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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看不见树顶。树上挂了无数个求姻缘的牌子,一阵清风吹过,就能听见那些牌子像是风铃一般摇晃起来的声音。
“这确实是一个好地方!”北宫焰嘴上说着,心里已经想着改天一定要带江倚柔到这浪漫美妙的地方来走一遭。
他这句话刚落,就从树上掉下了一块姻缘牌子,刚好砸在他的脚背上。
北宫焰吓了一跳,还以为有什么意外,脚立刻收了一收,低下头,见只是一块牌子,提的心才放了下来,出于本性,他弯下腰,将那块牌子捡了起来,只见这是一块半旧的姻缘牌子,上面编着精致的同心结,北宫焰随手将那块写着名字的竹牌子也打开来看。
“啪嗒”一声,牌子被摔掉,北宫焰像是受到了惊吓,不敢置信地往后退了两步。
那上面写得是“北宫玄琛,江倚柔,永结为好”,那是江倚柔的字迹,他认识江倚柔十几年,自认为对她的一点一滴都很熟悉,那绝对是江倚柔的字迹无疑!
“太子殿下?”那名带着北宫焰来此的官员惶惶不安起来,悻悻地上前唤道。
“回府!”北宫焰重新拾起那块牌子,脸色难堪,往回走去。
一个时辰后,北宫焰回到了自己的太子府,一路上,他无视所有人的请安,直接奔向江倚柔的卧房。
“太子殿下!”玉药在房门口见到北宫焰,急忙向他请安。
“滚开!”北宫焰狠踢了玉药一脚,玉药吃痛,猛滚到地上,只能抱着肚子,连滚带爬地离开。
“你怎么了?谁又惹你不高兴了?”江倚柔正在绣着一对鸳鸳戏水的枕套,见着北宫焰怒气冲天的样子,也没有站起来请安,不过是斜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问道。
北宫焰对江倚柔此时不冷不热的态度更为恼火,他几步来的江倚柔面前,只见江倚柔正在绣着鸳鸯,他一把夺过那个绣棚,因为暴怒,他面上的青筋都已经暴起,恨恨地问道:“鸳鸯戏水?你为谁而绣?”
江倚柔对他的突然发疯,感到十分厌恶,她抬起脑袋,一字一顿地反问道:“还能有谁?”
“北宫玄琛是不是?你在为北宫玄琛而绣对不对?”一想到牌子上的那几个字,他几乎就要不能自已。
江倚柔的心脏突然一缩,心虚地连声音都小了:“你瞎说什么呢?在哪里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回来拿我撒气?”
“风言风语?”北宫焰冷哼一声,从袖中掏出挨个姻缘牌子,丢在江倚柔面前,问道:“这是什么?你倒跟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
江倚柔见着那个姻缘牌子就觉得有些眼熟,拿起一看,才想起那是年初之时,她去姻缘树下求的姻缘牌子。
“你怎么会有这个?”江倚柔将牌子护在胸前,质问他道。
“这真的是你写的?”虽然知道字迹是江倚柔的,但是一路上,北宫焰还心存幻想,也许这只是一个误会,也许江倚柔会亲口告诉他这一切与她无关,可是她这么在乎这个牌子,还质问着自己,他的那一丝想象也彻底幻灭、
“我……”江倚柔不敢抬头看他,再怎么说,他现在的身份也是自己的丈夫。
“贱人!”北宫焰血气上头,一把将江倚柔从坐垫上拉了起来,紧紧掐着她的双肩,恨声道:“这么多年了,你心里竟然还有北宫玄琛?还有那个天狼灾星?我以为你早就将他忘了,这么多年,我对你这么好!我从未对一个人这么好,江倚柔,你知不知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玄琛哥哥哥他才不是天狼灾星!他不是!”江倚柔同样也受不了任何人对北宫玄琛的一点点玷污。
“玄琛哥哥?”北宫焰苦笑一声,“你何时有什么唤过我?你到现在还叫他玄琛哥哥,他到底有哪里好?值得你念念不忘?”
“他哪里都好!”
“他比我好?”
“对,他从来都比你好!我的心里只有玄琛哥哥,从来都没有你!”就算是赌气,她也要承认她爱得是北宫玄琛。
“怪不得!怪不得这么多年来,我无论怎么讨好你,你对我的态度是不冷不热的,怪不得,我每次要碰你的时候你都推三阻四,就连洞房花烛夜那天,你始终要吹熄所有的灯火才肯让我碰你,你将我当做北宫玄琛的替身了是不是?”北宫焰紧紧掐着她的肩膀,几乎要将自己的指甲都嵌进去。
江倚柔斜睨他一眼,几近不屑地说道:“你还不配当玄琛哥哥的替身!”
“江倚柔!”北宫焰从未受到过这样的侮辱,控制不住自己,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
江倚柔倒地,撞翻了桌案上的一些东西,北宫焰的这一巴掌的力气很大,她的嘴角已经流出了血。
“柔儿……”北宫焰看她狼狈倒地的样子又后悔了,这么多年,他是那样的爱护这个女子,可是今天竟然自己动手打了她。
可惜江倚柔并没有发现北宫焰眼底的悔意,依然自顾自地说道:“你有哪一点比的上玄琛哥哥?这么多年来,我的心里始终只有玄琛哥哥一个,你以为我是心甘情愿地嫁给你吗?若我江家还有多一个女儿,我绝对不会嫁给你!”
“江倚柔!”北宫焰刚才的悔意瞬间消散地无影无踪,猛地扑倒了江倚柔的身上,骂骂咧咧地道:“就算婚后你也找借口不跟我同房,不让我碰你是么?我今天就要在这大白天碰你,让你看清楚,你承的是我北宫焰的欢,不是什么北宫玄琛!”
“你干什么?”江倚柔刚刚就受了北宫焰的打,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北宫焰突然压在她身上,更让她浑身使不上力。
北宫焰粗鲁地开始撕扯她的衣服,边扯着边用牙齿咬着她柔嫩的肩膀的和脖子。
“北宫焰,你放开我!”江倚柔不停地嚷叫,这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北宫焰毕竟是有功夫在身的男子,他紧紧禁锢住江倚柔,不过几下就将她的衣服撕扯光了,他还是第一次在光源下看见江倚柔的身体,刚才的气氛和此时想要她的欲望,让他体内的血液越加翻滚,他加快速度,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本来就是寒冬,江倚柔又羞又冷,见推搡他不过,转头看见刚刚被她打翻的地上的砚台,她想也不想的,就伸手拿过那块砚台,狠狠地朝着北宫焰的额上砸去。
“啊!”北宫焰正在脱衣服,完全没有料到江倚柔来此一招,北宫焰松开江倚柔,去摸自己的额头,额上血流如注,他的手也沾了一手的鲜血。
“我……我不是故意的,都叫你不要碰我了!”江倚柔也吓到了,坐起身来,紧紧抱着自己的衣服,不敢去看北宫焰暴怒的眼神。
北宫焰连喘几口粗气,怨道:“江倚柔!你放心!从此之后!本太子再也不会碰你了!贱人!”罢了,他紧紧捂着自己的伤口,收拾好衣服,转头离开。
江倚柔刚才一直在趁口舌之快,现在北宫焰这样离开,倒是突然让她有些后怕。
北宫焰离开之后,玉药赶紧跳了进来,她将江倚柔从地上扶了起来,边替她穿好衣服,边无奈地说道:“太子妃,你刚才何苦要跟他硬碰硬呢?不管过去如何,他已经是你的丈夫,是你的天了,你要仰仗他过一辈子的啊!”
“你没看到他刚才是怎么对我的,我难道是什么风尘女子吗?他竟然把我推在地上……”江倚柔想想都觉得气恼,北宫焰怎么能这么对她?
屋外,寒风瑟瑟,天色阴沉。
第三十一章 私通大罪
骠骑将军府,孟浅夕悠然自得地喝下一盏凉茶,北宫玄琛笑着从外面走回来,说道:“已经有消息了,北宫焰和江倚柔大闹一场,负气跑出了太子府。”
“你说他会去哪里?”孟浅夕放下茶盏,好奇地问着北宫玄琛。
北宫玄琛狼眸轻轻一闭,答道:“北宫焰小时候一直有一个习惯,小的时候,他受了委屈之后,就会躲在宫中的一个废殿之中,我打听过,这个习惯,即使到现在他也没有改变。”
“听说皇帝的后妃中,有一位美人的一双媚眼像极了江倚柔。”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北宫玄琛点点头:“是啊,那个美人本就是江家的旁支,之前就是江家献上去的,前几年还很得宠,可是从皇帝开始渐渐冷落江家之后,顺带着连宫里的那位美人也冷落了,那个美人终日怨怨艾艾,或是主动向皇上献媚,可是依然无法夺得皇上的一丝好感。”
“一个情场失意的太子,一个受尽冷落的美人,一双与自己妻子相似的眼睛,一颗想要宠爱的心,干柴烈火,这后果只有北宫焰自己去承担了!”孟浅夕说着为北宫玄琛斟上一盏茶。
“我买通了那位江美人身边的宫人,这个时刻,那位宫人一定正在想办法把江美人往那边引。”北宫玄琛端起茶碗,往鼻前一嗅,茶气清淡,现在风平浪静,只能等待下一刻的风起云涌了。
果然如北宫玄琛所言,深宫之内,被北宫玄琛买通的那位宫人已经想办法将江美人带到了北宫焰所在的废殿周围。
“秋兰,你说这有一双白兔子,本宫怎么没看见啊?”江美人边搜寻着边问道。
秋兰装痴作傻地答道:“奴婢也不知道啊,奴婢早上分明看见的!”
“罢了,回去吧!”江美人叹口气,正欲转身之时,却听见身后有了动静,一个酒壶从废殿深处滚了出来。
“哎!美人,说不定兔子在里面呢!”秋兰说道。
江美人便提步走近,长久以来的寂寞已经让她的生活失去了乐趣,就连一双野兔子也能激发起她的好奇心。
江美人一面进去,一面小声地叫着:“小兔子,你在哪里啊?小兔子?”
江美人转眼就来到了殿宇的深处,越到里面,殿宇就只剩下一片黑暗,
她听见角落里面有声音,以为兔子躲在角落里边,就往角落里面走去,到角落处,她越发的小心翼翼,身怕惊跑了兔子,可是突然地,她竟然莫名地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脚。
“什么东西?”江美人从地上爬起,回头看了一眼刚才将她绊倒的东西,才发现,绊倒她的不是东西,而是一个人,她本来以为是个在这里偷懒不做活的宫人,可仔细一看,竟然是当朝太子北宫焰。
北宫焰此时喝得烂醉,头上还受了伤,胡乱用纱布包裹着,整个人看着醉醺醺的。
“秋兰,快来,太子殿下,晕在这……”江美人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她回头,已经没有了秋兰的身影。
江美人便去摇晃着北宫焰的身体,叫道;“太子殿下,你快醒醒,这不是睡觉的地方,太子殿下!”
北宫焰模模糊糊地张开眼睛,却见到那双最熟悉的眼睛,他满足地微微一笑,问道:“你还是在乎我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江美人不明白北宫焰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只是不断地摇着他,说道:“太子,快回去吧,这里……”
北宫焰突然上前,紧紧抱住了江美人的身体,依赖地说道:“不要离开我,你要明白我的心意,我的心里自始至终都是你啊!”
江美人的脸突然红了起来,羞答答地问道:“太子,你在说些什么?我可是你父皇的女人啊!”
“你是我的女人!你只是我的女人!”北宫焰突然开始撕扯江美人的衣服,不顾一切地往她身上扑上去。
“太子,你做什么?你不能这样!”江美人表面上拒绝着北宫焰,可是手上却没有用力去推开北宫焰,皇帝已经足足两年没临幸过她,她还是一个妙龄女子,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冷落?反正这里甚少有人来往,就让她纵情一回吧,况且这是太子主动要求的,北宫焰又是个风流潇洒的人物,时间人物地点都刚刚好,又有什么不可以吗?
她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迎合着北宫焰,配合着醉酒的北宫焰,给这废殿抹上了最温香的一笔、
两个时辰后,昏迷中的江美人和北宫焰被冷水泼醒。
“啊!”江美人一声惊叫,抓紧衣服护住自己的身子,抬头只看见皇帝一脸威严地站在自己面前,她连忙下跪求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父皇?”北宫玄琛酒醉初醒,才发现自己还是赤身裸体的,而江美人也是没有穿衣服在自己身边,皇帝更是以一种暴怒的姿态看着自己。
“父皇!父皇饶命!儿臣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北宫焰心乱如麻,他明明是看见了江倚柔,所以才……为何身边出现的会是江美人?
“陛下,臣妾和太子一定是遭人陷害的啊!求陛下明鉴啊!为臣妾做主啊!”江美人说得声泪俱下,不断给皇帝磕头。
“是么?”皇帝脸色铁青,显然是不相信,他本来在批改奏折,宫里却不知不觉起了江美人与太子私通的传闻,他的贴身太监听见了,便悄悄告诉了皇帝,皇帝暴怒至极,第一时间赶了过来,没有想到果然看见这荒诞的一幕。
江美眼尖,见着自己的贴身婢女便跪在门外,赶紧说道:“秋兰,你快跟陛下说,本宫是不是被冤枉的?本宫根本就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啊!”
秋兰一脸惶恐地朝着皇帝磕头,哆哆嗦嗦地说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这一切都跟奴婢无关,奴婢只是帮着美人和太子放风而已!”
江美人脸色一变,要不是因为现在没有穿衣服,真恨不得上去撕烂她的嘴巴,她指着秋兰,破口大骂道:“贱人!你瞎说什么?”
“秋兰,跟朕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回头去问秋兰,人就是这样,很多时候只愿意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尤其是在遇到自己最不能忍受的事情的时候。
秋兰战战兢兢地说道:“回陛下,其实美人与太子私通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们每每都在这座废殿相会,奴婢只是为他们放风而已!”
“贱人!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快说!你被说收买了?”江美人不顾自己还赤裸着身体,上前挪了几步,真恨不得当场打死那个臭丫头。
秋兰害怕地退了几退,朝皇帝说道:“陛下请替奴婢做主,奴婢只是实话实说!”
“贱人!贱人!”北宫焰本来一直沉默着,听到这番言语,突然暴起,欲上前暴打秋兰。
“拉住他!”皇帝见他衣服都没有穿,看见他那个模样,就觉得烦躁。
殿外候着的侍卫,突然上前来紧紧拉住了北宫焰。
“父皇,不是这样的,儿臣压根就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儿臣本来一个人在这喝酒,后来……儿臣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北宫焰越解释越乱,他都还没有搞清楚事实的真相。
皇帝倒吸一口气,怒道:“来人,将江氏压入冷宫,太子禁足太子府!”
“诺!”侍卫连忙从殿外进来,将江美人和北宫焰都带走。
“陛下,臣妾冤枉……”
“父皇,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皇帝头疼地揉了揉脑袋,向贴身的太监嘱咐道:“传令下去,谁以后敢在宫中说起这件事,统统杖毙!”
“诺!”
江后不久之后就听说了这个消息,急忙火急火燎地赶来觐见皇帝。
“陛下,焰儿铁定是被冤枉的啊!陛下你怎可将他禁足?”江后满头珠翠凌乱,顾不得请安,以一种质问的语气看着皇帝。
“冤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跟我的后妃睡在一起,两个人衣不蔽体,这也是冤枉?”皇帝丢下手中的御笔,怒气冲冲地看着江后。
江后也被皇帝此时的语态吓了一跳,但还是说道;“焰儿从小在后宫长大,这么多年,哪里有传出他半点的风流韵事,他一心喜欢倚柔,陛下你也是知道的,他们新婚燕尔的,哪里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你不说我还没有注意,你一说我还倒真想起来了,那江氏的眼睛还跟太子妃十分神似,这大概就是你那好儿子跟她私通的理由吧?他到底是喜欢他的太子妃还是喜欢朕的后妃,恐怕他自己也弄不清楚吧?”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接受头顶上的绿帽子,就算是亲生的儿子,此刻他也不会维护。
江后气得捶胸顿足,说道:“陛下!焰儿难道不是你的儿子吗?你怎么能这么说他?”
皇帝掀翻桌上所有的东西,直指江后的眼,厉声道:“朕不缺这一个儿子,他要是当不好这太子,大有别人可以顶替!”
“陛下!”江后眼中火光四射,拉过凤袍转身离开。
第三十二章 坏事传千里
江后先到了冷宫,见了江美人,江美人已经没有了往日美艳骄傲的模样,一见到江后,就下跪求救道:“皇后娘娘,您救救臣妾吧!臣妾不想死啊!”
“想要本宫救你,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本宫说清楚,你为何会跟太子在一起?”江后的脸上罩着层层乌云,她傲然地立在江美人跟前,只用凤眼斜看着她。
“臣妾……”江美人哆嗦了起来,还是说道:“臣妾本来是去找兔子的,谁知在废殿里见着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喝得醉醺醺的,臣妾本来是想要将他送回太子府的,谁知太子一看到我,就不由分说地拉着我不放,臣妾只是一个小女子,力气哪里抵得过太子殿下,臣妾……”
“贱妇!”江后动怒,给了江美人一个巴掌,训斥道:“你是什么身份?竟敢玷污太子?累得太子的名誉受损!”
“臣妾错了!请皇后救救臣妾!”江美人连着向江后叩头,整个身体都在打抖。
“那你的婢女说你跟太子私通许久,是怎么回事?”江后嫌恶地退了两步,又问。
“臣妾不知道,秋兰铁定是被什么人收买了!”江美人声泪俱下,不住摇头。
“去将秋兰带来!”江后对锦娘吩咐道。
“诺!”锦娘即刻安排去找秋兰。
一个过程时辰后,锦娘回来禀告道:“娘娘,奴婢派人将宫里上上下下寻找过了,没有找到秋兰!”
“果然是被收买了!”江后低眼看着跪在地上缩成一团的江美人,半晌,她眼前一亮,幽幽问道:“你想活命吗?”
“自然!求皇后娘娘救命!”江美人仿佛抓住了一丝生的希望。
江后用她涂着正红蔻丹的手指直指江美人的眉心,道:“那你就写一份罪已诏书,写你是如何勾引太子殿下的,太子殿下完全是在神志不清的时候跟你在一起的!”
“娘娘!”江美人惶恐,这一份诏书写下就代表自己认罪了,还是勾引当朝皇储之罪。
江后见她不愿意,无奈地耸耸肩,道:“那本宫也没有办法了,你就在这冷宫里等着被陛下处斩吧!”
“写!臣妾写!”江美人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绝不肯放手。
笔墨伺候,不需要多久的功夫,江美人就写完了一份罪证,字里行间都是说自己如何如何勾引太子,太是一点错误也没有。
江后满意地看着那份罪状,同时微微斜眼,向锦娘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锦娘会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