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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之乱世三国-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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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言甫毕,袁江回过头厉声喝道:“陈叔至,此人就交给你来对付。”

    “多谢公子,俺一定杀的他丢盔卸甲,跪下叫爷爷!”

    生性嗜战的陈到闻言,喜上眉梢,绰着黄龙泣血枪,化成一股黑色飓风,刹那间,便是冲至丁奉的面前,二话不说,举枪便刺。

    一柄枪握在手中,守忽转攻,攻倏转守,陈到的枪法甚是凌厉。

    另一边,丁奉手持标枪,凝神应敌,乘隙递出招式。

    两人打得热火朝天,城上城下的人看的津津有味,直播间的粉丝们更是欢呼雀跃不已……

    “哇咔咔,两个使枪的人战在一起,果然很有看头。可惜不能使用查克拉,也不能召唤式神,不然就精彩了。”

    “啊痛,啊痛,啊痛,痛痛痛!面对疾风吧,哈赛尅!天有过高,手有多骚。”

    “楼上的小学生,赶快关闭直播,回家做作业吧。”

    “江哥,快要数据眼看看,这个丁奉有多厉害……发表人:卑微。”

    袁江点点头,伸手在耳朵上轻轻一按,召唤出数据眼,啪啪啪,不到三秒的时间,丁奉的数据就显示在众人的眼前。

    武将名:丁奉

    战力指数:90

    谋略指数:80

    “九十的战力指数还不错,这丁奉在三国后期也是一员猛将,江哥,是不是准备收了他?……发表人:我的初吻给了烟。”

    “三国演义中还有他一回,叫啥‘丁奉雪中奋短兵’,当时这货在大雪天脱了衣服,猛成一把刀,跪求江哥收了……发表人:独宠枕边妻。”

    “这是我们老丁家的人,江哥收了他,我给你打赏十个火箭……发表人:猎风舞。”

    “叮,猎风舞打赏主播十个火箭,恭喜您!”

    “叮,君临臣下打赏主播三个血瓶,恭喜您!”

    “叮,三寸旧城打赏主播十个血瓶,恭喜您!”

    ……

    面对热情的小粉丝们,袁江始终面带微笑的感谢他们的打赏,末了,拍着胸脯保证道:“既然大家都想要收了丁奉,那主播绝不会让你们失望,等着吧,再过几天,这丁奉肯定会效力在我帐下。”

    说话间,场中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

    “嘿!”

    陈到运足气力,暴喝一声,一枪刺向丁奉的胸膛。

    这一招当胸刺去,招数似乎颇呆滞,丁奉只需稍一侧身就可轻易避过,然而黄龙泣血枪所裹挟的凌厉气息,却笼罩住了他的周身,教他绝无闪避躲让之处,只能硬着头皮接招。

    “噹!”

    清脆的金属交击声自碰撞处传来,“嗡”地一声,丁奉双臂巨震,一个把持不住,手中的标枪便是直飞上半空。

    正当陈到要一枪将丁奉挑下马背时,己方阵营中突然传来收兵的鸣金声,虽然心有不甘,但陈到还是在听道鸣金声的下一秒,拔马返回阵营。

    丁奉慌忙爬起身,跨上马背,望一眼正在鸣金的袁江,瞳孔中闪过一抹疑惑之色,策马回城。

    回到阵营的陈到,忍不住抱怨道:“公子,俺都要一枪挑了他,你怎么就鸣金了呢?”

    袁江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解释道:“叔至,我鸣金收兵有两层意思:第一,自然是爱惜这丁奉的武艺,想要将他收在帐下;这第二嘛,此人是我们此次夺取合肥城的关键人物,杀了他,我们可在没什么好机会,只能强行攻城。”

    听完袁江的解释,陈到恍然,“原来是这样,幸亏公子鸣金的早,不然俺险些酿成大祸。”

    袁江摆摆手,“这事我又没提前和你说,怪不得你。”

    陈到用手稍稍后脑勺,好奇地问道:“公子,你说这取城的计策到底是什么,快跟俺们说说。”

    袁江神秘地摇摇头,“这事暂时不可说,等事成之后,再告诉你。”

    陈到撇撇嘴,“真小气,俺还不想知道呢。”

    袁江一笑置之,信马由缰地来到步非烟的面前,悄声问道:“我让你准备的书信,准备好了吗?”

    步非烟回以一笑,“你就放心吧,书信已经完全按照你的要求写好,等天色一暗,我就亲自送进城中。”

    袁江满意地点点头,“有劳了,小心一点,可千万别被陆康抓住,不然我还要赎你。”

    “就凭他那几下,想要抓住我,简直痴心妄想。”步非烟示威性地挥舞几下粉拳,话锋一转,她说:“倒是你,这计策可行吗?”

    袁江拍着胸膛保证,“本公子神机妙算,这计策只要得逞,合肥城唾手可得。”

    步非烟白了他一眼,“说大话的时候,注意点,小心风大,闪了舌头。”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夜闯军营(三更)() 
陆康在城门楼上看到袁江鸣金时,八字眉紧紧地拧在一起,而当他看到陈到放弃给予丁奉致命一击的机会,拔马回阵时,更是气得怒发冲冠,右手握拳狠狠地砸在城垛上。

    一旁观战的陆儁小声问道:“这丁奉侥幸躲过一劫,父亲大人应该庆幸才是,怎么反倒生气起来?”

    陆康重重地哼一声,“你难道还看不出来,这是袁江故意放水吗?”

    陆儁笑道:“这袁江向来是个爱才的人,他这样做也无可厚非,至少对于我们来说,能保全一个大将,这比什么都重要。”

    “你懂什么!你以为袁江像你一样的傻,会平白无故地给人好处?”陆康狠狠地瞪了陆儁一眼,又说:“我想这丁承渊十有八九是有向袁江投降的意愿,不然今天哪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父亲大人,教训的是。”陆儁脸色变得愈加恭敬,可他依然不相信从小到大的玩伴会叛变,只是这种质疑,不能说出来,因为陆康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他可不敢再火上浇油。

    望着城下那道仓皇逃回城内的狼狈身影,陆康恨得牙齿直痒痒,“这小子实在可恶至极,吃我的用我的,居然还心生反意,真是禽兽不如。”

    说到这,他猛然回头,对陆儁冷声喝道:“儁儿,今晚务必要盯紧他,要是真有异动,杀无赦!”

    陆儁点点头,“孩儿明白。”

    丁奉回到城中,一眼便是见到候在路旁的陆儁,他赶忙勒住缰绳,滚鞍下马,快步迎上去。

    丁奉问:“儁公子,你怎么来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随我来!”

    陆儁将丁奉拉到一处阴暗的角落,四下看看,在确认周围无人之后,这才对丁奉小声说道:“承渊,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想背弃我父亲,前去投靠袁江?”

    丁奉听得一头雾水,“儁公子,你这话从何说起?我丁奉从小便受主公的照拂,家里的一应事务也是主母帮忙照顾,对于你陆家,我报恩还来不及,哪会心生反叛之意?”

    陆儁不依不饶地问道:“那你说说,刚才那黑脸大汉明明有机会将你挑下马背,为何突然住手?”

    丁奉回答:“那是他阵中突然响起鸣金声,你也知道鸣金收兵的道理。”

    “我问得不是这个。”陆儁摇摇头,“我想说的是,为何在这关键时刻,袁江会下令鸣金收兵,难道不是他有意为之?”

    “这个我也不确定。”丁奉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不过,请儁公子放心,我丁承渊就算战死沙场,也不会投降他袁江的!”

    “唉,承渊啊,不是我不信你,关键是瓜田李下,由不得人不怀疑。”陆儁无奈地叹息一声,“承渊,你这几天最好待在营中,哪也别去,要是觉得烦闷,可以找我喝酒。”

    丁奉闻言,拂然不悦,“儁公子,你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主公他不相信我的忠心,变着法子囚禁我?”

    陆儁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承渊不必生气,主公这样做也是为你好,毕竟现在的局势不容乐观,谨慎点总没错。”

    丁奉微微一晃肩头,避过陆儁的手,又问:“怎么说我们也是儿时的伙伴,一起生活至今,难道连这一点点的信任都没有吗?”

    陆儁苦笑道:“承渊,我都说了现在是非常时期,你就不能配合一下?”

    丁奉一摊手,嚷嚷道:“好,我就答应你这一次。不过,等事情水落石出以后,希望你能给我个交代。”

    陆儁点点头,“承渊放心,要是我们真是错怪了,本公子一定负荆请罪。”

    两人结伴回到军营,由于丁奉无缘无故被怀疑,心情不好,所以两人只是象征性地喝了一壶酒,各自散去。

    被下了禁足令,丁奉索性哪也不去,就躺在草垛上,呼呼大睡,而陆儁则是在找来两个军士看守丁奉之后,也是悻悻地返回家中。

    月上柳梢头的时候,特地换了一身夜行衣的步非烟,带着袁江精心准备的书信,从城西的矮墙处爬上城墙,跃入城中。

    在抓到一个更夫,问清军营的方向之后,步非烟毫不犹豫地将他打昏,继续在黑夜中摸索着前行。

    城西,军营内灯火通明,时不时有吵闹的声音传出,而唯独一顶小帐内,漆黑无光,门前还有两个持械的军士把守着。

    一个操戈的军士打着哈欠抱怨道:“哎,你说主公也真是的,怎么就对丁将军不放心呢?人家好歹也是我们合肥的骁将,又是儁公子的儿时玩伴,哪会轻易和敌人私通。”

    另一边持矛的军士同样打着哈欠,“说谁不是呢?禁足他也就算了,居然还连带着我们受苦,这大晚上的喝酒,睡觉都不行,只能在这眼巴巴的守着,咱哥俩都守了一天,连个屁都没有,还看个幌子吗?”

    “再抱怨也没用,我算是看清了,这当兵的除了送死,就没有啥用处。咱们啦,看个人还算轻松的。”操戈的军士解下腰间的酒壶,猛灌一口,扔给对面的兄弟,“来,兄弟喝口酒,去去寒!”

    这持矛的军士刚想饮一口酒,却突然觉得后脖子生疼,不知被谁打了一下,顿时头晕目眩,软倒在地上。

    “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操戈的军士放下手中的长戈,才走了一步,就被人以同样的手法放倒。

    “哼,幸亏那小子没骗我,不然回去我不废了他。”

    再次在军营中抓住个舌头,步非烟顺利来到丁奉的帐前,在放倒两个看守的军士之后,她并没有着急进去,而是附耳在帐前,仔细听听里面可有动静。

    在确认帐内只有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时,步非烟蹑手蹑脚地走进去。

    “喂,丁将军,快醒醒。”

    步非烟从草垛上将丁奉拎起来,在其耳边,小声叫道,顺手还给了他两个耳光。

    丁奉悠悠地睁开双眼,视野中出现的黑影,让他一惊,警惕地问道:“你是谁?”

    “丁将军,我是袁江公子手下的将领,他托我给你带来了一封书信。”

    步非烟从袖筒中取出书信,塞进丁奉的手中,二话不说,转身离去。

    当丁奉望着手中的书信发呆时,营帐外传来一叠声的叫喊……

    “不好了,有细作夜闯军营。”

第一百一十九章袁涂高抹书间丁奉(四更)() 
当丁奉还在发呆时,一队军士举着火把冲进来,将他团团围住,明亮的火光,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照的清清楚楚。

    领头之人,正是忠义将军,陆康。

    丁奉赶忙爬起身,给他施礼,“末将丁奉拜见主公。”

    陆康摆摆手,逡巡的目光在营帐内一扫,最后落在丁奉手中的那封书信上,他似是随意地问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丁奉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刚才闯进来一道黑影,强行将这封书信塞到我手里,我还没来得及看呢,”

    “是吗?”陆康不置可否地一笑,劈手夺过书信,再见到书信的封口已经破损时,眼瞳中闪过一抹狠色,当他细细地看完整封书信,发现有很多要紧之处,被故意涂抹之后,脸色阴沉地快要递出谁来,而当他看到落款上写的是“汉荡寇将军袁江”时,更是怒不可遏。

    陆康愤怒地指着丁奉的鼻子,近乎咆哮道:“好一个丁奉,吃里扒外的家伙,居然真敢私通贼寇,来人啊,给我将他压下去,斩首示众。”

    这突如其来的私通贼寇罪名,令得丁奉一脸懵比,“主公,末将整天都呆在这军营之中,外面还有两个守卫看守,何来这私通贼寇一说?”

    “还敢狡辩,好,那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东西。”陆康睚眦欲裂,气愤地将书信砸在丁奉的脸上。

    丁奉捡起书信一看,只见得这上面零零散散的说着一些琐事,可是每每提到战事的紧要之处总被黑墨涂抹,看起来就好像是有人故意将这关键之处给抹去一般。

    等丁奉从头到尾将书信看完以后,陆康冷声喝问道:“丁承渊,现在你能给我解释解释这信上为何在紧要之处有黑墨涂抹?”

    丁奉满心疑惑,“主公,这我也不清楚,恐怕是袁江错把草稿给我。”

    陆康冷笑不止,“你见过哪个送信的人,会给你把草稿送来,简直是一派胡言。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斩首示众。”

    “主公,千真万确,那人才走没多久,我真的没拆开过此信,也不知他为何送草稿来,请您明察。”丁奉慌忙跪倒在地,向陆康请罪求饶。

    陆儁也替他求情,“父亲大人,依孩儿之见,这信上的黑墨涂抹定不是承渊所为。”

    陆康面色依旧很难看,只是比刚才舒缓一些,他问:“你怎么能肯定,这不是他所为?”

    陆儁走到靠在军帐尾部的案牍后面,指了指案牍上的笔墨,给陆康解释,“父亲大人请看,这里的笔墨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而且从我们接到有细作夜闯军营到来到这里,足足有一炷香的功夫,若是丁承渊果真私通贼寇,那他有足够的时间销毁这封书信,又何必多此一举,用黑墨涂改呢?”

    丁奉慌忙附和道:“儁公子,说的极是,还请主公大人明察。”

    听完陆儁的推断,在看着丁奉的反应,原本火冒三丈的陆康,心中的怒火倒是凭空减去许多,他挥手散去冲进来的执法军士,将跪在地上的丁奉扶起来,语气淡漠地说道:“今天,我可以不杀你,但是明天我要与你一起出阵,亲眼看着你杀退袁江的军队。”

    丁奉拍着胸脯保证道:“请主公放心,承渊定不辱使命。”

    次日,丁奉引五百军士出阵,陆康藏在门影里。

    丁奉使人到袁江寨前,高声叫道:“丁将军请袁将军出来搭话。”

    袁江对众人笑道:“今日,这合肥城将改旗易帜。”

    众人听了,很是疑惑,袁江没有解释,而是差遣步非烟领数骑径出阵前,与丁奉相见。

    两人相距数十步,步非烟在马上欠身施礼,朗声道:“还请丁将军莫忘了昨日夜里我家公子给你的书信,只要能拿下这合肥城,公子一定上表袁州牧封你为从五品平东将军,总领庐江郡。”

    一言甫毕,步非烟领着众人便是返回阵营。

    “喂,你把话说清楚再走。”

    丁奉愣了几秒,想要冲上去,拦住步非烟,却被一叠羽箭射回。

    而他刚回到城下时,陆康从门影中冲出来,回顾左右,厉声喝道:“给我拿下这个私通敌寇的叛徒!”

    四个骑兵冲上去,手中的长枪毫不犹豫地向丁奉的周身要害捅去。

    丁奉大吃一惊,赶忙举枪回击,嘴里还嚷嚷道:“主公,这是袁江的奸计,你听我解释。”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陆康回头吩咐道:“弓箭手,给我射死这个叛徒!”

    “喏!”

    一百个弓箭手齐声答应,正要弯弓搭箭,射死丁奉时,突然耳畔响起沉闷的马蹄声,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得成百上千的铁骑从袁江的阵营中冲出,绵延成两条黑线,看不见尽头。

    白毦军所有的战马都是从冀州购买的精品好马,只是几个呼吸间,在陆康等人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便是冲到合肥城下,以绝对的优势击溃出城的兵马。

    “快,赶快回城!”

    眼见着自己的兵马在白毦军的铁骑下,溃不成军,陆康赶忙叫喊着身边的亲兵,让他们保护自己入城。

    可是他们刚冲到城下,就被丁奉拦住。

    陆康不解地问:“丁承渊,你这是何意,赶快护我回城啊!”

    “哼,陆康,你大势已去,我再护你入城也是于事无补,不如取了你的头颅,献于袁公子,还能博得高官厚禄。”

    丁奉冷哼一声,手中的标枪猛地朝前一刺,便将陆康的一名亲兵,挑下战马。

    望着凶神恶煞的丁奉,陆康手脚有些哆嗦,“丁承渊,没想道你竟是个不念旧情的人。”

    丁奉不屑地撇撇嘴,“陆康,你刚才命令弓箭手射杀我的时候,可想过旧情。废话少说,看枪。”

    陆康手下的一群亲兵不过是乌合之众,根本抵挡不住丁奉的攻击,短短的半柱香时间,十几名亲兵就被丁奉杀的一个不剩。

    望着坐在马背上瑟瑟发抖的陆康,丁奉暴喝一声,举枪便刺,“陆康,纳命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丁奉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羽箭破风声。

    “丁承渊,莫伤父亲大人。”

第一百二十章一张铁嘴说死人(五更)() 
丁奉随手拨开激射过来的箭矢,就那么自马背上纵身跃起,将陆康踹下马背,眼见着袁军的两个士兵将陆康绑了,这才回过头,对城上的陆儁说:“是你父亲先不仁的,怪不得我不义。此番看在你我是旧相识的份上,这才饶过他一命,你要是识相的话,早日开城纳降吧。”

    合肥城的城门早在丁奉斩杀陆康的亲兵时,就已经关闭了,袁江的兵马全部被堵在吊桥外,不得入内,丁奉此言,正好让袁江觅得进城的妙计。

    袁江差人将陆康绑来,高声对城上的陆儁喊道:“陆儁,识相的话,就打开城门,放我等进去,如若不然,你父亲的性命可要不保了。”

    陆儁咬咬牙,犹豫许久,终究是开城纳降。

    这样一来,袁江只用了四天的时间,就成功拿下合肥城,当然要不是丁奉在关键时刻反水,替他拦住陆康,这城还要个几天才能攻下。

    袁江在陆康的府邸……现在是他的暂住之地,接见了丁奉、陆康等人。

    丁奉跪倒在袁江的面前,朗声道:“末将丁奉,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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