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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鸢注视着他的背影,内心感慨万千。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上的人,再见面不知何年何月,更不知会是什么立场。
北溟煜走上前为苏沫鸢披上斗篷,拍拍她的肩膀道:“走吧,舅舅还在宫里等我们。”
“嗯。”苏沫鸢将银锁收好,抬头看向北溟煜道:“哥,我们见过舅舅,你就回璃雪去吧。语嫣姐姐那里不能没有你,这时正是她需要你的时候。顺便替我告诉她,等过几月我去看她,到时候帮她接生。”
“你的身体吃得消吗?”北溟煜微微蹙眉,显然不太赞同。如果可以,他并不希望妹妹那么操劳。
苏沫鸢莞尔一笑,“这是我早就和语嫣姐姐说好的,况且把她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这几天我会把药配好,解了隐毒和你身体里的蛊毒,也算了却一桩心事。到时候我们都健健康康的,做起事也就没有顾虑了。”
“好,只要你开心就好。你知道我不会说话,但这些年来总觉得自己亏欠你太多。以前有什么事都是你自己挺过来的,我不但没有帮上忙还让你**不少心。今后不管如何,哥哥都是你的后盾。如果凤清熙对你不好,哥哥养你一辈子。”
苏沫鸢从来没听哥哥一下子说过这么多话,虽然天气寒冷,但心窝里不断涌过一股股暖流。
喉头有些哽咽,重重地点了点头。
以北溟煜的性格,一下子说这么多确实已经是极限。极轻地扯了扯唇角,和苏沫鸢一起往小镇里走去。
小镇里,柳元丰和柳君泽等人都等在那里。见两人回来,柳元丰笑道:“儿子没得到魁首,徒弟得到魁首也算了却我的一桩心事。接下来帮你这丫头炼制出解药,为师也要回神医谷去了。”
“回神医谷?”苏沫鸢没想到大家好不容易聚到一起,这么快又要分开了,一时间内心唏嘘不已。
柳君泽其实很想一直留在苏沫鸢身边,但他明白再留下去对自己和她来说都是一种负担。只要她平平安安的,他就了无牵挂了。听到父亲会留下研制解药,开口道别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师妹,我准备出外游历四处行医,就不跟你们进宫了。”
“师兄,我知道你不需要我说什么客套话,但这段时间还是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和纳兰毫无保留的帮助,我不可能这么快找到医治瘟疫的方法。要是没有你们陪着,我可能坚持不到现在,真的谢谢你们。”
柳君泽摇摇头,“我也只是随心而行,在你看来是帮你,我又何尝不是求个心安?有些事不必太介怀,做那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好了,我也要上路了,如果时间来得及的话,等你生产时我会前去道喜。”
“好,那我等着师兄回来。”苏沫鸢真诚地笑了笑,将柳君泽送上了马车。
等该走的人和不该走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苏沫鸢和柳元丰、北溟煜等人坐上了百里浩辰准备的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京城的方向行去,一路上非常顺利。
几天后进入京城地界,氐和翼准备先去寻找暗桩打探消息。
好几日没有那边传来的消息,苏沫鸢也非常心急。听到他们要提前离开,嘱咐他们打探到消息后一定要告诉她。
众人分开而行,苏沫鸢和北溟煜先跟着百里浩辰去见出云皇。
出云的宫殿充满了异域风情,气势恢宏,看上去相当华丽。
提前收到消息知道众人今日进宫,出云皇提前散了早朝就一直在御书房等候消息。
听到太监总管前来通报,赶紧迎了出去。
当他看见同妹妹极其相像的外甥女和外甥时,双眼含泪,情绪非常激动。
曾经,当百里晴柔还在宫中时,他们兄妹二人的关系就非常好。如果不是因为璃雪皇,也许妹妹还活在这个世上也说不定。一想到妹妹忍着病痛客死异乡,他的心里就非常悔恨,对璃雪皇也异常痛恨。
心里郁结多年,直到如今还是无法释怀。
也许因为这个原因,他看到苏沫鸢时更为激动。撇下其他人,就要带她去看看百里晴柔的寝宫。正好苏沫鸢也想看看母亲生活过的地方,当即就答应了。
两人单独走进寝宫,出云皇指着一处池塘道:“那是你母亲最喜欢的荷花池,从前她经常坐在亭子里喂锦鲤。”
“皇”
“叫舅舅。你母亲从来不叫我皇兄,总说太过生疏。她小时候总是甜甜地叫我三哥,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我的身后。”
340留下养胎()
苏沫鸢见出云皇似在回忆,脸上挂着浅笑,心里酸涩不已。
其实,母亲在她的印象中已经极为模糊了,可是回想起来还是会觉得难过。想到舅舅和母亲从小一起长大,感情非比寻常,心里肯定比她还要难过,遂安慰道:“舅舅,虽然母亲不在了,但我和哥哥还在。我们会经常来出云看您,我想母亲要是知道也不希望您替她忧心难过。虽然母亲过世的时候我还小,但是记忆中的她很温柔很平和。我认为,即使当年的事让她伤了心,但之后的日子她也是快乐的。”
“柔儿就是太善良,从来不会去伤害任何人。如果不是算了,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出云皇摇摇头,一下子似乎苍老了许多。“鸢儿,陪舅舅去那里坐会儿如何?”
“好。”苏沫鸢欣然答应,两人往荷花池中央的亭子走去。
出云皇在对面坐下,问道:“听辰儿传信回来说你有了身孕,多长时间了?”
“才三个月,孩子还小。”苏沫鸢一说起孩子脸上不禁散发着浓浓的母性光辉,双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
出云皇点点头,“既然医术大赛已经结束了,就留在这里安胎吧。皇后知道你要来,很早之前就开始准备了,连宫殿都收拾好了。哦,皇后就是你表哥的母后,曾经和你母亲很要好,两人还是手帕交。”
“舅舅,不瞒您说,我现在很担心我夫君那边的情况,我本来准备进宫来看看您就去望月国找”
苏沫鸢还没说完,被出云皇大手一挥,阻止道:“不用多说了,当年朕没照顾好你母亲,不能再忽略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望月那边的情况朕会帮你打听,你就踏踏实实留在这里养胎。”
听到出云皇自称朕,苏沫鸢就知道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心想先住下也好,大不了找机会离开就是了。
想了想,实在也不忍拂了舅舅的好意,只得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
见苏沫鸢答应,出云皇的脸色才算是和缓了下来。毕竟是一代帝王,总是不愿意别人忤逆自己的。
接下来,他讲述了很多有关于百里晴柔的往事。
直到太阳西斜,皇后带着一队宫人走进寝宫,一连串的通报声响起,两人才惊觉时间不早了。
“臣妾参见陛下,给陛下请安。”一身凤袍的皇后端庄雍容,微微低首,行了一个端正的拜见礼。
出云皇见到她眼神中漾出一抹柔情,抬手将皇后扶起,轻笑道:“怎么寻到这里来了,朕刚刚还和鸢儿提到你呢。”
皇后微微偏头,朝苏沫鸢看过去,神情微怔,眼底氤氲着水光,情绪变得有些激动。“陛下,她她就是小柔的女儿吗?像,真是太像了。”说到这儿,捂住嘴唇后退道:“请陛下恕罪,臣妾”
“哎,朕怎么会怪你。好了,朕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带鸢儿回去吧。待会儿让御膳房多做几个菜,朕处理完手上的事就过去。”说着,出云皇起身往外走去。
皇后走到苏沫鸢身边执起她的手,拿出丝帕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丫头,这些年苦了你了。”
“皇后”
“傻孩子,既然你叫陛下舅舅,叫辰儿表哥,就不能唤我一声舅母吗?”皇后拂了拂云鬓,唏嘘道:“人生短短数十载,眨眼间半生浮华已过,当年的旧人已没有几个在身边了。还记得儿时,经常和小柔在一起谈心,可如今”
“瞧我,竟说些让人扫兴的话。”皇后拍拍苏沫鸢的手,笑道:“走,跟舅母回去,晚上一起吃个饭。”
苏沫鸢虽然第一次见到皇后,但是对她的印象却很亲切。她丝毫不怀疑,母亲当年和她的感情一定很深。想到曾经母亲也有这么多爱着她的人,心里不禁涌过一股暖流。
跟着皇后回到凤藻宫没多久,百里浩辰就来了。三个人坐在一起说了会儿话,太监宫女们就把晚膳上齐了。
并不算奢华的长桌上,摆着二十多道菜。当苏沫鸢看到那些菜肴的时候,觉得有些吃惊。
她实在难以想象,这样的饭菜竟然是皇后的晚膳,而且还是皇上特意关照过要加菜的晚膳。不得不说,这顿晚膳和其他几国,尤其是望月国相比,可以说真是太简朴了。
“鸢儿,怎么了?”百里浩辰见苏沫鸢盯着桌上的饭菜发愣,不禁出声询问。
苏沫鸢回过神来摇摇头,“没事,只是没想到舅舅和舅母这么”
“呵呵,原来是这样。”皇后坐在苏沫鸢身边,解释道:“今年的收成不好,又赶上灾害,虽然陛下给百姓减了赋税,但百姓的日子还是不太好过。听说你前几日还在槐阳镇医治瘟疫,应该也了解那里的情况。我们这些宫妃无法替陛下分忧,只得过得简单一些,把省下的银子用来救济灾民。虽然收效可能不大,也算我们的一份心意。”
“舅母真是一位贤内助,相信出云国有舅舅和舅母这样为百姓着想的皇上和皇后,必定可以度过这些困难的日子。”苏沫鸢不是奉承,而是发自内心的想法。古往今来,历史上那么多的帝王和帝后,能有几个人为百姓做到这个地步?
皇后闻言笑着摇摇头,道:“这么说的话,你这丫头也没少为百姓做贡献。要不是你,槐阳和其他几个地方的瘟疫还没有医治的办法呢。虽说这次是几国国君共同的意思,但你确实帮了大忙,可以算是出云的功臣了。”
三人说说笑笑,没多久出云皇和北溟煜就来了。几人坐在一起吃了顿饭,苏沫鸢就回了皇后安排下的寝殿。
夜晚,寂静无声。
苏沫鸢躺在床上满脑子想到的都是凤清熙,不知道他在望月那边怎么样了。想着明天拜托表哥替她去打探一下消息,不然她实在放心不下。已经有几日没有消息了,她心里总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341皇上病重()
都说夫妻同心,如果两人之间的感情很深,就会和对方产生心灵感应。
殊不知,就在她心里想着凤清熙的时候,凤清熙也在想着她。
望月国,太子府内的庭院中。
一束月光倾洒而下,凤清熙望着石桌上的棋盘,手中执起一枚黑子,从容地放了下去。
接着,修长玉指从棋篓中拿出一枚白子,动作顿了顿道:“昴,那边有消息了吗?”
“主子,还没有。属下已经派人去查了,很快就会有消息。”昴一直想不通,按说凭玄月山庄的情报网,不可能出现什么纰漏。可是已经好几日没有收到出云那边的消息了,实在是有些不寻常。
自从上次郡主被掳到南疆的事后,主子可是朝翼狐狸发了很大的火。同样的错误,他不可能会犯两次。再说就算他知情不报,首领也不可能不传消息。这么久没有一条消息,这绝对不正常。
正想着,“扑棱棱”飞进一只信鸽。昴伸手捏在手里,从它的腿上取下了一支竹筒。
将里面的纸条展开看了一眼,浓眉狠狠地蹙了蹙,唇角绷得死紧,差点儿控制不住撕了那张薄纸。
“主子,首领和翼狐狸都被圣母关在族里了。属下的人还查到,前几日圣母曾经见过郡主。幸亏天机老人及时赶到,不然恐怕”
凤清熙手腕一抖,手中的棋子变成了一撮齑粉。寒风拂过,白色的粉末撒在了棋盘上,又被风扫到了地上。
“去查,我要知道鸢儿如今在哪儿。另外,去告诉娄,明晚行动。”凤清熙本想着让歌舒钺那边先动手,这样他只要静观其变即可。待解决了这边的情况,他就去出云将苏沫鸢接回来。但是听了昴的汇报,他一刻都不想等了。
昴明白主子的想法,也十分心疼主子。
都说天下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可偏偏圣母就是个例外。他一直想不通,圣母为何要这样对待主子。
无声地叹了口气,往隔壁的园子走去。
此时,娄和冬雨并排坐在秋千上,难得的没有拌嘴也没有打架。
两人望着天上的月光,谁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娄慢慢牵起冬雨的手,唇角漾出一抹得逞的浅笑。
“冬雨,等这边的事情完了,你跟我一起走吧?”
冬雨闻声低头,看向娄道:“太子什么时候才能解决这边的事,我和竹儿都很想主子。如果不是怕给主子添麻烦,我们俩早就去找主子去了。你是不知道,每日只能守在府里等消息实在是太痛苦。”
“快了,也就这几日吧。”娄心想等解决了这些事,就跟主子请示一下,放他过几天清闲日子。到时候他就带着冬雨去游山玩水,然后再生个孩子出来。一想到孩子,他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就在他正偷着乐呵的时候,昴匆匆走了过来。
“冬雨,我有点儿事要跟娄说。”话落,昴把娄拉到了一边,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了他。
“你着急忙慌地干嘛,难道后面有小鬼找你索命?”
娄一见到昴又恢复了毒舌的本质,笑着打开纸条。随着眼睛看到纸条上的内容,笑意瞬间僵在了脸上。
“怎么回事,圣母这不是逼主子”
昴点点头,“看来圣母这回不把主子召回族里是不肯罢休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做。主子让我告诉你,明天晚上行动。我们只有一天一夜的时间做最后准备,绝对不能出纰漏。”
“好,我这就去。”娄跟冬雨打了个招呼,匆忙地离开了太子府。
冬雨见娄的神情不对,就走到昴面前问道:“你们刚刚商量什么,是不是主子有什么变故?”
“你别急,郡主那边没事,只是行动提前而已。”昴也没有多说,撂下一句话也出府准备去了。
翌日傍晚,宫中派人来通报了皇上病重的消息,将凤清熙接进了宫。
等他走进望月皇的寝宫外时,歌舒锦和歌舒钺等人已经等在那里了,大臣们也都召集来了。
歌舒锦几人各安心思,见到凤清熙时相互对视了一眼。只不过谁都没有说话,复又看向了殿门的方向。
等御医出来,众人赶紧上前询问。御医说皇上传了口谕,让太子进去。
凤清熙瞥了那名御医一眼,抬步走了进去。那御医感觉后背一阵阴凉,赶紧往外面走去。
寝宫里,明黄色的纱帐全部放了下来。
凤清熙一步一步往前走去,停在了离床一尺处。他先是环视四周,最后把视线定在了帐顶上。
这时,从纱帐中伸出一只形容枯槁的手,无力地招了招手道:“咳咳,太子来了?来,朕有些话要跟你说。”
凤清熙并没有走过去,而是停在原地道:“父皇身体不适,还是休息为好。”
“哎,你可是还在怨朕?”皇上的声音有些无力,听上去格外沧桑。细细品味,还有一丝悔意。
凤清熙神态平和,回道:“并无怨恨。”从没放在眼里,哪来的怨恨?
“朕知道,朕所剩的日子已经不多了。熬过了这一刻,不知道还能不能熬过下一刻。你是朕的太子,将来要继承大统。朕只是想跟太子说说话,既然心里不怨,为何不肯上前?朕承认,年轻时做了很多错事,也负了你母亲。但如今朕是诚心想要补偿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若是一般人听到这番话,为了皇位或者心里一激动肯定就上去了。可是凤清熙不是一般人,他不会轻易做任何决定。
一个为了实现野心可以抛妻弃子,甚至后来还想要利用儿子的人,会发自真心说出这么一番话吗?更何况,从之前探听来的消息,他这个父皇已经被歌舒锦他们用药控制住了,在他随时可能咽气的时候,歌舒锦等人会放心让自己一个人进来?
因此,他没有上前,而是在等,等对方忍不住先动手。
“哎,算了,朕也不奢望了。太子,去把你大哥和四弟叫进来吧,朕有话要说。”
凤清熙转身往外走去,将歌舒锦和歌舒钺叫进了寝宫。
342惨烈宫变()
歌舒钺和歌舒锦一走进寝殿,脸色都有些发黑。
他们没想到自己这个父皇这么没用,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叫不过去。之前本来都布置好了,但是凤清熙不过去就只能另找时机。
此时望月皇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想要跟埋伏在身边的人要解药。但一把钢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只得开口道:“朕传召你们几个来,就是想跟你们三兄弟说说话。今后,你们几人要互相扶持,这样咳咳”
说着,望月皇开始猛咳不止。
歌舒钺看到机会,神色焦急道:“太子皇兄,父皇这是?”
按照常理,懂医术的凤清熙是应该上前请脉的。但他已经看出了这些人的意图,怎么可能顺着他们的心思去自投罗网?
心中冷然一笑,道:“御医就在殿外候着,本宫去请御医。”
“皇弟,还是本王去吧,你留在这里。”歌舒锦担心凤清熙走出殿外,强行拉住了他。
凤清熙见歌舒锦扣着他的手腕,挑眉问道:“皇兄,这是何意?”
歌舒钺走上前关上殿门,笑道:“歌舒睿,哦不,应该是凤清熙才对。你以为今天进了这里,还有机会出去吗?”
“这么说,你们早就准备好了?逼宫是假,引我回来才是真吧?”
“不错,看来你果然知道。”歌舒锦掀开纱帐,对埋伏在里面的死士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擒住那个反贼?他想要谋朝篡位,本王和四皇弟要将他擒住,交由父皇处置!”
听到命令,事先藏在帐内的几名死士分别抽出腰间的钢刀,朝凤清熙面前冲去。
昏暗的大殿内,烛影摇曳。刀光剑影,血染纱帐。
歌舒钺和歌舒锦在一旁看得心急,没想到凤清熙的身手竟然这么好。歌舒钺趁机跑到龙床上,将望月皇掀翻在地,打开了床板上的机关。
一道红影拉着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