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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有江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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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仙楼,不仅仅是酒楼,白日卖酒摆宴席,吟诗、唱曲、小娘子,应有尽有。晚间,还附带客栈,可入住百人。

    穿好衣服,还没出门,曹三毛便在门外急吼吼地跑来了

    “公子,果然叫你猜到,刚刚几个城门的兄弟都叫了兵卒过来报信,县城又被贼寇围上了。城门哨总张宝说,因为天太黑,现在还看不清多少贼子围城。”

    刘健打开门,直接往楼下走去,嘴里哼道

    “看不清人头,还看不清火把吗?不是早就教会他,若不是伏击战,晚上遇敌,数火把便知大概。”

    曹三毛赔笑一声,边走边道

    “教是教了,但他现在毕竟不还是没有到山里的寨子集训么?”

    张宝,就是刘健当初在山寨时,老东西林振业强塞给他的那个暖房丫鬟张果的亲哥哥。

    因为这层关系,刘健一到县城,张宝立刻便暗中投靠了过来。

    刘健在酒楼刚一现身,马上便引来了一阵阵的吵闹声

    “你就是那个小掌柜的么,我们在此住店,你、你要负责我、我们的安危!”

    “兀那娃娃小东家,某乃是云贵千总牛打山的嫡长子,若在你这里少一根毫毛,小心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小公子,小公子,瞧在只有我们母女两人的份上,求你一定要找些壮丁来护着我们些”

    叽叽喳喳中,刘健冷冷地看了一眼苏岙。

    苏岙会意,马上点头哈腰道

    “公子爷,在下有办法,立刻教他们统统闭嘴,你有事去办就是!”

    刘健点点头,不等曹三毛开门,直接一把推开,一步跨了出去。两脚还未站定,四周便是一股股声浪迎面扑来

    “栓娃他娘,你、你在哪儿呀?”

    “爹、爹,俺怎么找不到你了,快回来,小菊害怕!”

    “狗日的贼子啊,害人的杂种,老子草你祖宗”

    几个五大三粗的酒楼护院,从酒楼四周的黑暗处钻出来,一个个叫道

    “公子爷,可是要去城门楼子,俺、俺愿意跟你去!”

    曹三毛两眼一瞪,喝骂道

    “去什么去,这酒楼不要了,公子说的话你们都忘了,这时候,是小偷小摸最喜欢浑水摸鱼的时候!”

    刘健没想到,这种时候,明知有危险,竟然还有人主动要跟他走。

    这份心,曹三毛是万万看不出来的。

    刘健想着,马上回头温言了一句

    “你们几个,记住明天将名字、家世报给曹三毛。”

    啊,黑暗中的几个人影,虽然看不清面貌,但声音却是格外清晰的惊喜不已

    “是、是、是,公子爷,我们记住了,一定,一定。”

    因为四门都有张宝的叮嘱,刘健几乎没受什么阻碍,便顺利地登上了城门楼子。

    俯身往黑漆漆的四野望去,果然是头顶的星星点点,城下的火光闪闪。视野到处,似乎皆是人影,刀光,旗子

    “喂,这位兄弟,哪个城门洞是最高的?”

    刘健看了半晌,忽然朝着一个最近的兵丁,伸手拍了拍他。

    “他娘的,冷不丁的你拍老子作甚,险些吓死老子!”

    骂声中,一张穷凶极恶的面孔,猛然扭过来,在城楼上的火光中,显得格外狰狞和恐怖。

    不过骂也就骂了,但是这家伙,却是边骂便探出手,竟然一把向刘健抓来。

    “你他娘的找死”

    曹三毛护主心切,加上一直都没有这样的机会,当即张开拳头,揉身便迎了上去,照着对方面门就是一个炮拳。

    刘健目光闪了闪,于是呵呵一笑,闪到一边。

    自打出山一来,还从未见过曹三毛身手,这次正好且瞧瞧他的真本事。

    对方显然也是一个练家子,当即变抓为拳,竟然咧开大嘴,迎着曹三毛的大拳,便硬生生地对碰而去。

    嘭地一声,就见曹三毛身形一晃,随即连连倒退,十几步开外方才稳住身形。

    恶汉嘿嘿一笑,甩了甩拳头,盯着曹三毛道

    “还行,你算不错的了。十几步就站住,可以收你为徒了!”

    曹三毛看了刘健一眼,闷着头,猛然起身,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恶汉撞来。

    可惜,恶汉居然又是躲也不躲,只是缓缓变换了一下身形,摆出一个不丁不八的姿势,又一次与曹三毛硬碰硬地撞在了一起。

    噗哧

    这次曹三毛没有倒飞出去,而是一下子委顿于地,紧接着嘴一张,一口鲜血,澎涌而出。

    奶奶的,刘健看在眼里,刚要出手,就见曹三毛忽然拔出藏于怀中的三棱刺刀,就地一个翻滚,便向恶汉脚踝刺去。

    曹三毛不属于十人小队,只是作为跟班、亲随,平日里服侍一下刘健,跑跑腿,送送信。所以基本没有跟着十人队特训,但因为要配备给他的必要装备,所以唯一学了这套军中刺杀术。

    刘健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摇摇头,抢先一步拦住了他。

    “收起刺刀,现在还不是亮剑的时候。而且你不属于随扈,输了就输了,不丢人,退到一边去吧。”

    恶汉看在眼里,目光一直盯在曹三毛的三棱刺刀上,根本看都没看刘健一眼。

    “喂,手下败将,你武艺不咋地,但手中的兵器,却是抢眼得紧啊!不如送了我,我教你一套打人本事,行不行?”

    话音未落,他忽然感到一阵冷风袭来,本能地一闪,竟然没有躲过去,一股奇异的疼痛,顿时让他很少有过地皱了皱眉头,掀起衣角一看,左肋骨上,赫然印出了一个掌印。

    “你”

    “没错,是我,你瞧不上眼的一个少年而已。”

    刘健说着,呲牙一笑。

    “怎么可能,你一个小娃娃!”

    恶汉除了满脸的难以置信,还是满脸的难以置信。

    “是的,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能”

    刘健说着,不得不十分装逼地抬起自己的左手,盯着掌心的那颗红痣,恍若百年孤独地长叹一声,随即又装逼地摇了摇头

0052、李自成,闯贼还是闯王() 
“再来”

    恶汉忽然握拳,口中狂呼一声,一股剧痛,再次锥心地击垮了他。

    好生奇怪,不过是挨了一记重掌,再厉害也不至于一吸气便痛不可耐也?这、这到底是什么功夫,还有这少年,好怪异的掌力,竟分辨不出半点他的门派来历!

    恶汉倒也光棍,突然发现自己已然无法运力比拼,于是索性坐倒在地,痛苦不堪地嘿然点头道

    “罢了,你这少年,好生怪异,或许只有俺师父前来,才可逼出你的师承。”

    曹三毛终于扬眉吐气,十分解恨地嘎嘎笑道

    “你师父来,也一样会头破血流。我家公子,天下无敌!”

    看着曹三毛突然小人得志,大吹法螺的样子,刘健又是可气又是可笑,只好当头断喝一声

    “住口,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话不知道吗?”

    恰在这时,一枝响箭,忽然自城下破空而起,直奔城楼而来,瞬间越过众人头顶直插夜空而去。

    紧接着,一声破锣般的嗓子在夜色中呜呜哇哇地喊将起来

    “呔,楼上守军听着,你家爷爷新闯王如今又回来了。识相一点的,打开城门,让开道路,我们便只是借个道,顺便稍稍征些军资军粮,转身就走。不识相的,尔等已经尝过那曾经是什么样的滋味。记住喽,一炷香,过后便攻城!”

    夜空中的回音,显得格外空旷而悠长。

    回音消失处,只听得见夜风呼呼地在城里城外,吹来吹去。

    城门楼上,一片静谧。

    忽然,也不知是谁,趴在城垛,俯身喊了一声

    “狗贼,骗开城门,你们再用一枚铜钱,来买我们的一头羊是么?”

    话音未落,就像一石激起千层浪,城门垛上,顿时扑上去无数的人头,扯开喉咙望着城下一声声骂了起来

    “王八羔子,丧尽天良,你们睡过了俺妹妹,说要娶她,带她走。转过身去,便又去玷污俺的亲娘,你们、你们还是人不是!”

    “畜生,你们比畜生还不如,狗杂碎,你们说是借住,天天睡在我家,睡遍了屋里所有的女人,最后连七八岁的女娃娃都不放过,还不过瘾,还要剖开肚子瞧一瞧,呜呜呜”

    刘健开始还真没怎么在意,乱世嘛,不乱怎么叫乱世?

    但听着、听着,他便觉得一股热血,控制不住地涌上头来。

    “各位兄弟,你们说的这些,可是真的?”

    话已出口,邻近的所有人,顿时对他纷纷侧目,好像他就是城下的那些贼人一般,浑然忘了他刚才的威风,一个个怒目骂道

    “你说呢,真不真,你家里没有人吗?”

    七嘴八舌中,不知又是谁,忽然怒不可遏地顺手捡起一块石头,漫无目的地恶狠狠地砸下城墙。

    也不知是赶巧,还是这次围城贼子真的多如牛毛,竟然顺手就砸中一个,哎呦一声传过来,顿时像点燃一根导火索一样,城垛之上,无数人醒悟过来,开始捡到什么,便没头没脑地扔将下去。

    不一会儿,有人忽然发一声喊

    “弟兄们,俺们都是傻子么,现成的弓箭不用,还留着下崽啊,射,射他娘的!”

    一语提醒梦中人,刹那间,城头顿时乱箭如飞,箭如雨下。

    城下大军猝不及防,顿时死伤一片。

    “狗奴才们,谁教你们擅自开战的,哈哈哈,真他娘的痛快!”

    这时,终于有一个像是将军的声音,大声喝骂起来。不过,话里话外,却都透着抑不住的快意。

    “呜呜嘟嘟嘟呜”

    一阵低沉的牛角号声,终于在城下响了起来。

    随着号声,战鼓咚地一声,跟着又是咚地一声,一声声的战鼓,一下子让城头瞬间安静下来。

    但是很快,城头骤然也响起一声沉闷的鼓声,顿时让城头所有人都是神情一凛,紧接着,人人猛地甩甩自己脑袋,就像刚睡醒一般,也没见什么号令,一个个便紧握刀枪,弯弓搭箭,怒目圆睁,望着城墙之下。

    这时,一个身穿鸳鸯战袄,后插一面背旗的士卒,一手拿着一面铜锣,一手攥着鼓棒,一面一路小跑着,一面紧一声慢一声地喊着

    “将军有令,月黑风高,休管他是谁,只要是从城垛之下冒出来的脑袋,有一个算一个,不用听令,抄家伙照打就是!”

    “将军有令,月黑风高,休管他是谁,只要是从城垛之下冒出来的脑袋,有一个算一个,不用听令,抄家伙照打就是”

    传令军士还未跑过这段城垛,不知又是谁带着哭腔,惊慌失措地大喊一声

    “来了,来了,贼子冒出头了!”

    “打他娘的呀,叫**叫,叫能顶你娘的卵子用”

    顿时,一阵乒乒乓乓,叮叮当当,伴随着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以及**砸在地面的那种闷响,从这里开始,一直蔓延到所有的城垛。

    乱战中,一个门板一样的人影,忽然挪到刘健面前,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嘴

    “喂,这位娃娃、哦不,小哥、小公子,你既然这么会打,一定也有伤药,给俺一颗吧,俺要杀贼,就算俺这次欠你的可好!”

    刘健不用看,就知道他是谁。

    但是,他那伤,却不是一时半会就能马上见效的啊。

    刘健叹口气,伸手入怀,想了又想,于是忍痛化出一瓶强力止痛剂,打开瓶盖,往他手中倒出一颗,口中叮嘱道

    “把它嚼碎,和水吞服。”

    恶汉竟然毫不怀疑,马上将药片丢入大嘴,然后拔出腰间的一只油光铮亮反射着夜光的葫芦,仰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喝完,恶汉也不道谢,直接一抱拳道

    “打完这仗,俺去找你,还有俺师父。哦对了,俺叫杜志刚,小哥叫什么?”

    呵呵,这城里果然也不是人人都知道你是谁!

    刘健暗笑着摇摇头,随口报上名字,这时才发现眼前这凶神恶煞般的恶汉,一对眸子竟然十分的清澈明亮。

    不由得,刘健心里一动,随即又摸出一瓶云南白药,将瓶中附带的仅有的一颗跌打丸递过去

    “半个时辰后,再将这个药丸吃了,也是嚼碎了吞服。第一颗药,十分特效但很霸道,有些副作用。这一颗,则有护体作用。”

    恶汉还是一把拿过去,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在自己肋骨处按了按,顿时一脸惊喜

    “小哥这药,真是神了,简直堪比俺太祖师爷的灵丹妙药!”

    说完,未等刘健再说什么,竟一个转身,便消失在杀敌的人群中去了

0053、守城() 
也许谁都没有想到,甚至包括城下密密麻麻的围城大军,这座曾经来回被无数次攻占又被弃用的小县城,竟然在天亮时,坚守了下来,城门一直未破。

    自然而然,刘健也在其中,一直熬到了天亮。

    城垛下,一阵鸣金声过,随即开始潮水般偃旗息鼓,暂停了一夜的强攻。

    不远处的一片树林中,一座简易的大帐,被陆陆续续退回去的人流,慢慢地挤满了。

    一个枣红脸的壮年大汉,模样威武,雄视八方,但此刻却是阴沉着一张脸,端坐在帐中,一声不响地盯着一个个挑帘而入的大小战将。

    一个同样有些枣色的青年将领,则是站在其身后一侧,一手握刀,出神地望着帐门不知在想什么。

    “过儿,人到齐没有?”

    李过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大帐之内的人头数,旋即道

    “都齐了闯王爷,除了刘宗敏、田见秀二位将军,奉令留守阵前,其余人都到了。”

    说话的两人,正是此番重又羽毛丰满,而领兵再次出山的李自成、李过叔侄二人。帐中诸将,也都是他当年被洪承畴击溃后逃出来的十七骑中的悍将。

    见李过数完人头,李自成于是脸色一沉道

    “都说说吧,今儿个都是咋嘛了吗,一个奶娃大的城头,居然一晌夜都取不下来,不如尿泡尿照照自己算逑!”

    “大王,给俺一坛子酒喝,俺保证今儿晌午后第一个冲上城头!”

    一头乱蓬蓬的毛发,咋咋呼呼的郝摇旗,这时第一个跳出来,张牙舞爪地嚷嚷了一声。

    这货说了等于没说!

    其他人,都像看小丑般相视一笑。

    李自成脸色愈显阴沉了,恨铁不成钢地冷声道

    “军中无戏言,你是第一个冲上城头,还是第一个拿下城头?奶娃子的,将你那话儿说清水一些!”

    郝摇旗摸摸脑袋,慢慢缩回身道

    “是冲上城头,城头。他娘娘老子的,这嘴里淡出鸟来,下面也淡出鸟来。原本以为冲到城下,马上就有美酒娇娘,谁知道”

    没想到这句话,竟然一下子勾起了所有人的兴趣,话音未落,顿时一阵爆笑,纷纷附和说笑起来

    “摇旗,你下面那鸟,在商洛山里也没见你淡出鸟来呀!”

    “就是就是,除了嘴里淡出的有鸟来!”

    正说着,李自成新收的义子张鼐掀帘而入,风尘仆仆地一脸懊丧道

    “禀报父亲,孩儿有辱使命,前来复命。”

    李自成一见张鼐,虎地起身,有些失声道

    “怎么啦嘛,是没有找到人,还是奶娃子的张献忠不肯?”

    张鼐鼻子一酸,猛然低下头

    “父亲,孩儿是被、是被人赶出来的。那黄虎说,既然当年一起打下凤阳那皇宫时,为了分那点子破东西兄弟反目分兵,那现在还合啥子兵,各人凭本事,攻下哪里算哪里!”

    “奶娃子,心眼子就小女子胸脯子那点大”

    李自成骂了一句,闷闷不乐地一屁股坐下,不防门外忽然响起一声惊喜的报讯声

    “报,大王,罗汝才大王营中九营之一的争世王贺锦,还有左革五部的几位将军,已到山下,求见大王。”

    “啥呐”

    李自成喜不自胜,屁股一抬,竟第一个抢出帐外,手搭凉棚,便向山下望去。

    紧跟着,他便抬脚往山下冲去。

    两拨人一见面,未等李自成故作姿态寒暄,贺锦便抢先一步抱拳拜道

    “恭喜闯王,再次高举义旗出山!”

    李自成哈哈一笑,偷眼看了看山脚外的旌旗招展和人头攒动,不觉暗喜,上前亲热地一把拉起贺锦的手,豪气干云道

    “走,帐中喝酒去!”

    不料,贺锦却是轻轻挣了一下,脸上笑道

    “闯王,既然已经攻城,不如我们直接去城下说话,也好当面定下破城之计。”

    李自成自然求之不得,当即命人吹起鼓号,浩浩荡荡来到城下。

    曹三毛眼尖,加之一直惦记着刘健所说的“闯”字大旗,李自成率众刚一出现,他搭眼一望,连忙喊道

    “公子,闯字旗,该不是那大魔王到了城下吧?”

    是与不是,都得看看。

    刘健二话不说,睁开困倦的眼睛,尽可能地遮掩着摸出望远镜,透过城垛望去。

    看了一会儿,他忽然有些失笑

    李自成大名鼎鼎没错,可他对自己而言,就算他站在自己面前,他也不知道谁是李自成啊!

    曹三毛看着古怪,不由得咬着手指看着刘健

    “公子,有什么不对么?”

    “你见过闯贼吗?”

    “没见过,我、我也不想见这狗屁什么闯贼!”

    曹三毛一听,果然摸着脑壳嘿嘿笑起来。

    主仆两人笑着,城下李自成在众将的前呼后拥中,已经将贺锦有关刘健所有点点滴滴的事情,默默听完了。

    李自成还没什么表示,但周围的各路魔头,却都忍不住骚动了起来。

    尤其是站在李自成后面的义子张鼐,完全就是一副中毒很深的少年模样,面色潮红,两眼放光,不时地紧紧攥一下拳头,小声与旁边的李过交流道

    “叔,你说这世上,真有那样的人吗?万箭不死,一人百敌!”

    李过为人十分稳重,而且还肩负着近身铁卫的职责,所以马上低声喝道

    “鼐娃,不是亲眼所见的事情,不要信它,且听大王的!”

    李自成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其实也还是有些波动。

    鬼神之事,他是畏惧的。但是提着脑袋一路拼杀道今天,有些事情他已经懂得该如何收放。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贺锦还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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