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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帝独宠-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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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恨地打了自己两下,自己为什么要姓江?不然也不会惹得玄琛哥哥厌恶,现在一定要帮助玄琛哥哥,不然等北宫焰真的得逞了,那么玄琛哥哥一定会死的!

北宫玄琛这边也一刻也不敢耽搁,他们已经快速赶回长安城,远远地,就见城门设置着重重关卡,官兵在质问一个又一个行人。

“玄琛,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江野不让我们进长安城?”孟浅夕问道。

“多半如此。”北宫玄琛点头,江野比他们早回来,肯定已经在部署着什么。

“那我们该怎么做?”孟浅夕此刻也是心急。

北宫玄琛正在凝神细想,突然从长安城内骑出一骑快马,北宫玄琛定睛看去,欣喜地叫道:“是杨二哥!”

杨新骑马转眼就到他们二人跟前,语气急切地说道:“我们现在到城外去调集军马,江野已经准备逼宫!”

北宫玄琛骇了一跳,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太子妃跑到我家告诉我的,我开始不相信,毕竟她是江家的人,还是北宫焰的太子妃,但我觉得城内的情况越来越不对,由不得我不信!”当时江倚柔急匆匆地去找杨新,只说太子要逼宫,让孟狂小心,还要让孟狂前去救驾,杨新一开始不相信,但见她说得情真意切,泪水连连,便暂时答应了下来,后来更是看见城内多了许多兵马,才彻底相信江倚柔的话。

“江倚柔?”北宫玄琛和孟浅夕诧异地对视,看来江倚柔应该知道了什么。

几个人不在多聊,城外还有杨家军和孟家军的兵马,几人连忙往军营里去。

未央宫

皇帝因为北宫焰的事情气得病倒在床上,昏睡了好几天,此刻他慢慢睁开眼睛,只见他的皇后正坐在床边上。

“你怎么来了?”皇帝不冷不热地问道。

“于情,你是我的丈夫,我是你的妻子,于理,你是天子,我是国母,我来看你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江后很温柔地说出这句话,一如很多年前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一般。

“不必了,朕还死不了,要是为你儿子求情的话就不必开口了,回去吧!”皇帝支撑着自己起身,靠在床头。

江后一皱眉头,轻声细语地道:“北宫令,你真绝情,这么多年来,我为你打理后宫,为你养育儿女,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江挽情,你是做了什么才登上皇后的宝座,你自己心里有数,这些年朕已经给足了你面子,不要再给脸不要脸,滚出去!”不过是说了这几句话,皇帝心里动怒,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这么说,你真的什么都知道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江后眼中含情脉脉,没有要移步的意思。

“你以为你们姓江的真的能够瞒天过海吗?朕三年前就已经知道了,朕听到了你跟你那个恬不知耻的兄长的对话,要不是念着焰儿,朕早已经将你们千刀万剐,既然你的儿子不争气,就不要怪朕无情了!”皇帝并不愿意多看江后一眼,一如多年前对待裴后一般。

“你真的要废了焰儿?”江后质问道。

皇帝狠狠地点头:“对!朕绝对不会再姑息养奸,让你们姓江的胡作非为!”

江后突然歇斯底里起来,站在床边,怒道:“这么多年,你心里还记挂着裴馨?我付出了这么多努力,你还是只记挂着裴馨?”

“当年要不是你们做的事情,馨儿压根就不会死,琛儿也不会下落不明!”这永远都是他心口的伤疤。

“是么?”江后轻笑一声,“是你自己被情感迷了眼睛,是你自己不相信裴馨母子的,你要是真的有那么爱她,你为什么不相信她?你如果对她的感情真的有那么坚定不移,我们又怎么会有可乘之机?”

“江挽情!”这一次皇帝看了江后,带着十足的厌恶与悔恨。

江后退了一步,摇摇头,道:“你就是这样,耳根子软,听风就是雨,是你自己害死裴馨母子,是你!夜半会梦到他们母子找你索命吗?可是你下令放火烧他们母子的!”

“闭嘴!闭嘴!”为什么要提起他心中在流脓溃烂的伤口?为什么?

江后毫不畏惧地看着他,反问道:“为什么要闭嘴?我江挽情十七岁的年纪就被献给你,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只独宠你的皇后,我夜夜独守空闺,即使我第二年生下了焰儿,你对我母子的恩宠也及不上对裴馨母子的冰山一角!我那么仰慕你,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哪怕你只要多分一点宠爱给我也好啊!我多希望你能多抱一抱焰儿,可是你一门心思只在你的长子北宫玄琛身上,那我只有采取一些特别的手段了!”

“所以你就挖出那些陈年旧事,让谣言满天飞?”皇帝眉头深皱。

“对!”江挽情无奈地点着头,脸上的表情狰狞之极,“裴馨跟秦家的大公子秦端夫曾经有一段情,在裴馨嫁给你之前,他们甚至已经私定终身,我也是让我大哥打听了很久才打听出来的,你那么爱护裴馨,我想知道这个你一定很受不了,没有想到你竟然能一笑置之,你竟然可以说前尘往事不必再提!”

江后越说越气愤:“那我只有几次三番制造他们幽会的假象了,北宫令,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你开始误会裴馨,不听她的解释,转身投入我的怀抱。秦家灭门案中,秦家通敌卖国的证据是一部分,但我知道,其实你更想要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秦端夫死不是吗?所以你根本就没有彻查那个案子,你抄了秦家,杀光了秦家人!对了,我忘了告诉你,秦家通敌叛国也是假的,是我们江氏给他们制造的证据,刚刚好也圆了你想杀秦端夫的梦,不是吗?”

“贱人!贱人!”皇帝一通乱叫,当时他就是中了这个女人的计,才会冷落裴馨,将秦家抄家斩首。

江后嗤笑一声,道:“你也不比我好多少,裴馨为了秦家的事情向你求情,你心中盛怒,更是彻底的冷落她。可是你睡在我的枕边,还是一口一个地叫着‘馨儿’,你让我情何以堪啊?我以为你会彻底废了裴馨,可是没有想到你只是冷落她,冷落整个裴家,却没有要废后的意思!我只能给你再添一把火,说北宫玄琛根本就是裴馨和秦端夫的孽种,不然我想你永远也不可能真的放下裴馨!”

皇帝痛苦地回忆起来,当年不知道为什么宫里开始有谣传,北宫玄琛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而是秦端夫的孽种,他几个晚上夜不能寐,他让人偷偷取了北宫玄琛的血液来做滴血验亲,没有想到他和北宫玄琛的血液当真不能融在一起。

“你在血液里做了手脚?”皇帝想到那两滴不能相融的血液脊梁骨就阵阵发麻。

江后不置可否地点头,“否则,怎么会上演亲生父子血液却不能相容的戏码?”

之后,皇帝就一病不起,江野请来一位海外高人名曰嬴祖,为他治病,却说裴馨母子是天狼灾星,他一直很相信恶狼的传说,也憎恶裴馨对他的背叛,认为北宫玄琛是个杂种,所以狠心将他们烧死,同时将裴修满门抄斩。

直到多年以后,他完全依赖上江家,一日躲在江后寝宫中想给她一个惊喜,听到了她和江野的对话,才知道,这些年,他都做了些什么蠢事。

“江挽情!”皇帝欲挣扎着上前去打江后,可是才刚爬起一步,整个身子就瘫软在了床边,只能气喘吁吁地瞪着江后。

“北宫令,你不必如此,现在整个皇宫,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了,你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江后像看笑话似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轻摇着手指头。

“你想做什么?你想逼宫?”皇帝往床内缩了一步,这个江挽情简直胆大包天!

“你还不算太笨!”江后从袖中掏出一张明黄色的诏书,道:“你若是在这个传位诏书上加盖玉玺,将皇位即刻传给焰儿,我就暂时先不杀你,我留着你多活几年,看看焰儿是如何地管理我们的江山社稷的,若是你不乖乖从命的话,鹤顶红已经为你备好了!”

“你做梦!这个皇位我绝对不会传给焰儿,不会让江山社稷落到你们江氏手中!”皇帝用尽全身力气,破口大骂。

江后斜睨着他,“你最好配合一点,不然,痛苦得不止是你,你的宝贝长子北宫玄琛也一样会痛苦地死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琛儿?琛儿还活着?”皇帝的胸中突然柔软了一下,像是很多年的梦境突然成真了。

“看来你还不知道呢,北宫玄琛就是孟狂,孟狂就是北宫玄琛,他可是回来报仇的呢,找你报仇,找我们江家报仇,你念着父子亲情,人家可未必认你这个烧死他母亲的凶手!”江后的每一句话都说的不留情面,直戳进皇帝的心口。

“孟狂就是琛儿?”皇帝不停地呢喃着这句话,怪不得他的身上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怪不得他与所有的年轻人都不同,怪不得……皇帝的嘴角淡淡地挂了一丝笑意,他的琛儿回来了,他找了这么多年的琛儿,回来了。

江后看见皇帝笑着满足的模样,心里就大为不快,“怎么?你想让北宫玄琛继承你的皇位?想都别想!你们都得死!”

皇帝突然有了一种无所畏惧之感,“朕死可以!但是皇位一定要传给琛儿,这是这么多年朕欠他的!这是他应得的!”

“北宫令!我恨你!玉玺在哪里?我要你加盖玉玺,将皇位传给焰儿!”江后气急败坏,拿着诏书上前,一字一句地质问道。

“有本事,你就自己找出来!”皇帝别开头,神色淡然。

殿外突然有了巨大的喧闹声,江后将诏书扔在皇帝身上,笑容诡异地问道:“听见了吗?焰儿他们来了,你完了!北宫玄琛也完了!”

皇帝的心“咯噔”一声掉了下去,那一年的冬天,也是这般火光喧天,难道相同的事情要在今天上演吗?

第三十六章 驾崩

“江挽情!你快出来!整个皇宫已经被我包围了,你们的计划已经失败了!江野和北宫焰现在都在我手上,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杀了他们俩个!”窗外,是北宫玄琛低沉的怒吼声。

“什么?”不是北宫焰的逼宫,而是北宫玄琛的反击,江后一惊,脚一软,整个人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皇帝十分畅快地笑了起来,“江挽情,你没有想到吧?琛儿果然是朕的好儿子,朕就知道他不会让朕失望的!”

江后从窗户的缝隙往外一看,果然看见外面都已经被北宫玄琛的人占领了,都是孟家军和杨家军,江野和北宫焰都被五花大绑起来,脸上还负着伤,显然刚才已经是经过了一番激战。

“不行!焰儿不能死!”江后左右环顾,眼神犀利,最终从发间取出一支锐利的发簪,上前狠狠将发簪抵在皇帝的脖子上,将他整个人从床上拉了起来,绝情地说道:“北宫令,休怪我无情,我只有焰儿这一个儿子,他不能死!”

江后将皇帝从寝宫内拉了出来,江后看着面前黑压压的一干人等,怒道:“快放了大将军和太子,不然我就杀了他!”

“不!”皇帝的身体本就虚弱,此时仿佛是用尽全身的最后一丝力气,叫道:“抓住这两个乱臣贼子!”

“北宫令!”江后的发簪逼进了一寸,皇帝的脖子上涌现出血滴。

“朕本就已经活不久了,这条命你要拿去,拿去便是了!”皇帝从出来那刻起就将目光紧紧锁定在北宫玄琛身上,现在仔细看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庞,是有几分长得像裴馨,那双幽蓝的眼睛,的确是像一双狼眼,自己竟然一开始会被这小子说自己是半个楼兰人给糊弄了,真是有意思,这个混小子!

“琛儿!”皇帝欣喜地叫着,浑然忘了自己现在身处险境。

北宫玄琛一愣,已经许久没有听到皇帝这么叫自己了,久到像上辈子的事情,北宫玄琛不自觉地迈出步子,上前几步。

“北宫玄琛!不许过来!不然我就杀他!”江后心急如焚,不停挥舞着簪子吓唬北宫玄琛。

北宫玄琛身怕江挽情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事情来,默然停下脚步,可是江后这一句“北宫玄琛”让现场小小的沸腾起来,现场的人都知道孟狂就是北宫玄琛的人并不多,但是江后这一句,让所有人都知道北宫玄琛的真实身份。许多人还记得天狼灾星的传说,北宫玄琛不止是天狼灾星,他幼年逃窜,更是钦犯的身份啊,此刻,众人看着北宫玄琛的眼神变得有几分闪躲。

“你们还不将他抓住!他可是会危害江山社稷的天狼灾星!”江后抓住了众人心中的弱点,开始攻击北宫玄琛。

“不!我北宫玄琛是堂堂正正的人!不是天狼灾星!”这一次,北宫玄琛终于可以昂首挺胸的向世人说明自己到底是谁。

“他就是天狼灾星!现在又来为祸人间了!你们还不将他拿下!”北宫焰见状,不忘添油加醋。

“住嘴!”杨新呵斥一声,虽然听到孟狂就是北宫玄琛的消息也是吓了一跳,但是他绝对不允许北宫焰这样诋毁北宫玄琛,他跟北宫玄琛在军营相处了那么久,绝对相信北宫玄琛的为人,就算他隐瞒自己的身份,也是身不由己,但一定不是什么为祸人间的天狼灾星。

在场的士兵多都凌乱了,一个是逼宫不成的现任皇后和太子,一个是以天狼灾星身份重归皇宫的前太子,到底该听谁的?

“不!北宫玄琛不是天狼灾星!裴家也不是天狼灾星转世,这一切都是江氏的阴谋!”喧闹的人群中,突然有一句清亮的女声响起,正是孟浅夕,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位道人一位尼姑,正是嬴祖和法空无疑。

江野和江后看到这一幕,皆是面面相觑,惊恐的一颗心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贫道可以证明前太子北宫玄琛不是天狼灾星!”嬴祖手握拂尘,看起来恭恭敬敬的模样。

在场许多人都认识嬴祖,他就是当年指证裴后母子是天狼灾星转世的人,如今他愿意出来作证,最能说明一切。

“嬴祖,你还不快快说来!”虽然皇帝已经知道北宫玄琛是无罪的,但是光他知道不行,他现在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才能不让北宫玄琛日后落下诟病。

“贫道该死!”嬴祖像忏悔般的跪下,说道:“贫道本在蓬莱岛上潜心修炼天狼咒,这是一种被世人唾弃的恶咒,是可以让人身变为狼身的咒语,当时江野知道有这个咒语,非要请我出山对当朝国母和太子施咒,我一时鬼迷心窍,便随江野进宫,花了许久的时间,在裴皇后和前太子的饮食上做了手脚,他们每日吃下的都是代有符咒的时候,更是在冬至日那天,在椒房殿对二位施法,酿造了一场灾祸,贫道罪孽深重啊!”

法空也站出来说道:“贫尼也可以为前太子作证,贫尼本也是蓬莱岛上的修道之人,对天狼咒也有所了解,蓬莱岛的石洞上还刻有天狼咒的咒语,陛下派人去查看便知!若是陛下还不信,大可让嬴祖拿一名死囚让嬴祖做天狼咒的实验,只需数月,嬴祖就可以将一个四肢健全的人变成一只只能在地上爬行的狼!”

皇帝眼见这么多人为北宫玄琛作证,心中欣慰,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句: “江氏一族诬陷国母储君,丧尽天良,无恶不作,篡位逼宫,意图谋反,证据确凿!朕即刻下旨,将江氏一族满门抄斩,废除北宫焰储君身份,一并处置!大皇子北宫玄琛即刻封为储君,是唯一的皇位继承人!”

“北宫令!你在说什么?我要你收回成命!收回成命!”江后不能接受,死死握住皇帝的肩膀,不停地摇晃。

“不!父皇!儿臣知错了!求您饶恕儿臣的罪过吧!”北宫焰收到了刺激,面上带泪,哀求皇帝。

江野死咬住嘴唇,在江家军被北宫玄琛打败那一刻起,他就已经预料到这一刻的到来了。

“江挽情,你不要再做垂死挣扎了,江家完了,你也完了!”北宫玄琛逼进。

“不会的!”江后面对北宫玄琛强大的气势,不断后退,手也开始打抖。

“母后!不要屈服!母后!救我!”北宫焰绝望地呐喊着。

江后往日的镇定与优雅,这一刻什么也不剩,突然从宫殿的角落处跳出一个黑影,将江后扑在了地上。

江后一惊,手上紧紧握住的发簪也掉落。

就在此时,北宫玄琛赶紧从上去,将皇帝救下,孟浅夕也奔上前来,抽出帕子紧紧捂住皇帝脖子上的伤口,叫道:“快宣太医!”

刚才混乱的场面由于这个黑影的出现,突然变得平静,江家最后一个顽强分子也被征服,宫殿内江后带来的锦娘之人都连忙向皇帝下跪求饶:“陛下饶命!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啊!”江后突然一声惨叫,众人转过头去,才发现刚才被扑倒的江后脸上被锋利的匕首划出了一道血口子。

刚才众人只关心皇帝的安危,忽略了制服住江后的那个人,此时看去,北宫玄琛简直不能再惊讶了,现在坐在江后身上的竟然是雨娘姑姑!

雨娘当时本在废殿刷马桶,可是看宫中突然多了许多士兵,就知道大事不妙,那时正是宫里最乱的时候,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她。当时北宫玄琛在废殿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给她留了好几样东西,其中有一柄是削铁如泥的匕首。

雨娘用那把匕首破开了栓住自己十几年的脚链,然后偷偷前往皇帝的寝宫躲在暗处,一直躲了这么久,直到刚才,裴家被平反,北宫玄琛被宣布是下一任的皇位继承人,江家要被满门抄斩,她再也遏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了。

此刻,她拿着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狠狠地坐在江挽情的身子上,一手紧紧抓着她的双手,一手在江挽情驻颜有术,徐娘半老的美丽脸庞上一刀一刀地划着。

“啊!啊!”江挽情本就受了袭击和惊吓,全身使不出劲,此刻对于雨娘的毁容她更是没有办法力气反抗。

“江挽情!你也有今天!”雨娘满是疤痕的脸上有着狰狞的微笑,“你不是很漂亮?很得意?很喜欢毁别人的容貌吗?今天,我也让你尝尝被毁容的滋味!等你毁了容再去阴间,皇后娘娘一直在那等着你呢!皇后娘娘见着你这副模样一定很高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母后!母后!”北宫焰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无奈他被紧紧束缚着,半分否动弹不得,只能干着急。

雨娘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她的手比她的心更快,毫不留情地给了江挽情的脸蛋一刀又一刀。

没有人阻止雨娘,因为有这一天完全是江挽情咎由自取,北宫玄琛也清楚明白地知道,唯有这样,才能让雨娘十几年来受的屈辱稍稍有所缓解。

直到江挽情满脸鲜血的昏死过去,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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