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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候那些爱情-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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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吕后对待刘盈的态度,从始至终都是强势压制型的。其实,这几乎是很多父亲不负责任的家庭的通病,因为父亲在家中的缺失,所以母亲一肩承担了几乎所有压力,太过沉重太过压抑,所以她在对待孩子的时候,就会比较强硬,要求孩子必须听话顺从一……我这么辛苦艰难这么为你牺牲,你怎么可以不懂事不听我的话?(一般就是这种逻辑)

    而吕后作为一个在生死存亡的政斗中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强势女性,在这方面只会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对十几岁的非常简单善良的刘盈而言,弟弟如意和长兄刘肥都是自己的家人,是血缘之亲的兄弟,也是弱势的一方。而母亲,在他眼里恐怕一直都是一个无比强势也并不亲切的存在。

    所以,在吕后要对他的兄弟们下杀手时……他怎么也无法接受,于是拼尽全力来阻止。

    而吕后对于儿子的“不听话”应该是非常愤怒的,所以她简单粗暴地采取了强势压制的手段……在刘盈的重重保护之下,趁隙杀了如意;把戚夫人做了“人彘”;在宴席直接向刘肥投毒;不顾刘盈的意愿为他娶了不到十岁的张嫣……

    从理性上来讲,吕后的对自己的敌人(或潜藏的敌人)赶尽杀绝,从他们母子三个的利益上来讲,其实是没有错的,甚至可以说是在保护她的两个孩子……前面也提过了,如果争储失败,其他人对他们母子可未必有多仁慈。

    所以,作为母亲……她占理。

    可,家从来就不是一个单讲理就行的地方。“情”从来都是摆在“理”字前面的。

    在对付政敌时,其实真的需要考虑一下儿子的感受(比如那么残忍地杀了戚夫人还让儿子去围观之类,简直不可理喻……)

    作为一个政治上的强势女性,她把政斗中的手段用到孩子身上来……不得不说,是失误至极。

    所以,母子之间的隔阂日渐加深,最终吕后的一双儿女,刘盈英年早逝,刘乐紧随其后……独留她白发人送黑发人……都是悲剧。

    4、对于吕雉这个人物,看史记的时候,感觉是十分复杂的。

    这是个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强势女性。从最初耕织为生,教养儿女的民妇吕氏,到后来掌握社稷、权倾天下的吕太后。她的人生道路上充满了凶险坎坷,受过了太过的身心摧残与折磨。

    而经过早年这些磨难,她被一点点砺炼出了坚韧强势的性格,敏锐的政治嗅觉和心机手段。同时,也因为逐步强盛的权欲而淡漠了亲情。

    这一点印象最深刻的是《史记·吕太后本纪》中的一段记载:刘盈死后,吕后作出哀容却始终没有眼泪,众不不解,只留侯张良的儿子……十五岁的张辟疆心思颖悟,对相国陈平说:太后是在害怕啊。她的儿子已死,孙子还年幼,统领两宫卫队的又非吕家人,她正在思量怎么保住手中的权柄,哪儿来的心思哀痛?

    于是陈平恍然大司,请求太后拜吕台、吕产、吕禄为将军,统领两宫卫队南北二军。吕后听后十分满意,这才落泪痛哭。

    看到这儿,真正令人心下生畏……其实,父母为子女的爱也不全是无条件无私的,当这个孩子与母亲间所有的亲情都被愤怒与失望消耗干净时,也许他的死真的不如自己手中所握的权柄那么重要罢。

    【张良】

    这位是汉代历史上作者君最喜欢的人物……贵胄出身的相府公子,智略绝伦,温静尔雅,而且真正地了洞彻世情,澹迫名利。

    张良晚年一心修道,愿弃人间事;欲从赤松子游……尽是世外之人的洒然超脱。

    这里只提子房的相貌吧。由于极为喜欢这位,所以对其相貌好奇了很久。而之前,也一直以为这种事只能凭后人想象。但等到自己读史记时才发现,我们今天虽然没有机会见到子房的真人或真实度很高的画像,但太史公他老人家是有机会的呀。

    《留侯世家》里,太史公这么写:我以为其人必定魁梧奇伟,见到他的画像才发现,“状貌如妇人好女”。所以,真实西汉历史上的子房乃系美女一般姣好秀丽的美男子一枚(嗯,如我一样的子房党可以瞑目了~)

    这位的家庭教育在当时也算十分成功,一个睿智的好父亲啊。

    张良的二子——长子张不疑,幼子张辟疆。

    长子不疑在父亲逝后袭爵做了新任留侯,参与了周勃、陈平等人灭吕的行动,最终获罪,做了守城的更夫(城旦)。(好歹寿终正寝,在当时已经算十分难得了)

    次子张辟疆,这个孩子极为聪颖,在十五岁时就官至侍中。而事迹留存于史的就是在惠帝逝世,吕后哭而不泣时对陈平的那一番解释(即便如今,仍令人惊赞呐!)

    他审时度事,建议丞相陈平迎合吕后,拜外戚吕公、吕产为将军、大臣,以免杀身之祸。而后,辞官离京,四海云游而去——与其父一脉相承。

    所以后世,有很多读书人家为儿子取名“辟疆”,就是存了希贤之意。

第43章 司马相如与卓文君(一)() 
“女公子,坐榻便置在这儿么?”一身缃色楚锦襦裙的侍婢,指挥着家僮将一张鹤纹朱绘的文贝髹漆小榻放在了那道秋香色的蜀锦帘帷后,既而脆声问询道。

    “倒也合宜。”少女语声清润,只淡淡看了一眼那坐榻,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她约是十六七岁模样,一袭缥青色的绛绮觳三绕曲裾深衣,乌缎似的长发梳作垂云髻,以一支莹碧似水的蕉叶纹玉笄绾定,姿容虽不十分惊艳,却也眉目姣好,一派淑静气韵。

    “好,你下去罢。”见女公子称意,侍婢绀香于是摆摆手,摒退了那做粗使活计的僮儿。

    “诺。”十三四岁的家僮低着头恭敬应道,心下直是感慨不尽——果然是天下首富的临邛卓氏呢!

    因着卓氏今日宴客,排场颇大,于是便从府外另雇了几十名仆从……他便是挤破了脑袋才得的这份差事,一天的赏钱,就抵得上平日做半月活计的报酬。

    甫一进府,他们这些人便有幸见识了这卓家的泼天富贵,真真令人咋舌——仆僮千人,食玉炊桂且不说了,竟连婢子都穿了价比黄金的楚锦!

    而卓家女公子所着的绛绮縠,听府中家仆炫耀似的提到过,乃是鲁地所出的贡品,比楚锦更贵重上百倍。

    临邛尽人皆知,富甲天下的卓公膝下只一子二女,而这个幼女,自小便是如珠似玉地珍宠着,真正绮罗丛中从娇养。

    但,谁料这女公子去年春才结缨出阁,年末夫婿便过了身,如今孀居在家已是一载有余……唉,这天底下,到底没有尽善尽美的事儿。

    “女公子,也不知今日席间有无精擅丝竹的雅客?若又尽是些造诣平平的俗子,这榻却是白置了。”绀香微微掀帘,向外间的厅堂觑了眼道。二人主仆数载,平日间的相处并不十分拘谨。

    自家女公子从小便喜好音律,且天资颖悟,五岁从师习艺,十余载下来,琴瑟琵琶,皆拨萃群伦,算得同侪中翘楚。

    而这归家一载以来,镇日无趣,所以府中每每开了宴席,她都会悄然移了坐榻到厅堂旁的小室,隔帘听曲,权作遣兴……而卓公,一惯是默许了的。

    当年,为了与程氏联姻,将方及笄的女公子嫁予了沉疴多年的程家郎君,以致这个幺女新婚一载便成了孀居的新寡……卓公他,心底里终究是歉疚的罢。

    那厢,卓文君闻言却是不置可否。其实,每每来这儿听宴席间宾主们弄瑟弹筝,相互酬唱,于她而言,少有入得了耳的,不过是心中郁结,借此排遣一二罢了……熬了这么久,才不过春半,日子过得可真是慢。

    自幼学习声乐丝竹,本是闺中少女以琴瑟为友,自娱养性……谁曾料想,如今因着日子清寂,听琴品瑟竟成了唯一的消遣

    她们主仆所在的小室,与正厅只一帘之隔,那厢的细微响动几乎都听得清楚——此刻,今日的客人们已陆续登门了。

    “怎的还不见那位司马公子?”略有些嘈杂的客厅中,听得席间有人问道“今日怕不少客人是为一睹其风采而赴的宴呢。”

    “长卿他一惯性子散漫,今日许是出门时耽搁了,且等上一等罢。”答话的人乃是县今王吉,听这语气,似乎与那位姓司马的客人熟识。

    之后他们原本就不高的声音便被其他人掩了过去,厅堂之中来客渐多,盈耳尽是寒暄之声。

    过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宾客毕至,锦绣为帷、四面画壁的雅丽厅堂之中,主人卓王孙东向而坐,南北两侧的数十张乌漆朱绘的矮足食案后,百余位客人依次入席,在苇织的地茵上揽衣跽坐下来。

    时下富贵人家的宴席,不止珍馐佳酿,另有歌舞佐兴,宴饮至半,便是宾主们相互祝酒酬酢的时候。

    “曾闻长卿好琴,不知有幸得闻一曲否?”县令王吉这一声分外高些,连帘后本无觉得无趣的侍婢,瞬时也提起了些精神。

    “蒙君相请,何敢不从?”青年男子的声音朗润如山涧漱玉,让人聆之心神一清。

    很快,似乎厅中便有侍宴的仆从奉上了七弦琴。既而,便听得将抚琴公子净手焚香,开始调弦。

    铮铮然几记清音,似金声玉振,未成曲调,已令得原本觥筹交错,十分喧杂嘈杂顿时为之一静。

    既而,一缕极净极澈的琴音自席间清振而起,仿佛月照澄江、星映寒潭一般的澹然空明,只闻此声便令人心神俱清。

    是《流水》!

    帘后的卓文君微微心下一惊——只是起首,便足见其琴艺之高绝!

    清悠轻扬的曲韵自抚琴公子的指间如行云流水般流泻而出,起初时,轻勾淡抹,是山涧野泉的闲逸无争,既而连托吟弦,似涧水轻鸣的明快活泼,再沉力按弦,音色陡低,缓缓流逸出古井渊潭的沉然潜静……

    天籁纶音一般的琴声中,满座尽倾,一时间世事俱寂,仿佛亘古的岑静般不闻一丝声息。

    直到他一曲奏罢,缓缓抚弦收音,厅堂之间仍是满座痴然。

    最先回过神来的,是帘帷之后,初初闻琴便几乎击节而赞的卓氏文君。她惊艳已极,一时间竟未按捺住心头的好奇,抬手略略掀了帘,从一线缝隙间向厅中窥去——

    那抚琴的公子一袭月白直裾,貌若二十八。九岁年纪,面如冠玉,眉目清隽,天成的雍雅风华在满座宾客间,直如玉壁明珠般熠熠生辉——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帘后侍立的婢女似是惊艳已经,忍不住地轻“呀!”了一声,文君蓦地心下一惊,正惶乱无措之下,却见席间那风华无俦的抚琴公子,闻声抬眸向这厢看了过来。

    目若点漆,黑润得仿佛这世上最温润的玉——目光相触的一瞬,他仿佛有些意外般微微一怔,既而那双墨玉般的眸子里掠过丝浅淡的笑意。

    霎时间,文君仿佛呼吸都滞了一瞬,片时后,却是神色张皇地匆忙放下了帘子,努力舒缓着吐息,好平复心下的紧张局促。

    “铮——”外间琴音又起,这次调子却柔婉了许多,他时而轻挑慢捻,时而花指滚拂,自修长白皙的十指间,舒缓地流出潺湲似水的绵长乐韵,轻缓缱绻,渐而柔情旖旎……

    ——是《凤求凰》。

第44章 司马相如与卓文君(二)() 
五岁从师,习琴十载,这般饮誉于世的名曲,文君自是再熟稔不过的——

    “凤兮凤兮归故乡,游遨四海求其皇,有一艳女在此堂……”

    那风姿绝世的抚琴公子脉脉含情,眸间温然带笑,信手调琴,指下动作骤然变化,左手轮挑,右手吟弦,将这一曲琴乐奏至高。潮……

    “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由交接为鸳鸯?”

    他仿佛指间缠情,勾抹托劈复连挑,将那样深切真挚的爱慕寄于纤纤素丝七弦间,流出牵人悸动的清音万千,令人不疑这世上真有那样一个美好的女子让他心牵梦萦……

    曲罢之后,席间一众主宾又是久久方才回过神来,皆对司马长卿这般冠绝当世的琴艺极口揄扬,惊赞不绝。

    而帘帷之后,卓家的女公子却是静坐了片时,便径自起身,悄然离席。

    晚间,卓府内院。

    雅丽深静的闺室中,十七岁的少女正倚着张小巧的文贝曲几拥炉倦绣。虽说自幼府中绣娘成群,针黹活计之类并不需她躬亲……但如今,却是时常是靠着这些费时费心的事儿来消遣辰光。

    “女公子,婢子已去探听清楚了。”绀香匆匆掀帘进了屋,语声里一派难掩的喜色“今日席间抚琴的那位公子,复姓司马,双名相如,表字长卿,乃是巴郡安汉人士。”

    “原来,你竟是去打听这个了?”文君闻言神色怔了怔,而后微微皱了双眉——怪道宴后便不见了人影。

    “对啊,不问不晓得,一问可当真是了不得——”十三四岁的小丫头连语声都有些微扬,作为富甲天下的临邛卓氏府中侍婢,一惯眼高于顶的绀香此刻却是满心的赞慕“这位司马郎君可不止擅琴呢,听旁人说,文赋精绝,才学卓荦,早前曾是当今陛下的武骑常侍,也在梁王府上做上门客……”

    “……当真是个品貌绝顶的人物!”小丫头最终总结陈词道。

    “嗯。”听罢,卓文君手下的针黹略略顿了顿,既而却是抬眼,微微带了淡笑道“所以,打探人家的消息便值得你这般上心,都误了你家女公子今日的茶饮?”

    “啊?”绀香闻言愣愣一怔,见文君这般毫不挂心的反应,瞬时间连说话都略结巴了起来“可、可女公子您不是……”

    ——不是闻琴而赞,惊怔良久么?

    这般精擅音律的卓绝人物,女公子理当是慕其琴艺,引为知音的罢。更何况……这样世所无俦的风姿气度,这般神仙似的品貌!

    可……怎么反而比不得茶饮之类的微末小事要紧?

    “是啊,我听了这位司马公子所奏的两支琴曲,击节而赞……可,为这便要去打探旁人的家世经历了么?”文君垂眸轻轻笑了笑,手下针线未停,在那一朵重瓣的堇色芍药上娴熟地勾出了头一丝金黄的蕊儿。

    “可……”绀香闻言,又呆了呆后,却是眉目紧蹙起来,原地跺了跺脚,替自家女公子急道“女公子,您莫怪婢子直言,这位司马郎君,比之府上日日前来求亲的那些人选,实是好了千倍百倍!”

    闻言,卓文君一时默然,却不置一词。

    “这般品貌出众的人物……怕是、怕是一旦错过便再难遇着了!”见她这般淡然的姿态,小侍婢更是着急起来——女公子还正当韶龄,日后势必会再醮,难道又任凭卓公择一门婚事?

    “噢?”见同她自幼相伴、情谊匪浅的小丫头都快急红了眼,文君有些无奈地微微抬了眼,认真地看向她道“那,既是这般卓绝人物,你家女公子又如何入得他的眼?”

    “女公子的容貌才识,在临邛城中算得上头一份儿,而且……”她说到这儿,才蓦地反应过来什么一般,语声蓦地顿了下来。

    “而且有一个富甲天下的父亲,娶了卓氏文君便能得大笔陪嫁,平白赚一场富贵。”她低了头,略有些自嘲地笑笑“恐怕,在旁人眼里,这个才是最要紧的。”

    ——时至今日,她能依恃的竟唯此而已么?

    府上日日登门提亲的人家,多如过江之鲫。全不介意她孀居之身,不都是打着这个主意么?

    “先前,阿父将我嫁去程氏,是为联姻之后得更大的利益,赚取更多的金银财货。如今……偌多的人家替自家子弟向一个新寡的孀妇提亲,是为了赚取这卓氏的金银财货。”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她低了眸,敛了神色静静看着手中雪白绣绢上那朵已然盛绽的重瓣芍药“我已因财货被父亲嫁了一回,不想……再给人为着财货娶过门。”

    “女公子……”绀香听到这儿,忍不住咬了咬唇,眼眶都红了起来。

    “哭甚么?”卓文君自案边敛衽起了身,站到了小丫头身畔,柔和地抬袖替她理了理耳边几缕散发,轻声道“你家女公子生来便过的是锦衣玉食的富贵日子,不知被这天底下多少人艳羡,而今不过是丧夫归家……日子同以往也没甚么区别。”

    “况且,这世上,又哪儿来得事事全美?你莫要替我担心,日后……若阿父再择婚事,我倘是不愿,断不会允嫁的。”十七岁的少女,语声平静,目光里却透着丝决绝。

    “最大不了,便在府中过上一世的清静日子罢了。”

    小丫头闻点,泪水却涌得更凶了些,直抹花了一张清秀小脸,文君心下无奈,只好抬袖去替她拭泪——

    ※※※※※※※※※※※※

    两日后,卓府,内院。

    正值霜序九月,向晓时分,一庭带着晨露的木芙蓉绽得娇妍缤纷,斜红淡蕊,明媚欲回春。

    “女公子。”绀香脚步勿促地自中院进了内门,神色却有些异样,目光似是警惕地打量着周遭,确定了四下无人才仿佛安下心来。

    “怎么了?你这丫头好似做贼一般。”卓文君一袭浅绛色蜀锦襦裙,亭亭立在芙蓉丛前,娇花映面,相得宜彰,见小丫头这般模样,不由带笑打趣道。

    闻言,小侍婢却是蓦地神色一紧,下意识地又探了探腰间缦带,既而长长舒了气气。

    “女公子,这是……予您的信。”绀香自缦带间取出了一支羽管,有些迫不及待地捧给了自家女公子。

    “信?”文君微微一怔。

    “是司马公子的信。”小丫头语声里分明带着几分喜意。

第45章 司马相如与卓文君(三)() 
文君闻言,仿佛听错了般,一时怔住。

    “就是前日席间抚琴的那位司马公子予您的信!”小丫头脆声道,掩不住的笑意几乎从眸子里溢了出来——谁曾想,那位神仙似的司马郎君竟是主动写信予自家女公子呢!

    又迟疑了少时,卓文君方抬手接过了羽管,自中空的管芯中取出的是一方蔓草绣纹的丝绢……将那绢幅细细展开,便显出一篇行文洒逸、清隽蕴秀的字迹……

    “……古人云知音难觅,相如尝闻女公子精擅音律,乃郡中翘楚,奈何缘悭一面……”

    “前日席间惊鸿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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