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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有江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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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被打的贼寇,痛得撕心裂肺,也没有一个人敢叫出声来。

    刘健看在眼里,只作没看见。

    有时,甚至在来不及躲开目光时,他还会装作被风沙眯了眼睛一般,停下来揉半天眼睛。

    在山寨那一个半月军校草台班子的填鸭学习期间,其中一个重要的课目,就是军令、条令条例的学习。

    军令中,第一条是一切行动听指挥。

    第二条是缴获要归公。

    一直到第十条,不得强征和奸淫妇女。

    这十条,被刘健概括为“铁十条”。

    “铁十条”言简意赅,一目了然,而且令人很自然地生出敬畏之心。

    “铁十条”之后,便是涉及广泛、五花八门却又不能少之的纪律和守则,诸如现在的“打骂俘虏”等等。

    在正式成军之前,刘健心里的小算盘已经有了一条小杠杠:

    “铁十条”是红线,底限,决不能碰。

    “铁十条”之外,则可以视情对待,要么训斥和纠正,要么干脆就睁只眼闭只眼。比如现在。

    突然打完仗,尤其还是包括自己在内的平生第一战,不发泄、不调剂一下,怕是有些问题。这就像高速行驶的汽车,猛一下刹住车,总要允许车子自己惯性的溜那么一段距离吧?

    这些家伙,其实都是人精。

    不知哪一天开始,他们竟然也发现了刘健“揉眼睛”的这个小动作。

    从此,他们就好像有了一个风向标。

    如果他们做错了什么事情,假若看到刘健“揉眼睛”,那么一准就会大事化小事化了。

    就像这时,刘健来到树下,环视了一眼四周,没办法,周围似乎都是乒乒乓乓的击打声,于是只好一边开始揉眼睛,一边仰起脖子,使劲望巨树之上看。

    曹三毛作为亲随,当然知道刘健这个动作代表着什么,于是赶忙趋前讨好道:

    “爷,你有什么要问的不?”

    “爷”

    刘健一时没反应过来,扭头望着近乎谄笑着的曹三毛,马上又回过味来,随即猛然皱眉道:

    “什么爷不爷的,在我这儿不许弄这套玩意。”

    “不兴叫爷,那还叫、叫短毛公子吗?”

    曹三毛抓抓脑袋,苦脸道:

    “以前这么叫着还没啥,今日过后,再这么一嘴一嘴的喊着,不好听哩。再说、再说就算你没啥,怕是以后也没人敢这么叫、叫了!”

    嗯,刘健一听,不觉盯着曹三毛看了起来。

    这小子,以前还没发现他有这般头脑。

    想想也是,哪怕是俗人打架也总会瞎扯一个理由出来,打仗就更不用说了,非师出有名不可。

    而一个人的名字,做凡夫俗子时也就无所谓,但若要成就一番伟业,改天换地,那名号可就不能随便了!

    这短毛、短毛的,听着的确有点贬损人的意味。

    想着想着,刘健随即一本正经地点头道:

    “你这提议很不错,要给你算上一功。既然此事是你提议和发现,那就由你全权去办,代我宣示。以后对内以公子之名统一称呼,对外以我家公子、我家教官统一名号。”

    “好好好,我家公子、不,公子英明,出口成章!”

    曹三毛心中一阵大喜,哪里想得到不过是喊了一声爷,竟然一下子赏了一个功。这一个功可不是好拿的,得九颗人头哩!

    正想着,罗鄂生走了过来,看见曹三毛一副窃喜的样子,忍不住盯了他一眼,这才转向刘健一脸兴奋道:

    “报告教官,战场打扫全部完毕,没想到、没想到啊!”

    这毕竟是自己到来后的第一战,刘健心里也很期待,于是也就没有刻意掩饰自己,带着些许的激动口吻道:

    “很好很好,说吧。”

    很快,原本笨嘴笨舌的罗鄂生,竟然犹如神助地将这一次遭遇,两场战斗,所有的战果、缴获,很是清晰地一一呈现到了刘健面前:

    杀敌不含斩首腰斩,全部射杀,169人。

    俘虏包括各种伤员,244人。

    各式兵器、衣甲、旗帜,809件。

    骡马11头。

    黄金16锭每锭16两

    白银31锭每锭10两,碎银合计893两9钱。

    铜钱267斤。

    女人、仆妇11人。

    以及各式土布、细软、珠宝、杂物尚未计数。

    看到最后,刘健忽然有些抓瞎,嘴里也就不由得恼怒起来,指着所谓的“铜钱267斤”之后的罗列道:

    “这是什么玩意,267斤,到底是多少钱呀?还有这珠宝细软尚未计数,连女人都出来了。叫你们这番造册,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罗鄂生一下子吓住了,嗫嚅半天,竟不敢说话了。

    其实刘健看到这些,心底还是狂喜不已的。

    但是他要的是一个完整的数字,一个他一看就懂的数字。

    现在这个战果,他初来乍到的,哪里知道这是发了大财,还是仅仅一个小财而已。

    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这些基干队伍,除了温若星还可能勉强赶鸭子上架,其他人来做这些,还真是为难他们了。

0027、好一个能干的丑妇人() 
想到此,刘健只好又和缓下来,揉揉脑门道:

    “温若星呢,叫他过来。”

    曹三毛一听,赶紧小声提醒了一句:

    “公子,此前你不是教他和夜壶倪六指一起,带着那九个寨丁返回十堰镇去了么?那边,你说也有很多东西要清点的。”

    哦,刘健一下子反应过来,顿时烦恼地抓了抓头。

    罗鄂生见状,迟疑了一下,随即吭哧道:

    “教官,那十一个女人、仆妇里,有一个、一个很贵气的妇人,也许可以、可以做这些事情。而且、而且我说的这些,大多也都是那妇人弄、弄出来的。”

    刘健一下子气乐了,挥手道:

    “那你就叫她继续弄呀,每笔账、每件物品价值几何,最后一个总账,都弄得清清楚楚再来说。”

    罗鄂生啧啧嘴,壮起胆子脖子一硬道:

    “教官,那、那妇人许是有些来头,且很是大胆。明言说道,那后面几项就是她特意留下不做的,定要见了教官才、才肯!”

    哦,刘健一听,不由得来了兴趣。

    这兵荒马乱的破世道,而且还是从一群流窜中的贼寇中一起扒拉出来的。就算她也是被掳掠而来的苦命人,但这番用计,怕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啊!

    “还有这份胆气,呵呵,那就叫她过来见见吧”

    说着,刘健忽然又转过一个念头,随即叫住罗鄂生道:

    “算了,现在还不太平,就我们这点人手,又要四处弹压,又要警戒,还是我过去吧。”

    罗鄂生一听,顿时深以为然地连连点头,随即四下看了一眼。

    要知道,现在这些投降的贼子,虽然一个个老老实实,其实不知道在心底憋着什么坏呐。

    曹三毛跟着要去,却被刘健一眼瞪了回去,指着巨树道:

    “你干什么去,没看我站这树下半天了?赶紧想办法,不管是做记号,还是立标识,把这棵巨树前前后后方位都给我记清楚了!”

    别人没用心,他可看清楚了。这棵巨树,名堂肯定不小。

    很快,罗鄂生在前面左弯右拐的,不一会便来到了一处相对独立的巨石堆前,然后示意了一下。

    刘健打眼一看,便明白了:

    这是罗鄂生、温若星、倪六指他们,很好地贯彻并执行了他颁下的那些军令,自动给予了女人这个特殊群体所应有的相对照顾。

    “地点选的不错,很隐蔽却又没有跑出哨位的视野。”

    正说着,十几个大大小小、高矮胖瘦,年纪不一的女人,闻声钻出石碓,然后有些惊慌地挤做一堆,目光闪烁不定的瞅着刘健。

    罗鄂生见状,马上扬声呵斥道:

    “看什么,见了我家教官,还不快快行礼?”

    众女一听,顿时反应过来,纷纷矮下身子,做出施礼状来。有几个年纪明显已是半老徐娘的,甚至匍匐着拜出了大礼。

    刘健有些好奇,难道这就是大明时我汉人的男女间的礼仪?

    因为没见过,又没有一个标准,刘健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只觉得,好似与印象中的那些记忆有些出入。

    看到刘健一副沉思的样子,一个一脸黢黑的女子,似乎内心挣扎了半晌,猛然越众而出,望着刘健盈盈一拜,嘴里发出一种十分怪异的口音道:

    “小、小女子叶彡,见过小、小天神爷、不,见过小天神将军。”

    看到有人出头说话,刘健自然也就知道她是谁了,于是点点头,毫不掩饰地定睛看了一眼,方才温言道:

    “你叫什么,何方人氏,竟然会做得一手好账?”

    “小天神将军谬赞了”

    黑脸妇人明显局促了一下,张口喊了一声,便被刘健抬手止住了:

    “直接唤我刘公子吧,什么天神不天神的,听着我自己都浑身不得劲。既然我能站在你们面前,我们就、就都是人,仅此而已。”

    刘健的说法和口吻,简直闻所未闻,甚至千古未有。

    但不知为何,黑妇人在一阵惊讶过后,眼中竟然闪过一丝喜悦,但很快就被她低眉顺目地遮掩了过去,嘴里顺势道。

    “刘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小女子遵命就是。说到做账,若蒙公子不弃,小女子此前机缘巧合倒的确跟着账房先生,学过一二。但小女子有一请求,却不敢说也。”

    “你说说看,”刘健不动声色地应道。

    “刘公子恕罪了,生逢乱世,而小女子及其一行人谋食于此,不想却被流贼所获。说来也真是天幸,刚刚在十堰镇被虏,公子便神兵天降,虽然不是为解救小女子而来,但说到底我们这些人还是因公子而脱逃生天。所以公子应该也猜到了”

    黑妇人说着,突然抬头饱含泪水地看了刘健一眼,才又低头垂泪道:

    “小女子乃江南吴江人,父母赐名叶、叶彡,因家道中落,又逢未婚夫婿逃婚远遁湖广。故此迫不得已,只身千里寻夫,经汉阳,过襄阳,至丹水,到郧阳府地,一路追寻着夫婿的踪迹而终不得也。昨日、昨日道听途说他又去了郧县城内,所以,所以”

    看黑妇人吞吞吐吐,想到她这一路竟然是千里寻夫的壮举,虽然不知真假,但十有**怕也是真的了,刘健不由得接过话头道:

    “你不是想叫我护送你去郧县城吧?”

    “正、正是,不知刘公子可否应允”

    黑妇人不由得也是脸上大喜,抬眼一看,看到的却是刘健一脸戏谑的模样,顿时一下子气馁,慌忙又是盈盈一拜道:

    “的确是小女子唐突了,萍水相逢,素昧平生,刘公子又是这等天神般的人物,天下谁人驱使得了?如若不是投靠无门,小女子是万难说出此等教人羞愧之言的。”

    “不过我观公子现在肯定也是千头万绪,急需大量一等一人才。夫婿、夫婿乃是同乡杨府嫡长子,诗书俱佳,且精通商道,而且他、他极有可能人就在郧县城内。一旦寻得与他,公子又要用人,杨先生他、他必将有助于公子支应左右。”

    诗书倒还罢了,精通商道,在这个时代可就难得了。

    不过,这都是她一面之词,那敢轻信。

    但是话又说回来,自己本来就是孑然一身而来,相信谁与不相信谁,都是一场豪赌。

    刘健不知不觉沉思不已

0028、下一步计划() 
黑妇人见状,偷眼回扫了一下众女,随即一咬银牙道:

    “刘公子可曾听闻过天下有名的秦淮六艳,小女子机缘巧合,加之近水楼台,恰好与其中的几位都曾熟识。”

    “倘若公子护我寻得夫婿,夫婿又能得公子知遇相助左右,他日一矣朝廷平复贼乱,大江南北重新四海升平,小女子定将几位惊才绝艳的姐姐介绍与公子,且一人写诗一首赞颂公子此番恩威,也好叫天下知晓我朝有公子这样的人物横空出世!”

    又是一个“机缘巧合”,刘健听着不觉好笑的差点笑出声来。不过,他心里到底还是生生地被这个黑妇人撩拨了一下。

    甚至,一刹那间,他险些怀疑眼前这女子,该不会就是那秦淮八艳中的一个,乔装打扮而来的吧?

    不过,在他又一番仔细观瞧之下,最后还是自己哑然失笑了。

    就这妇人又黑又丑的模样,怕是再怎样乔装也变不成那艳绝天下的秦淮八艳之一吧。

    想着想着,他忽然不悦地瞪了一眼罗鄂生,心说这么丑的女人,哪里有半点的贵妇人之气?只看得罗鄂生心虚地低下头,方才出声道:

    “秦淮六艳我不曾耳闻,秦淮八艳倒是听说过一些。不过你说这些,其心可诛。本公子尚未弱冠,尚不足以涉足声色也。”

    黑妇人一听,顿时身形一晃,若不是刘健后面还有一句话,险些就要软倒于地。

    “不过念你寻夫心切,其情可嘉,便不苛责与你。你须得心怀感念,好生将那账目一一厘清,才是正道。你若真有本事,你自然是要待在我这军中,谁敢动你半毫!至于以后的事情,怎么做,做不做,那是我的事情,容不得你指手画脚,懂了么?”

    黑妇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听着,不时闪过一阵惊,一阵喜。不由自主的,当她本能地回头望去,只见众女中,一个影影绰绰的眼神,似乎向着自己微微颔首,于是喜极而泣当即拜倒道:

    “小女子懂了,小女子多谢公子!”

    刘健这才冷哼一声,带着罗鄂生离开了这片充满了脂粉气的乱石岗。

    因为一切大势已定,这一次,他直接来到了这座山谷最大的一处天然洼地,地形三面高达数丈,只余一面出口,于是很自然地便被熟悉地形的范傻根找到,然后正好做了数百个被俘贼众的临时关押地。

    范傻根正带着杜铁锤、石凳等七个基干学员兵,一手强力弓弩,一手冷钢大狗腿,分散在四周虎视眈眈巡游着。

    刘健刚一走进洼地,原本已经惊魂稍定的数百个贼众,顿时一个个惊恐地站起身,有的本能地就要抱头鼠窜,有的则是傻乎乎地露出下意识的谄笑,有的却是直愣愣地望着,脸上不时抽搐着,有的干脆哇哇大哭着,用脑袋不停地在地上捣蒜般磕拜不已

    奶奶的,老子又这么可怕吗?

    此情此景,是刘健绝没有想到的一种场面。

    看到自家的教官一时失神,范傻根、杜铁锤两个见习伍长连忙凑过来,陪着笑脸道:

    “教官,以前我们在郧阳府房陵千户卫所时,每次进山清剿流民,抓到一百个人我们分出三十个人都害怕被他们反噬。可是现在有教官虎威在前,这两百多个人,而且他们还是比流民凶悍多的贼寇,却是老老实实的,就算来来去去看到我们只有这七八个人,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还在房陵千户卫所做过?”

    刘健不觉一愣,抬眼向其他人看去,几乎所有人立刻都点了点头,讨好地笑道:

    “教官,我们都做过,千户所,百户所,只是时间有长有短。”

    哦,刘健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目光随即又落在洼地中数百颗贼众脑袋上,多少有些疑惑道:

    “常言道人过一百形形色色,这几百号人挤在一起,就没有一个人犯事吗?”

    “有、有哇,教官!”

    杜铁锤说着,突然狞笑着往山坡上的一棵树上一指道:

    “是有几个不服管要闹事的,最凶的那个,经过数次警告竟然还要袭击我们,于是按照教官所言战时处置条例,我们直接将他吊在了树上,然后”

    说着,他忽然又一脸崇拜地指了指树下的一堆闪闪发光的物件道:

    “我们再将从教官身上取下的箭头,往树下一放,从那一刻开始直到现在,再没有一个人敢伸头挑事,吵吵嚷嚷的了!”

    正说着,几束冬日的阳光从树叶间渗透下来,恰好照射在一堆箭簇之上,虽然光芒黯淡,但还是能让人忍不住一眯眼。

    “你们倒是会动脑子,呵呵,这些我可没有教过你们。”

    刘健忍不住也笑了一下。这种有着创造性思维的点子,虽然亦正亦邪,但在战场上却还是值得肯定的。

    听到夸奖,几个始作俑者顿时面上有光,嘿嘿咧嘴喜道:

    “这些折磨人的法子,还有如何吓唬人,以前我们在卫所时多着哩。不过教官放心,到了教官手下,那就是教官颁下的军令是最大的天条!”

    “知道这点就好”

    刘健点点头,转过脸,就发现山坡下急匆匆爬上来两个人,定睛一看,却是去了十堰镇的温若星,带着一个寨丁回来了。

    倪六指还有另外八个寨丁,不见踪影,看来镇子中还有事未了。

    果然,温若星一上来,便十分兴奋道:

    “教官,十堰镇物资、辎重贼人落下的更为丰厚,我们收拢了半日不到,镇子上的人家,慢慢也从逃进的山里回返。他们知道了教官的神威之后,不仅主动帮我们打扫战场,而且还要推举乡绅来拜见教官。若不是我们拦着,他们这次就跟过来了。”

    十堰镇十分破落,而且人数也不过百余家,加上流动人口,常年千人而已。但却是眼下山寨出山的唯一门户,倒是小觑不得,笼络一下也是事半功倍的。

    刘健沉吟了一下,随即下令道:

    “除了倪六指,差不多见习什长、伍长都到齐了,正好我要说一下后面的打算。现在全体都有,我命令”

0029、放了他们() 
“现在兵分两路,一路由郝二秋率领全部九名寨丁,即刻押运所有金银细软隐秘回寨。然后,迅速组织发动全寨劳动力前来搬运物资、辎重,同时要做好交割和造册。”

    “记住,郝二秋,这一路就你一个人,全权代表我和你们十人学员班组。特别是在我们回寨之前,山寨的安全和对这片出山区域的巡防,就全部交给你了。做好了回来算你一大功,做不好或者不用心,回来算总账!”

    啊,郝二秋听完,脸色刷地一下白了,接着就脖子一硬道:

    “教官,你们都走了,我一个人怎么行啊?再说我既不是伍长又不是什长,担不起这个重任,我、我也怕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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