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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帝独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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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狂风大作,沙尘被烈风卷起,仪仗队伍多被风沙迷住了眼睛,人们脚步凌乱,旌旗摇摆,连马车也有些晃动。

“杀了那两条北宫狗!”慌乱中,突然有了一声巨响。

成家村本就坐落在山坳之间,伴随着那声呼喊,隐秘的山坳间跳出一拨又一拨的黑衣人直击皇家车队。

村民门皆是吓得抱头逃窜,一时间场面混乱至极,禁卫军抽出身间的枪,剑等物,与那些刺客厮杀起来,那些刺客的目标很明确,只袭击为首的那两辆金顶车鸾,就是皇帝与太子,他们口中的“北宫狗”。

“怎么回事?我们要不要出手?”孟浅夕和阿狂随着村民们退到了安全地带,看着混乱的场面,她已经忍不住想要上前大战一番。

“静观其变。”他的眼神里夹杂了淡淡的疏离之感,只是很淡然地吐出了这四个字。

北宫焰由江野亲自教导,是以他的功夫并不弱,尽管身边有许多禁卫军,但他还是自己抽出了随身佩戴的宝剑,跳下马车,与刺客扭打开来。反观皇帝这边,他只能抱头躲在马车里,等人来救驾,禁卫军一层一层地将皇帝的马车紧紧包裹着,身怕他们的天子出一丁点的意外。

阿狂暗嘲地一笑,他了解他的父皇,他的父皇一直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不会一点功夫。

“狗皇帝!拿命来!”领头的黑衣人,手持双剑,直奔皇帝的马车,他的左右手力道相当,双手一起发力,左一下右一下将那些阻挡他的禁卫军统统毙命,眼看就要上了皇帝的龙撵,他的剑只要再快一些,只要挑开那明黄色的帘帐,兴许就可以取下皇帝的人头。

父皇……阿狂的眼里划过一丝狠意……

第十章 黑衣人

父皇……阿狂的眼里划过一丝狠意……

眼看着那个领头人所向披靡,顺利地跳上了御撵,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弯下身去,拾起了两枚小石子。

“铛……铛……”的两声,领头人手里的双剑突然被击落,他失去了武器,气焰登时变小,周边的禁卫军拿起武器,都向他扑去。领头人赤手空拳与他们相搏,纵然他身手敏捷,也抵不过别人手中的利刃,片刻的功夫,他的肩上就挂了彩。

“败了!快撤!”领头人捂住肩膀,从地上拾起一把死人手中的剑,边捂着肩膀边往山里退。

其他的黑衣人听见领头人的命令,也都收住手,护着领头人,跟着他的脚步,一起向山里退。

“抓活的!别让他们跑了!”刚才的打斗中,北宫焰也受了伤,他捂住自己受伤的小臂,呼喝着让禁卫军去追刺客。

呼喝完后,北宫焰连忙上了皇帝的马车,问皇帝安好,皇帝倒是无碍,只不过受了惊吓,见着北宫焰受了伤,连忙让随行的太医给北宫焰包扎伤口。

片刻过后,北宫焰的随身侍从伏期检查完尸体,上前来低声禀告道:“太子,属下检查过那些尸体,都死了!那些尚有一丝力气的,也都咬舌自尽了!他们的肩上都有祥云的刺青,又是义云会的人!”

“该死的义云会!”北宫焰狠骂一声,又对皇帝说道:“父皇,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早进长安吧!”

龙撵的帘子早已被放了下来,惊魂未定的皇帝长吁一口气,问道:“又是义云会的人?”

“正是!”北宫焰道。

皇帝愁得揉了揉太阳穴,继而说道:“焰儿,回宫以后,这件事全权交由你处理,势必要将义云会这等贼子统统剿灭,现在即刻起驾回长安!”

“儿臣领旨!”说着,北宫焰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又对伏期吩咐道:“留下一部分人将这个山坳里里外外好好搜上一搜,不许放过一点蛛丝马迹,势必要抓到活口,现在,启程回长安。”

“诺。”伏期领命,朗声叫道:“起驾!”

御撵缓缓离去,刚才打斗过后留下的尸体,不管是义云会的,还是禁卫军的,也统统被清理带走了,地上只留下斑驳的血迹,与地上的黄泥杂糅在一起,泥土的芬芳不再,空气里面只漂浮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阿狂留在原地,看着那些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人远离,刚才那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他本可以任由领头人杀了皇帝,可是他偏偏救了皇帝一命,除了那一点可笑的父子亲情在作祟,更多的原因是皇帝现在还不能死,皇帝一死,北宫焰即位,那么这天下就真的要改姓“江”了,与其如此,他宁愿他的父皇在龙椅上多逗留几年。

周遭有了百姓的抱怨声,明明就是想来一睹皇家的风采的,没有想到遇到行刺的事情,差点连自己的性命都搭上了,大家都惊魂未定,相互扶持着返回村里,只是这村口沾染了大片血污,只怕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去掉的。

“阿狂,我们回去吧!”孟浅夕拍了拍他的肩。

“好!”阿狂的额上沁出了一层冷汗,他握紧她的手,一步一步地朝着家里走去,每一步都踩在血污上,也踩在他七零八落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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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狂本就不大容易入眠,这天夜里,他辗转反侧几次,还是没有能够进入梦乡,尤其是想到白天在村口发生的那厮杀的场面,每每都让他心惊胆战,皇帝惊魂未定的脸色,北宫焰意气风发的样子,一切都离他太远,远得他几乎要怀疑他们父子三人之间是不是还是血脉相连的?

就在他想着那些事的时候,耳朵里突然传进些微的响动,那是极轻的脚步声,成家村十分太平安逸,深更半夜,不会有人出来走动,孟浅夕脚步轻快明朗,绝对不是这样的。

这个脚步声落地很重,却又走得很虚浮,他大致可以判断,这该是个受了伤的成年男子。

阿狂掀开被子起身,压轻了脚步,轻轻打开窗往外看去,黑夜里,只见是一个面色发青的黑衣男子捂着手臂上的伤,边扶着桃树边在院子里摸索着,看他的装扮,像是白天义云会的人。

“谁?”孟浅夕突然大喝一声,从窗子里跳了出来,抬起拳就往黑衣人身上袭去。她正好醒夜起来喝水,没有想到就听见外面古怪的声音,往窗外看了一眼见是鬼鬼祟祟的黑衣人,她便不假思索地从窗户里跳了出来。

那个黑衣人虽然受了伤,但是反应却也不弱,抽出手中的剑就开始回击孟浅夕,两个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阿狂见状,也纵身一跃,从窗子里跳了出来,几步横到孟浅夕之前,一个飞腿踢走了黑衣人手中的剑,同时狼拳往黑衣人胸前一击,力道虽不大,那个黑衣人还是踉踉跄跄地往后倒了下去。

第十一章 不知所踪

“你是谁?大半夜跑我们家来干什么?”孟浅夕低眼看着那个黑衣人,像是审问犯人似的问道。

那个黑衣人本就受了伤,受了阿狂那一拳,此时脸色更加难看,但他只是紧紧捂住自己的心口,将眼神移到别处,什么都不肯说。

阿狂看他还挺傲气的模样,不由地一笑:“你是义云会的人吧?”

黑衣人听到这里,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正常,但还是什么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可是他刚才那个微变的脸色,已经顺利地落入了阿狂的眼中,他冲孟浅夕笑笑,说道:“你去将家里的伤药拿来,再给他弄点吃的。”

“为什么?”孟浅夕也是诧异。

“乖,照我说的去做。”阿狂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

“不必了,想将我交给官府领赏钱这么带着我去就是了,不必假惺惺地讨好我!”黑衣人冷哼一声。

“我说你这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孟浅夕本来就对这鬼鬼祟祟的人没有好感,听见他的大呼小叫,真恨不得上去给他一拳。

阿狂却很淡定:“你也知道,你现在受了伤,而我们两个都有功夫在身,想将你送官简直是易如反掌,还需要讨好你吗?白天你们刺杀皇帝和太子失败,北宫焰下令搜山,白日他们已经来村里搜过几次了,估计现在山里也都还是他们的人,我们想要害你还需要这么麻烦吗?”

黑衣人知道阿狂说的有道理,他思忖许久,半晌,还是不敢相信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阿狂灿然一笑:“不为什么!要是怕死你现在就走!”

黑衣人低头纠结一阵,终还是默不作声地靠在了一颗桃树下。

阿狂知道他是同意留下了,于是说道:“院子里不安全,你到厅里面去歇着吧!”又对孟浅夕道:“浅夕,去给他做点吃的,我给他上药。”

孟浅夕见他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虽然好奇也不好多问什么,去厨房开始忙活开来。

当晚,黑衣人就歇在厅里,阿狂之后再没有问过他一句话,只是交代好孟浅夕睡觉的时候要小心一些,然后便回到屋子里。但是他虽然人在屋子里,却是压根没有睡,四更天的时候,厅里就有了动静,他透过窗子往外一看,只见那个黑衣人恢复了些精气神,拖着受伤的身子往山里走去。

情急之中,他也只好在麻纸上留下一行字:有急事出去一趟,勿念,等我回来,狂。

罢了,他就尾随那个黑衣人往山里而去。

孟浅夕醒来,发现厅中的黑衣人已经不见了,而阿狂也不似以前一样在院子里练功,她有些纳闷,阿狂一向很准时就会起床练功的,今日怎么起晚了?还是跟那个黑衣人有关?

她心中疑惑,来到阿狂的门前,问道:“阿狂,你醒了吗?”

可是里面没有人回她。

她抬手敲门,可是一敲,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而房内空荡荡的没有人,阿狂已经不知去向,案上还压着一张麻纸,自阿狂教她写字之后,她已经能认清大部分的小篆了,只见纸上写着:有急事出去一趟,勿念,等我回来,狂。

“阿狂,你去哪里了?”孟浅夕的心像突然空了似的,阿狂从来都没有这样留张纸条就消失不见,也不说去哪里,也不说什么时候回来,直觉告诉她一切跟那个黑衣人有关。

孟浅夕六神无主了一个上午,在村子的附近都找了一遍,可是没有任何人曾看见过阿狂的踪迹。正当她准备回家的时候,却遇见了成家兄妹,只见那兄妹俩手里提着锄头簸箕等物,像是要上山干活。

“你们看见过阿狂吗?”明知道希望渺茫,她还是问了一遍。

“阿狂大哥怎么了?”成绿一惊,丢下手中的东西,上前来拉住了孟浅夕的袖子。

孟浅夕看到成绿这副反应,就知道他们肯定也不曾见过阿狂,她淡淡地摇头,道:“没什么,他暂时要离开一段时间。”

“他要去哪里?”成绿又问。

孟浅夕再次摇头:“我不知道,但是他会回来的。”阿狂说等他回来,所以她知道,不管多久,阿狂一定会回来!

“孟姑娘,你不要太担心了,阿狂兄弟肯定是有急事要办,说不定过几天他就回来了。”成俊看她忧心的样子,忍不住安慰几句。

孟浅夕点头:“我知道,你们忙你们的去吧。”

成家兄妹一起目送孟浅夕落寞的身影远去,成绿忍不住道:“也不知道阿狂大哥跑哪里去了!哥,趁着阿狂大哥不在,你要把握好机会,这样等你拿下孟姑娘以后,阿狂大哥就是我的了,知不知道啊?”

“瞎说什么呢?你没看到人家现在正伤心着呢吗?”成俊的眼神还是锁定在孟浅夕远去的背影。

“就是因为孟姑娘现在正伤心着,所以你更要趁虚而入,好好地安慰她,陪伴在她身边,让她知道你的心意啊!要是连这个你都不知道,那真是白白浪费了爹小时候送你上学堂的钱呢,还不如让我去呢!搞得我现在大字都不识几个!不知道阿狂大哥会不会嫌弃我?”

“你大字不识几个能怪谁啊?我下学回来要教你写字,你倒好,说学写字还不如去跟小黑他们抓蝈蝈玩呢!现在还有脸怪起我来,别废话了,跟我到山上看看桃树去!”成俊说着,提起锄头,往前头走去。

“哥哥,等等我,你总是这样!”成绿拿着簸箕,不情愿地跟上。

成俊听着妹妹屁颠屁颠的脚步声,眉头深深地皱在了一起,他知道妹妹说的都在理,该趁着阿狂不在,尽量地去靠近孟浅夕,可是孟浅夕与阿狂就像一根藤上的两朵花,紧紧缠在一起,他这个外人究竟要如何插足进去?

第十二章 义云教

阿狂本就在荒野长大,有良好的野外隐藏和行走能力,尽管那个黑衣人已经很小心了,但是阿狂一直躲在暗处跟踪他,他也一直没有发现阿狂的存在。

那个黑衣人为了避开官兵的搜寻,故意绕了远路,往深山里而行,阿狂跟踪了他三天三夜,终于见着他进了几个十分隐秘的山谷。

山谷坐落在在一座不知名的深山之中,四处环绕着悬崖峭壁,谷前还有葱郁的树木遮蔽,要不是一路谨慎尾随那个黑衣人而至,一不小心还有可能错过这个山谷。

那个黑衣人进去之后就再没有了踪迹,也没有再出来过,阿狂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古怪,看来还是要小心为上。

却说那个黑衣人一路进入了山谷的深处,这个山谷远不是外表看起来这么简单,被参天树木遮蔽住的悬崖深处,有一座气势恢宏的建筑坐落在悬崖之中,建筑的一半露在悬崖之外,剩下的一半却深深藏在悬崖之中。

那个黑衣人一路来到正殿,跪在殿中,对着主位上的人说道:“属下回来了,办事不利,还请教主责罚!”

他口中的教主是一位年过五旬之人,教主的左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狰狞的刀疤,表情虽还算是和善,但是眼底的沧桑却像一片荒芜的沙漠,没有丝毫情感可言,他就是义云教的当家。

“墨沉已经向我请过罪了,刺杀并非小事,你们已经尽力了,起来吧!”

教主云淡风轻地道。

“谢教主!”黑衣人抱拳而起。

“漆夜,我已经向义父请过罪了,你平安回来就好,还有活着的弟兄吗?路上可有人跟着没有?”一旁坐着的年轻男子张口说道,他就是教主口中的墨沉--秦墨沉,也是教主的义子。他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一身黑色深衣,体型瘦长,面部轮廓线条分明,长着一双深沉的鹰眼。

“属下并没有发现还有活着的弟兄,门主放心,属下一路小心翼翼,没有人跟在属下后面。”漆夜面向秦墨沉回答道,漆夜便就是那让阿狂跟踪了三天三夜的黑衣人。

听罢,秦墨沉点了点头。

可就在此时,外面的守卫突然进来禀告道:“教主,外头有个来历不明的小子,属下已经将他擒获!”

秦墨沉责怪地看了漆夜一眼,不是说没有人跟踪吗?怎么话音刚落,外面就抓了个人?

漆夜是秦墨沉的直系下属,这次也是秦墨沉带队去刺杀北宫父子,秦墨沉对属下一直很严厉,此时秦墨沉投来这样一个阴狠的眼神,漆夜知道,秦墨沉已经对他很不满意了。

“是狗皇帝身边的禁卫军么?”教主问道。

守卫摇了摇头,答道:“不是,他孤身一人前来,穿着粗布衣裳,虽然功夫不弱,但不像是兵官,他有一双蓝色的眼睛,看着不像纯种的汉人,大概有西域血统!”

不是纯种汉人?这倒有几分意思!教主笑笑,说道:“将人押上来!”

“义父,这种小事我来审问就好,何劳义父亲自盘问?”秦墨沉道。

教主却只是笑着摇头;“无妨,我倒是很多年没有见过西域人了!”

教主此话一下,还在山脚下的阿狂,就被五花大绑地押着往大殿的方向来,阿狂当时见着黑衣人进去就知道这山谷里面必然有古怪,他抽出了随身的匕首,小心翼翼地进了被树木遮挡住的峡谷,没有想到刚跨进来,他就踩到了陷阱,还好他反应机敏,才避开了那个陷阱。

可是他触动了第一个机关,接下来的机关就会接踵而来,本来静止的树和石头都开始移动位置,这是他幼时在书上看过的五行阵法,他小时候只接触过皮毛,现在虽能看这是一个阵法,却没有破解之术。就在他一筹莫展之时,突然跳出了更多的黑衣人,他与那些黑衣人厮打开来,他不了解阵法,那些黑衣人打不过就躲入阵法之中,借着阵法的力量,将阿狂给擒获了。

阿狂一开始只能看到露在悬崖外的建筑,但是当他一路被押进山谷深处,才发现一切都不是他所看到的那样简单,整个悬崖里面其实都是他们的根据地,整个峭壁就像一个镂空的花瓶,外表看上去完好无损,可是内部却已经被挖通了,屋子连着屋子,洞穴连着洞穴。这个建筑露出的部分,多是用了就地取材的石材,整个建筑虽然称不上是宏伟辉煌,却有一种粗狂原始又压迫人心之感。

阿狂被粗鲁地压入悬崖中间的大殿,殿内的装饰要比殿外更精致得多,可能是因为在山谷之中不受阳的缘故,屋内点了许多蜡烛,将整个大殿照耀得灯火通明。

大殿里黑压压一片地站了许多人,包括刚才他跟踪的那个黑衣人漆夜,他将目光往主位上投去,待他看清主位上的人,瞳孔不由得一缩,震惊地往后退了一步。

“干什么呢你?还不跪下?”将他带进来的守卫,狠狠地在他的膝盖处踢了一下。

“砰--”的一声,阿狂听见自己膝盖着地的声音,他这是第二次被人踢着下跪了,上次是孟浅夕踢得他,让他跪得是皇帝和北宫焰,可是比起上次,这次他却心甘情愿地在眼前人跪下。

“你是谁?”秦墨沉面色如冰,声音也是坚寒。

阿狂不理会秦墨沉的问话,只是将目光定在主位上的人,他的心里翻江倒海,连跪下的双腿都忍不住打起颤来,他咬紧自己的双唇,只想用这点痛楚来提醒自己,眼前的这一切是真的,并非在做梦!

------题外话------

从本章开始,义云会改叫义云教了。

下面来个有奖竞猜:猜猜义云教的刀疤教主是谁?

猜对的奖励20个潇湘币哦!有效时间到2014年5月12日的18;55分,也就是明天的章节发布之前,下一章就会揭晓答案!

奖励虽然不多,就当来个小互动吧,是前文里出现过的人物哦!

第十三章 甥舅重逢

秦墨沉见阿狂无视自己的存在,不由得怒火中烧,嚷起来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不回答我的问话,只顾盯着我们教主看?你是不是……”

“等等!墨沉!”教主打断了秦墨沉的话,从阿狂被押进来的那一刻起,他的视线就锁定在了阿狂的身上,这个有着蓝色眼睛的年轻人是他从未见过的,为什么却有一种难以泯灭的熟悉之感?他一开始本是听说来者是个西域人,所以才想着要亲自审问看看,可是看到面前这个年轻人溢着泪的狂热的眼眸,他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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