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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明明知道原因。”小古嘟着嘴,一双大眼睛闪着无数委屈和不甘,“可是你还偏偏不允许我再提那件事。”
秦未泽知道她指的是苏安容一事,不由得眉头微皱,半响答道,“小古,我希望你能够帮我做一件事。”
“如果你做好了,或许我的病就能够有救。”
“是什么?!”小古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激动的抱住了秦未泽的手臂摇晃道,“只要师父能够好好的,别说让小古做一件事,就是千万件我也愿意!”
“好孩子,这些年已经苦了你。”秦未泽有些不忍的摸了摸她的额头,想到这些年小古流落三个国家四处奔波,为的就是帮他寻到灵蚕子的宿主,心中不免又是感动又是难受。
“师父,不苦,真的!”小古格外认真的说道,漂亮的大眼睛里除了眼前的儒雅男子似乎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
秦未泽的神色却是复杂而挣扎,他缓缓从青衫之中拿出一个小瓶子递了小古,“你帮我把这个给她,并告诉她用法。”
小古一见到秦未泽手中的瓷瓶,脸色骤然变得苍白,震惊又不解的一把推开他的手,“不要!师父,你根本就没有想要取那个女子的性命来做药引,对不对!你在骗人,你根本就不会痊愈,这是你用来抑制灵蚕子毒性的药!你要我拿这个药去救她,那你怎么办?!”
“你不要命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让我怎么办?!”
小古说着说着便又红了眼眶,抱着双臂蹲在地上啜泣起来。
“小古,这不是我常用的药,这是我寻来的——”秦未泽的眼神有些闪烁,转身不再面对小古,继续又道,“这是用来做药引的药,若是她吃了,过些时日便能够更好的发挥药效,这样我的病才会有救。”
第344章 解药是她的性命()
小古揉着泪眼朦胧的眼睛,不太相信的问道,“师父,你不准骗我!”
“我何时骗过你,这件事只能让你去办,让你跟着回羽商宫也是为了拿这药引。”秦未泽眉头皱的更深,缓缓道,“我便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
“师父,我知道你心善不愿意伤害无辜的人,可是这是你唯一的能够痊愈的机会,你可不能够拿你的性命开玩笑。”小古站了起来,坚定的说道。
“我明白,路上小心,还有别太为难她。”秦未泽欲言又止。
小古这才接过药瓶,虽然她心底还是有些疑虑,但是一看到秦未泽苍白的面颊,便努力让自己相信他的话。
毕竟,生与死的面前,谁会愿意拿性命开玩笑呢。
虽然她也很无辜很可怜,但是那个女子的性命比起秦未泽的,实在不过草芥,不值一提。
“师父,你多保重,小古先走一步。”小古咬唇说道,恋恋不舍的看向他。
此刻,秦未泽背着光,阳光在他身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很柔和的一种光,眸看着远方,那漆黑如墨的夜空。他浑身上下透出一种忧郁的气息,好似有一种悲伤,时刻围绕着他。
这样美好的一个人,怎么能够轻易死去,小古眼眸深邃,哪怕用她的性命来换,也不能够让师父再继续受这灵蚕子的折磨。
秦未泽目送小古渐渐走远,忍不住长长的轻叹一声。
他明白小古对自己的忠心,可是天意弄人,他辛苦寻寻觅觅了十几年的解药竟然是苏安容……
那个意外出现,打乱了他计划的女子,
那个他一见倾心,相知相许的女子,
那个他魂牵梦绕,想尽办法遗忘却深刻的深入骨髓的女子,
那个他想爱却不能爱,只能拱手让人的女子……
原本秦未泽以为找到药引治好他的宿疾后,再去向苏安容坦白一切能够挽回她,可是现如今上天却跟他开了一个最大的玩笑。
他的解药,竟然是她的性命!
一切仿佛像个无解的谜题,将他推入深渊,此时同样中了灵蚕子毒性的他和她,只能够活一个,另外一个必须是药引。
秦未泽眉目深锁,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紧跟着咬破了手指,扯下衣衫上的白布在上面书写了几行字。
萧索的天空上,盘旋着那只长尾的鸢鸟,发出清冷的鸣啼,像是一首凄婉的哀歌,在山谷中反复回荡。
幽鬼林中,快步疾行的小古忽然心猛地一痛,莫名生出不祥的预感。她紧紧捂住心口放着的药瓶,一边祈祷师父的安康,一边加快了脚步。
三日后,潇湘院。
热闹的院子里,老鸨抱着一叠银票乐得何不拢嘴,旁边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们正簇拥着手足无措的姬静默朝二楼厢房而去。
“喂,姑娘你摸哪里在!非礼啊!”
“这是要去哪里,我不去,救命,救命!”
“妹子!好妹子你快点来救我啊!”
姬静默一路挣扎乱叫,可惜姑娘们却认准了这个新主人,纷纷准备使劲浑身解数来争宠,哪里管的了他这许多。
与此同时,苏安容和司徒无邪则悠闲的坐在阳光正盛的桂花树旁边喝茶,心满意足的打量着眼前刚刚买下的啸风国最红火的青|楼。
买下潇湘院是苏安容的主意,一是为了寻找帮过她的牡丹,二是为了解决司徒无邪和姬静默之间的敌对。
不过,很可惜,他们赶来的时候,牡丹已经不知所踪。所以苏安容只能够退而求其次,先把解决身边这两个男人的矛盾放在了首位。
苏安容想到解决司徒无邪二人矛盾的办法,就是转移矛盾,将他们带到这个纸醉金迷的潇湘院。
一来可以让姬静默吃好喝好睡好,还有美女环绕侍候,二来她能够争取时间说服司徒无邪,让他相信姬静默并非对她有别的心思。
虽然苏安容也不明白为何司徒无邪认定了姬静默是皇帝的内奸,对他们不利,但是她相信只要给她足够的时间,她就能够证明这个哥哥对她是真心好的。
潇湘院是啸风国最出名的青|楼,素以美女如云著称,生意极为红火兴隆。
原本她以为买下这个院子应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过,事实证明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出得起钱就能买下这个院子。
好吧,虽然花的多了点。
绚烂秋阳下,石桌旁边,司徒无邪黑着脸不声不响已经坐了许久,那双锐利的凤眼一直盯着苏安容也看了许久,但他就是不说话。
苏安容自然知道这厮为何这么郁闷,赶忙掩饰的咳嗽了两声,用眼神示意老鸨赶紧表现。
老鸨听见动静,笑得何不拢嘴的收起了银票,谄媚的又招呼来十几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公子,刚才那些不入您的眼,这说明您真真是个识货人啊”、
“现在来的可是我们楼里顶尖的红牌,不,是您店里的红牌,想必一定能够让您满意的。”
话音刚落,一群娇艳的少女便如花蝴蝶一般朝着司徒无邪飞来。这些女子原本就对长相倾城的司徒无邪极为感兴趣,因他一直黑着脸而不敢放肆接近。现在老鸨都发了话,加上苏安容似乎也很赞同这种方式,她们便壮了胆子凑了过去,将司徒无邪团团围了起来。
不错,不错,苏安容满意的看着司徒无邪的脸色经僵的由黑变青,心中偷乐。
谁叫这个妖孽前几日偷偷在她手上“加料”,害得她手上的红疹好几天才褪去,还要被迫连续吃了三天他口里的解药。
风水轮流转,必须振妻纲,不然以后若是真的嫁过去了,还不被这个妖孽给吃的连个骨头渣都不剩?!
苏安容握着茶杯偷乐,静观好戏,真是不错。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liu,是吧。”司徒无邪凤眸一眯,冷冷说道,用一种杀人不见血的眼神盯着看好戏的苏安容。
苏安容背脊猛地一凉,心虚的继续喝茶掩饰,只觉得杀气铺天盖地的袭来,惹得她打了一个冷颤。
果然,这个妖孽是不好惹的。
司徒无邪周遭的美女们也被他的气势所威慑,一时之间也不敢再动作,纷纷噤若寒蝉,等着司徒无邪的下一句吩咐。
“你们可知,如今潇湘楼的老板是谁?”司徒无邪声音凛冽,不怒而威。
美女们小鸡啄米一般赶紧点头应道,“是您,是您!”
司徒无邪满意的勾起薄唇,轻挑眉的看向了苏安容。
苏安容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这个妖孽好像又在打什么坏算盘啊。
“把那个女子带去沐浴,洗干净后,换好衣服在最好的房间里候着。”司徒无邪浅浅勾起唇角,眼里泛上趣味,命令道。
“是。”美女们面色不一,却是整齐的应声,紧跟着带着羡慕又妒忌的眼神顺着他的手指看向了苏安容。
苏安容一头黑线,妖孽果然是妖孽,不按照清理出牌啊,竟然来这么一招!
要不要这么黑!
“一定要用上好的温泉水,记得每个地方都要洗到,务必要洗的干干净净。”司徒无邪唇角抹过笑,摸着下巴,吩咐道。他笑得优雅至极,有一种专属于他的冷冽和魅惑。
“是——”美女们纷纷点头应是,不敢有半分懈怠。
噗!苏安容脸色一红,不对,是一阵黑,一阵红,红里透着黑,黑里泛着红。
每个地方都要洗到,当她是猪么,准备洗涮干净了做烤全猪?!
“还有,记得撒点白玉兰花,我比较喜欢那个味道。”司徒无邪悠然往后一靠继续道。
“是——”美女们忙不迭的跟着应和。
丫丫的,真把她当乳猪了不是,现在调料都要用上,这货到底还有完没完?!
苏安容火冒三丈,双拳霍霍捏的咯咯作响。
“对了,洗完就别给她穿衣服了,这样干的比较快。”
“是,是——”
是可忍孰不可忍,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苏安容终于忍不住跳脚,“司徒无邪——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徒无邪嘴角上扬,笑得越发颠倒众生,引得周围的美女都看得痴了去。
“按照你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liu。”
“只不过,别的花我看不上,看上的那朵似乎有段时间没洗澡了,所以自然要准备准备。”
美女们听到这里,齐刷刷的再次看向苏安容,这一次眼里除了羡慕就是极其羡慕。
她们不由得想,若是又男子能这般专情又霸道的只对自己好,该是多么幸福又美好的一件事啊。
第345章 奇怪的鸟()
当事人苏安容却是大窘被这么赤果果又霸道的表白,她那一张精致的脸涨红成飞霞漫天,却又说不出话来。
心中又是甜蜜,又是恼怒,又是羞怯,又是郁闷,真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妖孽注定是要祸害人的,只是,只是她怎么就偏偏看上了这个妖孽,且心底还莫名涌起一股类似幸福的感觉呢。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司徒无邪催促道,最后还不忘加上一句,“洗的干净点。”
苏安容的脸滚烫的像开水一般,捏着拳象征性的朝着这个妖孽挥了挥,不过生气归生气,她的确是想要好好洗个澡了。很快她就被这群美女簇拥着朝浴房走去。
司徒无邪心满意足的看着她走远,精致妖孽的侧脸上洋溢的满是幸福和甜蜜。
不过,他的视线很快移向院子的上空,只见湛蓝的天空里有一只拖着长长鸢尾的鸟雀在不断盘旋。
司徒无邪眉头微皱,修长的手指捏紧手上的玉瓷茶杯,眼神里闪过一丝冷冽的凌厉。
好奇怪的鸟,他似乎从未见过。
“救命啊!姑娘们别这么热情,我,我受不了!”这时,只见衣冠不整的姬静默狼狈不已的从房间里冲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十几个曼妙的少女。
院子里,姬静默被少女们追着在院子里团团转,急得直跳脚。
“司徒你这个混蛋,居然见死不救!太过分了!”他气急败坏的喊道,不明白为何这群少女怎么就只敢追着自己跑,不去招惹司徒无邪那个家伙。
司徒无邪清咳两声,凤眼微眯,懒洋洋的晒着太阳,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全然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
腹黑的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坏笑,优雅又魅惑。
美女们见主子不发话,便更加汹涌的扑向姬静默,一时间姬静默便陷入了脂粉香海之中。
浴房里,苏安容刚刚沐浴完玉兰花瓣泡的香汤,疲惫的身体在经过水的滋润后,重新舒展开,整个人舒服得像是焕然一新。
她换上柔软的素衣,任由还湿润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肩头,缓缓走到窗边。
推开窗,天空清澈如洗,一片蔚蓝。
苏安容深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暂时将所有烦恼抛到九霄云外,伸个懒腰,然后倚着窗棂发着呆。
扑哧扑哧。
忽然一道青色的影子闪现,一只拖着长长尾巴的鸢鸟停在苏安容的白皙的手背上。
这是秦未泽给她送信的鸟!
苏安容的眼睛一亮,即刻站直了身体,将鸢鸟抓在手中,然后从它的脚背上取下一截卷成一团的布卷。
那是用黑色绳子系着的白布,可是上面却明显有点点鲜红的血色。
苏安容心下一紧,迅速打开布卷,只见上面竟然是用血写成的信,信中还夹着一个玉瓷小瓶,不知里面放着的是什么。
随着视线仔细看完信中内容,她的瞳孔也逐渐放大,精致秀美的脸上涌现出难以言说的痛苦。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秦未泽说他已经病入膏肓,时日无多。
苏安容的心不断的往下坠,呼吸都艰难起来。
信上说,唯一的心愿就是让她照顾好他唯一的徒弟,那个小古。
而且小古已经出发来找她了,小古的身上有能够缓解苏安容身上中的毒的药丸,他希望苏安容能够坚强的,好好的活下去。
尤其是在每个月末,他希望苏安容能够挺过去。
至于他寄来的那瓶药,名为忘忧水,是让苏安容偷偷的下给小古的,为的就是让小古能够忘掉他,不要为他的离去而痛苦一生——
一时间,百味陈杂,前尘往事一一涌上苏安容的心头,那个优雅高贵的青色身影,那个总是带着忧郁气质的俊逸男子,那个教会她弹琴下棋的人。
苏安容不明白为何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秦未泽到底有什么苦衷,到底得了什么样的毒症,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像是无形的网几乎将她勒得要窒息。
她觉得,自己必须要查清楚这一切,不然这一生她都不会心安。
她怎么能够就这样放弃了秦未泽,这样任由他不明不白的死去?!
不!她不能!
秦未泽不是说小古是他的徒弟么,而且正在寻她的路上,那么就从小古开始,苏安容要找到秦未泽的所在。
“容儿,可洗干净了?”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司徒无邪黑色的高大身影斜靠在门上,眉梢微挑。
“怎么脸色这么差,难道生病了?”司徒无邪见苏安容脸色苍白,不由得收起戏谑神态,认真的皱了眉朝着她快步走去。
“我——”苏安容一把捏住手中的锦帛书信,一时间不知是否应该如实将情况告诉给他。
还未及她回答完,温热厚实的手掌已经覆上她的额头,司徒无邪滚烫的鼻息吹拂在她的面颊上,“真是蠢女人,沐浴也能着凉,看来以后必须我亲自来给你洗。”
语带责备,却是溢满宠溺和甜蜜。
紧跟着,司徒无邪便一把将她娇柔的身躯拥在怀里,抱进了暖和的芙蓉被。
苏安容因秦未泽的书信,心中百味陈杂,此刻又不知如何跟司徒无邪解释清楚,脸上便更加滚烫的发烧,红彤彤的一片倒是真像病了一般。
“我没着凉,真的。”她开口解释。
司徒无邪凤眼一眯,语带危险的道,“那要不要我再仔细检查一遍全身?”
“不,不用了!”苏安容一头黑线,这个妖孽真是色性难改。
他莞尔一笑,捏了捏她的脸颊,认真道,“说你聪明吧,有时候的确笨得可以,说你蠢吧,有时候还真是——够蠢。”
司徒无邪凝望着她,眼神温柔又认真,磁性的声音缓缓道,“你可知,现在你信任的哥哥正在给谁传密信?”
“密信?”苏安容听到这两个字,几乎是本能的捏紧了被子里的信,心一下子吊到嗓子眼上。可是一冷静下来,确定自己听见司徒无邪说的是姬静默的时候,手又缓缓松开了。
她的心情极为复杂矛盾,她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应该把秦未泽的事情告诉给司徒无邪。
一方面,苏安容认为应该趁着这个时候说,另外一方面,她又担心司徒无邪会想歪,或者对她决定去弄清楚秦未泽的情况加以阻拦。
所以几次话到嘴边,却又卡在喉咙里,加上司徒无邪一直滔滔不绝的说话,更是让苏安容无法鼓起勇气开口。
“你看,这是姬静默写给皇宫的信,里面将我们的行踪写的清清楚楚。”司徒无邪声音变得清冷,话毕,已经将一封密信放在了苏安容的面前。
苏安容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注意力一下子全部转移,吃惊的将信拿了过来,仔仔细细的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里面的内容十分简单,正是司徒无邪所言的那样,写的正是这三日来他们的具体行踪。
“这是你从哪里得来的,如何就能够确定是哥哥发出去的,或许是有人暗中跟踪我们,想要挑拨离间呢。”苏安容沉吟道,她无论如何也是不相信姬静默会背叛她的。
司徒无邪摇头,修长的指尖指着那密信问道,“若不是姬静默所写,怕被你认出,何必故弄玄虚用这种字迹?”
字迹,不错。
密信上的字的的确确是十分容易模仿,最中规中矩的字体,可是苏安容还是坚持道,“司徒,这件事交给我去查明,我愿意相信哥哥。”
“你的直觉——”司徒无邪缓缓道,“好吧,可是直觉不代表事实,有时候感情用事容易看不清真相。”
“不过,既然你这么信任他,那么我便给你两日的时间去查清楚,若是不能够证明他是无辜的,我们就必须即刻离开这个危险的不定时炸弹。”
“他不是定时炸弹,是我的哥哥。”苏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