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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廷远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若是你能活着离开,我保证双手奉上此城!”
吴嘉火立马爽快的点头,似乎根本没注意到符廷远的话中之意。不过心里却是暗骂:以为老子是好欺负地,一会自会给你好看。
“那好。”符廷远深吸了一口气,这还是他第一次与人阵前对决,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是对是错。大方的伸手相邀之际,另一支手却在暗作手势,示意自己的亲随只要见势不对,便立即痛下杀手,他可不是一个与敌人讲信义的人。单凭这人敢应战,便可知其绝对是个勇猛之人,他心里已决意要不折手段的除去吴嘉火了。
城上地众将士均没想到居然会是如此局面,见符廷远虽然大方相邀,却既不开城门,也不放吊篮,齐皆将目光聚向吴嘉火,看他到底要如何应对。
荆州之战中唯一地一场两将对决即将开始之际,远处的南乡县城也迎来了第一个不平静地夜晚。
夜幕之下,南乡城西、南两面的原野上,漫野火光,号子阵阵。这可不比吴嘉火的虚张声势,数以万计地火光将方圆十里的丘陵、山野照得如同白昼。一队队士兵意态从容地在距南乡城不足十里的地方安营扎寨,伐木筑墙。似乎是驻在自己的友军之畔。
城南不远处的一处山丘上,张破舟、洪承业、左化龙、黄勇刚、杨开五人并肩而立,望着与己方争辉相映的南乡城,谈笑风生。
“哈
锋这小子竟然如此大方,看着我们在他旁边安营扎寨也不吭一声。”张破舟大笑道。他们五路大军在黄昏之时会师于此,随即便占领了西南两面的险要之地,大张旗鼓地安营扎寨。本以为怎么也有一两场恶战好打,哪知道南乡城那边却是置若未闻,连一个斥也没派出,只是成倍的加强了防御而已。
洪承业不解的说道:“那铁嘴还说这家伙如何厉害,让我们小心应对,我看也厉害不到哪里去嘛。连拔了他三寨,他都只有跟在后面吃土的份。”借着己方的地形优势。五人在这几日不断攻破顾凯锋所设立的营寨,更利用神出鬼没的战术连连截杀敌方的斥,己方却没有多大的损失,也难怪会让他生出轻视之心。
“没有攻下南乡城之前,我看我们还是不要轻敌。”杨开若有所思地说道:“我们之前的胜利,均可以算得上出其不意,而且他们对我们的战术根本难以应对,所以才让我们轻易得胜。现在我们现出身来,优势再没有那么明显。我想敌人不攻则已,若是一旦发起进攻。必然令人难以招架。”
“杨将军说得对啊。”一名儒士打扮的男上悠闲的走了上来,坐在一块头上轻声说道:“虽然我们连日皆胜,但伤到敌人的不足十之一二,现在言胜确是言之过早。”
“张先生。”五人拱手拜道。来人正是新成立的咨事营统领张晋根,虽然加入时间尚短。但却极受杨诚器重。在文官中的地位仅次于张识文而已。此番杨诚虽然是想让五人各展所长,但也担心遇有意见不同时难以调合。这才将整个咨事营驻入主力之中,加以调合参谋。虽然杨诚没有明说,但五人皆知张晋根此番便是杨诚作出决议。当然对其礼敬有加。
“张先生看过南乡的地形,不知咨事营可已做出决议?”张破舟关切的问道。根据原来地计划,不日便要大举进攻,争取一举击溃顾凯锋部。此战五人皆存较量之心,当然对自己的任务格外关心。
张晋根笑了笑,招呼五人围坐过来,一边说着一边在地上比划:“行军打仗小生也是外行,此番正是要找五位将军商议明日的行动。”看着众人聚精会神的样子,他心里不由感到一阵欣慰。接到杨诚的委派之时,他心里还多有顾虑,虽然杨诚对他推心置腹,极是尊重。但他毕竟还是个新人,面对这些随杨诚征战多年,各有战功地将军们,他还真怕自己无法与之融洽相处。哪知道到了之后,才发现自己地顾虑实在有些多余,别看他们平时常有争论,不过在正事上却是团结无间的。而且他们对杨诚地尊敬外人根本难以想像,也让他这个被杨诚派来的人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先生尽管说就是。”黄勇刚客气地说道。
张晋根点了点头,沉吟道:“南乡城现在驻军四万左右,敌人并没有在此固守的打算,所以城防并不算坚固。只不过这三处要塞各驻七千人,又紧扼要道,而且易守难攻,与南乡城遥相呼应,不拔掉他们,恐怕攻城便会受到极大的阻碍。”
“这里的两万敌军也是个不小的麻烦。”张破舟伸手在另一处划了个圈,郑重其事的说道。他们这段时间所拔除的,全是些小据点,对于州军的主力还不敢轻易触动。
张晋根在张破舟的圈前划了一道线,缓缓说道:“这里只要布上一支疑兵,倒不足为虑了。关键还在南乡,这四处兵力的布置可谓绝妙,不论攻其哪一处,均会受到三面之击。若是分别攻之,我们的兵力又略显不足。当然,若是长久来看对我方仍然有利,但大人想要的却不是旷日持久之战。三日之内,必须有一个结果。”
“三日之内?”五人皆面露讶色,饶是他们极为自信,却也没有把握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将位于自己的敌军击败。更何况现在顾凯锋摆明了坚守不出,若是强攻只怕损失惨重之后也未必能胜,那才是真的得不偿失了。
“若是他们像现在这样坚守不出,那我们如何是好?”洪承业无可奈何的说道。
张晋根笑了笑,沉声说道:“根据小生的观察,我们可以不费一兵一卒便能攻下南乡城。”此言语出惊人,引得众人疑惑不已。看到众人迫切的表情,张晋根解释道:“小生大胆猜测,敌人根本不会死守南乡,所以我们根本不用攻城。”
“先生何出此言?”左化龙疑惑的问道。以南乡现在的形势,他们若是死守,没有十天半月还真不可能攻下来,他实在想不出有任何理由会让南乡的敌军放弃这里。
张晋根淡淡的说道:“这并不足为奇。我们的目的是要击败敌人,可敌人的目的却未必是要击败我们或是守住南乡城。这或许是唯一可以解释他们为何让我们放手在此扎营的原因了。”
“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五人齐声问道。
第七卷
—第二十四章 … 荆襄之战·二十四—
晋根正要开口,一名百夫长模样的将领狂奔而来,虽统领齐聚,却连礼也顾不得行便焦急的说道:“不好了,兖州军不见了!”
“不见了?不要着急,说清楚呢!”六人俱是一惊,脸上纷纷露出质疑的神色。这名将领他们都熟悉,正是负责巡查探敌之人,这段时间大部份敌人的情报均来由他亲自向他们汇报。
那名将领喘了口气,稍稍平缓的说道:“末将之前巡遍南乡城周围,却一直没有遇到敌人的任何眼线,于是心里便起了疑。刚才我大着胆子去了南乡一趟,竟让我侥幸潜入城中。真是不看不知道,整座南乡城竟然已成了一座空城!”
“这怎么可能!城墙上不是还有那么多人吗?”张晋根指着远处的城墙问道。从外面看起来,南乡城现在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戒备极为森严,根本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这城池已经人去楼空了。
那名将领点了点头,发誓般的说道:“末将怎么敢欺骗众位大人,他们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现在南乡也只剩下城墙上那点兵力,数量恐怕还不到两千。另外的三座堡垒我也派人前去查探,不久应该会得到消息。”
六人相视一眼,均感到此事难以想像。顾凯锋这路兖州军从一开始便冲在最前,顾良洪的中军还远在安众的时候,他便已占据南乡。而且这段时间来,他在南乡大兴土木,建了无数的要塞、坚寨,虽然在荆州军面前吃了点小亏,但毕竟主力犹存。其中真正的精锐更是和他们连照面也没碰。即使是现在荆州军主力兵临城下,但数量上仍只有他所控兵力的一半而已。任人想破脑袋,也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他不战而退。
“加派人手,把侦察范围扩大到百里,特别要注意东、北两面,一有情况立即回报。”左化龙皱眉说道。余者均点头赞同。那名将领当即礼拜而去,不多时便有数百骑从四面八方而出,转瞬即消失在夜幕之下。虽然荆州军现在仍然没有成建制的骑兵,不过此前却专门对各军地斥进行了强化训练,荆州军转守为攻之后,数百匹优良的战马便随咨事营一同来到军中,让他们的剌探范围立即以倍计的扩大。
目送斥们离营之后,六人顿时忧虑起来。远在开战之前,杨诚便大力着手构建荆北的情报网络。此前他们屡屡得手便受此之益。虽然他们身在暗处,信息传递的速度远比不上兖州军,但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一下子没了数万大军消息地情况。南乡周围驻有六万多的兖州军,南乡城中更贮有大量的粮草物资,一有动作根本无法瞒过他们的眼线。可现在顾凯锋偏偏就这样消失了,这个消息如同一座大山,压在了每个人的心头。那毕竟是近倍于自己的大军啊!稍有不慎,便可以让他们陷入极为危险的境地。
“我看不如我们先杀进城里,抓些人来一问,便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听到南乡城里的情况之后。他已是按捺不住了。不过他却并非纯粹的手痒争功。若南乡地情况真是如此,他们大可一举攻下城池和周围的要塞,有了这道坚固的屏障,是攻是守,主动权尽在自己手中。
张晋根沉吟了一下。迟疑的说道:“我总觉得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就算真的如我所想,敌人的目的并不在此。却也不应该如此快的离开啊?为什么呢?”挠了挠脑袋,张晋根一脸的疑云。其实之前咨事营和杨诚便多次分析过,顾良洪分出一半兵力摆在南乡。目的便是想襄阳、武关兼而得之。为了解除关中地压力,他们细细分析情报之后,才选在南乡准备攻城的前夕发动全面的反攻。这几天顺利的捣毁了兖州军制造攻城器械的基地之后,他本以为这股敌军只有固守反击一途可走,却哪想还是让顾凯锋先行了一步。
武关和南乡之间,是一个葫芦形地狭长地带,虽然武关地守军不过五千,但在失去了过半的攻城器械之后,顾凯锋要想在短时间内攻下武关,几乎已再无可能。更何况荆州军地四万主力大军又在此虎视眈眈,若他真的进攻武关,只要他们将口子一封,即使兖州军有八万之众,在两面夹击之下恐怕也难逃全军覆灭的命运。顾凯锋是个谨慎稳重之人,怎么也不可能做出这样地决定。
不过除此之外,那便只有向东撤退一途。樊城那边的情形连他们也不是很清楚,更不用说现在的顾凯锋了,再说以樊城周围的兵力,他也完全用不着如此匆忙的出兵援助,而且还是抛弃一切的倾巢而出。不攻武关,不援救。州军之战根本无可避免,他就算不想想主帅顾良洪的安危,也不会不在意三族元老的质问吧。张晋根一时间百转千念,几乎将自己能想到的可能都推测了一遍,却仍然没能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心中也不由生出一丝感慨,
的时候对一切似乎都了然于胸,什么事情分析起来也连杨诚和张识文也对他极为赞赏,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出战,便遇到不解的难题。
“这样干坐着也不是办法。”洪承业也赞同张破舟的提议,“不管敌人想玩什么花样,只要我们占据有利地位,总是百利而无一害。如果城内真已空无一人,那我们完全能够在斥赶回之前,拿下这南乡城和周围的三座要塞。”
左化龙三人也不自觉地点了点头,虽然没有说话,却都将目光投向张晋根。此时的南乡城,据有攻守兼备之势,一旦让精于箭术的荆州雄师据有,即使是与荆州军进行一场全面的硬撼,也毫无畏惧。
见众人的意思都很明确,自己一时也找不到充分的理由拒绝。张晋根只好点头说道:“也好,我们先攻下南乡,再作打算。不过,攻下之后,最好先只派少量士兵进入,大队人马今晚就暂时在城外驻扎。”
这时另外三个要塞地情报也送了过来。果然都只有寨墙上有士兵巡逻,要塞内漆黑一片。虽然没能成功潜入一探究意,但却有很大的把握证明其中再无其他士兵。众人闻讯大喜,不过却也不敢大意。五营之中各抽出一千本来用作预防敌人趁他们立足未稳而突然发难的士兵,其中两千直扑南乡城,另外三千则分别部署在三座要塞之外,以预防任何可能的突发事件。安排好一切之后,六人另择一可观大部战场的高地,紧张而又期待的关注着事态地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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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千士兵一直休息待命。虽然此时刚过子时,却是精神饱满。两千攻城士兵仅带着数十架云梯,在城外一里处立成方阵,虽然战鼓尚未敲响,但却隐隐透出强大的肃杀之气。只待另外三支部队到达位置,便会立即发动石破天惊之击。荆州军以箭术为本,每人的弓箭均经过特殊处理,虽然看起来比别人攻坚要简陋得多,但众将却没人怀疑无法战胜与自己数量相近的孤军。
虽然城外在大张旗鼓的排兵布阵,城内却是安静的出奇。不仅没有任何传警告急之声。连城楼上的士兵似乎也不为所动,仍如之前那般巡逻查探,似乎全如瞎眼之人,完全没有看到城外的一切动静。
各军就位,攻击的命令却迟迟未下。六人亲眼目睹这一切。均有些坠入云中地感觉。守城的敌人表现得未免太诡异了吧。即不惊慌也不作防备,虽然己方有人曾潜入城中。但仍让他们对眼前这一切生疑。他们故意摆出攻城的架式,本就是想进一步试探城里的反应,以此进一步确认城中的真实情况。但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反应。这实在让他们有些意想不到。
攻还是不攻,六人一时均拿不定主意。一直相持了两柱香之久,张破舟和洪承业终于忍不住了,后者对着张晋根说道:“先生,我们总不能这么干耗下去吧。管他有什么阴谋诡计,先攻了再说。就算城内真有伏兵,我们也还有五千人可以立即投入战斗。”
“不错。”张破舟也附和道:“以现在的状况,我们定可在极短的时间拿下城楼。到时只要城门在我们手中,又怕他作甚。”
“也罢,你们拿主意吧。”张晋根无可奈何的说道。若此局是对方有意布之,那他可算是栽了。因为一直到现在,他仍然没有看出任何玄机来,更不用说什么对策了。如果这真地是一个阴谋,那使出此策之人绝对不简单,看来自己的第一战要想过得轻松已是不可能了。
“咚!”鼓声一响,随即缓慢而有节奏的敲击起来。攻城的士兵方阵也随着鼓声的节奏,整齐而有力地向前推进。五百步、四百步,眼看就要抵达城墙地射程之内,众人的心也不由提了起来。到底是高明地阴谋还是在故弄玄虚,马上就要见分晓了。
张破舟踏前一步,右臂高高举起,只待挥下之际,两千勇士便会在激昂的战鼓声中发起猛烈的攻击。正在这时,城楼上地士兵终于停了下来,张破舟的手刚要挥下的那一刹那,城门竟缓缓打开。众人均是一怔,哪里会想到有这一出。
成千的弓箭齐聚城门,只要敌人敢冒出头来,便会受到漫天箭雨的迎接。“不要射箭,不要射箭!”一个怯怯而宏亮的声音从城门处传来,紧接着一名未着盔甲的男子双手高举,一边挥动一边向前走来。
这个时候想要谈判?众人心中疑惑,全神关注着城门前的变化。只见那人走到阵前五十步左右,大声的说着什么。不一会,便有两名士兵从战阵中飞奔而来,径向六人立身之处而来。
“他们要开城投降。”听到这一句话,六人顿时呆在当场。自己如此大费周章,居然可以不费一兵一卒便能得到此城,这莫非是在做梦?张破舟晃了晃脑袋,犹有些不信的问道:“你说什么呢?”直到那名士兵重复了四次,他才回过神来,转头望
几人:“咋办?”他倒没是没有见过别人投降。只不过前期有效的打击、动、威吓、震慑,让敌人再无抵抗之心且走投无路才能达到。像这样连半点接触也没有,便不战而降的,他还真是闻所未闻。
众人沉吟半晌,黄勇刚一脸不信邪的说道:“人家要降,未必我们还不敢接受?”
张晋根点了点头。虽然仍有些疑虑,却是赞同地说道:“应该接受他们投降。不过一定要让他们放下武器,全体出城,占据四门之后,再派人入城细细查探。”
众人闻言点头,张晋根思虑倒是周全,不管敌人是不是诈降,这样一步一步的来,总不会吃多大的亏。接下来的一切均是异常顺利。守城的州军极为顺从的开出城外,在指定地地点立阵受降。攻城的两千士兵留下三百看守降兵,其余则分驻四面城门,并派出五百人分成十队开始在城内展开地毯式的搜查。
紧接着,另外三座要塞也如同南乡城一般,己方士兵一摆出进攻的架式,便立即开门投降。短短半个时辰之内,连一支箭也没有放出,南乡城及周围的三座要塞便已全落入己方掌握之中。看着远处那两千被严加看守的降兵,六人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令人把带来讯问的敌军降将带走之后。六人再度围坐一起,不过却没有谁先开口说话。四名降将都极为合作,根本不用他们威逼利诱,便一股脑的将所知之事全盘托出,不到四地地搜索还没结束。他们便对事情的前后有了详细的了解。
原来早在昨天早上。南乡城除这批降兵外,便再没有任何多余的一人。顾凯锋是最后一个离城之人。对他们唯一的命令便是严加巡逻,只要敌人露出真实攻城的意图,便立即开城投降。反之。不管敌人如何挑衅、试探,他们都不能理会,仍旧不停的巡逻。若是他们违背命令,在州的家人便难逃毒手。
而另外得到的一个消息,则让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南乡城的六万余人会消失在他们地情报网络之中。原来从他们攻破第一个要塞之时,顾凯锋便已经开始在暗中撤退了。只是他撤退的方式极为隐秘,把荆州军的眼线也给瞒住了。每当荆州军袭击一处要塞,南乡得到消息后便会立即派出大批援军,不过等他们赶到时荆州军早已无踪。但这批援军的真实意图去并不是前往增援,而是一抵达被袭之处,大张旗鼓的搜索一番后,便立即转向他处,而没有回到南乡城。
荆州军地斥虽然严密监视着来援地敌人,但在得手之后却撤回了,根本没有对回撤的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