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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宜抿了抿嘴巴,不再说话,只不过她的眼中有种不甘心的光芒!
为什么死去的人会突然回来?而少爷会露出这么温柔的表情,让她很不甘心,这样的少爷……她也想拥有!
第四卷 久别重逢 第十七章 报应来了
人刚刚走进庭院,就见到一名头发斑白的老太慢慢朝TT。
那老太一见到马文才,立即露出惊喜表情,接着便急急的喊道:“文才,你回来了!”
英台在马文才身后偷偷打量着这个老太,她身形虽然已经露出老态,走路却透着硬朗,走近些再看,便能见到她的额头上几道深深的皱纹,老太的眉目间并不像平常老太那边有慈祥的感觉,而是透着一股硬气,看起来似乎并不好相处的样子,英台瞧着她对马文才的态度,应该是他的长辈。
想到这里,英台赶紧立正站好,她想微笑,却还是控制不住的脸上显出了一丝紧张的神色。
马文才轻轻牵着英台的手,对着老太介绍道:“奶奶,这是英台。”
老太只是瞥了一眼,随意‘唔’了一声,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她并没有费心去看英台,整副心思都放在马文才的身上,她仔细的来回打量着许久不见的孙儿,低声说道:“文才,怎么这次突然离开也不跟奶奶说一声的?”自从郑巧儿与花灵两母女离开马家之后,老太的心思就全都放在马文才的身上,一天不见总觉得缺少些什么。
马文才并不打算细说,轻描淡写的道:“有些事情急需要处理,抱歉,来不及跟您说。”他的措辞虽然尊重,可是听着似乎缺少了一些温情。
英台许久没有见过如此冷漠的马文才,像是自己刚刚认识他的时候,她抿了抿嘴巴,觉得有些好奇,对自己的家人这样冷淡实在有些怪异,但是此时她却也不好说些什么。
老太满怀热情,丝毫并没有因为孙子的冷漠而冷却,她像是没听出马文才语气中的疏离和抗拒,带了些讨好的对他说道:“我在玲珑阁设了晚膳,文才,陪奶奶一起用好吗?”说话的同时伸出手想要拉马文才,却被他巧妙的避开。
“不用了,我今天觉得有些累,还是改天吧!”马文才并没有看老太,微微偏过头去,目光落在旁边的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太这时候脸上是再也隐藏不住的失落,她喃喃说道:“好吧!你才回来,还是先休息要紧。”她说完之后,在身边的侍女的搀扶之下离开,有些蹒跚的背影更是显得苍老了几分。
阁楼里一下子冷清下来。英台抬眸望着马文才。正好同时与他深邃似海地眸子相碰。
她地心被骤然地碰击了一下。虽然有满肚子地疑问。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现在问出。眼眉一转。英台故意笑眯眯地摸着肚子说道:“文才。我真地很饿了呢!不如陪我去看看。你为我准备了哪些大餐!”
马文才地眼中闪过丝丝地感激。他真地害怕英台开口问他。却没想到她如此地善解人意。英台见他如此。俏皮地摇摇头。率先转身。文才露出微微地笑。跟着转身随她一同走进阁楼。
有些事情。他会告诉她地。可是不是在现在!
杭州一连下了七天七夜地秋雨。西湖地水涨满了。原本停靠在湖边赏湖地船只被迫停靠在岸边。用着粗绳捆绑在吊桥低下地木柱上。
湖中对面的妓院生意也受着天气的影响,再高涨的热情,对着没完没了的雨也会消散了七八分,这样没日没夜的下着,路上的行人都少见,如何还有人会过来饮酒行乐呢?眼看着就要到平日的高峰期,却还是门庭冷落,居然是为了暂时避雨而进来的人更多些,老鸨看着没客人的大堂,心里烧起一把邪火,用力撑着自己肥胖的身体,望着还在下个不停的雨水,破口大骂:“这鬼天气什么时候才能消停?再这样下去老娘的生意还用不用继续做下去?!”
在一楼百无聊赖的姑娘们听到了老鸨的话后,纷纷
和道。
“就是,这样的天气连出门都困难,官人们都不来了。”
“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致呀!”
老鸨转身一看,见到其中几位在清闲的啃着瓜子,一边还笑着谈论着男客人,怒火腾的一下子涌起心头,大骂道:“你们几个在这里做什么?在这坐着就能有饭吃吗?!还不赶紧给我出门招呼客人?”
几位坐着的姑娘们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来,慢吞吞的往门口走去,其中一位年纪甚小的不满的抱怨:“门口又湿又冷,谁愿意站在那里啊,再说这样的鬼天气,怎么可能会有人会来?”
老鸨听到之后,狠狠的朝她扇了一巴掌,怒斥道:“谁说没有客人的?你瞧,花灵不是天天满客,你们向人家学学,在这样的天气也有客人来才是真的本事!在这闲吃瓜子能招来客人吗?!吃瓜子能吃出来金项链玉镯子吗?!”
被打的姑娘捂住微红的脸蛋,眼里噙了泪,敢怒不敢言。
“天呀!那不是疯婆子?!”里面一声惊恐的大喊,众人齐齐望去,果然见到一名年约三十多岁的妇女在门口疯癫的又跳又叫。
“真是的!不是把她关进柴房了吗?怎么会跑出来的?”老鸨一边尖叫一边招呼身边的侍卫把她抓回来,“赶紧把她抓回来,要是被花灵姑娘知道的话,又会生气的!”花灵现在是她们门店的头牌,是她的摇钱树,她可要仔细哄着。
侍卫接到命令之后,赶紧出门就要抓郑巧儿,可是下雨地滑,郑巧儿的衣衫又因为沾了水有些滑溜溜的,两名侍卫在水里差点滑倒,伸手抓了一下都不能抓到。
老鸨焦急的大喊:“这群废物!使劲儿啊,又不怕她磕了碰了,赶紧把她给我拽回来!”虽然现在没什么人,可是让人看到终究不好,再说了,算算时间,花灵姑娘也快要下来了,若是让她看见了可怎么得了!
侍卫一听,这下可一点也不温柔,一把揪住郑巧儿的头发死命往回拽,直接把她抓回来。
“哇!你们放开我!杀人呀!抢劫呀!”郑巧儿大声的喊叫,声音尖锐的刺耳,“好痛!你们快放手!”
好不容易才把郑巧儿拉进妓院,她疯癫的反抗吓得姑娘们纷纷跳开,被甩了一身水珠的、被抓了一把的,被撞了一下的姑娘们也跟着叫了起来,一下子吵闹极了!
老鸨早就站在边上,大声的说道:“快!把她关进柴房!”
侍卫们授命正想离开,猛然听到一声男中音沉声道,“什么事情这么吵?”
老鸨转身一看,原来是恩客与花灵下来了。
“没事没事,只是一个疯子在乱喊罢了!”老鸨有些尴尬的道。
花灵眉眼低垂,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人粗暴的扯着头发。
恩客一脸嫌弃的望着郑巧儿,怒斥道:“哪里来的疯子?还不赶出去?!要是吓到我的小心肝该如何是好?”说话的同时暧昧的掐了掐花灵丰满的上围。
郑巧儿听着声音,双眼茫然的转向花灵和恩客,原本呆滞的眼睛忽然一亮,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拼命的挣扎,朝着花灵伸开双手,喊道:“抱、抱抱……”
花灵娇媚的靠在恩客的身上,低声说句:“讨厌!”面对郑巧儿的话却没有丝毫的反应,似乎她并不认识她!
疯子的话,恩客当然不会放在身上!他继续与花灵明目张胆的调着情,花灵也跟着夸张的笑闹。
妓院里的姑娘们都不敢作声,最后还是老鸨反应快,她猛地上前扇了郑巧儿一巴掌,对着侍卫说道:“把她拉走!饿她两天不给吃饭!”
侍卫再也不敢耽搁,立即把郑巧儿连拖带拽的拉离了大厅!
一场闹剧似乎已经终结,只不过没人注意到花灵眼里一闪而过的怨恨目光!
外面的雨依旧下个不停……
第四卷 久别重逢 第十七章 花灵的恨
!她好恨!
她不应该得到这样的生活!
她明明是尊贵的千金大小姐,怎么会沦落于此?
一切的苦难都是因为自己的母亲——郑巧儿!
她恨她!恨不得马上杀死她!
凭什么她承受着苦难,而她却什么也不记得了?
三年前,郑巧儿私下用计从老太的手中得到马家大部分的租贷合同,然而她并未因此就满足,她贪婪的与外商勾结抢了马家布庄的生意,这些事情后来被马文才调查出来的,当证据摆在面前的事情,老太才醒悟到自己是引狼入室。
在一件又一件丑陋的往事被揭开的时候,老太也彻底的对她绝望,然而一切的绝望与后悔也不能唤回马仁毅的性命。
对于父亲的死亡,老太不能说是完全没有责任的,这也就是马文才无法对她展示出亲密的缘故,他不怨恨她,可是也无法真心的接受就是。
马文才给了她们母女一笔钱后让她们离开,不送官府查办是马文才最后的仁慈,毕竟花灵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妹妹,虽然现在她变了,可是依旧想保留一丝的温情。
而花灵却不那么想,她怨恨马文才的冷酷,为什么要将她也一起赶出家门?毕竟错的只是她的母亲又不是她?!她恨!
所以出去没过多久。她们很快就吧银两花光了。而郑巧儿不幸染上风寒发烧。花灵也不愿意照顾她。花灵故意把她扔在客栈。一人出去逍遥快活。几天之后回来。才发现她烧坏了脑子!
郑巧儿变成傻子之后。花灵仿佛看到了一线机会。奶奶不是一向最疼爱自己地吗?如果她知道这样地情况。一定会从新接受自己地。怀着这样地希望。花灵跑回找老太。可是老太却避而不见。她不甘心。一直在外面守着。终于等到奶奶出来。可是自己还什么也没有说。奶奶就像施舍她一般。把银两放到她地手中。并让她不要再来找自己。
她恨!花灵猛地把木梳抓紧。她忘不了老太看着她地眼神。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乞丐吗?那一刻开始。她地心中充满了怨恨。她发誓一定要报仇!
一个女孩要用什么样地方式去赚钱?她不想吃苦。别无办法。她只有靠着出卖自己地身子去赚钱!为地就是报复马家!今天带给她一切悲剧地人们!
而郑巧儿在她地心中也只有恨没有爱。之所以继续收留着她。只是她对自己还有利用地价值罢了!
突然之间。外面传来侍女又虚又怯地声音:“花姑娘。你地妈妈好像又发烧了。”
也许是淋雨的关系,没有立即换下湿衣,郑巧儿再次染上风寒。
花灵不耐的皱起眉头,那个女人真是没完没了的给自己惹麻烦,要不是还有利用价值,早就不管她了。
“生病了就去找大夫,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外面的侍女像是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回答,停顿了几秒钟才回话:“有、有请大夫,可是她、她不让任何人接近她的身边,所以大夫想说,如果有她亲近的人,也许……”也许她会愿意让大夫帮她治病,毕竟疯女人是花姑娘的母亲,她一定想她没事,所以她才大着胆子来请示的。
花灵猛地把手中的木梳敲在桌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吓得外面的侍女惊慌的说道:“不是我说的,花姑娘不要生气。
”
花灵站起来,猛地把门打开,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告诉大夫,如果她继续抗拒别人进身的话,那就任由她,要死要活随便她!”
说完之后,砰的一声把门关紧!
侍女愣了几秒钟才缓过神来,大声说道:“是!我知道了,一定把姑娘的意思传达!”说完之后,快步的跑开!
花灵坐会自己的椅子上,拿起刚刚自己扔下的木梳继续慢慢的梳着长发,心里想道,如果她真的因为生病去世的话,自己也不会有任何的伤心,绝对不会!
来到杭州不久就一直下雨,英台都没有机会出去游玩,这下,天气总算放晴,英台就开始想着让马文才陪自己出去玩。
马文才因为之前去找英台的缘故,工作已经挤压了一大堆,虽然两人现在隔着一道墙而住,可是英台见到他的时间却更少了,只有晚膳的时候两人是一起吃的,平时都没有机会见到他,英台有种虽然距离近了,可是彼此的距离更加遥远的错觉。
“文才,陪我去逛一下西湖嘛!”英台开始使出自己黏人招术,她笑眯眯的趴在马文才的书桌上,说道:“我来杭州都快十天了,大门都没有出过一步,再这样下去我会闷死的。”
马文才头也不抬,说道:“英台,等我把这些事情处理完毕之后,马上带你出去。”
英台看着足足有半个人高的文件,眉头微皱,说道:“把这些处理完?那得什么时候呀?”
“很快的。”
英台抿了抿嘴巴,骗人!这么多的文件怎么可能会快?!
算了,他不肯陪自己出去,自己有手有脚,不会一个人出去么?
想好注意之后,英台轻咳一声,体贴的说道:“文才,你就忙吧!体贴的我不打扰你工作了。”
马文才低声的‘唔’了一声,算是对她的回应。
英台看了他一眼之后,也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书房,为了怕自己迷路,她还特意把一名侍女喊上一起去。
“祝小姐,我们要去哪里?”佳宜乖巧的问道,“不用告诉少爷吗?”
为了进一步了解英台,她特意申请去服侍英台。
英台回头一看,佳宜长得清秀可人,年纪不大,大约十六、七岁的模样,特别是她机灵嘴巴又甜,英台对她很是喜欢。
“他在工作呢!不用担心,我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英台笑眯眯的说道:“对了,佳宜,你去过西湖吗?”
佳宜点头,说道:“去过,我熟悉的很,祝小姐要去吗?”
英台点头。
“那就让小仆为你带路吧!西湖边上有家很地道的小吃,去过的人都说好吃,还有呀,今天的天气这么好,也许我们可以去游西湖呢!”
佳宜喋喋不休的为英台介绍,让她对西湖有个大概的印象。
西湖!我来了!
第四卷 久别重逢 第十八章 再遇故人
实英台在遥远的未来曾经去过西湖,那时候的西湖美T南方的英台惊叹不已,总算见识到那碧玉妆成的杨柳,碧波荡漾的湖面,倾斜的雷峰塔还有许仙和白蛇相会的断桥,每一处景色都让当年的英台叹为观止。
而几千年前的西湖,是一种回归的美丽,那种最初的不被破坏的质朴模样,没有雷峰塔,可是有更加清澈的水,没有一丝污染,就连天空都蓝得像是软缎一般漂亮,而许仙和白蛇相会的断桥也不叫这个名字……
等等,不叫这个名字?
“那叫什么?”英台手中拿着一串糖葫芦,猛的停下动作,大叫着道,断桥居然不叫断桥,这个事实让英台有些震惊。
佳宜一脸怪异的望着英台,疑惑的说道:“没有名字呀!为什么要给一座桥起名字呢?它又不是人!”与英台相处了几天,佳宜对英台的观感就是她是个很奇怪的人,脑海中经常会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都是她没有办法去理解的一些想法。
她常想,也许少爷爱上的就是她这种天马行空的想法吧!不得不说,少爷也是品位奇怪的人啊!
也是呢!毕竟相隔了千年,总有一些东西是改变了的!
英台有些失落地‘哦’了一声,转头继续啃手上的糖葫芦,断桥虽然不叫断桥,糖葫芦还是和千年之后一样好吃的。
佳宜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刚想开口继续问,却看到英台的目光被眼前的一名小贩给吸引过去。
“姑娘,要来一碗豆花吗?新鲜的豆花,吃了包你的皮肤跟这碗豆花一般白皙细嫩!”小贩笑得很夸张,手里还端了一碗,他见英台往这边看,忙热络的推销着,“一碗只要半文钱,姑娘来几碗?”
“两碗吧!”英台心情大好,从怀中掏出一文钱递给给他。
“姑娘。先去那边坐下吧!”小贩收了钱。笑眯了眼。指了一个位置让英台先去坐下。“先歇歇脚。豆花马上为姑娘送上来!”
小小地店铺摆着五六张桌椅。除了英台她们做地那一张。其他地都坐满了。甚至有些还拼坐在一起地。显然这家店铺地生意很不错。
英台笑眯眯地对佳宜招招手。说道:“佳宜。你也来坐下吧!站着多累地慌。
”
佳宜看了看周围地环境。虽然收拾地还算干净。可这桌椅板凳也太简陋寒酸了些。真不明白英台为何有客栈不进而要在这里吃这些不干不净地路边摊?她虽然心中有些不满也不好发作。乖巧地应声:“祝小姐。你坐就好。我是下人。我还得伺候你地!”话虽然说地很卑微。可是她心中却另有打算。
英台当然不知道她想地是什么。她和善地说道:“坐下吧!在外面地话。不需要像在家里那样拘谨地。就当是出来放松一下好了。”
佳宜并没有立即坐,而是继续客气的说了几句感激的话后,在英台的身旁束手束脚的坐下。
这种小吃果然很快,没一会儿小贩便把两碗豆花端上来,英台看着面前的瓷碗,立即食指大动,拿起汤勺轻轻的勺了一把,用嘴轻轻的吹气。
入口即化的触感让英台不禁满足的眯了眼享受,眉眼之间全是笑意,佳宜一直默默观察着她的动作,过了几秒之后,也学她用汤勺轻轻的勺起一瓢,用嘴轻轻吹气,小心翼翼的放入口中的,终于也笑了起来。
两人默默的吃着自己碗中的豆花,并没有交流,英台虽然吃的很快,可是食量却不大,加上还有之前的糖葫芦垫底,豆花还剩半碗的时候,她已经有饱腹之感,于是停下的动作。
佳宜见到她停下动作,也不好再吃,自己也跟着停下,问道:“祝小姐,你不吃了吗?”
英台望了一眼佳宜的碗,见她已经几乎吃完,笑着说道:“等一下吧!我现在有些饱了。”她习惯歇一歇,再继续吃。
小贩见两名姑娘都停下动作,以为她们已经吃完了,于是跑过来殷勤的说道:“姑娘,我帮你们把碗收了吧!”这家店的豆花有些名气,来吃的人也多,还有好几个人在旁边等位子,小贩自然收的勤快。
佳宜生气的望了商贩一眼,口气有些严厉的说道:“有你这样做生意的吗?没看到我家小姐还没有吃完吗?”
小贩为难的挠了挠头,说道:“我这里实在是没有位置了,你看,那边好多人等呢,要不,两位小姐能不能拼一下?”他说话的同时指了指自己身后不远出的一名男子。
英台抬眸望去,那是
黑衣装扮的男子,脸上并没有其他的表情,也并没有T人,然而当他发现英台注视他的时候,似冰一般冷凝的眼眸快速的望着英台,虽然只是一瞬间,英台却觉得自己的胸口猛地被揪紧,呼吸有瞬间的停止,像是被那眼神冻住了一般。
她赶紧把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