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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之乱世三国-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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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妪闻言,立马出声喝止,袁江则是笑着摆摆手,给他解释,“我要是打死这小子,那周县令肯定要造反,到时候吃苦的还是你们这些平民百姓。所以教训一顿,让他长点记性就行了。”

    他这句话,倒是点醒了步非烟,她上前一步,在袁江耳边小声说道:“公子,周晖要是见到他的侄儿被你打成猪头,肯定心生怨恨,造反也不是没有可能。”

    袁江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问了一句搭不上边的话,“知道自成去哪了吗?”

    步非烟满心疑惑,摇摇头。

    袁江又是一笑,却没有给她解释,径直走到李老妪的床前,笑呵呵的说:“李伯母,既然你家练师已经答应做步将军的妹妹,那你也没必要在这里窝着,待会我就派人来接你去住新房子,还会请城里最好的医师来给你治病。”

    见到袁江竟然如此热心肠,李老妪老泪纵横,纳头便拜,“袁公子,您的大恩大德,老身这辈子都无法报答,只能给您多磕几个头。”

    袁江慌忙将她搀扶起来,“举手之劳,不打紧。”

    应步非烟的要求,袁江将李老妪一家人安顿在长乐街中,住处紧挨着步非烟的红房子。

    望着焕然一新的住处,李老妪又是对袁江一阵千恩万谢,连将步练师送给他当侍妾的心思都有了。

    不过,这个心思刚萌生就被袁江无情的扼杀,开玩笑,现在的步练师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萝莉……含苞待放,只有禽兽才能下得去手。

    和李老妪唠几句家常,袁江起身离去,却被步练师悄悄地拽到一旁。

    袁江宠溺地揉揉小萝莉的脑袋,笑问:“怎么了,还有什么难处,一并说了,我都给你解决。”

    步练师摇摇头,“江哥哥,不是我有事,而是项耀他有事求你。”

    袁江环顾四周一圈,最后在一根红漆圆柱后面发现项耀的踪迹,只不过当他的目光扫过去时,后者脸一红,又缩进角落里。

    袁江笑问:“他有事求我,干嘛不自己来?”

    步练师嗤嗤地笑道:“他不敢,怕你揍他。”

    “我有那么可怕吗?”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快说吧,什么事?”

    步练师说:“项耀他想要参军。”

    袁江一愣,问道:“这好像不是难事,随便找个有司不就行了?”

    步练师说:“可他想在白毦军中当兵。”

    袁江呵呵一笑,“这小子消息还挺灵通的,连白毦军都知道。”

    步练师俏皮地吐吐舌头,“我是不会告诉你,是陈将军让他求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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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邀猎(三更)() 
周晖正在县衙内处理政事,忽听衙役来报:“县令大人,不好了,邵公子今天去步家收债,被人给打了。”

    周晖微皱着眉头,面无表情地问道:“谁打的?”

    衙役回答:“是袁公子。”

    “这袁公子怎么会去步家那种破地方?”周晖印堂上的两道剑眉拧在一起,越拧越纠结。

    衙役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张捕头正护着邵公子回来,具体的事,您问他吧。”

    没过多久,张琦和衙役搀扶着满脸淤青的周邵来到周晖的面前。

    在看到一脸惨样的周邵时,周晖深吸几口气,强行压住内心剧烈波动的情绪,沉声问道:“邵儿,你怎么被人打成这样?”

    周邵闻言,眼泪和鼻涕止不住地全部流出来,他扑倒在周晖的脚下,哀怨的哭诉,“叔父,您可要为侄儿做主啊。”

    周晖心疼的将他扶起来坐下,轻声安慰道:“你别急,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给我说一遍,若真是那个袁公子不对,叔父定会帮你做主。”

    “多谢叔父。”周邵沉默一会,将来时便编排好的谎话拿出来,“叔父,我今天按照您的意思,前去步家讨债,顺便想将那块和田玉给您顺回来。可没曾想,竟然被那个姓袁的抢了先手。”

    周晖脸色突然变得阴沉,“你的意思是,那块和田玉已经到了袁公子的手中?”

    周邵点点头,周晖又问:“那不是他步家的传家宝吗?岂会轻易给人?”

    周邵想了想,回道:“叔父,你有所不知。这姓袁的,手段残忍的很,也不晓得他是从哪里得到和田玉的消息,竟挟持了步练师和项耀,以此来逼迫李老妪交出和田玉。我去的时候,正好撞上他在要挟李老妪,我不过是上前给步家说几句好话,没想到这小子不但不听,还将我和手下的人全部毒打一顿,真真是气死人。

    后来,我找张捕头前去帮忙,那姓袁的竟然拿他的身份压我,还扬言要将叔父大人您贬为贱民,侄儿害怕他果真这样做,只能忍气吞声的又挨了一顿毒打。”

    周晖脸色阴沉的犹如雾霾,他冷冷地问:“此话当真?”

    “叔父,就是借侄儿十个胆子,也不敢在您面前撒谎。”唯恐周晖不相信他的说辞,周邵还拉来张琦作证,“当时张捕头就在一旁看着,他可以为我作证。”

    当周晖的目光射来时,张琦恭敬地一抱拳,说道:“邵公子所言,句句属实。属下当时被袁公子的两名手下控制住,没能上去替邵公子受罚,着实惭愧。可我在一旁也说了很多情,但是袁公子根本不理会,他还说,还说……”

    “你但说无妨!”周晖双瞳中闪烁着凶光,语气也是十分的冰冷。

    张琦再次抱拳施礼,回答:“他说县令大人教子无方,不配做这舒县的父母官,待他南下攻打合肥时,会派别人接替您的位置。”

    “这袁江小儿,欺人太甚!”

    周晖拍桌而起,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声音冷似刀剑,“我周某敬他袁家四世三公,乃朝廷股肱之臣,这才屈尊降他。没想到这厮好生无礼,不给我加官进爵还自罢了,竟然还将我的侄儿打成重伤、想着把我这个县令撵走,真真是贪得无厌,令人发指。”

    周邵火上浇油,“叔父,不仅是那个姓袁的,就连他的家将,也是口出狂言:说叔父要是敢违抗命令,不愿卸去这县令一职,他就亲自提一杆枪来,取您项上人头。”

    “混账!”

    周晖怒不可遏,抓起桌上的茶碗,哐当一声,摔碎在地。

    正当他摔完一只茶碗不解气,想要摔第二只时,门外有个衙役匆匆赶紧来,说有要事回报。

    周晖压住怒火,问道:“何事?”

    衙役将一封信交到周晖的手中,并在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周晖挥手打发走衙役,小心地拆开信封,逐字逐句地看起来。

    等他看完以后,心中的怒气凭空卸去大半,嘴里连声称赞道:“妙计,妙计!”

    一旁的周邵和张琦大眼瞪小眼,皆是满心疑惑,周邵试探性地问道:“叔父,这是何人给你写的信?”

    周晖扬了扬手中的书信,喜笑颜开,“你三叔给我写的,信上说,让我找机会除掉这个姓袁的。”

    周邵闻言,喜不胜收,可张琦却觉得有些不切实际,“这姓袁的手下,有好几员猛将,个个都有万夫不当之勇,他们的兵马也是多出我们几倍,想要除掉他是不是太难了?”

    “无妨!”周晖摇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这一点公瑾早就想到了,并且他在信中还给我出了条妙计,此计若能得逞,除掉那姓袁的,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

    周邵心情有些急迫地问道:“叔父,你快跟我说说,三叔他给我们出了什么妙计?”

    周晖摆摆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周晖领着周邵,带着一马车的礼物前去给袁江赔礼道歉。

    袁江怎么也没想到周晖会给他来这一招,只得笑盈盈地将他二人请进府中。

    分主客坐定之后,周晖头也不回地冷喝道:“邵儿,还不快给袁公子磕头赔礼。”

    周邵有些不愿意,低着头,双手紧握,眼瞳中闪过一抹怨毒之色,不过最终还是走到袁江的面前,跪下磕头,“袁公子,小人昨天无意冒犯了您,今儿给您磕头赔罪,还请您宽恕则个。”

    袁江慌忙从座位上站起身,一把将周邵扶住,“这磕头就算了,只要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行。”

    周邵拍着胸脯保证道:“袁公子,请您放心,昨天的事,小人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袁江欣慰地点点头,“如此甚好。”

    周邵退去之后,周晖又何袁江拉几句家常,最后在离去的时候,突然出言邀请袁江明日前往白马山冬猎。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冬猎这回事,不过既然是周县令的邀请,本公子明日无论如何也会去的。”

    周晖脸上盛满笑意,“那我们不见不散。”

    (感谢书友猎风舞的打赏,特此加更一章。)

第一百零四章 希望明天能猎到一头大家伙() 
周晖在拜别袁江之后,没有回县衙,而是径直地赶往城东某条不知名的萧条街道。

    在一个破落院子里,他见到了四五个乡野村夫打扮的壮汉。

    为首之人,面色黝黑,显然是常年受到江风刻画的缘故;五大三粗,一双明亮的眸子中却是透露着些许精光,不难看出此人粗中有细。

    此人在见到周晖时,脸上不禁洋溢出激动的神色,“周县令,我们大伙可把你给盼来了。”

    “就是,就是。”他身后的几个壮汉也是齐声附和。

    周晖伸手扶住要行礼黑脸壮汉,笑呵呵地说道:“元俭兄,哥哥这几天忙于政事,实在是无暇顾及你们,下人若有照顾不周之处,还请各位海涵。”

    廖化热情地握住周晖的手,笑道:“周县令说的哪里话,你不嫌弃我们兄弟几个出身卑贱,好心收留。我们早已感激不尽,哪还能说周县令照顾不周?”

    他弯腰做出个“请”的手势,又道:“周县令,外面冷得紧,请屋内一叙。”

    “好!”

    周晖客套几句,随着廖化一起走进屋中。

    几人分主客坐下,廖化问道:“周县令,在座的都是我廖某的兄弟,你要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周晖点点头,叹息道:“实不相瞒,我今天的确是有事来求元俭兄。”

    廖化问:“何事?”

    周晖脸上写满愁容,“唉,想必元俭已经听说了,袁术派他儿子袁江来攻取庐江郡,一路高歌猛进,势如破竹,已经拿下包括松滋县在内的五座城池,周某本想以死抵抗,可是为了让城中百姓免受战火的涂炭,不得已之下,我才投降他,可是没想到这厮,欺人太甚,竟然……”

    说到这里,周晖再也说不下,声音哽咽到极致,双手攥的发白,任谁都能看出他心中的无奈与气愤。

    廖化好言劝道:“周县令,你无须恼怒,且在这里好生等着,待我抄家伙去挑了那厮,提他头颅来给你泄愤。”

    说着,廖化便是站起身,就欲拿起靠在墙角的长柄大刀去找袁江算账,却被周晖拦住,“元俭兄,切莫冲动,袁江那厮手下猛将如云,你若是单枪匹马冲过去,不仅不能替愚兄出这口恶气,反而会受其害。”

    廖化深以为然,想了想,问道:“不知周县令有何妙计。”

    周晖站起身,俯身在廖化耳边低语几句,“我明日请他去冬猎,你只需如此如此,何愁不能枭其首级?”

    廖化满脸笑意,点点头,“此计甚妙。”

    送走周晖之后,袁江独自坐在客厅中,端起茶杯正想轻轻抿一口,突然耳边响起“飒飒”的破风声,紧接着眼前人影闪过,一身黑衣的步非烟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双手抱着宝剑,嘴角尽是冷笑之意。

    袁江苦笑道:“大姐,拜托你下次出来的时候,能不能提前说一声,人吓人真的会吓死人的!”

    步非烟斜了他一眼,走上前来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这才说道:“没想到我们的袁公子,竟然如此胆小。”

    袁江没有理会她的嘲讽,只是指了指她手中的茶杯讪讪地笑道:“你刚才喝的那杯茶是我喝过的残茶。”

    步非烟柳眉倒竖,“胡说,你的茶不是在你手中吗?”

    袁江笑呵呵地给她解释,“我这杯是春茶,用的是三钱雨水烹煎而成;你那杯是秋茶,用的是五钱露水煎熬而成。你来之前,我正好喝了你那杯秋茶,味道不错,你觉得呢?”

    “很好!”步非烟咬牙切齿的回道,手中劲力开吐,直接将茶杯捏成齑粉。

    袁江讪讪地笑道:“不就是喝了我的口水吗,用不着如此的激动。”

    “唰!”

    袁江话音刚落,一道寒光自他眼前闪过,短暂的炫目之后,他再睁眼看时,一柄溢着寒光的宝剑已经搭在他的肩头上,只听步非烟冷声警告道:“你再说,信不信本姑娘将你的舌头割下来下酒?”

    一手拨开剑刃,袁江嬉皮笑脸地说:“别生气,只是开个玩笑嘛。”

    “哼!”步非烟冷哼一声,收回宝剑。

    袁江重新拿出个干净的茶杯,给她斟满一杯,亲自奉上,“来,尝尝我的手艺。”

    步非烟正眼都不瞧一下,“不就是用露水烹的茶吗,有什么好尝的?”

    袁江腆着脸笑道,“我这烹茶技术可是跟一位世外高人学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尝尝。”

    步非烟拗不过他,只能接过茶杯,一饮而尽。本来她是想着喝完了事,可是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这茶刚一入嘴,香气立马溢满檀口,萦绕在皓齿之间,经久不息,更不要说那茶的感觉……涩涩中带着些许香甜,令人回味无穷。

    望着沉醉在茶香中无法自拔的步非烟,袁江笑道:“如何,我这技艺还是能入你法眼吧?”

    步非烟一怔,继而啧啧嘴,冁然一笑,“马马虎虎。”

    知道她是口是心非,袁江也不在意,端起茶壶,在她面前轻轻晃了晃,“还要不要再来一杯?”

    “一杯哪够,我要一壶。”

    步非烟坏坏地一笑,劈手夺过袁江手中的茶壶,头也不回地离开客厅。

    袁江苦笑着摇摇头,倒也没说什么。

    步非烟在即将走出客厅时,突然回头对袁江说道:“看在你请我喝茶的份上,明天冬猎,我就勉为其难地陪你去。”

    袁江一口回绝,“不需要,我一个人能搞定,你只要在家护着步练师他们的安全。”

    步非烟黛眉微微蹙起,沉默一会,说:“希望你不是在逞强,不然荒郊野外的,可没有医师来救你。”

    袁江笑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步非烟走后,袁江回到自己的房间,召唤出系统精灵灵儿,耗费500点魅力值,解锁直播系统的最后一项功能,并且花费200点魅力值学习了箭术。

    在后院中简单地练习一下射箭,袁江手握弓箭,望着十米外的靶心,冷冷地笑道:“希望明天能猎到一头大家伙。”

    “嗖!”

    话音落下,一支箭矢破空而去,稳稳地射在靶心上。

第一百零五章 行猎(两更)() 
第一次入住如此豪华的房间,李老妪心怀激动的情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屋外,寒风吹了一夜,雪倒是没有下。

    李老妪听着屋外的寒风,不知不觉间有了尿意,艰难地爬起身,向摆放夜壶的角落摸索着走去。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李老妪突然发现不远处的地上,有个物体正散发着弱弱的绿光,她顿时吓了一大跳,缓步走过去,将那块发绿光的玉佩捡起来,望着床上熟睡中的步练师,无奈地摇摇头,“死丫头,睡觉都不老实。”

    一边说,她一边借着月色将玉佩挂在步练师的脖子上,可能因为动作幅度有点大,这玉佩刚戴上去,步练师就醒了。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娘,您怎么还不睡啊?”

    李老妪伸手替她掖好被子,慈爱地说道:“你这丫头,我给你的玉佩怎么不好生戴着,还让它掉在了地上,这要是被人捡去了,可如何是好?”

    步练师小声解释道:“娘,师儿知道这是爹爹留给我的东西,一直好生看管着,这睡觉的时候,挂在脖子上,哪有攥在手心里安全,您说是不是?”

    “死丫头,还挺会贫嘴的!”李老妪笑骂着,伸出手指在步练师的额头上轻轻地戳了一下,又叮嘱道:“娘可告诉你了,要想找到你爹爹,这块玉是必要的信物,你千万不能给别人看到,就连袁公子也不行,知道吗?”

    步练师嘟着小嘴,不解地问:“袁公子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连他也不能告诉吗?”

    李老妪叹息一声,“唉,都说这人心隔肚皮,这块玉可是无价之宝,难免袁公子见到会动心,也说不定。”

    “可是……”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听娘的,决计不会错,现在,你还是乖乖睡觉吧。”

    “那好吧,我睡了。”

    第二天一早,袁江早早地爬起床,洗漱完毕之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正准备出门时,却被步非烟拦住,“真不要我陪你?”

    袁江坏坏地笑道:“你晚上要想来陪我,倒是可以,这白天嘛,就算啦。人多眼杂的,被别人看到,影响不好。”

    “哐当!”

    宝剑出鞘,横在袁江的肩头,步非烟冷着脸问:“我看你这舌头是不想要了。”

    “开个玩笑嘛,至于这么激动。”袁江赶忙将剑刃拨到一旁,“你不用担心,这冬猎的事,我自有分寸。”

    步非烟收起宝剑,冷笑不止,“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周晖昨天从你这出去以后,没有回衙门,而是去城东找几个锦帆贼商议计策去了。”

    袁江皱了皱眉头,“锦帆贼?是甘宁的手下?”

    步非烟摇摇头,“应该不是,我昨天顺便查了一下,领头的人叫廖化。”

    “居然是他。”乍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袁江微微一愣,一旁的步非烟疑惑地问道:“难道你认识此人?”

    “我不认识他。”袁江摇摇头,“不过我在盱眙的时候,曾听周泰提及过此人,这廖化原是黄巾军中的一员骁将,在张角三兄弟被剿灭之后,便是遁入江河之中,干起拦江抢劫的勾当,此人骁勇异常,倒是个难对付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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