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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夫们-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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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画面浮过,她的心就沉一次。

她躺在床上,窝进锦被中,心里翻江倒海,涌过各种念头,就在她的内心倍受煎熬时。

“薇儿”

熟悉亲切的声音在耳边传来,打断了缠绕不清的思绪,让她回到现实中来。但她不愿睁开眼,不想醒来,心里暗暗抱怨着。

“薇儿”

她感到有人握着她的手,放在微冷地唇边,亲吻着。

“薇儿”

那个声音越来越紧张,紧张到让她无法再装作听不见。

“薇儿,睁开眼看看吧,外面天已经大亮了,今日的天气很好,我带你出去玩,可好?”

诱惑声如春风徐徐在她的耳边吹拂着,吹的她的耳朵痒痒的。

覆盖在眼帘的如蝶翼的睫毛轻轻抖了抖,呼吸逐渐加重,她仍不肯睁开眼。

过了会儿,感到有人慢慢靠近,俯下身子,在她的脸上哈了一口气,微热的气息轻轻吹拂在她的脸颊上。

她还是不肯睁开眼睛。

下一刻,柔软的唇瓣贴覆上她的唇。她不满得微侧脸避开。唇轻贴着她的唇角停下了,“薇儿,薇儿,不要睡了,我亲自下厨为你做了你最爱的瘦肉粥,起来吃吧,早膳要凉了。”

紫薇慢慢睁开眼,眼前是如玉典雅的狩琪那深不见底的黑眸。那双黑眸漆黑漆黑,如宇宙中的黑洞深不见底,似要把紫薇吸进去,锁进深不见底的黑眸中。

狩琪身穿单衣,纯白的衣料帖服着他的身体,单薄的衣服将他的修长的身躯线条勾勒的十分完美,他瞧着神色不悦的紫薇,轻轻的笑出声,柔声道:“醒了。”

她垂下眼睑不看他,还在纠葛着,明知她与袁野八字不合,不是翻眼就是嘲笑,他竟然安排袁野侍寝,毅然丢下她离开,任袁野戏弄她,被她戏弄够了,又装好人出现在她的面前,何必那么虚伪?

“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蓦然发现自己的喉咙干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心沉沉的,像是失去了什么她寻不回来了。

狩琪温润的笑着,俊雅的脸颊慢慢远离,坐直了身子。拧干手帕,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扶起她坐在床上,端过杯子让她洗漱。

笑了笑,舀起一勺粥,轻声哄着:“薇儿。”来吃粥,凉了就不好吃了。”

紫薇推开他的碗,眼里的泪涌出来了:“你到底想如何,忽冷忽热,我要的是什么难道你不知?”

“薇儿,他也是你的夫,我能说什么?是他主动要求侍寝,我怎可拒绝?”狩琪柔柔的解释着。

“你愿放下一切,随我浪迹江湖,登上泰山之巅众览三山五岳”紫薇满含期盼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似要从他的脸上寻一丝松动的痕迹,但她失望了。

狩琪垂眸浅笑,如何快意恩仇与她畅游江湖,这恐怕是一种奢望,他舀起一勺粥,轻轻的笑着:“郡主不要多想了,粥快凉了,快吃吧。”

一问一答之间,紫薇自己先打住了,他说的没有半分的不自在,好像他安排的是很合乎情理的,袁野如此捉弄她,与他无关,如今拿碗粥就抵过他的歉意。

他只是在履行他的管家职责。维护一个五公子之首的好形象,完全不顾她的感受。

把她推给他们,任其飘零。

原来原来她错了,赏花宴上他曾说他找到了那朵圣洁的白莲。愿做郡主护花使者,与郡主秉烛长谈,当郡主的解语花。原来是当以前郡主的解语花,而不是她的解语花

草木本无心,草木本无情,这种无心无情的男人,他是不会为谁停下脚步,在他的心中装的是丘壑,岂会容下她,一个匆匆的过客。

她早知他绝对不是一个自甘平庸的人,他委身与郡主府绝对是有缘由的,一个无心无情的人,你还会对他有何奢求,她失望极了。

你们无心,

我便无情。

是是非非,

对对错错。

谁能说的请?

谁能说的清?

温润的狩琪的表现你还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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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二章 偷宝

“郡主,袁公子不在府里。”小梅神秘的凑到紫薇的面前朝她眨眨眼:“郡主,你猜我在袁公子的屋里看见了什么好东西?”

紫薇不耐的打断她的啰嗦:“有话快说,本郡主正烦着!没心情猜你的那点小心眼。”'hotsk'

这个死袁野就是一个祸害精,侍寝一次就弄出许多事情,现在可好,害得她也不能出府,府里戒备森严围得水泄不通,好说歹说就是不让她单独出府,出府必须有向阳在身边守护着,后面跟着一个跟屁虫啥事也做不成,郁闷极了。

紫薇坐在椅子上,双手托着腮帮,葱白指尖像弹琴一样有节奏的在脸颊上轻轻敲打着,屁股在椅子上扭来扭去暗暗咒骂着袁野,害她禁足关在府里哪里都不能去,

外面如此美景,却让她把时光消耗在府里,白白浪费了好春光。

却不知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死袁野,臭袁野,害我损失大大的。”

小梅凑过来:“银子大大的。”

她学着郡主的语调双手比划着,夸张的表情成功的吸引了紫薇的注意。

随意偏头一看,小梅双眼冒金光,眉间带着压抑不住的惊奇:“郡主,袁公子怎会有那么多的宝物。”

“小梅你说什么?”紫薇转眸问她:“郡主,几个公子中就数袁公子喜摆阔。屋里放了许多宝物。”

紫薇心里一动,脑子里闪现出了衣着单薄的六位少年,她忽的站起来,吩咐小梅说:“找个袋子跟我走。”带头就走出去了。

紫薇带着小梅专挑偏避的小路走,一路走来没看见下人,紫薇心里暗喜,招招手叫小梅快点跟上。

小梅看见紫薇神神秘秘的,尽躲着下人往偏避的小道匆匆行走,不解的问:“郡主,你今天怎回事,好像怕公子知道你去找他,公子要是知道你今日去找他,不知有多高兴,保证到处对别人炫耀郡主的恩宠。”

紫薇止住脚步,等小梅跟上,绕到她的身边悄悄的对她说:“嘘,不要大声说话,免得被别人瞧见告诉公子,说我去找她。”

小梅扬扬手中的袋子:“郡主,你今日好奇怪哦,为何拿着袋子到公子那里去?”

紫薇朝她眨眨眼睛,摇摇头:“不告诉你,如果你都猜得出,那我就麻烦了!”

两人一前一后溜进袁野的院子里。躲在偏避的假山后,紫薇探出脑袋四下张望,没有看见下人。紫薇一喜赶快偷偷摸摸的溜进了屋里。

她第一次走进袁野的屋里,屋里的豪华程度让他吃惊,也不知这个家伙是干什么的,弄来的金银玉器,放在桌上显阔,诚心搁置在桌上让人瞧着眼红。

紫薇眼里冒出精光,扑到桌上爱不释手的一遍又一遍的摸着铜雀台、青铜马、香炉,双耳杯、景德镇的瓷器。

然后绕到门后,发现有一只铜鼎。围着铜鼎转了一圈,估计这只铜鼎有上百斤重。

她摸着做工极为考究和精致的古玩玉器赞叹了半天。“古董,古董啊,这些古董可是价值不菲啊。”,“如果据为已有就好了。”一双贪婪的眼光扫视着璀璨的宝物。

她从小梅的手上抖开袋子,把宝物塞进袋子装的满满的:“小梅,快帮我装。”

小梅惊的嘴巴成o字,半晌没有合拢,直到郡主喊她,她才从郡主身上闪开视线,抬头后知后觉从桌子看到柜子,桌子和柜子里的宝物被一双柔嫩的小手毫不留情的转移到了袋子里了,桌子和柜子空空如也,屋里的宝物被郡主洗劫一空。

郡主笑颜如花目光上下打量着,惊得小梅的下巴脱臼了:“你傻了,快过来把袋子扎紧。”

小梅惶恐的哭丧着脸:“郡主使不得,袁公子性子最燥,惹恼了他定会不依的。”

紫薇撇撇嘴角,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你就这点出息,你怕他,就不怕我?那明日你去侍候袁公子吧,我再把你的媚儿姐姐调过来如何。”

小梅哭丧着脸更难看了:“郡主。你这是折杀我,我当然是跟着郡主走,一辈子都不舍与郡主分离,你为何把我送出去?可这事……?”

紫薇得意洋洋的暗付:郡主就是好,关键时刻可以用身份压人,官大一级压死人,“哼”,我就是把你的东西拿走你又能奈我何,毕竟我是郡主这是不争的事实:“怕什么?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上了贼船下不来,小梅现在与郡主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小梅无奈帮着郡主收拾残局,打扫战场把屋子布置成被人打劫后的情景。

紫薇又东看西看,突然她的眼睛定格在一个盒子上,如果她没有记错,这个镶嵌了贝母和琥珀的唐玳瑁嵌螺钿“荷花鸳鸯”八方盖盒,采用当时珍贵的材料─玳瑁制成,取自名叫玳瑁的海龟,此种精美的龟甲盒是十分罕见的唐朝手工艺品。八方盖盒体现了8世纪中期盛唐时期的成熟风格,堪称顶级工艺品。

这个龟甲盒优雅、瑰丽的风格正是唐朝最辉煌时期的一个见证。玳瑁龟甲是一种十分珍贵的材质,很少被用来制作较为大型的容器。玳瑁作饰品的原料一般都取自其背部的鳞甲,系有机物。成年玳瑁的甲壳呈鲜艳的黄褐色。

在汉朝著名的诗篇《孔雀东南飞》中就有“头上玳瑁光,耳中明月铛”的诗句。仅就材质而言,这在唐朝时期也算是十分珍贵的。此盒更为珍贵的是体现了复杂的贝母层镶嵌工艺。实在是难得的艺术佳作。

紫薇抱着宝盒喜滋滋的往外跑,小梅扛着一袋宝物也跟着出去了。

小梅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跟着郡主,小声嘀咕着:“要是被公子知道了,会扒了我的皮。郡主你可要替我做主帮我度过此劫啊!“她怕死的在她的后面反复唠叨着。

紫薇抱着盒子美美的亲了盒子几下,随口漫应着:“没事,一切有我。”

小梅听到郡主信誓旦旦,七上八下的心才落了位,死心塌地的为郡主卖命,扛着宝物也不觉着沉重了,紧跟着郡主悄悄的走到了偏避的后院。

紫薇就叫小梅离开了此地,小梅一听就像从笼里放出来的鸟,喜得飞快的逃离此地,生怕公子回来找茬。

“袁公子整人不眨眼,厉害的很。偷他的宝贝如果被他逮住,郡主他不敢惹,肯定会把气撒在我的身上,我岂不是死定了?”越想越后怕,小梅逃也是的飞快的跑出去了,躲在屋里再也不敢出来了。

小梅跑得没影了,紫薇才对天空放了一个烟花,眨眼的功夫就出来了一个人,他朝郡主抱拳作揖:“郡主,找在下何事?”

紫薇把手上的袋子递给他说:“按老规矩办。”

“是”接过袋子闪身不见了。

紫薇捡起地上的树枝,丢的乱七八糟的。

然后眼睛定定的盯着一颗碗口粗的树呆了一会,用手在树上比划着,后退几步冲过去,到了树下双手自动的伸出来抵住了树,撑住紧急奔跑的身子,反复比试了几次,最后紫薇叹了口气,顺着树干滑下去坐在地上,望着天上飞的小鸟发呆。

“小鸟飞啊,飞啊,如果能把我带出去了就好了。”紫薇羡慕的望着自由自在的小鸟,郁闷的埋怨着狩琪对府里的人下了戒严令,不准郡主不带侍卫私自出府,也不知发生了何事,神经兮兮的弄得府里的人人心惶惶的,不可终日。

正在紫薇怨声载道时,远远传来了袁野杀猪似的狮吼声,震得紫薇心里“咚咚”直跳。

紫薇火烧眉毛的从地上爬起来就跑,远远望着狩琪的院子止住了脚步,心里酸涩难忍,是他不愿与她携手浪迹江湖,把他推给了他,弄成今日如此尴尬的情形都是他,原来的爱莲说都是假的。

转眸瞧着向阳的院子心里怪怪的也不是滋味。旅途中回到了郡主府的那份快乐消失了,为了一百两银子与他们合伙起来欺负她。昔日的阳光少年不见了。变成了斤斤计较的小人了。

曹凤,水芝寒他们更是靠不住,天天与她有仇似的,恨不得她天天出丑,乐见有人找她的麻烦。

谁靠得住?谁都靠不住!

瞧着院子,她黯然神伤,自怨自叹了一会儿,又掉头往回跑,跑到树下搓着手,对着树比比划划着。

“哪个杀千刀不怕死敢偷老子的东西,给老子滚出来,否则你跑到天涯海角老子都能抓住你。”

“给爷滚出来,把东西还给爷!”

“老子抽你筋剥你皮,也难解老子心头之恨。”

狮吼功越来越响了,震得树上的鸟儿扑腾着翅膀吓飞了。

紫薇在树下转了几圈以后,侧耳倾听脚步声渐进,大叫了一声:“有贼啊”猛地朝树上撞去,“啊”的一声惨叫,眼睛一黑就人事不知了。

正文 第七十三章 心痛的狩琪

一声惨叫传到狩琪的耳里,如千万把尖刀,一把把刺进他的心口。

他急忙飞跃而起,箭步如飞率先冲上来。

当冲进后山无人处,未看见娇小的身影时,心痛的到处寻找着:“薇儿你在哪里?薇儿你在哪里?”一声声的嘶喊,在后山回荡。

直到看见在一棵碗口粗的树下歪着一个素白衣衫,他紧张的身体紧崩着,双手握成拳,指尖深深的陷进了掌心。慌忙扑到紫薇的旁边,无力的跪坐在地上,抖索着拿起她的脉号了一会儿,舒了一口气。

打横抱起紫薇,低头看向昏迷的紫薇,揉揉她头上的一个鼓起的包,心象被人紧紧拧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抱着紫薇,咬紧牙关,狠狠的瞪着那棵罪魁祸首,眼里闪着愤怒的火焰仿佛将那棵树灼烧个洞出来。

竖起两道剑眉,挥手一掌就把那棵碗口粗的树齐根劈断。“哗啦”一声巨响,树轰然倒塌。

黑眸环视四周,看见地上有两对浅浅的小脚印,前面有一双大脚印,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在倒塌的树下有一对凌乱的绣花鞋印子,心里一目了然,愤怒的黑眸转化为深思。

正准备抬脚离开此地,眼眸被一根做工极为考究的红绳吸引住了,这个红绳被树枝压着露出半截红绳头子,他拽着红绳朝外一扯,从树下拉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

手里捏着玉佩,他的神情阴郁,一脚朝树枝踢去,树枝滚得老远才停下,挂在枝杈上的树叶颤巍巍的离开母体,飘零着被枝杈捻得稀乱,随风滚去。

把玉佩塞进衣袍里,抱着郡主扭头就走。

在路上遇到了表情十分震怒的袁野,挥着剑一路遇神杀神,遇树砍树的发泄过来。

他纠结起两道墨眉,表情狰狞恐怖,恨不得抓住贼人立即将他撕成碎片,见狩琪抱着郡主走下来。

他迎上去瞪着狩琪:“抓住贼人了没有,抓住贼人定将他千刀万剐,消我心头之恨。”

狩琪默了一会:“我先把郡主送回寝宫,这里交给你慢慢查探。”

瞧着郡主闭着眼睛,袁野大骇:“郡主如何?”

“郡主被贼人打伤了脑袋”狩琪转过身,微看了看地面,淡淡的开口。

“府里最近一段时间,戒备森严,哪里来的贼人敢对郡主不敬,郡主也敢伤害。抓住贼人定不饶。”袁野的一双邪肆的眼睛此时冷酷无情,露着凶光。

说完低下头看了看狩琪怀中的紫薇,眼里满聚心痛。

“郡主不能有事,你带郡主离开此地,这里交给我,追拿贼人是我拿手好戏,你放心,贼人即使跑到天涯海角我定能将他擒住,慢慢折磨他,让他痛苦死去,替郡主报仇。”袁野直视着郡主晕睡的小脸怒火高涨。牙咬得“咯蹦”直响。

狩琪将紫薇紧紧的抱在怀中,嘴角露出一个浅笑:“好。”毅然转身离开了,不再有丝毫停留,他绝不能让紫薇在他的怀里有事。

袁野看着他们的背影,眼里的怒火一直在燃烧,愤愤的骂着:“***,抓住你定让先尝尝分筋错骨的滋味,然后再把你碎死万段,敢伤郡主定要你纳命。”

浑身散发出怒气,只是这么立着,任风吹拂着他的衣袍发角。

狩琪打横把紫薇抱进寝宫放到床上,赶快打开柜子找到专治跌打损伤的药膏,爬上床让紫薇的头放到他的腿上,扒开头发,从柔顺垂直的头发深处,看见头皮上鼓起了一个青紫大包,青紫的地方渗出了血丝。

他心痛极了。

把活血化瘀的药膏涂抹在包上轻轻的揉着,心有千千结,千千怨:“郡主,你为何伤害自己?为何要伤害自己?”

“你为何不相信狩琪,狩琪还是那个护你的狩琪。”

“郡主狩琪没变,你为何变了”

“郡主你为何把自己的心关起来,让狩琪看不见你的心,也摸不到你的心,狩琪还是宁愿你如从前那样,喜欢扑到我的怀里告状,告诉我谁欺负了你,我去帮你教训他。”

“可如今你宁愿自己受到伤害,也不愿告诉狩琪你遇到了何种烦心事?”

“为何你的心离我越来越远?我们要靠互相试探才能看清你的心?”

“郡主,你可否告诉我,八年,八年狩琪错过了什么?”

狩琪像个怨妇一样絮叨不已:“郡主,你可知,这八年来我的心一直在迁徙,像驼马一样的,在茫茫草原上的迁徙,没有边际,但是你在我心中所占的位置始终没变,你对我是很重要的。”

狩琪一个人在这里自怨自艾的说了一会儿,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就出去了。

来到翠华厅派人唤来小梅,小梅看见狩琪寒着脸,吓得“扑通”就跪下。

狩琪冷冷的问:“你可知罪?”

小梅想辩解几句的词也被冷冷的语调吓跑了,狩琪的周围涌动着一股煞气,冷冷的不怒自威。

她心里发寒,暗暗祷告:郡主,郡主啊,你快醒过来,救救奴婢,如果你不醒过来,奴婢今日难逃责罚。

狩琪冷着脸:“今日谁也救不了你,你身为郡主贴身奴婢,且让郡主犯险,你该当何罪?说怎么回事?”

小梅吓得拼命叩头。

郡主曾经立下规矩,如果谁敢对她不敬,男的杀一儆百以儆效尤,女的买入青楼以买笑为生,永世不得离开青楼。

郡主醒过来以后视小梅为姐姐,有时得意忘形的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本分,也不敢提从前的事情害怕郡主忆起从前回到了过去,那样对自己没有好处。

祸福相依。

小梅得到了郡主的信任,却忘记了自个的身份,真是乐极生悲,忘记了府里还有一个温润如玉,但对犯错的下人惩罚丝毫不留情的公子,害的郡主被贼人所伤,此事如果被王妃知道了也会要她的小命的。

小梅浑身发抖,恐惧到极致,拼命叩头,叩得“咚咚”响,额头的血也流出来了,也不敢停止。

狩琪寒着脸,冷眼瞧着她。

小梅知道此劫难逃,就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如竹筒倒豆子都说了。

说完后,小梅的眼睛唰唰的流下来,觉得心里甚是愧疚,对不起郡主。

狩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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