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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之乱世三国-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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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指正,可许攸那口气分明是想让郑泰夸他,不过基于此诗的确很好的基础上,郑泰也不能故意贬低,只能如实夸赞道:“诗篇开头,已经凭宏观纵目,指向了人事代谢的流动性,从而针对这一‘来’一‘去’进行洞察性的观照和内窥性的反思。足见开头意象的如此崛起,决非偶然。这说明作者在目视累累丘坟时被激直的对人生的悟发有其焦灼性。所以我认为这首诗的确堪称诗中上品。”

    说完之后,郑泰与陶丘洪对视一眼,两人皆是无奈地摇摇头,心里已是认定,这一局袁江必输无疑。

    “哈哈,多谢两位的夸赞。”许攸犹如开屏的孔雀,在得到游客的称赞之后,更是高兴的一发不可收拾,他满饮一杯酒,走到袁江的面前,得意洋洋地笑道:“江公子,我此诗如何?”

    袁江点点头,真诚地赞许道:“如郑先生所说,‘去者日以疏,来者日以亲。’这互为错综的两句,既是由因而果,也是相辅相成。天地,犹如万物的逆旅;人生,犹如百代的过客,本来就短促万分,子远先生能有此远见卓识,涂高着实佩服。”

    听了这话,许攸嘴咧的跟拉链一样合不拢,他猖狂地大笑三声,然后一副以高人自居的模样,教训袁江,“江公子,虽然你贵为州牧之子,可是这才华实在是浅陋,就跟田地里的泥腿子一样,我劝你还是多读些古人的经典,免得今日的耻辱又会在别的地方上演,哈哈。”

    “放肆!”袁术闻言,勃然大怒,双手按着宝剑,就欲动武。

    堂下的许攸全然不惧,他讥笑道:“袁州牧,胡乱发什么脾气?我刚才所说,也是为了激励江公子嘛,你何必在意许多?难道袁州牧是见不得别人比你儿子强,这才有这番冲动?”

    “你……”袁术气得全身直哆嗦,可是许攸的话句句在理,他也没办法反驳,一时间堂上的气氛变得非常尴尬。

    就在此时,袁江突然出声笑道:“子远先生所作的诗的确很好,可是和我比起来嘛,还是要差上许多。”

    ps:感谢书友逍遥智翔的打赏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一序一诗败天下() 
许攸闻言,不由地鼻孔朝天,冷哼一声,“江公子,没想到你不仅会沽名钓誉,这说大话的本事也是一绝,在下佩服至极。”

    此话一出,守在袁江身旁的张勋等人气得怒发冲冠,正要出言呵斥时,却被袁江用眼神制止,他缓步走上前来,吟咏道:

    “【春夜宴诸将军桃李园序】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古人秉烛夜游,良有以也。况阳春召我以烟景,大块假我以文章。会桃花之芳园,序天伦之乐事。群季俊秀,皆为惠连;吾人咏歌,独惭康乐。幽赏未已,高谈转清。开琼筵以坐花,飞羽觞而醉月。不有佳咏,何伸雅怀?如诗不成,罚依金谷酒数。”

    吟咏完之后,袁江得意地挑了挑眉,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继续说道:“刚才是我写的序,感觉还可以,就给大家读了一遍,现在要吟诵的是我写的诗歌。”

    “【行路难】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当袁江摇头晃脑地念完这一序一诗之后,在座宾客的内心情绪震惊到无以复加,脸上的表情:惊诧、佩服、激动不一而足。

    许攸手中那刚想拿起来的酒杯,一个不小心,啪地一声落在地上,此时的他仿佛吃了一只苍蝇般,脸上的表情除了惊愕还是惊愕。

    如果说之前许攸的诗,犹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般圣洁高贵,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那么袁江的这一序一诗就犹如花开时节动京城的牡丹一样,平易近人,却又受到万人的追捧。

    袁江所作,无论诗序,字字句句发人深省,其中表达的情感更是合乎一众宾客的心里,尤其是“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和“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这两段,其抒发的两种不同人生情怀,更是让人津津乐道,赞不绝口。

    素来看不惯袁江的何顒,在阎主簿家中被他羞辱之后,更是一直怀恨在心,发誓要苦学诗书,总有一天要从袁江那讨回失去的面子,但此时此刻,却是第一个站出来,对袁江由衷地赞叹道:“江公子所作的一序一诗,实乃佳品中的佳品,吾等望尘莫及啊,真是佩服。看来我们这些人,是虚度了几十年春秋。”

    袁江笑呵呵地回以一礼,“何议郎过誉了,在下才疏学浅,还不足当此佳称。”说到这他扭过头看一眼吹胡子瞪眼的许攸,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意,“不过嘛,比某些狂妄自大的人还是强上许多。”

    何顒先是一愣,继而开怀大笑,“江公子说的极是,你这一序一诗随便拿出一件,也比他强上几百倍,哈哈,袁州牧,恭喜您,养了个好儿子。”

    一边说着,何顒一边向堂上的袁术朝贺,其他人有眼色的人或者真心欣赏袁江诗作的人,也跟着向袁术作揖,口里祝贺之词连连向外蹦出。

    大堂上的袁术原本还在为许攸的得意忘形而恼怒,可当袁江吟咏出那旷古绝今的一序一诗之后,不由地为之一愣,此时再听到众宾客的祝贺,不禁喜上眉梢,连忙还礼的同时,也大致地给众人说了几句,说袁江能有这样的诗词天赋,都是他教导的好。

    “你何时教我写诗了?”暗自腹诽一句,袁江苦笑着摇摇头,望了望老脸羞红的许攸,又望望恨恨咬牙的袁熙,转而又对直播间的粉丝们说:“哈哈,各位宝宝们,这波比装的很成功,哈哈,多谢各位,能让袁绍的重要谋士和儿子一起出丑,看着就是爽,哈哈,多亏大家了。”

    直播间此时也是热闹非凡:弹幕和打赏满天飞。

    “江哥,其实我们也没帮上什么忙,主要还是你配合的好,不然哪有这么爽的装逼打脸?……发表人:志。”

    “9494,这李太白的一序一诗,可都是你自己念出来的呢,宝宝真是佩服大大,居然这么厉害,想当初宝宝在考语文时,老是想不起来,好尴尬哦……发表人:人生。”

    “叮,铭轩紫天打赏主播十个血瓶,恭喜您!”

    “叮,亦成霜打赏主播十二个血瓶,恭喜您!”

    “叮,钟有悔打赏主播十七个血瓶,恭喜您!”

    ……

    等感谢完所有打赏的粉丝们之后,袁江又出去装比。

    只见他走到许攸的面前,笑得人畜无害,“子远先生,现在知道谁在说大话了吗?”

    “哼!”许攸老脸臊得通红,虽然他心里已是认可袁江的诗歌比他强,可是嘴上却不说,如今见到袁江来之前的话来羞辱他,不由地怒火中烧,但是想到这里乃是寿春,比不得冀州,只得将怒火强行压下去,重重地冷哼一声,袖袍一挥,坐了回去。

    一旁的袁熙见状,也是怒不可遏,只是在得到身后高览提醒之后,心中那股怒火慢慢转变成眼瞳中的怨毒,他想了想,突然说道:“江弟,果然才华过人,刚才是为兄唐突了。”

    袁江淡淡地笑道:“不碍事,你我是兄弟,何须多言?”

    袁熙眼神深处闪过一抹阴翳,他道:“既然江弟这么有才华,不妨也让为兄领教领教。”

    “哦?”袁江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难道二哥也想和我对诗吗?”

    袁熙摇摇头,“实不相瞒,为兄作诗没有天赋,不过却想考究考究江弟。”

    袁江问:“当如何?”

    袁熙见他上当,嘴角微微掀起一抹奸计得逞的笑意,他用平淡的口气说道:“很简单,为兄指一物,限你五步之内作出来,如何?”

    袁江摇摇头,“这可有点难度。”

    袁熙疑惑地问道:“难道江弟是不敢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博个彩头() 
袁江摇摇头,“倒不是不敢,只是这没有个彩头什么的,很是无趣。”

    袁熙问:“不知江弟想要什么彩头?”

    走在堂下,袁江从东至西来回踱步,突然一抬头,见到站立在袁熙身后的高览,心生一计,笑道:“俗话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们就赌高览将军如何?”

    “什么?”袁熙和高览皆是一愣,两双大眼睛疑惑地盯着袁江,不知道他此话何意。

    袁江笑道:“二哥,实不相瞒,我仰慕高将军的才华已经很久,可是见他在你的手下职位连个牙将都比不上,实在是过意不去,所以才想着通过这次的比诗,将他招为麾下。当然,若是二哥赢的话,我愿意将一位典军校尉,送与你作家将。”

    袁江此言一出,在场的人,全都惊呆了,袁熙这边是没想到袁江竟然会如此直接的招揽高览;而袁江这边的人,却是在惊讶他为何对一个小小的都尉感兴趣,要知道都尉一职可是比九品芝麻官还要低上一截。

    作为当事人的高览倒是有些受宠若惊,此时的他还没到而立之年,为人刚直不阿,不懂得趋炎附势,虽然贵为袁熙的家将,可在整个冀州却很不受人待见,在袁熙府中,也常常被其他家将排挤。

    当他听到袁江愿意将他招在麾下,不免有些欣喜,而当他听到袁江居然愿意拿典军校尉这样高官职的将军来与袁熙作赌注,更是喜不胜收,这样一来,即使袁江还没赢得这场赌局,高览也是对他心存感激,感激他的知遇之恩。

    袁熙闻言,倒是没有什么犹豫,毕竟他是怀揣着整治袁江的目的,这才衍生出这场赌局,他心里不敢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也是十拿九稳;何况袁江开出的条件,优厚的让他根本无法拒绝,所以他想也不想地就要一口答应。

    不曾想一直侍立在旁的淳于琼却说:“二公子,这可万万不可,高将军虽然官阶卑微,可是武力超群,把他留在身边,一定能助你成大事,要是将他输于江公子,那可谓是养虎为患。”

    听了这话,袁熙怫然不悦,“淳将军,你就这么确定本公子会输吗?”

    淳于琼立马意识到自己慌张之下,出现口误,赶忙赔礼道歉,“二公子,是末将的错,末将情急之下,说错了话,还请你见谅。可这高将军,当真不能用来做赌注。”

    “淳将军,且不说二公子会不会输,单凭江公子开出的条件,我们就占了大便宜,试想我们要是赢了,不仅能将刚才丢失的脸面全部找回来,还能白白地得一典军校尉,岂不美哉?”

    说这话的是许攸,自从他被袁江打败以后,一直想找回场子,如今听闻有这赌局,哪有不双手赞成的道理,何况他对于高览的印象也不是很好,印象中两人还曾发生过争执。

    淳于琼问:“那万一要是输了呢?”

    许攸满不在乎地说道:“不就是输了个都尉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就算将他送给江公子,也未尝不可。”

    说完,许攸还不屑地瞥了高览一眼。

    高览虽然离三人有些距离,可是却将他们的谈话一字不漏的听在耳里,当他听到许攸那句“不就是输了个都尉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时,胸膛间一阵怒火中烧,要不是他平日里就时常受人挤兑,练就一副好忍性,恐怕现在早就翻脸了。

    淳于琼支吾半天,也找不出话来反驳许攸,只得对袁熙说:“这事我们总得征求一下高将军的意见吧?”

    “他能有什么意见?”袁熙撇撇嘴,话虽然这么说,他为了给淳于琼的面子,还是象征性的询问高览。

    高览虽有归属袁江的心思,可此刻却不敢表露出来,他只是一抱拳道:“全听二公子论断。”

    “说得好!”袁熙满意地点点头,拉着高览的手说:“高将军不必担忧,这赌局的赢家铁定是本公子。”

    赌注说好以后,袁江请袁术给这场赌注做公证人。

    虽然不明白儿子为何会设计这样一个赌局,还赌上一个典军校尉,可是基于对他的信任,袁术还是首肯了,并且欣然接受公证人的身份。

    赌局设立之后,众宾客中也有很多人跟投,不过这押注的人数却有些奇怪。

    按理说,在见识过袁江诗作的人,应该都去押他赢,可奇怪之处就在这,这次押袁江赢得,除了袁术和陶丘洪等人,绝大数宾客都押袁熙赢,就连袁术的手下几个将领也是偷偷让仆人帮他们押袁熙赢。

    其实想想也能理解,毕竟这次赌局的主动权掌握在袁熙的手里:按照之前说好的,这次赌局是由袁熙随便指三样物什来让袁江作诗。

    这个赌局听起来很简单,实则难度非常之大。

    第一,变化大:这三样物什是从厅堂中随便找的,可以是桌上摆的鸡鸭鱼肉,也可以是大家拿在手里的觥筹杯觞,或者是插在羽扇上做装饰的鸟羽,总之形形色色,数不胜数。

    第二,吟咏难:要是袁熙指些竹菊梅兰倒是不难吟咏,可要是指什么酒杯啊,猪肉啊,案牍啊,那可是很有难度的。

    基于以上两个难处,只要在座的宾客不傻,都会押袁熙赢。

    望着很多人都在押他赢,袁熙高兴地心花怒放,他洋洋自得地对袁江说:“江弟,这么多人都不看好你,看来此番赌局,你是输定了。”

    袁江满不在乎地撇撇嘴,“现在说大话,你不觉得早了点吗?一切等到比过之后再说。”

    “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下泪,那好我就成全你。”袁熙四下一扫,突然瞥见侍立在袁术两侧侍女手中的画扇,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好了,这第一件物什,就是画扇。”

    陶丘洪等人一听,皆是暗叫一声不好,他们虽然已经知道袁熙会出损招,可却万万没想到,他第一次出手就是损招,当下全都垂头丧气,看都不看袁江一眼。

    而袁江在听到居然要以画扇作诗时,也是一愣,紧接着便是满脸的苦笑之色。

    “哈哈,江弟,你这是怎么了?难道这第一题就把你难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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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五步成诗() 
望着一脸愁容的袁江,袁熙假惺惺地说:“哎呀呀,为兄本来想给你来个简单的,没想到还是高估你了,连这个画扇都作不出诗来吗?”

    袁江表面上依旧沉默不语,实际上是在以意念将题目告诉直播间的粉丝们,让他们百度出所需要的诗词。

    见到袁江愣在原地,不言不语,袁熙脸上的嘲讽之意,越来越浓,“江弟,我看这赌局也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了,你直接投降算了,不然咱叔叔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光。”

    一边说着,袁熙还一边得意地望了望袁术,后者气得吹胡子瞪眼,却碍于脸面,不好发作,只能任其胡闹。

    陶丘洪摇了摇头,嘴角有些发苦,“哎,没想到这熙公子,竟然会出这样的题目,真是卑鄙无耻。”

    一旁的郑泰闻言,附和道:“是啊,我们淮南之士好不容易得来的颜面,又要一扫而光。”

    他的弟弟郑浑却不赞同,“那可不一定,你们看江公子的嘴角,可是挂着笑意。”

    两人放眼望去,还真是见到一抹笑意正在袁江的嘴角边勾起,两人对视一眼,欣喜地齐呼道:“有门!”

    袁熙有些不耐烦地问道:“江弟,还不打算放弃吗?”

    得到粉丝们帮助的袁江,摇摇头,“我还没走五步呢,哪能轻易放弃?”

    说着,他装模作样地走了五步,一边走,一边沉吟道。

    “【府中调笑·画扇】

    画扇,画扇,美人病来遮面。

    玉颜憔悴三年,谁复商量管弦。

    弦管,弦管,春草昭阳路断。”

    陶丘洪等人本来还是垂头丧气的,但在听到袁江做的这首诗时,眼前皆是一亮,在脑海里回味一圈,更是觉得妙不可言。

    “好诗好诗,不仅风格迥异,而且鞭辟入里,当浮一大白。”

    “妙不可言,江公子果然是天纵奇才,佩服,佩服。”

    “对仗工整,平仄押韵,好诗好诗。”

    见到众宾客都在夸赞袁江这首诗作的好,袁熙脸上无光,不由地嚷嚷道:“不好不好,这诗如此短小,有个劳什子韵味?”

    袁江反驳道:“燕雀虽小,五脏俱全。二哥,你这话说的,强词夺理,可是会贻笑大方的。”

    直播间的粉丝们闻言,不由地打趣道……

    “哈哈,居然说江哥短小,真是作死啊。”

    “江哥是出了名的冰魄银针,但是你也不能在大庭广众说出来啊。”

    “短小咋了嘛,江哥速度也快呢,跟那个缝纫机一样,三秒真男人。”

    “楼上的妹纸,你暴露了。”

    陶丘洪等一众淮南士子也纷纷出言声援袁江,这样一来,袁熙只能承认这一局是袁江赢了。

    他阴翳的目光落在袁江身上,扫了扫,又移到半空中,忽然一阵清风出来,他又有了灵感,“江弟,这第二件需要歌咏的物什,就是这吹来吹去的风。”

    “风?你这不是故意坑人吗?”

    “这无色无味的怎么作诗?”

    “连个小小的赌局,都要耍手段,这个袁熙真是卑鄙无耻。”

    一听这第二件要作诗的物什居然是虚无缥缈的“风”,在座的一众宾客,全都对袁熙怒目而视,要不是顾忌后者的身份,恐怕很多人都要破口大骂了。

    许攸站起身,满不在乎地说道:“这有什么,既然赌了,那就要按照规则来,我家公子这题出的虽然有些刁钻,但也符合情理,江公子,你说是不是?”

    袁江呵呵一笑,“不错,很合情理。”

    许攸一伸手,眼神玩味地说:“那就请你作诗一首吧。”

    袁江赶忙用意念将题目说给直播间的粉丝们听,等了几分钟,便是得到了反馈,他又装模作样地走了五步,沉吟道。

    “【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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