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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沟里站起来,在地上找了块半截砖头,拿在手中,然后弯着腰,悄悄的从侧面,借着别的坟头的掩护,慢慢向那只猫逼近。
在离那只猫大概有四五米远的时候,我忽然跳出来,然后用手中的砖头对着那只怪猫猛砸过去。与此同时,嘴里大声喊道:“****,我砸死你这个怪物”。
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声,好像砖头正砸在那只猫的后腿上,它一瘸一拐的钻进高爷爷的坟墓里去了。
小辉也被这突然发生的一幕,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连忙走过去,把他扶起来,便问他有没有事。
他好大一会才缓过神来,然后趴在我的肩头,呜呜的哭了起来,像一个受了很大委屈的孩子一样。
我心疼的扶着他,然后对他说:“小辉,你告诉我你的病是不是和那只猫有关?是不是它害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辉哭的更加厉害了。情绪也越来越激动起来,我分不清他是在点头确认、还是在摇头否认。
我安慰他说:“没关系,你先平静一下,夜也已经深了,我送你回家吧”。
这次我能明确的感觉他在点头。我扶着他,慢慢往村子里走去,我的心里无比的痛快,压抑在心中多年的恐惧和阴郁好像一扫而光似的。神鬼怕恶人,看来对待邪恶的东西,必须拿出勇敢和勇气,才能克服。
把小辉送回家后,我那夜又失眠了。
我还是想搞清楚到底在小辉身上发生了什么?他既然无法用语言表达,那他或许可以用笔来表达吧。对,那我就让他用笔写出他经历的一切。
我还感到好奇的是,为什么高爷爷死后会“作怪”?在他活着的时候,我们对他都很好啊,为什么死后还这样来折腾我们。高爷爷和被狗吃掉的儿子的高佃户家,又是什么关系呢?
我用砖头砸伤那只和他有千丝万缕联系的怪猫,他又会怎么报复我呢?
我在恐惧和兴奋之间徘徊,已经凌晨三点多,依旧困意全无。我披衣坐起,用小刀刮刻那柄桃木剑。
第7章 爷爷的遗像
当我躺下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大概已经凌晨三点左右了。
一阵急促的闹钟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我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匆匆忙忙的洗脸刷牙。然后睡眼惺忪的推出摩托车,我每天要骑它到十多里外的县城上班。
不知道怎么搞的,头晕的厉害,像喝醉酒似的。我的记忆有点模糊,感觉有点模糊,意识也有点模糊,好像腾云驾雾。
摩托车快速的行驶在柏油路上,不知怎么搞的,感觉摩托车越开越快,我感觉右手的油门已经失灵,左手连忙捏手刹,没丝毫作用;右脚连忙踩后面的脚刹,还是没丝毫作用。
我看到前面的速度表盘的指针,指向80公里,100公里,??原来越快,我耳边的风声呼呼作响,我吓得大喊大叫起来,脑海中闪现出一个清晰的念头一一坏了,死定了。
忽然,即将在我横穿火车道时,一列火车正好飞驰而来,而我却又无法刹车,结结实实的、以极高的速度,钻进火车底下。
我眼前一黑,感觉自己的身体瞬间被火车碾得粉碎,我惨叫一声,猛然惊醒,原来只是个噩梦!
极度的痛苦、恐惧、还有伤心,让我出了一身冷汗,幸好只是个梦。
没有开灯,外面的天还很黑,看了一下表,才四点四十多。我稳定了一下情绪,翻了个身,想再睡一会,毕竟还有一百天的工作要做呢,只睡一两个小时哪行啊。
可我怎么也睡不着了。
我忽然听见外间屋啪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被打碎了。我也被这突然的响声,吓得心里一缩。
爸妈都在另外的一个院子里,而我住的院子只有我一个人,在这寂静无比的凌晨,在一个可怕的噩梦之后,我的心对恐惧的抵抗力变得很弱。我有点哆哆嗦嗦的从床上爬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我感到自己浑身抖的厉害。打开灯,我拿了个斧头,走到外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外屋的灯也打开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是挂在墙上的、爷爷的遗像掉下来,正砸在摩托车的前面的镜子上。镜子已经被砸碎,镜子杆也被砸的耷拉下来。不但如此,摩托车前面的挡板和车灯,也被砸坏。
爷爷的遗像的玻璃也碎了一地。我没顾得上检查摩托车如何,而是马上过去把爷爷的遗像捡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把上面的碎玻璃抖掉,还好,他老人家的遗像没有损坏,只是相框上的玻璃碎了而已。
爷爷是去年去世的,虽然他一直住在叔叔家,但我们爷俩的感情一直非常深厚,他非常疼爱我这个唯一的孙子,而叔叔只生了个闺女,鉴于叔叔是公务员,所以要生二胎几乎就不可能了。
我爷爷有极其典型的重男轻女思想,常对爸爸和叔叔说:〃咱们家一直人烟不旺,但没想到到了你们这一代,更是不行了,成了一脉单传了。不过幸好还有这么一个宝贝孙子,要不真的要"断子绝孙了",那我真的会死不瞑目了。
还经常说;"我有啥烦事愁事,一见我宝贝孙子,就啥事也没有了。"我简直就是我爷爷的掌上明珠。
爷爷去世时,我撕心裂肺的哭了整整一天,嗓子都哭的哑的出不了声了,最后不得不打了一针才昏睡过去。
我把爷爷生前的一张照片放大,并特意订制了了一个大相框,然后把他挂到堂屋正门的墙上,爸妈还有叔叔都反对我这样做,他们说这样把屋里搞的像个灵堂似的,但我完全不理会他们说的,我只觉得爷爷那慈爱的目光让我很温暖,也很有安全感。每次看到他老人家的照片,我心中就会涌起一股暖流。
我心疼的捡起爷爷的遗像,然后轻轻地把它摊在桌子上,心想今天还要去城里的照相馆,定做个相框。
然后找了个笤帚把地上碎玻璃扫起来。当我在扫玻璃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一点,而这一点使我毛骨悚然一一一一摩托车并没有挨着墙放啊!它离墙至少有两米的距离!为什么在墙上悬挂着的遗像会砸到它,即使遗像从墙上滑落,相框也只会贴着墙砸在地上,怎么会砸到离墙两米多的摩托车呢?
难道爷爷的遗像在向我提示着什么?联想到刚才吓醒我的噩梦,我忽然像明白了什么似的!
我连忙检查摩托车的手刹,脚刹,竟然全部是坏的!!和梦到的状况一样!!绝对不是遗像砸的,因为遗像根本没砸到手刹的位置,更不用提后面的脚刹了。那就是说,在遗像砸到之前,这些部位就损坏了。可我在头天回来的时候,摩托车还一切正常啊!
是爷爷在提醒我?
我对着桌上的遗像,猛地跪在地上,禁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第8章 辟邪秘籍
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是什么?是有危险,但你却不知道危险来自哪。
刚在坟地砸那只怪猫的快感和勇气,很快被极度的恐惧所代替,我甚至有点后悔,自己不该那么冲动的。如果是一个"人"想报复我,算计我,我倒还可以防范和小心,但现在想加害我的,却是那么神秘,但又邪恶的力量。我该如何应对?我真的不知道。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那么的脆弱,脆弱到不堪一击。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当然使没心情上班了,于是便打电话请了病假。我也没把夜里诡异的经历告诉给父母,因为怕他们担心。整整一天都呆在家里,怀里紧紧搂着爷爷地遗像,心里祈求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能保护我。爷爷的遗像成了我唯一的慰籍。
我承认我的懦弱,因为真的不想死,在当天的夜里,我仗着胆子来到高爷爷的坟前,跪下来求他能原谅我的无知,我不该砸那只和他有千丝万缕联系的猫。就像求一位黑社会老大宽恕一样,请他不要和我一般见识,不要再来报复我。都是我的错。
做完这些,我心里才稍微安定了一些。
当天夜里,我还在网上开始搜寻如何对付"鬼"、如何能避邪的种种对策和方法。不过现代人的方法我都不太信,因为觉得那都是道听途说,肯定没啥效果。
最后找到一本,说是成书于唐代的"御鬼术"之类的书。那本大名鼎鼎、据说准确预测了中国一千多年内、发生的重要历史事件的"推背图",不也成书于唐代吗?说明那个时代,应该是玄学发展的高峰。所以我认真的读了起来。
书中有很多辟鬼、驱鬼的方法,其中一个重要的、让我感到很新颖的方法是"敦伦",啥是"敦伦"?用白话说就是"zuo'ai"。
用zuo'ai来辟鬼?原理是啥?书中解释道,鬼其实"邪气",这种"邪气"积累到极大程度,就会变成鬼。阴气太盛、或阳气太强,都会失衡而产生邪气,而邪气郁积,就会生鬼。男女"敦伦"的时候,就是阴阳之气最调和的时候,也是对邪气最有抵抗力的时候。
无独有偶,在一本十八世纪、讲灵异现象的、美国学者写的书中,也提到了用男女交合的方法来对付古堡里的冤鬼。不过老外没提阴阳之气之类的,而是说,在希腊神话里战神阿瑞斯(ares)和美神阿佛洛狄忒(aphrodite)结婚而生下了和谐女神哈耳摩尼亚(harmonia)的典故。用中国文化的观点解读一下:战神即代表阳气,女神代表阴气,俩一相交,就"和谐"了。这和咱老祖宗讲的原理没啥区别啊!
这本十八世纪的美国"灵异书"中,还提到一个案例,说是一对年轻的情侣,喜欢对闹鬼的古堡进行探险,他们即使在最恐怖的古堡里,也能毫发无损。而其他很多探险家,在经历这几个"闹鬼"最厉害的古堡时,却不是惨死,就是发疯。最后,这对情侣透露出了他们的"战鬼杀手锏",就是在午夜鬼气最阴郁时,俩人用zuo'ai来应对。
当时我看到这段时,心里还想,这种情境下还能zuo'ai吗?
病急乱投医,这种方法倒是可以试试,我是不是找个女的也"和谐"一下?我感到自己这样做有点荒诞,但已经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还不算是"荒诞"吗?这个世界本来就有很荒诞、很匪夷所思的一面。
妈的,不管那么多了,就这样定了,找个女的试试。但找谁呢?脑海中忽然蹦出一个很合适的人选:同一个办公室的李姐。
李姐三十五岁,听说她曾经有过一段婚姻,但因为她在外面红杏出墙,老公受不了就和她离了。她长得模样一般,但身材挺好,细腰鼓臀,前挺后翘,身材火辣。
其实李姐可不是那种一般的**之类的,她算是个很有思想的人,平时爱读书,并且很聪明,很博学,很文青,很特立独行,也很小资的一个女人。说实话,其实我对她本来就很有幻想的,但一直是有贼心没贼胆,这次经过这么大的"生死变故",我忽然觉得那种羞怯真的没必要,和生死比起来,其他的都算是小事。况且,论外表,俺也算是不错的了,李姐对我一直有好感的。
咋开头呢?我决定把我所有的奇怪遭遇都写下来,然后用电子邮件发到李姐的邮箱里。记得那天夜里一直写到凌晨2点多。
我因为请了两天病假,所以发完邮件后的第三天,才去办公室上班。我心里其实也没有很忐忑,因为我在邮件里,并没有提要和她zuo'ai来"避邪"的事,因为我怕那会让她以为我是在耍流氓。
不过到办公室里,看到李姐的时候,我还是感到有点不自然。办公室里本来有三个人,不过另外一个出差了,所以就只剩下我和李姐两个。李姐看见我,并没啥异常表现,还是和以前一样打招呼、聊天,问我病好了没有。我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下,但又忍不住想:"会不会李姐没看到我写的那封邮件呢?"等工作忙起来的时候,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都暂时抛向脑后了。
直到中午,吃过午饭,我俩回到办公室,当我坐在座位上发呆时,李姐忽然端着茶杯,一脸"坏笑"的走过来,她性感的屁股靠在我的办公桌上,合身的牛仔裤绷出来的性感的腹部和腿部线条,还有那迷人的体香,让我的心一阵狂跳。
她笑着低声问我:"你啥时候改写恐怖小说了,哈"。此话一出,我知道她肯定看过那封邮件了。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我最隐秘、也最恐怖经历的人。那种感觉就像一个受了很大委屈的孩子,一直忍着不哭,但妈妈一出现,就会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女人身上的母性,会催发男人想哭的冲动。
我的眼泪真的再也忍不住了,便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淌了下来。
李姐没想到我会流泪,她看到我如此的反应,不由得有点慌了,有点结巴的问"你怎么了,我、我说错什么话了吗?"我没立即回答她,而是把脸一下埋在她的大腿上,并用手握住她的手,泪流的更厉害了,只是努力不使自己哭出声来。
她没有把我推开,反而用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头,轻声问:"发生什么事了,不要闷在心里,跟姐说一下"。
我仰起满脸泪水的脸,态度极其严肃的盯着她的眼说:"我想告诉你,那不是恐怖小说,而是我真真实实经历的一切,你信吗?"李姐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仍然一脸疑惑的说:"没事吧你,也没发烧啊"。
我只是无奈的而又有点失落的回应:"是真的,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李姐仍旧半信半疑的应付道:"好吧,我倒是真想知道,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你说的那些怪事"。
我知道继续解释下去也是徒劳,只能想办法证明给李姐看了,可怎么来证明呢?
第9章 **与阳气
那几天我一直都在苦苦思索如何向李姐证明,我在邮件里写的一切,都是真的呢?在无助的时候,我多么希望有一个人尤其是是李姐这样一个女人来和我共同面对。
在那几天里,我经常向李姐倾诉种种我的种种遭遇,当然是只有我们俩的时候。李姐看我不像是精神错乱的样子,于是也慢慢开始认真倾听起来。
那阵子,我也不再骑摩托车上班,而换成了自行车。因为那恐怖的梦,在我心里留下深深的阴影。万一哪天真像梦里那样,摩托车的手刹和脚刹,忽然全部莫名其妙的坏掉,那我恐怕真要惨死在车祸中了。
我也没有勇气去探究发生在小辉身上的怪事了,虽然他比我更惨。我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我承认我很自私,但我也真的无能力。
在那段时间里,和李姐的关系也逐渐亲密起来,有时下班后,还会一起在外面吃饭,然后才各自回家。
但我夜里依旧做恶梦,还经常在梦中惊醒。
不知为什么,那年的秋雨下的特别大,一场接一场。一般雨量最大的季节是夏天,老人们都说,一大把大年纪,还是第一次遇到深秋下这么大的雨。
下这么大的雨,我上班当然也受影响了。也是在那种阴郁的天气里,诡异事件再一次降临我身上。
记得那天是周五傍晚,下班的时候,又是暴雨倾盆,我觉得没法回家住了,幸好,紧挨着单位就有一家宾馆,于是边开了个房间下。
那天下午,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非常疲乏,浑身没一点劲,什么都不想,只想睡觉。我头一天也没熬夜啊,并且上午还精力旺盛,怎么下午忽然就感觉这么累、这么困?我咬着牙强忍到下班,拖着异常疲惫的身体,去宾馆定了个房间,进屋后一头倒在床上,连鞋都没来得及脱,便沉沉睡去。
在梦中,我好像滑入一个可怕的深渊里。并且在那个可怕、冰冷、黑暗的世界里,好像老有人要冲过来伤害我,而一个熟悉的身影,却一直拼命的护着我。没错,那个熟悉的身影就是爷爷。
他向那些想伤害我的人,歇斯底里般的大喊大叫着,仿佛要试图要吓退他们似的。偶尔还会与他们撕扯扭打。我只感自己在那黑暗的世界里,就是随风飘荡的一缕青烟,没有丝毫的反击能力,只能恐惧的躲在爷爷的身后,任凭他艰难的左冲右突。
在迷迷糊糊中,忽然梦境转换,我仿佛看到爷爷遍体鳞伤,头发凌乱的蜷缩在一个破屋子的角落里,外面凄风冷雨,他浑身瑟瑟发抖,屋子里也好像已经进水。他忽然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光还是那么慈祥,但也充满着忧伤和凄苦,让我心疼。
忽然他嘴唇翕动,好像在向我说着什么,但我却听不见,我大声的喊:“爷爷,你说啥?我听不见,你大声点行吗?”
他好像也很着急,也在努力的大声说,但我依旧听不见。在那种焦急的喊叫中,我醒了!
屋里的灯没有开,外边好像晴天了,一缕月光从窗子透进来,洒在床头,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和安详。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摸索着把床头灯拧开,一看表,晚上十一点多。我这才感觉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便连忙起身把衣服脱光,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身上才觉得轻松了很多,没有了一点睡意。
忽然想打电话给李姐,很想让她过来陪我,这个时间她应该还没睡,况且她家应该就住在附近。先发了个短信试探了一下,她果然没睡,并愿意过来,还让我把房间号发给她。
我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不过这次不是因为恐惧。
大概二十多分钟后,就听到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她来了!我努力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走过去把门打开,是李姐!
她下身是一件很紧身的牛仔裤,浑圆丰满的臀部,纤细的腰身,还有修长的腿,在牛仔裤的紧紧包裹下,更显得凹凸有致,散发着熟女特有的性感。上身是一件很贴身的毛衣,愈发衬托出她胸部的起伏。
我的荷尔蒙马上变得汹涌澎湃,身上的一些器官也变得雄壮起来。我一下紧紧搂住李姐,饥渴的闻着她的女性气息。
李姐没有挣扎,而是也很有激情的回抱我,原本应该是安慰性的拥抱,一下子变得**起来。
她边抱着我,边轻声在我耳边问:“是不是又做恶梦了”。
我没有答话,只是狠狠的点了点头。
我们没有继续再用语言交流,而是用身体。
我们像两条蛇一样在床上绞缠,饥渴的连鞋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