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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有江山-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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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想着,他忽然扭头向少女望去,恰好便看见她也是猛然扬起头,侧耳聆听着什么,脸上明显生出了一阵阵欣喜若狂的神态。

    不过,两个抬着担架幸存下来的锦衣随扈,却是对视一眼,马上便张口狂呼起来:

    “外面可是镶旗卫的弟兄们,快来呀,醉仙楼,我等乃锦衣”

    话音未落,一骑快马闻声冲入,马上一员大将,黄脸金盔,握中一杆镔铁长枪,虽满脸疲惫,但衣甲、马鞍之上的斑驳血迹,却令他自然生出一股掩映不去的杀气。

    “方才是哪个叫喊,速速报上名来”

    对于满地的尸首,他压根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冲到众人面前,这才猛然勒住战马,瞪大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将每个人都看了一遍。

    突然,他在被烟熏黑了的少女脸上仅仅扫过一眼,顿时就是表情一呆。再一看前后抬着担架的两人几乎亦不可辨认的衣甲,马上滚鞍下马,又是惊喜又是惶恐地抱拳施礼道:

    “下官京营游击周遇吉,参见公主殿下。我等来迟,公主受惊,罪不可恕也!”

    少女一下子来了精神,勉力抬起半个身子,先是看了一眼刘健,随即微微抬了一下手道:

    “免礼,周将军,你很好。既然京营都来了,那杨阁老可是也到了这里?”

    话音未落,只见又一员战将泼喇喇打马而入,只一眼,便也是翻身下马,扑通一声拜倒在地,同时身后跟着的数百兵卒,齐齐发喊道:

    “末将勇卫营参将孙应元,率勇卫营前锋拜见公主殿下。公主且请宽心,杨阁老就在后面不远,末将这就教人转去通报。”

    不一会儿,一个文官模样的老者,在众多锦衣随扈拱卫下急匆匆穿门而入,来到少女面前,好一番端详之后,方才痛哭流涕道:

    “公主安好,臣便放心了。”

    少女望着老者,仿佛一下子见到了亲人,不由得眼圈一红,也是放声大哭了起来:

    “阁老,是、是媺娖做错了事情,连累众臣,又让父皇不知所措”

    什么,原来这小娘皮竟是长平公主朱媺娖,这下总算知道她是谁了。

    刘健在一旁看着,不由得也是一阵唏嘘。

    现在,就只有一个问题不解了:

    历史上别说长平公主从未到过这穷山恶水的郧阳府,就算要到京城附近转转,那也不是轻易可以出宫的。

    现在竟然真的与她在此相遇,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这只小小的蝴蝶,搅动了历史这一潭深水。

    一老一少,就差相拥而泣了。

    由此也可以看出,这一主一仆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但更从一个侧面应征了这个时期的杨嗣昌,尽管已经有了整个崇祯一朝打压权相的大环境,但他的权势之浩大也可见一斑。

    “公主殿下,杨阁老,此地已是打杀之地,凶气肆虐,不宜久留,且先出去另寻佳处为是哉。”

    一名青衣俊硕幕僚,这时上前,轻轻提醒了一句。

    杨嗣昌顿时醒悟,抬起袍袖揩拭了一下眼角,再一抬头,神色顿时一片肃杀之气。

    “护卫公主,是那支锦衣卫?”

    这时,血已止住的王广兼已经醒过来,但还是虚弱到极致。听到问话,勉力答道:

    “杨阁老,是锦衣卫大内亲军都督府左营。”

    杨嗣昌斜睨了他一眼,鼻子一哼道:

    “你是大内太监王廉吧,此番公主随扈,可是由你全权负责,左营的人呢?”

    王廉一脸苍白地瞄了一眼幸存的一对锦衣随扈,有气无力地示意道:

    “就剩他二人了,杨阁老,您若再晚一步来,怕是一人也剩不下来了!”

    杨嗣昌脸猛一沉:

    “来呀,给我将这苟活的一对宵拉出去砍了!”

    啊,两个锦衣随扈哪里想到会有这一出,一怔之下,刚喊了一声“公主救命”,就被凶神恶煞的四个军士拖出去瞬间砍了头。

    杀伐决断,速度之快,别说惊魂未定的朱媺娖,就连一直聚精会神地看着杨嗣昌的刘健,都没有反应过来。

    “至于你”

    杨嗣昌极度厌恶地看了一眼王廉,沉声斥道:

    “念你已是半死之人,权且不参你一本。你最好这一路上都好生活着,待回到京城,你自行去皇上面前谢罪吧。”

    王廉一听,也不搭话,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刘健也看了他一眼,到底还是没忍住在心里也骂了他一句:

    “妈了个巴子的,他居然是大太监王廉,这个化名,化得还真有点水平!”

    这时,杨嗣昌搞完所有人,终于将目光转过来,盯上了刘健。

    “这些人都是做什么,躲兵乱的平民还是店里的伙计?”

    王廉紧闭着的眼睛,忽然剧烈地抖动了几下,半晌,方才徐徐睁开,然后扭头朝公主望去。

    朱媺娖明显的身子一下子僵硬起来,蹙眉良久,忽然一抬手道:

    “刘公子,可否请你过来一下?”

    刘健不明就里,但想到杨嗣昌杀伐决断的样子,于是微微一笑,还是走了过去。

    这倒不是他真的怕杨嗣昌,毕竟事态还没到那一步,且先走走瞧瞧。再说了,他也很想看看这长平公主到底葫芦里买什么药,为何不马上揭穿他的身份。

    要知道,虽然现在对他的神奇传言,还局限与贼寇和郧阳府地界,但以后肯定会越传越神,她不趁势抓住他做文章,还真是见了鬼了!

    正想着,一只芊芊玉手,带着手臂上的烟熏火燎,缓缓伸到了他面前:

    “你救了我性命,本该厚厚赏赐与你。可惜一番战乱,此刻已然身无长物,只剩下这一方锦帕,权作信物赏赐与你罢。记着,待天下太平,你可持此物去京城找本宫换取正式大赏!”

0041、朱媺娖的香手帕() 
因为有了朱媺娖的亲口定论,杨嗣昌虽然老狐狸地盯着刘健看了良久,但最终还是一声不响地放过了他们,带着公主迅速偃旗息鼓地去了。

    太平公主一走,街面上立刻冷清了许多。除了少许的正规官军,县城内便只剩下了以乡勇和团练营为主的地方武装,一个个耀武扬威的在四处呼喝着,同时也顺手牵羊毫不掩饰地抢夺一点财物。

    “教官,现在我们怎么办?”

    曹三毛望着店外乱哄哄的局面,张嘴刚问了一声,两骑快马忽然绝尘而来,一匹停在店外,挽起弓箭,将一根彩色羽箭射在店门之上的牌匾中。

    另一匹快马,则马不停蹄直达院中,然后吸溜溜冲到了刘健面前,将一纸契约递了过来:

    “刘公子爷,此乃我家公主方才想起的醉仙楼房契与商约。以下是我家公主意旨,你听好了”

    “刘公子,本宫现将这醉仙楼赠与你,以后好坏它都是你的了。这是本宫个人赠与,非关赏赐,也与皇家产业无碍,你好自为之吧。”

    这段话,有人听得懂,有人听不懂,但不管听不听得懂的,有一点却是人人都心知肚明:

    现在他们的公子,似乎举手之劳,便得到了一座在整个湖广都十分有名的醉仙楼。而且这个产业,只要流寇不再打来,便是连寻常官府也都不敢轻易来惹的一处所在。

    “刘公子,你自海外初归,可能还不知牌匾上那只彩色羽箭的尊崇。那可是连多少大家贵族都千金难求的锦衣羽箭,表面它是大内锦衣卫的令箭,实则乃是皇家在宫外暗中经营的一些产业,为了不致引起朝野上下非议,而掩人耳目的一种象征。”

    听着欧阳啸不请自来的解说,刘健自然也是内心一阵狂喜。

    自己送上门来的财富,哪怕这是皇家的,谁又会觉得烫手呢?

    熟知今后几年郧阳府整个大明最后的余晖中所处的战略地位,刘健几乎想都没有去想,便决定将这座醉仙楼直接笑纳了。

    只有一直都在一边的黑妇人叶彡,一双目光一直牢牢盯在刘健另一只手上的那块锦帕,脸上一阵惶惑,一阵迷离,一阵愤懑。最后,她轻轻叹息一声,垂下了脑袋。

    她知道自己识出了那块锦帕,那是除了苏州以外,唯一只有扬州能够出产的贡品。

    可那个该死的逃婚男人呢,他还能在这一场贼寇的落荒而逃中活下来吗?

    不过,万万没有让她想到的是,眼前这个仅仅还是一个少年的公子,而且还要面对这醉仙楼里里外外的残局,以及不时都要应付不断都有人来要饭的场面,他却没有忘记他的那个承诺。

    用了一个下午清理完尸首,然后又用沁凉的井水,将店内外来来回回冲洗了多遍,醉仙楼终于恢复了一些从前辉煌时光的样貌。

    这时,刘健将叶彡从内院叫了出来,笑眯眯递给她一根简易拐杖:

    “试试看,架在你扭伤脚的一边胳膊下面。”

    叶彡依言走了两圈,察觉到其中妙处,不觉满脸绯红,连声道谢:

    “没想到公子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样样都行,不愧神人也。”

    “神人么,那我现在已经在郧县城里了,是不是应该已经知道你夫君下落了呢?”

    啊,叶彡有些出乎意料之外,半晌方才一脸期待道:

    “刘公子,是不是、是不是有好消息了?”

    刘健摇摇头,将曹三毛喊过来,接过一个包裹递了给她:

    “一个时辰前,我叫他拿着你给的地址找到了那里,确实如你所说,你那夫君就在那里,每日编织簸箕贩卖。不过很遗憾,现在那里街坊四邻都已逃散,返者无几,只寻到了这些看似江南的物件,你且瞧瞧再说。”

    叶彡接过手,却毫无来由地脸上一红,只是抱着包裹嘴里道:

    “刘公子费心了,既然人又不见,身外之物看与不看也就无妨了。倘若公子真的怜惜我等姐妹,这里如若安定下来,可否将十堰镇我那十余姐妹一并接来相聚?”

    “可以呀,不过我还是认为她们暂时先待在十堰镇更妥当。”

    刘健沉吟了一下,随即抬眼直视道:

    “别忘了,我们可是还有一个约定,如果我要去江南一走,你须得做向导随行。”

    “公子还是要去江南,就这兵荒马乱的时节?”

    叶彡很是惊讶地说了一句,随即坚定地豪爽一点头道:

    “好,人无信何以立于这世间。倘若公子真的下了决心要去,小女子陪着公子回去一趟就是,哪怕,哪怕”

    话说一半又咽了回去,肯定是有难言之隐的。

    刘健只作未见,看了看她的腿说:

    “那好,马上就会有郎中过来,待瞧好了你的扭伤,我们便出发。”

    “多谢刘公子,不过我这扭伤除了不能动弹,倒也无大碍。”

    叶彡脸红红的样子,浑然忘了自己是一副黑面皮,突然有些扭捏道:

    “我、我瞧着店里店外拾掇出许多物事,小女子闲着也是闲着,再说也不能这样白吃白住,不若公子再将那账目一事交与我可好?”

    “当然好了,所有账目还是你全权处理!”

    没想到这黑妇人人丑心善,竟然还如此善解人意。刘健忍不住又夸奖了两句,这才带着李拾柴、欧阳啸,信步出了醉仙楼。

    来到街面上,李拾柴、欧阳啸忽然在后面吵了起来:

    “公子乃是人,当然得先去书院了!”

    “放屁,你哪只眼睛看到过公子爷。公子就是人中吕布,马上元霸,第一个不去看演武场还会去哪里?”

    刘健无可奈何地回头看了两人一眼,摇头道:

    “都别聒噪了,李拾柴,你狼披羊皮地在这城里做了一年官军,地面肯定你熟。快想一想,这附近有多少铁匠铺子,哪家铁匠铺子最有名?”

    “公子爷要看铁匠铺子?”

    这一点显然是李拾柴没想到的,不过作为流贼后又假招安做了一段官军的他,对铁匠铺子自然是最熟悉不过,抓了抓脑袋,很快便将刘健领到了城北一处巷子里。

    “公子爷,这个巷子里有个董铁匠,铺子不在街面上。但他的生意好到襄阳、汉中、江夏都有人来找他,指定要做他那种家传百年的董家刀。”

0042、巡抚李梦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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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家刀?

    刘健暗自摇摇头,老实说,他还真没听说过这地界明清时期,出产有什么名刀,更别说这个所谓的董姓名匠了。

    三人钻进小巷,果然看到一座外墙漆黑斑驳的院落,夹杂在无数的民居之间,只在院门口挂着一张破旧的布幡,上面写着一个“董”字。

    只是很可惜,院子里别说董铁匠了,就连其他的人影,也找不到一个。

    出来四处寻找了一番,左邻右舍中,除了有几户人家,还留守着几个看上去完全呆呆傻傻的老太婆、老大爷之外,同样也是找不出一个青壮。

    到处都是一片狼藉,很显然这里同样也被洗劫了不知多少遍。

    家家户户有用的人,不用说都逃难去了。

    看了好一会儿,刘健摇摇头,心有不甘也只能抬脚走人了。

    “公子爷,这没啥,过几天风平浪静,他们自然又都会回来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以前我们就是这样去抓人”

    说到一半,李拾柴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吓得一把捂住嘴巴,硬生生将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刘健没理他,出了小巷,转头看向欧阳啸:

    “你说的郧阳府学是不是在江北,如此我们岂不是还要找船过江?”

    欧阳啸挠挠头,四下看着道:

    “是在江北,刘公子,平日里过江倒不是问题,随时都可以。但现在看看,这城里大半都还是人去楼空,怕是去了江边还真怕一时半会,难得找到船家也。”

    刘健沉吟了一下,于是当机立断道:

    “那就今日不去江北了,去校武场,点将台,随便看看算了。”

    三人随即前后脚又转向城南。

    好在郧县城虽是郧阳府治所,但核心区域本身并不大。没到一柱烟工夫,一座破败不堪的演武场便出现在面前。

    也许是城防易主转瞬之间,一面大大的“罗”字大旗依旧高悬在场中的旗杆上。

    当然,重新夺回县城的官军,似乎也在仓促中忘了这面大旗。

    几个人围着演武场转了几圈,都开始变得有点百无聊赖起来。倒是不远处的县衙外,几个同样有些百无聊赖的衙役,似乎注意到了他们,开始频频朝他们这边探头探脑,指指戳戳。

    大约是出于天然的民怕官、贼盗恐衙门的本能,李拾柴紧张起来,壮胆说了一句:

    “公子爷,时间差不多了。城里相熟的几家乡绅大族,大多都在城东头,若公子爷现在去,应该还可以赶在天黑前回返醉仙楼。”

    “不急,实在不行,明天再去也无妨。”

    刘健看到有人走了过来,于是心念一动,挥手止住了李拾柴的聒噪,眯起双眼,向来人望去。

    这时,一旁的欧阳啸忽然吸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道:

    “刘公子,今天运气不错,被人簇拥在中间的那人,似乎是郧阳府的父母李梦麒大人。”

    刘健点点头,今天运气是不错。

    刚刚遇见了一个少女,居然是长平公主。跟着公主后面,一下子连明末最著名的杨嗣昌也顺便见了一下。

    现在,身为地主的郧阳府巡抚李梦麒也露面了。

    嗯,还应该算上那个名气不大不小的左革五部络腮胡子贺锦。

    “这位公子,看着十分面熟,可是此前醉仙楼里的那位刘公子?”

    “正是在下,大人好眼力。”

    刘健以礼还礼,望着李梦麒微微一笑。

    他发现,这李梦麒面相愁苦,官服陈旧,操着一嘴的渭南口音,倒是一双看向人的眼睛,却是炯炯有神。

    看来,公主走之前,他想必也是裹藏在蜂拥而去的官兵中,在那里记住了自己。

    “刘公子是兴之所至走到这里,四处看看而已,还是特意来衙门,有什么事情要办理吗?”

    一个官员的能力大以及他是否足够八面玲珑而又不失其本色,往往从其待人接物中的最初一两句话里,就能基本判明。

    这个李梦麒,能坐上巡抚位置,看来一定是凭本事熬上来的。

    “哦,在下初来乍到,只是随意走走,顺便看看本地的风土人情。”

    刘健这句话,其实也不简单,里面藏着好几个包袱。

    至于这李梦麒接不接招,如何接招,那就是他的事情了。当然,也会直接影响到刘健对他的界定。

    噢,李梦麒故作恍然地点点头,随即虚礼了一下道:

    “本官乃郧阳府李梦麒,崇祯七年与渭南中举,承蒙天恩奉旨巡抚郧阳。公子既得皇家眷顾,下官也理当多方照应。他日若有事,可来衙门直接找我就是。”

    说完,他摸出一张自家名帖递过来,随即转身而去。

    “刘公子,按理这李大仁应当请你去衙门自家后院一坐奉茶,不过他却没有这样做,看来他是有所顾忌。”

    欧阳啸又是不请自来地冒出一句话,还真把自己当做幕僚了。

    刘健看他一眼,自然是不会把自己已然将李梦麒划入可交名列说与他听,只是淡淡地也是一转身道:

    “走吧,累了一天,今日回去早些歇息。”

    一夜无话。

    第二天,刘健一起床,二话没说,又带着李拾柴、欧阳啸出了门,继续在城里城外四处游历,一边等待着叶彡的扭伤康复。

    就这样一连三天,刘健差不多把现在的这个郧县城都逛了一遍,也与心里的那个后世郧县城大致有了一番比较。这天晚上,久未有所更新动作的系统,终于连续发出了多条令人心跳的信息。

    打开一看,八大子系统这一次全部亮了。

    这也就意味着,现在的这个所谓第三宇宙n660328法则专属系统,真正全面对他开放了。

    不过依然叫人郁闷的是,这八大子系统就像一个脱光了的美女,坐在你面前,只许看不许摸。很多按钮,依然还是没有操作权。

    好在杂七杂八又有很多名目繁多的红包,总算是个安慰。

    这是最现实的好处。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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