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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帝独宠-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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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墨伺候,不需要多久的功夫,江美人就写完了一份罪证,字里行间都是说自己如何如何勾引太子,太是一点错误也没有。

江后满意地看着那份罪状,同时微微斜眼,向锦娘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锦娘会意,轻轻一点头,从袖中掏出一条丝巾,在江美人满怀希望地看着江后之时,猝不及防地绕到她的身后,绷直丝巾,从她的颈前绕过,狠狠地往后拉。

江美人瞬间就觉得自己呼吸不过来了,她拉着夺命的丝巾,嘴里还在向江后求救:“娘娘,不要,不要……”

“不要?”江后嘴上挂着绝美的微笑,“难道等你将我的儿子也一并害死吗?”

很显然,锦娘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不需要多久江美人就在她的丝巾下毙命。

虽然也是江家旁支的亲戚,但江后现在连她的尸体都不愿意再看一眼,闷声向锦娘问道:“你知道要怎么做吧?”

锦娘胸有成竹地应道:“娘娘放心!”

又是片刻的功夫,江美人的尸体就悬挂在大梁中央,地上还有她踢翻的凳子,最完美的自杀假象诞生。

紧接着,江后又去了太子府,北宫焰正将自己关在屋里里,江后心疼地迈进儿子的房间,屋子里很昏暗,而北宫焰正抱着头躲在角落里。

“焰儿!”江后虽然平时对儿子严厉,但此时只有心疼。

北宫焰一听见江后的声音,立刻抬起了头,满怀委屈地说道:“母后,儿臣真的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江后安抚似的拍了拍北宫焰的肩膀,道:“母后已经知道了,不是你的错!母后已经为你想好了退路,你只要将一切都推在江美人身上即可,都是她勾引你,你完全不知情的!”说着说着,江后赫然发现,北宫焰的额上还有一个伤口,连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谁伤了你?”

北宫焰忙用手捂住那个伤口,遮遮掩掩地回答道:“没事,不小心撞到而已!”

“跟母后说实话!”一手带大的儿子,怎么会分辨不出来他的谎话?

北宫焰搪塞道:“的只是不小心而已,母后你快回宫吧,父皇恐怕还在气头上,你帮我跟父皇求求情!”

江后脸色不善,心中有了猜疑,但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嘱咐儿子要按时吃喝,剩下的事情她会摆平。

江后一出房门,锦娘就在外面候着,她向锦娘问道:“怎么样?”一进太子府,她就觉得这气氛不对劲,人人都惶惶不安的模样,而且也没有看到江倚柔,连忙让锦娘前去打听。

“据说是太子跟太子妃起了争执,太子妃误伤了太子,太子才会一气之下进宫,才有了那件事!”锦娘答道。

“江倚柔!”江后眼中透露着森森寒意,转身往江倚柔的院子去。

江倚柔听见江后往这边来的消息,一颗心顿时七上八下,但还是努力保持镇定,到门口接驾:“拜见母后!”

江后怒气冲冲,质问她道:“你跟本宫说清楚,焰儿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母后,儿臣,儿臣只是一时失手!”江倚柔开始结巴,这位皇后姑姑,就是她爹也要忌惮三分。

“啪!”话音刚落,江后就一个巴掌下去,十几年来她对这个侄女疼爱有加,可是这个侄女竟然这般不争气,“你给我听清楚了,焰儿是当朝太子,是本宫的儿子,是你的夫君!他就是你的天,本宫不管你在娘家是被如何惯大的,但现在你是本宫的儿媳妇,就得守皇家的规矩,守着本宫的规矩!你下次要是再敢跟焰儿起冲突,伤着焰儿分毫,不要怪本宫不念姑侄情分!”

“诺!柔儿知错了!”江倚柔诚惶诚恐,江后从来都没有对她这样厉声说过话,为了北宫焰,这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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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浅夕从街上回来,街头巷尾说的都是当朝太子和皇帝后妃私通的事情,这就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

孟浅夕回来的时候,北宫玄琛也已经下朝了,北宫玄琛上前拉住她的手,呵着热气为她取暖。

孟浅夕嘻嘻地笑着,问道:“朝堂上的情况怎么样?”

“北宫焰还在禁足当中,并没有解禁,皇帝脸色不好,在朝堂上不多久便宣布退朝了!”北宫玄琛笑道。

“怪不得你今天回来地这么早!”两个人说着已经走进屋子当中,孟浅夕将披风脱下。

“外面的情况如何?”北宫玄琛替她接过披风。

“如你所料,大街小巷,都在盛传北宫焰的丑闻,他这个储君在国人心中的形象可是要大打折扣了!对了,秋兰处理得如何?”秋兰是这件事情的参与者之一,一定不能掉以轻心。

“我让明仕送她一家老小远离,给了她足够的金子,她不是个愚笨之人,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北宫玄琛物色了很久,才收买了秋兰为他做事,自然是不能出错。

“那就好,听说江美人畏罪自杀,还写下了自己的罪状,这多半是江后的伎俩吧?”孟浅夕猜测道。

北宫玄琛点头:“这还用说?皇帝要是相信的话,也就不会至今还生着闷气,也不给北宫焰解禁!”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是否该给北宫焰再加一把猛火?”孟浅夕总觉得这把火烧得还不够猛,江后和江野只要再努力一阵,皇帝不至于真的放弃这位太子殿下。

北宫玄琛笑而不语,抬头望天,天色阴沉,半晌,他道:“今晚会有冬雷,还会有一场暴风雪!”

“暴风雪,跟北宫焰有什么关系?”孟浅夕实在是猜不透。

北宫玄琛还是不答,猛地抱住了孟浅夕的身子,油嘴滑舌地说道:“若是把爷伺候高兴了,爷就告诉你!”

“你干嘛?色狼!”孟浅夕躲避不及,满脸已经被他亲了个遍。

夜半三更,孟浅夕被雷惊醒,她一颤,想起白日里北宫玄琛说过的话,急忙将去推着北宫玄琛的身子,说道:“玄琛,打雷了,真的打雷了!”

北宫玄琛早已清醒,他将孟浅夕揽入怀中,轻轻咬着她的香肩,说道:“听到了吗?现在开始下雨雪了?”

窗外果然有簌簌的拍打声,孟浅夕将头埋进他的怀中,说道:“你都可以做天气预报了!不过,你现在该告诉我,为什么这场雨雪与北宫焰有关了吗?”

“你还没有把爷伺候好呢!”北宫玄琛慵懒地应道。

“你!”孟浅夕狠狠在他胸前咬了一下,啐道:“你还要我怎么做?”

“哈哈!”北宫玄琛畅声笑着,一个翻身将孟浅夕压到了身下,在把她全身上下都亲了一遍之后才说道:“北宫焰不是西郊行宫的总监工吗?西郊刚刚建起了城墙,这场雷雨足够摧毁那座墙!”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天家用得可是最好的材料啊!”

“若用得是最差劲的材料呢!”

孟浅夕头一歪,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在材料里面做了手脚?”

北宫玄琛摇摇头:“此言差矣!哪个官不往自己的口袋里面捞油水啊?上头欲购的是最好的石材钢材,可是每个环节每个人贪一点钱,那么自然就用不上最好的了,只能用半好的,我再去材料商哪里做点手脚,他们就只能用最差的了!他们用的材料本来就不够好,我今晚只要在城墙上做一点手脚,刚刚伫立的城墙经过一夜的风吹雨打,一定会倒下!”

“我夫君的脑子可真好用!”孟浅夕甜滋滋地赞美道。

“现在才知道为夫的聪明?来来来!香一个!”北宫玄琛一指自己的侧脸。

“色狼!”嘴上这么骂着,但是孟浅夕还是乖乖地将自己的小嘴送了上去。

外面虽然雨雪交加,但是暖融融的屋子里,两个人相拥取暖,再大的风雪也不畏惧。

------题外话------

明天依然晚上更新~

第三十三章 意图造反,叛徒告密

第二日,果然如北宫玄琛所说的,西郊新建起的城墙倒下了一大半,皇帝立刻命人去调查,才知道是因为间城墙的石料用的是最次的,所以新建的城墙才会抵挡不住夜间的雷雨。

而西郊行宫的负责人是北宫焰,一时间,长安城又谣言四起,说是北宫焰中饱私囊,将国库用来盖行宫的钱,统统收入囊中。更有甚者,说是因为北宫焰想让皇帝早升天,所以粗制滥造了西郊行宫,皇帝住进去要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也只能怪天灾人祸。

流言都是长翅膀的,皇帝听到这些流言蜚语,也难免气上心头,病倒在了龙榻上。

太子府虽然在禁闭之中,但是只要有心,依然可以让流言飞进去。可是这一切都已经入不了北宫焰的耳,江后在为他的事情忙里忙外,可是他的心里只记挂着他和江倚柔的儿女情长。

自那日与江倚柔矛盾以后,北宫焰果然遵守当日诺言,并没有再碰过江倚柔,但是他为了刺激江倚柔,但凡是长得有点姿色的婢女,统统都被他宠幸过,有些甚至还赐予了封号。

江倚柔气势汹汹的闯进了北宫焰的卧室,只见正抱着两名婢女饮酒。

两名婢女一见着江倚柔,就像耗子见到猫一般,即刻起身要走,北宫焰却不放她们走,紧紧将她们拥在怀中,一脸挑衅地看着江倚柔问道:“怎么了?太子妃?”

“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你知不知道?你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花天酒地?”江倚柔跺脚,上去将北宫焰的酒壶统统摔在地上,顿时响起一片乒乒乓乓的声音、

“是么?说了些什么?”北宫焰喝得半醉,依然挑衅地看着江倚柔,他喜欢江倚柔此刻的气急败坏,这是这么多天来,江倚柔主动找他说话。

“说你不仅与父皇的后妃私通,还中饱私囊,对西郊的西宫随便应付,意图谋反啊!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堂堂正正地去面对这些事?母后和我爹爹为了你的事情都要急疯了,可是你看看你!”江倚柔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北宫焰,纵然她不喜欢北宫焰,也不想因为北宫焰拖累了自己,拖累了整个江氏。

“我?我怎么了?”北宫焰耸耸肩,“我好得很啊!你是不是很想你的玄琛哥哥啊?可是无奈,他早就死了,化成灰了,不对,是连灰都没有!你要是跪下来求我,舔舔我的脚趾头,江倚柔,我可能还会原谅你一次!继续让你做我的娇妻太子妃!”

“不可理喻!北宫焰!我告诉你!你永远都不要想和我的玄琛哥哥相提并论,你没有这个资格!”江倚柔气急败坏,这个北宫焰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罢了,她转身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江倚柔!你这个贱人!贱人!”北宫焰对着江倚柔的背影嘶吼着,恨恨地推开自己身边的两名婢女,骂道:“滚!滚!统统都滚!我才是当朝太子,我怎么可能比不上任何人?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两名婢女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北宫焰在长安城的丑闻越穿越烈,连他在太子府中不好好面壁思过,只顾着花天酒地的传闻都传到了街头巷尾,一时间,天汉的百姓都对这位未来的天子失望透顶。

杨公诚一类的忠烈之士,更是在朝堂上提出了废太子的提议,朝堂上人心惶惶,江家这棵大树好像突然从内生出了白蚁,人人自危。

北宫焰的名声越来越差,而皇帝至今没有接触太子府的禁足,江野更江后更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大哥,你说现在干怎么办?”江后已经许久不叫江野为大哥,此番这般说道,依然是被逼急,只盼着江野能为北宫焰寻一条生路。

江野现在膝下只有一个江倚柔,当然是一心一意为北宫焰谋划,此时,他脸色铁青,说道:“皇后,我们干脆来个釜底抽薪!”

江后一惊,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皇帝越来越不看重我们江氏,太子又一连这么多天都出现了丑闻,朝中已经有人怂恿皇帝废太子,现在趁着我们手上还有兵权,不如……”江野的意思已经呼之欲出。

“你的意思是逼宫?”

“正是!反正现在皇帝的身体不好,趁着我们手上还有权利的时候,直接……”江野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等到皇帝死,太子登上九五之尊的时候,就没有人再敢说太子现在的丑事了,到时候天下还是我们的?”

“不……”江后开始犹豫起来,她虽然想救自己的儿子,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害死皇帝。

“皇后,现在不是你犹豫不决的时候,你对皇帝还有一份情,可是他对你呢?他有多少天没有踏足椒房殿了?太子出事之后,他更是每每避开你的求见,我们要是在不先下手为强,将来受苦的可就是太子殿下了!”江野知道自己的妹妹对皇帝是有情愫的,可是眼下能劝服皇后对皇帝下手,只有拿她唯一的宝贝儿子来说事了,他知道,在妹妹的心中,不管对皇帝有着如何的情义,儿子肯定还是摆在第一位的。

江后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时间突然沉寂了下来,空间好像都凝结了起来,许久之后,她终于点头道:“一切就按照大哥的意思来办!”

江野得到这个答案自然是很高兴,为了不让别人有所察觉,出宫之后,他就开始秘密部署一切。

夜半之时,有一名不速之客闯入了大将军府。

“你是何人?”江野看着黑夜中的那团影子,朗声问道。

那个黑影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来人!”将黑影不回答,江野突然唤了起来。

“大将军,劝你还是不要叫人为好!”那个黑衣人默然转过身来,一张阴沉的长脸,一双如鹰一般的锐眼。

“你究竟是何人?”这是一个浑身散发着阴气的年轻人,江野可不记得,何时认识了这样一个人。

“在下义云教朔风门门主秦墨沉。”秦墨沉也不卖管子,直接自报家门。

江野脸色一变,叫道:“义云教的乱党,胆敢私闯我的府邸?真是不知好歹!自寻死路”

秦墨沉摆了摆手,道:“你错了,大将军,我今天来是告诉你一个重要的消息!”

“什么消息?”江野半信半疑。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故人裴修的下落吗?”秦墨沉双手环抱着自己的双肩,玩味地看着江野。

“裴修?”江野浑身一颤,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裴修当年从那场屠杀中失踪,十几年来杳无音信,江野还以为他早就死了。

“没错,你真的不想知道吗?”秦墨沉再一幽幽问道。

“你到底有何目的?此番来此到底为的是什么?”江野没有放松警惕,指着秦墨沉。

“我要你帮我杀了裴修!”秦墨沉的眼底划过一丝异样的杀机,在这寒夜中让人看起来毛孔悚然。

“你先说裴修到底在哪里?”江野还不能完全相信他。

秦墨沉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道:“裴修就是你们朝堂一直想抓获的义云教的教主!”

“此话当真?”江野几乎信以为真,但是转瞬,他有觉得不对,问道:“他是你的教主,你是义云教的门主,你为何要出卖他?”

“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十八年前秦家被灭门的案子?”秦墨沉问起这话时,眼里显然有着悲痛。

“通敌卖国,意图谋反的秦家?”这件事当时造成的轰动很大,江野立刻便能想起来,当时秦家被抄家,一家老小都被斩首,但是听说秦家小儿在外拜师学艺,当时去抓获秦家小儿的时候,秦家小儿早已不知所踪,难道就是眼前这个年轻人?

“没错,我就是秦家的遗孤!要不是我在外拜师学艺,我也早就死于非命,都是他裴家害的!”秦墨沉语气狠戾,眼神可怖。

江野的眼睛一眯,他怎么会说是裴家害的?当年朝中的情况是裴家一支独大,他们江家,杨家,还有秦家皆是平起平坐,在朝中被裴家压了一个头。

江家为了巩固势力,决定先从杨家和秦家下手,但是杨家是军功世家,世代忠义战功累累,也深得皇帝信任和倚重,不好向杨家下手,他们便将目标定在了秦家。

这件事是江野主导的,制造了一系列伪证陷害秦家,但是又怕事情不成功,反遭秦家记恨,于是他们就秘而不动,将这个烫手山芋交给裴家来解决,果不其然,裴家过不多久就发现了秦家叛国的“证据”,上报给皇帝,皇帝下令彻查秦家。

由于江野把这次的伪证做得十分充足,秦家的几位老人,又因为往日立了一些功劳,在朝中目中无人,所以皇帝也有所忌惮,在秦家搜出了许多“铁证”,于是皇帝不仅抄了秦家,还将秦家一家满门老小都斩杀。

江野想到这不禁要拍拍自己的胸口,还好这个秦墨沉以为害他们秦家的是裴家,不然此时此刻,他手中的那把长剑恐怕是要面对自己的胸口了。

江野努力扯出一丝笑容,问道:“既然裴修是你的仇人,你为什么还在他手下做事呢?”

“在这之前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秦墨沉悻悻地答道。

那日裴修和北宫玄琛在凉亭见过面后,秦墨沉不仅派漆夜在暗中观察骠骑将军府的状态,自己也密切注意裴修的动态。

在北宫玄琛传出要成亲的消息之后,裴修虽然不能出席婚礼,但是在婚礼那天,裴修一个人望着月亮许久许久,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眼里时而又泪,又时而感叹地笑着。

后来,他发现了裴修又一个去处,那就是望幽谷深处一个不为人知的地下洞穴,那个洞穴有着着机关,裴修每次进去之后洞口都会消失,在里面呆上许久才出来,出来之后每每都会红着眼眶。

他之前也知道这个洞穴,但是他只是以为裴修在那个洞穴里闭关练功,可是越看裴修的状态越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料定,那个洞穴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他在暗中观察裴修开关机关的手法,有一次,便偷偷溜了进去,才发现了那个洞穴中的惊天大秘密。

因为那个地洞里面,摆放的统统都是裴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的灵位,秦墨沉这才知道,原来他叫了十几年的义父是裴修,是他的仇人。

“你怕你的力量不够杀了他报仇?或是杀了他之后你不能脱身,所以就来告诉我,对吗?”江野才猜到了秦墨沉此行的目的。

秦墨沉并不否认:“事实的确是这样,而且,我还可以再给你提供一个消息。”

“什么?”江野已经开始相信秦墨沉的情报,因为他眼里的憎恶与杀机。

“这么多年来,想必你都在找寻北宫玄琛这个人吧?”北宫玄琛对于他来说不重要,可是他知道,对于江野一定很重要!

“怎么?难道北宫玄琛的消息你也知道?”裴修是北宫玄琛的舅舅,难保他们现在不会有联系。

秦墨沉自得的一笑:“孟狂就是北宫玄琛!”

“你说什么?”这一句犹如晴天霹雳。

“我说孟狂就是北宫玄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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