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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机灵的孟夕啊!”皇上刚开始还有些愣怔,片刻之后,还是释怀地笑了起来,“既然你们两个都谢了恩了,朕总不好收回成命了,孟狂,从此之后,朕封你为征西将军,调回长安,接管西军!”这样的人才不应该放养在边关,该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谢主隆恩!”孟狂又是一叩首,低头见着孟浅夕对他挤眉弄眼,这个丫头越发鬼灵精了。
“皇上,天色尚早,你要不再睡一会儿吧?”孟狂道,不管他心里如何别扭,面上总是要恭敬的。
皇帝摇头:“不必了,这一把老骨头睡久了倒是难受。”
“皇上,正值壮年,哪里就老了?”孟浅夕吐舌俏皮地道。
“哈哈哈……”皇帝又笑了起来,“孟狂,你这个弟弟可比你懂事会说话!孟夕,给朕说说宫外发生的事情,朕在宫里太久了,已经越难听到真话了。”人都是怕老的,越是位高权重的人,就越怕老去。
“忠言逆耳,只怕皇上听了要生气。”孟浅夕的神情突然严肃起来。
皇帝没有想到孟浅夕如此的一本正经,也说道:“朕绝不生气,你说来便是!”
孟浅夕听到皇帝这般话语,才说道:“那小人就说一件所见所闻,皇上可知道长安的郊外有一个村子叫成家村?”
孟狂看着她的神情越发严肃,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她要说的是江家欺人的事情。
皇帝想了想,答道:“朕南巡回长安的时候曾经途径那里,还差一点遭到了刺杀。”
孟浅夕认真地说起来:“那个地方每到春天就会开满漫山遍野的桃花,还会有绿油油的麦田,漂亮极了。那里的生活和平安祥,可是今年春天,却有人打破了这样的美好与平静。”
“什么人?”皇帝问。
孟浅夕的语气尽量平静:“此人叫江力,是尚书郎江宽之子,也是大将军江野的远房侄子,他骑着马践踏了农户的麦田,被制止之后,他居然心怀怨恨,一夜之间,将成家村的麦田毁个一干二净。村民本以为这样他就能泄恨,没有想到还有更过分的!”
“什么?”皇帝刚才的和蔼也不见了。
“阻止江力的是村里的一个女子,没有想到那个江力竟然对那女子怀恨在心,一天晚上,他支开该女子的家人,欲侮辱该女子。”到现在为止,孟浅夕仍然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公道可言,竟然别人没有办法为她伸冤做主,她倒是想知道这个国家的国君会如何看待此事,如果这个皇帝也不将此时当回事,那她真的无话可说了。
“朕想起来了,当时这件事在长安里传得沸沸扬扬,就连朕在宫里也有所耳闻,据说那个女子杀了江力,后来又越狱了?”
“那个女子杀了江力完全是因为自卫,而是她不是故意杀人,只是江力逼得太紧,所以她才错手杀了他,而且她越狱也不是有心为之,是因为有人想在天牢里就想将她诛杀,她为了活命,为了有一个能为自己讨回公道的机会,才会逃跑!就像不杀江力她就会被侮辱,不逃亡的话,她就会死!”孟浅夕越说越愤懑。
皇帝突然有了疑惑,一双凤眼上下打量着孟浅夕,半晌,幽幽地问道:“你对这件事倒是了解得很清楚啊?”
孟浅夕一惊,刚才自己好像太激动了,她忙说道:“皇上,小人正是成家村的村民,所以对这件事了解得比较透彻。皇上,你身为一国之君,难道真的允许底下这些宵小之辈在天子脚下作乱吗?那天理何存?公道何在?”
皇帝的脸上挂着一丝不明的笑意:“你这是要在朕的面前参江家一本吗?”
孟浅夕抱拳跪下,“小人不敢!小人无官无职,与朝中也没有任何牵扯,小人只是说出心中所想,是皇上允许小人说真话小人才说的,要是皇上觉得小人说得不对,那小人闭嘴便是!”
皇帝很欣赏孟浅夕的个性,敢作敢为,心直口快,他大手指着她,笑道:“好个孟夕!还挺有傲骨!待朕回长安之后,会将此事好好查一查,若真是像你所说,是江力咎由自取,江家若敢暗自行凶,那么朕绝对不会包庇他们!”
“谢皇上!”孟浅夕心花怒放,又是一个响头。
孟狂一直默不作声地在旁边看着,为什么这一幕这么熟悉又怎么陌生?这样一个父皇,好似他三岁之时会将他抱在怀里逗乐的父皇,到底哪个才是真的父皇?他为什么能对着陌生的夕儿笑?而对自己的结发妻子和亲生儿子竟然如此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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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说明一下狂哥的晋升顺序:
1、伍长2、什长3、都伯4、百人将5、牙门将、骑督、部曲督等6、别部司马(军司马)7、都尉(骑都尉)8、校尉9、中郎将10、裨将军11、偏将军12、杂号将军
13、四征、四镇、前后左右将军14、卫将军15、骠骑、车骑将军16大将军
第六章 心静自然凉
“皇上!皇上!”
“皇上,他们来找我们了!”孟狂第一个听到了外面搜寻的声音。
皇帝也渐渐听到这声音,眉头一皱,道:“罢了!出去吧!”
孟狂带头开路,走出了山洞,嘱咐孟浅夕道:“夕儿,路途颠簸,你护着皇上,我出去引他们过来!”
“皇上小心!”孟浅夕果然扶起皇上,亦步亦趋地往山洞外走去。
皇上慈祥地看着孟浅夕,突然如绣针落地一般说了一句:“朕有七个儿子,却没有一个像你这样能真心待朕的。”
孟浅夕开始还没有听清楚了,待反应过来之后,笑着说了一句:“皇上,孩子都是上辈子的冤家,也许他们现在还不能了解皇上的苦心,以后懂事了自然就会明白了。”
皇上闭上眼,默然地摇头,轻道了一声:“都是不成器的东西!”
孟狂走在前面,并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他走出山洞不久,就看见了杨真,忙招呼道:“杨大哥,我们在此处!”
“狂弟!”杨真喜上眉梢,连忙道: “狂弟,你可好?夕弟可好?皇上呢?”
“放心吧!皇上不过是受了惊吓,我们都还好!”孟狂第一时间给他吃了定心丸。
一众接驾的人都簇拥上去,只见孟浅夕扶着皇上从山洞中走出来,皇帝的面色除了不好,其他倒没有异常。
“皇上,臣等救驾来迟!请皇上降罪!”所有人跪下请罪。
皇帝只是道:“罢了,随朕回营罢!”
皇帝的随侍上前,孟浅夕退开,随侍扶着皇上上了御马。
从刚才孟浅夕从山洞里出来,江雄的目光就一直锁定着她,她果然是从长安城仓皇逃跑的孟浅夕无疑!好一个女扮男装!这可是欺君之罪!
“孟狂,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没事,还不尽快回营求救,让皇上在这荒郊野外过了一夜,要是出了意外你可担当得起?你一个小小的都尉,谁给你的胆子?”江雄见到孟狂就来气。
皇帝听到这话不悦地回头,“江雄,孟狂现在是朕亲封的征西将军,不日将会回长安接管西军,他已经不是个小小的都尉了!”
从都尉到征西将军可是连升六级,他到底是何德何能?江雄心里像燃着一团火,烧得自己难受!
皇上只是一笑,云淡风轻地来了一句:“谁若是也敢抱着朕坠崖,朕一样给他连升六级。”
所有人都为这句话倒吸一口凉气。
回营之后,江野也第一时间听说了孟狂连升六级的事情,江野不敢相信地问着江雄:“怎么回事?那野小子被连升六级?”
“是啊,父亲,这小子一直在走运!”江雄也是暗暗咬牙。
江野也在暗叹:“岂止是他走运,皇上也是一样走运,都坠崖了都有人救他,否则现在传来他驾崩的消息,太子就能即位了!”
“既然是这样,我们何不?”江雄的眼角划过一丝杀伐的表情,在脖颈比了一个“杀”的动作。
江野摇摇头:“要是能杀我还留他到现在,别说这些废话了,你最好找到那个孟狂的把柄将他拉下水来,否则他迟早有一天会踩在你的头上!”
“我知道了,父亲。”江雄答应着,心中却想着,我现在手上的确是握着他的把柄,不过还不到用的时候,那个姓孟的丫头可是个有意思的人呢!
江雄在挂念孟浅夕的时候,孟浅夕正在为孟狂敷药,她轻轻地往清理好的伤口上吹了一口气,才撒下上好的金疮药,用纱布裹好。
她将纱布抚平,俏皮地说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是受了伤躲在草丛里一动不动,现在你又受了伤让我包扎,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啊?”
“我错了,还不行吗?”他抵着她的头,带着摇尾乞怜的味道。
“你就是这样,我每次说你,你就认错,你知道错最好,我要你以后保护好自己,不许再受伤了!”她无奈地看着他。
“遵命!”
“好了,天色不早了,快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出早操,参见会议吗?你现在的身份可不一样了,孟将军!”
“那将军夫人,你还不侍寝?”孟狂无赖地展开怀抱,[汶Zei8。电子书小说网//。 ]等着美人入怀。
“你怎么又这样?明明就有两张床,你干嘛还要和我一起睡?”她警惕地环着自己的胸,狼身是褪去了,可是这色狼的本质却没有变。
他嬉皮笑脸地反问道:“那你当初明明可以再给我做个窝让我自己睡的,干嘛要每晚抱着我睡啊?”
“我还不是看你可怜,怕你冻着!”
“我现在也很可怜,也怕被冻着!”
“滚蛋!”孟浅夕骂一声,吹熄烛火,跳上自己的小床,狠狠裹上被子,那小子可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按往常的情况,阿狂一定会从他的床上跑到她的床上来,可是今夜却出奇的安静,孟浅夕倒下许久也没有听见他的动静,这太不正常了!
他在干嘛?转性了?
她悄悄地从被子里面钻出脑袋,往他那边一瞅,可是什么都还没有瞧见,就忽然上来一个吻,将她的小嘴都给包住了。
“唔……”她发不出声,急得用手去打他。
“没有我不习惯吧?现在好了,睡觉!”他轻车熟路地掀开她的被子,钻进她的被窝,闭上眼睛,开始安然入睡。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在他耳边愤然说道。
“什么本性?”他闭着眼睛问。
“色胚一个!”孟浅夕暗笑一声,躲进他坚实的胸膛,不再说话。
胸中突然涌上一股燥热,孟狂闷哼一声,什么都没再说,环紧了她的腰,心里默默念着:世尊我一心,归命尽十方,无碍光如来,愿生安乐国……
这是他在清源庵时背诵下来的佛经,在每次心中有不该有的燥热冲动时他就会默默地在心中背诵,这样就可一到达心静自然凉的境界。
翌日一早,孟狂就以征西将军的身份前去大帐参加会议,孟浅夕将他们昨日换下来的衣服拿到营外的小溪去清洗。
清洗完回去的时候,却遇见了江雄,孟浅夕第一反应当然是避开,可是江雄已经看到她了,与她正眼相对,那么再逃开就显得刻意为之了。
既来之则安之,孟浅夕上前低头问安:“拜见江将军!”
江雄老远就看见她了,心里有了几分要捉弄她的想法,他故作严肃,问道:“你就是孟夕?孟狂的弟弟?”
“正是!”孟浅夕低头回答。
“你长得细皮白肉的,倒是与你兄长不太像啊!”江雄调侃道。
“龙生九子,都各有不同呢,兄弟之间长得不似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孟浅夕回答得每一句话都很平静。
江雄暗笑:“说的也是,不过你哥的眼睛是蓝色的,你的眼睛怎么是黑色的呢?”
“我与哥哥不是同母所出!”
“哦,怪不得你的身量也这么小呢!”
“将军还有何吩咐?没有的话,我要回去了!”这个江雄着实烦人!
“等等啊,你哥可是现在军里的红人呢,我还想要多了解了解他呢!”江雄并不想轻易放过她。
“不必了,我哥没有什么可了解的!”她隐隐约约觉得这个江雄身上带着一股邪气。
“那说说你吧?你好好的干嘛来从军?”
“将军!小人真的还有事在身,就不与你多聊了!”孟浅夕已经极不耐烦了,抱着木盆,转过身而去。
“孟浅夕!”
“干嘛?”孟浅夕自然而然地回过头,在应完这一声之后才发现大事不妙,她看到了江雄脸上戏谑的表情。
江雄的脸上有着得意至极的表情:“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女扮男装,混入军营,这可是死罪!”
“你胡说什么?我叫孟夕!”虽然心虚,但是也得否认。
“你可以不承认,但是我已经将你的身份调查清楚了,你不止有一个身份叫孟浅夕,你还有一个身份叫做会净,你生来就是清源庵的小尼姑,后来勾搭了孟狂这个野男人才被赶出来还俗落户成家村的,可有此事?”
“荒谬至极!”孟浅夕的神色黯淡。
“你以为你将你的脸抹黑了就能瞒住所有人吗?纸是包不住火的,等到被揭穿的那一天,不止是你,孟狂也会完蛋!”江雄伸出手指轻轻指着她,等着她惊慌失措的表现。
孟浅夕的心脏一震,她之前只想着到阿狂在这里来躲一阵子,万一真被拆穿了,阿狂的计划就会统统被打乱,救驾也白救了,升职也白升了,甚至还有可能出现生命危险。
江雄见她脸色微变,知道自己的话奏效,越发地得意起来:“到时候你们统统都得死!”
“你想怎么样?”
江雄满意地笑了,走近她的身旁,轻轻地嗅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道:“之前江力说你的姿色能与我妹妹平分秋色,我还不相信,可是那晚看到你之后,我信了,彻头彻尾地信了!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保你吃喝无忧,一声享尽荣华富贵,也不会拆穿你跟孟狂之间的事情,如何?”
原来又是一个登徒浪子,跟江力也没有什么区别,江雄现在就站在她眼前,孟浅夕斜睨着他,这张脸倒是与江倚柔有几分相似,不过少了几分脱俗少了几分雅致之感。
江雄见她眼睛都不眨地盯着自己,以为她对自己说的话动了心,脸上带着点风度偏偏之感,往下说道:“我不会追究你跟孟狂的过往,不会在乎你已经并非冰清玉洁之躯,我会好好疼你,爱你,让你享受如江家少夫人一般的待遇!”江雄说着,伸出了手,欲握住孟浅夕的手,一亲芳泽。
可是他的手还没有挨到她的手指头,孟浅夕就直接抛下了手中的木盆,一个小擒拿手紧紧扯住江雄的手,脚下一踢,一个过见甩,狠狠地将江雄跑在地上,这一套动作完成得太快,江雄丝毫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以一种极其不雅观的姿势摔在地上,全身都酥麻了。
“自己一边玩去吧!”孟浅夕拍了拍手,拾起木盆,仰着头往营地的方向走去。
这个世界的变态太多了!姓江的尤其可恶!
“你会后悔的?”江雄从地上爬起,拍了拍屁股,看着孟浅夕扬长而去,本来怒极的脸庞突然又有了放荡的笑意,他就不信他真的会比不上那半个楼兰蛮子!
孟浅夕晒完衣服,气冲冲地跑回了帐篷。
“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孟狂见她瘪着脸,赶紧将兵书丢下,上前问候她。
“完蛋了!江雄发现我的身份了?”刚才装着不在意,可是回想起来心却是慌得。
“怎么会这样?”
“我估计他上次遇见我只会就开始调查我了,他不止知道我叫孟浅夕,还知道我曾经在清源庵里,法号叫做会净!怎么办?我还是跑吧?省得连累你!”孟浅夕说着,已经准备去收拾行装。
“不!不许走!”孟狂将她紧紧捞在怀里,“我说过再也不让你离开了,我会护着你,他要是敢动你一根汗毛,我就让他去跟他大哥相会去!”
“可是他向皇上告御状怎么办?你长久以来的辛苦不是白费了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静观其变!”
孟浅夕的呼吸一滞,看到孟狂如冰晶一样的蓝眼眸里凝聚着重重力量,也毅然地点了点头。
第七章 骠骑将军
尽管孟狂和孟浅夕都担心江雄会去皇帝面前告御状,揭穿孟浅夕女扮男装的身份,可奇怪的是,一连等了几天,江雄那边并没有一点动静。他们的悬着的心便也先放了下来,况且汉匈战争一触即发,他们也没有过多的思绪去担心江雄会不会出幺蛾子。
江野毕竟是大将军,既然也一并出征,必然是要他挂帅,但是这次孟狂依然是跟着杨公诚的,江野他们父子二人从东边走,孟狂则跟着杨将军往西边去!
杨公诚的军队里往沙漠里走,出了沙漠之后,便兵分三路,孟狂一路,杨公诚主军一路,杨真一路。
孟狂带着孟浅夕长途奔袭击,他的目标就是找到匈奴部落。
他们在马上跑了两天两夜,第三天傍晚的时候,孟狂伫立在黄土丘上,远远地看着前方。
孟浅夕给他递上水囊和馕,问道:“你看见什么了?”
孟狂用利齿咬下一块干硬的馕,就着凉水喝下,然后说道:“前方有一个匈奴部落,他们部落处插着军旗,里面应该住着王臣,不是普通的牧家。”
“阿狂,其实我不并不喜欢这样!”孟浅夕看着他忧心忡忡下又夹杂着雄心壮志,终于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孟狂咽下口中的馕,心中有一丝触动,转过头看着她带着疲倦的容颜,问道:“是因为你不喜欢杀伐?”
孟浅夕难为情地点头,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诉他:“我是来自和平世界里的人,那里虽然也有杀戮杀伐,但是是小部分的,我们大多数的人都是和平地生活着的。就好比我的职业,我是武警,受过职业的训练,一年的时间里有大半部分的时间都在执行任务,我去过黑暗的地下仓库,去过古老的原始森林,我身上藏着最厉害最先进的枪支,可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是不会开枪的!很多人都不该死!”
他的声音很低迷:“我明白你的善良,匈汉的战争维持了上百年,匈奴人与我们不同,他们全民皆兵,不管是老弱妇孺,平时他们可以在家打猎做饭,上了马,随便拿上一个武器就会成为勇士,我们要是不对他们赶尽杀绝,不将他们打散,那么死得就将士我们的子民,我们的百姓!你说得对!在这个世上,没有谁就是该死的,可是为了保护我们自己,我们不得不先发制人,战争就是这么残酷,这么无情!”
这是她没有经历过的战争,没有经历过的名族矛盾,她无法想象如果她是从战争或硝烟里走出来的人,十分还能淡然地说出这番话,半晌,她问:“那你打算怎么做?”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