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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刚行出村口,北宫玄琛远远就见着一辆马车往成家村的方向驶来。
北宫玄琛定睛看去,是一个金毡顶的马车,驾车的有两名车夫,看起来不像是普通车夫,更像是守卫,再往马车顶上悬挂着的两盏小灯笼看去,皆是写着“江”字。
果然是你们姓江的干的好事!
北宫玄琛大怒,快马加鞭,冲上前去,待行至马车跟前,暴喝一声:“滚下车来!”同时抽出身上的佩剑,就往驾车的守卫上刺去。
一个守卫拿出兵器与北宫玄琛过招,令一名守卫赶紧勒住马头,让马车停下来。
北宫玄琛此时心中正是怒火滔天,手上的剑招就更是不留情,不消多久的功夫就收拾掉那两名守卫,他一怒,飞到马车上,用剑挑开了马车的帘子。
马车里面,是两张惊慌失措的面孔。
“果然是你!江倚柔!”北宫玄琛怒火中烧,用剑指着江倚柔的眉心。
江倚柔被他一连串的气势唬住,剑在她眼前,她更是害怕,她往马车里面又缩了一缩,诚惶诚恐地说道:“孟将军,你在说什么?”
“你还敢跟我装蒜?你把浅夕藏到哪里去了?”北宫玄琛从未想过,有一天,竟然会跟他幼时的玩伴,以剑相对。
“孟浅夕不见了?”江倚柔有一丝意外,但在这意外之中,还夹着一丝丝的惊喜。
“江倚柔,你不要再装了!你非要让我跟你撕破脸才罢休么?”他这一句完全是以北宫玄琛的身份在质问。
“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我发誓!”江倚柔边躲着北宫玄琛的剑,边举起四根手指头。
“你要是不知道,你一个大家闺秀,这么晚不在将军府里安歇,驾着马车,跑到这荒郊野外来做什么,你倒是说啊!”他绝对不会相信她,在知道她连杀了孟浅夕两次之后,他对她连一丁点的信任都没有。
“我……”江倚柔语塞,回避道:“我不能告诉你,但是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一点儿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江倚柔!”北宫玄琛的剑心又逼进了一寸,直直顶在江倚柔的眉心。
“啊!孟将军!你不要这样!这件事真的与我们家小姐无关!”玉药一直躲在江倚柔后面吓得够呛,看着北宫玄琛的气焰越来越盛,她怕江倚柔真的有个好歹回去无法交代,她连忙说道:“我们小姐是看二公子不在家,料想二公子一定有所行动了,所以才好奇出来看看,我们小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孟将军,你把剑收起来吧!”
“玉药!”江倚柔嗔怪地骂了一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可没有想过要出卖她的兄长。
今晚,江倚柔确实是坐立难安,因为明天北宫玄琛和孟浅夕就要大婚了,江雄明明说不会让他们成婚,这么多天却丝毫没有动静,她按捺不住往江雄的院子来,想要一问究竟。来到江雄的院子才被告知江雄早就出门了,而且没有交代去哪里,江倚柔就知道江雄一定是有所行动了,她实在是又兴奋又好奇,想知道江雄会怎么做,才等不及地驾了马车,往成家村来。
“她说的是真的?”北宫玄琛半信半疑,并未收回自己的剑。
“是真的!”江倚柔道,事到如今,也不能再隐瞒什么了。
北宫玄琛这才收回了抵在她眉心的剑,复又质问道:“那浅夕铁定是被你二哥带走了,你知道你二哥会将她藏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江倚柔脸色惨白,只管摇头。
“江倚柔!我要你实话实说!”北宫玄琛大怒。
“我真的不知道!我连我哥今晚的行动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他把人藏到哪里去了!”江倚柔心中触动,突然也怒吼了起来;“为什么你就这样在乎她?你为了她竟然想要杀我?”
“不错!如果今晚的事情真的是你做的!我现在就会杀了你!免得你再祸害人间!”他这句话虽然是气话,但也暴露了他内心的想法,他真的是宁愿现在就廖杰了她的性命,也免得她日后像她姑姑一样危害人间。
江倚柔的眼里突然流出两行清泪,可怜巴巴地说道:“孟狂!你好狠的心啊!我对你的心意你就一丝一毫可以不在意吗?”
北宫玄琛斜睨了她一眼,只道:“你好好准备当你的太子妃就是了,说这些不着调的话做什么?”她的眼泪对他可起不到一丝一毫的作用。
江倚柔死命摇头,语气凄厉:“我可以不当太子妃,我可以抛弃一切,只要能跟你厮守在一起,我都已经放下尊严,放下所有的一切了,你也看不到吗?”
“我要去找浅夕了!你自己想办法回江府吧!”北宫玄琛不愿再听她这种痴傻之语,转头欲走。
“不!不许走!你给我说清楚,我江倚柔到底哪里配不上你了?我放下身段,放下尊严,这样苦苦哀求你,你竟然如此不屑一顾!我不要求你像我的玄琛哥哥一样爱我惜我懂我,只要你稍微爱护我一些,带我逃离这片是非之地就好!”江倚柔突然俯身,紧紧抱住了北宫玄琛的大腿,不让他走。
她竟然还记挂着自己?不是孟狂,而且北宫玄琛!北宫玄琛心中一动,低首一看,她正可怜兮兮地抱着自己的腿,面上哭得梨花带雨,满头珠翠已经凌乱,往日的尊贵典雅此刻荡然无存。
江倚柔见他回头,以为他被自己感动,启口又添了一句:“你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爱你敬你,我们就放下这里的一切,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好开始生活,不好么?”
北宫玄琛突然一笑,这阴沉的笑声飘荡在山坳之间,传来阵阵虚无的回声,这笑太过复杂,叫人看不懂,他大力抽出自己的腿,只丢下一句:“永远不可能!”罢了,转身跳下马车,消失在黑夜里。
“哈哈哈哈哈哈……”江倚柔忽然也像疯了似的狂笑不止,“孟狂!孟狂!你会后悔的!我江倚柔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小姐……”玉药在一边小心翼翼地唤着,她的小姐,此时如女鬼一般,看起来太过可怕。
第二十五章 江雄被杀
“啊!”孟浅夕被惊醒,她的脑袋还是晕晕沉沉,勉强睁开自己的眼睛,眼前一模糊,再睁眼再闭眼,如此反复几次,才算真正看清眼前的景象。
这是一个破旧的小茅屋,屋里里点着几只蜡烛,让黑暗的屋子有了点点光亮,她全身被五花大绑,丢在床上,她往窗外一看,只见天还是黑的。只是她为何会在此,仔细回想,当时自己明明在看着自己的嫁衣,看着看着竟然就进入了梦乡,接着就出现在了这里。
“你醒了?”
孟浅夕一惊,才知道这房里还有别人,她猛然转首,才发现江雄跪坐在屋子的另一头,静静地喝着酒,脸上的表情十分愉悦。
“你绑架了我?这里是哪里?”孟浅夕用力地挣了挣,可是绳子绑的太紧,尽管她使出了最大的劲,可是一点也挣不脱。
江雄耸耸肩,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里是哪里重要吗?你要是实在不喜欢这里,我以后会给你换个大宅子,今天晚上只是为了先避人耳目,所以才将你安置在此,这里的条件虽然差了点,但是足够偏僻,安静。”
“江雄,你到底想做什么?”孟浅夕的心头突然漫上一股恐慌,天一亮,就是她跟北宫玄琛的大喜之日了,北宫玄琛还在将军府等着迎娶她,要是明天他来了之后发现自己不在了,该有多么的着急?
“做什么?我费破嘴皮子让你留在我身边,你偏偏不屑一顾,我只好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了,今天晚上,只要我们生米煮成了熟饭,孟狂,他大概不会想要你这只破鞋了吧?”江雄优雅地晃着自己手中的酒樽。
“江雄!你这个混蛋!”姓江的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就是混,怎么了?你不是说我们江家的人都一个德行吗?其实你说对了,从小到大,我都没有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你!孟浅夕!又凭什么能逃过我的手掌心?”本质上来说,江雄与江倚柔是一样心高气傲的。
孟浅夕又努力挣脱了几下,可是绳子依然没有什么变化。
“你不要费劲了,知道你功夫好,我特地将这绳子捆得紧紧的!”江雄此时看着她就如看着自己手掌心的一个玩物一般。
“你到底是如何将我绑到这里的?”孟浅夕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北宫玄琛派了很多人保护她,她怎么可能就这样没有一点知觉地被带到这里?甚至于她自己也没有一点察觉!
江雄的一边嘴角向上弯着,带着戏谑说道:“天汉有一个风俗,无论如何新娘一定要在娘家出嫁,否则是很不吉利的,所以我早就猜到你一定会在成家村上轿,如果你要在成家村上轿,肯定会在你住过的院子里面。所以,我就在你的院子里做了手脚。”
“不可能啊,吃的食物都是我们从将军府带来的,水我们也用银针试过毒的!”北宫玄琛因为不放心,可谓是小心加小心,不仅亲自送她来成家村,更是将一众吃的用的都悉心检查过了。
“吃的东西你们当然会谨慎小心,不过我动手脚的地方可不是吃食,而是蜡烛,你的院子里本就有蜡烛,你自然是不用再从将军府带去的。所以,我把你院子里所有的蜡烛里都添了一种慢性迷幻药,无色无味无嗅,而且要闻到两个时辰才会其效果,所以你们根本不可能会发现!”这就是当时成绿给他献的计。
“江雄!你卑鄙无耻!”孟浅夕大怒,开口骂道。
“你爱怎么骂便怎么骂吧,反正骂过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江雄放下他的酒樽,突然起身向孟浅夕走去。
“你想做什么?”孟浅夕弓起身子,一副警戒的状态。
“你不要着急,我很快就会给你松绑的!”江雄从袖中掏出一个药瓶,拔开瓶塞,在孟浅夕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江雄突然上前去,掰开她的嘴,将一整瓶药水倒入了她的喉间。
“你给我吃了什么?”孟浅夕的嘴里有苦又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想将那不知何物的药水咳出来,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催情药。”江雄悠悠说道。
“江雄!你!”孟浅夕一惊,更用力地呕吐,可是直到涨到脖子和脸都通红,依然没有能呕出什么。
江雄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孟浅夕,语气有几分得意:“你不要白费力气了,我给你的药效可是比一般的催情药要高三倍,你不是傲气地很吗?你不是宁愿一辈子无名无分地跟在孟狂身边,也不要看我们姓江的一眼的吗?我现在就要让你求着我来爱你,我要你爬在我的脚下乞求我的原谅!我要你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欢的!”
“江雄!你简直是变态!”孟浅夕只骂完这一句,就觉得体内莫名地起了变化,她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被烧起来了,舌尖更是干燥不已。
“感觉到了吗?药效发挥作用了?”江雄的嘴角挂着满意地微笑,看着孟浅夕涨得通红的脸。
“江雄,你……”孟浅夕已经说不出话来,她整个喉咙都是干燥的,全身上下的水分仿佛都被吸干,只剩下燥热。
“别着急嘛!”江雄终于弯下身子去将孟浅夕身上的绳子解开,因为他知道,药效已经发挥,孟浅夕现在浑身都会是软塌塌的,根本使不上力。
眼见浑身的束缚被解开,孟浅夕本来想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滚起,给江雄一个教训,可是她才刚刚动了整个念头,就赫然发现,自己浑身根本使不上一丁点儿的力气。
“孟浅夕,你也有今天!当初我那江力表弟想要了你但是没有成功,那是因为他笨,就算想要美人,也是只能智取,怎么可以粗鲁的来呢?”江雄说着开始脱下自己的外袍。
“江……雄……你……”孟浅夕的声音完全变得沙哑,身体上的难受,使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办法说完。
“等不及了吗?我这就来了!”江雄脱下自己的亵衣,紧接着,将孟浅夕的衣服挑开,因为孟浅夕那时本就是打算入睡了,只穿着一身贴身的正红色的睡衣。
“滚……别碰……。”孟浅夕努力克制住自己燥热的情绪,努力地往床里缩,可是她不过移了一步,江雄就死死地将她按在床上,她用头去抵制江雄的靠近,可是她此时的力气就如以卵击石一般,一点胜利的可能都没有。况且她体内催情药一直早发挥药效,体内窜动的火苗更使她神志不清。
她来来回回地折腾了好一会儿,连那张小床都没能跃下,江雄脸上一脸奸笑,轻手轻脚挑开了她的睡衣,一条正红色的肚兜丝带就在肩膀处隐现了出来。
江雄脸上的笑容有几分猥琐,只想着加快动作。
“咚!”一声巨响,茅屋的门突然被破开,江雄愕然回首,竟然是北宫玄琛,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阿……狂……”孟浅夕的害怕惶恐终于化为须有,他终于还是出现了。
北宫玄琛已经以最快地速度赶来,没有想到看到的第一幕就是江雄光着膀子在拖着孟浅夕的衣服,孟浅夕甚至已经露出了半边肩膀。
“哎!”北宫玄琛只觉得血气上头,提起利剑就往江雄的身上刺去。
江雄一个翻滚,从墙上抽出自己的剑,去回击北宫玄琛。
屋内响起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两个人大战几十个回合,北宫玄琛越战越勇,江雄显然已经承受不住了,他一个纵身,跳出窗口,想要逃跑。
“站住!”北宫玄琛这次绝对不可能轻饶他,北宫玄琛一个筋斗,也从窗户翻了出去。
江雄一路往深山里面逃,北宫玄琛紧追不舍,眼前江雄越跑越快,北宫玄琛抽出靴子中的匕首,朝中江雄丢去,正中江雄的小腿,江雄吃痛一声,整个人向前扑倒。
江雄回头,见北宫玄琛气势汹汹而来,就算只剩下一条腿能使力,他也勉强用一条腿支撑着往前跑。
可是他哪里还能跑得动,北宫玄琛一个飞身上来,就将他再次踢到。
“想杀我!没那么容易!”江雄趁乱从地上抓起一把泥沙,洒在北宫玄琛的眼里。
“啊!”北宫玄琛惊叫一声,伸手去捂住自己的眼睛,就在此时,他听见一个微微的利器的声音,随后又听到一句:“孟狂!你克死我大哥!你早就该死了!”
江雄竟然趁他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偷袭于他,他血气翻滚,虽然眼睛看不清楚,但还是凭借敏锐的直觉,用剑打开了江雄的剑,同时,剑一使力,将剑身捅入了江雄的心窝。
“噗!”江雄吐出一滩鲜血,眼睛里红血丝爆满。
北宫玄琛揉了揉眼睛,这才睁开眼睛,发现江雄已经向后倒去,双眼暴突,鲜红的血液从他的胸口处汩汩往外流着,染红了一片。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北宫玄琛语气狠戾,叹了口气,从江雄的心窝里拔出了自己的剑,转身离开,朝着那间小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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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传得迟了一点,因为让编辑帮我把昨天传错的章节调整了一下,现在已经正常了。
第二十六章 先洞房,后拜堂
北宫玄琛杀了江雄之后,擦干净了自己的剑,拔腿返回那间小茅屋。
晴好随着北宫玄琛上山,此时正在茅屋里照顾着孟浅夕,北宫玄琛推开茅屋的门,只见晴好用着冷帕子为孟浅夕擦拭脸颊,可是孟浅夕仍然是双颊通红,热汗滚滚。
“夕儿怎么样了?”北宫玄琛丢下剑,跑上前问道。
晴好皱眉,忧心忡忡地答道:“夫人很不好,江雄给夫人下了催情药,夫人现在神智有些模糊,全身都很烫!”
“催情药!”北宫玄琛恨恨地将这三个字吐出来,就凭这三个字,再杀江雄一千遍都不够,将他凌迟处死一千遍也不足解他心头之恨。
北宫玄琛将目光再次投到孟浅夕身上,只见她的唇都已经完全干了,唇上还翻着白皮,她的眼色很模糊,好像没有了焦点,只是呆呆看着屋顶,但是北宫玄琛能看得出来,她在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体内催情药的药效。
“晴好,你先出去,我来照顾她!”北宫玄琛眉头紧锁,从晴好手中接过冷帕子,坐在了床头,继替孟浅夕擦拭滚烫的身体。
“诺。”晴好应了一声,默然从房中退出去,将门关好。
“夕儿,难受吗?”北宫玄琛心焦不已,拿着冷帕子一直从她的额头擦到脖子,继而又擦着她的手臂。
“阿狂……。”孟浅夕的呼吸突然急促,紧紧抱住北宫玄琛的手臂,这一瞬,她几乎认为自己不会呼吸了。
“夕儿!”北宫玄琛扔下帕子,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悔恨地说道:“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还差一点……”北宫玄琛无法说下去,他不敢想象,要是再晚来一步,究竟会发生什么事。
“阿狂,难受,我好难受……”克制了这么久,她终于可以将这句话说出来,她全身像被烧着了一般,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消散不去。
“夕儿!”北宫玄琛隔着衣服抱着她,都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如火烧一般烫手,她的身体像一团软泥,软软的,糯糯的,没有了支点。
“阿狂,我难受,我真的好难受,我快死了!”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说完这完整的话十分困难。
“不!不会的!你不会死!”北宫玄琛不知道怎么开导她,只能无奈地重复着这句话。
“可是我好热,我要被烧死了……”体内的药效让她不断地想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她已经动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才没能让自己像个荡妇一样在这小床上滚来滚去。
北宫玄琛心乱如麻,在一阵思想斗争之后,他捧起她通红的脸颊,他的眼里突然带上了几分依恋,问道:“可以吗?让我来做你的解药!”
孟浅夕的意识本是一副混沌的状态,听见这句话,脑袋好像莫名地清醒了一下,她看着他那双认真的眼,他很认真地在询问自己的意见。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本来就要成为她的新娘了啊!
她默默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他知道她已经答应了,她双颊通红,像一颗熟透了的蜜桃,他轻轻捧着她的脸,吻上她那细腻的唇。
孟浅夕一碰到他的唇,仿佛就如干涸了许久的大地突然得到了甘霖的滋润,整个人都情不自禁地揉进了他的怀里。
北宫玄琛知道她体内的药效一直发挥着功效,他没有耽误太多时间,动手脱去了她身上的仅有的寝衣。
圆圆的月亮当空,室内烛光忽明忽暗,两个依恋的人儿荡起旖旎一片。
翌日,天微凉,孟浅夕睁眼,醒了过来,北宫玄琛早已清醒,半撑着身子看着她,孟浅夕脸一烫,将昨晚发生的事情都想了起来,昨晚,可是……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