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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猖狂-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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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刷刷九声响,竟似同一时间响起,九个头颅被血水冲着离开黑衣人的身体,一个个滚落在了地面上。

    仅剩下的那个带头的黑衣人,此刻已经吓得仓皇失措,脸色死白,他第一个反应便是想逃走,却还为来得及转身便被暗影的短刀架在了脖子上。

    那把刀上,还带着他同伴猩红刺目的鲜血!

    黑衣人自知难逃大劫,可是他死也想不通,为何他们会败在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手上,而且这个少女的身边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高手!

    “别让他死了。”苏安容叮嘱道,上次便是因为杀手自杀而断掉了线索,这一次她要弄清楚到底是谁要取她性命。

    暗影领命,拳头精,准,狠的砸向这个黑衣人的口鼻,脊椎,小腹,以及肋骨处,响起清脆的骨裂声。

    “饶,饶命——”领头的黑衣人威风不再,知道遇上了高手,痛不欲生。

    “说,是谁派你来的?”暗影冷声质问,一把扯下黑衣人的面罩,露出里面一张惊恐的脸。

    苏安容顿时一震,觉得这个人有几分眼熟,她认真思索片刻,忽然认出此人是姜火云身边的家丁之一!

    看来很有可能,是李尚书因为自己发现了他变/态的癖好,一直怀恨在心,便暗中指使姜火云想要杀人灭口。

    当然,也不排除这一次在赏花大会中碰了一头钉子的姜素素回去告状,并将苏飘飘的事情也告诉了姜火云。

    事情渐渐明朗,看来这个李尚书是下了狠心,要取自己的性命。

    “好好审问,务必让他全部说出来。”苏安容一字一顿道,既然要对付那个老狐狸,那么掌握的证据越多,越好。

    “是!”暗影答道,又稍微迟疑,“主人,可否回避一下。”

    苏安容摇头,她不是没有见过风浪的少女,虽然眼前死了这么多人,的确有几分可怖,但说到底,她不也是个死人么。

    她开口问道,“我吩咐你带的火油呢?”

    暗影取下身上的包袱,递给她,答道,“按照主人吩咐里面共准备了满满十根竹筒。”

    苏安容满意的点头,然后带着火油走向那些尸首分离的黑衣人堆里,皱着眉将火油朝那些杀手的身上浇去。

    黑暗中的树林中,不断传来男子沙哑疯狂的惨叫,紧跟着一场诡异的大火席卷了整片树林。

    不久后,琅琊山的人便听闻了这个重大的消息,永安郡主在赶往京城的路上,遇上了劫匪,生死不明。

    只要是有关于这个出身卑微,经历却极为传奇永安郡主的消息,传的总是格外迅速。

    不到三天时间,整个长安城都在议论这位命运多舛的郡主。

    苏安容出事的事情已经传开,皇宫里便乱成一锅粥。

    皇太后心焦如焚,皇上也即刻下令前去寻找永安郡主的下落,并贴出高价悬赏的圣旨。

    长公主则叹息不已,觉得这个女子实在命薄,享用不了郡主的福气,最高兴的便是六公主,开心的恨不得夜夜笙歌来庆祝。

    要知道,那日六公主拿毒茶陷害苏安容不成,反而溅了自己一脊梁的药水,害得自己整整要敷三个月的解药才能够完全治疗好伤口。

    这笔账,她早就筹谋着要跟苏安容算,现在更好,她乐得看笑话。

    姬静默在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几乎是连夜便奔向了琅琊山,他不亲眼去找,是绝对不相信苏安容会死的。

    一个掉落悬崖,都可以凭借强大毅力撑下来的女子,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呢。

第179章:一场好戏() 
事实证明,他的推断是正确的,但是他只猜中了开头,却猜错了结局。

    因为就在姬静默奋力赶往琅琊山的时候,苏安容早已换了一辆马车朝着长安驶来。

    那夜暗影从黑衣人的口中逼出了许多有用的信息,李尚书早就想要将苏安容灭口,毕竟他在外的名声还算德高望重,若是他变/态的行径流传出去,对他而言绝对是晚节不保的巨大打击。

    至于苏飘飘,他并不在意,倒是被苏安容猜中另外一件事。

    姜素素回去哭了一天一夜,痛诉在琅琊山如何遭受苏安容的欺凌。

    于是,姜火云盛怒不已,在未曾得到李尚书允许的情况,冲动的命令身边的心腹前来杀害苏安容。

    在得知真相之后,苏安容便烧毁了林子里全部的尸体和痕迹,并造成自己也受到重创的假象,跟着转身就去往琅琊山庄找秦未泽。

    可是,苏安容在发现红菱晕倒在桌子旁边,又找不到秦未泽的身影的时候,就知道大事不妙。

    她不用多想,就能够猜到,他是赶去京城刺杀夏宰相了。

    所以,时间极为紧迫,苏安容为了防止悲剧再次发生,必须尽快赶往京城,帮助秦未泽。

    于是,苏安容便如此和姬静默擦肩而过。

    尚书府中,却是一片张灯结彩,隆重布置了一番。

    在得知苏安容失踪的事情后,姜火云便心情大好,特地在这个时候为姜素素办接风的酒席。

    所以,她虽然心中有疑虑那些侍卫为何还未回来,但心底却并不很担忧。

    姜家是将门世家,那十个侍卫是她嫁过门的时候就带着的随从,可谓是武功高超,忠心耿耿。

    因此姜火云怎么也不会料到这些人全部都已经死在了暗影的手上,她只道这些人完成了任务便去寻花问柳,大肆挥霍她提前给他们的赏金了,所以她才会得意的招来了姜素素,大肆庆祝除掉苏安容这个眼中钉。

    然而,她却不知姜素素在赏花大会上颜面尽失,出了大丑,所以这次的接风大会可谓是雷声大,雨点小。

    院子里整整摆放了八十多桌酒席,可是来的人却寥寥可数,简直丢脸到了极点。

    姜火云皱眉盯着院子里空荡荡的酒席,脸上再也挂不住,便冷冷的叫住了姜素素,想要问清楚,到底在赏花大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谁料,院门却轰然被踢开,只见李尚书火气冲天的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夏慕白。

    “胡闹!简直是胡闹!”李尚书大发雷霆的吼道,“如今永安郡主失踪,皇上忧心如焚,太后更是险些病倒,你却在这里大摆筵席,你是要造反吗?!”

    姜火云第一次见李尚书发这么大的脾气,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姜素素原本就心虚,见到这一幕,赶紧灰溜溜的带着丫鬟狼狈先逃了。

    姜火云看着这个没用的外甥女,更加恼火,却死死压制着火气,脸色难堪到了极点。

    其他宾客见此,也纷纷值眼色的告退离席,原本就没有几个人的院子,顿时空荡荡的。

    “你回去好好反思反思,身为尚书夫人,这是你应该做的事情吗!”李尚书暴喝道。

    姜火云一肚子委屈,却不敢朝火山口上撞,只得悻悻的离开。

    不一会儿,李尚书和夏慕白二人来到书房的密室中,都不再提半点刚才发生的事。

    李尚书脸色缓和一些,一双狡诈的狐狸眼眯成一条线,缓缓问道,“你父亲可是有什么吩咐?”

    “有,只有一个,那便是苏安容不能留。”夏慕白阴沉答道。

    李尚书狡诈冷笑,“那女子恐怕早就死在山野中,喂了狼。”

    “别的不说,我那夫人虽然行事莽撞了些,可是她的人身手都不错,比起那些雇佣来的杀手,肯定可靠许多。”

    夏慕白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道,“人若是真死了,为了尸首却没寻到?”

    “苏安容不同于寻常女子,上次跌落悬崖,都能够大难不死,必须要小心提防才行。”

    李尚书摸着下巴不再说话,半响,缓缓笑道,“年轻人做事不要太着急,阎王要人三更死,哪会留人到五更。”

    “可是,皇太后已经秘密传旨,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那女子周全。”夏慕白的眉头纠结在一起,有些担忧的道。

    不知为何,他的心中总是有些不安稳,有种不好的预感,似乎他无法完成皇上下旨杀死苏安容的这个任务。

    李尚书笑得格外狡猾,却没由来的令人觉得浑身一片森冷,像是被一条毒蛇冰冷的缠上了脖子的感觉。

    他一字一顿道,“你放心,就算她没死,我也保证她会生不如死。”

    夏慕白疑惑的看向他,问道,“尚书大人可是有什么妙计?”

    李尚书笑而不语,换了话题,“你父亲最近如何了,许久不曾找他下棋,不知明晚他可有空?”

    夏慕白思索片刻,应道,“父亲应该可以准时前来。”

    “哈哈,那就好,到时候我有个大礼要送给夏宰相!”李尚书笑得格外阴险,这诡异的笑声,听得夏慕白都有些起鸡皮疙瘩。

    待夏慕白走后不久,李尚书叫人把那个名为叮当的少女带到房中审问。

    这个自告奋勇,前去宰相府准备告密的叮当,正好撞上了眼尖的李尚书,福祸不明。

    天时已暮,转瞬即黑,李尚书诺大的书房里跪着一个局促的布衣女子。

    女子年约二十出头,圆脸杏眼,头低垂着盯着地面,脸上的泪痕还未完全擦干。

    昨日叮当在得知公子要回来的时候,决定再次向秦未泽表白,她甚至不惜牺牲尊严,沐浴后未着寸缕的便早早上了他的塌等他。

    谁料,秦未泽一进屋便察觉有异,甚至连看都未曾看她一眼,便抬脚离去。

    他的那句话将她打入地狱,他说,他已经有了心爱的女子。

    叮当几乎崩溃,她歇斯底里的质问他,为何不是她。

    她十岁便被他所救,然后一直跟着他。

    她表白了那么多次,被他拒绝了那么多次,她还是那样厚着脸皮坚持着,可是最后他还是有了心爱的女子,却不是自己。

    叮当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她得不到的,便要亲手毁了秦未泽。

    她跟了他这么久,虽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可是也明白他去宰相府做门生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她要毁了他,亲手彻彻底底的毁了他!

    “你说夏宰相府上有奸细?”李尚书威严的喝下一口茶,精明的狐狸眼打量着伏在地上的少女。

    “叮当不敢说谎,还望尚书大人尽快通知夏宰相,不然明晚宰相定然会出大事!”叮当眼中满是阴鸷,声音颤抖着说。

    “你可有证据?”李尚书眼睛眯成一条缝,狡诈问道。

    叮当浑身满是冷汗,咬牙切齿,“叮当无证据,愿意以这条贱命作证。”

    “好孩子,我信你,你且起来慢慢说。”李尚书忽然笑起来,却给人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

    他缓步走进,一双手搂住少女的腰肢,叮当惊得一震,来不及惶恐却闻到一股奇特的气息,晕了过去。

    “来人,将她沐浴更衣,之后送入我房间里。”李尚书阴笑道。

    既然有美人送上门来,他焉有不收下的道理,这次他要一箭双雕,不但在夏宰相那里立下功劳,更要好好享受飞来艳福。

    夜色更深,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驶入长安城,哒哒的马蹄惊动两旁柏树的鸟雀,发出翅膀扑动的声音。

    车帘一脚被掀开,苏安容白皙的侧脸露出一般,一双点漆的眸子朝着西南方向望去,那里是秦未泽寄养流民孩子的地方。

    “安容,既然知道明天有人要陷害秦公子,何不带了他一起离开?”马车里,红菱有些担忧的问道。

    苏安容微微一笑,道,“有人精心布置了这么一个局,若是走了,岂不是会错过一场好戏。”

    “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充满机遇,若是这次能够成功,未泽的仇便有希望能够报了。”

    红菱点点头,她忽然明白自己和安容的差距来,若是自己有她的一半魄力,或许生活将截然不同。

    马车继续行驶着,朝着李尚书和宰相府必经的一条青石路上而去。

    次日晚上,尚书府内有贵客来,显得格外热闹。

    张灯结彩,觥筹交错,李尚书的脸上更是一直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狡诈的笑意。

    夏宰相一身紫色袍衫,金玉为带,浓黑的卧蚕眉下一双世故圆滑的眼睛透着威严。

    已经数不清酒过了几巡,李尚书和夏宰相相谈甚欢,临走时,李尚书还专程送行到门外。

    李尚书盛情之下,特意命人抬来自己新制的轿子送宰相回府。

    黑色的暮色下,人影恍惚,几乎看不清彼此脸上的表情。

    轿子由八个壮汉抬着,却似乎还是很吃力,后面还跟着夏慕白的轿子,一行人打着灯笼朝宰相府走去。

    然而李尚书却没有就此打道回府,他带着身边的五个侍卫,悄悄尾随跟去。

第180章:丢脸丢到家() 
三更天已过,街上寂静得无声无息。

    原本只应该坐着夏慕白的轿子里,夏宰相却也在其中。

    “慕白,以后你和那只老狐狸还是保持距离。”夏宰相面色微沉道。

    “可这次他发现了院中的内奸。”夏慕白降了声音,不敢去触犯父亲的威严。

    夏宰相脸色不变,却寒意大作,冷冷道,“无事献殷勤,你以为那个老狐狸是吃素的么?”

    夏慕白心中一乱,知道自己犯了个错,赶忙道,“孩儿知错了。”

    夏宰相正要说些什么,却猛然听见前方的轿子传来响动,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准备动手,定要抓活的。”

    “是,父亲。”夏慕白严阵以待,格外认真答道。

    “拿命来!”一声暴喝在暗夜中显得格外振聋发聩,一个黑衣男子拦住第一顶轿子,手持长刀冲杀过去。

    他几乎没有动手,只有阵阵冷光闪过,轿子旁边的八个壮汉便不知被什么割断了喉咙。

    那鬼魅动手的速度之快,下手之狠,看的黑衣人都不由得背后生寒。

    黑衣人不敢耽搁,提起长刀毫无阻碍的径直冲入轿子,他没有发现夏宰相,却看到的是一个被绑住手脚,塞住嘴巴的女子,叮当。

    几乎就在这个瞬间,黑暗的小道瞬间亮起无数灯火,树林中,房屋后,围墙里涌出无数人。

    夏慕白父子也从轿子中走了出来,和李尚书带着人一并汇合,将第一个轿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样大手笔的围堵,连个苍蝇都飞不出去,更别说一个大活人。

    夏慕白谨记父亲的叮嘱,迅速冲入轿子里,要抓住活口,留着审讯。

    “竟然真的有奸细,这次可要多谢尚书大人了。”夏宰相拱手道,眼中却藏着深深的防范。

    “同为朝廷做事,本就是自家兄弟,这些是应该做的。”李尚书说话滴水不漏。

    夏宰相心中却是生出厌烦和不满,这个老狐狸忽然拉拢自己,定然是不怀好意。

    他现在不提出价码,明摆着就是等着之后狮子大开口。

    “谢是一定要谢的,等我查出真相,定然再次上门致谢。”夏宰相脸上如春风和煦,眼底的寒意却是更盛,“至于上次李尚书上书的折子,我明日会再次呈给皇上,请他过目。”

    李尚书终于听见自己最想听的一句话,那个折子是推荐自己门生去江南为官,那可是个肥缺。

    一旦成功,可就意味着数不清的银子,李尚书为这件事筹谋许久,若是夏宰相真的肯出力,那成功的机会还真就近在眼前。

    “那就多谢宰相了。”李尚书的狐狸眼笑得格外开怀,可紧跟着笑容便彻底僵在了脸上。

    只见,夏慕白从轿子里丢出一具死得不能再死的尸体,而黑布下的那张脸竟然是那么的熟悉!

    “李尚书,这个人不是你们府上的家丁吗?”夏慕白的脸上火气直窜,有种被人当猴子耍的愤怒

    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李尚书几乎要把眼睛瞪出眼眶,也不敢置信的喊道,“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他刚要说出,这个家丁应该是被姜火云派去杀苏安容才对,而且此时不是应该拿了赏金去逍遥嘛,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更加不可能去刺杀夏宰相啊!

    乱了,彻底乱了,就算老谋深算的他,也万万没有料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夏宰相,你听我说,这里面肯定是有误会,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李尚书急得满头冷汗,青筋暴突道。

    他的目的是拉拢夏宰相,绝对不是与之为敌!一旦反目,别说什么江南肥缺了,就是他这个尚书一职恐怕都难保!

    “李尚书,人都在这里了,还需要解释吗?!”

    “恐怕这根本就是你从头到尾安排的陷阱,好一个贼喊抓贼的精彩一幕!”

    “我看你带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来抓人,是来放人吧。”夏慕白气得火冒三丈,后悔不迭,自己就不该上了这个老狐狸的当。

    要不是自己听了父亲的话第一个冲进去抓人,到时候人跑了,还不知道怎么说。

    现在这个刺客自己都知道逃不过一劫,自杀谢罪,这个李尚书竟然还不承认罪行,实在可恶至极。

    夏宰相脸色越来越寒,一寸寸的审视着无言以对的李尚书,冷声道,“此事我定然会向皇上言明,至于你的那个折子,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李尚书听得一个趔趄,仿佛五雷轰顶,震得筋骨俱碎。

    不远处的树林中,一棵高大,枝叶茂盛的树上,苏安容和秦未泽正肩并肩瞧着这一幕。

    “真亏你想得出。”秦未泽优雅高贵的脸上浮起一个笑,眼中满是宠溺之情。

    这次若不是苏安容提前将他拦住,又安排了上次刺杀她不成的刺客上演了这出好戏,那么秦未泽这么长时间的筹谋和努力就要毁于一旦了。

    苏安容嫣然浅笑,示意他别着急,“好戏还在后面。”

    秦未泽像是想到什么,不由得问道,“你是说叮当?”

    “你舍不得?”苏安容认真看他,心中莫名有些不舒服。

    “她毕竟跟我许多年,这次她一时糊涂,是应该受到惩治。”秦未泽道。

    苏安容放下心来,点头道,“天作孽尤可怜,自作孽不可活,你对她有养育之恩,她却以怨报德,这样的人留不得。”

    秦未泽眼中闪过冷芒,他赞同她的话。

    一个因爱生恨的女子是十分可怕的,尤其是叮当这样把一切都视为理所当的女子。

    这些年,秦未泽拒绝她不下几十次,可是她却置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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