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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出于好奇,连忙凑近看那两只红色的苍蝇,这两只苍蝇的个头,比一般苍蝇要稍微大一些,浑身上下都是血红色,包括翅膀,没想到世界上,竟然还会有这种苍蝇,真有点不可思议。
如果真如欧阳老头说的那样,这种红苍蝇只生活在老李的洞内,那为何爬到老吕的头上,并且还跟老吕来到了洞外?难道除了“猴鹰”之外,那个老吕也能把红苍蝇引出来吗?
另外,这两只红苍蝇,究竟是老吕故意引来的,还是无意引来的呢?
“你们觉得老吕的头发是不是很怪?”欧阳老头忽然问道,这个问题把我们问得一愣——包括疯子六。
欧阳老头继续说道:“我过去在喂‘猴鹰’时,曾经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每隔一段时间,‘猴鹰’的粪便里,会有很多毛发,而那种毛发从形状到质地,很像是人的头发,我当时就很好奇,问‘猴鹰’为何要吃下这种毛发,而‘猴鹰’则连连摇头,它呀呀地叫了两声,我知道,它这是说我的判断不对,这让我很困惑,既然我说的不对,那这些毛发、究竟是哪里来的呢?
第414章 最可怕的癣
疯子六讲到这里的时候,我忍不住想,“猴鹰”既然能拉出毛发来,而且还很像是人的头发,那可能是“猴鹰”在啄食人的尸体时,特意吃了头发的部分,这个念头一出现,让我既感到恶心,又感到恐怖。
但欧阳老头接下来的讲述,却大出我意料——欧阳老头继续很投入地讲着:
“‘猴鹰’看我没理解它的意思,就咳了几下,从嘴里吐出些粘液来,一开始,我对这种粘液还没太注意,但‘猴鹰’呀呀了两声,提醒我注意看。
我知道其中肯定有什么玄机,于是便仔细观察起来,说来也怪,‘猴鹰’吐出的那一丝丝粘液,一旦遇到空气后,就迅速的凝结、变黑,不大一会,就完全变成了毛发状。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其实,‘猴鹰’拉出来的那种‘毛发’,其实就是不是从外面吃的毛发,而是它自己体内产生的粘液,遇到空气后,就凝结成毛发状的丝状物。
其实,这和蚕丝和蜘蛛丝很像——其实蚕和蜘蛛,吐出来的丝、原本也是液体,只是当遇到空气时,这种液体才凝聚成丝状。
我还特意拿起根这种毛发状的东西,并用手扯了扯,让我有点震惊的是,无论是从质地、还是从颜色上,这种丝状物,几乎和头发一模一样,简直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
和‘猴鹰’相处那么久,对‘猴鹰’这种‘生产毛发’的能力,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但更奇妙的是,那种红色的苍蝇,见到‘猴鹰’拉出这种东西后,便马上飞到上面,并且再也不从那上面离开,怎么赶都赶不走,除非‘猴鹰’发出刚才那种声音,红苍蝇才会暂时飞离,为什么这种头发状的东西,对红苍蝇有这样的吸引力呢?我到现在都搞不清楚。”
真是够奇妙的,没想到这种“猴鹰”和蚕、蜘蛛一样,能“吐出”丝来,并且还是种很像头发的“丝”。
疯子六听完欧阳老头的话后,好像若有所悟,他嘴里自言自语似地咕哝了一句:“嗯,我明白了”。
“您明白什么了?难道您对这些奇怪现象有所了解?”
听完李姐的话,疯子刘微微一笑,自信地的点了点头说:“嗯,其实,欧阳老爷子说那种发状物,虽然在颜色和质地上,和红狐狸身上的毛有差别,但是在本质上,这两种毛发是相同的。”
什么?这两种毛发在本质上相同?
听完疯子六的这句话后,我们都大吃一惊,因为我们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猴鹰”拉出来的那种毛状物,如果和狐狸红毛、本质相同的话,那就意味着那种毛状物,其实根本不是毛发,而同样是一种虫子!
欧阳老头听疯子六这么一说,更惊得嘴巴大张,好久没说出话来。
疯子六继续解释说:“对,‘猴鹰’拉出来的那种东西,其实不是一般的‘丝’,而是一种有生命,有经脉的虫子,叫做‘毛发虫’,这种‘毛发虫’是怎么形成的呢?说起来,这仍和’两栖人’有关系,我们都知道,‘猴鹰’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吃‘两栖人’的幼崽,并且每过一个月左右,还会拉出那种屎来,这都是‘猴鹰’特殊的经脉、和体质造成的。
在人类古老传说中,经常有尸体变虫豸的桥段,之所以会有这样的传说,就是在人类的早期,生活着不同种类的人,有些种类的人体质很奇怪,他们肠道内,会有很大的寄生虫,这些寄生虫对他们生存很重要,可以帮他们分解吃进来的食物,没有这些寄生虫的话,他们反而不能活,因为很多营养吸收不了,而这种特殊类型的人死后,体内的寄生虫就会爬出来,这也是“尸体变虫豸”传说的来源。
根据那种两栖人的经脉特点,我觉得两栖人的体内,就有一种特殊的虫子寄生,而‘猴鹰’则以两栖人的幼崽为食,这样一来,两栖人体内寄生虫,也会进入‘猴鹰’的体内,那种吐出来的东西,看上去一丝丝的,其实就是就是寄生虫的幼虫,它们一旦到了体外,外表就会迅速改变,而变得和头发很像。其实那些红毛狐狸的‘毛发’,也是这个原理。”
欧阳老头边听边连连点头,疯子六说的确实很有道理,如果真是这种原因,红色苍蝇既喜欢叮红毛狐狸,又喜欢叮“猴鹰”拉出来的“毛发”,就可以很好的解释了,因为这两种“毛发”,虽然在颜色上不同,但本质上都一样——是一种很像毛发的虫子。
既然老吕的头发,也能吸引红色苍蝇,那是不是也可以判定,老吕的头发,也是一种“毛发虫呢”?
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疯子六对我们的这个结论,并没立即表示赞同,而是沉思一会后,才缓缓说道:“其实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老吕的头发里,藏了一些东西,而那些东西,是能够吸引红色苍蝇的。”
除了这种‘毛发虫’外,还会有什么东西,能够吸引红色苍蝇呢?
疯子六没再接着解释,而是和欧阳老头耳语了几句,至于说了些什么,我们都没听见,只是看到欧阳老头皱了皱眉,然后又下决心似的点了点头,这时,疯子六才对袋子里的“猴鹰”说:“老伙计,我需要给你针灸一下,主要是想验证一个猜想,不会疼、也不会痛苦的,但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们也只好想另外的办法了。”
听完疯子六的话后,“猴鹰”并没立即回答,好像稍微思索了一下,然后,这才在袋子里呀呀地叫了几声。
疯子六因为完全听不懂,便马上把目光投向欧阳老头,而欧阳老头则点了点头说:“‘猴鹰’同意你的请求了。”
这让疯子六很感动,他声音不大,但却很诚恳地对“猴鹰”说:“谢谢你,老伙计”。
我们找了广场最右侧、一个僻静的角落,然后把“猴鹰”从袋子里倒了出来,疯子六拿出一根银针,稍微看了一下,就轻轻刺进“猴鹰”腹部的穴道,并用手指轻轻捻动银针。
不大一会,忽然从“猴鹰”的**处,拉出一团淡红色的屎来,这种屎并不臭,而是有一种淡淡的腥臊味。
这时,我们才忽然意识到,这就是“猴鹰”一个月才拉一次的屎。这种屎很奇妙——除了“猴鹰”,没有鸟能拉这种完全固态的屎,并且这种屎,由专门的排泄孔拉出来,也就是说,“猴鹰”有两个排泄孔,而一般的鸟类只有一个,这些都有点不可思议。
更奇妙的是,”猴鹰“的这种固态粪,还是“猴脸花”生长的“原材料”。
本来,“猴鹰”还不到拉这种屎的时间,是疯子六用针灸的方法,硬把这种屎,从“猴鹰”的体内逼了出来。
接下来,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当这种屎一拉出来,那两只红色的苍蝇,马上爬到这种粪上、吮吸起来,我们挥手赶都赶不走。真没想到,这种红色的苍蝇、除了喜欢毛发状的虫子外,竟然还喜欢这种屎。
此时,疯子六这才缓缓地说:“你们知道吗?‘猴鹰’的这种屎,红苍蝇为何会这么喜欢吃吗?其实,原因也很简单,这种红色的屎中,就有那种‘毛发虫’的幼虫,所以,苍蝇才如此喜欢吃。”
疯子六的话,让我们大吃一惊——什么?“猴鹰”的粪便中,竟然会有毛发状虫子的幼虫?难怪红苍蝇,会马上叮在屎上。
此时,疯子六又忽然问我们:“你们知道‘猴鹰’的固态屎、有什么药用价值吗?”我们都茫然的摇着头,包括红梅也一样——虽然她是专业医生,并精通中西医。
我们不明白的是,为何疯子六会突然这么问。
看我们都一副茫然的表情,疯子六才接着解释:“在各种癣中,最难治的一种癣叫‘白骨癣’,这种癣长在人的头皮上,一旦得上这种‘白骨癣’,不但头发会脱落,头皮还会角化,变成一层层的白皮屑,而这种白皮屑,会一层层脱落,直到脱落到露出头骨来,到那时,人就没救了。
这种白皮屑无法治愈,人得上这种癣后,只能慢慢等死,有严重的患者,死的时候惨不忍睹,不但头发掉光,并且大片的头皮,也都完全角化,变成白皮屑,慢慢脱落,最后会露出成块的白色头骨,看上去极其恐怖。
而能治愈这种白骨癣的,只有一种鸟的屎,这种鸟的经脉很怪——虽然它是鸟,却又有兽类的经脉特点。我很早以前,就曾经看过这个记载,但具备这种经脉特点的鸟,我却一直没找到,而在这两三天时间内,我仔细观察了‘猴鹰’的经脉特点——十二个时辰内的经脉情况,都需要观察,综合起来,对‘猴鹰’的经脉特点,才能有综合的把握。
经过观察后我发现,’猴鹰’的经脉特点,竟然和兽类的非常相似,也就是书中说的那种‘虽然是鸟,但却有兽类的经脉特点’,并且,结合其他种种因素,我最终可以确定,那种能治愈‘白骨癣’的鸟粪,就是‘猴鹰’一个月才拉一次的红屎。
我为什么能确定、这种屎中、有‘毛发虫’的幼虫呢?因为刚才欧阳老爷子说了,这种红色的苍蝇,会趴在‘猴鹰’的**上,吃**上的寄生虫。其实,那就是在吃‘毛发虫’的幼虫。
其实,说到底,‘毛发虫’是红色苍蝇的唯一食物,要不然,如果它们还有别的食物的话,也不会只生活在老李家了,既然‘毛发虫’是它唯一的食物来源,那么它在‘猴鹰’**上吃的、也只能是‘毛发虫’幼虫了。这样一来,我就顺利成章的推论出,‘猴鹰’的粪便中,有这种幼虫了。”
疯子六虽然说的有些啰嗦,也有些复杂,但细细回味起来,却丝丝入扣,逻辑推理非常严密,让一般人望尘莫及,连小磊也不由得啧啧赞叹。
由于疯子六讲的这些,信息量很大,我们几个认真梳理了一下,才完全了解疯子六的话。这时李姐很困惑地问:“您说了这么多,我们也大概了解了您的意思,可这些由于老吕的头发、有什么关系呢?”
第415章 石壁后的怪声
听李姐这么一问,疯子六才神秘一笑说:“其实很简单,很可能是老吕患了‘白骨癣’,为了治病,他头发上涂了‘猴鹰’的粪,所以才吸引了红色苍蝇,但老李那里,怎么会有‘猴鹰’粪呢?那会不会是红狐狸的粪呢?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可以说明,红狐狸的粪,和‘猴鹰’的那种粪,是有相似性的”。
疯子六太厉害了,他举一反三,如果两种粪真相似性的话,那很可能老李的住处,就有那种神奇的‘猴脸花’了,因为‘猴脸花’生长的地方,需要很多‘猴鹰’粪,既然两种粪类似,那么红狐狸的粪,是不是也可能生出“猴脸花”呢?
不过,我有一点想不通,难道老吕的头发、不可能是‘毛发虫’吗?如果他头发全是‘毛发虫’的话,不是也能吸引‘红苍蝇”吗?
听完我这个观点,疯子六微笑着说,我这个想法很大胆,但却不可能,因为头部的经脉很特殊,不能寄生那么多虫子。
对于这两天遭遇的事情,我们综合分析了一下,但老吕和老李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我们至今还是没搞清楚,除此之外,其他的谜团,对我们来说,也是越来越难于厘清,在这些谜团中,我们好像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我们在小广场边散步,边讨论目前的形势。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时分,太阳落山了,晚霞满天,这看似平静的宾馆里,对我们来说,却有点杀机四伏的感觉。
虽然感到房间里不安全,但天色越来越黑,也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我们又不得不回房间。
“晚饭后,我们要不要主动出击,再去老吕那个山洞中,我们现在好像太被动了,并且,我们也没那么多时间等了。”
疯子六这么一说,我们都觉得很有道理,是啊,光是在时间上,我们就耗不起了,主动出击,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吃完晚饭后,已经是将近夜里九点了。
我们还是没敢在宾馆吃饭,仍旧在外面的饭馆吃了点,本来在出发前,我们还想找那个服务员打听一下,可能是下班了,但隐隐约约,又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因为自从那个服务员、从我们屋里出来后,我们就没有再见过他。
晚间的大山,显得非常静谧,除了草间虫鸣外,还偶尔传来几声鸟叫,月亮还没升起来,繁星满天,在夜幕中,我们走在山间的小路上,并没有打开手电,以免那明晃晃的手电光,提早引起注意,而打草惊蛇。
因为白天来过一次,山路也并不难走,于是,我们很快就来到了老李门前。
不过说实话,我们真不想再进老李这个“家”,里面真是又脏又臭,从外面看,好像是一个不大的房间,可它其实是和崖壁上的山洞相连,里面究竟有多大;甚至连欧阳老头也不知道。
那个独木门的下面,白天被啄木鸟啄坏后,根本没修,如果门还是从里面锁上的话,“猴鹰”还能像白天那样,钻进去把门打开了。
我们这次准备“偷袭”——就是完全不提前打招呼,尽量突然冲进去,让老李措手不及。小磊用手轻轻推了推那扇门,让我们感到意外的是,那门竟然没锁,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就开了个缝。里面的微弱的灯光,隐约的透了出来。
这样一来,我们反而没敢立刻进去,门怎么没锁,会不会有陷阱?
“老李的门经常不锁,他嗜酒如命,喝醉后经常不关门。”欧阳老头这么一说,我们心里才踏实了些。其实,我们来这里,就是冒险的,正是所谓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小磊和疯子六对视了一眼,然后坚定的一挥手,我们便蹑手蹑脚,悄悄地进了房门。
那种难闻的臭味,比白天好像更强烈了,除了欧阳老头外,我们都捂着鼻子,皱着眉头。在欧阳老头的带领下,我们进了开始进入山洞部分,虽然白天来过一次,可一进洞,又被蜿蜒曲折的洞道弄懵了,我们仍然不知道该怎么走,幸亏欧阳老头在前面引路。
我们先走到老李睡觉的地方,发现屋里空无一人;又走了几个洞室,依然是没人。只有壁上几盏灯,发出微弱的亮光。
越往里走,岔道越多,虽然有“猴鹰”可以带路,但我们心里还是没底,不敢太往里走。
难道老李不在?可是摸摸他的被窝,好像还有热乎气,并且旁边的炉子上,一壶水已经烧开,滋滋的冒着热气,看来,老李应该就在洞中,并且好像不会走远,可怎么找不到他呢?
正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一个黑影忽然向我们扑过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小磊飞起一脚,重重地踢了出去,那东西身子砸在石壁上,惨叫了一声,这时,借着昏暗的灯光,我们才看清楚,那竟然是一只红色的狐狸!
那狐狸好像摔得不轻,但仅仅停了几秒,它又尖叫着向我们扑了过来,这时小磊已经拔出匕首,对着那只狐狸狠狠扎过去,那只锋利的军用匕首,一下子就刺进了红毛狐狸的身体,我们还没看清,小磊就把匕首,从狐狸身上抽了出来,那只狐狸掉落在地上,仰面朝上,痛苦的挣扎着,看来小磊这一刀,刺到了狐狸要害了。
不到一分钟,那只狐狸停止了挣扎,狐狸血流了一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夹杂着臭味,让我终于忍不住了,胃里一阵翻腾,哇地一下吐了出来。
而疯子六则走了过去,仔细看了看红狐狸的尸体,然后扭头对我们说:“这只红狐狸,就是咱们买走的那只,但后来又神秘消失了,想不到它又回到了这里。”
“您怎么知道是同一只狐狸呢?我怎么没看出来呢?”小磊也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地上的狐狸问疯子六。
疯子六扒开狐狸肚子上的红毛,狐狸肚皮上的怪眼露了出来,不知怎么的,每当看到这只怪眼,我都觉得既恐怖,又恶心。
“这只红毛狐狸身上的红毛,已经没有了经脉,还记得白天老李来找咱们,特别用‘无头金蜂’,把毒液注射到了狐狸体内,让狐狸身上这些‘毛发虫’,全部死掉了。如果是其他的红毛狐狸,那红毛就是‘毛发虫’,肯定会有经脉的。”
原来如此,我们忽然想到,在白天我们离开期间,这只红毛狐狸被人偷走了,好像偷狐狸的人,还和“猴鹰”发生了打斗,从“猴鹰”爪子上的血迹看,偷狐狸的人好像是被抓伤了,那会不会是老李干的呢?
欧阳老头在旁边摇了摇头说:“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猴鹰’了,‘猴鹰’直摇头,我又问它是不是老李干的,它也摇头,‘猴鹰’的判断是不会错的,即使它看不见,只凭强悍的嗅觉,它也能把人认出来,所以‘猴鹰’是不会错的,那既然不是老李和老吕,又会是谁呢?应该是老吕的同伙吧。那个服务员不是说了吗,他们有五个人呢。”
欧阳老头推测的很有道理。
这时,疯子六用手在狐狸身上轻抚了几下,便有大把、大把的红毛掉了下来,看来,这些“毛发虫”一死,就会很容易脱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