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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苏一遍-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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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间儿子有事先回了东宫,因出来时没带宫人,也只能让太子妃一人回宫,谁知左等右等不来,听说是在母后这,我这才急忙跑来了。”

    皇后忽而讪讪,“是吗……”

    宇文泓凝视上首片刻,眼神一偏又落到吴玉贞身上,直看得对方后颈发凉,才道:“不知是谁在背后向母后嚼舌根,但以后还请母后多信任太子妃一分,毕竟她才是您的亲儿媳。”

    吴玉贞如坐针毡。

    “知道了。”皇后嗔他一眼,转去对闻樱时,厉色褪去,已变得和颜悦色,但一时拉不下脸面来,随口安慰了两句。待她再看吴玉贞时,表情已经疏冷了许多,显然被宇文泓提醒了。

    她先前一直当吴玉贞是亲儿媳,便拿她当半个女儿看待,自然亲近,对方一报上来,她立刻便信了,再加上怒气冲昏了头,便没想太多。但眼下再一细想,吴玉贞一个三皇子妃的身份,无论如何,上赶着挑拨太子与太子妃的感情,实在不该,也过于引人琢磨。

    闻樱本来已经准备好了一场大战,以为不能善了,谁知宇文泓行事果断,迅速就将事端平息了,让她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宇文泓牵起她的手,道了声:“走吧。”

    她才点了点头,随他走了出去。

    夜里的宫道静悄悄的,两人之间也是静悄悄的。

    皇后不知真相,从闻樱心中窥视答案的宇文泓,自然不会不知道,她确实是和宇文h在一起。

    他出来后步伐迈得快,没一会儿就拉开了距离,待发现她气喘吁吁没能跟上,才慢了下来,渐渐与她并肩走在一起。两人都像在心里梗着一口气,没有说话。他无声地沉默,压抑而克制,她则如同怀揣着一只兔子,心跳飞快。

    浓沉的夜里,路的远方仿佛蛰伏在暗中的一只怪兽,两旁路灯是他森然的眼睛,使她打了个寒噤,他的手又握紧了一些。

    “这不是我的错……”她终于开了口,却还是堵着一口气似的,心里却说得欢快。

    【怎么办,他一定是生气了!都怪我不该贪玩,怎么办怎么办,端茶、送水、捏肩、捶背,要不让他打一顿出气?不过他应该不打女人吧……唔,他怎么才能不生气?】

    宇文泓倏尔转过了头,“芝芝?”

85、重生太子の读心术(十七)

    闻樱听到他唤,茫然地眨了一眨眼,“嗯?”

    随后,她便落入了宇文泓温热的怀抱里,宽阔的肩膀如高山,替她遮蔽风雪。他开口嗓音微哑,“你何时回来的?”问完又觉不对,小心地探问,“你……知不知道近日身体里的情形?”

    “……好像知道一点。”她像是这才明白他想问的话,同样小声地道,“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听不见,我是发癔症了吗?还是鬼怪附了身?要找道士来驱邪吗?”

    这样天马行空的想法,确是芝芝无疑,他满腹忧虑,被她一连三个问句冲散个干净,不禁胸腔震动低笑出声。

    “你笑什么。”她推搡他一把,很不高兴,“我是看了烟火后才恢复的,好大一个烂摊子!”

    烟火?

    宇文泓若有所思,尚且记得她希冀于天空为她带来惊喜的模样,难不成只是这样就打动了她?心愿足矣?

    这个念头不过一闪而逝,横竖芝芝回来便好。

    此时,原先他所介怀的事情,已然随着她的重新归来烟消云散了。

    【还好他来了,要不然还不知怎么解决,唔,奇怪,居然觉得他在身边多了一点安心的感觉……】

    她疑惑的心生传来,听到这样的话,宇文眼里不免流露出一点温软之色。

    可面上,她反而坚决要推开他,低嚷着道:“你先放开我,余下的我们回去说,你这样让人看见了,岂不是……”她说到一半,倏尔停下来不吭声了。

    岂不是什么?

    要看也至多让宫人看见罢了。

    宇文泓直觉不对,松开手后转身往要去的路上看去——宇文洛就站在不远的地方,眉眼颇为平静的看着他们,见两人看来,方才冲他们行礼,口称:“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妃。”

    宇文泓心里如同一口大钟,被人狠狠敲响,发出“嗡”地低声震颤,警醒过来。再看身边的人,她已经不复方才的活泼之色,卷翘的睫毛轻垂,微微翘动,像是压住了什么情绪。

    “六弟这个时辰来钟粹宫,所为何事?”他有些梗着,便将那刺一样的问题挑了出来。

    宇文洛视线往闻樱的方向一看,停下道:“听闻三皇子妃有关乎……皇嫂的密报,来势汹汹、不怀好意,臣弟恐她会对皇嫂不利,才来走了一趟,没想到大哥早就赶到了。”他一顿,自嘲一般轻声道,“是我多事了。”

    他倒是不留情面,将吴玉贞一下子踩死在“不怀好意”的地步。且宇文泓拿问题将他,他亦不遮不掩,将自己对闻樱的关心表现的明明白白。他如此坦率,倒像只是普通对嫂子安危的担忧,宇文泓且要领他的情,反不好指责他居心何在了。

    宇文泓一时无言,宇文洛已然往前走了两步。他来时走的道就偏右侧,眼下正好站在离闻樱要近一些的位置,却是当着宇文泓的面,问她道:“不知皇嫂可还安好?”他黢黑的眼睛望着她,不露一丝一毫的多余情绪,那原先飞扬的浓眉平稳地向下压了一压,无端沉稳了许多。

    “还好,太子解围及时,我没什么……”闻樱正疏离地回答着,忽然间,视线被他手背上的伤口吸引了过去。一道似被刀剑所伤的口子,没有流血,却是皮开肉绽,也不见他包扎,格外引人注目。她立即问:“你受伤了?”

    “嗯,我这也没什么。”他轻声答。

    她不信,问道:“怎么受的伤?”

    他轻描淡写地道:“今日与大哥比武输了,不留神划了一道口子罢了。”

    “你和他……比武?”

    她原先微急的口吻一缓,竟是愣了愣。再看宇文泓,他的目光已经从她身上改落到宇文洛身上,闻言只是挑了挑眉,不发一言。她扯了扯他袖子,他才眉眼冷冽地一笑道:“行了,六弟想知道的事已经知道了,还不走吗?”

    宇文洛见状,同他一样笑了笑,“臣弟先行告退。”

    他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反倒把闻樱弄得不知所措,被压着火的宇文泓带着向前走,气氛好似倒退回去,又像比刚刚还要恶劣几分。因他有读心术,她甚至不敢多加思量,一时怔怔无言。

    然而将近东宫的时候,宇文泓突然停住了脚步,像是想了一路,终于忍不住低声开了口。

    “我想让他去边关领兵打仗,因而想试试他的斤两,并不是故意为之。”

    “你是说阿洛……六殿下?”

    “嗯,你不信我?”

    闻樱好半晌没开口,两人之间便似冰冻的天气一般僵硬,谁知就在这时,她突然笑出了声,在这静谧的夜里格外清脆,还有一点幽远吓人的回响。

    她立时往他身边靠了靠,在他不解和不悦的目光下,扯了扯他的袖子,“我信你,我当然信你。”那笑还没停下来,以至于她声音比平时更要娇软一些。

    宇文泓不知道她笑什么,又拉不下脸来问,却恰好听见了她内心的话。

    【没想到他一直在想这个,我以为他是要怪罪我关心阿洛的伤势。以前觉得他这个人又凶又坏,真嫁给他,倒是挺好的。】

    他一怔,不禁低下头,用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凝视她,“你当真觉得,嫁给我很好?”

    “我只说挺好,又不是很好。”她反驳到一半,忽的呆住,“……你怎么知道?!”

    宇文泓从没想过,他会将这个自以为会带到土里去的秘密告诉闻樱,哪怕当时他不留神说破了,也并非没有办法可圆。然而或许是因为曾经“失去”过她一次,复得时才会愈加想要珍惜,连她一个笑容都仿佛变得难得了,更不愿欺瞒她。

    他从第二世的闻樱身上了解到许多,大概是时代所致,女人嫁给一个男人后,便如同被锁住了手脚,除了依附丈夫别无他法。而这个时候她过的好与坏,她的欢喜与伤心,便都系于他一人身上。即便是她的变心,也必定有他,有他其他的女人的因素在内。上一世他宠爱她时,她何尝不是将全副身心放在他身上?内宅的刀光剑影消磨了她的专注,才给了宇文洛可趁之机。

    所以无论是宇文h还是宇文洛,他突然就觉得不那么重要了。

    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想必他以前投过去的都是石子,才会打得人不敢靠近他。

    而这一次,他愿以真心相投。

    东宫的宫人全然不懂太子殿下的喜好和行事,在狠狠冷落了太子妃一段时日,当他们以为她要失宠之时,他又突然换了一副面孔,细心呵护,百般疼爱。两个人好的蜜里调油,比新婚那一段时日更甚。

    这也就罢了,最奇怪的是,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太子殿下简直像是太子妃肚子里的蛔虫,时常不必太子妃开口,他就知道她想的是什么,羡煞了一干宫女。就是皇子妃们聚在一起时,也常常要讨论,只道必定是极为留心,才能做到这个地步,单凭这一条,其他皇子就远远不如他。

    原本宫中流传太子冷落太子妃,太子妃德行有亏的传闻也立时被肃清了,简直不知是谁开的一个玩笑,泼脏水都泼的像个笑话。

    这天不知怎么,两人好像是因为要出宫去玩起了争执,在廊下“吵架”。

    宫人只听太子殿下一会儿道:“这事没商量,多说无益。”对面太子妃没支声,不多一会儿,又听太子殿下说:“你不想带人我亲自陪你,到时候出了事,看是你赔还是你们家赔。”

    这一招威胁让人眼皮直跳,平常给玄凤鹦鹉填水的小拎壶立刻就被闻樱摔了,急得小玄凤直跳脚聒噪,插入战局。

    “哼,赔就赔,我先宰了这只鸟,再赔你一只!”

    “你要是宰它,就不用赔了。”

    乖乖,两人竟是同时开了口,要不怎么说太子殿下比太子妃她自己还了解她呢,她口都不用开,他就把话说尽了。

    旁边一片喧腾,宇文泓下反而愈发淡然,“你看你脾气总是这么急,我怎么放心。”

    战局以太子妃的失利告终,但末了,他总还要拿些小玩意儿来哄哄她。往往这个时候,闻樱想假装再气个两天都不行。

    那边他叫人捧了一对极衬她肤色的玉坠子,她嫌弃的撇了一眼。“丑。”

    他再招手,一匹流霞锦缎呈上。

    她连脑袋都转过去了。“难看。”

    “再来。”

    这一个很有趣,是只木制机关饮水鸟,形象栩栩如生,一旁的小玄凤立刻瞪大了眼睛盯住它。

    她眼神闪了闪,口中却怒斥道:“……什么东西!”

    “哦。”他看了看他,唇角闪过一丝笑意,“就它了。”

    闻樱气急。

    有时候就因为没骗到他,她还要再气一轮,循环往复,倒也成了个乐趣。

    宫人们见怪不怪,只当这是东宫一景,宇文洛却是看住了,险些忘了此行的目的,直到宇文泓冲他点了点头。

    他来和闻樱辞别。

    按理,和谁辞别都辞不到嫂子头上,除非她代母职照顾过他,但他们并非如此。这本不合情理,可宇文泓却大方给他们留了一个空间。

    八方敞亮的亭子里,闻樱把玩着新到的“玩具”不亦乐乎。她在饮水鸟跟前放了一杯水,见它嘴巴一啄饮了口水,饮饱后立起身子,过不久又去饮水喝。总共不过两个步骤,固然是小孩子的把戏,但里面究竟是个什么原理,倒是惹她好奇。

    从刚刚起,她就一直在玩,可见当真是很喜欢。

    宇文洛平日参见她时一直表现的中规中矩,平平稳稳,此番看她小孩子一般玩耍的模样,反倒是先笑了:“你还是这样好。”

    她和他眨了下眼睛,像是不解。

    他贪看她一眼,须臾方道:“我要走了,去军队,可能要去好几年。”

    “嗯,他和我说过了。”她想了想,叮嘱他道,“刀剑无眼,你一定要小心。但也不能仗着皇子的身份,太矜贵了。他好容易下决心给你机会历练,你一定不要错过。”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来,上辈子宇文洛可以说就是军中起家,很多事不用她说,他也该知道的。

    “我不是没有惦念你。”他眼睛一瞬不瞬地和她对视,坦率地道,“我一直在想,假如你变了,变成那些斤斤计较、勾心斗角的妇人,我大概也就能忘掉你了。可是没想到他会将你保护的那么好……我想哪怕是我,都未必做得到。”

    她笑起来,眼睛里仍有星子一般的粲然流光,流露出几分狡黠。

    他便也是一笑。

    两人之间总还有一份默契,这般在一起相处,总让人想起当初他们在宫里那一段时光。

    他说是辞别,大多数时候却也不说话,只是看她摆弄着小玩具玩得开心,仿佛这样也就足够了。

    末了,他站起身道:“白首之约,我已经忘了,你也忘了吧。”

    她没有像上一次那般强求,而是答了一个“好”字,目送他离开。

    宇文洛走了没多久,宇文泓像是突然兴起,问了闻樱一个问题。

    “假如我不做太子,又该如何?”

86、附身机甲的星际海盗(一)

    “不当太子”这个问题已经压在宇文泓心头许久。

    他从小就是为当皇帝而生的,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做这一件事,哪怕第一世失败了,他都并不认为是自己的问题,他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好了,他失败,并不是他不能胜任,只是被宇文洛暗算罢了。所以重活一世,他誓要反击宇文洛,夺回自己的皇位,将前世背叛他的人斩尽杀绝。

    但在这个时候,偏偏让他的认知产生了变化。

    他发觉重生并非真的就让他能重来一次。他的喜好不变,上一世会挑中闻樱,这一世亦如此;他的处事不变,固有的思维在他脑海里生根发芽,在发觉能臣是敌对党派的人时,便拒绝任用他。

    在这时,他得知了自己治理下的国家,三十万人的死亡沉甸甸地压在他的颈背,让他渐渐低弯了头。

    他开始想,或许他本就不适合这个位置,他强求过一次,没有成功,何必再强求第二次?

    然而一旦想到放下太子之位,他又感到迷茫,除了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不经意间,他将这个问题问出了口,他以为自己会得到和吴玉贞给他的一样的回答。

    “太子是陛下钦定的继承者,怎会有那一天?”

    谁知就在他笑摇了摇头,刚想说将话题带过之时,却忽然听见了闻樱的心声。

    【不当太子?那好玩的事情可就太多了!】

    他一怔,只见闻樱小祖宗躺在美人榻上吃果子,手一伸摸了颗红枣,咬了口,察觉到他的视线,回头对他一笑。腮帮子微鼓,笑起来像只小松鼠,倒把他也看笑了。

    “举例?”

    “举例啊……”她拖着长长的音,三两下把红枣下了肚,折腰趴在迎枕上闲扯,“我们可以去看各地的名川大山,风土人情,还能出游海内外。我从小就想往外跑,偶尔跟着母亲去寺里上香,看见街道两边热热闹闹的小店,就想开一家馆子,卖首饰也好书本也好吃喝也好,客人多了天南地北聊上两句,没有客人就拿个拍子赶苍蝇,拨个算盘珠子算算账,多悠闲。比嫁人都好。”

    她气都不换便一溜说下来,可见在心里想了很久了。

    宇文泓听入了味,倒挑了眉问她:“为什么比嫁人好?你嫁给我不情愿?”

    她一点儿不憷,笑嘻嘻地道:“你看你贵为太子,以后必定还要纳妾,女人一多事也多,只有一个你,我是把你推出去呢,还是自己留着呢?横竖都不讨好,日子就难过了,额头上皱纹都要平添几根,只恨时间太长,倒不如早死早超生……”

    话还没说完,被他塞来一个枣子堵了嘴,他无奈笑道:“净爱胡说。”

    可又不能不承认她的话有道理,上一世,上上一世,莫不是如此。

    她吐了枣核,囫囵嚼了枣肉吃下,想了想仍是道:“我觉得太子之位就像一个枷锁,如果你愿意当也好,哪怕它会压得你喘不过气来,但是你能实现自我价值,你觉得高兴,那么我很支持。但如果只是一种习惯,倒不如试着放下这副枷锁试一试,或许你会更喜欢没有它的日子。”她笑起来,纯粹而轻松的愉悦,“时光很长,有意思的东西还很多,你大可以都试试。”

    没留神她会说出这样的道理来,宇文泓沉浸其中半晌,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换了一样吃的。

    这东西大约不太好吃,她含到嘴巴里,很皱了一会儿眉,急忙忙吞下去,又饮茶喝,一连换了三样,她才找到了喜欢的吃食,优哉游哉的吃起来,还不忘往他嘴边递上一个。

    他笑着吃了,不忘伸手揉了一下她的脑袋。

    就在这一年,太子宇文泓与圣上进行密谈逾三日,三日后,圣上另立太子,朝野震惊,险些引起动荡。然而陛下春秋正盛,皇权集中,又有前太子与之同心齐力,皇后母族等一干外戚在圣上的威势下只得退让,朝臣亦在激烈争论后,渐趋认同。此后,六皇子宇文洛带兵一路高歌,连获大捷,在多方势力角逐下成为新太子人选,并最终登基为帝。

    宇文洛登基后,加封最早顺应时势,从善如流辅助于他的二皇子为贤亲王,同时,加封宇文泓为豫亲王,闻樱为亲王妃。

    这个时候,闻樱已经带着宇文泓在外面好生玩了几趟,若非加封礼,还不愿回都城受封。宇文洛比之从前更多了帝王威仪,人不复少年时的小心谨慎,也不再有初入官场的意气风发,待人亲和有礼,却难以从中窥视到任何情绪。他在宇文泓跟前倒还放下身段,格外尊敬,但也能看的出,他对这位前太子的心情格外复杂。

    如果皇位是他亲自夺来,那宇文泓只有一死了之,但如今自己却是被他一手捧到了这个位置上,他便要将这人供起来,有丝毫怠慢都会留下骂名。索性皇家亦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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