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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夫们-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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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琪经过向阳的身边,不愿多讲:“公子辛苦了,今晚早一点歇息吧,我已经命易发将公子的行囊准备好了,明日启程。”

“好的。”他还想再多问几句,不知怎么的,平日大大咧咧,说话快言快语、从来不打草稿的向阳,突然觉得语言很贫乏,就这样嘴巴微张,目送着狩琪抱着紫薇进入寝宫。

直到狩琪的身影不见了,他还没有消化“她是一枚棋子”的定位。呆立了会儿,就回到自己的院子,简单清洗一下躺在床榻上睡着了。

夜晚恶梦连连,梦中见到四兄弟披散着长发与他纠缠,兄弟四人站立有利地形,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围住向阳。

红歌伸出血迹斑斑的双手,哭诉着、尖叫着要他赔命:“南宁告诉我们,是向阳害死了我们,如果我们不服,可以找向公子索命。”

他们的灵魂备受煎熬,他们漂浮在半空中,化身为复仇的冤死鬼,半夜赶来报仇。红歌怒吼着:“公子你为何害我们,长着与我们兄弟相似的一张圆圆脸,害得我们成为你的替身,替你背过而亡,你休想逃脱,纳命来。”

向阳连连后退着,不忍伤害他们,躲闪着他们的愤怒的攻击:“冤有头债有主,红歌,我不认识你们,我自然不会害你们,是南宁杀死你们的,你们应该找南宁报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着笑着,红歌披散着长长头发,仰天大笑起来,疯狂的大叫着:“哈哈哈,你也有怕的时候,你也害怕了。”

笑着笑着,突然,一行血泪沿着清秀的脸颊流淌下来,盖住了鞭子在他脸上刻下来的“向”字。

红歌全身被抽打的遍体鳞伤,他呜咽起来,身体痛疼难忍,他蜷缩着身体以求减轻痛苦,左手的指甲深深的插进了散乱的头发中:“南宁,我咒你不得好死。”

过一会儿,他的身子漂浮起来,挂在了树上,他挣扎着,哭泣着。咒骂着把向阳惊醒了。

向阳惊醒过来,全身出了一身的冷汗,头上滚动着豆大的汗珠,他拥着薄被,侧着身子弯曲着双腿,左手的指甲已经深深的插进了掌心中。

梦中的情景历历在目,与树林里发现时的情景相差无几,红歌死不瞑目,跑进他的梦中,找他述苦,这个恶梦把他的睡意全部赶跑了。

他再也睡不着了。起身坐在床上,胡乱抓起床头的枕巾抹掉了头上的冷汗,惊喘了几口气,准备张口喊下人过来送一杯水,发现时辰尚早,他就打住。

自己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他披散着头发,敞开着衣领,打着赤脚在柜子里找出一壶酒,悄悄的出了房间,来到后院,跃上院墙,坐在琉璃瓦上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闷酒。

这时,鸡叫三遍,天还没有亮。他躺在琉璃瓦上,四肢伸得长长的,双手枕在脑后,一条腿曲起,一条腿伸直苦闷的仰望着天空,看着月亮下沉,数着天上的星星。

今夜还是那样月明星朗,月光如水洒在屋檐上,将屋檐上的琉璃瓦照射的透亮。四周的一切依旧,院墙头那一棵老藤树伸出曲直的躯干,树影婆娑。

同样的情景,物是人非,人的心境已经发生了变化。

正文 第四百三十七章 散财童子

儿时的他,有着自己的梦想,他顺从父亲的安排,怀着振兴向家的使命来到郡主府,寻求王爷的庇护,甘愿充当冲喜夫侍,在拜堂时,福伯用红绳把五人系在一起,红绳一头掉出来,在他腰间摆动着,他忍不住捉住红绳,捏在掌中,似握住自己的命运,这一根红绳已经将他的一身捆在郡主府。

那时,他扭过脑袋好奇的打量着其他的夫侍,他们之间对进府充当夫侍一事讳莫如深,十分忌讳谈起夫侍这个词语,他也懒得打听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冲喜以后,紫薇苏醒过来了,曹风、水芝寒、袁野经常捉弄她,为了一只风筝,被三人气得大哭,因受了凉生了病,哭闹了一晚上没有睡好,狩琪也是像昨天那样抱着紫薇在屋里哄着,哼唱着紫薇儿时最喜欢的儿歌,哄着她早日入睡。

那一晚,他也是这样躺在琉璃瓦上,听着狩琪的哼唱,陪着狩琪和紫薇吹了一晚上的风。

现在,他们都长大了,而郡主非彼郡主,郡主不再害病、身体健康,不需要再靠冲喜消灾避祸。

他们的关系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郡主已经不需要他们了,他们也不愿意屈居人下,充当冲喜夫侍,这样的身份有辱男子的尊严。曹风的离府,袁野的离府都给他带来震撼。使他受到不小的冲击。

红歌四兄弟惨遭南宁的杀害,他们的遭遇为他敲响了警钟,夫侍的真实身份就是***,比府里其他下人的待遇好不了多少。伴君如伴虎,稍微有一些侍候不妥当,下场极为凄惨。

这样的生活很压抑,紫薇已经许诺:连城事毕,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也许昨晚是他最后留宿在郡主府了。

向阳坐在琉璃瓦上,回忆着他在郡主府里的一些过往,前后左右盘算着,推敲着得与失。一个大胆的想法油然而生。埋葬过去,选择新生。

向阳站起身,仰起头将剩下的最后几口酒一饮而尽,烈酒入喉之处,**辣的,一直辣到心里,呛得他猛咳了几声,鼻子和口里喷洒着酒气,胸口急剧起伏着,气顺了以后,他随手将酒壶扔到很远,酒壶穿过树丛坠落下来。远远听见“哐当哐当”酒壶滚动声音。

声音惊动了府里的人,传来跑动的声音,何靖老远就喊:“是谁?谁在琉璃瓦上。”

何靖手里抄着一把家伙跑过来,借着朦胧的亮光,定眼一瞧是公子,他急忙把手里的家伙悄悄的放在树根下,站在树下,望着公子。

只见公子站在高处,风将衣衫吹得朝后扬起来,头发披在身后,在身后飞舞着,他默默的打量着院子的四周,将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刻在脑子里,记在心上。

然后,他就从琉璃瓦上跃下来,侯在树下的何靖,见公子终于下来了,他心里一喜,忙迎上前掩饰着自己的鲁莽,低声禀告着:“公子你的行囊,前几日小的已经准备好了,请公子去检查一下,看还需要什么?小的再去准备。”

“不需要了,院子里剩下的东西都留给你们使用吧。”向阳眼里闪过不舍,他拍拍易发的肩膀,然后从袍袖里拿出一包银子塞到易发的手里:“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临走我没有别的东西给你,现在我把我的这个月的月银送给你。我走后,你在府里与张谦多沟通。有不清楚的地方向张谦请教,张谦身上有琪公子的秉性,为人不错,关键的时候他会帮你的。”

何时见过公子多愁善感的模样,公子领了月银,从来都不会留下来,一般是拿着银子到酒楼买酒吃肉,大吃大喝一顿,到赌坊里下注,做梦发财,他过着今早有酒今早醉的生活,不会计划用银子,经常是吃了上顿愁下顿,月银根本就不够他一个人花费,哪里有闲散银子给他?

现在公子成了一个散财童子,把自己的银子一两不留的都送给他,他心里升起不安,突然,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返的悲凉感觉。

他一急,马上脱口而出:“公子不可,公子出府在外花销大,这些银子留着公子自己花费,府里应有尽有,府里每个月发给小的月银已经够用。公子你放心上路,你离府期间小的会好好打理院子,候着公子回来。”

“拿着,叫你拿着,你就拿着,男子汉大丈夫不要那么婆婆妈妈的,银子用处很多,你年龄也不小了,该娶妻生子了,相中了府里哪一位姑娘告诉郡主,请她做主,许配给你。”向阳耐着性子,给他解释着给他银子的用意,唯独闭口不谈其它的事情。

何靖嘴巴张了张,很想问公子何时回府?见公子神色凝重,他知趣的避开关键的问题,不敢再问了,这几天,他的心就提起来了,天天留心着公子出府的相关事宜,可是,府里的下人个个不敢议论此事,琪公子已经放出话,任何人不许透露府里消息半句,否则按府规严惩。

因此大家猜测郡主此番出府兹事体大,人人明哲保身、不敢多嘴多舌的议论。人人越是显得神秘,何靖越是提心吊胆,他心神不宁想东想西:公子此次出府路途遥远,不知公子行程任何安排?路上是否平安?

他一晚上翻过来覆过去没有睡好,天刚蒙蒙亮他才打了一个盹,被外面的声音吵醒,披一件衣衫迷迷糊糊的跑出来,见是公子比他早起,他羞愧难当。

何靖衣衫不整,衣领敞开,露出胸前一片光景,毛茸茸的胸毛被晨风吹得东倒西歪的,何靖低下头看到这里,满脸羞红,他伸手把衣衫往胸前扯了扯。眼睛躲闪着,不敢看公子嘲弄的目光。

向阳伸手将他的衣领竖起来,低声责备着:“你年龄也不小了,学一点张谦的稳重和儒雅,注重自己的外在形象,这样才会引起府里的丫头的好感,你就这样行色匆匆,不注意小节,穿戴不整齐跑出屋,会被人误认为你是个不稳重、不注意小节的人,如何给人留下好印象。”

向阳滔滔不绝一口气流畅得训诫下来,使何靖有一些吃惊,他张大眼睛用一种十分陌生的眼光瞧着公子,公子何时变得善解人意、温柔体贴了。

在他的印象中,公子是一个不注重小节的人,平时大大咧咧、粗心大意、不问世事、干脆利落,何时变得婆婆妈妈,反复叮嘱一些注意事项,这不是公子的作风,公子情形不对,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不安在何靖胸中慢慢扩大,他不敢明目张胆的询问着公子,只是委婉的试探着,看公子作何反应:“公子你没事吧?现在离出发还有一个时辰,如果你没有歇息好,可以再睡一会儿,出发时,小的再喊你。”

“呵呵,我没事,很好,是你多虑了。”言多必失,向阳恍惚中明白了,他泄露了自己此时不舍的心情,吓着何靖,让他产生不安,于是装着很轻松的样子与何靖调侃着:“听府里的下人说你好眼光。竟然敢打小梅的主意,对小梅有意,如果确有其事,我就寻找一个机会给郡主提一下,你看如何?”

何靖闹了一个大花脸,弄得自己精神紧张起来了,他低着头,小声的嘟囔着:“公子不要误会!那是小的不明就里、一相情愿的妄想,事后才知道小梅已经有了意中人,她私下与易发交好。我不敢有非分之想。”

“不敢想才不是男子汉,敢想敢为才是男子汉。府里丫头很多,你相中其她的人也可以啊。”向阳心情开始好转起来了,望着情同兄弟的何靖,心里升起一股暖流。

他又从袍袖里掏出一包银子,塞给何靖:“这一些散银就分给府里其他的下人吧,叮嘱他们将院子打扫干净,表现好你就替我赏赐给他们。”何靖不疑有他,高兴的将这一包银子接过来,心里暖暖的,公子就是好,不仅对他好,也对其他的下人好,所以他们个个都愿意留在府里侍候公子。

公子不像琪公子那样,有权有势,也不像水公子那样冷冰冰的,公子除了性情有一些暴躁以为,对院子里的下人还是可以的,比较随意和善,很少摆公子的架子。

何靖掂掂手里的散银,有一些沉,他就猜测可能是公子用月银做赌注,在赌坊下注赢回来了一些散银。将赢回来的银子分成两部分,一部分留给他,一部分留给府里其他的下人。

何靖作为公子的近侍,他对公子的情况最了解。公子除了府里的月银以外,没有其它的经济来源,公子手头并不宽裕。他们从来也没有存过其它的奢望,指望公子会给他们额外的赏赐,他们只是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得到自己的那一份月银,也就心满意足了。

没有料到,公子临出府,事事替他们着想,给他们留下一笔散银,还要为何靖做主相亲说媒,何靖百感交集,感叹着:跟着这样的公子是他的福气。

正文 第四百三十七章 连城之行

向阳没有想到,他的一个小小的举动,令何靖感恩戴德、感慨万分,他朝公子深深鞠一躬:“谢谢公子,小的代院子里其他的下人,谢过公子。小的在院子里,等候公子凯旋而归。”

向阳嘴角抽动着,从鼻孔里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给何靖一个定心丸,也算是给自己的过去做一个了断。他走进内室,解开衣扣,衣衫顺着身子滑到地上,在地上散开形成一个伞形。

何靖十分机灵,赶忙进侧室帮公子拿衣袍,他打开柜子,只见满柜子都是艳丽的颜色,柜子里有十几套红袍,他麻利的从中找出了一套公子最爱穿的艳丽红袍,折叠得整整齐齐双手捧着从侧室里走出来,恭敬的唤道:“公子,请更衣。”

向阳眼角扫视了一眼艳丽的红袍一眼,脸上马上变色,树林悬挂着的身影在他眼前晃动,几个艳丽的身影与这一套红袍重叠在一起,鲜红的颜色如一朵朵盛开的梅花,刺得他的心在滴血,他心里一颤,别开脑袋,不悦的喝道:“扔掉,换一套黑袍。”

何靖捧着艳丽的红袍吓了一跳,不知他哪里没有侍候好公子,令公子生厌,他也不敢多言,依言捧着红袍退回去,搁置在一边,打开柜子探头寻找着,里面除了红袍还是红袍,哪里还有其它颜色的衣袍?

他就关上柜子,转到另一个柜子打开柜门,里面的情形与刚才的那个柜子一样,红袍将柜子塞得满当当的,突然,他的眼光落在柜角上,众多红袍里夹杂着一片黑色的衣角,双手在里面翻找着,从角落里抽出来了一套黑袍。

“这,好像不是公子的衣袍?”

府里的人都知道,府里五位公子对衣袍的颜色各有所爱,府里只有水公子爱穿黑袍,红袍是公子的最爱。

公子经常对他说,红袍喜气,他喜欢。黑袍暗沉,给人心里压抑的感觉。所以他从来都不爱穿黑袍,琪公子考虑问题很周到,他根据季节的变化,公子们的爱好,给每一位公子备置了衣袍都是他们喜爱的颜色,所以向公子柜子里除了红袍,没有其它颜色。

何靖手里托着黑袍,细细的打量着,在脑子里搜索着黑袍的来历,哦,想起来了,前几日,易发专程给公子送来了两套黑袍,告诉他这是琪公子,专门给公子备置的两套黑袍,一套黑袍公子穿上身,护送郡主进宫,另一套他压在柜子里面,红袍放在上面压住了黑袍,他将这一件事情忘记了,一时没有发现。

黑袍被压得皱皱巴巴,他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找出一个杯子,在杯里倒上一些热水,感觉杯子烫手,他才开始用杯子对皱褶的地方进来整理,抚平黑袍上面的皱褶,再把黑袍拿在手上抖开,将上面一些灰尘抖掉,把黑袍折叠好,双手托着送到公子面前。

向阳二话不说,张开双手,何靖抖开黑袍套在公子的身上,给公子扣上扣子,向阳换了一身黑袍走出来。

看惯了公子身着红袍的艳丽模样,何靖看着黑袍在他眼前晃动,感觉有一些不顺眼,欠缺一点喜气,他不明白公子为何转性了,喜欢黑袍的颜色,他在心里暗暗嘀咕着:“还是红袍好看。”

向阳似看穿何靖的心思,转过头对着何靖吩咐着:“你喜欢红袍,箱子里的红袍,你都拿去穿吧!我不需要了。”

“这是何意?”何靖一愣,觉得有一些不对头,可是哪里不对劲,他就是说不上来,他不敢夺公子所爱,于是婉拒着:“公子身穿红袍好看,还是留着公子使用吧!”

向阳拉长着俊脸,声音低沉:“我的爱好改变了,以后我喜欢黑袍,红袍我不爱穿了。这些红袍都赏赐给你,算是你跟了我两年,我赏给你留做纪念。”

“哦,原来是公子转性,换一种方式改变自己的着装,黑袍令公子成熟,也好。”何靖大喜,想象着自己如果穿上了公子的红袍,学会了公子几成风度,就会像公子一样,艳阳高照,春风满面,交上桃花运,府里的姑娘一定会喜欢上他的。

何靖心里乐滋滋的,进屋抱着公子的一套红袍出来,柔软的面料滑过他的掌心,心里暖洋洋的,他满脸带笑朝公子深深鞠一躬:“谢谢公子,谢谢公子赏赐。”

向阳此时心情极为复杂,他其实是在像自己的过去告别,把自己的过去葬送掉。

何靖哪里知道公子的心思,他也不知公子护送郡主进宫,究竟发生了何事?公子回府一直郁郁寡欢,闷闷不乐。极少开口说话,现在见公子肯开口说话,他心里的烦忧渐渐淡去。只要公子愿意,他这个做下人的一定会依照公子的吩咐去做。

向阳看也不看红袍一眼,转过身子,四处打量着他曾经生活和歇息过的地方,默默的站立了一会儿,出了一口长气,转过身子,扭过头扬长而去。何靖提着行囊紧跟公子来到了府门口,将行囊装到后面的马车上。

府里侍卫已经整装待发,见向阳出府,一名侍卫牵过一匹马走过来,将缰绳递给向阳,他接过缰绳翻身上马,随口问道:“郡主和琪公子出来没有?”

侍卫恭恭敬敬的回答:“还没有。”

他的话刚落,侍卫的目光齐刷刷的望着府门口,只见紫薇从大门里走出来了,她肤若凝脂,不施脂粉,显得清纯美丽。上穿玉白羽纱水袖衣,袖边绣着细碎白色花瓣。下面穿着一件浅色百折细绢丝玲珑罗裙,发簪是一只檀香木做的,垂着一颗浑圆的珍珠,随着她的步子,轻轻的摇晃着,摇曳生风!

一双大大的眼睛扑闪着,望向那些瞧着她的侍卫。忽而轻扬嘴角,柳眉微挑,眼里流光溢彩,露出了淡然而又有些甜美的笑

侍卫一下子看痴了:“郡主好美。”

向阳也是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女人浑身散发出迷人的气质,水嫩***,即使是素雅的装扮,也显得与众不同。如一位坠落凡间的仙子,那样的耀眼。看她春风得意的样子,哼!肯定是昨晚狩琪侍候的好?令她精神焕发。

还没有等向阳纠结清楚,狩琪身着一身雪白的衣衫出来了,腰间束着一根雪白的织锦腰带,风度翩翩、神清气爽,轻摇纸扇,紧跟着紫薇的身后,满面春风的走出来了,两人站在一起十分豋配。

一身雪白的衣衫飘过他的身边,雪白的织锦缎带扬起一角,扑打着在的黑袍上,黑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造成强烈的视觉上的冲击。

“哼,故作姿态,立秋了摇个什么纸扇?扇死你。”向阳恨恨的在心里腹诽着,朝着儒雅的背影剜了一眼,突然,他心里产生了一种失落感。不是滋味,心里涩涩的别过脑袋,不愿再看白衫飘飘的背影。而是抬起头看着天空,天上晴空万里,白云悠悠,望着蓝天白云疏解着郁闷的心情。

誓与公子比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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