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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猖狂-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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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毕,他竟然更加过分的走到木桶的边上,曲着膝,以肘撑着下颌,近距离的盯着她瞧。

    苏安容大窘,又怒又羞,整个脸红到了脖子根,气得连话也说不出。

    司徒无邪原是要戏弄她,可是眼前的少女宛若芙蓉出水,美得令人窒息。

    他的心跳漏了几拍,竟然看的痴了。

    少女瀑布般泼墨长发,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如瓷,完美精致的锁骨,在摇曳的灯光下,呈现在司徒无邪面前。

    偏偏它的主人一无所觉,还用含怒的秋水双眸,狠狠的瞪着自己,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兽,随时会扑上来咬人一般。

    司徒无邪瞧着这样的苏安容,心中某一处温软,竟然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为她拂去颈上的花瓣。

    苏安容见这妖孽竟然要动手,顿时火气上窜,几乎没思索,便扬手就要朝这个流/氓扇去。

    谁料,她的玉臂才刚刚扬到半空,便被司徒无邪给握在了掌心!

    “无耻,流/氓,混蛋!松开!”苏安容大恼叫道,气得几乎要跳脚,没这么欺负人的啊!

    倏地,司徒无邪身子前倾,凤眼滑过一丝危险,霸道冷酷的说道,“你是想叫外面的红衣丫鬟吧,她早就被我打晕了。”

    苏安容脸色一变,她太熟悉他这个眼神了,接下来准没好事,更何况她还泡在水里,半截衣服都没有来得及穿。

    是可忍孰不可忍,哪有每次都被这个妖孽白白吃豆腐的道理!

    电光火石间,她的视线迅速扫过手边的桌案,那点着蜡烛的灯盏,烛火正被风吹得摇摆不定。

    “呀,红菱!”苏安容忽然眼睛看向对面的窗子,惊声大叫。

    司徒无邪眉头微皱,转头去看。

    说时迟那时快,苏安容趁着这个间隙,迅猛的抓了桌上的烛台对准司徒无邪的脑袋便要砸下来!

    然而,司徒无邪的反应速度再一次远远超出了她的预估。

    他转过头,冷酷的挑眉盯着她的时候,她手上的灯盏还未来得及做出砸的动作。

    苏安容脸颊顿时红透,心跳如雷,清咳两声道,“这蜡烛要,要剪灯芯了。”

    就在她尴尬不已,企图掩饰逃脱的时候,却忽略了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她如今一只手拿着灯盏,一只手被司徒无邪给握着,那抓衣服挡住身前风光的手呢。

    她意识到的时候,只见司徒无邪妖孽冷漠的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鼻子处滑出一道嫣红。

    这个家伙,竟然流鼻血了!

    苏安容顿时如被五雷轰顶,脸色青白紫黑红的变换不定,恨不得一头钻进地缝里,这辈子都不要再见人!

    天!还有比这更丢人,更尴尬,更悲催的事情么!

    惊慌羞愤之下,苏安容不知从哪里来的气力,竟然横冲直撞上来,一并连木桶带人,将司徒无邪给撞翻在地。

    咚得一声巨响,水花四溅,这次司徒无邪没有来得及躲开,被木桶和苏安容重重的扑倒在地上!

    “苏姑娘,苏姑娘!”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原来是许晚秋前来寻苏安容,却在门口发现了被击晕的红菱。

    许晚秋以为她出了什么事,也顾不得许多,急忙的冲了进来。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映入眼帘的一幕,却惊得她彻底瞠目结舌。

    只见,未着衣履的苏安容一身是水,沾满花瓣扑倒在一个黑衣男子身上,手上还拿着一根随时会熄灭的蜡烛。

    苏安容见到闯进来的是许晚秋,不由得大窘,一头黑线乱窜,脑子乱成一锅粥,真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这令人误会的一幕。

    这一刻,她忽然有种深深的绝望,就算自己长了千张嘴,也是彻底跳进黄河洗不清!

    呼,一阵冷风吹过,房间中被她拿在手上的唯一的亮光骤然熄灭,三人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中。

    黑暗中,苏安容的身下一空,整个人被猛力推开,差点撞到墙上。

    低沉压抑的嗓音贴着她耳际传来,“丑八怪,你若再不离开这里,我便将你生吞活剥。”

    苏安容脸上红云乱飞,气恼得恨不得手脚并用,将这个天杀的混蛋揍成肉饼!

    先不计较司徒无邪在这个时候给她出乱子,威胁她离开琅琊山,光是刚才的一番景象,被许晚秋看见,已经够她受的了。

    苏安容现在满脑子都是在想合适的理由,来解释清楚,蜡烛,浴盆,男人,这几件事已经急得快发疯。

    “苏姑娘,我懂的。”黑暗中,一件还带着温热的外衫披在苏安容的身上,许晚秋温柔的声音缓缓传来,“方才是我不懂事,没有敲门就闯进来,希望你千万不要见怪。”

第144章:若你再胡闹,我便走了() 
“不,不是那样的……”苏安容脸颊更加滚烫,急忙想要解释,却发现不知如何交代司徒无邪的身份。

    司徒无邪虽然可恨,可毕竟是救了自己两次的恩人,眼前他穿着黑衣,显然是不愿让人知道他真正的身份。

    加上苏安容原本就知道,他是朝廷通缉的重犯青面阎王,而且一直想要追捕他的夏慕白现在也在琅琊山庄。

    司徒无邪的身份若是暴露了,必定要遭殃。

    苏安容气得快要冒烟,明明她是受害人,可是偏偏却不能说出那个罪魁祸首的名字,真是,真是憋屈到极点!

    她咬牙捏拳,恨不得将那个混蛋撕成碎片!

    “苏姑娘,对不起,要是你还怨我,我,我就跪下跟你赔罪,可好?”

    “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将今日的事情传出去的,哪怕是诗雅夫人我也绝对一个字都不说。”

    许晚秋无比愧疚的说道,只差没有指天发誓了。

    苏安容自然知道不是她的责任,可是现在她乱的很,实在不知道要答什么。

    但是,许晚秋的话提醒了她,如果这件事传出去,的确会引起不小的麻烦。

    她头疼无比,从来没有这么憋屈烦躁过,赶紧抹黑将衣服抓起,胡乱穿在了身上。

    许晚秋见苏安容不答话,以为她还在生气,支吾半响,红着脸道,“我撞破了苏姑娘的秘密,为了弥补,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哦?”苏安容一顿,好奇的看向她。

    依稀的月色下,许晚秋有些扭捏,欲言又止的扭过头,纠结好一会儿才鼓足勇气说,“我其实心中也有喜欢的人,只是没有苏姑娘这般勇敢。”

    “我之前从来不知道原来还可以像苏姑娘这样自由自在的活。”

    “其实,今日我偷听到了苏姑娘和夫人的话,十分钦佩苏姑娘的勇气,今晚才来找你的。”

    苏安容听到这里,才慢慢镇定下来,看来许晚秋是以为自己在会情郎。

    她暗自吁出一口气,还好,还好,这个小女子还比较单纯,没有往蜡烛方面想,就好。

    可惜,苏安容才刚刚缓过气没多久,许晚秋的下一句话,便令她再一次的陷入困境。

    “其实,我喜欢的人,苏姑娘也认识。”

    许晚秋像是鼓起了全部的勇气,娇羞的说道,“他就是那晚救我的秦未泽公子。”

    苏安容心猛地一缩,暂时忘却了方才的尴尬,吃惊的问道,“你不过只见过他一面啊。”

    “有些人,只见一面,便已经足够。”

    许晚秋温柔的说道,“苏姑娘,可相信一见钟情?”

    苏安容缓缓摇头,看着眼前少女羞怯又带着青涩幸福的笑容,像是被什么触动。

    感情这种事,在她的理解里,似乎便是日久生情,相濡以沫的陪伴。

    一次见面,就钟情的事情,她实在有些想不通。

    只不过是匆匆一见,甚至连对方的癖好,性情都不甚了解,怎么能够谈得上爱呢。

    如果非要说爱,那也只是被对方的气质容貌所吸引。

    “我这样说,苏姑娘一定会笑话我傻的。”

    许晚秋温柔垂头,目光如碧水涟漪荡漾,“原来,我也是不信的,可是见到秦公子的时候,便一眼沉/沦了。”

    “或许,是因为在我最脆弱的时候,是他救了我吧。”

    苏安容像是被什么击中,指尖有些微微颤抖,在她最脆弱的时候,陪伴她的也是秦未泽。

    淡薄的月色,青色的衣衫,那个宠溺看着她,唤她安容的男子。

    上一世,她遇见他,便已然将对方引为知己,风雨同舟,不离不弃。

    可是,因那个时候,她心中满满的只有沈清澜,便将他当做最知心的朋友,未曾有半分多想。

    如今想来,若是当初苏安容先遇到的是秦未泽,一切是否会不一样。

    那时的第一次相遇,会不会成为他们的一见钟情?

    苏安容的心乱如麻,绞着手指,忽然心底生出恐惧,打断许晚秋的话。

    “许姑娘,若你喜欢他,尽管可以去找他,我实在帮不上什么忙。”

    许晚秋一怔,秋水双眸眨了眨,怯怯的道,“苏姑娘,莫非你是觉得我配不上秦公子,所以不愿帮我么?”

    苏安容这才领悟,原来她说了这么多,竟然是为了让自己来穿针引线,做红娘。

    她的心里又酸,又涩,还带着几分恼怒。

    可是,理智很快战胜冲动,她的手不知不觉覆上发髻后的墨玉簪子,思潮翻涌。

    秦未泽是个多么优秀的男子,才华横溢,优雅聪颖,又那般体贴温柔,有女子爱慕实在太过正常。

    苏安容有什么好生气的,她更加没有资格生气。

    当初她发现巧云喜欢秦未泽的时候,也只是为巧云着想怕巧云受到伤害,可是为何现在听见许晚秋倾述心声的时候,却有种甩袖愤然离开的冲动。

    她再次深深呼吸几口,冷静,冷静。

    就算秦未泽送给自己一个簪子,也不代表什么,更何况她早就下定决心,不会再和任何人发生感情。

    既然这样,那么苏安容又有什么理由去阻止许晚秋爱他呢。

    “那你想我怎么帮?”她低声问道,眉眼中隐没复杂纠结的情绪。

    “太好了!你真的愿意帮我!”许晚秋兴奋喜悦道。

    半个时辰后,许晚秋在得到想要的答案后,终于离开,房间里只剩下茫然的苏安容。

    她说不出现在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只是觉得难受,说不出的难受。

    她取下墨玉簪子,紧紧的握在手心,像是要抓住最后一丝和秦未泽的联系一般。

    许晚秋她是个娴静温柔的女子,像她的母亲的女子,谁娶了许晚秋,定然能够得到一个贤内助。

    想必,如果秦未泽真的和许晚秋在一起了,以后也会很幸福。

    而且许晚秋是诗雅夫人的人,多多少少对他复仇计划,都能够起到一定作用。

    到时候,只要许晚秋想诗雅夫人请求,想必秦未泽的前程定然更加辉煌腾达。

    这两个人若是在一起,不管是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很般配的一对。

    而且,如果苏安容想得更自私一些,若是她帮了许晚秋,也就等于多了一个助手,这次赏花大会便会顺利许多。

    可是,这些她都没有去想,她只是怅然纠结的去想秦未泽。

    他的好,他的温存,他的一切,都像是一张看不见的大网,将苏安容紧紧裹住,令她无法呼吸。

    这个时候,苏安容依旧固执的骗着自己,她现在的感受,都是因为没有看到秦未泽和许晚秋有多合适 ,是因为担心秦未泽会不喜欢许晚秋,或者是因为怕许晚秋根本用意不善……

    她怎么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心底是多么不愿意应下这份差事。

    月色如银,绕过安静的山脊,苏安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秦未泽住的院子前面的。

    她从头到脚都是轻飘飘的,一向聪颖的脑袋也有些发懵,双手都不知要往哪里放。

    高高的白墙,像是一道难以逾越的沟壑,令苏安容难以迈出最艰难的第一步。

    她双眉紧蹙,呼吸艰难,不知道要如何跟秦未泽说,她这次来是为了给另外一个女子做红娘的。

    忽然,一阵剧烈的咳嗽声音断断续续的从院子里传出来,那是秦未泽的声音。

    苏安容心中一急,抬脚便要推门进去,谁料因为动作太大,不小心撞了头,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她的脸骤然通红,从未这般窘迫过。

    她想,今日自己真应当去看黄历的,诸事不宜,出门不利。

    “谁在外面?”他声音虚弱的问道。

    “是我。”苏安容应道,叹了一口气,硬着头皮答道。

    “安容,快进来。”门被打开,一身青衣的秦未泽站在门边,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淡雅的笑,“来了怎么也不快进屋,站在门口做木桩么?”

    苏安容没有像平时一般和他开玩笑,啜嗫半天,最后跟着他走进院子。

    “你这是怎么了,才两日不见,脸色这么难看?”她关切的问道。

    秦未泽优雅的笑道,“这算什么,偶感风寒罢了。”

    话音未落,他便再次剧烈咳嗽起来,手帕上咳出一星半点的血丝,他急忙掩饰将手帕收了起来,生怕苏安容看到。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怎么会这么严重!你跟我说实话!”苏安容却窥见了那沾了血的手帕,紧张的问道。

    “无妨,是老毛病了。”秦未泽风淡云轻的说道,“死不了人的。”

    苏安容气恼,“怎么能够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若是真等出了事,那一切都来不及了!”

    “你很担心我?”秦未泽忽然侧目,深邃忧郁的眸中闪过一道异样的神彩。

    苏安容像是被人抓住了痛脚的偷儿,顿时涨红了脸颊,慌忙解释,“我是怕你真出了事,就没有人能够帮到我。”

    “只是这样么?”秦未泽郑重的问道,瞬也不瞬的盯着她,像是要看透她的灵魂。

    “不然你还以为能有什么?”她心头颤抖着,嘴唇却倔强的抿成一条线,认真道,“若你再胡闹,我便走了。”

第145章: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已入骨() 
秦未泽没有回答,默默低下头,一只手扶上心口处,眉头皱紧,像是在忍受极大的苦痛。

    苏安容刚开始以为他是故意装出这个样子来试探自己,可是见他脸色越来越苍白,才知道事情不妙。

    她赶紧上前,稳稳扶住他,生怕他下一刻便要跌倒。

    可在这个时候,猝不及防的,秦未泽抬起头来,两个人的鼻尖几乎抵在一处。

    “呀。”苏安容低呼一声,心如擂鼓,脸如火烧,猛的松开手,一把将他远远推开。

    秦未泽毫不反抗的向后摔了去,整个人眼看便要撞上尖锐的桌子角,苏安容又惊慌失措的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臂。

    她的手指刚刚抓住他的胳膊,还未来得及用力,便被反握住,被一股温柔的力道带动,最后整个人被拉进了秦未泽的怀中。

    这时,秦未泽的脊背重重撞上桌角,却护住了苏安容,两个人一并摔在了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苏安容气愤的从地上爬起来,她责怪他太不领情,为何不让自己拉住他。

    “你看,你刚才的确是说谎了,对不对?”秦未泽洞察一切的看着她,一字一顿道,完全不在意背上的伤。

    苏安容一震,这才明白,原来竟然是秦未泽在试探自己。

    她气得冒烟,转身便要离开,可是最后还是忍不住的回头看了地上的秦未泽一眼。

    此刻的秦未泽并不像他说话那般从容沉着,他的苍白的脸泛出青灰色,双目因为疼痛紧紧的闭了起来。

    “你到底是生了什么病?”苏安容顿时将方才的一切抛到九霄云外,心中只是担忧秦未泽的健康。

    “还说你不在乎,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秦未泽勉强露出一个笑,可是话未说完便剧烈咳起来。

    苏安容心如刀绞,又是生气又是心疼,这都到了什么时候,他还硬要逞强。

    “你再不说实话,我永远都不见你了。”苏安容皱眉怒道。

    秦未泽蓦然睁开眼看向她,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得更近一些,认真道,“你答应我,永远不再提将墨玉簪还给我的事情,我便告诉你真相。”

    他忧郁的眼睛有着令人沉迷的蛊惑,声音第一次有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苏安容的心脏像是被什么击中,犹豫半响,艰难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人有的时候,很执着。

    可是她自欺欺人的想,那不过就是个簪子,就算留下,也不会真的代表什么。

    秦未泽见苏安容点头,这才放心的松开手,眉宇间有着她所熟悉的包容和宠溺,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意。

    英俊男子的脸上,有专注深情的目光,看她的神情似看着世间最宝贵的珍宝,“好好收着那簪子,它是比我生命更宝贵的东西。”

    苏安容咬唇,在这一刻所有的防备全部崩塌,差一点彻底沦陷。

    一辈子这么短,她的肩上还背负了那么多的责任,如何能够爱上他,辜负他,最后令两个人遍体鳞伤。

    爱需要勇气,可是拒绝去爱,需要更大的勇气和毅力!

    秦未泽看出她的挣扎,并不逼她,径直站起身,扶着墙面走到最近的椅子坐下。

    月色下,他的脸有着优雅和难以言喻的孤寂清冷。

    “自从我从慕容家上百人的尸体里被救出来的时候,便染上寒毒,所以从小便泡在药罐中长大。”

    “虽然一直被药物抑制着,可每隔一段时间,寒毒还是会发作一次。”

    苏安容明白了来龙去脉,关切问道,“那发作的时候,可有药物医治?”

    她虽然不知道这寒毒究竟是什么样的毒,会令人承受怎么样的痛苦,可是单单看秦未泽的脸色,就知道绝对不是一般的难受。

    他这个人骨子里比任何人都要坚韧,甚至天塌下来,他笔直的脊梁也绝对不会有半分弯曲。

    可是如今,他已经痛的在她面前都支撑不下去,可以想象,他现在是有多么的痛苦。

    “这次药没有准备够。”秦未泽艰难的露出一个笑,安慰她道,“不过没有关系,过了今晚,就不会痛了。”

    苏安容又是心疼,又是生气问道,“你需要什么药,我这就去帮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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