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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凤夺嫡-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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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颜挑眉,他们何时这么熟了?

“谁说我走了。”

“梅六。”除了她最后见过他,还有谁?

“我只是告诉他我要走,又没说什么时候走,等个十天半月又有什么了不起?”他答得理所当然,却让饭饭叹声更大了。

“你今天到底想怎么样?”

“和你成亲啊。”桃颜笑。

没个正形。话虽然好听,可惜却不是真的。梅饭不想听他的谎言,便开始八七八糟地问他:

“赈灾怎么样了?”

“我父亲什么时候归家?”

“你到底是十天走,还是半月才走呢?”

两者有差别吗?

……

一连串话问下去,这下轮到桃颜叹息了。

“你知不知道你话太多了”

“那又怎样,难道我吐沫星子喷你脸上了?”饭饭嗤笑。

桃颜:“……。”

小小打击了他一下,饭饭心里别提多乐了,眉飞色舞地玩弄着手中的莲灯,早忘了要跟他计较游河的事。

桃颜乐得如此,微微笑着,静等着时间一点点过去。

入夜之后,彩河附近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比白天还要热闹。正所谓:明月几时有,自己抬头瞅。今天天公作美,皓月像银盘一般高悬在万里无云的夜空里,银色的月光把彩河照得闪闪发光。

游河开始了,一阵欢呼之后,排列的队伍缓缓而行。

走在潮湿的河边,脚踩着松软的泥土,月色透过河边的柳树枝叶,柔和、温暖地发散开来,柳树旁两个清晰的背影,使他们披着月光,身体微微靠在一起,并肩而行。幸福在两人之间蔓延。

幸福吗?望着他宛如月光流水一般的宁静悠闲的脸,饭饭的心微微颤动着,身体仿佛随着这彩河的碧水一起荡漾。

这时,手捧莲灯的男男女女们唱起一首古老的情歌。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晰。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泗。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址。”

歌声回荡在河面上,在银光闪闪的波纹中穿飞而过,深深激荡着梅饭的心。她懂这词的意思,只是她会是他的伊人吗?

“今晚之后,咱们可就是夫妻了,你就没点表示吗?”他望着她,语调十分的悠闲安然,有一些随意,甚至带着几分戏谑。

“表示什么?”饭饭睨他一眼。“叫一声夫君来听听。”或者也可以更亲密一点,他没说出口,却眼望着她的唇。在月光的映射下,她的唇染上一抹醉人的蜜色。饭饭轻“啐”他一口,脸色酡红。人都说月下看美人,这还真他妈说对了。在月光掩映下,她更显得闭月羞花,国色天香,花颜月貌,美不胜收。桃颜觉得心脏剧烈跳动着,整个手心全是汗水。这是他平生从来没有体会验过的一种感觉。这种感觉是那么美好,那么令人感动。眼前这个女孩是如此迷人,如此可爱,如此美丽……。这种从未有过的感受,指引着他双手轻轻执起她手,无比感性,无比深情地声音道:“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的。”梅饭的心瞬时荡漾起来,她忽然想起诗经里的话:执子之手,与子共著。

执子之手,与子同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这是桃颜对她的承诺吗?

……

一种甜蜜至极的感受迅速传遍全身,她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幸福,在这万千人群中,终于有个人肯牵着自己的手,与她相携一生了。

只是这一刻来得太快,快得让她无法置信。以前就常听人说过,若想男人说真话,除非母猪会上树。

事实证明猪不会上树。而他,无论怎么看,也不像会对女人钟情一生的痴情种。

这一切只是幻觉,天亮了便什么都没了……。

饭饭强烈抑制住心中悸动,微微笑道:“桃公子,你的莲灯快灭了。”

他的手抓着她,以致烛头倾倒,几滴红油滴落在莲瓣上。莲灯灭,可是极不吉利的。桃颜忙撤回手护住莲灯,火苗又一点点重新燃起。

他用极哀怨地眼神看她,似在责怪她的不解风情。

饭饭与他含笑对视,却笑而不答。她忽然想起那首《月光下的爱情》,不由轻声唱起来:

听着你的一字一句

看着你说笑时的表情

笑着微风拂过了夜色

说着故事里的心情

唱着最动人的那首歌

想着未来的日子

将如何

心荡漾着快乐

是因为有个人懂了

天就快要亮了

也愿陪你这样坐着

月光下的爱情

倒映在水面漂来漂去

那一刻动了心

种下了情却存进了记忆

月光下的爱情

照进在寂寞快要决堤

我们都不确定

是月光太美还是爱情

你的昨天是那样的

我的今天就这样的……

爱着……

队伍一点点前进,伴随着不断的歌声,每个人的心都激扬着。桃颜默默地听着她的歌,那优美的曲调从未听过,只是觉得好美,好美。

第二卷 第六十三章 爱情攻坚保卫战

须臾后,他轻声问,“你唱的是什么?”

“我的心。”饭饭笑。

她的心,就像这歌词一样,种下了情,却存进了记忆,动了心,却不敢确定,是月光太美还是因为爱情?

他好奇,“你的心是什么?”

饭饭眨眨眼,“你将真心照明月,明月照水沟……。”

桃颜呆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

他被拒绝了呢。

是真心吗?他自己也不知道其中有几分真心存在。刚开始真的是为了报复,送她玉簪,不是因为要一物定情,而是想一点点蚕食她的心,让她爱上他。落到自己手中的女人,那不是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吗?可是她没被蛊惑,反而把他的心意送了人,这让他好胜的心大受打击。

报复才刚刚开始,怎能轻言放弃?

他不想离开青州,想守在她身边,等待机会,羞辱她,欺负她,把她当烂草一样践踏。可是现在他都做了什么?报复没成,最像棵烂草的反倒是他吧。

就像刚才说的情话,本以为是调侃,是戏谑,可说着说着竟是熟练无比,真诚无比,好似从很久以前就想对她说了。

他从未想过娶妻,却在那一次选妻宴后,母亲询问时提出要娶梅饭。虽然最后母亲没同意,但这份心意却让他大大吃惊了一把。

是真心吗?这会儿若说,他纯粹拿她寻开心,恐怕连自己都没法相信吧。

不过,现在他好像被拒绝了呢。被人弃若敝屐,当垃圾一样丢掉了。他的自尊心、自傲心、自信心,……完全可怜到极点的某某心,全没了。

不过……

很有意思,不是吗?

太容易得到的女人,反而不会珍惜了。不知是哪个混蛋说过的话?桃颜暗自把牙齿咬的咯咯直响。心里发誓,若娶不到这女人,他就跟这女人姓梅。

看着他的脸色连变了几次,又握拳作发誓状的样子,梅饭忽然无比愉悦。

挑战吗?她接着就好,她倒要看看最后被迷惑的究竟是谁?

这样想着,忽然搔首弄姿对着他妩媚一笑,这一笑好似莲花胜放,又好像牡丹花开。真是微晕红潮一线,拂向桃腮红,两颊笑涡,霞光荡漾。

桃颜看得失神,刹那间忘记自己身在何处。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都说女人是祸水,眼前这位还真有当祸水的潜质啊。

只是可惜了……,为什么祸水偏偏穿着衣服呢?

回想起惊鸿一瞥地那身冰肌莹彻,珠圆玉润的雪肤,又是怎样一个销魂了得。

就这一刻,两人各转了无数心思。他们相互对视着,一个大抛媚眼,一个含情脉脉,在外人看来绝对是恩爱至极的情侣,可谁又能想到这温情之中,又是怎样的各怀鬼胎呢?

这时天上忽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滴洒落在身上,为炎热的夜晚增加了几分凉意。游河的队伍继续前行,每个人都处在高度兴奋的情绪中,一连走了两个时辰,却没人觉得累。中饭、晚饭都没顾上吃,可桃颜和梅饭却一点也不饿,光彼此看着对方,他们已经饱了。

现在,他们已经从彩河的上游走到下游,要走过另一座虹桥,围绕彩河走一圈,仪式才会结束。自此后,真心相许的两人便会白头偕老,幸福一生。这是上天对他们的祝福。

桃颜一直牵着她的手,汗水混着雨水沾上她的纤纤十指。天气虽凉,可彼此的心却是火热的。

饭饭不肯服输,勾人的媚眼抛的眼睛直抽筋,而旁边桃颜,也被刺激的直犯心肌梗塞,一个劲儿着打饱嗝。两人眉来眼去,真是好一阵心惊肉跳。这会儿别说下雨,就是下刀子恐怕也没人理会的。

整整走了一夜,脚痛,腿痛,眼睛痛,身体极度疲劳,不过心却是激扬的。眼看着天光大亮,手中的红烛也燃尽了。仪式进行完毕,许多对男女都兴高采烈的走了。至于回家后人家都做什么,那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人都走光了,桃颜和梅饭却没动,两人依然牵着手站在原地。

“要走了吗?”桃颜轻笑着,虽是问话,可他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是啊,要走了。”梅饭揉揉眼道。谁说女人的眼睛是武器?依她看这武器不会伤人,只会自伤。

“明天继续?”他问。

“不。”她答。明天要休养生息,所以罢战一日。

“好吧,那后日我去找你。”他说完,恋恋不舍地看她一眼,仿佛多情公子在对自己的爱人许下承诺。

“好。”她笑答,却忍不住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般做作真的很难,可谁让自己偏偏与他宣战。冲锋的号角已经吹响,这场爱情攻坚保卫战,想停是停不下来的。

不过,比魅力吗?她怎么能输给他呢?

约定好时间,两人同时撤手,然后分别向不同的方向走去。

对于明日之约,饭饭早已下定决心不会去了。对付男人的首要法则之一是:若没点高姿态,岂不是显得咱没身份。

桃颜唇边始终挂着一抹笑意,就好像找到最感兴趣的东西。说实话,对于梅饭他真是兴致盎然。这小女子,他决定好好费点心思捕获到手。不过首先不是对她多好,而是要让她知道知道,男人可不是随便予取予求的。所以,明日之约,他不打算去了。

两个从未谈过恋爱的人,在这里拼命做秀,一面约好,一面毁约。他们都想让对方先爱上自己,其实却没一个人知道爱情究竟什么。只是在斗气,斗智,斗勇,斗得连自己都不知道要争什么。

而这样的争斗是注定不会有赢家的……

筋疲力尽、两败俱伤也在所难免。



回到府中,已是申时。她也知道不该彻夜不回,要怪只能怪桃颜的手太紧,而她的心太松了。

绕到后门悄悄潜了进去,正好看见在门口急得跳脚的春梅。

昨晚春梅找了她一夜,也是天亮时刚回来。她不敢回房里,又素知梅饭的个性,只好守在后门等。只盼老天有眼,这位姑奶奶赶紧回来。

第二卷 第六十四章 漫天飞舞的瓷碗

两人踮着脚尖往前走,直是小心翼翼,步步谨慎。

她们怕被人发现,说话都很轻。

“府里现在怎么样?”问春梅。

“奴婢也不知道,不过现在小姐最好先去厅堂,若能赶上早膳,没准可以瞒过去。”春梅道。

饭饭点头,忽然看见她手中握着一截彩带,不由问:“你拿这个干什么?”

春梅把彩带拿给她看,“是小姐绑在身上的,我到处找小姐没找到,最后只找到了这个。”

梅饭拿在手里随意地看了一眼,正要扔,愕然发现彩带的上端有一处整齐的断裂痕迹,不是刀割,不是划伤,而是类似剪子的东西剪断的。

这个认知让梅饭出了一身冷汗。问过桃颜,他虽有见死不救之嫌,可她掉在半空的事却跟他没丝毫关系。

桃颜自然不会骗她,可若不是他,又是谁剪断彩带呢?

梅五、梅七、春梅、春香、卖货的小贩……,或者是别人,所有碰过这彩带的人都有嫌疑。不管是想让她丢丑,还是想置她于死地,其中任何一种,都够她头疼的了。

正冥思苦想,春梅已在催促,“小姐,快点吧,再不走来不及了。”

梅饭闻听,忙提起衣裙快步跑了起来。

梅府有规矩,任何人不许在府中狂奔,但现在四下无人,谁有空管这个。反正都要受责罚,就让那些规矩见鬼去吧。

望着八小姐犹如疯丫头般狂奔的身影,春梅不由撇了撇嘴,有这样的主子,她的前途真是堪忧啊。

虽然腿下加劲,可她们赶到时还是迟了,厅堂里刚吃过早餐,几个下人正在收拾碗筷。

没饭可吃,梅饭并不在意,只是待会儿问起来,该怎么回彻夜不归的话,却真得好好费一番心思了。

转身往外走,还没走出厅门,就见一个白乎乎地东西从里面飞了出来,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十几个东西一连串地向她飞来。

她躲过一个,两个,却终没躲过后面的,肩膀被狠狠地砸了下,痛得她直呲牙。那些白乎乎地东西掉到地上,“噼里啪啦”摔的粉碎。

饭饭此时才看清楚,那不过是杯碟盘碗而已。她深吐口气,回头,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该死的家伙敢扔她。

身后不远处站着一脸怒火的梅七,而在她手中正捧着几个没扔完的杯碟。

“七姐,你干什么,这可很危险的。”梅饭摸摸很痛的肩膀,这要砸到后脑勺,砸死都有可能。

梅七瞪眼怒骂:“砸的就是你,你个表里不一的浪荡女,荒淫,卑鄙,无耻……。”

表里不一的浪荡女?这从何说起啊。

梅饭苦笑,心说她不会是因桃颜对她的示爱而吃醋吧?昨日,大廷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瞧得清楚。若真是因此打翻了那个醋坛子,她还真不知该怎么应付呢。

“告诉你梅饭,别以为桃颜看上你,你就赢了。父亲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吧,梅家女儿绝不能跟桃家人有什么关联。”梅七冷声道。

饭饭叹息。说实话,对于这事她还真给忘了。

“你敢不听父亲的话,今天我就代父亲好好教训你个不孝女。”梅七说着,手中的白瓷碗又向她抛过来。

这次梅饭有了防备,闪身躲过,那瓷碗正砸在厅堂的柱子上。紧接着第二只,第三只碗一起砸了过来。

她都一一躲过,不过看着那片片碎裂瓷碗,倒觉心中有些微痛,官窑瓷器,十几两银子一个碗啊,想败家也不至于这么着吧?

梅七今天憋着一肚子气,正无处发泄,那盘盘碗碗如雨点般地往她身上扔,转眼的功夫地上已是一地碎片。梅饭左跳右跳,一不小心踢翻了椅子,又一不小心撞翻了桌子,厅堂里的屏风、花瓶也被她撞倒,霹雳啪嚓,响声不断。

周围的下鬟仆妇们都瞪大眼睛看着,却谁也不敢吱一声。主子发疯,下人们哪敢稍动,一时周围连个劝架的都没有,就连春梅也不知跑哪儿去了。

梅饭想跑,可厅门被梅七堵住,她又不想弄伤她,不由连声叹息,惹了这个“冲动是魔鬼的女人”,这可怎么收场才好啊?

正闹的欢时,突然厅外一阵脚步声响,紧接着一个男人暴跳地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梅饭和梅七回头一看,都不禁吓得丢了半条命。刚说父亲,没成想这就到了。

“爹爹,您赈灾完了?”梅饭笑得很心虚。虽然错不在她,但不知为何,她就是有些害怕。

梅御冷哼一声,看着这一地的碎片,火气更大了。

“这是谁干的?”

“爹爹,女儿——错了。”梅七忙跪了下来。梅御这一出现,她魂都吓飞了,刚才的盛气凌人荡然无存,说话也结巴起来。

“为什么扔这些杯碗?”

“都是因为她。”梅七纤手一指梅饭,恨得牙都痒痒。若不是她,她又怎会被人讥笑,若不是她,她又怎会被父亲责骂?

梅御望一眼梅饭,有些纳闷,“她怎么着你了?”

“她,她勾搭桃颜,与人成奸,昨晚一夜都没回来,孩儿这正教训她呢。”

梅饭一听好险没气晕过去。勾搭成奸?这梅七想弄死她啊。

梅御闻听,看她的眼神也凌厉起来。

梅饭吞吐道:“爹爹,不是的,不是这么回事。”

“那你说说是什么回事?”他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眼神中隐有薄怒。

身为大家闺秀,却彻夜不归,无论是什么原因,她的罪名已坐实了。想分辨都不知从何说起。梅饭被他盯的胆战心寒,小心肝也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此时此刻,刚编过的谎言通通抛到脑后,她一五一十地把整个经过说了一遍。她如何被吊在桥上,又如何被桃颜救起,还有那游河之旅,也是出于无奈。

无奈吗?或者只是半推半就吧,但这些可不敢向他明说。

“爹爹虽然说过不能和桃颜有关联,可女儿也不是故意的,还有梅家已经嫁过一个女儿进桃家了,想撇清关系也不太可能了……再有世事难料,有时候想躲事却不一定躲的干净,倒不如一切顺其自然。”

第二卷 第六十五章 佛堂被罚

她一边说,一边偷看梅御的脸色,见他并没勃然大怒,不禁稍稍放了点心。

梅御似在思索她的话,眉头紧锁着,怔了好久忽然叹息道:“你说的也对,既早已牵连在一起,便想躲也躲不开了。”

他为保梅家满门,从不敢争强好胜,一心一意想要躲祸。可是正如梅饭所说,有些事早已注定,不是想躲就能躲得过的。有时候越想躲事,事情却偏偏自动沾上身。就像这次,他不让梅六和桃颜有牵连,可防的了梅六,却防不了梅饭。冥冥之中自有天定,看来一切随缘的好啊。

“你起来吧。”梅御又叹一声。

看来一片云彩要散了。梅饭刚站起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见大夫人带着一干女眷们风风火火地赶到了。

“哎呀,老爷您要回来,怎么也不派人提前捎个信儿。”

她们得了消息连忙赶来,没想到还是来迟了。

梅御微微颔首,“只是临时起意,惊扰夫人了。”

大夫人忙屈身一福,“老爷如此说,淑娇怎么敢当。”

二夫人来的稍晚些,她一进门,看见这混乱的局面,不由惊叫起来,“妈呀,这是干嘛,拆房呢?”

梅七和梅饭对视一眼,都默契地垂首不语。若刚才只是乐曲前奏,那么真正的危机与高潮才刚刚开始。几千次的事实证明,梅家的女人,永远比男人难搞定。

“老爷您劳累半月,先回房休息吧,这里就由五凤处理吧。”大夫人笑着过去搀住梅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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