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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这么远的距离,只有臂力超强的人才办得到,真是完全被比下去了。
芷薇也不例外,除了暗地吃惊,多少有著佩服。
“我去餐厅吃饭,再不去怕没菜吃了。”她说著冠冕堂皇的理由,只想早点离开。
韩敛应允後,她立即转头就走。韩敛将那不变的冷淡和警戒笑看在眼里,没多说什么;而她,背对他们朝餐厅走去,毫无留恋也无感情。
奉那位恶魔之命,“月饼节”连续三天假日,芷薇必须回韩宅过中秋。
她之所以称韩宅,是因为她不认为那是“家”,思恩育幼院才是她的家。
先前她已经去探望过神父和修女了,也知道韩敛和往年一样派人送了些中秋待礼给育幼院的所有人,惹得大夥儿非常开心。看在那恶魔还有良心的分上,她可以勉为其难安分地在韩宅吃那不情愿的团圆饭。
说实在的,韩敛非常忙,尊爵集团的各个分公司都有他的壮兵悍将埋伏在里头,为了收回各分公司的掌控权,抢攻地盘和布局花了他白天大半的时间,尤其这一、两年来,他几乎以公司为家,甚少出现在韩宅。
在这月饼……噢、不,是中秋佳节,等他赶回来,也已是晚上七点半了。
餐桌上的菜肴比生日更为丰盛,王伯也…起享用。这些年来韩敛命令他不准见外,而且多点人一起用餐也比较热闹。
一张餐桌三个人——韩敛、芷薇,以及王伯。烽日则回去陪母亲。晚餐时间,韩敛与王伯热闹地聊著,只有芷薇,依旧不变的沉默寡言及冷淡。
她突然想起自己忠心的好伙伴,自从住校以後,陪它玩的时间便少了。翦水的美眸四处搜寻,始终找不到它的影子。
“‘洛可’呢?”她纳闷地问。
“洛可?这名字好熟,是谁?邻居的小孩?”韩敛一脸困惑。
“它不是人。”芷薇冷冷地低语。
在王伯提醒下,韩敛恍然大悟,他实在太忙了,忙到忘了家里还有另一个成员。“原来是那只狗啊,太久没回来都忘记了。”
她冷哼,静静地挟起一块肉吃著。
“你嘴里的就是,好吃吧?”
她听得猛地喷饭,不敢置信地捂住口,瞪著惊惶的大眼,一脸恍若世界末日的神情,想不到却换来韩敛的仰天大笑。
“少爷,别逗她呀,您开这玩笑会吓坏小姐的。”王伯摇头,少爷老毛病又犯了,动不动就爱逗芷薇小姐。
她的心脏差点没被吓得停掉,而他竟然笑得如此招摇?!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芷薇生气地低头吃饭,不再说话。
“哈哈,别生气,我只是跟你开玩笑。”
她没回话,连眼也不瞧,气氛一下子窒闷了起来。
耶?她真的生气了!韩敛心下叫糟。
“那个……幽默能令人身心愉快,有助于肠胃消化,对不对,王伯?”
王伯一脸的不苟同。少爷太爱开玩笑,这下过头了吧?
芷薇冷哼。“吓人是幽默的表示?我心领了。”
“呵呵,别那么严肃嘛!”
再也受不了他那玩世不恭的微笑,她决定说什么也不理!
蓦地,她的脸色忽尔苍白,捧著肚子说不出话。
“怎么了?”
“没事。”
“还说没事,你的脸都白了,叫医生。”他止住了笑,神情随著她的脸色变白而益加凝重。
“不要叫医生,我只要回房睡一下就好……”想要站起身,但是腹部的剧痛让她直不起腰。
毫无预警的,她的身子突地轻盈了起来,韩敛正抱起她。
“不要管我……我没事。”她挣扎著,这般亲密让她慌乱了起来。
“听话,不要乱动。”当他不笑时,严肃的表情自有一种威迫感,再加上深拧的眉头就更骇人了,让她不敢再乱动。
韩敛将她安放在床上後,随侍的女仆赶忙过来看顾。为了慎重起见,他还是命令王伯通知医生来一趟。从以前到现在,每当小芷薇生病,总让他眉宇间的纹路皱上好几条。
约莫过了五分钟,看顾她的女仆从房间出来,笑容可掬地在王伯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王伯在恍然大悟之後,吁了口气,同时也面露微笑地走向少爷禀告。
“少爷,不用请医生了,小姐没生病。”
“没生病?你怎么知道?”
排开其他闲杂人等,王伯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量。
“小姐不是生病,只是长大了,不再是小女孩了喔!”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小姐的初经来了。”
“初经……啊!”韩敛终於明白了,王伯笑著点头,知道少爷听懂了,接著便立刻拿起电话取消看诊,还吩咐仆人弄些热汤和清淡的饭菜送到小姐房里。这是喜事呀,虽然初经来的年龄比一般女孩慢了些,不过有来就好,王伯很欣慰地松了口气。
韩敛仍杵在原地,内心有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生平第一次意识到小芷薇长大了,他的小芷薇不再是个小女孩了。
思绪像是突然被硬生生地砍断,脑中衔接到一个全新的认知,芷薇……是少女了。
第六章
望著墙上的“尊爵版图”,被红线划掉的子公司,代表著权力已被收复。九年的布局及政策上的运筹帷幄,让名下所有企业的执掌者,有的顺服於他,有的换上了他所支持的人才,爵家人彻底的失势,全被他摒除在权力核心之外。
但是韩敛并未赶尽杀绝,爵晴、爵旺、爵菲、爵壬、爵益这些年过半百的兄弟姊妹虽然已被他流放边疆,也铲除了他们在各企业中的势力,但这些年来韩敛也密切注意著爵家新一辈的人才,人格正直的、有上进心的、忠诚度够的,便网罗在旗下,给予他们良好的训练,以备烽日正式接掌集团时,有足够的人才辅佐并供他使用。
爵艾琳便是他最早成功网罗的人才之一,虽然她是爵壬的女儿,但她并步与父亲那一派的人同流合污,她有自己的想法跟选择。
“休息一下吧,别太累了。”爵艾琳端来一杯他最喜欢的拿铁咖啡,韩敛不喜欢纯咖啡的苦涩,微甜的拿铁适合他的口味。
飘来的咖啡香引诱他的嘴角勾起漂亮的弧度。“你总是知道我什么时候需要它。”
“当然,我是你的特助呀!”
“等烽日接手,希望你也能像这样帮助他。”
她轻笑了下,坐下来陪他一起享用香浓的咖啡。韩敛预定明年六月正式让烽日接手集团经营,他满二十了,已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争气的他,不负父亲所望,一定可以成为一个有魄力和抱负的领导人。
其实现在大部分的重大议案,韩敛都已交给烽日来决定,他则站在监督的立场上做最后的确认,审理烽日的处理方式或决议是否恰当。而其他新一辈培养出的人才,也都以烽日马首是瞻,这正是韩敛所要的,将公司上下的凝聚力转向烽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一旦时机成熟,他便可以重返逍遥快活的日子,到一旁纳凉扇风去也。
“又在偷笑了,即将卸下董事长这个位子,让你这么开心?”
“走了九年的路,终于能卸下肩上的包袱,教我不偷笑也难。”
“就这么将大笔产业拱手让人?”
“是物归原主。”他更正。
她深深叹了口气,眼中满是爱慕之光。“我终於明白大伯为何会选定你了,他的识人本领不是其他人可以比得上的。”
“别把我想得太好,也别把爵老爹想得太厉害,他只不过是看出了我讨厌包袱缠身的个性罢了。”
“物归原主後,有何打算?”她知道韩敛在这九年只领董事长的薪水,丝毫未贪图其他的财产,只用自己投资所得的资金成立了一家小公司,这一、两年他将业务交给烽日打理时,便开始忙於小公司的事情。
“以後吃自己的。”韩敛回答得洒脱。
“缺不缺人?”
韩敛对它眯著眼笑道:“不可以跳槽喔,你是尊爵集团最重要的人才,帮烽日就是帮我,你不会这么残忍让我失望吧?”
她冷哼。“你去逍遥法外,留我在这里坐牢,真不公平。”
“宽广无际的大海才适合你,小鱼池是容不下你的。在尊爵集团发挥所长,一直以来是你的梦想,不是吗?”
“话是不错,可是我爱慕你呀,你知道的。”
“承蒙大姊抬爱,小弟深感荣幸。”
爵艾琳邪睨他一眼,酸酸地低斥。“别提醒我年龄比你大,才差三岁而已。”
“是。”他笑得一脸无害。
爵艾琳偎过去圈著他的颈子叹道:“哎,如果你离开了,我一定会好舍不得你的。”
“放心吧,我们永远是朋友。”
她轻笑著,多年的爱慕与依恋,在知道不可能得到韩敛的爱的同时,冷静自持的她将感情转成了友情,虽不能当情人,能做一辈子的朋友也是福气啊!
“将来如果哪个女人得到你的眷宠,我一定会很嫉妒她。”
“我也很宠你的,不是吗?”
“那不一样,也不知是幸或不幸,被你关爱的人都有苦头吃。你对我太好却不爱我,岂不折磨我?公司上下爱慕你的女人可多著呢!却偏偏年龄长你几岁,在惋惜之余,还得心甘情愿受你摆布,不折煞人才怪。就连隔壁巷子卖早点的阿婆都很欣赏你,你真是生来存心折磨我们这些比你大的女人!”
“听你这么说,好像我应该去当男公关才有前途。”
“哼!”她不依地用食指戳他胸口,威吓道:“积点阴德吧,你要是去当男公关,全台北的墙还不够有夫之妇去爬哪!”
他笑得诡异,爵艾琳的这番话倒是给了他一些提醒,早想找些事情来玩玩,一直没什么新的主意,这会儿倒有了灵感。
“成立一个以女客为对象的店来玩玩,倒是不错。”
“你不会当真吧?”
“有何不可,蒙你点醒,我又有新目标了。”
爵艾琳狐疑地瞄他一眼: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却也有些好奇,韩敛想出来的点子肯定不正常得吓人。
“少爷,花已经订好了,确定在小姐生日那天送到菁华高中宿舍是吗?”女仆恭敬地站在一旁询问著。
从书房办公桌抬起头来的韩敛,沉吟了会儿後,说道:“送来这里,我亲自带过去。”
“是。”
韩敛放下手中的笔,将身子往後一靠、贴著椅背,十指交握在胸前,目光移向桌边的相框,那是一张芷薇十四岁的生日照,自从她国二住校以後,好友单驭辰去美国学习摄影技术,绍更旌也忙于研究所的课业,而他本人更是忙到露宿公司甚少回来,因此这两年没有大肆庆生过,都是以请王伯送礼物到学校的方式祝贺她。
如今烽日接手集团经营,他不用再忙到鞠躬尽瘁,也有了自己的时间。此刻他突然心血来潮,站起身走向芷薇的房间,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丝不苟的整齐乾净。
他好奇地欣赏房间的摆设,过去从没想过要进来浏览,除了半夜为她盖被子之外,女生的房间引不起他的兴趣。
不过也许是思念,他不由得想藉著房间拼凑起收养她之後的点滴回忆。
拿下书架上的相本细细品味,没多久,他便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芷薇的相簿里有神父、修女、王伯、其他朋友及单、邵两人,但——就是没有他!连一张合照也没有。
也许她收起来了,忍不住好奇找了下,无意中在一个小盒子里发现十字架,但是引起他注意的不是十字架,而是十字架下面压著的纸条,上头写著——
天主佑我,迷离魔刹。
韩敛皱起了眉头。魔刹?什么魔刹?没来由的写这行字,好像电视里驱鬼避魔的把戏,好几个问号绕著他转,芷薇的小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什么呀?
将纸条放回盒子里,原封不动地收回抽屉。看不到自己的照片让他好生失望,不过往好处想,也许芷薇带到学校宿舍去了。
“魔刹……”口中细细念著,有种奇怪的想法出现在脑子里,他猜想,那魔刹不会是指他吧?呵……不会吧?
菁华高中部女生宿舍光阴似箭,十七岁的云芷薇,高二生,仍是菁华中学的资优生,凭著优秀的成绩直升高中部,各种大小考试的奖学金一定有她的分。
坐在窗边,一手撑著香腮,另一手拿著文学名著,藉著洒进的日光来阅读是她的习惯。读累了,便看看窗外的绿树青草,或是合上眼细细感受微风拂面的舒畅,享受宁静悠闲的时光。
只可惜,她的安静时刻没有维持多久。
“哇——芷薇,这是你小时候吗?这些人是谁呀?”
“他们好帅喔!”
“是你哥哥还是叔叔?”
云正薇的三位同房室友偎了过来,一脸惊艳的表情,争相问著手中的相片——那张无意中在向她借来的参考书里发现的照片。
芷薇有一时的怔愣,老早遗忘的相片,竞又给翻了出来。相片中的她被三个大男生围在中间,当时她十岁,单大哥、邵大哥及那个魔刹,第一次为她举办庆生宴,拿相机的王伯为他们四人照下留影。
所有和韩敛合照的相片,全被她趁著暗夜悄悄埋在花园的土里,却唯独漏了这张。
三位室友仍自顾自地讨论著她的庆生照。
“美人就是美人,芷薇小时候就那么漂亮了。”
“不过你怎么都不笑呢?还皱眉哩!”
其中一人发现右下角的日期。“十月十三……咦?不就是今天?”
“你今天生日吗?”三人一致地看向她。
“嗯。”她漫不经心地应著。
三位室友忙不迭地恭喜拜寿,像是有什么大发现一般嬉闹著要为她庆祝。但是芷薇却不愿太声张,住校这几年,也曾有同学要为她过生日,不过全都被她婉拒了。接到王伯送来的礼物时,也都低调行事,总之就是不想过生日,更希望没人记得。
同样的,十七岁生日的今天,她只想安静地度过。
正打算开门希望室友别太声张之际,宿舍辅导员来电通知她有访客。
应该是王伯送礼物来了。芷薇没多想,便下楼往会客室走去。但才一进门,她立刻後悔没有先探问访客相貌,并暗责自己前一晚忘了祷告,更忘了这个魔刹有多么阴魂不散。
望进那久未见到的魅眸,她退缩了,收起松懈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戒慎的紧绷。
手捧花束和礼物的韩敛,在见到她的刹那,内敛沉稳的眸子添了一抹惊艳。他的芷薇何时长得如此亭亭玉立了?秀发留长了,曲线变玲珑了,小女孩的稚气不再,反而淡淡散发著专属少女的气质。
见到她才让他意识到自己已有很久没见到她了。半年?八个月?不,更久。想不到一年的时间,女孩子的变化竟是如此的大。
“韩大哥……”她生涩地唤著。
收回暗惊的目光,浮起他一派俊朗的笑容。“生日快乐。”韩敛将花束交给她。
“谢谢。”她低首轻道,一身的不自在。
“这两个是单大哥、邵大哥送你的礼物,这个是王伯的。至于我送的,当然是最後的重头戏。”他从另一个袋子里拿出包装精致的盒子递到她面前。
“嗯,谢谢。”没有一般十七岁少女该有的惊喜,她的表情始终是谨慎而拘束的。
韩敛苦笑著。外观变了,可是她的态度还是和以前一样酷啊!
不过她越是冷淡如水,越会勾起他爱逗弄人的坏习惯。
“猜猜看,我送的是什么?”
“不知道。”没有思考,她答得简洁。
“所以才要你猜呀!”
“我猜不出来。”她一向讨厌猜谜,也无心玩乐,一心想用冷淡浇熄他的兴致,好让自己可以早早脱身回房。
韩敛岂会看不出她的心思?但他仍硬要拖她一起玩。“不行,你一定要猜,才不枉费我特地跑来一趟,你不会那么狠心泼我冷水吧?”
贝齿轻咬著粉红的下唇,她无奈地配合韩敛玩著猜谜游戏,周围几许目光好奇地瞟向这里。她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本来就很出锋头,最主要的是,女生宿舍突然出现一位拿著花束的英俊男子,当然更会招来注目礼。
芷薇不愿在众目睽睽之下任人打量,不得不开口求饶。“我实在猜不出来,别逗我了。”
“嗯?你在求我?”他俏皮地道,一副很期待的表情。
“是……求求你。”她咬牙低语,百年难得的情绪波动破坏了原本冰雕的花容月貌。
很好,他满足了。韩敛为难了人家,到头来还故作大方地道:“打开看看吧!”
她终於松了口气,毫不期待地打开神秘礼物,认定了不管是什么,她都不会稀罕的,韩敛的讨好只是为了要让她守住秘密。然而问题是,盒子里的神秘礼物还是让她愣了下。
“喜欢吗?”他笑问。
…点也不!望著盒子里目前市面上最新款的手机,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还是学生,用不到这个。”微拧的秀眉泄漏了她的不悦。
韩敛原本就不期望孤僻的她会给个面子来点欢乐反应,反而玩味地瞧著她这一面。很显然地,手机让她感到苦恼。
“带在身边,会有用到的时候。”
“这么贵重,我会搞丢的。”
“不会的,你一向细心,就算丢了,再买一支也无妨。”
“可是……宿舍也有电话。”
“忙线的时候,根本无法打,不是吗?”
“无所谓,我可以等。”
“韩大哥会舍不得,最重要的是——有了这支手机,我可以随时找得到你。”
他笑得好奸。
芷薇的脸色真是难看到极点,好不容易可以图个清静,他却又送来手机扰她的心湖。
他故意装儍,忽略她那几近明示的推拒,迳自拿起手机安装,还特地订做一条挂在颈上的带子,绑上手机後,再为她挂在脖子上。
机身是珍珠白配上银粉红的色调,与她的肤色极为相称。
“很适合你。”他真切地认为,语气是轻柔的。
玩笑的他令人气闷,正经时的他却又令人警戒,他那黝黑的明眸太深不可测,让她只想回避。
“还有好多功课要做,我可以……回房了吗?”
“你不想多跟韩大哥聊聊吗?我们已经半年以上不见了,难得今天有空,而且又是礼拜六……”神情倏地转为落寞,他一副要死的表情。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我含辛茹苦把你拉拔长大,不求你任何回报,只是希望与你好好聊聊,自从你住校後,我们见面的时间就少了,韩大哥常在半夜忆起你小时候可爱的模样,过生日时,可以大夥儿一起庆生,哪像现在只能送个礼而已,连见上一面都抽不出时间来……”他叹了好大一口气,越说越感伤。
“别这样,我不是在跟你聊了吗?”最怕他这样了,说得好似她忘恩负义。
呵呵,好久没看到她这么认真的一面了,促使他更卖力地演戏。
“回想以前每天晚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