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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为他打掩护!”孟浅夕又想到了成俊的事情,赶紧问道:“也是他让你偷袭成俊的?”
“这倒没有,公子只是让我防着成俊,所以,我就……”就让他吃了点苦头。
“以后不许再干这种事了,成俊只是我的朋友罢了!”
“可是公子说……”晴好还是唯孟狂的命是从。
“公子!公子!那你去边关找你们家公子去!”
“姑娘,你别生气,我以后不这么做就是了,可是公子不喜欢你跟成俊走得太近!”她还记得孟狂走之前特意交代的那句话。
“他就是小心眼爱吃醋!从此之后你也不必躲着了,跟着我一起吃一起睡吧,我把阿狂的房间收一收,我睡他的房间,你睡我的房间,我们一起等他回来,好不好?”孟浅夕顺势挽住了她的手臂。
“这不行的!我只是个下人!”晴好万分惶恐。
“什么下人?整天躲在暗处你不闷得慌么?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玩不好么?”在孟浅夕的世界观里,可没有上人下人之分。
可是暗卫就是只能躲在暗处的啊!
“阿狂走了之后我闷得慌,我就当你是他送给我解闷玩伴了,走吧!我们身上的衣服都还是湿哒哒的呢,你不难受么?不换衣服么?”孟浅夕不管晴好呆若木鸡的样子,已经拉着她往家里走去。
晴好第一次被人热情地拉着走,第一次走出暗卫的世界,她看着孟浅夕的后脑勺,似乎突然明白了“晴好”这两个字该有的意思。
第二十九章 杨公诚将军
孟狂在军中的日子并不顺遂,上次自从他出了风头,江英便让他夜夜站哨。
私下里有些小兵小将在为孟狂抱不平,但他本人却始终很平静,他每晚都安分地站哨。
夜里,有明月,有凉风,少了喧闹,他有时间去思考更多的事情。
每晚子时明仕都会向他来汇报最新的情况,成家村的,长安城里的,甚至还有关外的。
他的视力好,站在高处,能看清最远处的情景,裴修征战几十年,不拘泥于兵书兵法,喜欢长驱直入,直捣黄龙,裴修为他编写的兵书里,也将这几十年的作战经验记录了下来,要打长战,除了兵力,马力,食物,作战方位与天气的情况一样是需要观察透彻的,作为主帅,指挥的是千军万马,在取胜的同时,还需要将我方的损失最小化,这才是长远之道。
一个月后,杨公诚将军到了边关,他是皇帝此次派来攻打匈奴的主帅。
伴随着杨公诚的到来,江野的家书也到了江氏两兄弟的手中。
“大哥,父亲说些了什么?”江雄见江英看完信后身为不安的样子,连忙问道。
“你自己看吧!”江英叹了口气,将信塞到了江雄的怀中。
江雄接过信,只见江野在信中写到,近几年皇帝已经不像以前那么看重江家,包括这一次也不让江野挂帅出征,就是不想再让江家有军功,他们也许是树大招风,惹来了皇帝的猜忌和提防,这次虽然是杨公诚挂帅,但是他们两兄弟还在边关,就一定会有出战的机会,一定要把握好时机,夺得战功。
“好他个皇帝老儿!我们兄弟俩这么多年为他守边关,他现在到来猜忌我江家了,他的太子身上也流着我们江家的血,怎么算?我们为他守江山,他就好好在宫里吃喝玩乐就好了,做皇帝做久了倒还生出疑心病来了!”看完信后,江雄恨得一拍桌案。
“算了算了,现在杨公诚已经来了,估计就要宣我们去主营了,做好心里准备!”江英嘴上虽然说算了,但是脸上的表情依然不好。
不出江英所料,当天下午,杨公诚就将江氏兄弟叫去了主营。
开始江氏两兄弟对杨公诚还是毕恭毕敬的,可是当杨公诚将作战方案讲解完毕,讲明他自己率领麾下的两个儿子去攻打匈奴的主力部队,而让江雄留守,让江英率领两万人马穿过荒漠去打击匈奴的分支部队时,两兄弟的脸色都变了。
此时两个人在心里想的都是,好你个杨公诚,假公济私,自己就去攻打主力部队,有军功也立得高,而让他们走远路穿沙漠攻打小支的匈奴队伍,真是可笑之极!
“二位将军可有何异议?”杨公诚询问道。
“怎么敢有异议?”江英冷哼一声,在军中,唯主帅的命令是从,纵然有异议也吞进肚子里就是了。
会议过后,江家两兄弟皆是面色不快地出了杨公诚的帐篷。
“父亲,看来他们两兄弟这回可是气得不轻啊!”杨公诚的次子杨新附在杨公诚耳边说道,他此次是随着杨公诚出征的,看到江家两兄弟的反应只觉得大快人心。
“那又能如何?”杨公诚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这是皇上的意思,也不是为父的意思!你们俩记住,为人臣子,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功高盖主,不是一件好事!”
“诺!儿子谨记父亲教诲!”杨真和杨新一起说道。
孟狂看着江氏两兄弟气冲冲地回营,他能料到,八成是因为杨公诚没有派给他们一个好活计。
裴修告诉过他,杨公诚爱兵如子,每晚睡觉之前,都会在军营里面小小的巡视一圈,看看军营里面的情况,现在江英派他每晚守夜,他站在高岗之上,既然杨公诚爱兵如子,那么一定不会忘记他这个更深露重却还坚守在岗位上的低等士兵。
当晚,戌时与亥时交会之时,杨公诚如往常一样出帐巡视。
“杨将军!”
听到下面有士兵的恭敬的叫声,孟狂低头一看,果然是杨公诚来了,五十多岁的模样,留着一小撮半白的山羊胡子,表情和蔼,可是眼底又透露着严厉。
“你们辛苦了!”杨公诚笑着回应道。
“不辛苦!”众士兵齐声回答。
杨公诚满意地点点头,“你们继续!保家卫国的重担可都落在你们肩上!”
“诺!”
杨公诚习惯性地抬头观看哨岗上的情况,却发现高岗之上的站哨之人是一个有着蓝色眼睛,气宇轩扬的年轻人。
“你是西域人吗?”杨公诚仰着头问道。
“回将军,小人是汉人,但小人的母亲是楼兰人!”孟狂不卑不亢地答道。
“夜晚风大,站哨可得穿暖一些!”
“谢将军关心!”
“你是哪个营的?”
“小人是江英将军麾下的!”
杨公诚问了几句便走了,只是走出了两步,他又忍不住回头看了孟狂一眼,那个年轻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所向披靡的气势,这绝不只是一个池中物,怎么只是一个站哨兵?杨公诚叹了口气,要不是江英没有善于发现人才的眼力,要么就是江英没有容人之量!
第三十章 雪山?还是沙漠?
五更天,营地换岗,孟狂回到了帐篷,只见同帐篷的跟他同为新兵的丁一已经穿戴齐整了。
“不是还没有到出早操的时间吗?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孟狂打着呵欠问道,即使是铁打的身子,一连这么多天站岗站哨,也会吃不消。
“江英将军得了杨公诚将军的军令,率领两万大军朝西路出发,突袭匈奴分支军队,明日凌晨出发,今日早训半个时辰!”丁一说着戴上了厚重的头盔。
“那我是不是也要去?”孟狂一伸懒腰。
丁一的脸色有些别扭,支吾着道:“你就不必去了,这次出站的名单里面没有你,你要继续留着站哨。”
“凭什么?”他的困意顿时消了大半。
“上次你立了那么大的军功,江英将军都没有给你升个一官半职,你一定是得罪了他,所以他不想让你出风头,连这次出战也不带你去,跟错了将领,也便只能自认倒霉了。”丁一解释道。
江英!
孟狂在心中咬牙切齿,他果然只是个小鼻子小眼睛的人物!
整个白天,要出战的将士都在收拾行囊,杨公诚将会横穿草原去寻找匈奴主力军,而江英他要穿过沙漠,去打击匈奴的分支力量,照理而言,他们带的最多的应该是水,因为水乃生命之源,在沙漠之中,水更是宝贵异常。
可是孟狂却发现了不对劲,上头吩咐下来,让他们带的最多的却不是水,而是御寒之物,被褥,大氅,毛毯,毛毡……虽然沙漠里昼夜温差相差极大,但也不必夸张到带这样多的御寒之物,反倒是水,被他们忽略了,白天在沙漠里行军,要是不喝水的话,这两万军马恐怕没有几人能活着出那片沙漠。
除非他们不是要穿过沙漠?可是往西走不穿越沙漠那还能怎么走?难道是--雪山?
西边除了沙漠还有一座终年不化积雪的雪山,那座雪山又陡又峭,千军万马爬过去可谓难上加难,可是却比穿越沙漠少走弯路,江英一定是求急,想早点遇见匈奴人,所以不听杨公诚的指挥,擅自改变作战策略。
当晚,孟狂在高岗上站哨,一直注意着西边的动态,登高望远,他能看见远处的雪山顶上终年不化的皑皑白雪,不止如此,他还看到了上空的变化,在雪山顶空,乌云压境,一场大风雪就要来临,如果大军在这个时候翻山的话,后果可谓不堪设想。
江英自己去寻死不关他的事,可是随江英出战的还有两万士兵,他绝对不能让那两万士兵无辜丧命。
已经四更天,江英马上就要出战,他连忙从哨岗上飞奔下来,冲到大帐面前,意图阻止悲剧的发生,可是大帐前的两名守卫立刻将他挡住了。
“麻烦通传一声,我要见将军!我有要事禀告!”孟狂道。
“滚开!你是什么身份?将军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滚回去!”守卫看他是最低等的士兵,便如此啐了一句。
孟狂见那两名守卫狗仗人势,并无要进去通传之意,干脆两手抡掌,左右一下给了那两个守卫一人一掌,两个人倒地,孟狂掀开帐篷进直接闯了进去。
“大胆!”江英和江雄还在沙盘之前谋算着什么,见着他进来,皆是吓了一跳。
孟狂顺势往沙盘上一看,原来他们兄弟两个还在排兵布阵,而军旗摆放的地方却不是沙漠,而是雪山。
感到孟狂不善的眼光,江雄往前挪了一步,严严实实地挡住了沙盘。
“将军,是他要硬闯进来的!”两名被打伤的守卫闯进来请罪。
“你们先出去!”江英道。
“诺!”见江英不怪罪,两名守卫连忙跑了出去。
“孟狂,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进我的帐篷!”江英怒道。
“将军息怒,敢问将军一声,可否是要改变路线,不穿沙漠,而是要翻雪山?”孟狂开门见山的问道。
江英和江雄诧异地对视了一眼,而后江英才颇有些心虚地反问道:“你在瞎说些什么?”
“小人没有瞎说,您让士兵们准备那么多的御寒之物,若不是要穿越雪山,只是过沙漠的话,压根不需要!”
“没有见识的楼兰蛮子,你可知道沙漠里昼夜温差有多大?不带御寒之物是要冻死吗?”江英仍然否认。
“那将军为何不多准备些水?在沙漠里,没有水,是会死人的!”
江英斜看他一样眼,沉声道:“谁说没有水?你不要说风就是雨,难道我准备什么还需要向你汇报吗?”
“将军,你无须再隐瞒什么,你们身后那盘沙图上,所插放的军旗明明是在雪山上,而不是在沙漠里。”孟狂挑破。
“胡说八道!”江雄一个转身,将沙盘弄得一盘乱,算是毁尸灭迹了。
“将军,你承认也好,否认也罢,听小人一句劝,雪山上马上就会有一场暴风雪的来临,这种天气不适合翻雪山,反观沙漠上空,天气晴朗,只要不走偏路,带足充足的水源,安全穿过沙漠是没有问题的!”孟狂依然苦口婆心地奉劝。
“一派胡言!本将军早已命人查探过天气,雪山上的气候好得很,现在是初夏,即使有风雪,也是小打小闹,怎么会有你说得那么严重?”江英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变相地承认他要翻雪山了。
“将军,小人的视力要比一般人看得更远更开阔,关外天气反复无常,跟关内是不可比拟的!这绝对不是小风小雪,要是雪下得太大,根本就翻不过山,还有可能被冻死,万一遇上雪崩,加上蠢蠢欲动的匈奴人,这后果压根不堪设想!将军,你身上可押着两万人的性命!”他越说越焦急。
“孟狂,你要再说一句,我就将你军法处置!”江英已是怒得青筋暴起。
“将军,那我就只有去闯杨老将军的帐篷了,我相信他不会拿将士的性命开玩笑!”孟狂说着转身,往帐篷外走去。
“站住!”江英说着扑了上去,孟狂一侧身体,便避开了江英的偷袭,江英又攀上孟狂的肩,孟狂一个反手狠狠捏住了他的手骨,江英吃痛,浑身使不上劲。
江英又用脚去攻他的下盘,孟狂的脚下功夫最是扎实,江英将脚踢过来,他也用足了力气毫不客气地狠踢过去,两个人的手足顿时都缠在一起。
“大哥!让我来!”孟狂和江英皆是一愣,回过头去,只见江雄手持砚台狠狠地将墨汁泼了过来,孟狂的眼睛进了墨汁,眼前顿时一片黑暗。
江英趁机摆脱束缚,江雄上来,用麻绳将还在搓揉眼睛的孟狂紧紧捆绑住。
“江雄,你想干嘛?”孟狂的眼睛还未睁开,可是身子却已经被缚住。
“闭嘴!”江雄抽出汗巾,塞进了他的嘴里,“先留你一条小命!你最好安分一点!”
“将军!该出发了!”魏副官在外禀告。
江英应了声好,然后理了理衣冠,看了一眼已经被捆绑住的孟狂,然后对江雄说道:“看好他,别让他跑出去乱说话!”
“知道了,哥,你安心去吧!一定会旗开得胜!”江雄应道。
江英笑笑,揉了揉刚才被孟狂捏痛的手骨,掀开帐篷而去。
“唔……唔……”孟狂被捆绑地死死的,只能发出这样呜咽的声音,心头突然漫上一阵虚无的恐慌。
第三十一章 前往雪山
“孟……狂……”孟浅夕拿着毛笔在竹简上写下这两个字,自阿狂走后,孟浅夕天天练字,每天都忍不住将这两个字练习上十几遍。
写完之后就对着这两个字发笑,一直笑一直笑,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
“姑娘,吃饭了!”晴好在外面唤道。
“来了!”孟浅夕歇下笔,朝屋外走去,自从晴好来了之后,孟浅夕简直是享受到了皇太后般的待遇,这个晴好什么都要抢着做,洗衣做饭刷茅厕,挑水砍柴看桃树,样样上手。
孟浅夕到饭厅坐下,桌上摆着三菜一汤,苦瓜炒蛋,蒜苗炒腊肉,油淋青菜,丝瓜汤,最是简单的家常便饭,晴好的手艺算不上出众,与孟浅夕半斤八两,可即便如此,晴好依然是不让孟浅夕的十指沾阳春水。
“坐下来吃吧。”孟浅夕吩咐道。
“诺。”晴好别别扭扭地跪坐在孟浅夕对面,在孟浅夕拿起筷子之后,她才拿起筷子,但是只夹自己面前的菜,绝对不会将筷子伸到孟浅夕面前。
“晴好,多吃些!”孟浅夕夹了好几块肉塞进了晴好的碗里,这段时间她已经算是了解晴好的脾性了,她总是对自己恭恭敬敬,唯自己的命是从。
一开晴好还死活不同意与孟浅夕一起吃饭,还是她动了武力将晴好按在饭桌上,晴好才肯跟她一起用餐的,吃饭的时候晴好也很安静,就是低头吃饭,偶尔夹一筷子素菜,绝对不会将筷子伸到别的地方。晴好这一天总是目不斜视,晚上睡得比她晚,早上起得比她早,问起话来一问三不知,像个木头人一般。
“谢谢姑娘!”晴好接过孟浅夕夹过来的肉,继续埋头吃饭。
孟浅夕不喜欢她机械一般的答话,放下筷子,问道:“晴好,我对你不好吗?我虐待你了吗?”
“姑娘何出此言?”晴好吓得一抬头,连忙也将筷子放下。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
“姑娘是主子,晴好是下人。”
“我不是什么主子,孟狂才是你的主人,你听从他的命令也就罢了,可是对我完全不用这样,我们做朋友,不好吗?”
晴好默然地摇了摇头,暗卫是不能有朋友的,他们的直属关系只有三种,主人,敌人,同僚。朋友为何物?她从来都不知道。以前暗卫只能躲在暗处,可是现在孟浅夕硬是将她给揪了出来,但是她也不能忘记身为暗卫的本分。
“行行行,不逼你了,吃饭吧!”世界上的人千千万,如今孟浅夕又遇到一种,像木偶人一般的晴好,没有自己,只为主人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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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已经出发一天,江雄怕孟狂轻易将绳子挣脱,竟然又用铁链将他锁在帐篷之中,然后便对他不管不顾。
入夜时分,明仕悄悄入账。
“门主!”
脸上的墨汁早已干涸,可是嘴里还塞着汗巾。
明仕连忙上前,将他嘴里的汗巾拿出来。
“快!帮我破开这锁链!”
“诺!”明仕从靴中抽出削铁如泥的匕首,“啾--”的一声铁链断裂,孟狂将束缚住自己身体一整天的铁链丢下,抹去自己脸上干涸的墨汁,准备出去。
外面有了脚步声,该是江雄回来了,孟狂给明仕使了一个眼色,明仕一个翻滚躲进了床底,瞬间不见踪影。
与此同时,帐篷被掀开了。
“孟狂,你……”江雄看到被松绑的孟狂,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我没有空与你废话,不想让你大哥死就带兵去拦住他们,再晚就真的来不及了!”孟狂闷声打断了他的话。
江雄“呸”了一声:“ 瞎说什么?军里又不是没有会看天象的人,小风雪算个屁?你可是我们江家营的,竟然处处不听上头的命令,你该不会是杨家派来的细作吧?”
“无知!”孟狂怒骂一声,别过江雄的身体,往外走去。
“别想捣乱!杨公诚的军队也一早就出发了,你还想去找谁告状?”江雄擒住他的肩膀,不肯放行。
“江雄!”孟狂侧身一躲,同时用右手紧紧扣住江雄的手腕,江雄吃痛,孟狂一下拍开江雄的手,同时猛往他胸前一击,江雄用脚去攻他下盘,孟狂也毫不留情的回敬。
接着,孟狂一个海底捞月,紧紧的箍住江雄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拖拽着往帐外走去。
“孟狂,你大胆!”江雄脖子涨得通红,可是依然死性不改地破口大骂。
“将军!”外面的将士一见到这样的情景都慌了神。
“要命的都滚开!”孟狂面色如土,脸上没有表情,一路将江雄往外拖去。
所有士兵手上拿着刀枪之物一路跟着两个人,就是不敢有所行动。
孟狂一路将江雄拖拽到了军营里最高处的站哨台,才将他一把松开,江雄倒地,捂着脖子开始剧烈咳嗽起来,嘴里仍然骂道:“孟狂,你这个…。大胆……”
“你自己看,现在西边的天气比起昨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