声脆响,两颗闪烁的光点以大于45度角的轨迹迅速飞向前方,掐着秒表数到6,两个光点突然绽放出刺眼的光芒,顿时将笼罩在海面上的黑暗驱逐殆尽。
“该死的德国佬!他们还嫌这片海域的水雷不够多吗?”士官咬牙切齿、拳头紧握,视线中,多弗尔海峡中竟有四、五十艘小型船只,从它们的轮廓来看,有扫雷舰、布雷舰还有鱼雷艇,天知道它们是怎么悄无声息地溜进海峡而又不碰触双方先前布下的大量水雷。远远看去,一艘艘似乎都处于静止状态,但仔细辨认的话,又会发现它们其实是顺着海流缓慢移动——锚雷对这种小吨位的船只不感兴趣,极慢的航速又能让水手们及时发现并避开附近的飘雷,如此精细的耐心活,大概也只有严谨的德国人才干得了!
对于海上的扫雷和布雷,英军官兵们其实并不陌生。自从战争爆发以来,这两个老对手就在英吉利海峡和北海布设了数以千计的水雷,并在北海北部、多弗尔海峡和丹麦海峡西侧形成了三大雷场,其中前面两处雷场都是英国海军为了堵塞对手航路而布设的,后者则是德国海军著名的“海上西壁”——用于防御英国舰队的突袭、强击。
英德两国的水雷混杂,这样任何一方预留的通行航道都已经不复存在。可想而知,英国舰队若是冒然闯入多弗尔海峡,必然陷入未知的水雷阵,然后在德国空军和岸炮的联合绞杀下损失惨重!
如此浅显的道理,英国人不会不知。要塞中的电话响起,士官抓起来一听,立即大声对炮位上摩拳擦掌的炮手们喊道:“伙计们,装填榴弹!正前方6000码,给我狠狠地打!”
对于6000码的距离,官兵们无不惊诧:胆大妄为的德国佬竟然把水雷布到北岸来了,既然在自己眼皮底下,岂有不好好教训的道理?
片刻之后,一门门位于钢筋混凝土炮位中的重炮嘶吼起来。尽管这些火炮有的制造时间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有些则是在1916年参加过日德兰大海战的,年龄无碍于英国海军将它们重新武装起来用于巩固海防。
隆隆的雷声中,重磅炮弹如冰雹般向近海的那些德国布雷舰船砸去。鱼雷艇速度快,一转眼功夫就加速逃离了,但那些布雷舰和武装船只行动就要迟缓得多,只见一艘艘在接连腾起的白色水柱中无助地飘摇着,几乎每一轮射击都有一艘船倾覆或者沉默。
见海面上的德国舰船毫无还手之力,英军岸炮部队打得很是欢快,但也就过了两三分钟,南岸也响起了声势完全不逊于北岸的“雷声”。须臾,德军的大口径炮弹呼啸着落下,在英军海岸要塞周围惊起了山崩海啸般的爆炸。由于射程上的劣势,英军的多数岸炮很快停止了咆哮,通过专用炮轨撤回到掩体之中,唯有那些配置在炮塔式掩体中的火炮还在继续轰击海面之敌。
德国布雷舰船撤走了,海面上飘着船体碎块、救生圈、用来装水的木桶和瓶瓶罐罐,这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潜藏在海面之下的水雷——飘雷、锚雷还有德军特有的磁性水雷。即便没有德军岸炮和空军的干扰,英国海军要从中清理出一条东西走向的安全通道也得花费至少两天的时间,这也意味着短期内多弗尔海峡是无法通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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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秋风落叶荡英伦第14章虚中有实,实中有虚
1940年9月7日,星期六。
天还未亮,隶属于德国空军的两架Ju…88就从挪威北部的卑尔根机场起飞,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的飞行,它们成功抵达了英国本土舰队的锚泊区附近,并利用机上搭载的专业航拍设备开始了德国空军近一个月来对英国北部海军基地和锚泊地的第19次空中侦察。
战争爆发之前,德国的汉莎航空就以开拓航线为由,利用经过改装的民用型Ju…88拍摄了大量侦察照片,为德军后来的大规模军事行动做好了技术铺垫。到了1939年,德国的航拍技术已经遥遥领先于欧洲各国,而且一大批经验丰富的专业技术人员被集中起来分析各处收集来的照片,用以推测潜在对手的军事部署和重要军事设施。在波兰战役初期,德军最高统帅部几乎每天都能够从空中侦察部队获得当天的航拍照片,并由此来判断波兰军队的调动,而在西线战役中,这些侦察机同样为最终的胜利起到了机器重要的作用
几乎就在这两架德国高速轰炸机出现的时候,一小队相比之下身形灵巧得多的英国战斗机也出现在视线之中,它们的V字形编队永远是那样的华而不实。德国飞行员们看起来并不急于撤退,他们一面拉起高度,一面绕着英国舰队通常驻泊的区域各飞行了半圈,紧接着会合一处,猛然加速,甩开即将进入机炮射程的英国战斗机朝着挪威方向飞去。
六架“飓风”锲而不舍地在后面追了一段路,眼看着实在追不上在,这才悻悻地返航了——德国人在战争之初就掌握了发动机的氮氧增压技术,即通过向飞机发动机注入液氮获得瞬间的爆发效率。Ju…88的航速本来就足够与“飓风”初期生产型相匹敌,加速之后足以全身而退。
当然,如果德国飞行员们碰到的是空速更为突出的“喷火”,情况就麻烦一些了——他们必须再向挪威海岸飞行至少150公里,那样才能获得己方的Bf…109战斗机保护。
经过了相同时间的飞行,两架远程侦察机终于回到了卑尔根,飞机一降落在机场上,专业的技术人员就迅速从机首位置的航空照相机里取出底片盒,没有丝毫停顿地送往设立于机场附近的技术机构。仅仅又过了一个小时,一条双重加密的电报由卑尔根发往柏林:未见胡德、反击和两艘伊丽莎白女王,巡洋舰数量亦减少一半。
这意味着除呃留守地中海的“声望”号,英国海军航速最快的四艘主力舰在之前一晚已经离开了北部锚地——天亮之后,从挪威和丹麦起飞的德国战机一直在北海中西部和南部海域侦察,那里还部署了十余艘德国近程潜艇,若是这支英国大型舰队进入了北海,躲过德军“耳目”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本土面临大规模入侵的威胁,这支英国舰队的去处只有一个:英格兰与爱尔兰之间的海域——那里处于德国轰炸机的作战半径边缘,若是全速行驶,舰队下午从那里出发,午夜前就能从西端进入英吉利海峡攻击那些试图登陆英国的德国舰船后,而且还有机会赶在天亮前撤出英吉利海峡!
英国人的算盘打得不错,但一大清早,悬挂着德意志海军战旗的战列舰“格耐森瑙”号就带着一帮小弟离开了戒备森严的威廉军港,它们小心翼翼地穿过德国海军以大量水雷构筑的海上“西壁”,在空军战斗机群的掩护下气势汹汹地迫近英国海岸,然后以猛烈的炮火轰击了沃什湾沿岸的巴克默和巴克顿两处目标。超过20公里远程炮击,实际上并没有对英军的岸防工事造成巨大破坏,但这却是德国海军自1914年以来头一次炮击英国本土,隆隆的炮声不亚于在英国人心灵伤口上撒了把盐。
一直以来,强大的“胡德”号都被看作是德国沙恩霍斯特级战列舰的“天敌”:论航速,胡德大爷的轮机虽然老迈,却也还能跑出将近30节的高速;论火力,大爷的15英寸炮比沙恩霍斯特级的主炮大出了整整4个英寸。然而,大爷此刻已经无法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北部锚地杀出,截断德国战列舰的退路然后胖揍一顿——从爱尔兰水域绕过苏格兰北部海域在进入北海,等英国战巡跑完这趟,德国水兵们都回威廉港洗好澡睡了一觉!
面对如此威胁,一队英国轰炸机顽强地投入了反击,但它们还没来得及将炸弹扔到“格耐森瑙”号头上,就被德国空军的梅赛施密特机群一架不留地全部干落——这,就是失去制空权的下场!
完成炮击之后,德国舰队沿着不列颠东海岸北上,仅仅过了三个小时,他们的炮弹就落在了英国著名的港口城市纽卡斯尔,此前未曾遭遇轰炸的纽卡斯尔居民顿时陷入混乱之中,而恐慌也像是瘟疫一般速蔓延到了整个不列颠的东海岸!
这时候,当德军的远程侦察机又一次飞过英军的北部锚泊地时,终于发现两艘龟速的纳尔逊级战列舰和一艘老迈的复仇级战列舰动了,它们带了几条巡洋舰和驱逐舰,看样子准备和年轻的德国舰队干上一架,比比看谁才是北海的统治者。不过在它们抵达之前,肇事者就已经溜之大吉。复仇不成,这支英国舰队反而遭到了一队德国He…115水上鱼雷轰炸机的袭击,一阵手忙脚乱的反击之后,它们又无可奈何地撤回了北部。
北海闹剧轰轰烈烈地上演之时,英吉利海峡也不平静。在德军的前沿堡垒怀特岛,2门280毫米口径的K5铁道炮不再向伦敦西郊远程发炮,而是将255公斤重的炮弹砸向了伯恩茅斯和普尔的海岸要塞,德国陆军的150毫米口径的陆军野战炮群也向朴茨茅斯至南安普顿一线的英国海岸防线倾泻凶狠的炮火,而从怀特岛机场起飞的俯冲轰炸机更是几乎一刻不停地对波特兰角至韦茅斯(天空的恶趣味,哇咔咔)平坦海滩后面的英军堑壕、堡垒进行轰炸,从法国北部机场起飞的大群He…111和Ju…88则攻击了距离海岸线30公里以内的英军铁路枢纽和二线阵地。
英格兰南部中段警报连连!
随着太阳升起,大量的船只出现在了瑟堡、勒阿弗尔和费康港外,从它们航行的方向以及德军轰炸机、火炮密集攻击的区域来看,困扰人们许久的谜底似乎已经揭开了——从朴茨茅斯到波特兰角之间百余公里的海岸线上,拥有多座港口和大大小小二十余处地势相对平缓的海滩,德军部队若是集中在这一区域登陆,不仅陆空火力掩护能够得到保障,后勤物资也能够通过怀特岛这一重要中转站高效率地进行运输。
午饭点上,庞大的德国船队出现在了英军岸防部队的视线中,尽管没有强大的水面舰队支援,但只要英国人的岸炮一开火,在空中盘旋的斯图卡就会毫不犹豫地俯冲下去,它们的500公斤航空炸弹,威力可不比战列舰的12英寸炮小!
正常思维下,德国人能够想到的,英国人也能。
下午1时许,一艘德国潜艇在圣戴维角以西海域发现了全速南下的英国舰队,其阵列包括战列巡洋舰“胡德”和“反击”,英国本土舰队旗舰“伊丽莎白女王”号和同级战列舰“马来亚”号,连同轻重巡洋舰和驱逐舰,大大小小三十余艘舰艇拥有强大的水面战力。按照火力投送量来计算,它们的主炮加在一起恐怕已经超过了集团军级的炮兵群!
同一个时间段,在英吉利海峡西口的斯塔特角附近海域,英军派出了四十多艘扫雷舰和用普通拖网渔船改装的扫雷艇对海面上的水雷进行清扫,并与从瑟堡出击的德国鱼雷艇队打了一场小规模海战,在德国空军的“干涉”下,德军一方获得胜利,但等德国人的飞机和舰艇一撤,英军扫雷舰船就又从普利茅斯等港口驶出,用最快的速度排除最近一段时间德国佬布下的各式水雷。
坐镇阿姆斯特丹全盘统筹战局的罗根,默默看着正统的德国参谋军官们根据各方情报演算战场形势:英国本土舰队天黑前后刚好驶入英吉利海峡,这时德国空军已经无法发挥战力,潜艇的攻击也将面临英国驱逐舰群的顽强阻击;尽管德国空军的袭击并没有“意外”获得战果,但从英国北部锚地南下的三艘英国慢速战列舰还是老老实实地调头北行,只留给人们无比落寞的背影;此外,从法国北部港口出发的德国“登陆船队”已经在英格兰南部近海等待了快一个小时,不进不退、不攻不撤。
罗根看了看手表,向里希特霍芬建议道:“将军,该执行稻草人方案了!”
“嗯!”里希特霍芬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命令道:“通知运输机部队,执行‘稻草人方案’!中部登陆船团,一个小时后开始返航!”
虚虚实实,实实虚虚,罗根的战术不仅让己方的将领和参谋们大开眼界,也保准让英国人晕头转向、找不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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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秋风落叶荡英伦第15章从天而降的稻草人
位于南安普顿西北方大约20公里的索尔兹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