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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面容宛若夏花般绚烂,又因美到极致而呈现出令人心惊的妖异,只能够感慨一句倾国倾城!
“现在你看见我的真面目了。”
男人唇角抹过笑,眸光落在她如玉的脸颊上,转而下移,恶魔般的眸光,掠过一丝邪气。
苏安容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看见了刺客的真面目这对她来说根本就不是一件幸事,最为糟糕的是苏安容一下子就猜出了这个男人的真正身份。
镇远大将军,司徒无邪!
“哎呦,司马将军你今儿个总算来了!姑娘们都快想死你了!”
一个风姿犹存的老鸨满脸堆笑的走了过来。
苏安容猛地一个激灵,这才发现已经不知不觉跟着司徒无邪走到了街中央。
很快,二人便被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的簇拥下推进了一家名为醉红楼的院落。
皎洁月色下,灯火通明,丝竹悠扬,莺声燕语,便是人间逍遥地。
京城里,镇远将军司马风/流好色那可是出了名的,就连出征戍边都要带上足足二十个侍女。
当世第一美男子,人不风/流枉少年,这句话是当今圣上赠于司徒无邪的。
风/流是对司徒无邪赞扬,和美名。
在京城里,仰慕司徒无邪的女子不下上千,倾世才女,大家闺秀,红楼名倌,无不拜倒在他的风/流里。
此刻,司徒无邪被围在正中,享受着美女殷勤送酒,甜言蜜语环绕。
司徒无邪似乎对这里很熟悉,驾轻就熟的左拥右抱,好不享受,可是苏安容却是坐立不安,满脑子思考着趁自己身份尚未暴露,要怎么逃走。
此刻,就在苏安容左顾右盼的时候,忽然瞥见院子里有一个极其熟悉的身影——沈清澜!
本来是一副纵情声色的画面,偏偏司徒无邪一只手紧紧抓住男装的苏安容,令她坐在自己受伤的左腿上,来掩饰伤口。
第19章:所谓的一生一世()
司徒无邪居然怀抱一个面容秀丽的男人,这可是京城第一大奇闻!
要知道司徒无邪可是有严重的洁癖的,有次桃花楼的红牌不小心摔进了司徒无邪的怀里,居然被拖出去活活的扒掉一层皮!
伺候司徒无邪的女人都必须是泡上整整一天的澡,洗得如同婴儿一般才能够接近司徒无邪的!
这让所有爱慕司徒无邪的女人都异常谨慎,根本不敢靠近司徒无邪一丈以内,包括现在正服侍司徒无邪的红倌都是保持了距离的。
所以司徒无邪腿上的苏安容此刻已经成为了全场的焦点,院子里往来不绝的美人纷纷都不由得多看苏安容几眼。
只是苏安容对司徒无邪的风/流却是一点都不感兴趣的,她此刻最纳闷的是,沈清澜为何也会出现在这烟花地中。
这个时辰,不应该是沈清澜埋头苦读的时候吗?!
苏安容回想起,当初自己被二姨娘百般欺辱,想要找沈清澜谈心时,他总会借口说考期将至,学业为重。
此刻,苏安容远眺着花丛里沈清澜和几个好友在脂粉堆吟诗作对的模样,心口不由得一抽抽的疼痛。
好一个以学业为重!
原来,在很早很早的时候,沈清澜便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深情的清澜哥哥了。
儿时的承诺,青梅竹马的感情,根本就经不起诱/惑和波折。
苏安容再也忍不住站起来,她要亲口问问沈清澜,男人口中所谓的一生一世,至死不渝的承诺如今到底算什么。
司徒无邪没有料到苏安容居然敢站起来,伸手抓住她的手臂,那僵硬的肌肉如石头一般,绷得紧紧的,没有一丝柔软。
“站住!”司徒无邪冷冷命令道,妖孽的眸光冷冽一扫,分外寒峭逼人。
苏安容唇角缓缓地勾起一个堪称得上绝丽的弧度,眉眼之间染上寒冷,“松开手!”
司徒无邪被苏安容话给震惊的愣住了,就连周围听见的所有美人也都愣住了,这个小白脸居然敢反驳司马将军的话,难道真是不要命了吗!
苏安容趁机甩开司徒无邪的钳制,便要朝着沈清澜的方向走去。
“好!好!好!居然敢当众拂了司马将军的面子,有志气!”
这个时候,从院门口走来一个身材伟岸,肤色古铜身穿青衣的男子,此人正是宰相府的二公子夏慕白。
今夜宰相府刺客逃匿,夏慕白追踪到此附近便没有了线索,于是便进入醉红楼一探虚实。
刚好夏慕白碰见了这么一出好戏,不由得拍手讲了句公道话。
夏慕白的出现令院中引发又一阵骚/动,特别是夏慕白身后带着的一众带到侍卫,令所有人都感到了危险的逼近。
此刻,沈清澜也发现了不对劲,他朝着这边看时,居然瞧见了女扮男装的苏安容站在司马将军身边,一下子慌了神。
苏安容正好对上沈清澜惊慌的视线,双眉一蹙,便要上前。
沈清澜心虚惶恐,第一反应竟然是转身仓皇而逃,他满心希望自己只是眼花认错了人。
第20章:兴师问罪()
像苏安容那样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怎么会女扮男装来到这眼花之地呢。
一定是自己看错了,沈清澜泥鳅一般的钻入人群中,也顾不得那翩翩优雅的书生形象了,只是祈求千万不是真的被苏安容看见自己。
司徒无邪笑容微冷,容色暗沉,眉目如刀,他知道此刻若再不放苏安容离开,便只会节外生枝。
“不过是个兔儿爷罢了,慕白兄若喜欢,我送你便是了。”
他即刻换了个坐姿,优雅邪魅的继续喝酒,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暗地里,司徒无邪却用余光死死的盯住苏安容离去的身影,拳头握紧,咯咯作响。
司徒无邪的额头上,青筋暴跳,谁都感觉得到他身上发出一股浓烈的杀气,却又苦苦地压抑着,眸光沉冷,宛如千年寒冰。
“你——!司徒无邪,嘴巴放干净点!”夏慕白脸色铁青,双眸冒出怒火来,被司徒无邪这么奚落,他感觉十分难堪。
“喜欢的话,可以快点去追,小心等会人不见了。”司徒无邪唇角上扬,邪魅笑道。
“哼!”夏慕白瞪了司徒无邪一眼,不管怎么样司徒无邪的话的确是提醒了夏慕白,今晚他最重要的任务是去抓刺客,而不是和一个纨绔子弟斗嘴皮子。
不一会儿,本来热闹的庭院顿时冷清了许多,司徒无邪妖孽的容颜上脸色格外难看。
精致的面容布满阴霾,黑眸中酝酿着狂风暴雨,司徒无邪冷冷的自言自语道,“别以为这样就能够逃得掉。”
苏安容追出了醉红楼,却失去了沈清澜的踪影,就在苏安容有些六神无主的时候,却发现了在路边哭着寻人的巧云。
于是,苏安容和巧云汇合,折腾了许久,才在午夜时分悄悄的潜回苏府。
苏安容前脚刚刚踏入门槛,苏府的便瞬间明亮起来,只见一群手拿棍棒的凶神恶煞的家丁团团将苏安容主仆围住。
带头的正是趾高气昂,一脸幸灾乐祸的二姨娘,站在二姨娘身边的是黑着脸的苏员外以及满脸泪痕的苏夫人。
“啧啧啧,看看这衣冠不整,鬼混到半夜才回府的是哪家的大小姐呀。”二姨娘阴阳怪气的说道。
苏安容竟然敢对她下手,二姨娘绝对要扒下苏安容一层皮!
苏安容柳眉微蹙,她明白睚眦必报的二姨娘定然会找自己麻烦,可是她在乎。
只是,这个二姨娘居然将病重的娘亲从床榻上拽出来,在这寒夜里吹风,这便触犯了苏安容忍耐的底线!
“娘,此处风大,安容扶你回屋。”苏安容上前扶住娘亲,根本当做没有听见二姨娘的挑衅。
二姨娘眼睛狠狠地抽搐,脸色都有说不出的诡异,又阴沉,又阴险!
这个苏安容今日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自己难看,二姨娘要是不好好教训这个贱蹄子,还不翻了天了!
加上,二姨娘忧心自己窃取当铺资产的罪行败露,二姨娘恨不得即刻便将苏安容五马分尸,千刀万剐给灭口!
第21章:家法伺候()
“老爷,你看看安容这是什么态度,她眼里哪里还老爷,还有我这个姨娘啊!”
二姨娘变脸如翻书,使出常用的杀手锏,装出一副柔弱委屈的模样,嘤嘤的呜咽。
“站住!”苏员外大声喝道,叫住了苏安容母女。
苏员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素来最疼这个爱妾,怎么能够眼睁睁的看见二姨娘受委屈!
若不是怕背负抛妻弃女的罪名,早就休了这个黄脸婆!
苏员外不喜欢苏安容母女,因为她们是跟着苏员外一起从最贫穷窘迫的日子过来的。
每当苏员外见到苏安容母女,就会想起当年那低人一等的潦倒岁月,所以苏员外对她们母女一向不好。
再加上,在二姨娘夜夜的枕头风下,苏员外平日看苏安容的眼神,就像看一件脏东西般,充满了不屑和鄙夷。
在苏员外眼里,苏安容不过就是一件用得顺手的工具,能够在当铺里帮得上忙的生财树!
“苏安容,你给我解释清楚今晚的事情,不然——”苏员外还没有想好处罚的方式,正在犹豫的时候,二姨娘扯了扯苏员外的衣袖。
只见二姨娘殷红的秀口一张,吐出的却是冰冷歹毒的四个字,“家法伺候。”
“对!家法伺候!”
苏员外说出这家法的时候,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至少在二姨娘依靠下,身子微微颤抖着。
苏夫人听到这句话,脸色都吓得惨白如纸,双腿一软,要不是苏安容扶着就已经晕倒在了地上。
巧云已经恐惧得开始磕头求饶,众家丁的脸色也有些手足无措,气氛一下子紧张到极点。
苏家的家法是用布满三百多根利刺的狼牙棒,打上足足五十板子,这么下来可是要出人命的。
虎毒不食女,苏安容毕竟是苏家的嫡女,苏员外再怎么生气,也不应该动用家法吧。
众人腹诽不已,可是再看向二姨娘那歹毒阴鸷的眼神,众人都不由得心中一片冰寒。
苏安容只是挑眉,神色冷静,却一点也看不出来她情绪有所起伏。
是的,她的心是冷的,冷若料峭冰霜。
经历过生死,苏宁原来以为自己已经不会疼痛,可还是被苏安容的亲生父亲这句家法伺候给伤得遍体鳞伤。
苏宁和苏安容的灵魂早已合而为一,苏安容的爱恨悲喜也一丝不落的融进了苏宁的骨子里。
此时的苏宁,就是另一个重新活过来的苏安容!
二姨娘可以肆无忌惮,阴险毒辣,可是爹,这个无情无义的爹,让苏安容的神色说不出的自嘲,似讥非讥,似冷非冷,有几分众人看不懂的……晦涩。
“今晚的事情,恐怕没人能比二姨娘解释的更清楚。你要想知道的话,尽管去问她。”苏安容淡淡地道,眉梢净是疏离,冷艳。
“你怎么能够这么跟爹说话!”苏员外大怒,神色极为不悦。
二姨娘却被苏安容一语双关的话给震住,心虚的白了脸,这个贱蹄子居然敢拿当铺的事情要挟自己?!
第22章:你在这里发什么酒疯()
“爹去问二姨娘吧,我扶娘亲回房。”苏安容精致的五官如带上一层薄薄的,凉凉的面具,虽是温婉的话,却让人感觉一股寒峭。
“你说说,她这是什么意思!”苏员外气得浑身发抖,苍老的脸涨得通红,转身问二姨娘。
二姨娘此刻对苏安容恨之入骨,偏偏却不能够即刻翻脸。
她虽然贪心,却也不愚蠢,倘若真让老爷知道自己贪私,做假账的事情那可就真惨了。
二姨娘原本只是伺候人的低级丫鬟,倘若老爷一气之下将她赶出苏家,她怎么办,女儿飘飘要怎么办?!
不!绝对不行!
二姨娘明显是一只纸老虎,平日的不可一世,脾气蛮横,不过都是吃软怕硬,如今苏安容真挺直了腰板,二姨娘便如同六月的稻草彻底蔫儿了。
她那涂满胭脂的脸上青白一片,哑巴吃黄莲的滋味可不是好受的。
过了半响,二姨娘狡诈的眼珠一转,才磨牙答道,“老爷,我看这都是夫人教的,苏安容如今是翅膀硬了也没了家教。
但她们毕竟是家里的人,家丑不可外扬,这次就暂且放过她一次吧。”
“啊,还是秀秀你最识大体!这外面风冷得紧,我们快回屋吧。”苏老爷打了一个哈欠,他本就是个耳根子软的,如今只要二姨娘不计较,他便无事。
“等等,主子有错可以暂且原谅,这没用的贱|奴|才没有尽到本分,可要狠狠的罚!”
二姨娘阴森森的咬字,如同毒蛇一般的目光射向一旁还跪着为来得及退下的巧云。
巧云听到这里,如惊天霹雳,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
可是她连喊都来不及,便被堵住了嘴,捆绑了手脚被凶狠的家丁拖了下去……
夜半,寒风萧萧,秋雨簌簌的落下,房间里,苏安容和娘亲二人相顾无言。
“娘——”苏安容终于忍不住想要解释什么,却被苏夫人打断。
“安容,你大了,许多事都有自己的想法,娘不拦着你。只是希望你有分寸些,别误了自己。”苏夫人重重的叹气。
“你走吧,娘累了。”苏夫人摆手,稍显病容的脸上布满疲惫。
苏安容知道今日的那番话,母亲定然是没有办法一下子便接受的,苏安容愿意等母亲想通。
自从苏安容从那个真实的梦魇醒来,苏安容就有种彻骨的孤独,冷到心底,她好希望自己的娘亲能够理解她,支持她。
心里的那许多难言的酸楚,苏安容真的很希望娘亲能够懂,哪怕给她一点点的安慰便足够。
苏安容回屋便歇了,这一夜她睡得格外不踏实,梦里的沈郎死死的钳住她的喉咙,绝情断义要取她的性命!
苏安容猛然从床榻上坐起,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明媚的翦眸写满了痛苦。
毫无血色的唇紧紧地咬着,忍住那一波又一波的痛,额头上渗出几滴冷汗。
“安容,安容——”忽然一阵低沉含糊的呼唤从远处传来,虚幻得有些不真实。
第23章:你不原谅我,我便死也不离开()
难道是索魂的黑白无常?
苏安容竭力稳住心神,下床披上外衣前去查看。
窗外,月冷如霜,万里无云,一阵冷风刮过,竹林里响起窸窸窣窣枝叶交错的声音来。
这时,一个黑色的人影跌跌撞撞的出现在窗口,吓得苏安容差点尖叫出声!
这个人居然是喝醉了的沈清澜,半夜拎了酒瓶从后门钻进来寻苏安容。
酒气熏天的刺鼻味道逼得苏安容退了两步,此刻她最不愿见到的人除了二姨娘,便是沈清澜了,更何况他居然吃得这么醉。
“你在这里发什么酒疯,快点离开,不然我便叫巧云了!”
苏安容不满的蹙眉,抬手便关上窗子,下了逐客令。
“安容,我,我是来给你赔罪的——”
沈清澜迷离的双眼满是歉疚,手上的酒瓶哐当一声不小心摔在了地上,整个人醉得不清。
苏安容见他浑身被雨淋得透透的,人又醉得没了清醒,说完全不心疼,那是骗人的。
倘若是原来,恐怕苏安容早就开门迎沈清澜进屋,先换身干净衣服了。
可是,如今,尤其是在苏安容想起在烟花地看到的那一幕,她的心就开始不由自主的绞痛。
感情就是这么不可理喻,明知是错,却无法决然砍断。
何况在苏安容的心底,还是那么深深的爱着沈清澜,深切的想要寻求真正的答案。
“安容,别生气了,好不好?都是我一时糊涂,实在推脱不开和他们去饮酒,谁料到最后他们会带我去那种地方!”
“安容,我是真心知道错了,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才跟着我去的,我真是混蛋!”
“以后,我们都再也不去了,好吗?你明白,我的心里至始至终都只钟情于你啊!”
沈清澜断断续续的说着,双手不断捶打着窗户,到最后居然哽咽的低声悲鸣起来。
苏安容抿唇,不语,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化成一道淡淡的叹息,散在空气中。
打心底爱一个人。会爱到连自己都控制不了、哪还有功夫管爱的对与错,谁付出的多。
打心底爱一个人,希望他一切都好。
希望他不会难过,更怕他因自己伤心或是失望。甚至宁愿做错事的人是他受伤的是自己。
只是如今,苏安容迷茫了,她再也无法像原来那般闭着眼睛,捂住耳朵,听信沈清澜的所有话语和安排。
苏安容有了自己的判断,开始能够客观的分析,沈清澜话中的漏洞。
如果沈清澜真是被逼才去烟花地的,为何笑得那么开怀。
如果沈清澜是真的愧疚,为何撞见苏安容当时遇难,第一反应便是自己先逃。
人生多半是这样,错了一步,身后一世沧海横绝。
可是,那做了多年的梦,绕床弄青梅,此生不相负,难道真的便就此湮灭了吗。
苏安容低垂的眼眸,柳眉紧锁,她缓缓道,“你且走吧。”
“安容,你不原谅我,我便死也不离开。”
“我会一直跪在这里,直到你愿意见我为止。”
第24章:出名的悍妇()
沈清澜低沉却坚定如磐石般的哀求一声声的夹杂着雨声传来,再一下下的撞进苏安容的心头,这个秋雨瑟瑟的夜注定难眠。
雨,淅淅沥沥下了整宿。
清晨,暮钟响起,苏安容的窗外也寂静下来。她犹豫的起身,纤手放在窗棂,想要打开看看沈清澜是不是还守在窗外。
吱呀一声,冰冷的窗开启,残余的雨滴落到苏安容的脸上,冷得有些心惊。
院子里,雨过,风/流云散。
狼藉一片的地上,只见最爱白的沈清澜竟然晕倒在泥泞之间。
沈郎!难道沈清澜真的跪在那冰冷的地上雨中守了整整一夜?!
苏安容呼吸一窒,有种被人掐着咽喉的痛。
是了,此刻的沈清澜还是那个潦倒落魄一无所有的书生,还是那个心中一心念着苏安容好的真心人。
往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