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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好独孤求败的后事,迫不及待的翻开了绣在丝帛上的独孤九剑剑谱,我很想了解独孤求败是怎么用玄铁重剑施展独孤九剑的,因为昨天我就已经试过了,如果想用玄铁重剑施展招式,简直太消耗内力了,但如果只凭借着直来直去的猛砍猛砸克故,那独孤求败还不如叫独孤铁匠了。
看过了这独孤九剑,我掩卷长叹,心里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所谓的独孤九剑,如果说他是一部剑法,倒不如说他是一部用剑的心得。独孤九剑可以称得上包含了天下间所有的剑法,但是却没有固定的一招一式,因为整篇独孤九剑,所要说的就是一点,那就是如何料敌先机。天下间没有毫无破绽的招式,只要能抢先一步看破对方,攻其弱点,那又何必再用什么招式呢?到时候独孤九剑每出一的一招都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偏偏又攻敌必救,这就是所谓的无招胜有招的境界了。
但这种境界说着容易,要做到却着实困难。天下间各式兵器又何止千万,长短软硬各不相同,想要靠一把长剑尽破,又谈何容易,所以这套独孤九剑讲究的正是一个“悟”字。自从我翻开这独孤九剑,自早晨想到午后,又自午后沉思至深夜,整整一天都呆坐在石凳上对着丝帛发呆。虽然我身子不动,但脑中却剑气纵横,一把长剑对敌万千兵器,所想的尽是独孤九剑的变化。
待得第三日上,脑中盘旋的已是独孤九剑的第八式破掌式。这一式破尽天下拳脚功夫,与我脑中对敌之人,正是外家高手洪七公。洪七公一套降龙十八掌,刚猛无比,但也被我的长剑封住气势,第十八招之后,被我一剑穿透手掌。脑中的洪七公被一剑刺中掌心,并不后退,竟然顺势锁住长剑,一阵内力顺着长剑猛地向我袭来,措不及防之下,我内息一阵翻腾,一口血喷了出来,全吐在身前的独孤九剑剑谱之上。
第十七部
第八章 超级补药
都说练内功走火入魔才会吐血,说不定还会整出个半身不遂,但从来没想到这做白日梦也能岔了气息。为了保险起见,随手掏了枚九花玉露丸扔在嘴里,运气调理下内腑,感觉自己并无不妥,才放下心来。看着石桌上那沾满了血的丝帛,叹了口气,好在这独孤九剑的剑谱是绣在丝帛之上,如果是用墨写的,恐怕就会全毁在我这一口血上了。将丝帛卷在手中,站起身来,就想找个有水的地方清洗一下。
刚刚站直身子,突然就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脑中更是轰鸣一阵,幸亏扶住了身前的石桌才站住身形。我略一凝神,出了一身的冷汗,神志才清醒起来,心中却不禁感到奇怪,刚调息过,已经判定自己没有什么内伤,怎么就差点晕了过去呢。
眼前一阵一阵的眩晕,眼中小星星飞来飞去,这明显就是低血糖的症状,伴随着肚子里一阵轰鸣,我已经能确定一件事,少爷我现在这个状态,应该是饿的。我记得自己是刚吃过烤兔肉才开始研究这独孤九剑,现在能饿成这个德行,怕是适才的白日梦最少作了三天了。
我定了定神,慢慢的踱出山洞,从包裹中了出干粮,坐在洞口一点一点地吃了起来。洞外不远处,我吃剩下的兔肉还在那里,我虽然很想接着烤来吃,但一来不知道自己在山洞里做了几天的白日梦,那兔子肉恐怕早就不新鲜了;二来也知道点常识,那就是饿得太久不应该猛吃荤腥,搞不好会闹肚子的,所以现在只能愁眉苦脸的啃着硬梆梆的干粮。
啃着冷干粮,我仔细推测自己到底在那里坐了多少天,想来想去还是不确定自己到底迷糊了多久,但心中还是暗暗庆幸,要不是梦境中洪七公一掌给少爷我打醒了,到时候恐怕就算少爷我领悟出整套的独孤九剑,也会活活饿死在山洞之中。而少爷我谨慎的作风,也间接的让自己度过一劫,要不是随手扔进嘴里一颗九花玉露丸,让自己稍微恢复了点体力,刚才瞬间的低血糖也会要了自己的小命。
一口干粮吞得急了点,感觉有点噎到了,随手抱着放在一边的酒葫芦,张嘴就喝,只因为着急将噎在喉咙地干粮咽下,丝毫没有注意这葫芦里的蛇胆有些异样,结果这酒一下肚,就感觉到了不妥。前几日也喝过这蛇胆酒,当时只感觉胃中暖意盎然,让人忍不住喝第二口,我还因为喝大了而耍了半天的酒疯。今天这玩意儿一下肚,何止是暖意,简直就是吞了一大块火药在肚子里,瞬间就燃烧爆炸起来。
我大惊失色,连忙伸出手指在喉咙里乱挖,想将这团火给吐出来。只是我饿了几天,才吃了点干粮,哪里能吐得出什么来。眼见着这团火越烧越旺,只得盘膝坐下,催动内力,想将这团火扑灭。
我向来自持内力不错,但这次也有点吃鳖,这团热力桀骜不驯,顺着经脉在体内横冲直撞。最后竟顶得我脑门百会穴一阵一阵的疼痛,我费了好半天的功夫,才将这团热力一丝一丝的吸纳进檀中穴,再缓缓地纳入丹田。肚腹中的热气一消,浑身上下就像泡在浴缸之中,暖洋洋的舒畅无比,整个人都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
我长出一口气,擦了擦脑门上地汗,斜靠在洞口的石壁上不想起来。我就纳闷了,这都怎么了,这蛇胆酒才过了这么几天,怎么就起了这么大的反应,难不成这东西越泡劲道越猛?
没等我起身去研究一下酒葫芦里的玄机,答案已然出现。傻鸟大踏步地来到洞前,先将嘴里的蛇胆放在葫芦旁,然后熟练的将葫芦塞子打开,将蛇胆扔进葫芦之后,再用嘴将塞子塞上,一套业务熟练无比,看得我是目瞪口呆。
怪不得这蛇胆酒现在这么猛烈,看样子在我做白日梦的几天,无所事事的傻鸟学我的样子,往葫芦里面猛塞蛇胆,几天下来,这般葫芦酒里面怕是泡了几十个蛇胆了。要不是少爷我内力了得,还真会被这蛇胆酒给补死了。不理傻鸟在一旁呱呱乱叫的表功,打开酒葫芦的塞子闻了闻,果然,一股浓郁地檀香扑鼻而来,酒味已经淡得几乎闻不到,倒了一点在手中,这酒色已经紫得发黑,像油滴一样在手中滚来滚去。我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暗叹自己倒霉,要不是被干粮噎到,就是猪脑子也明白这玩意儿不能随便进嘴。也算我命不该绝,内力的水平将将能够化解这一大口蛇胆酒,如果再多喝点,非被这热力顶穿脑门不可。
不过我这也算是因祸得福,适才运功之际,得那团热力之助,平时内息不易运行到的许多关脉穴道都畅行无阻,丹田之内更是活泼泼的温暖一片,很明显内力小有进境。原本内力到了我这个层次,就算是每天运功不辍,所能得到的进步也是微乎其微。当日成亲之后,我就发觉自己的内力总是停滞不前,为此我还和岳父黄药师以及洪七公探讨过这个问题。据这两位高手所言,我的状态就是遇到武学中地所谓瓶颈,只要能突破这个瓶颈,我就能跻身于一流高手的境界。
虽然按照黄药师和洪七公的说法,我也算是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年纪轻轻就达到如此成就,足足比他们早了十年,但也正是因为我达到这个瓶颈地年龄太早,所积累的经验太少,所以这想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短时间之内更是难上加难。如今这半葫芦蛇胆酒算是解决了我的问题了。虽然我不知道这玩意儿还有什么功效,但增长内力这一点我可是亲自体会,少爷我不求武功见识都达到一流境界,只要以后不会被人打得到处乱跑就心满意足了。
当然,劲力如此霸道的蛇胆酒我肯定不会傻乎乎的就这么硬灌的,虽然化解药力之后浑身舒畅,但化解的过程却难过得很,要是多来这么几次,保不齐哪一次就会烧断少爷我的经脉,所以少不得要让老岳父出手,往里面加点缓解劲力的药材,想那黄老邪自诩杂学天下第一,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他。
一阵冷风吹过,几片落叶在眼前缓缓飘过,心念微动,随手拔起插在一旁的宝剑,跃起身来,在空中连续刺出,待得身形落地,剑尖上已经穿上了十来片枯叶。剑尖斜指,轻轻吹一口气,将枯叶尽数吹开,接着手腕一抖,剑光闪动,落在地上的枯叶都整整齐齐的破成两片。这手快剑,如果是几天前的我,那是绝对使不出来的,因为当时的我,每出一剑,都会有招式的痕迹,那又怎能做到行云流水般的流畅。这一连几天的静思,虽然不能让我彻底的达到无招胜有招的境界,但出招收招之间,已经完全没有了斧凿的痕迹。现在的我,独孤九剑除了破气式还不太明白外,已经达到天下间的剑招已然尽收眼中的境界,但这种境界并不能让我所向披靡,只有我眼中不再有招式的时候,我的独孤九剑才算领悟通透,才能真正的达到剑魔那种但求一败的程度。
没费多少气力,将插在半山的玄铁重剑取下,连同那柄不知名的宝剑,一起绑在了马背之上。至于那卷记载着独孤九剑的丝帛,我还是放在铁盒里,埋在洞壁石刻之下,省得几十年之后,哪一个掉下悬崖不死的幸运小子,找不到武功秘籍。
两柄好剑,一套剑法,半葫芦蛇胆酒,这趟襄阳之行收获颇丰,如果没有傻鸟跟在身后那就更完美了。虽然我知道傻鸟铁爪钢喙,不逊于任何一个武林高手,但我对它感觉还是怪怪的,不是因为它丑,而是两次差点因为它挂掉,少爷我实在不知道能不能扛过第三次。虽然有心留着傻鸟在那个小谷,但一看到傻鸟那孤零零的样子,竟然鬼使神差的一时心软,让傻鸟跟着一起上路了。
好在傻鸟虽然不会飞翔,但奔跑速度却不下于快马,只要我座下的大宛马不是跑发了性子,傻鸟大可跟得上,而且如果让傻鸟喝足了好酒,论其耐力,却在大宛马之上。一马一雕相互比着奔跑,竟然比我意料的还要提前两天到家。
傻鸟的造型说好听点是奇特,说不好听的,那根本就是丑陋。当我身后站着傻鸟,自己扛着玄铁重剑出现在家人面前,一阵沉默之后,所有人都大笑不止。老顽童最为过分,竟然笑翻在地,一手锤地,一手指着我笑道:“兄弟,你哪里找到这么根通火棒子?看样子满结实的,就不知道弟妹能不能拎得动。”
这些家伙都不识货,但笑得我脸上有些挂不住,手中玄铁重剑一挥,对着老顽童咬牙笑道:“好好好,既然大哥叫这宝贝通火棒子,那待会儿就让大哥尝尝这通火棒子的利害。”
第十七部
第九章 重剑逞威
老顽童的玩笑却让莫愁当真了,莫愁一边伸手从我的手中接过玄铁重剑,一边娇嗔道:“老顽童,你不要小瞧人,等会儿定然要让你好看。”任谁也不会料到这毫不起眼的钝剑足足有七八十斤,莫愁不经意之下,手中一沉,竟然拿捏不住,玄铁重剑脱手落下。
我早有防备,伸手一捞,将玄铁重剑又抓在手中,轻轻按按莫愁的柔薏,轻声笑道:“莫愁,这笨玩意儿还是让为夫来用吧,这次你就乖乖的在旁边坐着,看为夫怎么收拾某位狂妄自大的老头。”说着又对莫愁眨了下眼睛,露出促狭的神色。
莫愁心思虽然不如黄蓉转得那么快,但玄铁重剑一入手,也知道这不起眼的笨家伙必有古怪,当即笑盈盈的坐回黄蓉的身边。黄蓉对老顽童的功夫之深,早在桃花岛就已经知道了,知道自己的丈夫要托大独斗老顽童,不禁眉头大皱,一脸的担心。原本以黄蓉的聪颖,也料到自己的丈夫定然会用计克敌,但内心深处还是觉得再多的计谋,在高深的武功之下,也讨不得便宜,再加上老顽童出了名的手下没轻重,黄蓉关心则乱,一时间竟然心烦意乱起来,不顾自己身怀有孕,就要站起身来阻止这场比斗。
莫愁坐在黄蓉的身边,自然知道自己的这个姐妹的心思,嫣然一笑,拉住黄蓉,轻轻地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黄蓉脸上神色变幻,闻言不可思议回头的望着自己的姐妹,再得到莫愁肯定的目光之后,又仔细打量了下自己丈夫手中的武器,才放心的坐了回去。
黄蓉的关切之情,让我心里暖意大升,对她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之后,挥舞着手中地玄铁重剑,对着老顽童一指,大剌剌的笑道:“大哥,这刀剑无眼,要是兄弟我一不小心伤了大哥,岂不是坏了咱们兄弟的情谊,不如这样,只要大哥你认个输,做兄弟的就不用这通火棒收拾你,你看如何?”说着又挽了个剑花,这几剑看似不经意,但内力到处,竟然不带丝毫的风声。就如手中拎着的一根绣花针一般。
方才莫愁和黄蓉两女在那里嘀嘀咕咕,一旁的洪七公和老顽童夫妇都看在眼里,都觉得其中必有古怪。洪七公身为前任丐帮帮主,眼力见识远胜旁人,这一留上心,已然发现这不起眼地钝剑大有古怪,加上我这看似随意,但却有如行云流水的挥动,洪七公脸上的笑容一敛,露出慎重的表情来。另一边老顽童虽然没有那么慎重,但他老婆瑛姑却是心思细腻之人,就算因为见识的关系,看不出玄铁重剑地奥妙,也听出来我话中地激将之意,连忙大声说道:“伯通,叔叔这是激将之法,你可别上当……”这句话不说还好,反而真的勾起了老顽童的倔脾气,一个筋斗就翻身而起,身在半空,就伸手向我的玄铁重剑抓来,嘴里大喝道:“少吹大气,动手再说。”
老顽童这一手虽然抓向的是我手中的玄铁重剑,但手指颤动,隐隐指向我手臂和右胸四处穴道,而左拳后发先至,直向我地面门打来。一旁洪七公忍不住低声叫好,连连点头,显然这一招大是精妙。
老顽童招式虽然凌厉,但却不放在我心上,手中玄铁重剑不理老顽童的那一抓,对着老顽童当胸就是剑。这一剑根本就就不是什么招式,只是平平常常的一刺,就是这简单的攻击,却让老顽童轻轻的咦了一声,在半空中扭腰收腹,硬生生的收回了拳头,右手变抓为斩,横切向玄铁重剑的剑锋。
老顽童在第一招上就吃了亏,他做梦也没想到玄铁重剑如此强悍,在他的劲力笼罩之下,还能长驱直入,直指空门。玄铁重剑虽然不长,但还是要长过老顽童的胳膊,而我地反击的时机又掌握得全恰到好处,逼得老顽童不得不凌空收招。这也就是老顽童,他深谙全真教的金雁功,能做到凌空换气收招,若是旁人,在我这出其不意的一剑之下,不死也是重伤。
老顽童就算是将全真教地功夫练得炉火纯真,但毕竟还是一个人,他没有翅膀,在半空中强行收招换气,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这种便宜我又岂能放过,玄铁重剑伸缩自如,躲过老顽童的那一掌横切,顺势又扫向老顽童腰臀之间。老顽童人在空中,又招式用老,这一下可是躲无可躲,无奈之下,只得勉强提臀,用他最厚实的地方硬挨了一记。只听“哎哟”一声,老顽童就被玄铁重剑扫到了一边。
我这一击因为早就料到必中,所以只用了三成力道,虽然不能让老顽童屁股开花,但留下一个紫印子却是必然的。这几下起落太快,旁观的众人都没料到老顽童一招就会被打中,一时反应不过来,都呆呆的看着我和老顽童。只有小龙女毫无心机,拍手欢呼雀跃:“姐夫打中了,姐夫打中了。”又跑到捂着屁股的老顽童面前,笑嘻嘻的问道:“老顽童,这下子你知道姐夫的厉害了吧,看你还敢不敢吹牛。”论年纪,老顽童作小龙女的爷爷都足够了,但老顽童心中从来没有什么长辈小辈之分,而整个天波府上下,只有天真烂漫的小龙女最合他胃口,两个人又都是小孩子心性,几个月下来竟然也结成忘年交。
小龙女虽然心里偏向我这个姐夫,但对老顽童这个朋友还算仗义,看到老顽童捂着屁股站在那里不说话,又安慰道:“老顽童,以后你跟龙儿一样听姐夫的话,姐夫就不会打你屁股了。”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了个糖人,塞到老顽童的手中,叹了口气道:“上次龙儿练功摔疼了手,蓉儿姐姐给了两个糖人,龙儿吃了一个,这一个就给你吧,吃了糖人,屁股就不疼了。”
老顽童手里拿着糖人,哭笑不得,一旁众人早就笑翻了天,瑛姑也将小龙女抱在怀里大是疼爱。洪七公哈哈大笑,调侃道:“哎呀老顽童,你惦记这糖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竟然用上了苦肉计,还真有你的。”
老顽童老脸一红,神色尴尬中还带着三分喜悦,走过去将糖人放回小龙女的手中,讪讪的说道:“小女娃儿,可不要看扁了老顽童,刚才只是老顽童一时大意,等会儿你再看老顽童的本事。”说着捋了捋袖子,又朝我走来。刚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对小龙女说道:“明儿个咱们再比赛扔铜钱,这次你要是再输了,那糖人可就归老顽童了。”小龙女在那边扮了个鬼脸儿,笑嘻嘻的说道:“龙儿要陪姐夫玩,才不跟你玩呢。”顿了顿,又补充一句道:“要是你输了,倒还能带你一个。你要是赢了,龙儿才不理你呢。”
小龙女的小心思将所有人都逗乐了,老顽童撇了撇嘴走到我面前,笑嘻嘻的说道:“好兄弟,看样子你功夫又有长进了,不过这次老顽童可动真格的了,你要小心啦。”说着双手为环,使出了太极的起手势,此时脸上虽然还是似笑非笑,但其气度已经重归了宗师境界。
要拼真功夫,我还是与老顽童相差很远,但我却比老顽童更了解双方的长处和弱点。我要想胜过老顽童,多半还是靠自己扬长避短,以已之长,攻敌之短了。我左手一放在身后,右手玄铁重剑一摆,作势缓缓指向老顽童的胸口。这一招稀奇古怪,似招非招,用的正是独孤九剑的意境。
这怪招让老顽童微微一怔,明明对方使出的这招浑身上下都是破绽,速度也出奇的慢,但他偏偏生出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因为这一剑竟好像蕴藏了无数后招,而这一招的剑意更是让他心中有所领悟,却一时抓不到感觉,无奈之下,老顽童竟微微后退一步。老顽童这么一退,气势顿泻,一旁看热闹的洪七公大摇其头,叹了口气,轻声自语道:“这老顽童又上当了。”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洪七公虽然有伤在身,但见识还在,一眼就看出来我用的是虚招,而我这手剑意也只对老顽童有用,因为老顽童刚才吃了玄铁重剑的亏,心中先入为主,对待我的剑法大有戒心,简简单单的一个直刺,反而让他凭空感觉出许多后招来。而我故意缓慢的直刺,更让他隐约的体会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